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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尘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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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酒足饭饱,这桌客人散了,各自又把这听来的闲话添油加醋的传给别人。
那狗皮膏药出了酒肆,马上收敛起那一副玩笑的嘴脸,闪入小巷,一摘膏药,却是露出一个天字。
上都内外,天都上下,这样的人,不下千个。
龙啸桐出兵讨伐靖南王残党时一个月,宫中政变,丞相被废,仓皇出逃,不见踪影。原被刺伤在家养伤的司督青衣接到龙旨,走马上任,掌握了朝堂后宫的实权。
那一天,正是龙啸桐和苓老将军二千精兵拉开战线开始敌对状态的日子。
那一天,玉家军已经三次小胜,一路挺进向落凤坡的日子。
那一天。
“陛下,上都——”
“对方两千精兵已经整装待发!就算上都宫变了!你也给我先冲上这一边!”龙啸桐一句话把柳长风拍了回来,“苓儿呢?这个时候她去了哪里?”
“回陛下,苓儿她——”
“我在。”
龙啸桐一回头,却是看见一个士兵打扮的苓儿,当下愣在那里。“叫你说服苓老将军的部下,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不是想上战场去吧!”
“陛下不愧是陛下,苓儿想什么你都知道。”
“你疯了么?”龙啸桐摆摆手,“柳长风,你把她带下去叫两个士兵看好她,净给我添乱——”
“陛下,归璇能做到的,我也能,哦,不,应该说是,白玉鸾能做到的,我也能。”
龙啸桐和柳长风当下都愣了,柳长风看了看这只有三个人的帐篷,“我出去守着。”
龙啸桐看着毫无惧色的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你是谁的人?”
“我是陛下的人。”
“你被利用了,苓儿,告诉我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没人指使我。”
“混蛋!”龙啸桐一拳砸在案上,“我没有功夫和你废话!我帐外,是一万将士的生命,对面,是你爷爷两千将士的信仰,这是鲜血,不是胭脂!这是真刀真枪的战争!不是勾心斗角的百花会八仙会!你若想说,那就快说!你若犯浑,自便!”
龙啸桐撂下重话,拂袖而去,冲出帐篷柳长风抹了把汗,“我来善后,您放心。”
龙啸桐一边跨上战马一边心里暗自纠葛,这暗中的敌人真是厉害,选择在最要命的关头来策反他最重要的棋子,看来这人一定早就把他,包括这皇宫内外大小摸得清清楚楚。说不定,自己还见过他。
究竟是谁?
心里打鼓,却没有显露出半分慌张,长刀一挥,兵士整齐前行,达到指定地点,按照队形散开,摆好阵势,一切若他预想的那样。
对面两千精兵,曾也是他得力手下,若非如此,怎么会派他们驻守边境。
两方对垒,本是各自喊阵,龙啸桐亲自出阵,那边却是久久无人。
“怎么,投靠了天兵,见了你们的旧主,连个喊阵的都没有么?!我不管你们现在为谁卖命,你们做过我龙啸桐的人,就给我拿出几分气势来!”
这几句,让对面的将士,更是羞愧难当,末了,还是那个最先和瞬妃做了交易的头头出来,却一直不敢直视龙啸桐。
“终于有人来见我,如何,你有什么苦衷,有什么不满,为何投了天兵,还是奔了靖南王?”
“我们不过是念及老将军恩情。”
“怎么,我龙某人哪里对苓老将军不敬?”
“苓老将军虽好,他的孙女我们的大小姐却——”那将领实在不愿意提及交易之事,便只说,“我们不求她能凤仪天下,只要不受人倾轧,便足矣。”
“其实这一次,苓儿与我同行至此,不过她今天有恙,不能来与你们说出实情。如果这场战事可免,不让那幕后小人渔翁得利,我可以前尘不究——”
一番话说得这二千士有些摇摆,正是这时,却是一声不合时宜的“报——”从龙啸桐军队方向传来,寂静的对阵局面被这一声搅的不安。
“混帐!”
龙啸桐举起手中长刀就要射向那无法无天的通报兵,却是在投掷前那人就先破着嗓子喊了出来:
苓妃娘娘惨死军营——
“死伤如何?”
“我方死七百,伤过千,对方——全军覆没——”
柳长风沉痛说着。
苓儿死于非命,夺走了这两千精兵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不是龙啸桐打过的最艰辛的战役,却是最痛心的。
他甚至可以听得到,那幕后的人,正在他耳边冷笑。
那究竟是谁。
隐藏的如此之深。
“长风,苓儿的尸体,一定要带回上都,葬到苓老将军墓室里去。”
“遵旨。陛下,上都——”
“有什么要报的,说。”
“陛下,上都政变。”
龙啸桐揉着太阳穴的手猛地一停,抬眼看看柳长风,“继续。”
“果真如陛下所料,曹丞相出事了。不知为何青衣手持您的诏函,诬陷曹大人和雪妃娘娘有染,称他已经潜逃。现在宫中大小事务,皆是由他负责。”
“这青衣,贼心不死,我当下修书过去,看他如何嚣张。”
“其实,臣来报之前,就已经书信朝中各位大臣莫要听那青衣胡言,却至今没有回信,怕是他们有专门的人拦截,阻断了通信。”
“这是在逼朕回宫。”龙啸桐一皱眉,“荒唐,那青衣以为这样威胁我就可以让我弃甲而归成为天下不耻的落水狗?他究竟盘算的是什么!”
“陛下,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这事蹊跷的很,绝非几人而为,更不是一时冒然。南边的瞬妃党羽、西边的靖南王、上都的青衣,这之中,肯定有什么还没亮出来的杀手锏。”
“你刚才说,青衣有我的诏函。”
“没错。上都最后一封信刚刚送到,提及政变。再以后,都被青衣把持没办法送消息出来了。要不要臣回上都探探情况?”
“不,兴兵打仗最忌回头路,我们已经损失了很多人,没有精力去扑后院的火,我现在担心的,是南边。”
“陛下,臣有一事不明,请您明示。”
“说。”
“为何玉将军身在天兵手中,您却没有出兵援救?”
“因为我信任她。”龙啸桐淡定的说,“凭着她,一定可以找到逆转的方法,我这个时候冒然领兵南下,只会损失西部战场,得不偿失。”
“陛下,但愿您和玉将军可以早日胜利会师。”
“所以,我们要在最短时间内歼灭靖南王和万城铁蹄,这才是玉鸾希望看到的。”龙啸桐话说成如此,眼神中,却始终有那么一抹挥之不去的忧思。
玉鸾,我信任你,你不能辜负了朕的信任。
“这几天越来越多的人往南边来,这对我们很不利。”
陈江骑着马走在韩若生身边,韩若生不说话,“喂,你最近话少得很,怎么,担心老大?”
“他们南下,就是为了看一眼那破石头,不顾南边战乱,真是蠢的可以。”
自从半个月前南边传来凤仪天下的神碑出现在玉华国,南下寻宝的人越来越多。多多少少也带了些上都的消息。
青衣主持大局,曹彬逃跑。
除了韩若生和子桐,大概谁也不知道这简单的政变背后的玄机。
那是宫变的前兆。
“陈江,我问你,如果那块玉上写着你是龙,你怎么想?”
“笑话,怎么可能有我的名字!”
“石头脑袋,我是问如果!”
“那当然是天意了,那是天上落下来的神器,不能违背天意。”
“天意真的那么重要?重要过人心?!老子不信邪,倘若那上面说老大要造反,你也信?”
“……老大不会造反。”
“如果狗屁天意说了,老大要造反,怎么办?”
“为国,只能与老大兵戈相向,为自己,我宁愿回家养老也不愿意和老大动手。”
“你就没有想过和老大一起对抗天意!”韩若生也不知道是和谁在生气,却是小孩子一样认真起来,“完了完了,你都真么没心没肺,那全天下都要跟老大对着干了!”
“怎的,你做梦梦到老大造反不成?”
不是做梦。
老大女儿身暴露的一天,那就不是做梦。
逆常理反男权,欺上瞒下,输了对不起陛下,赢了对不起天下,怎么做怎么错。
韩若生恨不能把自己头抓下来一脚踢飞,就不用费脑细胞纠葛这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的未来。
老大她就不应该进宫,不应该爱上那狗皇帝,不应该出宫,不应该再回宫,不应该为了他再披战甲,不应该把自己搭上。
故事应该很简单,白玉鸾,玉家军的老大。
句点,结束。
这样最好。
可惜,一件接着一件,就那么发生了。
就是这个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子桐突然驾着马冲向断后的韩若生,一把拉出他的马绳,“出大事了!”
“曹彬跑了,青衣掌权,我们知道。”
“不是!”
“西边首战告捷,苓老将军两千精兵全军覆没,我们也听到风声。”
“不是!”
“怎么?老大有消息——”
“哎呀——”
“不会是你来那个了吧,女人啊,麻烦。”
“我打死你!”
子桐挥来一拳头被韩若生捉住,陈江说,“别打了,什么事,快说!”
“我在前面碰上几个从玉华国回来的,路上听说是白玉鸾带队都跑来围观,指指点点,我就顺便抓了一个,一问,原来是找到了那什么狗屁神碑!”
“喂喂,头上三尺有神灵,注意影响。”
陈江看看口放厥词的韩若生,他刚才可没少说狗屁这两个字。
“总之,那石碑上写的鸟文,真的是白玉鸾的生辰八字——”
“然后?”
“写的居然是——龙仪天下——”
娘个腿的,奶奶的在这儿等着我们呢。
韩若生当下和子桐交换了个眼色,陈江满不在乎地说,“不愧是天意,说的很对啊,老大本应该是凤仪天下,但是他是男子,情况特殊,自然是龙仪天下,上天也准了老大和陛下这对,不是大好?”
是的,前提是,老大是男的。
可是,真相是,老大是女的。
于是仪天下的老大终究会凤吞龙,篡权夺位,成为真龙天子,坐拥女皇江山。
韩若生这样想。
一个月后,当龙啸桐班师回朝在上都边境面对瞬妃党羽和白玉鸾时。
全天下都这样想。
那时,白玉鸾只是风清云淡的说:
——陛下,这是天意,请你动手杀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舆论的压力是强大的~~~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媒体啊
——鹅子的写后感
正文 王牌卧底
更新时间:2010…8…13 13:16:38 本章字数:4351
龙啸桐消灭岺老将军两千精兵后不过一周,靖南王的军队就开始逐渐向山下移动,不知是养精蓄锐多时打算背水一战,还是已经和万城国的先遣部队勾结而有恃无恐。
和上都的通信几乎全部中断,除了偶尔寻来从上都方向来的旅人,问一问市井流言,龙啸桐的西征军几乎和东边失去了联系。
这一日,柳长风和龙啸桐商议好新的部署后,又是例行公事的报告了一番。
“上都风传陛下身负重伤,迟迟没有传回战事的消息是因为您封锁了消息。还有很多人传着您有意废掉太子而把皇位传给失散多年的兄弟青衣…”
“没有想到,瞬妃他们趁我人不在上都,搞了这么多乱子出来。”
“陛下,要不要臣领一只兵回上都以正视听?可以假借岺嫔妃之死将尸体运回上都为由,您看如何?”
“长风,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少了你,这仗更是打得艰难。”
“陛下,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您在此奋力拼杀,打下来的成果却是被青衣他们一党拿去,臣实在为陛下不值啊。”
“我明白。那么你就即日起程,带着我的诏书回去,将青衣之党羽全数幽禁,找得到曹彬更好,若是寻不到,就由你坐镇。”
“陛下放心,臣比曹彬那木头多九窍,一定为陛下守好江山。”
翌日,柳长风便带着两百人的分队,抬着一口棺木,当着全军士兵的面,启程而去。
“天殿下,西边也有动静了,一切照计划进行。”杜笙雪将信笺呈上,青衣面无表情,连一丝得意或是兴奋都没有,只是说了句:
“一个左腾闹翻了南边,想不到,我们西边的人,作用更大。”
“这是瞬妃娘娘二十年来精心布局,只等天殿下您登顶这一天。”
“杜笙雪,你为我,不,为我家族如此卖命,为了什么。”
“臣为君亡,自古之理。”
青衣居然笑了。摇了摇头,“多亏中间出了差错,最后我娶了你妹妹而不是你——”青衣手指一点杜笙雪,“你不如你妹妹诚实啊。”
杜笙雪一愣,“那天殿下以为,我为的是什么?”
“一开始是为了你妹妹,为了你妹妹可以不用像你一样成为我母亲复仇的工具。现在,是为了曹彬吧——事成之后,你唯一的要求,是放他一条生路,对吧。”
杜笙雪没有任何回应,很久很久,只说了一句。
每个人,都有他做事的理由,和意义。
来到曹彬的房间门口,毫无例外听到碗被砸碎的声音,琉璃又是一言不发退出来寻着墙角的扫帚,一抬眼看见杜笙雪,又再低下头去。
杜笙雪叹了口气,推门进去,曹彬胡子拉碴,脏兮兮像个野人,为了防止他趁机逃跑,连澡也没洗一回,大小便都是屋内解决,下人定时来打扫,屋子早已经是说不清的臭气。
堂堂丞相,阴沟里翻船,看着作乱之人兴风作浪无计可施,还在杜笙雪面前如此狼狈可怜,若不是对陛下怀有深深的歉疚,他必然已经自尽。
算准了这个男人还有翻盘的念想,杜笙雪没有担心过他会一死明志,倒是没有想到他能够忍受如此不堪的待遇,依旧保持着那高高在上的圣人面容,以一种鄙夷的姿态看着她。
每见他一回,心便抽痛一次。
什么各为其主,什么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什么天意难违,看到他,杜笙雪一切的理由都变成借口。
不过是一条路上走得太远,回不了头,于是就索性沉沦,麻痹自己,不去想这路的尽头,是天堂还是地狱。
而曹彬就像是每隔几里就出现的路标,提醒着她一切的荒唐不堪,逼迫她一次又一次拷打自己的灵魂。
本以为一切皆空,原来只是装的太满。
天殿下那一句,问的她无可分辨,妹妹曾经问她要什么,而她,真正想要的居然只是,一切过后他还活着。即便是不能再对她微笑。
“你身子很虚,我特意熬了鸡汤,你砸一碗没有关系,我熬了一锅。”
杜笙雪不顾着屋子难闻的气味,还是走向汤罐,舀汤,端出满满一碗,放在曹彬面前。
眼下的曹彬,手脚被缚,勉强能够到桌面,杜笙雪手推着汤碗靠近,曹彬猛地捉住了她的手,用力之大,几乎要扭断她的手腕。
杜笙雪眼泪都快下来,却是没有哼一声,还热着的汤洒在手上她微微一战,只是说:
快喝吧。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避作乱犯上的罪名了?
——我没有作乱犯上,我的上,一直都是天殿下,就像你母亲在你一小的时候,就灌输你龙啸桐是真命天子一样。
——陛下和青衣不同。
——怎么不同,都是皇子。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寇,天底下朝代的更迭,哪一个不是后人踩在前人头上为自己歌功颂德。
——至少陛下登上皇位之后,对的起臣民对得起良心。
——你又怎么知道,天殿下不会?
——青衣用如此不耻的手段上位,可见他不会是个好皇帝!
——你的龙啸桐,不也是借了凤仪天下的光。他的上位,算得上光彩吗?
杜笙雪趁着曹彬一愣神,抽开自己的手,却不是缩回来,而是掐住那胡子拉碴的下巴,另一只手端起汤碗,往自己口中一送,俯下身,嘴对嘴送了进去——
一切都只在一瞬。
琉璃站在门外看着。
杜笙月隔着回廊在自己的房间的小窗看着那边发生的一切。又低下头绣着凤凰。
姐姐经过自己的门口,她才不大不小的说了声:
“小心隔墙有耳,门外有眼。”
杜笙雪停下脚步,“怎么,今天轮到你来提醒我了?这是我那自以为清高经常教训人的妹妹么?”
杜笙月没有停下手中针,“西边那卧底的信是你呈上去的,你该知道,那卧底有多么重要,那是天殿下能不能顺利登基的重要因素之一——而我们,却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那人是谁,跟我没有关系。”
“如果那人就是琉璃呢?”
“你说琉璃?”
“琉璃先在你身旁,后来又跟着白玉鸾,早知道这其中的一切,作为卧底,再恰当不过。西边的卧底,人可以不在西边。”
“就算她有可能就是瞬妃娘娘那最后的一步棋又如何?难道那人会争功而杀了我们不成?如若那人真的就是琉璃,我更有十成把握她不会下手。”
“如果。”杜笙月低头看看自己秀的凤凰,“那一切都只是如果。如果我知道下山来我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我宁愿常伴青灯。人会变的。”
“也有一些人,一些事,是不会变的。”
杜笙月看了看姐姐,原来,你还爱着他。到头来,你还是输给了感情。
“报——”
“怎么了?”
“有个自称是赤朗峰来的人,要见陛下——”
龙啸桐猛地站了起来,“快宣!”
“可那人已经奄奄一息——”
龙啸桐雷厉风行的冲出了帐篷,确实看到大营口众人围着。“叫他们散去,搬一个帐篷过来,还有,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那人,却是等不及帐篷了,咽气前只来得及直愣愣的看着龙啸桐说了句:“宁水——”
龙啸桐知道,这是他安插在靖南王部队里的人,若非紧急情况,他万不会冒着这样的风险搭上性命来报信。
那个卧底跟靖南王联系了。
和宁水有关么?
脑中一闪而过那个很久没有出现的人,那个唯利是图有钱就是娘的猥琐小皇帝。这世上被老婆废掉还一心只想着要抚恤金的男人是在是罕见,会不会他就是就是那个隐藏最深的卧底——
一想到这曾和白玉鸾共处了一年,龙啸桐心里一个寒颤,这相当于是自己把她托付给了敌人。
只是他究竟为何会成了瞬妃的人?仅仅为了钱?
也许,每个人,都有他做事的理由,和意义。
“快去宁水请子竹公主过来,朕有要事相商。”
子竹公主一到,便是直接被请进龙啸桐的主帐篷,静静只有二人,又回到当年他有什么事都喜欢跟姐姐请教的日子。
“瞬妃党羽就是这一次西南双向作乱起义的罪魁祸首。我不怕和她们明着打,却不得不提防她来阴的。不瞒姐姐,她在我和玉鸾这两只主力军里面都安插了卧底,而且是已经潜伏了二十年的最后的棋子。”
“玉鸾那边也出事了?卧底找到了么?”
“是左腾。”龙啸桐看着子竹脸色一变,“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身边如此亲密的人,竟然就是瞬妃的人。”
“你就干坐着不去救她?”
“我一走,西线全面崩塌,而且会给上都以口实,借机篡权,这也许就是瞬妃先对南边下手的原因。”
“弟弟,你不是一般人,你是龙啸桐,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
“可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我也只是一个人,而且我站在明处。你有所不知,我先前怀疑的岺儿,就死在我自己帐中,而那我原本以为可以免去的内斗,却成了我开门第一场战役。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卧底。不把他揪出来,我可能做一步错一步。”
“这也对,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这也正是我叫你来的原因,姐姐,那个豆包皇帝,现在在何处?”
“他?他已经不问朝政有一段时间了。”
“可正是我诏告天下御驾亲征之后?”
“时间是很巧合,但是——”子竹转而说,“凭我的直觉,那人不应该是他。”
“他可能隐藏的很隐蔽,就连姐姐你都骗了。”
“相比豆包,我倒是觉得,还有个人更有可能。”
“谁?”
“柳长风。”
“注意,前面来人,抬着棺木,轿子里应该就是柳长风!”
山坡上,伏击的人统一把面罩拉上,为首的人说了声,“记住,要把那棺木抢走!其他的都不要管!”
一窝蜂冲下了山,那抬着棺木而来的百来号人却是拔腿就跑,全无恋战的架势,为首的伏击者一掀开棺木,倒退三米——
“不好!”
大步流星跑去那轿子,一撩帘子,果不其然,是个空轿子,那轿子里却是钉着一张纸:
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
柳长风敬上。
“哦?姐姐为何觉得是长风?”
“长风本来就是西边来的,最有理由叛变,再加上他一路上跟随你左右,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子竹看看龙啸桐,“既然你认为岺儿暴毙是和他有关,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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