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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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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薛破夜想不到他竟会因为一场冲突就会放火烧房,取人性命,这宋老虎的心也真是够歹毒的。
“再让他睡一会儿吧!”薛破夜淡淡地道。
铁牛对着猥琐人的脑袋就是一拳,“哎呀”一声,猥琐人再次被打晕过去。
铁牛将他放倒在地,转身道:“掌柜的,我去找宋老虎,活劈了他。”他气愤无比,身上的水泡还在,而且舵主也差点被这个宋老虎害死,如果宋老虎此时在他面前,他毫不怀疑自己会一拳头穿透宋老虎的胸膛。
“找他?”薛破夜摆手淡然道:“我想他已经派人在找我们了,在苏州这块地方,明面相争,我并不觉得我们会胜过他。”
明虚沉默着,铁牛也不说话。
屋内死一样的沉静,最后还是薛破夜打破了这种让人压抑的气氛,悠然道:“我想宋老虎虽然是地头蛇,但还没有猖狂到致我们于死地的胆子。”
明虚忽然也道:“是的,掌柜的说的是,我是这么想的,一个地痞流氓,最多用七花散让我们不能动弹,然后痛揍我们一顿,甚至砍掉我们一只手一只脚也有可能,万万不会取我们性命。”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平静,薛破夜开始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出家人,这明虚和尚实在是太不一般了。
“宋老虎既然敢动手,自然有背后的原因。”薛破夜总结似地道:“也许等到你查出是谁指使宋老虎霸占店铺,也就找到真正想害死我们的人。”顿了顿,微笑道:“或者让叶天翔帮我们找出谁是幕后的真凶。”
“叶天翔?”明虚若有所思。
薛破夜微一沉吟,终于道:“明虚,你去找叶天翔,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说完,上前附耳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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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佰零九章     【伏虎】
宋老虎躺在春榻上,眯着眼,脸色有些难看,身边躺着一个美艳少妇。
他手中依然很有韵律地转着铁胆,但是显得有些无力,铁胆的速度极慢,而宋老虎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安和紧张,眼睛虽然闭上,但眼皮却不停地跳动。
美艳少妇还在沉睡中,是标准的江南美人。
许久,宋老虎终于睁开眼,放下铁胆,伸手到枕头下面掏出一封信,这是一封飞信,虽然已经撕开,但上面的火铅还在。
房内很暖,但是宋老虎却感觉自己全身有些发寒,不由自主地拉了拉被子。
“爷……!”少妇终于醒来,醒目含春,慵懒地道:“你一晚上都没睡了。”
宋老虎似乎无心享受这样的春色,对着门外叫道:“孙秃子还没回来?”
门外立刻又一个声音回道:“虎爷,还没有,已经派了弟兄去找,孙秃子和那伙人都没有消息。”
宋老虎脸上露出一丝恼怒的神情,孙秃子一伙人平时做事倒也靠得住,这次却是怎么了?七花散可是花了重金买的,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向来是不轻易使用的,这次为了对付那几个棘手的家伙,忍痛拿了出来,本以为有七花散相助,这次的事情一定会很顺利,从昨天半夜开始,他就一直等着回报的消息,可是除了清晨有人过来回报一次,再也没有半点消息。
早上的消息让宋老虎的心一直悬着,听说这次火场并无人员伤亡,而且孙秃子也不知下落,更惊人的是,府衙的衙差们已经倾巢而出,四处搜寻,听说是在搜寻“薛破夜”,也就是说,叶副巡检已经插手这件事情了。
宋老虎有些后悔,叶天翔虽然年轻,但是在苏州这块地方实在是不能得罪的太岁,这次去对付薛破夜一行人,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定,却料不到被那些家伙溜了,这要是让叶天翔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指使的,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该死的信!
宋老虎很不愉快地将书信扔在了地上,但是又叹了口气,还是伸手拿了起来,塞进枕头下面。
少妇如玉的手臂搭在宋老虎的胸膛,妖声道:“爷,怎么火了?有什么事情能惹到你?”五指轻轻在宋老虎的胸口摸索,妖媚无比。
宋老虎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胸膛挥开,没好气地道:“去你妈的,还不是你那头的主子兴风作浪。”
少妇并不生气,悠然道:“爷,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该办事的时候也不能马虎,那头送来银子的时候也没看你发火啊?当初把我送来的时候,你不也是眉开眼笑的吗?”她轻轻地吹着气,香风四起。
可惜宋老虎此时真的无心去想这些事情,少妇说出的话,他也不敢反驳,扯了扯八字须,很郁闷地靠在了床头。
少妇淡淡地道:“其实爷也不用担心,这事儿也并没有亲自动手,也没有留下把柄,即使他们找上门,也拿不出证据,咱们矢口否认就是。”
宋老虎冷笑道:“老子难道没想过吗?可是孙秃子那个乌龟王八蛋,即使老子用他的家人吓他,他也扛不住那张臭嘴。”
少妇嫣然一笑,手儿再次攀上宋老虎的胸膛,腻声道:“孙秃子?谁是孙秃子?是爷的徒弟吗?还是和爷有八拜之交?”
她这话一说,宋老虎眼睛忽然亮了,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嘿嘿笑道:“妈的,我是糊涂了,孙秃子是一条狗,和老子有什么关系,老子给他银子办事,可没给他留证据。”抓住少妇的手,阴恻恻地笑道:“怪不得你这小骚货非要让外人去办这事,我开始还奇怪,咱手下人多的是,为何要那条狗去做,原来你这小骚货早就想好了退路,嘿嘿……!”
“小骚货?”少妇满脸春意:“我很骚吗?”
宋老虎一把抱住少妇,淫笑道:“你全身上下哪一块地方不骚……!”
很快,屋内想起了肉体的撞击声和急促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
……
当屋内正春情激荡之时,门外的声音响起:“虎爷,丰头来见。”
丰头就是苏州府衙衙差的头子丰图,宋老虎一听府衙的人来了,浑身一激灵,提前完事,在少妇怨怒的眼神中,穿好衣裤来到了客厅。
“丰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宋老虎见着丰图,按捺惊慌之心,满面带笑道:“不知有何贵干?”
他虽然是苏州的地头蛇,但毕竟不敢和官府对抗,他这些势力,官府若真想搞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丰图这次前来,是带了将功赎罪的心情,昨日一不小心得罪了叶天翔的结拜大哥,一直忐忑,今日谋了这个差事,是定要用心做好的,开门见山不假辞色地道:“虎爷,昨儿晚上的事你知道了吧?”
宋老虎心中一惊,难道官府已经知道了什么,但他毕竟也是久经世道的老油条,极好的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嘿嘿笑道:“昨儿晚上?昨儿晚上发生了何事?”
丰图有些不满地道:“虎爷,你当真不知道昨晚的事儿?”
宋老虎故作淡然地道:“丰头,你莫非是说昨晚希园竹那边被烧的事儿?这事儿我早上倒是挺徒弟们说起,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天干地燥的,一点火星儿都能燃起大火来,这可给大伙儿提了个醒。”
丰图“哦”了一声,起身道:“收拾一下,和我走吧。”
宋老虎一怔,瞳孔掠过一丝惊恐,问道:“走?上哪里?”
丰图不耐烦地道:“叶大人在等你,请你去喝酒哩。”
宋老虎愣了愣,不由打了个冷颤,难道叶天翔已经知道事情是自己的干的?此番传令让自己过去,却也不能推辞,打定主意,这事儿叶天翔手上肯定也是没有证据,一定要死扛到底,绝对不可承认,若是他们有证据,过来的衙差不是“请”,而是“抓”了。
心中暗骂,知道孙秃子十有八九落到了官府的手中,已经将自己供出来了,说到底,还是薛破夜那伙人太他妈牛逼,竟然躲过了这一灾,否则也就不会有这后面的事儿。
没有带一个徒弟,和平日耀武扬威大不相同,宋老虎跟在丰图身后,被三名佩刀衙差环绕其中,一路而行。
他依旧转着铁胆,但是手儿已经不灵活。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等到宋老虎反应过来,却发现已经走在一处偏僻的小道上,惊道:“丰头,咱们这是要去哪里?这可不是去府衙的道儿。”
丰图头也不回地道:“我可没说过要去府衙,只是说叶大人要请虎爷喝酒,这喝酒的地儿,就在前面。”
宋老虎不由握紧了铁胆,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满是汗渍。
走过一片小树林,前面豁然出现一栋屋子,那是很奇怪的屋子,摆砖白瓦,稀稀落落的树木林立在屋子四周。
宋老虎瞳孔收缩,停住脚步道:“丰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丰图回过头来,带着阴恻恻地微笑,道:“怎么了?虎爷想说什么?”
宋老虎打了个寒颤,指着不远处那栋白色的屋子,不安地道:“咱们……咱们怎么到了这里?”
“嘿嘿……!”丰图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淡淡地道:“虎爷也知道这个地儿?”
宋老虎有些心惊地道:“这……这不就是白房子吗?听说是叶大人专门设立在此的刑堂,若是有人得罪了大人,就会被带到这里,严刑拷打,进去再出来,只剩半条命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难道叶天翔今日要在这里收拾自己。
丰图淡然道:“大人就在那里等着你,可不要让大人等急了。”
宋老虎咬了咬牙,脸色铁青,沉声道:“丰头,你给大人带个话,老虎今天有事,没空领受大人的酒宴了。”转身欲走,三名衙差已经拔出佩刀,喝道:“还不快走。”
宋老虎面色极为难看,一挥手,沉声道:“闪开。”心中知道,这要真是进了白屋子,指不定有什么阴谋等着自己,便要强行离开。
三把明晃晃的大刀同时劈向宋老虎,宋老虎一咬牙,两只铁胆出手,正中两名衙差的大腿,那两人腿部一阵吃痛,顿时倒了下去,而宋老虎也趁这一瞬间躲过另一把大刀,便要闪身逃开,忽听而后刀风阵阵,听到丰图冷声道:“宋老虎,你要造反吗?”临头劈了下来。
宋老虎冷哼一声,他也算是号人物,真动起手来,反而冷静下来,探出双手,弯曲如钩,正是鹰爪功。
两人还未交上手,却听一阵破空晓明,一支利箭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射过来,宋老虎还没有反应过来,利箭已经穿透他的左腿,一阵剧痛钻心,宋老虎已经跪倒在地,于此同时,丰图的大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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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     【白色恐怖】
“哎,生疏了生疏了!”薛破夜在叶天翔惊叹的目光中,将手里的弓箭交给了身边的衙差,拍了拍手,悠然道:“我本想吓一吓他,谁知道却射穿了他的大腿,实在对不住啊。”
叶天翔敬若神明地看着薛破夜,此时更加确定他就是深藏不漏的高人。
“天翔啊,看来这位虎爷不大给你面子啊,你好心好意请他喝酒,虎也竟然不给面子,哎,这是个有个性的人物啊。”薛破夜站在白屋子前面,懒洋洋地看着被押过来的宋老虎,一脸感慨道。
叶天翔冷笑一声,带着阴霾的神色看着沮丧的宋老虎,终于道:“大哥,咱们进去吧,进了白屋子,没有什么问不出来。”
……
……
白屋子是叶天翔的私人刑堂,从某种程度来说,算是一个违法的地方,不过在苏州这片土地,叶氏父子也许就代表着王法。
白屋子外面洁白,但是里面却漆黑,沿着一阶楼梯往下行去,隐隐透出火光,散发着一股霉臭味,空气混浊的很。
这是一处地下刑讯室,各种刑具齐全,就像一出刑具展览一样,薛破夜深信叶天翔曾经做过很多荒唐甚至是残酷的事情。
幽暗的室内,靠着西边的墙壁,捆吊着一个血肉淋漓的家伙,正是猥琐人,也就是宋老虎口中的孙秃子,薛破夜后来才发现,这个猥琐人竟然是一个大秃子。
明虚办事很利索,在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下,找到了叶天翔,也让叶天翔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明虚很简洁地向叶天翔介绍了情况,叶天翔当即便要带兵铲平“鹰帮”,可是从明虚口中得知薛破夜还另有安排时,按捺住了怒火,悄悄地领着薛破夜一行人到了这座白房子,而且派了丰图去轻松老虎过来,一切都按照薛破夜所说的“低调”进行。
孙秃子已经是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对于叶天翔手下几名专管刑讯的部属来说,要让一个人肉体得到极致的痛苦,实在太轻松不过了,就像争宠一样,他们在孙秃子身上留下了此生不灭的印记。
“请坐!”薛破夜坐在椅子上,端着刚刚倒上的美酒,很惬意地对脸色苍白的宋老虎道:“这里有好酒,叶大人待命如子,请你来喝两杯,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不领情?”
叶天翔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脸上是一种与年纪不相符的阴沉。
地下室有这一桌酒宴,实在有些诡异。
宋老虎看到薛破夜之时,已经确定自己的计划失手,一颗心已经沉到谷底,瞥见吊在墙上的孙秃子,已经顾不上腿上的剧痛,全身就像堕入冰窟,寒冷无比,往日的嚣张跋扈早已不复存在。
丰图推着宋老虎在薛破夜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后,领着衙差们出了去,带上了重重的铁门,那“咣当”的关门声,击碎了宋老虎的斗志。
“大……大人!”宋老虎忍着疼痛,向叶天翔一拱手:“不知大人召唤老虎,有何吩咐?”此时此刻,宋老虎依旧咬牙坚持着。
叶天翔冷哼一声,并没有说话。
薛破夜轻轻抿了一口酒,叹道:“昨日和虎爷有些误会,还望虎爷不要计较啊,在下差点就不能和虎爷在这里喝酒叙旧了,险,险,险啊!”连称三声“险”字,脸上依然带着诡异的微笑,那微笑让宋老虎心里直突突。
“今日就咱们几个在这里,话出你嘴,入我们的耳,所以……!”薛破夜目光锋利,在火光下显得极为凌厉:“所以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宋老虎装糊涂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转向叶天翔,有些激动道:“大人,若无吩咐,请允许老虎离开。”
叶天翔嘴角一扯,冷笑道:“你认识他吗?”说完,指了指奄奄一息的孙秃子。
宋老虎不愧是久混道上的人物,依然沉得住气,慢悠悠地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南城的孙秃子,平日和我还有些往来,不知道为何去在这里受审?莫非他犯了什么王法?”
叶天翔毕竟年轻,有些沉不住气,一拍桌子道:“宋老虎,你好大的胆子,孙秃子已经把你供出来了,昨晚那把火是不是你派他去烧的?”
宋老虎鄙夷低看了孙秃子一眼,淡然道:“大人,这纯属诬陷,我也是今日早上才得知希园竹那边被烧了,这是与我毫无干系。”顿了顿,又道:“孙秃子和我有来往这不假,大人也该知道,我老虎喜交朋友,这苏州有不少人都和我有来往,总不能说他们犯了事都是我指使的吧?而且这孙秃子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我派他去放的火,那他可拿出了什么证据?”
叶天翔怒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狡辩?”
宋老虎竟然并不畏惧,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他们得了口供去,兀自辩道:“老虎不敢狡辩,大人,若是有证据证明孙秃子确实是老虎指使,老虎甘愿伏法,可是这件事确实与老虎没有半分干系,这官府要定罪,也该按照王法办事吧?”
薛破夜嘿嘿一笑,悠然道:“虎爷啊,你糊涂啊,都将你带到白屋子这边,还说不说什么王法,在这里,叶大人就是王法啊,哎,你怎么还看不透呢?”
“你们……!”宋老虎脸上的肌肉抽搐,眼角瞥了垂垂欲死的孙秃子,声音有些发颤:“难道你们要滥用私刑?”
薛破夜漫不经心地看了孙秃子一眼,悠然道:“虎爷觉得呢?”
宋老虎急道:“你们若是滥用私刑,我一定告官,呃……这里告不了,我便上京告御状。”
“哎!”薛破夜叹了口气,无奈道:“虎爷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还要上京告御状,真是孩子气了。其实事情也简单,不想受刑,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放火的。孙秃子受你指使,你肯定也是受了别人的指示,虽说你虎爷在苏州横行霸道,恐怕还没有胆子擅自杀人吧?”
宋老虎身躯一震,脸色发白,急道:“什么受人指使?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件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说过,要想治我的罪,就拿出证据来。”
薛破夜和叶天翔互视了一眼,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叹道:“只是一个名字!”再不言语,缓步走到铁门边,轻轻敲了敲门,铁门便被打开,薛破夜对着外面几个刑讯人员道:“去吧,叶大人让你们练练手。”缓步出了门,屋内的混浊气息夹带着血腥味,让他很有些不适应。
几个刑讯人员带着狞笑进去,重新关上了门。
薛破夜跺着脚步缓缓走出地下室,呼吸着新的空气,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世界真是美好啊!
没过多久,屋内就传出宋老虎杀猪般的惨叫。
薛破夜相信这些刑讯老手一定能让宋老虎体会到什么叫做皮肉之苦,这个世界上,能够受尽酷刑而不吐露半字的人毕竟不多,像宋老虎这般作威作福惯了的家伙,抵抗力就更差了。
外面已经出现了阳光,阳光明媚,洒向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
深深吸了一口气,薛破夜已经完全从昨夜的阴霾中摆脱出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很会调节自己心态的人,铁牛和邵师傅已经被叶天翔安排到医馆治疗伤势,虽然明虚的医术造诣精深,但是这些皮外伤的治疗药物并不可能随身携带。
这虽然是一次生死之间的经历,却也是一个提醒,提醒着薛破夜以后更要警觉地在这个时代生活,有些事情往往是在意料不到的时候出现,如果能意料到,那也就不是险境了。
人心险恶,世事无常!
宋老虎的惨叫越来越小,间或夹杂着叫骂和求饶,渐渐地,声音越来越静,直到最后听不见,也正在此时,一个衙差上来恭敬地道:“叶大人有请先生!”
重新进入地下室,重新闻到那股浑浊的气息,幽暗的地下室,血腥味更加浓厚。
“我废了他的鹰爪!”叶天翔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薛破夜走近坐在老虎凳上的宋老虎,先前还活生生的宋老虎已经只剩半口气,急促地喘着气,但气息却极小,他的全身上下鲜血淋漓,而那一双善使鹰爪功的双手,十指已经疲软,无力地耷拉着,手皮裂开,都能见到里面的指骨,十根指骨此时全部断裂。
薛破夜摇了摇头,实在太残忍了,虽然薛破夜并不是一个很拘泥的人,但是对白色屋子内的白色恐怖还是有些吃惊,看来叶天翔的骨子里还是很残忍的,在这栋白色的屋子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过严酷的刑罚。
“为了一个名字,弄成这样,值得吗?”薛破夜叹了口气,凝视着宋老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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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真凶】
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薛破夜并不同情,如果不是明虚的特殊体质,自己如今已经是死人了,而宋老虎正是要害死自己的黑手。
宋老虎无力地耷拉着脑袋,他虽然并不相信叶天翔真的会对他动用私刑,但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却偏偏发生了。
薛破夜笑脸盈盈,看在宋老虎眼中却是惊心动魄。
“我不知道他承诺给你什么,钱财?美人?权势?不错,这些都是世人极想要的东西,每一样都可以让人疯狂。”薛破夜慢悠悠地道:“可是你难道没有想过,如果连性命都没有,你拿什么去享受这一切?你不会又想对我们说,我们不敢杀你吧?对,我们不敢杀你,可是衙门里刑讯查问时,误死几个人也是有的,而且我保证不会有人追究,虎爷,你觉得呢?”
宋老虎的精神已接近崩溃,既然叶天翔敢对自己动大刑,敢废了自己的双手,那自然也可以出现“误死”的状况。
宋老虎当然也听过因为刑讯逼供而误死了人,后来也大都不了了之,这事若是降临在自己头上,自己那群狐假虎威的徒弟可不会为自己鸣冤叫屈。
叶天翔也走了过来,冷声道:“你还不说?”
宋老虎遍体鳞伤,肉体已经屈服,此时在这种白色恐怖的气氛下,精神也终于屈服,含糊不清地道:“方……方孝泉……!”
方孝泉!
在薛破夜看来,这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名字,但却又是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
陌生,只因为薛破夜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而所谓的熟悉,因为这个人姓方,在薛破夜的脑子里,姓方的人,十有八九和扬州方家有关系。
叶天翔听到这个名字,也皱起了眉头,似乎这个名字相当棘手。
“是扬州方家?”薛破夜看着叶天翔问道。
叶天翔有些奇怪,大哥难道连“方孝泉”也不知道,点头道:“是扬州方家家主的二弟,算是方家的总管吧。”
薛破夜摸着鼻子,神色阴霾,淡淡地道:“果真是他们。”但是却有些想不通,自己才来苏州两天,扬州方家为什么就得到了消息,甚至派了宋老虎来暗杀自己。
薛破夜和杭州卢家互有芥蒂,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按理说这只是一些生意上的小恩怨,恐怕连卢家对自己也不会起杀心,为何这扬州方家却要杀死自己。
叶天翔冷哼一声,抓着宋老虎的头发问道:“你是在说谎,方家算得上是江南首富,怎么会和你扯上关系?”
宋老虎忍着全身上下的剧痛,颤声道:“是……是真的……!”
薛破夜对宋老虎的话倒是很相信的,如果真有人想置自己于死地,想来想去,恐怕也只有方卢两家了。
叹了口气,不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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