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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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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月竹连自己的小弟弟也摸过,也算是初步开导了小丫头,下次再做起来,心理压力自然会轻些。
薛破夜是个很体贴的人!
“哎!”薛破夜忽然叹了口气。
月竹一愣,有些不安地道:“破夜哥哥,你……你生气了吗?”咬着嘴唇,还以为自己突然不去抚摸破夜哥哥的小弟弟,所以破夜哥哥生气了,一咬牙,小手再次探了过去,生疏地套弄起来。
薛破夜紧抱着俏月竹,柔声道:“傻丫头,我怎么会生气呢?只是明日我要走了,有阵子不能看到你,所以有些烦恼。”
“你要走了?”月竹娇躯一震,火热的身子顿时发冷,她并不知道薛破夜要去苏州,还以为薛破夜是要离开自己,又惊又怕,不由抓住了薛破夜的衣襟。
薛破夜抚摸着她的秀发,微笑道:“傻丫头,别担心,我只是去一趟苏州,办些事儿,等我回来,再好好地疼你。”
月竹这才松了口气,也没问什么事儿,起身道:“那我先去给你收拾一下,给你准一些衣裳和干粮。”
薛破夜摇头笑道:“不用不用,带上银子就可以了,这路上少不了店家。”
月竹想了想,终于问道:“破夜哥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见薛破夜眼睛在自己身上瞄着,低头一看,发现衣裳不整,酥胸处若隐若现,“呀”地叫了一声,急忙整理起来。
薛破夜嘿嘿直笑,眼前春光满眼,而且还是可以动的,比偷窥萧素贞洗澡要舒服多了,那边虽然也是美景怡人,可惜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这倒说不准,估计三五日是不行的,总得办好了事情才能回来。”薛破夜温柔地道:“这边已经交托给老宋和小潘照顾,你帮衬着就是。”
月竹点了点头,见薛破夜脸上依旧露出怪异的微笑,走了过来,轻轻握着薛破夜的手,有些羞涩,但却坚定地道:“破夜哥哥,你……你要是想要,我……我可以给你……!”说到好后来,几不可闻。
薛破夜心中感激,看来月竹对自己还真是乖顺的很,轻轻刮了一下月竹粉嫩的小鼻子,轻声道:“等到了时候,你想跑也跑不了,等我回来,好不好?”
月竹乖巧地点头,蹲下身子,依偎在薛破夜的腿上,轻声道:“你出门,一切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柔情似水,醉人如梦。
次日正午,薛破夜又对相关人等交待一番,此次前往苏州,也是秘密之行,只有几位重要人物知道,小潘派了一位名叫铁牛的部众跟随,至于明虚那边,薛破夜早就暗地吩咐下去,令他在城外等待,所以今日在那西湖边的大树下,却是没有那位懒洋洋的郎中踪迹。
自杭州至苏州,要经过徽州地盘,快马兼程也需两三日,这次前往倒也没有用黄金狮,将骏马交给揽月轩那边,由萧品石照顾,说白了也是让萧品石练几天马术,薛破夜专门雇了一辆马车,许下了重金,这几日马车就作为私人的驾座。
虽说黄金狮身价不菲,但是总没有马车气派,这次前往苏州谈生意,门面还是要的。
坐下马车里,薛破夜忽然想到,这还是自己穿越以来头一次离开杭州,迈向了一个更广阔的天地。
出了城,接应上明虚,一行人乘着马车向苏州行去。
“苏州?”薛破夜摸着鼻子暗笑:“却不知叶天翔那小子如今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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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     【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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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辚辚,自杭州过北苑道,向南过徽州,沿着大楚大修的徽苏官道向苏州进发。
天气炎热,路边的白杨树虽然依旧挺立如枪,但是叶子也是耷拉着,这酷热的天气不但让人闷热难当,就连知了也经受不起这燥热的暑日,没完没了地叫着,叫的路人心烦意乱。
徽苏官道是大楚工部十多年前的大作,也算是形象工程,所以不但道路宽阔平坦,而且道路两边也都有连绵的树林,也正是这些青葱的树木才让路人稍微能在炎热的酷暑中稍稍透出一口气。
薛破夜租雇的马车倒也漂亮得很,不但车厢华丽,拉车的骏马也是健壮高大,脚力和耐力甚佳,虽无黄金狮般难得,却也是马中精英,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经验老道技术娴熟的车夫。
一路行来,歇歇停停,却也并不劳累。
“我靠,一路上你都摆着张臭脸,是不是对这次行程很不满啊?你要知道,我带你出来,是让你见识见识,轻松轻松,别像焉茄子一样,来,给我笑一个!”薛破夜靠在车厢内,敞着衣服,看着对面死气沉沉的明虚。
明虚此时是一个书生的打扮,青山长袖,青帽掩头,倒真有几分文人的气息。
不过他一张脸上郁闷无比,自从认识了舵主之后,自己过得很不愉快,每日摆摊被人称为卖狗皮膏药的走街郎中倒也罢了,此番外出,竟然也将自己拉上,车厢内闷热无比,还要装作斯文人长衫戴帽,额头已满是汗水,咧着嘴艰难地笑了笑,解释道:“误会了误会了,掌柜的误会了,我是这样想的,您看这天气炎热,咱们好好歇着就好,这说多了话只怕浪费精力,不知掌柜所见如何?”
明虚称薛破夜为掌柜,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前面还有车夫,总不能吧“舵主”“舵主”地叫着。
“所见个狗屁!”天气的闷热让薛破夜也没有了好心情:“你看看铁牛,不动如山,侵略如火,但脸上一直带着微笑,这才讨人喜欢嘛,我怎么每次看到你,总觉得你有种欠揍的感觉。”
铁牛人如其名,健壮强悍,赤着上身,解释的肌肉如同钢铁一般,汗水在黝黑的皮肤上流淌,油光滑亮,还真有几分健美先生的样子。
铁牛的手脚确实硬朗,如同铁石一般,这正是小潘按照薛破夜“手脚硬朗一些”的要求委派下来的,据说铁牛练得是外门功夫,横练十三太保硬功强悍无比,铁拳碎石,一脚踹出去,一头真正的蛮牛也会被踢死。
虽然身强力壮,典型的力士,但是铁牛的脸却始终带着微笑,似乎天生如此,完全没有力士具有的那种戾气强悍容貌。
但是薛破夜毫不怀疑他的本事,昨晚行路途中,正是他轻轻松松地捏死了一条拦路的恶狗,昨晚几人享受了一顿烤狗肉。
铁牛听到薛破夜夸奖,憨厚地笑了笑。
明虚苦着脸,双手卷在袖筒里,心中一直在后悔,舵主似乎对自己存在着偏见,想来是上次让他扮作琉璃子,得罪了舵主,无论如何,得立功赎罪,挽回舵主的好感啊。
铁牛不善说话,而明虚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所以一路上并不热闹。
马车稳健地前行,后面溅起阵阵灰尘,忽听前面的车夫叫道:“薛掌柜,前面有个茶棚,要不要歇歇?”
薛破夜看了明虚和铁牛一眼,两人都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薛破夜嘿嘿一笑:“要不……歇歇?”
两人立刻连连点头。
马车在茶棚边歇下,薛破夜率先出了车厢。
果然是一处茶棚,很简陋,但是很干净整齐,想来是邻近的村民在这里挣些茶水钱,说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有路人经过,说不得是要歇息喝茶的。
挂着“茶”的幡子一动不动,这炎热的夏天没有半点风,茶棚里已经坐了两拨人,其中靠南的一拨三条大汉都敞着衣襟,不停地拉扯衣衫扇风。
薛破夜望向前面,轻声叹道:“好漂亮的马车!”
在自己雇佣的马车前面不远,早就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金祥楠梁,色泽金黄,顶部就如殿宇的枬角,极为美观,而且车厢宽大,拉车的更是两匹色泽雪白的千里神驹,精神健硕,在大热天依然不骄不躁,无论从哪种角度来看,这马车的乘客都是非富则贵。
马车边,更有两匹青骢马俏然而立。
薛破夜也很快就知道这华贵的马车是属于谁的,清晰地看到,茶棚内另一拨衣裳华美的显然就是马车的主人了。
那拨也就四个人,两个劲衣大汉和一名书生打扮的家伙谦恭地坐在桌边,而一名年轻公子斜倚在楠木椅子上,紧闭双眼,他的脸色说不出的苍白,死一般的毫无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极度的虚弱。
茶棚里都是长条木凳,这楠木椅子显然是他们专程带着,那年轻公子衣裳虽然料子是上等,但式样却简约的很,右手手肘拄在桌面上,左手一方丝帕时不时地擦着嘴唇,不明所以的人若是看见,恐怕以为他有洁癖。
他眼睛一直紧闭着,桌上摆着几份糕点,薛破夜微微一看,倒是看出两样,是那五色汤团,黄松糕,糖油山芋,一些精致的小吃而已。
这些高点小吃显然是冰镇过,旁边放着一支冰桶,里面放满了冰块,阵阵凉气冒出来,薛破夜一走进茶棚,就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感。
“几位请坐,几位请坐,我给几位爷上茶!”茶伙计殷勤地伺候着,迎了薛破夜等人进去。
薛破夜在年轻公子旁边的桌边坐下,深吸了口气,感受那冰桶里传出的凉气,忍不住道:“舒服舒服,实在是舒服极了!”
明虚和铁牛直勾勾地看着那桌上的糕点和小吃,垂涎欲滴,恨不得冲上去抓两把便跑。
薛破夜一阵感叹,年轻公子的三名属下都转过头来,看了看薛破夜,露出不屑的神色。
年轻公子平静自如,只是不停地咳嗽着,咳嗽时,脸庞憋得通红,但是一停止咳嗽,整个脸色又苍白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病秧子。
薛破夜有些疑惑,这是谁家的公子,为何这副病态?
似乎是已经习惯公子的咳嗽,三名属下并没有异色,只是谦恭静坐,轻轻地饮茶,桌上虽然摆放糕点小吃,却是没有人动手。
“可惜可惜!”薛破夜不由咕囔了两句,在这炎热的天里,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在这个小小的茶棚中,若是能喝上几口凉茶固然好,但是若能再品尝着冰镇的糕点小吃,那无疑是神仙过得日子了,可惜这几个家伙却不知道享受,薛破夜由衷地为他们感到可惜。
年轻公子忽然吩咐道:“沙先生,把糕点给他们送过去。”
那书生一怔,但并不多言,一示意,两名劲衣大汉立刻将几份糕点都端了过来,在薛破夜几人惊讶的神情色,又回到了座中。
糕点还冒着凉气,果真是冰镇过,一股淡淡的糕点香味弥漫空气中,钻进鼻内,虽是夏日,仍旧让人食欲大发。
明虚和铁牛互视一眼,都看向薛破夜,却见薛破夜唯一沉默,忽然笑道:“既然是送给咱们吃的,那就不必客气的,来来来!”率先伸手,捻了一块黄松糕,轻轻咬了一口,酥爽润口,一股凉意钻进口中,沁人心脾,说不出的舒服。
明虚和铁牛再不客气,大张其手,毫不犹豫地抓向糕点,兴致勃勃而且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邻座那一拨大汉后悔不跌,早知道这年轻公子如此客气,咱们早就该讨要的。
“这样就不会可惜了。”年轻公子声音轻柔,似在对人说话,又似在轻轻自语,说完这句话,又开始咳嗽起来,此时靠的甚近,薛破夜这才发现,那年轻公子样貌十分英俊,眉眼如画,若不是男性特征明显,有喉结而且胸口低平,薛破夜还道他是一个绝色佳人。
其实这公子的声音也证明他是一个堂堂男儿,只是容颜漂亮而已,但是可惜的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公子,竟然是这样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而且他的眼睛从头到尾一直紧闭,却不知道眼睛是不是也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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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佰章     【入苏州】
糕点很不经吃,薛破夜吃完一块黄松糕,喝了口茶,正要再去尝尝其他的糕点,这才发现几个碟子已经空无一物,而明虚很不客气地嘴里嚼着,手里拿着,吃的很认真。
薛破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明虚也感受到舵主鄙视的目光,有些尴尬,伸了伸手,真挚道:“掌……掌柜的,再来一块?”
薛破夜给了他一个白眼,向年轻公子笑道:“公子赐糕点,谢过谢过!”
年轻公子脸上划过一丝寂寥的空虚神色,嘴角微微上翘,淡淡笑道:“只是免却可惜而已,不值得谢,不值得!”
明虚终于也将明光投向了那年轻的公子,目光中闪过一丝不为人查知的惊讶,但立刻转开目光,不去看他,不过眉头却已经皱了起来。
茶棚内一阵沉寂,那边几个大汉似乎也燥热难当,连连喝茶,桌上一壶茶很快就见了底,兀自没有尽兴,又让茶伙计送上了新茶。
薛破夜望了一眼漂浮着淡淡灰气的大道,一路向前沿伸,望不到头,不由问车夫:“邵师傅,这还有多远的路,今儿能赶到吗?”
车夫邵师傅忙道:“快了快了,今儿晚上一准到。”
正在此时,那边年轻公子已经淡淡地道:“好了吗?”
沙先生和两名劲衣大汉急忙答应,沙先生立刻起身过去,恭敬道:“大公子,咱们走吧!”伸出一只手去,那年轻公子咳嗽两声,轻轻用丝帕擦了擦嘴唇,这才伸出一只手,很熟练地搭在了沙先生的臂膀上,依托着站起身来,忽然笑道:“都在一起喝茶,也算是有缘分,都请了吧!”
沙先生立刻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吩咐道:“伙计,所有人的茶钱都付了,剩下的是你的赏钱!”再不多语,牵着年轻大大公子,缓缓向华贵的马车行去。
那边三名大汉欢喜不已,茶伙计也是眉飞色舞,笑的像朵喇叭花似地,那锭银子再来几十个人喝茶也是够了。
走了几步,大公子忽然道:“天气炎热,免却可惜的路人,我这一桶冰便送给你消消暑。”轻轻一笑,牵着沙先生的手上了车。
薛破夜惊异无比,这大公子慷慨倒也罢了,但是此时却明显看出,大公子是一个瞎子。
这样一个慷慨柔和的漂亮公子竟然是一个瞎子,实在让人大出意料,薛破夜叹了口气,虽说和这位大公子没有任何交情,不过看着这样一个漂亮的男人竟然是一个瞎子,就像看见一副绝世名画上面被人划了一条口子,总是可惜得很。
沙先生和一名劲衣大汉骑乘青骢马,大公子坐在车厢中,而另一名劲衣大汉驾辕,催喝两声,两头骏马齐头并进,马车顿时离去,而两匹青骢马跟在两侧,带起滚滚烟尘,向苏州方向驰去,越来越小,最后只看见一个淡淡的黑点,直到消失在大道上。
薛破夜喃喃自语:“这是谁家的公子啊?”忽然转向明虚,问道:“你看出什么门道了?”
明虚一愣,看了薛破夜一眼,然后垂下头,喝了口茶,打了个饱嗝,平静地道:“他要死了!”
“他要死了?”薛破夜听到这句话,不由全身一震,自南疆普陀手的事情后,薛破夜对于明虚的医术已经是信服的五体投地,明虚此时说出这句话来,薛破夜又是惊讶又是叹息,想不到这样一个儒雅的漂亮公子竟然命不久矣,不过看他脸色那样惨白,而且不停地咳嗽,显然是病入膏肓了。
“那你知道患了什么病?”薛破夜低声问道。
明虚想了想,摇头道:“不敢确定,如果能细细探脉查究,倒可能窥出一二,这只是看看,难晓其症。”
薛破夜冷笑道:“你都不知道是患了什么病,还敢断言别人快要死了,真是信口雌黄。”
明虚忙道:“掌柜的误会了,虽然我不知道所患何症,但是他的肺气已伤,若不是调养得好,只怕早就是一堆枯骨了,虽然竭力调养,不过气血枯竭,恐怕活不过半年。”
“活不过半年?”薛破夜望着大道的远处,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
车夫邵师傅说的没错,临近苏州城时,天已渐黑,城门处也是人来人往,好不容易进了城,已是完全黑了下来。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苏州,古时吴王阖闾下令伍子胥督造水陆双棋盘格局的城池,便是苏州之城,秦时始皇帝在吴都城设会稽郡、吴县,自此,当时的苏州称为吴县,或有时称为吴州。隋时以西边姑苏山为名,改吴州为苏州,自此名传而下。
苏州城内河道纵横,人又称为“水都”,是一个水灵灵的地儿。
苏州是大楚的江南三州之一,繁华程度毫不逊色于杭州,所谓“苏州园林甲天下”,苏州的庭院园林构造是大楚国的最高水准,恐怕也是整个世界的最高水准。
苏州人话音和杭州大不相同,操的是吴语,即吴侬燕语,很有特点,吐字优柔,很是好听,特别是女人,说起话来就像唱着歌儿一样。
夜黑下来,白日的炎热消去大半,薛破夜坐在马车中,掀开窗帘,见到外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道路平整,两侧是两排青翠的树木,嫩叶儿一扫白天的焉靡,在夜色中偷偷露出峥嵘,淡淡的风儿吹拂,将叶儿的清鲜吹在空中。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薛破夜心中暗念,这是自己最熟悉的一首关于苏州的诗词了。
一路行进,倒是有不少卖小吃的,操着吴语高声吆喝,惹得明虚佛心尽去,咽着口水左看看右看看,就连铁牛似乎也经受不住两边只钻进车厢的香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薛破夜也闻到小吃散发出的香味,似乎回到了前世的步行街,感慨无比,让邵师傅先停了下来,领着几人在路边的小吃摊大块朵颐,吃的不亦说乎,铁牛和明虚看着如此仁慈的舵主,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这苏州小吃天下闻名,就说这甜圈儿皮,可是其他地方没有的。”邵师傅来过苏州,所以对苏州的行情倒有些熟悉,吃着金黄色的甜圈儿皮,很是惬意。
几人吃到肚子实在吃不下去,尝尽了十几种小吃,这才作罢,每人都是嘴角流油,说不出的尽兴。
苏州的文风比不得杭州,道上的才子似乎都要少许多,但是乐曲小调却是比杭州强出不少,所谓的吴侬小调,是江南最大的特色,而最正宗的吴侬小调便在苏州,换句话说,苏州的青楼比杭州要多出许多,而青楼的性质似乎也比杭州要高一个档次。实际在杭州上青楼,男欢女爱是主要的项目,听曲倒是次要的,但是在苏州,谁要是不听曲儿直接去干那男欢女爱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定会被说是个没有素质的垃圾,会被人鄙视,所以在苏州上青楼,不管你耐不耐得住,都要挺着听几首曲儿,这也成了苏州青楼不成文的规定。
和杭州不同,苏州听曲儿的价码有时候比上床还要贵,有些楼子的花魁若是唱曲,所收取的“小赏”是惊人的,若是让花魁单独唱一曲,那所付出的“大赏”都能够买两个丫头。
马车行进,薛破夜满耳都是吴侬软曲,倒真是好听的紧,偶尔竟然还听到有几家唱着“杭调”,也就是自己带到这个时代的流行歌曲,想不到竟然已经传到了苏州,虽然不如杭州那般大肆流行,却也让薛破夜出了一身冷汗。
薛破夜先是令邵师傅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休息一夜,明日打听出乔府的位置,再上门拜访。
杭州卢家的气派自己是见过的,至于苏州乔家又是一副什么样的气派,薛破夜还真是想好好见识一下的,不过此行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做成秋装的生意,当然,除了秋装,薛破夜还有更大的打算。
苏州自然也有青莲照的堂口,要想联络,有专门的一套法子,这个绿娘子倒是没有说过,所以薛破夜如今也不知道如何去联络当地的兄弟,不过此行也没有必要和他们接触,免得多生事端。
虽说明虚酒肉照食不误,不过每天倒还有心坐禅,很恳切地要求了单间,自顾坐禅,薛破夜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实在是一个古怪的和尚,却又是一个有趣的和尚,但更是一个很有本事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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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佰零一章     【闭门羹】
次日的天气倒是不错,老天爷似乎将热度在昨日用过了头,所以今天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热意,但是风儿飘荡,空气也没有昨日憋闷,让人舒服不少。
苏州乔家大名远播,苏州本地人自然都知道府邸的位置,所以薛破夜很轻松地就问明了道路,领着明虚和铁牛乘着马车前往乔府。
乔府又称“乔公馆”,坐落在苏州城西,这里并不繁华热闹,偌大的乔公馆是环绕在大片大片的桂花林中,桂花芳香,十里外都能闻到。
似乎摄于乔家的威势,乔公馆附近人迹稀少,甚至连鸟儿都敢停在路边,拾掇这草里的残渣,如果不是鸟鸣阵阵,这里还真是冷清得很。
一路上,薛破夜都坐在车厢中闭目沉思,寻思说服乔家合作的说辞,明虚二人都不敢打扰,生怕引得舵主震怒。
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上,架设着木桥,马车过了小桥,就进入了桂树林,桂花之香更甚,沁人心脾,桂花林中的平坦道路直通深处,沿着道路前行,没过多久,一座巍峨的府邸就展现在眼前。
薛破夜窗帘伸头去看,只见桂花林中的乔公馆如同沧桑的巨兽一样匍匐其中,显得坚硬而冰冷,这座建筑似乎经受过太多岁月的侵蚀,已经显得有些成旧,但是却更透出一丝深厚的底蕴,看不出普通富户的浮华,却是多了世家才有的庄重与肃穆。
马车在乔公馆前停下,暗灰色的大门敞开着,高大的院墙沉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薛破夜只觉得这里冷清异常,给人一种极压抑的感觉,完全没有杭州卢家的奢华。
这就是苏州首富乔家的府邸!
就连看门的老头也是苍老无比,斜倚在大门边,正就着小酒吃花生米,迟暮之年,也许这是最大的消遣,也是最大的享受。
见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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