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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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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十四队应考者全部答完问题之后,共是有二十八人过了这一道卡,余者都被遣散出去。
薛破夜望向小石头,见小家伙正站在屋角,抱着胳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倒是不必担心,于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小石头回以一个鬼脸。
“诸位,恭喜大家答出了第一问,请诸位稍作歇息,片刻之后,我们开始第二道问题。”依旧是那名粗壮的镖头带着笑容对众人道。
一种人等俱都轻松了下来,准备着第二道问题。
那些鸿儒们却是聚在一起,打开了那支铁盒子,都在咕囔着什么,直到那清逸先生对镖头招了招手,那镖头快步过去,清逸先生耳语了两句,那镖头连声称是,立刻跑回来,一抱拳道:“诸位,请随我前去后舍!”
“去后舍?”
“后舍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有,那里还有一间屋子呢,听说是书院里若是有调皮或者触犯学规之人,都会被逐到后舍,关进屋子里受罚呢。”
“对对对,有这么回事,这白黎书院可是严格的很啊。”
众人一片议论,但是见那镖头已经开始往侧门行去,也都不敢耽搁,跟在了后面,薛破夜自然跟了上去,回头看了看,只见众鸿儒也往这边过来,就连小石头,也在人群中跟了过来。
后舍就在静舍后面不远,通过幽静的竹林小道,就有一片极为空旷的小场子,那里没有其他东西,仅仅有一间竹子建盖的小竹屋,虽然不大,却很精致。
不过熟知书院情况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平时少有人来,而这间屋子虽然看起来精致,却是没有人愿意靠近的。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而这书院,自然也有书院的规矩,一旦触犯了书院一些比较重要的规矩,那么犯错学子便是要关进这间小屋子里闭门思过的。
所以一来到这个地方,许多人就疑惑的很,不知道这辰隐先生锁在盒子里的究竟是怎样的难题。
薛破夜背负双手,眉头微皱,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眼见众应考者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来大家心里都是忐忑的很。
“诸位!”清逸先生脱众而出,走到竹屋旁边,抚着胡须道:“想必诸位有不少知道,这是白黎书院用来惩罚犯错学子的屋子,平日是没有用途的,所以屋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屋子乃是用来反省过错,静绦人心,所以就连窗户也是没有开一扇,四面封闭。”他咳嗽一下,顿了顿,见众人都在仔细听他说话,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辰隐先生的第二个问题,就是这间空屋了。”
四周众人更是奇怪,已经有人问道:“请问先生,这辰隐先生的问题与竹屋有何关联?”
清逸先生扫视了一眼在场二十八名应考者,甚至特意看了看薛破夜,才缓缓道:“其实这问题说起来很简单,办起来却是难得很。”微一沉吟,终于道:“这一问却是考考众位才俊的智慧。题目出来后,谁若想到答案,尽管站出来回答,能够答对者,便可过关。不过有一条规则,先答者的答案,后面回答之人却是不可再用了,诸位学子可听清了?”
“听清了!”众人回答道。
立时有人问道:“莫非辰隐先生出的题目,竟有很多的答案?”
清逸先生嘿嘿笑道:“说是很多的答案,不如说是很多的法子,就看诸位有没有智慧想出来。”一咳嗽,终于道:“好,诸位听候,若是将诸位自己关入屋内,紧闭大门,在不允许身体任何部位触碰屋内任何东西的情况下,诸位有何方法出来?”
题目一出,下面立刻就是一阵沉寂。
谁都不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与他人共享的,否则被别人抢先说出,自己可就说不出来了。最为重要的是,这个问题实在很棘手,虽然条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这个条件却制约了太多的可能性。
“那身上的衣物鞋子能不能触碰?”
“不能!”清逸先生摇头道:“鞋子衣物乃是身体之物,也不能碰。”
“先生,你是说,连牙齿也不能碰门闩?”憋了半天,终于又有人问道。
清逸先生点了点头,带着一丝笑容,老家伙竟然开起玩笑:“除非你要说牙齿不是你的,或者……嘿嘿,敲下门牙来……!”
一阵哄笑响起,不过笑过之后,大家还是拼命思量有什么法子。
薛破夜凝视着那房子,良久,却见场中一片寂静,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答题,看来这个问题对于每个人都是特别棘手的难题。
许久,才有一个人出去答了一个答案,当即便被淘汰,因为那样的答案让人挑出了无数的毛病,那家伙万般无奈,只得退出了竞争。
薛破夜摸着鼻子,忽觉身后有人扯他衣服,回头一看,却不知小石头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眼睛忽然一亮,想到什么,附耳对小石头说了两句悄悄话,小石头先是一愣,迅即低声笑道:“师傅,你真是聪明,我知道了。”
薛破夜呵呵一笑,背负双手,站了出来,对着清逸先生道:“先生,薛某不才,愿意一试!”
“哦!”清逸先生因为方才薛破夜的那道下联,倒是对薛破夜的敌意消去不少,生出一种赞赏之心,笑道:“薛掌柜,你且说来听听。老夫可要丑话说在前头,这万一说的不对,被跳出破绽,违背了规则,可是要退出比试的,你可要三思而行。”
薛破夜微笑道:“薛某知道。不过薛某想亲自以身答题,进入屋内,然后不以身体任何部位触碰屋内的任何东西,便可出来。”
四周一阵惊讶。
其实大家心里也都在忿忿不平,辰隐先生这道题目,实在太过为难人,试问全身上下不沾竹屋任何地方,那如何开门,这大门不开,却又是如何出来?
这薛掌柜看起来信心满满,难道有什么神术不成?或者说,这薛掌柜练就了穿墙而出的本事?可是就算能够穿墙而出,这身体岂不还是触碰到了房屋墙壁,那也算是违背了规则。
清逸先生微一沉思,吩咐道:“打开竹门,让薛掌柜进去!”
镖头立刻上去打开了屋门,薛破夜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而行,风度翩翩,终于踏进了竹屋之内。
清逸先生又示意镖头关紧了竹门,于是整个屋子四面封闭,没有一处出口,四周应考者又是好奇又是兴奋,都想知道薛破夜会以什么样的法子从这封闭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出口的竹屋之内出来。
薛破夜走进屋内,大门紧闭,屋内一时昏暗无比,若非竹屋墙壁间那小小。缝隙投射进来的光芒,恐怕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先是四周看了看,只见屋内四周果然封闭的严严实实,就算真的允许动手,一般无力书生恐怕也难以出去,更何况全身上下包括衣服鞋袜都不能触碰屋子的任何一个地方,这实在是一个难于登天一般的问题。
冬意皑皑,萧素贞正坐在自己的闺房,望着外面的芭蕉树,脸上一片焦急。
猛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萧素贞娇躯一震,急忙起身,抢到门边打开了门,只见含香正如一只灵巧的小燕子般,飞快地跑来。
屋外还有前几日堆起的雪人,含香从雪人身边奔过,见到萧素贞正站在门前紧张地看着自己,于是放慢了步子,作出一脸的沮丧之色。
“死丫头,还不快些进来!”萧素贞瞪了含香一样,催促道。
含香走到门前,看了萧素贞一眼,叹了口气,道:“有没什么好消息,你催什么呢,不过是让你早些失望而已。”
萧素贞一惊,将含香拉进屋内,关上门,轻声道:“你……你说什么?失望?我为什么要失望?”
含香撅着嘴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大冬天的为你打听消息,跑来跑去,你也不问我冷不冷,就问这些,哎……我的命好苦啊……!”
萧素贞一跺脚,伸手轻轻揪着含香粉嫩的小耳朵,轻声道:“小丫头片子,你……你拿我取乐吗?看我不揪下你的耳朵。”
含香急忙求饶道:“好好好,小姐,我错了,你放了我,你还想不想听消息了。”
萧素贞放了手,瞪了她一眼,这才在一旁坐下,低声问道:“究竟……究竟如何了?”话声中颇有几分担忧。
“昨天第一关,薛公子是最后一个记名的。”含香自己在桌上的壶里倒了杯热茶,尔后喝了一大口,拍着胸脯,说不出的惬意。
萧素贞攥紧了小粉拳,问道:“那他……那他过了吗?”
含香嘻嘻笑道:“小姐,那可是二百斤的石狮子,可不是谁都能移的动。有许多人看见那石狮子便吓跑了,过关的可是不多。”
萧素贞俏脸紧张,颤声道:“那……那他没有过关?”
含香见萧素贞真的很是紧张,也不再逗,笑道:“不过薛公子不是普通人,那二百斤的石狮子却是移动了,我听人说,那石狮子在薛公子的手里,就像羽毛一样,薛公子轻轻松松就搬了过去。”
萧素贞这才松了口气,轻轻拍着自己饱满的酥。胸,就像受了惊吓需要抚平一下,不过这心儿的担忧虽能抚平,这丰满的酥。胸却只能越抚越大了。
不过她很快又紧张起来,问道:“那今日呢?今日情况如何?”
含香又喝了一口水,这才道:“今日却是靠了两个题目。这第一个题目都是文道之中的问题,,不过薛公子的题目我是打听到了。”
“薛郎……嗯,他才情出众,文道问题,想是难不住他的。”萧素贞轻柔地道。
“出的是对子。”含香抓着耳朵想了想,道:“清逸先生给他出了对子,上联是‘三分魏蜀吴’,大家都说这是极难对的对子,就算有学问,恐怕也是对不上的。”
萧素贞微一沉吟,笑道:“这是一个巧对,并没有指明的下联,只是要参透其中的意思,对出意境统一的下联而已。”
“小姐想出下联了吗?”
萧素贞想了想,道:“要是我对,我便对‘九曜日月星’,嗯,也算不得很好吧,不过是能对上的。对了,薛……薛公子是怎么对的?”
含香道:“薛公子对的是‘万苦贪嗔痴’!”
“万苦贪嗔痴!”萧素贞轻轻吟了一遍,幽幽地道:“他这下联的意境,比之我的‘九曜日月星’却是高了一筹,他……他对得很好。”
“是啊,很多人都夸薛公子对得好,就连那些先生也是夸赞有加。”含香有些兴奋道:“这一关淘汰了一百多人,只剩下二十多人哩。”
萧素贞点了点头,道:“你不是说还有第二个问题吗?第二问是什么?”
含香嘻嘻笑道:“这第二个问题,却是难得很。这一问题,是老爷出的,让那些学子身入白黎书院后舍之中,紧闭大门,然后让他们不能以身体任何地方包括衣服鞋袜去触碰屋子的任何一处,在此条件下,人能够从屋中出来。”
萧素贞柳眉紧蹙,想了想,嗔道:“父亲这不是难为人吗?这……这怎么可能?”
含香眨了眨眼睛,问道:“小姐,你冰雪聪明,也没有法子吗?”
萧素贞摇了摇头,叹道:“那种情况下,我实在没有法子了,身体不能触碰房屋,那自然不能以手开启屋门,这屋门不打开,如何出去呢?我……!”她又想了想,终是摇头道:“我没有法子的,回头我得去问问父亲,这究竟如何能够出去。”
含香呵呵笑道:“你没法子,薛公子却是有法子的。”
“他……他过关了?”萧素贞惊喜交加,竟然站起身来,那双美眸满是惊喜之色。
含香笑道:“小姐,你嘴中不承认喜欢薛公子,可是你心里何时忘记过他?一听他过关,就这样高兴,哎……!”
“死丫头,别说废话,他究竟是怎样过关的?”萧素贞又是高兴又是好奇,高兴于自己心目中的情郎终是过了关卡,好奇于这样困难的题目,薛破夜是怎样解开的。
含香叹道:“其实人人都以为这很困难,但是到了薛公子的手里,却又是那么的简单。他……嘻嘻,他只是喊了一声。”
“喊了一声?”萧素贞美眸圆睁,美丽又好看。
含香点头认真道:“薛公子在空屋中,大门紧闭,大家都在等他,想看看他用什么法子出来,等了一会儿,就听到薛公子喊了一声,他喊‘小石头,来给师傅开门’,就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上去打开了门,于是薛公子就走出来了。”
萧素贞膛目结舌,怔在当地,说不出话来。
薛破夜施施然地从竹屋中走了出来,和小石头相视一笑,柔声道:“你的速度倒是很快啊,嘿嘿,晚上回去吃大餐。”
众人也都是呆若木鸡,眼睁睁地看着薛破夜走到清逸先生面前,施了一礼道:“薛某全身上下微动屋子分毫,侥幸出来,不知是否过关?”
清逸先生毕竟是究竟世面的人物,虽是呆了一下,但很快就清醒过来,拍手叹道:“英雄出少年,薛掌柜,你聪明睿智,这一关,你过得轻而易举,老夫也是心服口服啊。”
“先生过奖了!”薛破夜谦恭道。
忽然有人叫道:“不对,这薛掌柜使诈,他是让别人给他开门的,这……这也算?”
“当然算!”清逸先生正色道:“规则里,没有说明不许外人开门,而薛掌柜遵守了游戏的规则,他叫人开门,那只能证明他能变通,这正是智者所为,至于使诈,嘿嘿,你们只要遵守规则,亦可使诈,可是这使诈,也需要聪明的脑瓜子才行。”
清逸先生这样一说,众人哑口,只能看着薛破夜成为过关的第一人。
“诸位还有谁来答题?”清逸先生赞赏地看了薛破夜一眼之后,转视众人,抚须道:“不过这一招已被薛掌柜所用,你等也就不能拾人牙慧了。”
一阵躁动在人群中响起,大家只能自叹没有想到这一方法,如此简单而有效的法子,却被薛破夜第一个想出来,如今看来,只能另想蹊跷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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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五章 【来敌】
夜已深,人未睡。
薛破夜一回汉园时,小潘就偷偷地交上了一张纸条,他回屋一看,却是绿娘子写来的条子,上面很清楚地写着要在鸿雁塔相会,有大事相商。
明日午时要考第三关,薛破夜本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是这张纸条一来,却是不能继续歇息下去了,等到夜深人静,这才悄无声息地换了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裳,尔后悄悄地离开了汉园,向鸿雁塔赶去。
一路上,他心情颇有些复杂,这青莲照忽然紧急聚会,事儿显然很不简单,他想到自己在京都与青莲照的关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而且变的似乎有些不和谐,这今夜的聚会,总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不过绿娘子不可能暗中设计自己吧?薛破夜虽然知道绿娘子对自己很有情意,但是涉及到青莲照的事务,这个女人的心思就很难摸清了。
其实薛破夜的内心还真是不希望与青莲照撕破脸,虽然华闲做事有些不地道,但是杭州分舵的这些兄弟们,却还都是义气为先,对自己也是尊敬的很,与这些兄弟撕破脸,薛破夜是绝对不愿意的。
鸿雁塔在夜幕之中,直。插天幕,似乎要将漆黑的天幕撕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的光芒来,而积雪渐融,黑夜里的空气寒冷透骨,薛破夜虽然穿了厚厚的棉衣,看起来有些臃肿,但依旧感觉有些寒冷,那狐皮帽子扣在头上,两边的遮风皮耷拉下来,只是鼻尖却早已经凉透。
本来薛破夜的丹田之内储存了充实的劲气,若是用来御寒,全无问题,不过今夜赴约,倒是要谨慎小心,说不定会面临一些突发情况,薛破夜只能尽量可能多地保留自己的劲气。
鸿雁塔的门儿微微敞开,薛破夜只轻轻一推,门儿便被推开,里面一片漆黑,就听一个声音道:“舵主,你可来了。”却是小潘的声音。
小潘如今是五堂堂主之一,自然是有资格参加这样的聚会。
“人都到了?”薛破夜轻声道。
小潘回道:“都在上面等着,你随我来,嗯,小心一些。”说完,屋子里就发出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薛破夜循声跟上,慢慢向鸿雁塔上面行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见一前一后两个脚步声缓缓登上一层又一层塔楼。
薛破夜对于小潘,倒是很为信任,自己交给小潘办的事儿,每一次小潘都能不折不扣地完成,按照忠诚度来说,小潘算是青莲照中对自己最为忠诚的。
塔楼最高层,蜀伯抱着酒葫芦,靠在墙角,看起来已经睡得很沉,这样冷的天气,他并没有穿多少衣裳,老人家也没有露出一丝寒冷的意思,这似乎也在表明老人家深厚的内劲修为。
内堂之中,绿娘子和钱宏相对而坐,脸色都异常的严峻,等到薛破夜进来时,两人才起身行礼。
“出了什么事情?”薛破夜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并无其他人,心情倒是松了下来。
先前还担心这里设下了什么套子,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自己似乎是多虑了。不过薛破夜倒是很自信,此刻即使是绿娘子和钱宏联手,要想拿下自己,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走到那张大椅子边坐下,看了看二人,缓缓道:“荷花童,你传信让我来此,可有什么大事?是了,各堂目前情况如何?”
却是钱宏回道:“舵主,各堂相安无事,一切正常,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我直说吧,舵主,总舵恐怕出了事情。”
薛破夜一怔,迅即皱眉道:“究竟是什么情况?出了何事?”
绿娘子轻声道:“如果我们判断的不错,总舵的战堂和刑堂已经联手了。”
“联手?”薛破夜摸着鼻子,冷声道:“他们还想造反吗?”
“造反?”绿娘子脸上带着苦笑,声音中满是憎恨:“你以为他们还会老实吗?战堂和刑堂,那是我青莲照最有势力的堂口,内五堂外五堂,以这两堂的实力最强,即使其他堂口合起来,恐怕也没有两堂之势强大,而我青莲照的高手,有一半就集中在这两个堂口了。”
薛破夜的神情也开始严峻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青莲照无疑将会遭遇一次重大的危机。
“他们联手,可有什么证据?”薛破夜皱眉道:“他们现在是否已有什么动作?”
“有!”钱宏立刻道:“他们处心积虑,自然是有动作的。两日前,我们就得到消息,泉州分舵忽然遭遇敌袭,五大堂主被暗杀三人,泉州分舵舵主更是被内奸所下的毒药废了武功。泉州分舵向来忠于总舵主,亦将反楚复蜀作为首任,势力虽然不是各分舵中最强的,但是却是最有韧性的,这一次遭遇不测,一开始还以为是官府围捕,事后经过调查,却隐隐发现这起事件与刑堂有些关系,后来查验遇害兄弟的尸首,才发现暗杀手法像极了大奔雷手。”
“大奔雷手?”薛破夜皱眉道:“那是什么功夫?”
“大奔雷手是刑堂的镇堂功夫,是重手力武功,刑堂堂主与两位副堂主,皆是修习过这门功夫的。”钱宏带着愠怒说道。
薛破夜有些吃惊道:“依此看来,那泉州被暗杀的兄弟,岂不是刑堂的人下的手?”
“谁说不是。”绿娘子显然也是怒了,娇容冷酷,恨声道:“十二护教童子之中,泉州有梨花童,这次也被暗杀。”
“泉州舵主察觉此事,便要进总舵理论,谁知尚未出得泉州,便……哎……好狠的刑堂!”钱宏一拍大腿,满面愤慨地道。
薛破夜摸着鼻子,微一沉吟,才缓缓道:“刑堂下手,为何使用大奔雷手?这不是故意暴露自己的底细,给人以口实吗?”
钱宏摇头道:“舵主不知,虽说刑堂高手众多,但是能够暗杀几大堂主的,却并不在多数,能够十拿九稳的,也只有刑堂的三位堂主,他们出马使出大奔雷手,也是迫于无奈。除此之外,他们这显然也是故意以此立威的,试想刑堂出马,立刻轻松地摆平了泉州分舵,这份杀伤力,定然让不少分舵心中胆怯,说不定就会对刑堂屈服。”
“总舵主对此事难道没有表示?”薛破夜沉声道:“难道就如此任刑堂和战堂胡作非为,残害同门?”
“总舵主……哎,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绿娘子叹道:“我们如今根本不知道总舵主身在何处,实在担心他的安危。”
钱宏也显出忧虑之色,恨声道:“总舵主若是无事便好,若是……若是受了伤害,我……我定然要找冷烟云算账。”
“冷烟云?”薛破夜淡淡地道:“战堂堂主?还是刑堂堂主?”
“是战堂堂主!”钱宏道:“刑堂堂主是司马静伦。”
“总舵主不知下落,如今泉州已经被刑堂控制。”绿娘子缓缓道:“刚刚又得到了两条消息,恐怕对我们杭州分舵也是不利了。”
“什么消息?”
“第一,临近的苏州分舵已经出了事儿,从那边跑过来的兄弟说,苏州五堂堂主,竟在一夜之间死了四个,只剩下一个,已经投靠了刑堂。”绿娘子娇躯微微颤抖:“苏州分舵舵主生死未明,整个苏州分舵目前也在刑堂的控制之下了。”
“第二呢?”薛破夜神情严峻,问道。
“据我红袖堂暗点媚娘所言,刑堂已经有人出现在杭州。”绿娘子冷冷地道:“恐怕要对我们杭州分舵下手了。”
“什么?”薛破夜吃惊道:“已经来了杭州?”
“是的。”绿娘子缓缓道:“舵主该知道,醉游居有一位姐妹,唤作媚娘的,她也是我红袖堂的姐妹,据她所说,刑堂有两人进入醉游居找姑娘,媚娘却是认了出来。”
“媚娘?”薛破夜微一沉思,霍然想起那位与何儒会打得火热的丰润妇人,极为泛浪,料不到竟然也是青莲照的人。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青莲照还真是藏龙卧虎,原来我的人时刻在我的身边,我这个做舵主的却是不知道。”
绿娘子听他话中微有责备之意,叹道:“舵主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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