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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店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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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农诗,好一个悯农诗!我们所有的兄弟都是穷苦出生,魏五,你可否将这诗写下来送于我!”安禄山神情颇有些jī动,如熊一般强健地体魄略微有些颤抖。
这安禄山倒也不像历史上写的那般大jiān大恶,竟然也是个同情劳苦人民之人,魏五对于安禄山顿时升起一丝好感,他摆了摆手道:“安。。。将军,您喜欢,我便送与你好了!”
安禄山当初也是贫苦家庭出生,乍一听这魏五地位虽然底下,却也同情劳苦百姓,是以顿时情绪有些jī动了,他坐了下来,神情转瞬间恢复如常道:“恩!”
对面的才子佳人们听了这首诗,却又开始推辞起来,不一会儿,又是一个“才子”被推了出来。
魏五一见来人又是个炮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喊道:“哼,你们这些人,忒地没有胆气!让你们水平最高的人出来,我今日只接一对,只作一诗!有人愿意先来吗?”
对面数十名才子,乍一见这店小二竟然还摆起谱来,顿时喧哗了起来,卢贺磊站起身来,愤怒地瞪着魏五道:“哼,你这小小店小二,我们鄂州才子尽数与你吟联斗诗,你居然还敢挑三拣四?”
“哼,你们这些才子,我这小小店小二与你们吟脸斗诗,你们居然还敢车轮战?不怕丢了身份?”魏五嬉皮笑脸地模仿卢贺磊地话道。心中sāo意不止,奶奶地,五哥我肚子里诗可有限,以后泡妹妹有大用处,可不能跟你们这些小杂毛斗浪费了!
“你,你。。。”卢贺磊自知理亏,你了两声,却脸上一红,不再言语。
“我怎么了?你们要对,就对,不对,我先走一步!”魏五打了个哈欠,砸吧砸吧嘴:“哎呦,今天可真累,我要回去睡了!”
朱夫人眼见一众才子被气得七窍生烟,微微摇了摇头道:“魏小哥,你这一对一诗实在是有些少了,我等听得也是不过瘾呢!不如三对三诗罢!”
“哈哈,好,那就听寿星的!喂,对面的,只有三次机会,你们人选确定了吗?”魏五嬉皮笑脸的,颇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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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魏五之后,便无诗
那边一众才子却聚首议论了起来,时不时地有人回过头来,用羡慕、或是憎恨、鄙夷,偶尔也有钦佩地目光看一眼魏五。
魏五吁了口气,沉默了许久。方才虽然他表现的不卑不亢,而且还一副xiōng有成竹地模样,但是心理却是紧张不已,心中感慨,馨儿啊,为夫今天可算是威武了!为了你,把这鄂州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地富二代、官二代得罪了一通啊!
安禄山静静地望着魏五,只觉得眼前这个小二,衣着普通,却是才华横溢,无论是数理、文采,都是技惊全场。此刻见到魏五脸sè略微有些萧索,只道是他怀才不遇,便伸出“熊掌”,轻轻地拍了拍魏五肩膀,以示宽慰。
魏五正想着李慕馨晚上会不会来自己焕然一新地小屋时,乍地被这一掌拍的身体不稳,噗通一声坐倒在地。魏五四处望了一眼众人射来的目光,老脸一红,赶紧坐了起来,小声凑到安禄山耳傍道:“安大爷。。。您以后别拍我了行吗?咱自小缺钙,没钱买盖中盖,现在骨质酥松着呢!要是您一巴掌把我这细胳膊细tuǐ的拍断了。。。”
安禄山平日里领军作战,那是严肃至极地人,也忍不住被魏五这胡言乱语说的咧嘴一笑,瞧瞧魏五这哪里是细胳膊细tuǐ,分明就是个身材健硕的青年,对比一下对面参差不齐地“才子”们,哪里细胳膊细tuǐ了?
“魏五,我先来和你斗楹联!”对面的诸人似乎是得出结论,卢贺磊排众而出道。
“请!”魏五眯了眯眼睛,右手伸出,做了一个请地动作。
“哼,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闲看门中木!”卢贺磊对于魏五的动作颇为不满,但对于自己这上联却是颇为自信,门中木自然是个闲字,你这小二,恐怕连我这对联中的意思都看不出来罢!
“呦?猜字谜吗?”魏五眯起眼睛,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地声音。
朱八戒却是着急不已,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对魏五小声道:“忙看满地人!我这个绝对工整,你拿去对他!”
“噗嗤!”魏五忍不住笑出声来,抬起手拍了拍朱八戒肩膀道:“朱兄,您这下联高,实在是高!不过嘛,这等简单的联子,太容易不过了。。。”他提高声音道:“。。。我便对他个,思间心上田。”
“思间心上田。。。思间心上田!魏公子好对,小女子佩服不已!”朱婉儿沉思许久,素手一拍,叹道。
卢贺磊微微一愣,心中略有惊异,却也不慌,踱了两步,张口缓缓吟道:“我的诗,乃是颂这黄鹤楼!你听好了!”
“鄂州黄鹤楼,半边入云中。起身聆仙音,俯眼望万民。”他颇为自得,寥寥几句便将这黄鹤楼地高大、俊秀,半边入云地气势形容了出来。
“好湿!好湿啊!”魏五摇头晃脑地笑道。
卢贺磊哪能听出来他的意思,也是颇为自得,昂首道:“自然是好诗,你这狗奴才若是对不上来,那便给我们鄂州一众才子磕三个响头,我们便不再追究。”
古诗奴才、小二的地位极其低下,给比自己身份高的人磕头那是理所应当,是以众人皆没有发出任何异议。
魏五嘿嘿冷笑道:“那卢公子便听听我这篇《黄鹤楼·魏五版》罢!”
魏五站起身来,举起一杯水酒,昂首饮尽,长衫随风轻摆,眼睛却不易察觉地对着朱婉儿狠狠地眨巴了两下,直把后者看的腮晕潮红,羞娥凝绿。魏五对于朱婉儿地表现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摇头晃脑地道:
“对江楼阁参天立,
全楚山河缩地来。
楼未起时原有鹤,
魏五之后便无诗。”
这首诗豪气万里,一句全楚山河缩进来,便将那诸多大家闺秀听得美眸泛光、含情凝睇。后两句更是魏五sāo兴大发而作,吟完这《黄鹤楼·魏五版》后,魏五只觉得神清气爽,竟然一把举起酒壶,sāo气万丈地对着酒壶吹了一口,继而甩了甩脑袋,叹道:“爽!”
众人瞠目结舌,这小二竟然如此大胆狂放,这最后一句分明是讥笑天下人文人墨客,在黄鹤楼所提所作,皆不再是诗,大厅遽然喧哗了起来。
朱婉儿略微有些诧异,偏过螓首望着眼前这个青衣小帽的下人,这人,身份卑微却嚣张跋扈、狂放不羁,竟丝毫不把鄂州诸多才子放在眼中,他,哪里是来祝寿的?分明是来捣乱的!
卢贺磊愕然,许久方才恭恭敬敬地揖手道:“魏小哥高才,卢某自愧不如!”继而略有萧索地轻轻一拂袖,径自走回去,落了座。
苏玮琳心中又是紧张,又有些犯怵,他看了一眼卢贺磊,见后者正独坐席中,催头思索,却面无表情,只是那在烛火中摇曳地身影略微有些萧索了。苏玮琳自问做不出来魏五这等豪气万里的诗篇,正愁眉不展,那该死的小二却笑嘻嘻地发话了。
“呦?苏公子,方才您不是着急要来么?莫不是怕了我这小小的、小小的店小二?此刻大家可都在等您呢!”魏五瞧见苏玮琳面有惧意,撇了撇嘴角,笑嘻嘻地揶揄道。
“哼,我怎么会惧你!我只是,只是在想诗句而已!”苏玮琳sè厉内敛地呵斥道。
“哦?那苏公子想好了没有?没有想好那便我出题好了!”魏五龇牙咧嘴地笑道。
“我,我自然想好了!哼,不过你身份卑微,我便让你便出题吧!”苏玮琳心中咄咄不安,立刻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魏五伸出右手食指揉了揉鼻子,正yù出题,旁边的朱八戒却轻轻地碰了碰他,小声道:“五哥,这苏公子的父亲可是鄂州车船漕运使!得罪不得!”
“噢?车船屎是多大的官?”魏五心中不解,只觉得这车船能拉出多大的“屎”来?
那苏玮琳见魏五和刺史家的一个庶子低声窃语,心中知晓是在说自己的后台,不由地心中大定,趾高气扬地摇了摇折扇,又不屑地看了魏五和朱八戒一眼。
朱八戒抖了抖一脸地肥肉,斜眼望了望苏玮琳,继而又小声道:“这车船使虽然品阶不高,但是却是个肥差,整个鄂州的驿站、船只,都归他调度、管理。”
我呸,不就是个交警队长?老子在汉阳时候,连县委书记的儿子都敢打,我会怕他?魏五撇了撇嘴角,十分不屑地站起身来道:“原来是车船屎——大人的公子啊,那小子自然不能出些简单的题目了!这道联子,若是苏公子能够对的出来,那我便当众磕头又待如何?”
魏五苦笑着笑了笑头,心中暗自叹息,这对联就是华夏五千年来,能对的上来的,也只有寥寥数人,别说五哥我欺负人。。。吁了口气,缓缓地道:“寂寞寒窗空守寡。”
“嗯?”
“就这么简单?”
“这小二竟然出了如此简单的上联?”
诸人议论纷纷,瞠目结舌,这魏五方才出的那一联难倒了第一才子柳道旭,此刻给这苏玮琳出的却是如此简单?莫非刚才那朱八戒和魏五说了什么警告的话语?
魏五笑嘻嘻地望着苏玮琳,却也不言语。
朱道羽愣了愣神,站了起来,低声吩咐管家了些什么,便见那管家向楼上奔去,不一会儿,取回了笔墨,恭恭敬敬地至于朱道羽面前。
朱婉儿却也是皱起眉头、苦苦思索,一见朱道羽取来笔墨纸砚,便偏过螓首,睁大了美眸瞧着朱道羽提笔书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寂寞寒窗空守寡”七个龙飞凤舞地大字便已经写罢,朱道羽吩咐两个下人,将这上联高高举起。
此时,诸人方才发现不对了。
因为这上联字字嵌有同一偏旁,而语意又流畅贯通,如有神来之笔一般。
魏五笑嘻嘻地大声道:“我看,接下来也不须比了。今日便借刺史大人墨宝挂于此处,若是一月内没有人能对出下联,便算小二我赢了如何?”
“好狂妄地小子,你真当我荆楚无人?”朱道羽愣了愣,继而怒道。
“非也,非也,荆楚大地能人异士颇多,但小二我对于自己这副联子却是颇为自信。自认为三十日内,没有人可以工整地对上来!”魏五特意在工整两个字上加重了口音。
朱道羽皱了皱眉头,不再说话,只觉得这上联着实太难,便命人将这上联装裱以后,高高悬起。
开玩笑,从清朝初期对到我前世对了好几百年了,也没听说过哪个文人墨客能把这副联子给对的工整了!我给你说一个月不是轻视你们。。。实在是五哥我在欺负你们了!魏五微微摇了摇头,悄悄地吁了口气。
“五哥,你这联子果真是太难了!你瞧瞧,单单是寂寞两个字便已经少有字有如此意境能够对的上了,更何况寒窗空守寡,这意境简直已经是神联了!”朱八戒一见诸人都皱眉苦思,立刻凑了过来恭维起魏五来。
我说猪哥,感情您还没看明白这对联难在何处啊。魏五苦笑着撇了撇嘴角,点头应是:“是啊,是啊,这联子意境那已经是绝对地千古绝对了!”
“嗯?这联子很难吗?俺就能对的出来!”孙卓衣惦着个脸凑了过来,见二人惊诧地望着自己,忍不住抿嘴“羞涩”地一笑,继而四处望了望,见没人关注自己,小声地道:“霸气双刀砍脑瓜!”
“好下联,好下联!孙将军果然是文武全才,我对您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朱八戒立刻凑了过去,恭维起这“文武全才”的孙卓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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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醉后遇敌
孙卓衣一拍大tuǐ,被朱八戒这么一恭维,竟然就这么大咧咧地站了起来,信心十足,一脸地意气风发,咧开嘴一笑,张口喝道:“哼,你们都对不上来,俺老孙就对上来了这下联是,霸气双刀砍脑瓜!”
“噗嗤——”朱婉儿抿嘴轻笑,心中好奇,这魏五既然有这等才学,怎么会安心做一个店小二?和他在一起的,朱八戒,还有这个孙将军,还有那头粗鲁不堪地熊,都是毫无文化可言。他们四人?怎地hún在一起?
大厅众人听这孙卓衣对的下联,脸上表情各位精彩,却是惧于这孙卓衣的悍勇,不敢上前来嘲弄他了。
朱道羽尴尬地咳嗽两声,摆了摆手道:“孙将军,您这下联倒也是豪气十足,但这对楹联是才子们玩的小把戏,哪能和您那指挥千军万马相提并论呢!”
孙卓衣老脸油亮,双目泛光,得意洋洋地坐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是个文武全才,不是个莽夫。
“噗嗤——”魏五憋了半天,老脸涨红,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孙卓衣讪讪地看了魏五一眼,见这小子这一笑便停不住了,身如抖籂,咯咯直直地笑个不停,孙卓衣老脸遽然一红,冷冷地瞥了魏五一眼,没好气地道:“魏五!你笑什么?”
“哈哈哈,我,哈哈,呃,我笑我这联子简单至极,居然只有孙将军你对的上来啊!”魏五一见孙卓衣愈发恼臊地表情,强自忍着笑意,打了个哈哈道。
一缕江风,dàng过扬子江,掠上蛇山,轻轻吹拂着那站在楼外向内张望的一袭白袍相貌娇艳异常地青年,这缕风从他耳畔挂过,带走了几许暗香。
只见这青年身材窈窕,皮肤细润如脂,柳眉如烟,凤眼若丹,端是美不胜收,却正是那女扮男装的李慕馨了。此刻她轻轻地伏在窗上,向内窥探,时而的抿嘴浅笑,偶尔又柳眉微蹙,一时间,万般姿态皎若秋月。
“喂,那个什么苏玮琳大才子,我这联子你可对上来了?”魏五等了半响,一脸贼笑地摇了摇头。心中却在揶揄,管你什么鄂州第一到第几百才子,五哥我这一记上联,全部拿下,嘻嘻!
苏玮琳俊脸涨红,憋了半响方才道:“哼,不是三十日的时间吗!你真当我荆楚俊才无人能对的出来?更何况,我看你这小二,怕也是对不上来自己的联子吧!”
魏五“羞涩”地一笑:“苏玮琳公子,这您可太小看咱们荆楚人士了!小二我既然能写出上联,那这下联,我即便写不出三五个,也还能对上一两个!”
“噢?魏五,这上联,你能对的上来?可否说与在座诸位听听?”朱道羽来了兴致,瞪着魏五疑huò地问道。
“我能对上,却不能此刻对!若是三十日内,有人能对的上来,我自然会将我的下联拿出。若是没人对的上来,嘿嘿,一月之后,各位须满足我一个条件,那我这下联如何,自然会见分晓!”魏五急忙摆了摆手,奶奶的,我如果这么简单就把下联给拿出来了,你们还不继续攻击我?傻子才说出来呢!
“你这无耻小二!若是你提的条件是做这鄂州刺史,那我哥哥岂不是要让位与你?你想的倒美!”朱婉儿柳眉一蹙,凤眼瞪着魏五道。
“呦,朱小姐,我这条件还未说出,便成了无耻小二了?”魏五嬉皮笑脸地回应,继而站起身来,一脸地严肃道:“况且我魏五决计不会以下联要求诸位做任何有违天理人和之事。另外,朱小姐,您这号称鄂州第一才女,难道三十日内都不信自己能对的上来吗?”
朱婉儿俏脸一阵红,一阵青,忍不住在心中呸了一口,只觉得这小二的确有点儿才学见识,便恃才傲物,不将天下文人放在眼中,端是可恶地紧!
“好,我便答应你!”朱道羽站起身来,面向诸多鄂州周边县郡的才子、佳丽们道:“这魏五,虽为店小二,奈何文采出类拔萃,数理更是精通之至。我便为诸位鄂州同僚做主,应了他这个要求又如何?”
“刺史大人所言极是!”
“莫不从命!”
众人见刺史大人都发话了,哪有不表忠心地念头。
安禄山眯起眼前,看着得意洋洋的魏五,只觉得甚是看不透他。张口问道:“魏五,你若是求官、求财,为何日间不应了我的邀请?还要费尽心思与这些人物打交道?”
奶奶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五哥我当然想要,但这次可真没有这个想法,何况既然知道您安禄山以后的“志向”,还是。。。算了吧,魏五一脸苦笑地想了想,应道:“将军,我可没有想着与他们打交道,而是我一个朋友相托,不敢不从啊!”
“噢?魏五,我瞧你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有不敢不从的人吗?”安禄山眯起眼睛,yīnyīn地笑了笑。
魏五龇牙咧嘴地摆了摆手:“将军,您可不能这么说我怕的人可多着呢,比如说,您。。。”
“哼,你若是惧怕于我,哪里敢不从我?”安禄山冷冷地哼了一声,虎眸一瞥,颇为不满,继而又略一思索道:“哼,魏五,托你行事的,莫不是个女子罢?”
魏五略一瞠目,立刻满面堆笑道:“安将军,您果然厉害!拖我办事儿的,其实是我们这儿的丫鬟小秋这小秋从前受过朱婉儿的恩惠,今日一见朱婉儿要被逼婚,想到小二我也算是有几分才学,便硬拉着我过来搅搅局了!”
安禄山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前的小二两眼,却别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了。
这朱夫人寿宴上吟诗斗才,本就是小小插曲,但此刻厅内诸人却皆沉浸在方才那店小二所出的上联中,以及他那一句“魏五之后便无诗”。有不少大家闺秀掩着俏脸,睁大了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这模样俊俏,颇有才气的小二,一时间也是芳心颤动,媚眼如丝。
朱八戒一双肥眼眨巴眨巴地望着一个个双眸含情地佳人们,忍不住张口便给魏五介绍道:“五哥,您今儿个可是大大地增了脸面,你瞧,这穿紫sè丝袍的是尹功曹的闺女儿,那个穿鹅黄sè青huā小衫的,对就是那个对你抛了个媚眼的是咱们鄂州第一大富——付家的千金小姐啊!还有,那个。。。”
魏五撇了撇嘴角,揶揄道:“还有那个,鹅黄sè的长裙,髻间别着一枚青玉钗的小妞儿,可是朱刺史府上的大小姐啊!瞧,她还瞪了我一眼呢!”
朱道羽拍了拍手,门前便行出一队杂耍班子,门外便是热闹非凡,有表演口喷火焰的,也有表演柔术的,更有三名轻纱少女翩翩起舞。。。
门外演的热闹,厅内众人也是兴致颇高,纷纷举杯,先是颂上一段当今皇帝玄宗,如何地开明,如何地知人善任,继而再赞一赞丞相杨国忠,倾力为国云云。最后,又开始举杯恭维起了朱道羽,说其发展渔业、水路通商,人民生活何其幸福,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魏五前世里听这些场面话便已经是耳朵磨出老茧了,此刻一听诸人毫无新意地阿谀奉承心中颇不以为然,便举起酒杯,张口哈哈一笑道:“两位将军!朱兄!我们四人今日可谓是同患难,此刻倒是可以共举杯了!”
众人皆是哈哈一笑,举起酒杯,痛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已经有不少人醉酒离场,朱夫人和朱婉儿也早已不知去向,魏五眯起头眼睛,昏脑胀地隐约间瞅到朱道羽和厅内余下地一众鄂州官员、富商晃晃悠悠地行了出去,皆是大醉淋漓,被家丁搀扶着上了马车。
“鲁将,将军,我,我老朱也要回去了!”朱八戒晕头晃脑地行了两步,噗通一声,趴倒在地,不再动作了。安禄山自称姓鲁,朱八戒一直想要遇到贵人而飞黄腾达,方才一见这“鲁将军”能喝住孙卓衣,自然不会放过攀上这棵巨树地机会,是以比诸人多喝了数杯,此刻已经醉地不醒了。
魏五龇了龇牙,甩了甩脑袋,勉强清醒了些道:“安,安将军!我,我回房休息去了!”继而又觉得小腹肿胀尿意难耐,又道:“我,我去茅房,方便一下!”
魏五此刻已经是双眼朦胧,恍惚间听闻孙卓衣要扶自己同去,却也不等他,径自一人晃晃悠悠地行了出去。
古人认为茅房为污秽之地,是以皆设在较偏之所,魏五行了半天,只觉得再憋一会儿便要水淹底kù、外kù各种kù,便找了个树丛钻进去,便随着水声,顿时觉得小腹轻松。口中喃喃:“妈的,爽歪歪啊!”
“哈,原来你这小子躲在这个旮旯里!”一个熟悉地声音在身后响起,魏五扭过身子,却是阎文厚,此刻阎文厚也是面红耳赤,显然多喝了几杯,身后跟随着两个五大三粗地下人,手持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长棍,正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
“哟!这不是脸皮——厚吗?怎地,找你五哥有什么事?”魏五借着酒劲,却是毫不畏惧,醉眼稀松地瞥了阎文厚一眼,张口揶揄道。
“赵东,钱西,就是这小子三番两次辱骂于我,你们看着办罢!”阎文厚皱眉瞠目,怒声地指着魏五喝道。
原来阎文厚出了黄鹤楼,心中记挂这店小二三番两次辱于自己,此刻借着酒劲便匆匆带着两个身强体壮地下人,在门口等魏五出来,准备给他一点儿教训。哪知道一不留神,这小子竟然不见了,寻了许久才发现了这该死的小二,此刻岂能轻饶了他?
阎文厚一招手,那赵东、钱西二人便狞笑着从两面向魏五包抄了过来,长棍在手中摇摆,好不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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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看我如来神掌
“脸皮厚,你想动手不成?”魏五搓了搓手掌,作出一副准备动手地模样,龇牙咧嘴、凶神恶煞地喝道。
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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