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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锁黑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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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提升自己的功力回到澜京报仇!不料反被咬了一口,真是人倒起霉来喝口凉水都塞牙缝。万毒谷是沧流国的领地,那么这里大约是沧流军的驻地吧?她举目一扫,果然便见到带有沧流国的标志与图腾的物件与旗帜,旗帜上绣着巨大的火凤围绕着一个“沧”字,如此简单一瞥,她脑中已掠过无数念头。
孤千城看着她的反应,一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左看右看地研究:“你说,要是不救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哪儿来的奸细呢?”
她一掌拍开他不规矩的手,撇开头。
“奸细又怎样?是奸细的话你要杀了我吗?”
“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贪生,我自然不会杀你,不过,会留你下来慢慢拷问。”那人轻轻弹指,桌上的油灯燃亮,他放下手中捏着的火折子,挑弄着灯芯,大帐内就比刚才明亮了许多。
烛光映照下他缓缓转过脸来,形状美好幽黑得近乎发紫的眼眸清澈得能倒映出她的样子:长发散乱,面红耳赤,嘴唇微微肿起。这模样就像是惨遭蹂躏一样,看在她自己的眼里又是一阵如遭雷击般的无地自容。虽然……那样……但……反正,练童子功的人是不近女色的,她非常笃定,因此也肯定自己应当是没有被他怎么样,虽然要解去千年冰蟾的毒只能那样……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就当是这人为救自己的权宜之计好了,她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拼命的,企图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然而越是如此想着,胸口那股火辣辣的热潮非但没有被压下去,反而汹涌地涌上来,令她的脸色红得如同熟透的还被淋了一层酱油红上加红的虾。
孤千城打了一个哈欠,随手打散流苏帐,青纱与珠玉串在一起的华丽的帘子就从两边垂了下来,他把衣服一脱就要爬上床。
“你你、你干什么?”连城立刻警惕地抓起枕头丢他。
孤千城信手抄过枕头,耷拉的眼皮射出两道杀气:“臭丫头!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赶快在我面前消失不然我杀了你!”她一脸如临大敌地抓起枕头被子乱丢。孤千城的的脸色好黑。这是他的床,难道都不准他睡吗?那是一种什么表情,难道还怕他吃了她不成?她越是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他,他就感到越憋屈,好歹救了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感激?睡觉对他来说是人生最重要的头等大事,这女人居然不准他睡,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奇怪,越来越扭曲,楚连城下意识地抓住东西就丢,冷不防拉住了什么,她扯了扯,不会动,没料到是那人的衣袍一角,她心里一急就猛地扯了一下,“嘶啦——”一声划破了夜间寂静的声音,那衣服好不结实,竟就这样被扯了下来。两人俱是一呆!望着突然坦露的男子结实的胸膛和腹部的肌肉,条件反射的,“啊——”一声尖叫才刚溢出喉咙,猛地,一个重物压了上来,她被压倒在床上,张大成O型的嘴唇便被两片湿濡的东西堵住,她无法呼吸,便感到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着,直到她没打算再尖叫,才放开了她。
嘴唇瞬间如被一道电流击中的感觉令她彻底像一个木偶一样呆了,孤千城的心里早已经认定她是自己的女人了,女人不听话自然是要教训的,他高兴地发现这个办法能让她闭嘴,很好,终于没人再打扰他的睡眠了。他爬上了床把呆若木鸡的少女往里面推了推,高大的身形就占据了大半个床,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圣洁如佛陀一样的微笑睡着了。
木鸡一样的楚连城,良久……才伸出手,使劲揉着自己的嘴唇,懊恼,气愤,郁闷,委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大脑陷入整个混沌之中……这个无赖!混蛋!人渣!禽兽!要不是,要不是看在他好歹救过她一命,她一定会一刀杀了他灭口……居然,居然敢吻她!那可是她的初吻,而且他……竟然还……不行,一定要杀了他灭口!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想她从出生以前就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越想越是羞怒交加,手起掌落,便想对着这个登徒子颈间劈下!
然而……一眼望见他如孩童一般的睡颜,竟是下不去手,她的眼前白光一片,感到一股血气上涌,仿佛……全身力气都消失不见了,这一掌本该有开山裂石之威,然而竟软绵绵,提起来蚊子都拍不死!她的脸色刷地惨白……无法接受上天竟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她的、功力、竟然全部失去了!
……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从气血逆流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帐外阳光已经从帐蓬顶端的天窗透了下来,天大亮,时近正午,饥饿与痛觉仿佛都麻痹了。她抬起因虚弱而略略颤抖的手指,想要握起成拳,却怎么也无法做到,想撑起残破支离的身体,却从床上滚落下来,摔倒在腥红的波斯地毯上。
分明没有哭,脸上却满是纵横交错的泪雨。
想必她中毒太深,体内真气又十分涣散絮乱,那种情况下想要救她只有散去她的功力才能保全性命,那人这么做并没有错,然而她不能接受,就这样……连最后一丝报仇的机会都失去了吗?她不甘心啊!
面前出现了一双穿着黑靴的脚,孤千城刚从外面走进来,流泉般长至脚踝的黑发用一根紫色丝带束起,外罩紫翎长袍,领口镶一圈毛绒绒的紫色狐毛,衬得他的脸型更加尖瘦。就好像是山林中修练成形的妖精,长发垂地,面如细瓷,眉心一粒隐隐约约的黑痣就好像被精雕细琢描画上去,说不出的惊艳动人。他见她站起来往外走,语气惊讶:“你这个样子,还要到哪里去?”
“反正,我将来会还你这一条命,谢谢你救我,但这不包括我要留下来受你侮辱。”她咬牙切齿地说。
那个人那双忽闪忽闪的桃花目像是第一次打量她似的:“侮辱?”他一脸的迷惑,“我没有啊?”
就算是用爬的,也要爬出沧流国的军营!楚连城在心里想着,闭了嘴,一语不发地向帐蓬的门口移动。
第六章 废柴回收利用
看着她额头冷汗潸潸而下,眸中的忍耐与坚毅像一块沿重的钢铁,手指在地面拖动带出了血丝。这丫头的身体换了普通人早就死过不知几百回,她非凡的毅力和忍耐力令他叹为观止,然而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吗?他孤千城的东西任何人都抢不走,也不会随便允许别人拿走,就算是逃跑也不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一道精光闪过,阴云渐渐聚集,寒光从那深处射出:“没有我的命令你是哪里也去不了的,别白费力气了。”
“既然不杀我,何必留着我?难道你真不怕我是敌国的奸细?要不然你说,要我做什么?”躲开他十指的触碰,支起身体,四肢慢慢灵活起来。她一向是恩怨分明,有恩必报,有仇亦必报,平静地看着这个人。
他先是瞪着湿漉漉的黑眼睛注视着她,随即长眉一动,竟是极有风情的,而眼睛轻眨,一下子变得正直无比:“你问我为什么要留着你?我救了你,你自然就是我的人,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放心。”说罢还伸出手拍拍她的头。
负责个大头鬼!
脸已经烧成了一个炉子,这个人便是引火的种子,此刻炉子被成功点燃,丝丝地往外冒热气。尤其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好像炉子烧起来了又往上浇了两勺汽油,火焰腾地一下窜的老高。
一串三字经就要蹦出口了,突地,他又摸着她的头说:“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死的。”
……~╰_╯
一口气卡在喉咙里面,堵得她差点没缓过来。
“谁要你负责!老娘……我……我、我可不想对你负责!”脸通红,又羞又尴尬,简直要滴出血来。
“你不想对我负责,那你要对谁负责?”阴霾地看着那双动人的眉眼,冒着烟一样的女子的表情,孤千城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空气像打翻了一炉火星,忽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哼,你要留我?可得小心一些,我是楚人,你是齐人,敌人注定是敌人。如果你放了我我或许会感激你,将来还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你如果救我就是想利用我,那么我劝你永远都不要相信你的敌人,哪怕他已是强弩之末。”
“这臭丫头,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利用你?你有什么地方值得利用吗?”他如此单纯的感情啊!第一次想对一个人好,对方竟然不领情,孤千城很郁闷,眉脚直抽,满脸漆黑。
可怜的家伙啊!其实也不能怪他,他都没有谈过恋爱,怎么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对一个女孩的喜欢呢?可惜这么有钱又有地位,长得又帅人品又好的帅锅,要是摊在别的女人头上,磕头烧香都来不及。
在片刻的仇视后,他忽地一笑,换上原来那一副不羁的表情:“那么,你是真的想要杀我吗?”
“以后,也许会。在我还你的人情之前,不想你很快就因为自己的幼稚而死于非命,所以警告你一声,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你救了我,我也有可能忍受不了你的罗嗦和无耻一刀杀了你。”
“这么说你现在不会杀我,那我就不用怕了,如果你可以单枪匹马从这座军营里面闯出去,你随时都可以走。”孤千城瞧着她,研究似的摸着下巴,话锋忽然一转,“喂,我想你应该会做饭的是吧?”
“做饭?”黑线一根一根爬了上来,一时间竟令她忘了几乎凝固的空气和紧张的压力。这个问题来得好突兀,她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子没有跟上那头狐狸一样的男子如此跳跃和发散的思维。
“我想应该是会的吧?听说楚国女子个个心灵手巧,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的。”孤千城笑眯眯地睨她。
她难道回答不会吗?会被他看不起。回答会?问题是她根本不晓得饭要怎么做,刀枪剑戟十八般武艺她样样都会,做饭缝补女工这些无用的东西她从小就没学过,也没人教过她。
“我说你不要太过份!如果我要留下来也是你求我留下来的,我没有义务去当你的佣人和杂役。我……当然会做饭,只不过没打算给你做!”
“是吗?我想既然留你下来总要废物利用的……嗯,我说,为了要体现你存在的价值,总不能让你每天无所事事嘛。”看到她凶狠的眼神,他连忙话峰一转。
可恶!
这混蛋绝对是一头狐狸!
“伙夫就伙夫,老娘怕你不成?”他的话触中了她的痛脚,现在的她真的与废人废物一样,但是,楚连城是绝对不会被人看扁的!就算在敌人面前也要有尊严!
她必须忍辱负重,暂时留在这里也无妨,反正还要去捉千年冰蟾,连城心想只要取到千年冰蟾的血就能使她恢复一些功力,那到时……哼!
她阴阴地瞟着他,孤千城仿佛没有瞧见她郁卒的表情,十分高兴地摸了摸她的头。被一巴掌挥开之后也不生气,孔圣人曰:唯天下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
他看看她,那丫头已经兀自坐回床上盘腿调息,看她样子倒是十分的随遇而安。
两人之间隔着淡淡的流苏青纱帐,珠玉与宝石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一层又一层。整个大帐布置非常华丽,床前一张矮桌上摆着七宝琉璃灯,外间又是一幅玉石珠帘隔开了卧房与议事的外厅。珠帘两旁分别是两尊青铜丹顶鹤,外间议事厅也没有军事地图或盔甲兵器等物,完全不像是在行军打仗,只见正中摆了一架琴,琴架两旁亦是两只青铜丹顶鹤,鹤嘴内喷出袅袅香烟,四周则是宫灯与描有沧流国王族标记的各种摆设物件,以及一张陈设笔墨纸砚的紫檀木书桌。
她瞄了一眼,便在心里腹诽一句:纨绔子弟!
孤千城走到琴案旁边,袍尾一撩,闲适地坐了下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琴。青铜炉内香烟袅袅,两只铜铸的丹顶鹤分立于琴案两侧,绛衣墨发的男子十指抚琴而奏,琴音若高山流水,超然世外,而那人影也淡淡如一缕画中的轻烟,超凡出尘,高洁若仙。
若不是先前无意中看到他用沙盘演兵,连城心想她一定也会被他的外表所骗,此人太会伪装,如果他是敌人,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转念时她又自嘲地冷笑一声,楚国与她已无任何瓜葛,庸王杀她全家,现在她只想着如何报仇,何必去替楚国操心?
她把项子龙安顿在边关一间客栈,倘若师父收到她的飞鸽传书,自然会前往边城与他们会合,师父必有办法救项子龙。项子龙身穿铠甲有前后护心镜,所以幸运地使他在身中乱箭之后还能保住一命,她耗尽真气为他驱毒疗伤,也因此使自己身上真气絮乱血脉逆流,勉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才跑到沧流国境内想抓千年冰蟾,她一无所有走投无路,要报仇,就要使自己成为最强的人!哪怕付出任何代价。奈何连天也不帮她!此次她的失败就只能让楚庸王多活一些时候。
胸中有一口热血涌上来,她勉强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否则,必会心力交瘁而死。楚国不知为何封锁了一切消息,那夜的杀戳只是一场秘密的谋杀,事过之后竟谁也不知那夜大火与忠良的被害,且不说朝廷不知安的什么心思,因他们的疏漏也使连城与项子龙将军顺利逃出澜京。那以自身性命为她换来一命的刚毅男子,在他昏迷的时候,她将需要交待的事情都写在密函里面放在他的枕边,犹记走的时候,他伸手,似想要拉住她……
第七章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孤千城好像不经意间抬起头,正好与她陷入沉思变得木然的视线交接。他牵起唇角笑着,眼神带着雾一样的迷离,闪烁出一道流光。
连城一惊连忙收回目光,装作四处打量。
咬了咬唇,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喂,那个谁,我饿了。”
“我还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说饿呢?”声音里透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
混蛋!
要是她不说饿难道就不给她东西吃吗?对待战俘也没有这样的!
孤千城拍了拍巴掌,就有一个老伙头军端着一盘粥和点心小菜走进来。
“有人在吗?”帐外有个声音细细地钻进来,带着三分惧意,七分好奇,老伙头军正走出去,帐门一开,一个滚圆的小身体就从外面滚了进来。
的确是用滚的,因为她跑的速度相当快,一不小心磕到门槛,然后就骨碌碌滚了进来,滚进来也还算了,接着她还哇一声大哭起来。
“孤弘薇!谁准你到这里来的?”
孤千城不悦地皱起眉头,手指轻扣琴弦,铮一声,停止了弹奏。
楚连城镇定自若地坐在床前,身体则浅靠着床榻,因为衣领宽大微敞而露出一截白暂优美的颈项,她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两口,一点不在意那滚进来的小姑娘正用她那双水汪汪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她,哈拉子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亮晶晶的。
好半天,她嘴里冒出一句话:“哇……竟然还有长得比我三哥还好看的大哥哥!我决定了!我要你做我的驸马!”
驸马?连城微微一征,这丫头要是公主……那么这个斜着眼睨她的男子不是皇子就是王爷吧?她笑了笑,他们这些人是谁不关她什么事,等她恢得一些体力自然会离开,那些家国纷争战乱也不关她的事,操那个闲心干嘛?
她穿着男装,长发随意拢成一束披于肩上,举止神态因为多年习惯于扮成少年行走江湖,活脱脱就是一个绝世美少年,那小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流着口水,下一刻她被孤千城拎起来丢出了大帐。
小姑娘被丢出帐外,就响彻嚎啕大哭的声音:“坏三哥!大坏蛋三哥!欺负人家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外面没有人去理会她,卫兵们都畏畏缩缩地躲到远处去了。哭着哭着那小姑娘声音就渐渐小了,手上与脚上清脆的脚铃与手铃的声音叮叮当当响着,渐渐远去,小姑娘跑走了,跑得那么急,好像去给别的什么人通风报信似的。
……
一片碧色的草原上,浅蓝色的天空也仿佛与这草原连成一线,天空浮云如朵朵白色棉絮。风吹起,卷起无数草叶纷飞,一道道一圈圈碧绿的波浪从深远的天边递送过来,在巨大的绿色丝帛上舞动着飞扬。
流流军驻地,在一顶明黄大帐外升起了一堆火,有一个华服少年在慢条厮理地烤着小牛犊,牛肉的香味混合着调味料的异香充斥了人的鼻孔,引人垂涎欲滴。
远远的只见一团火红的球一样的东西向他跑来,越跑越近,慢慢就可以看清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姑娘,红红的衣裳,粉扑扑的脸,头上抓了两个髻,佩着亮晃晃的明珠,而她周身上下也被打扮得华丽丽,珠光宝气的,脖子和手脚各戴着镶紫玉的金项圈,金镯子。
“八哥八哥!”小丫头远远地就朝他挥手叫着。
孤历皱起眉,为什么他每次一听到“八哥八哥”就觉得有点怪。虽然如此,他迎上去的脸却是阳光灿烂,一脸和蔼,等到小丫头跑过来一屁股坐下了,就拉着她急切地问:“怎么样,八哥让你打探的怎么样?”
“三哥那里的确藏着个男人呢。”小丫头神秘兮兮的一瞪眼,孤历“噗”一声喷出了嘴里的酒。
“啊呀呀八哥你真不讲卫生!”孤弘薇不悦地瞪他一眼,孤历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哥哥好漂亮!眼睛像星星那么亮,嘴巴像……像胭脂那么红哦!”小丫头竭尽全力用她所知道的所有形容词形容道。
孤历越听怎么越像个女子?
少年长得美也不奇怪,不过明明听说孤千城带回一个女人,怎么又变成男人了呢?孤历觉得有些奇怪,早就知道孤弘薇这丫头靠不住,他想还是自己亲自去看一眼比较好。
……
日落了,连城觉得伤势无碍就去伙头营报道。虽然不是正式的伙火军,但也要认识一下上级和下级,搞清楚自己的工作岗位,她可不想被人说成是混吃等死的家伙。
这些个皇子公主驻扎在边境不知道要干嘛?难道是出来打猎放风的吗?军营里连紧张的气氛都没有,刚才她随意看了一眼,只见布兵零零落落,帐篷建得东一堆西一堆,怎么看都不像要去打仗。据说这次沧流国领军的主帅是太子孤广仁,花了一点时间,连城已摸清楚基本的情况,也观察了流流军驻地的形势,这也许是一种作为军人家族一员的职业习惯吧。虽然决定从此不再参与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管楚国会不会沦为别人嘴里的肥肉,但身为楚国人,血液里的天性使她还是没有办法置身事外,驻扎在边境线上的流流军很明显是做好了入侵楚国的一切准备。尽管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只要有希望,她还是会尽力阻止这场战争的发生。战事一起,受苦的不是统治者,而是黎明百姓。
“你在想什么?”
有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就出现在她的背后,连城吃了一惊,猛地转过身去,当啷,有什么东西发出脆响,仔细一看,原来是她手中的大饭勺飞出去敲中了孤千城的脑门,他满脸杀气地盯着她。
军营的伙房里原本聚满了五大三粗的士兵在看这个新来的细皮嫩肉的美少年士兵,不知什么时候都被驱赶得一干二净了,偌大的伙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倒是挺会打听情报的嘛,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见你把前后左右的情况都摸清楚了。”孤千城眯着眼打量她,他随意往灶台一靠,高大的身形就像一片阴云把她整个儿罩住。
“喂,我要吃冰糖雪莲糯米团。”他伸出一根食头,戳了戳她的背使她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连城满脸都是锅灰,被烟薰得一道一道,被戳了戳也没有反应,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捅着快要熄灭了的灶膛,捅着捅着,终于一股浓烟冲了出来,薰得她首当其冲,脸色顿时成了锅底。背后那人又戳戳她:“喂!我说我要吃糯米团!”
“什么?”那是什么?她茫然地回过头眨眨眼。
“这可是楚国的名小吃,别告诉我你听都没听说过。”
冰糖雪莲糯米团……的确听过,也吃过,不会做而已。连城很老实地现出一脸茫然的表情。
“那……随便做点吃的吧,饿死了。”冷静,千万要冷静……一看就是第一次做饭的生手,他告诉自己好歹给点面子嘛,千万别笑出来。
“好啊,嗯,好。”老实说十八年来还没有人有胆量品尝她做的菜呢,真是勇气可嘉啊!冲着这点她也会好好做的,她一定会很努力,很用心……哼哼…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楚连城。”
“嗯?”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的名字就叫楚连城。”别人只知道楚名将的四公子叫做楚城,只有一些江湖人士才知道蓬莱翁有一个徒弟叫楚连城,那也是因为自己师父的名头太响亮,何况天下之下同名同姓之人多不胜数,想来告诉此人也无妨。
不料孤千城一听这名字却下意识地眉毛一抽。
第八章 猪都不吃
楚连城……这名字他怎么会陌生呢……十年以前,自从五大宗师八年一次论剑过后,回来以后老和尚就不止一次提起这个名字。
却说当世五大宗师,一僧、一丐、一道人、一尼姑、一隐士,一僧便是孤千城的师父——苦头陀,一丐便是中原丐帮首领——狗肉神丐,一道人便是人称蓬莱仙翁的无尘子,一尼姑是五大宗师中唯一的女性,人称——断水师太,而一隐士是指天山居士——白秋月。这五大宗师里面其中又属苦头陀与蓬莱翁最是不合,二人互相攀比不服了百余年之久,互相提起对方就横眉竖目。不过自己师父对蓬莱翁唯一的弟子楚连城却是赞赏有加,老和尚曾见过她一面,回来便夸她天资聪颖练功又很刻苦,还时时在孤千城的耳旁唠叨,遗憾那样聪明可爱的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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