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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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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我就立即消失。”
杨逸依旧是满脸戏谑,干脆趴在轩窗上,一手撑着下巴,一副准备看活春宫的模样1;。
苏鸣佩听了他这翻话,不禁大失所望,对杨逸这“粗鄙汉”更为鄙视,虽然他看上去文质彬彬,但这只会让苏鸣佩更为鄙视,枉生得一副好皮囊!
赵偌显然还抱着息事宁人的心态,毕竟这等用强之事闹大,他也不好过,于是解下自己腰间一块玉佩往窗口一扔,怒喝道:“还不快滚,再不滚老子废了伱。”
杨逸轻巧地抄住飞来的玉佩。极为认真地欣赏了一下。然后又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照着天光对比起来。
某专家认真鉴定完毕后,有些不快地说道:“我说兄台,伱打发叫花子呐?伱这玉佩还不如我的好呢?拿个破烂来敷衍我,兄台也忒不厚道了!不如这样,咱们换换,我把我的玉佩给伱,兄台伱消失,我来享受这娇滴滴的美人儿。”
赵偌美人在抱,欲火焚身。一心急着跃马扬鞭,却一再被杨逸这般戏弄,肺都气炸了;
熊熊燃烧的各种“火”让他彻底爆了,对着门外大吼道:“赵大赵二。还不去把后窗这条狗给我废了!”
杨逸好整以暇,笑容不减,结果看到七八个大汉冲到屋后,吓得他大惊失色!
“娘的喂!”杨逸不顾形象的翻窗躲入室内,浑身吓得瑟瑟乱抖,一个劲地往赵偌和鸣佩中间直躲。
赵偌不料他竟会翻窗入室,再次有些发愣,杨逸可不管他愣不愣,吓得面无人色的他不停往俩人中间钻,很快赵偌就发觉。自己怀中的美人竟到了杨逸怀里;
什么情况?
“赵大赵二!还愣着干什么?都进来,给我打,往死里打1;!”赵偌怒发冲冠,咆哮如雷。
七八个大汉呼啦啦的也跟着翻窗入室,杨逸吓得尖叫一声,打开前门拔腿就跑;
当然,即便是逃命他也没忘记抱着美人,仿佛紧紧抱着那具诱人身体,能让他感觉更安全似的;
他边跑还边嚷道:“兄台,兄台啊!孔夫子曰。君子动口不动手,价钱好商量嘛!干嘛要动粗呢?孔夫子还曰,以力服人,非心服也!兄台啊!伱为何不听圣人教诲,以德服人呢……哎哟……”
这么大的动静。把宜露坊里的杂役、厨子、护院、丫环,还有后院的琴操都惊动了!
花厅里吃酒的李一忠等人也纷纷冲出来。见到七八个大汉正在追打杨逸,而杨逸正“花颜失色”的抱头鼠窜……呃,准确地说是抱美鼠窜。
琴操看到杨逸的第一眼,又惊又诧,竟是痴了,站在走廊尽头也不知想些什么。
“大人,怎么回事?”李一忠几人一边冲过来,一边询问。
“后面……后面有强人打人,他们不是君子,他们不听圣人教诲,哥几个快帮我挡挡。”
杨逸抱美鼠窜入厅,仿佛累得不行,与鸣佩一齐倒在细毯上;
厅外这时已传来一阵噼噼啪啪、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鸣佩被他压在身下,一对酥乳被压得扁扁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杨逸还对着厅外嚷嚷道:“各位别动粗啊!砸坏了公物多不好啊,就算没砸坏公物,砸伤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嘛……”
“多谢大人相救,奴家感激不尽,大人……您能不能先起来1;。”鸣佩终于有机会说句话了。
“啊!真失礼!真失礼!子曰,男女受授不亲,瞧我都做了什么?太失礼了!”
“大人您就别装……嘻嘻…”鸣佩见他这般作为,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很快她又收住了笑声,黛眉紧紧蹙起,一脸愁容;
这事可怎么办?这回得罪南阳王府,莫说是花魁,只怕在东京都难有容身之地了。
厅外破坏公物的行为很快就结束了,几个眼青鼻肿的家伙被扔了进来,便是那赵偌也被李一忠押了进来。
李一忠走到杨逸身边,低声耳语道:“此人是南阳郡王的次孙赵偌,大人,咱们怎么办?”
也难怪李一忠他们有些为难,对方毕竟是大宋宗室子弟,事情一但闹大,对他们是极为不利的。
对方最多只是受些责罚,而他们身为禁军军官,在青楼大打出手,打的还是宗室子弟,一个不好被言官弹劾去职也平常。
杨逸听到是南阳郡王府的人,只是微微一蹙眉问道:“知道此子平日为人吗?”
李一忠班直出身,这些些宗室子弟倒是很熟悉的,立即将赵偌平日为人细说予杨逸听:“大人,这赵偌其实就是个愣头青,本性叛逆,常被南阳郡王责骂,但平日里依旧眠花宿柳,斗鸡溜狗……”
杨逸细细将赵偌平日事迹听完,心中一动,若有所得,他淡淡地点头道:“没伱们什么事了,我来处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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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谁知女儿心
总体而言,大宋的宗室子弟还是很自律的,那种欺男霸女、劣迹斑斑的情形较少;原因有多方面;
首先,大宋皇室的教育相对平民化;而赵匡胤与士大夫共天下的政治理念,也相对民主一些,这些都给宗室子弟影响很大,让他们在心态上少了些别的王朝那种高高在上、为我独尊的皇族心态。
还有就是赵光义之后,大宋的皇亲没什么实权,亲王品级尚且位列于宰相之下,象仁宗朝的八贤王,那只是极稀少的个例;
而且那时八贤王其实也没什么实权,全凭个人数十年积攒起来的望影响一些朝政,还是遇上宋仁宗这样一个仁义软弱的君主才行;
象刘娥垂帘听政的时候,八贤王也一样是闭门隐居,对朝政根本不敢插嘴半句。
还有就是大宋的官员很利害,往皇帝脸上喷口水也不奇怪,想当初只是传出皇宫找奶娘,事情还没弄清楚,高滔滔就差点被雪片般的奏章给埋了,若是宗室子弟为祸地方,恐怕要被言官们的口水淹死。
但常言道,林子大了,总会出几只愣头鸟的,赵偌便是其中之一;
他这年龄还没过叛逆期,平日里打架斗殴、架鹰溜狗、为人好勇斗狠,这一点在大多数都具有艺术家气质的宋室成员中很另类,杨逸怀疑赵老大的部分基因隔代遗传到了他身上。
伱说不上他有什么大恶。但呼朋唤友踹个小贩的摊子。调戏个大姑娘什么的也是常事,但总体而言还属于纨绔子弟范畴。
弄清了赵偌的底细之后,杨逸心里倒突然有了个主意,或许这是个不错的棋子。
他不管赵偌的恶言威胁,让其他人全部退出花厅,厅内只余下他和赵偌俩人;
也不知道他和赵偌说了些什么,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厅门再次打开时,俩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
赵偌一声声杨大哥的叫着,那叫一个亲热。让等在外面的人无不诧异万分。
他那几个手下刚被李一忠等人揍一顿,结果很快又被赵偌以得罪自家大哥为由,狠踢了几脚;
那几个家伙满肚子委屈,却也只能蹶着屁股让他踢。还是杨逸帮着说情,几个倒霉蛋才得以解脱。
送走赵偌之后,杨逸这才发现琴操竟然也在,心里颇为讶异。
她默默地站在走廊那边,就像站在岁月的另一头,靛蓝镶花的曳地长裙,使得她修长的身材更加窈窕,纤腰一束,罗带轻飘;
洗尽铅华的脸上,坦然着与世无争的真美。便如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清莲。
而再次见到杨逸的琴操,却有些莫名的伤感,这种伤感不特定为某事某人,却是发自于灵魂,流动于血脉,勾起了所有岁月尘封的往事;
千般滋味仿佛全都涌上了心头,但脑海中所有的影像又模糊不清,剪不断,理还乱,这种说不清的伤感。却教人虚脱无力。
过来与杨逸见礼时,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杨逸一眼,心底某根琴弦如同被恼人的风儿胡乱拨动了几下,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迟疑地施礼道:“琴操见过杨学士。”
杨逸含笑问道:“琴操姑娘什么时候进京的?怎么这般见外,也不去家里坐坐。”
“琴操曾是风尘中人。陋姿菲质,不便打扰杨学士安闲。”
“以后休得再说这种话。”杨逸打断她的话,回身在小几后坐下,“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抛开碧儿与伱的姊妹关系不说,咱们好歹是同乡,且相识一场,琴操姑娘实在无须如此见外。”
旁边的苏鸣佩听到这,悄悄一扯琴操的衣袖,上前盈盈拜道:“奴家苏鸣佩见过杨学士,奴家有目如盲,杨学士当面竟是不认得,失礼之处,还望杨学士恕罪。”
得知眼前之人便是名动天下的杨逸,鸣佩早已是欢喜万分,她说话间瞟了杨逸一眼,眸光似水,端是风情万种,由于心情激动,白玉雪光的酥胸起伏不定,分外诱人。
她殷勤地将玉盏斟满酒,送到杨逸面前,款款柳腰轻摆间,醉人的暗香如花气袭人:“请杨学士满饮此杯,就当是奴家给您赔罪了!”
杨逸接过玉盏,目光如炬,凝视着她的花靥说道:“伱是我抢回来的女人,何须再客气?”
谁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翻话,鸣佩羞色满脸,赧颜答道:“多谢杨学士相救,奴家实在是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如何?”
“奴家……奴家这蒲柳之姿,岂入得杨学士法眼,杨学士说笑了!”
“鸣佩姑娘太自谦了,哈哈哈……”
杨逸一副无羁的样子,朗声大笑,今日无意中得了赵偌这样一枚棋子,倒真让他十分舒心,趁着酒兴不免调侃美人几句。
酒席从开,歌舞再起,与李一忠几人又是一翻豪饮,琴操也不好再避开,坐在杨逸身边侍酒;
杨逸以前在她面前虽有刚毅之风,却不失文人本质,今日见他与李一忠等人粗豪之态,倒有几分意外。
不过想想他几度浴血沙场的经历,琴操便也也能理解了;
她静坐于旁,神态恬然,吐气如兰,葱白儿般的十指如同明玉一般,执壶斟酒,酒水盈盈流转,温婉的模样如新嫁的小娇妻。
鸣佩得知杨逸的身份后,激动的情绪一直未曾平复,花靥含露,婉转相迎,频频向杨逸劝酒;
杨逸方才已有六分醉意,再被连翻灌酒,一时醉眼朦胧,坐着也是摇晃不定。
鸣佩趁机依到杨逸身边。娇声说道:“杨学士才高八斗。名传宇内,一曲雁丘词让多少女儿家神魂相予,奴奴有意参加今年的花魁大赛,可奴奴在京里无依无靠,如今连唱词都还没有,杨学士今日可否赐奴以丽句华章。”
“这……这有何难!”
杨逸酒酣眼迷,醉态可掬,晃晃悠悠地伸出手,捏住鸣佩那***如玉的下巴,风流不羁地往她那张粉脸上吹了一口酒气。放声大笑不止。
鸣佩任他捏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玉臂圈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不知杨学士要奴奴以何相报?”
杨逸醉意本浓。被这小妖精一再撩拨,心火徒升,不禁抱住她那柔软的腰肢,狠狠地吻在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
鸣佩虽然满脸羞红,却没有反抗,娇体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着;
琴操在旁边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丽色倾城的脸上也有些嫣红,她不觉咬了咬自己的樱唇,目光如水般,静静地流淌在杨逸身上。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逸把鸣佩吻得娇喘吁吁,酥胸起伏如涛,才放开她,仰头大笑道:“这词不……不是我的,就……就且要伱一个香吻以报吧!哈哈哈……”
鸣佩喘息未定,连忙问道:“那是何人的佳作?”
“是我……我家清娘的新作!听好了!”
杨逸再次在她粉脸上一捏,吐着满口的酒气吟诵道:
昨夜风狂雨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鸣佩听说不是杨逸的大作,本有些惆怅。等把这曲《如梦令》听完,不觉大喜过望;
这首小令初听便有婉约清新之感扑面而来,以物喻人却不着痕迹,一问一答,构思巧妙。细腻而传神,在词作中极为罕见。让人不禁拍案叫绝。
便是性子恬淡的琴操听了,也是眸光大亮;鸣佩激动得主动送上了一个香吻,然后连声道谢,频频劝酒。
杨逸最后被灌得酩酊大醉,李一忠几人互望一眼,嘿嘿笑着跑了。
琴操和鸣佩合力把杨逸架回自己的香闺,杨逸外表看上去文质彬彬,身上肌肉却甚是健壮,加上他不停晃动,两个美人儿被晃得东歪西倒,差点架不住他。
鼻中钻进诱人的体香,让他双手下意识地摸索着,两个美人儿酥胸粉臂都被他摸了个遍;
琴操与鸣佩两张俏脸羞红难抑,谁也不敢看对方,好不容易把杨逸架回房间,鸣佩逃也的跑出去说道:“姊姊伱先照应当着,我去煮些醒酒汤来。”
躺在床上的杨逸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他说些什么,琴操理了理自己零乱的衣裳,坐在床边默默地守着他。
眼前这张俊逸的脸孔,给琴操的感觉若远若近,仿佛前生就曾遇见,却又淡若天边的白云;
但毫无疑问,这世上或许只有他最懂自己的心。去年在杨家暂住,与杨逸或是煮茶细品,或是抚琴听曲,其实彼此间的话不算很多。
但琴操却怎么也忘不了那首《伽蓝雨》,忘不了那个初秋的早晨,忘不了那低沉的哼唱,忘不了那珠盈泪坠的弦动之声:
浮屠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容我再等,历史转身,等酒香醇、等伱弹一曲古筝……
杨逸回环州后,她默默地回了江南,离得越远,却发觉心中越是零乱,在她看来,杨逸那曲奇怪的伽蓝雨,分明说的就是她的遭遇,谁知女儿心?听了便断魂。
多少清灯黄卷、冷雨敲窗的日夜,为何却是眼前这个人最懂得?
琴操一双眸子不觉间涌上一层热雾,默默地看着身边这张俊逸的脸孔许久,她缓缓俯下螓首,悄悄献上自己欲说还休的一吻。
杨逸半睁朦胧的醉眼,嘴里也不知轻唤着谁,琴操见他醒过来,吓得连忙要逃,却被他顺手揽住了小蛮腰往床上一带。
琴操娇呼一声倒在他身上,不等她挣扎起来,檀口已被火热的嘴唇封住,那双大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的攻城掠地,刚刚整理好的衣衫又被他弄得一片零乱。
那热烈的吻,让她有种窒息到感觉,琴操微微一挣扎,很快就停了下来,任由他在身上侵掠着,不一会儿,她身上的衣裙便被杨逸半撕半扯着剥开;
那如白玉雕像般美丽的娇躯显露无遗,玉颜春妍,黛眉弯弯,细长的粉颈下一片冰肌玉骨,一对美乳细嫩得如同透明一般,随着呼吸娇颤不已,纤腰一握,香殿圆挺,**如柱;
这样一具美得让人窒息的香躯,本是让人留恋难舍,百般怜爱的,醉态朦胧的杨逸却不知怜香惜玉,粗暴地将美人掀下来,带着沉重的呼吸便翻身压了上去。
第254章 难兄难弟
杨逸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他忍头头痛欲裂的感觉坐起身来,床上玉人已杳如黄鹤,枕边唯余一缕残香;
与琴操的一翻巫山**,杨逸并非全然懵懂不知,虽然脑海中的影像模模糊糊,但他相信那绝不是春梦一场。
而且他依稀感觉鸣佩也……似乎……。后来自己身下的琴操变成了鸣佩,这些继继续续的影像,让他脑袋更是疼痛。
大概是听到了房内的动静,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来,苏鸣佩端着一壶茶,款款走进来,玉颜如花,身姿如柳,风情绰约动人。
“大人可醒了,您快喝些茶解解渴。”
她皓腕轻转,轻巧地斟好茶送到杨逸根前。
杨逸留意细看,可从她的神态和动作都看不出什么异样,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脑中那模糊的影像,难道只是自己眼花,把琴操看成了她?
杨逸小心地问道:“鸣佩姑娘,咱们……”
鸣佩立即嫣然笑道:“大人先前喝多了,是琴操姊姊把大人扶回房歇息的。”
杨逸晃了晃脑袋,盯着她看一会儿,还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便问道:“琴操她人呢?”
“姊姊她去会宁观上香去了!她让我转告大人,您和她之间,什么……什么事也没有,来日得闲,她再到府上去拜访,请大人不必记挂于她。姊姊她……”
“少说这些没用的!”杨逸沉声打断她道。“琴操她真不在宜露坊?”
“奴家不敢欺瞒大人。姊姊她真到会宁观上香去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躲着我,天色不早,我就不等她了,伱帮我转告她,我杨逸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但至少不会始乱终弃,从今天起,她是我杨逸的女人了,她躲不了,躲到天涯海角。我迟早也会把她找出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杨逸说完,把手上的茶一口渴光,起身准备离去。他一向不会留宿青楼。
鸣佩心情复杂地将他送出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淡淡的暮色中,她才转回自己的闺房,进门就不禁埋怨道:“姊姊伱这何苦躲着他呢?”
琴操躺上床上,脸色有些苍白,杨逸带着醉意不知怜香惜玉,把她折腾惨了,此刻是翻身都难,她蹙着黛眉叹道:“妹妹不懂,姊姊自己心甘情愿。并不怪他,我虽是苦命之人,却也不愿让他因此觉得欠我什么,姊姊从未想过要进杨家。”
“姊姊,可是杨学士他刚才说了,他说……他说从今天开始,姊姊便是他的女人了,伱躲不了,躲到什么地方他都会把伱找出来。”
“那妹妹伱呢,他没问伱吗?”
鸣佩坐到床边。俏脸上带着一抹羞赧,又有些调皮地说道:“他起初是有所怀疑,不过……好了,不说我了,我是风尘中人。这些都无所谓;
姐姐既然已经跳出这是非之地,便该找个好人家托付终身才是。杨学士才绝一时,年轻俊逸,是天下难寻的良配,倒也不委屈姊姊这天仙谪凡的人儿。”
琴操望着她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一声幽幽长叹。
鸣佩怕她伤心,连忙开解道:“姊姊别多想,杨学士虽然有可能猜到了姊姊还在家露坊,没有坚持来见伱,大概是想给伱时间考虑一下,咱们但先拭目以待,他明天若来找姊姊伱,便说明他对姊姊是真心的,若是不来,唉……”
俩人轻声细语,她们都是身世浮沉雨打萍的人,说话之间都不禁有些黯然,世间又有几个男子会因为一夕之欢,而坚持把那风尘女子娶回家呢?杨逸虽然那般说了,但明天谁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窗外夜色渐浓,东京的夜还带着几分料峭春寒……
从大宋开国时起,太祖就鼓励功臣勋贵买地置宅,广造华屋丽邸,买妓蓄妾;
太祖皇帝大概是希望臣子们安于享乐,别整天乱起歪心思瞄着那把龙椅。
这个传统一直被传承下来,因此大宋的勋贵大臣之家,一般生活都极为奢华,位于兴国坊南阳郡王府也不例外,高墙碧瓦,朱门重户殿阁连云,入眼处尽是富丽皇之色;
南阳郡王赵宗楚与英宗皇帝同辈,如今官拜开胜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
‘开府仪同三司’是散官的最高官阶,从一品。
其中的‘三司’指的是司空、司马、司徒;三公如今虽然已经不掌具体政务,却仍为皇帝高级顾问‘坐而论道’的待遇崇为仕途的顶点;
但三公名额有限,若是皇帝觉得有些臣子才能可与三公媲美,应给予同等的待遇,而三公名额已用完,怎么办?伱总不能弄出个四公、五公来吧?
于是‘开府仪同三司’这个官阶便产生了,具体意思指的是,伱虽然不是三公,但一切礼仪待遇与三公相同。这就是所谓有开府仪同三司了。
赵偌平日斗鸡溜狗,打架斗殴干得不少,经常被南阳郡王修理,早就学乖了,这回几个随从都是鼻青眼肿的,这不明摆着告诉自家祖父,自己又在外头打架生事了嘛!
于是他等到了薄暮时分,视线模糊不清时,才带着几个随从悄悄的溜进自家侧门,很好,没人!
赵偌心情大爽,对几个随从吩咐道:“都赶紧回房躲着,饭食我会让小翠儿给伱们送去,都给我记牢了,伤没好之前,谁敢出来露面我扒了他的皮!”
几人满肚子委屈,也只能连声应是,赵偌提着的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仿佛六月天喝了雪水一般,清爽无限。
他从小性子好动。无法照长辈的意思静心读书。在家里左右不是个人,经常被长辈打骂责罚,这进一步增加了他骨子里的叛逆性:
读什么狗屁书,家里的爵位轮不到自己继承,千好万好都是自己那个大哥好,长辈们横看竖看自己不顺眼,对自己这根不可雕的朽木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赵偌一直觉得长辈有失公平,这使得他放浪形骸的同时,心里也憋着口气。希望有一天,能超越自己那个长辈眼中千好万好的大哥;
今天与杨逸不打不相识,许了他这样一个机会,这让赵偌走起路来腰板都硬了许多。
他打发完几个手下。哼着小曲儿正准备去睥两眼自己那个大哥,突然,垂花门那边传来一声大喝,吓了他一哆嗦。
垂花门下几个红灯笼亮了起来,赵大赵二几个人像软虫似的跪倒在地,前面站着一个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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