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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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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夜哥哥,你……你别走……!”月竹急忙叫道,忽然发现自己的话中有些问题,这深更半夜,留个大男人在这里,那是很暧昧的事儿,所以话一出口,立刻垂下了头。
薛破夜嘿嘿一笑,重新抱起月竹,紧盯着她清美的容颜。
月竹红着粉脸,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一阵似兰芳香,飘入薛破夜鼻中,更引他欲火如潮。他手上略略带了些劲道,顺着柔软的腰肢缓缓滑下,双手一握,便已捧住月竹两片香腻的臀。瓣。
“哦――”月竹一声娇。呼,眉头轻蹙,整齐洁白的银牙咬住鲜红的小口。娇。喘吁吁,莲香轻吐。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粉红,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浓浓的春意在体内弥漫开来。感觉那又作怪的大手在自己小臀上轻轻揉捏,那火热的感觉透过肌肤传入体内。月竹全身上下便似着了火般的燃烧,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不自觉地轻轻扭动。鼻中发出无意识的呜声,似是挣扎,更似是在挑逗。
虽没成婚,但是二人一是注定会成为夫妻,这一点薛破夜是确定无比,今日久别重逢,又加上酒性,所以他很亢奋,再也没有顾忌,一手抚在月竹臀。瓣上,另一只手回收过来,两指一托,便挑起月竹那秀丽的小下巴。
月竹扬起面颊,感受着他火辣辣的目光,面目一阵阵的发烫,红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开阖,似是在诉说着心中的难受。面对如此美景,薛破夜再也忍受不住,猛一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鲜红甜美的樱唇。
小妮子的口中带着淡淡的芝花芳香,似是诱人的糕点,薛破夜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柔软而又滑腻,他早已是此中老手,挑开那紧闭的玉齿,寻着那娇怯的丁香小舌头轻轻一吸吮,几丝清淡甜美的香津,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薛破夜单掌用劲,将那两瓣柔软的香。臀紧紧挤在一起,月竹鼻中轻“呜”了一声,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拼命地吸吮。着破夜哥哥的舌头,鼻息里喷出的火热气息打在他脸上,娇躯越发变得滚烫。她早已忘了挣扎,修长的手臂紧紧抱住破夜哥哥的身体,沉浸在男女相悦的欢愉里。
她性情柔顺,本事矜持的很,但是日思夜想的破夜哥哥终于回来,又加上薛破夜的调情手段,那少女的春。情也情不自禁地燃烧起来,更何况她也认定了薛破夜是自己托付终生的男人,所以放开心怀,尽心地去接纳这个男人。
薛破夜明白月竹是处子之身,这调情要老道,可是手上的劲儿和动作却要轻柔,在激吻中很有技巧地解掉了月竹的外裳,又在月竹娇躯颤抖中解掉了她的中衣,到最后只有那一身单薄的亵衣穿在身上,玲珑柔美的身段曲线毕露。
“真美!”薛破夜由衷地赞叹着,灯下的佳人如玉。
月竹娇羞无比,虽是穿了亵衣,但月竹却感觉自己已经被剥光了一样,“啊”地叫了一声,钻进了旁边的锦被之中,她娇躯颤抖,锦被也随着瑟瑟发抖。
一丝害怕,一丝好奇,一丝兴奋,一丝期待……!
薛破夜缓步过去,柔声道:“宝贝儿,别怕,破夜哥哥怜你爱你,不会让你痛的。”
月竹并没有回话,只是锦被抖动,片刻之后,才听月竹带着一丝颤音轻声道:“破……破夜哥哥,我……我好了,你……!”
粉红的丝帐轻轻垂下,将那秀榻渲染得宁静温馨。粉榻之上的丝质被褥光洁新鲜,一尘不染。
小妮子的小腿紧张地微微弓起,将丝被撑起一截,露出若隐若现的丝丝春光,一对纤细的小足裸露在外,如白玉般小巧迷人。月竹早已羞臊得用被子蒙住了脸颊,如云的秀发盘在玉枕上,洁白无暇的玉手紧紧抓着被沿,半个小臀裸露在外,晶莹如同玉石。
从秀榻之上那柔软的纱缎造型,就可以想象月竹那山峦起伏魔鬼般的身材是多么的婀娜柔软。
粉红的罗帐、锦被,绸缎下的波澜起伏,这便是最好的催。情药剂,薛破夜急急地吞了口口水,轻轻拉开被褥,柔声道:“宝贝儿,我来了――”
对于薛破夜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这才有那种气氛,所以他的衣服很快就脱了个精光,露出健康解释的男性躯体。
他走到床边,轻轻掀开锦被,眼前一阵雪白。
“破夜哥哥……!”月竹一声娇。呼,看到薛破夜赤。裸匀称结实的身体,急急地闭上了眼睛,双手却是紧紧捂住双腿,浑身颤抖着,将自己最完美的赤。裸。身躯呈现在他面前。
眼前的小。美人,面如敷粉,玉体横陈,一身欺霜胜雪的白嫩胴。体,数不尽的峰峦美景,颤巍巍的玉。峰傲然挺立,峰顶蓓蕾嫣红娇艳,闪着诱人的光泽,慑人心魄。两条粉嫩油腻的修长玉腿紧紧缠起,遮住那最后一缕春光。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妩媚之极,诱人之极。
感受到破夜哥哥那火辣的侵略目光,月竹呼吸急促,脸上那抹艳,越发的瑰丽起来。
薛破夜鼻息急促,双手轻轻抚摸上她那修长而又浑。圆坚实的双腿,缓缓往她大腿内侧而去。如玉般光滑细腻的感觉,顿时传遍心底,带着浓郁的芬芳,让人沉醉。
“啊,破夜哥哥……”月竹美目半闭,感受那火热的大手压住了自己小手,正要攻开最后一道防线,她紧紧地抓着那一对鸳鸯枕,秀眉微蹙,忍不住轻轻呼叫起来,美妙绝伦的胴。体下意识地摆动着,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她似是跳进了火堆里,浑身滚烫,一股清泉顺流而下,舒润了双腿间。
薛破夜吻上她鲜艳的小。唇,在她丰挺的酥胸一阵流连,轻轻挤压,任那椒。乳在手里变幻着形状,染上一层秀丽的颜色。
月竹娇躯发。颤,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来,身体轻轻弓起,紧紧迎合着大哥的动作,檀口娇。喘连连,燃烧的春。情,早已让她放弃了所有矜持。
她是处子,未经男女之事,所以动作很生疏,完全发自自然反应,而这种清纯的自然反应动作,更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薛破夜引导着月竹慢慢进入状况,房内纯情弥漫,说不出的幽静。
“破夜哥哥……1”月竹一声惊呼,却是破夜哥哥双手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他,那双魔手在她柔软细腻的臀。瓣上揉捏搓捻。
这般清纯的女子,哪曾被这样亵玩过,月竹脸上像着了火,瘫软如泥轻趴在床上,薛破夜紧贴她股臀,抱她在胸前道:“宝贝,我来了――”。
轻轻一挺,火热的肉枪便已贯穿这柔弱女子的身体,一朵鲜艳的小花,盛开在洁白的丝巾上。
薛破夜怜惜月竹,轻抽宽松,说不出的温柔甜蜜,郎情妾意,尔侬我侬,月竹更是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破夜哥哥的冲击,虽然一开始有些疼痛,但是在薛破夜颇有技巧的引导下,很快就尝到了男欢女爱的甜蜜之味,心中甜蜜幸福,能够在贞操交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这当然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情。
灯火静幽,屋内洋溢着肉体撞击声和呢喃的呻吟声,当真是羞煞旁人!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月竹紧紧缠绕在大哥身上,完成了从少女向女人的转变。
无限满足地依偎在破夜哥哥怀里,洁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欢愉后淡淡的粉色,她将火热的小脸蛋紧紧贴住薛破夜的胸膛,说不出的满足幸福,低声道:“破夜哥哥,月……月竹真高兴……!”
薛破夜紧紧抱着这个温柔的姑娘,柔声道:“宝贝儿,破夜哥哥会好好照顾你,让你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要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月竹感动无比,丰盈的胸部贴着薛破夜的胸膛,软软地道:“月竹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傻丫头,一切才刚刚开始,幸福……也才刚刚开始……!“薛破夜大手摸在月竹的美。乳上,轻轻地揉捏,弹性十足,舒服无比,而另一手,游弋在月竹平坦的小腹上,光滑柔腻,如同最上等的缎子一样。
月竹小脸粉红,笑颜如花,又白又嫩的酥胸挤压在一起,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薛破夜的肌肤,他本就没有退去的欲火又缓缓地升腾起来。
月竹与他接触的如此紧密,感觉那火热的变化,一声惊呼,急忙将羞红的脸颊又埋入他怀里。
薛破夜干笑两声,凑到月竹滚烫的耳边,悄声道:“宝贝儿,疼吗?”
月竹不敢抬头,小脸通红,扭动之间,丰满的胸脯轻轻摩擦着薛破夜的胸膛,声若蚊蚁:“开始……开始有些……有些疼,现在……现在好多了……!”
薛破夜哈哈一笑,在她粉。臀上慢慢揉捏摩擦,笑呵呵贴着月竹的耳朵,低声道:“不疼就好,宝贝儿,你知道什么叫做三度春风吗?”
月竹摇了摇头,轻声道:“是……是什么?”
她是聪慧之人,在这时候,晓得薛破夜话里总是那些YIN荡的意思,所以一问完这话,又将脸庞贴在了薛破夜的胸膛上。
薛破夜嘿嘿一笑,道:“来,让破夜哥哥教你是什么意思!”一卷被褥,二人钻进里面,锦被翻滚之间,传出月竹轻微的呻吟声。
室内春光一片!
……
……
第二日一早,月竹却是早早地起来了,坐在梳妆柜前,面含羞涩,将长衫系好,缓缓将长长的秀发盘起,从今日起,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小妇人了。她脸上含羞带笑,眉如远黛,目如春水,玉盘似的脸颊上染上两抹晕红,目光盈盈温柔,清澈如水,还带着些尚未消退的春。情。
一夜之间,月竹心理生理都成熟了许多,楚楚动人中,又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眉目中隐含浓浓的春意。分外的撩人,与先前那青涩的小妮子,完全是两个样子。
薛破夜望着藏在褂子里的那玲珑美妙的躯体,高高。挺起的酥胸,凹凸起伏的翘臀,皆是昨夜宠爱的妙处。想像着那丝绸般的细腻温软,他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我的小宝贝,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这么风韵迷人了?老子一夜的灌溉,真是战果惊人啊。
当即起来从后面抱住月竹,看着铜镜中秀丽带着风韵的俏脸,道:“宝贝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嘿嘿,昨夜元气大伤,该多歇歇才是。”
月竹起身卷在薛破夜的怀中,轻轻道:“我不累,破夜哥哥……你才元……元气……!”不好意思说下去,抬头看了看笑脸盈盈的薛破夜一眼,柔声道:“今天又是各家铺子交账的时候,不能耽搁的。”
薛破夜叹道:“你总是帮我想着这些事儿,可别太累,否则破夜哥哥会心疼的。”
月竹柔顺地点头,静静地享受着薛破夜的拥抱,也去面对成为女人后的第一天。
当下月竹又去取来水,伺候薛破夜洗刷干净,出去取了早餐,二人温馨甜蜜地吃过早餐后,敲门声响,月竹打开门,却是那两个账房先生到了。
月竹介绍之后,两名账房先生这才发现自己的东家竟然是一个朝廷要员,肃然生畏,连连行礼,薛破夜抚慰一番,又对月竹耳语几句,无非是说晚上要继续过来,引得月竹脸色绯红娇羞,心内却甜蜜无比。
刚下了楼来,却见伙计们正开始开工,酒楼正准备营业,但是在大堂处,却是站了一大群人。
“掌柜的!”这群人一见薛破夜下来,立刻同时恭敬行礼。
薛破夜瞧见带头的正是南怀毋,不由喜道:“南大掌柜,我正说要见你呢,想不到大伙却是过来了。哈哈,好得很,薛氏企业大将俱在,舒服舒服!”
这一群人,自然是南怀毋,邱智立,霍元成,罗鼎,老宋,潘四郎等一干薛氏企业的大将,萧品石亦在其中,更有十多个陌生的面孔,显然是南怀毋后来招揽的人才。

说明一下,这章本想好好写,但是一来和谐章节影响国家政策,只能尽量这样了,虽然如此,但依然有和谐的词汇,所以加了“。”,影响阅读,非我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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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九章  【紫烟坊】 
南怀毋保持着谦和的微笑,当即将众人向薛破夜一一介绍,那些陌生人,果然是南怀毋拉拢过来的人,都是各家铺子的掌柜,如今都投靠到了薛氏企业名下,经营着薛氏的绸布生意。
薛破夜自然是好言安抚,众人见自己的后台竟然是朝廷要员,更是欢喜,无论如何,自己在朝廷也算是有了强大的靠山。
众人寒暄一番,薛破夜便叫过南怀毋,二人单处雅间。
“掌柜的,恭喜了!”南怀毋展颜笑道,他看起来精神抖擞,精力十足,这么多的生意积压在他的身上,他却没有一丝的疲态。
薛破夜见他盯着自己的官服,明白了意思,笑道:“南兄,你……辛苦了。”
南怀毋摇了摇头,忽然站起身,对着薛破夜重重一礼,声音充满了感激:“大掌柜,南怀毋谢谢你!”
“谢我?”薛破夜一愣,凝视着南怀毋,笑道:“南兄此话怎讲?若说感谢,应该是破夜谢谢你才对,没有你,也就没有今日的薛破夜,更没有今日的薛氏企业了。”
南怀毋叹道:“大掌柜,南某曾以为,此生就那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了此一生,若非大掌柜亲自上门,南某今日只怕还在田间地头,与卢家的仇怨永世不得相报了。”
薛破夜哈哈笑道:“南兄先请坐,这事儿说起来,是你我的缘分,亦是天作之合。“
南怀毋缓缓坐起下,微一沉吟,微笑道:“大掌柜,你曾经说过,一定要让秦老三能给他媳妇买上新衣裳,如今看来,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
“这都是你的功劳。”薛破夜诚恳地道,忽然笑道:“卢家现在的情况如何?”
南怀毋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才轻声道:“按理说,卢家本不应败得这样快,不过大掌柜也该知道,京都的事儿风云变幻,卢家的靠山被软禁起来,无暇顾及这边,他们没了靠山,自然不是我南怀毋的敌手。目前为止,我薛氏企业已经控制了杭州的绸布生意,酒楼方面,我汉园也几乎将汇源阁击溃,如今我们的当铺正在与他们争夺生意,想必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卢家的铺子击败,我现在正筹划着米粮和茶叶生意,也想在这块生意上击溃他们,他们现在仰仗的,也就只剩下米粮和茶叶了。”南怀毋信心十足,话的意思虽然攻击性十足,但是说起来却柔和轻松,一派儒雅。
薛破夜攥着拳头,非常兴奋,咬牙道:“打,给我把他们打垮。”
南怀毋呵呵笑道:“大掌柜放心,卢家的事儿,南怀毋保证最多一年之内让他们彻底消失在杭州。只是……!”顿了顿,终于道:“只是大掌柜明白,卢家后面还有方家,他们实力雄厚根深蒂固,要想拔掉,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南怀毋皱起眉头,点了点头,虽说太子被囚禁,但是作为太子外库,多少年的底蕴是不可轻易摆平的,方家的财势如今依旧是江南首屈一指。
“马场那边怎么样?”薛破夜问起自己最感兴趣的地方。
南怀毋笑道:“说起马场,我还真是佩服大掌柜的神通广大,那些胡人送马而来时,我还以为弄错了门,你要知道,那可是四百多匹一等一的胡马,每一匹都像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南怀毋一生之中,也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胡马的。”
时至今日,南怀毋依旧有些吃惊。
薛破夜哈哈笑道:“实话对南兄说,即使到了今日,我也还没有见过那么多胡马呢。”心中念及兀拉赤的守信义气,只觉得还真是没有交错人,这样的汉子,真是世间少见,随即问道:“兀拉赤是否也同来了呢?他是我大哥,这批胡马就是他送的。”
“兀拉赤?”南怀毋皱起眉头,摇头道:“没有这个人,领头的是一个叫哲顿的胡人。”猛地想起什么,道:“是了,这里还有一封信,是哲顿留下的,托我交给你,我一直带在身上。”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来。
薛破夜急忙接过,迅速打开信封,取出了信来。
信上却是正宗的汉字,写的很是潦草,就像初学者所写,但是这样的字迹,却让薛破夜倍感亲切,知道这样的信件定然是兀拉赤亲自写出来,非人代笔。
“薛兄弟,哥哥答应的事儿,那是一定要办到的,只是哥哥族里出了事儿,所以去不得杭州,只能让我的亲信哲顿赶着马儿去,哲顿你是见过的,他会完成我的托付。”
“好兄弟,一别大半年,哥哥很挂念你,你是楚人中的好人,我是胡人中的好人,好人总是敬重好人的,哈哈,哥哥在杭州,承你照应,如今只想等你有机会来到草原,我便略尽地主之谊了。”
“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还会见面,你们楚人有句话,只要有心,相隔千里宛在眼前,你我兄弟也该当如此。”
“我的汉字是极差的,楚语也很粗俗,写这封信,还是一个楚人朋友在旁指导,不过我不喜欢他文邹邹的话,我说我的话,这样才让你知道是我写的,哈哈,这是我第一次写汉字,我想很不错了。”
“一切保重,哥哥很快就会去看你。”
落款是“兀拉赤”三字,通篇文字扭扭曲曲,好在薛破夜用心辨认,倒也看出了大概,看着口语化十足的信件,薛破夜感慨无比。
“却不知兀大哥族里出了什么事儿?”薛破夜心中有些担忧,将信件放进了怀中,对南怀毋道:“南兄,那帮胡人已经离开了吗?”
南怀毋点头道:“他们在这里留了二十多日,帮着拢马场,马场一好,那哲顿就带人离去了。”
薛破夜点头沉思,许久才道:“我听说品石如今在管着马场?”
“马场在城东五十多里的地方,那里本是一片荒草地,我去府衙找了何大人,花了些银子,何大人便将那片荒草地批给我们用,我找了些牧人,由品石领头,如今便在那里管着马场。”南怀毋嘴角带笑:“现在看来,品石倒是一个天生的牧马人,那马场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听说这阵子还要生些小马犊子呢。”
“揽月轩那边现在谁管事?”
“那边暂由林姑娘和胡三一起管着,问题倒也不大。”南怀毋慢慢道:“只是如今到了冬日,马场的草儿也都枯了,冰雪封冻,马料倒是大事,每日里要花上不少银子。”
薛破夜摸着鼻子道:“马场和绸布生意是我们的王牌,不怕花银子。”
南怀毋点头道:“掌柜的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了。”顿了顿,道:“掌柜的,各家的铺子和马场你是不是都去看一下?”
薛破夜摇头笑道:“这些生意都是你做主,我不会掺和进去,只是马场那边我过两日去看看,毕竟四百匹胡马纵横驰骋,那可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的。今日,我要你陪我去另一个地方看一看。”
“另一个地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薛破夜缓缓地道:“杭州也该有紫烟坊的铺子吧。”
……
……
清河坊是坐落在杭州城的一处风花雪月之地,多得是粉楼青窑,而靠近清河坊西侧,却也有一条很特别的大街,这里买的都是衣裳水粉胭脂。
这条街并不是很长,但是却干净华丽,衣裳铺子连成一片,胭脂水粉的铺子自然是比不上它们多的,但是这条件最高最华丽的楼盘,就是胭脂水粉的楼子了。
这当然就是紫烟坊。
虽然旁边也有几家装扮的极为华丽的胭脂水粉铺子,但是与紫烟坊的生意想比,可以说是人群冷落门庭清了。
杭州紫烟坊是京都紫烟坊的分店,曾经是殷皇子的产业,但是如今,却已成了薛破夜名下的产业。
虽然地处不同,但是继承了京都紫烟坊的门庭若市,大家闺秀和富家小姐甚至是普通百姓家的妇人女儿,并不介意这里也是清河坊姐儿们采买胭脂水粉的地儿,纷纷涌向紫烟坊采买自己喜爱的胭脂水粉。
大家都知道,紫烟坊的品种不但齐全,而且胭脂水粉中的香味不似普通的水粉胭脂那般庸俗,有一种脱俗的淡淡幽香,这种幽香不但是姐儿们诱惑客人的手段,更是妇人们诱惑男人,少女们吸引瞩目的好东西。
在这里,普通女子请教姐儿购买哪一种胭脂水粉好,哪一种胭脂水粉更适合自己,这并不是稀奇事,在紫烟坊很是稀松平常。
紫烟坊里的伙计竟也大都是女性,每一个也都是秀丽无比,身上用的就是紫烟坊的香水和胭脂,楚楚动人,这让顾客们对紫烟坊的东西更是喜爱,似乎用了紫烟坊的东西,也能像那些女伙计一样千娇百媚。
紫烟坊共有三层,第一层是各种水粉,第二层是胭脂,第三层是一些名贵的首饰,这些首饰这自然不是那些普通的首饰店可以比拟的,除非富家大户或者极有钱的女子,否则是不会轻易上到第三楼,因为那里的首饰价格总是普通人难以经手的,虽然货物确实足以配上那样的价格,却不是人人能够购买的了。
杭州紫烟坊的掌柜姓钱,刚刚五十岁,长的忠厚老实,掩盖着他皮囊之下的精明干练,能够在殷皇子手下出任杭州紫烟坊的掌柜,他的本事当然不是吹嘘出来的。
钱掌柜的脸庞很大,就像脸盘一样,平日总是堆着和蔼的笑脸,所以大家都称呼他为“钱大笑脸”。
只是这几日,钱掌柜的笑脸越来越僵硬,那眼皮子也时常跳动着,杭州与京都相隔并不算很远,再加上手底下的伙计要时常往京都紫烟坊运货过来,所以对于总舵的事儿,总是比其他地方知道的早,也知道的多。
殷皇子突然暴毙,这事儿他已经隐隐知道了消息,紫烟坊这样庞大的商业连锁店,在一夕之间忽然变的群龙无首,虽然目前生意还是红火的很,但是钱掌柜的一颗心却是忐忑不安,每日里提心吊胆。
他年到五十,再加上生意人的精明,总是能猜出一些事情的,虽然这些事情不能说出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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