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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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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除了恐怖的都察院,还有三大卫戍军队,内侍廷尉,巡城司,京都府,哪一处不是高手如云,若说段克嶂折在了这些人的手上,那实在不是什么惊人的消息。
这一次绿娘子发信是要前往灵隐寺,自达缘坐化后,灵隐寺这一处胜堂已经交给了明虚,而明虚如今身在苏州,为乔霆诊病,所以灵隐寺如今的负责人是胜堂新近提拔的副堂主。
若说杭州最适合青莲照首脑聚集的地方,还真是首推灵隐寺,有佛门僧众掩饰,实在没有几个人能想到那里竟然是青莲照的巢穴,似乎比荒郊野外的小镜湖更有迷惑性。
小潘虽然派遣属下部众查探杀害铁牛的凶手,但是怕引人怀疑,自己还是老实地呆在了店里。
薛破夜叫过老宋,吩咐他出去找寻一片合适建造作坊的空地,苏州那边罗鼎等人一旦过来,这边就要开始行动起来,首先一步自然是利用乔家的技术在杭州制作绸布,只有做出绸布,才可能在杭州兴风作浪。
至于第一批销售点,薛破夜早就想到了青莲照的头上,杭州分舵下面,颇有些店铺,而这些店铺的收入都是交由胜堂账房,再转上总舵做经费。
一旦作坊制出绸布后,那成本将低廉无比,相比于卢家,那优势也是极大的。
首先这方卢两家在绸布技术上本就赶不上乔家,而且原料渠道也没有乔家广泛,制作起来的成本本就高出乔家许多,更加上杭州卢家的绸布都是由扬州方家提供,多出人力运费等,那么较之薛破夜在杭州本地生产绸布,成本高出不是一星半点。
说得明白一点,如果薛破夜绸布的成本是一匹三钱银子,那么卢家肯定要五钱,从竞争上,那是完全处于上风的,更何况有乔家的支持,薛破夜的绸布比卢家绸布的质量又要高上一个档次,那么在价钱和质量都占优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其他因素,自然会很快就能击垮卢家。
卢家之前的绸布生意一直很好,究其原因,实在是没有人敢出来竞争而已。
老宋对于自己的掌柜已经是奉若神明,只怕薛破夜吩咐要带人攻下京都去做皇帝,老宋也会扛着扫帚往前冲,所以对于选择作坊地址的事情,立刻就动身去办。
西湖南侧有一块空地,空地旁边是一处极小的土地庙,在葱翠的碧树之下,很是显眼,和风煦柳,在这块空地上,却是杭州本地人都知道的雇车区。
雇车区,顾名思义,乃是马车集中的地方,外地人若是来此,想游览杭州,却又没有座驾,那么来这里雇一辆马车,又方便又便宜,实在是极好的选择。
薛破夜前往苏州时,雇佣邵师傅的马车就是从这里叫去的。
不过邵师傅在苏州受了惊,而回来杭州后,薛破夜给了很丰厚的报酬,所以这几日在家修养,并没上活。
薛破夜在这里叫了车,带着小潘,径自往灵隐寺赶去。
黄金狮并没有骑回来,还在揽月轩那边,不过即使黄金狮在,薛破夜也会选择坐车,毕竟这样的马车在杭州城有很多,没有人会注意,而黄金狮却很是显眼,许多杭州人也都知道,汉园的仁义掌柜薛破夜便是骑着金黄色的胡马。
薛破夜当然不怕那些人索要签名,而是害怕一些隐藏在暗处,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家伙会注意自己的行踪,只有坐上这样的马车,才会避开许多耳目,而有跟踪专家小潘在旁,薛破夜更是心情舒畅,他当然相信小潘的反跟踪能力,自然也相信不会被人盯上。
自灵隐寺西口不远下车,付了车钱,薛破夜信步带着小潘往前走了一阵子,这才到了灵隐寺的正门,沿阶而上,却有不少游人和香客,都显得很是虔诚。
一进灵隐寺,在一处佛塔下面,薛破夜看到了莫测高深的陈富。
陈富依旧是一脸随和的微笑,看起来很谦恭,微笑着朝薛破夜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向达缘那处的“静心禅院”走去,而薛破夜和小潘也看似不经意地跟了过去。
“究竟是什么事?”薛破夜摸着鼻子暗想:“弄得如此谨慎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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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     【闭嘴】
依旧是茂密的松林,依旧是稀稀落落的芭蕉,依旧是挺直的翠竹,也依旧是精致的小院,人虽已去,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改变。
这里非常的静,是游人和香客禁行的地方,在静心禅院前,薛破夜再一次看到了陈富说起的五罗汉,心手一致的五罗汉,看似很随意地站在院外,但是明白的人肯定能看出来,五人的方位组合,乃是一套极为精妙的阵法,除了天下奇者的八道九道高手能够轻松逾越,即使是七道高手想过去,那也是要纠缠一阵的,至于五道以下的武者,实在是没有能力进去的。
陈富在院子前站定,转身向薛破夜笑道:“薛掌柜,绿娘子就在里面等候。”
薛破夜知道这牛人深不可测,所以含笑抱了抱拳,领着小潘入了院子,那五罗汉就像石像一样,见到薛破夜和小潘进来,动也不动,任由薛破夜二人进了屋子。
这几人显然知道薛破夜是自己人,所以没有出手阻挡,而陈富似乎对于这里的事情很不感兴趣,见到薛破夜进去,这才晃晃悠悠从院子离开。
屋内极静,里面的摆设和上次前来并没有任何差别,只是屋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僵化,或者说有些怪异。
轻轻上了楼梯,却见七师妹的灵位已经收了起来,先前摆灵位的地方却多了几张椅子,绿娘子和独臂钱宏豁然坐在椅子上,更有一名和尚站在一旁,三人的脸上都很阴沉,看样子很不愉快,见到薛破夜过来,三人才同时松口气,绿娘子和钱宏同时起身,都像薛破夜行了一礼。
薛破夜含笑摆手,看看钱宏,发现他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看来调养的极为顺利,而绿娘子依旧是性感妩媚,脸儿嫩的都要滴出水来,一双狐目似笑非笑,樱唇微动,穿着水绿色的裙子,性感中带着清纯,说不出的清美。
“似乎又大了不少!”薛破夜的双眼从绿娘子的伟岸酥胸掠过,心中暗暗想道。
“属下明苦!”和尚恭敬道。
绿娘子介绍道:“这是胜堂副堂主。”
薛破夜含笑点头,和蔼道:“辛苦了!”正要过去,猛听那间小屋传来两声咳嗽,竟然发出响动声。
薛破夜皱起眉头,按理说这里不应该有别人,为何那屋子里还会发出声音,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绿娘子,绿娘子柳眉微皱,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香风扑鼻,凑近道:“总舵来人了!”
薛破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奇道:“总舵来人?”猛地醒悟,呆怔了一下,将目光投向那间屋子,只见房门虚掩,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听到屋内一个傲然的声音道:“是薛破夜来了吗?”
薛破夜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全身不舒服,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薛破夜只是一个奴仆一样,没有一点尊重。
冷笑一声,薛破夜径自在大堂的椅子上坐下,理也不理,悄声问钱宏:“来的什么人?”
钱宏也很反感地道:“是总舵战堂的人。”
战堂?
薛破夜立刻明白为什么绿娘子几人的脸色不好了,感情是死对头来了,这些人恐怕还没有忘记,二师兄在前来接替舵主之位的途中,可是战堂的人害死的。
“哦!”薛破夜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虽然并没有和展堂的人接触,但是所听所闻,已让薛破夜对展堂的人生出极大的抵触情绪,而且刚才那人声音傲慢,好歹自己也是一舵之主,岂能以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
屋子里的人似乎很气恼,再次叫道:“薛破夜,你还不进来?”
薛破夜撇撇嘴道:“有事出来谈,外面空气好。”
绿娘子看见薛破夜吊儿郎当的样子,妩媚一笑,笑得薛破夜心中一荡。
屋内先是一阵沉默,过了片刻,只听“嘎”地一声,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前面一个黑衫黑裤,一头很少见的短发,神情阴霾,尔后一人魁梧健壮,脸上满是胡渣,一脸冷笑,两人都是年过三十,高傲无比。
短发人一眼就看到薛破夜,挺胸道:“你就是薛破夜?”
“我就是薛破夜了!”薛破夜不动声色,笑嘻嘻地道。
短发人挑着眉头道:“你就是新任的那什么舵主?”说完,大大咧咧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浑然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薛破夜依旧带着笑,懒洋洋地道:“是啊,我就是那什么舵主。对了,阁下是?”
短发人神奇地道:“我是战堂七掌中的莫里掌肖易!“一指魁梧大汉道:”这是金刚掌朱云!”
“我不是问两位的外号和大名!”薛破夜摸着鼻子,依旧笑盈盈地道:“我想请问两位大哥,你们在战堂的身份。”
短发人嘿嘿笑道:“也谈不上什么身份,不过是冷堂主座下的兄弟。”说这话时,看起来极为得意,由此反映,这位战堂冷堂主在青莲照内部的权力实在是强大的很。
“你不是副堂主?”薛破夜含笑问道。
“副堂主?”短发人肖易一愣,皱眉道:“本堂两位副堂主,我却不是。”
薛破夜似乎松了一口气般,悠然道:“那么说你们两个连副堂主的身份都没有。嘿嘿,看你们两个的样子,我还以为咱们会里有两位总舵主呢。”
钱宏和绿娘子对视一样,眼中闪着异彩,都按捺了笑意,不过在眸子深处,却带着一丝担忧。
“你这话什么意思?”一旁的朱云带着怒色喝道。
薛破夜淡淡地道:“若是总舵主来了,我薛破夜自然是谦恭有加。不过我是仔细想了想,虽然我是刚刚上任,对于会里的上下等级并不清楚,不过我想你们两个什么这拳那拳的人物,身份不一定比我这个舵主要高吧?”
肖易和朱云对视一眼,都皱起眉头看着薛破夜。
薛破夜冷冷地道:“既然比我的身份低,我想这直呼我大名的资格两位还没有吧?莫非冷堂主也是直呼总舵主的名字?”
青莲照战堂因为特殊的原因,堂下部众都是嚣张惯了,在他们眼里,就连内五堂的其他各堂也不放在眼里,更别说这些外出分舵了。
对于这位新任的杭州分舵舵主,作为总舵最有势力的堂口老人,这两人是打从心眼里看不起的,却想不到这位薛舵主还有几分性格,在二人看来,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懂其中的规矩而已,所以肖易很快就冷笑起来,不屑地道:“你区区一个分舵舵主,难道要和我们来论老资格吗?”
薛破夜翘起二郎腿,看也不看二人,眼睛盯着绿娘子高耸的酥胸,悠然道:“没什么老资格不老资格,我现在这是论身份。入会时,我是听说过,这会里上下等级森严,不以老资格论大小,只是论身份而已,所以两位直呼我的大名,已是坏了规矩,而且我还听说,这下属见着上司,那是要行礼的,二位似乎没有按照规矩来啊。”
绿娘子微微含笑,见到薛破夜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急忙侧过身,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侧身去看,那丰乳更是硕大。
肖易一拍椅把,冷声道:“薛破夜,你难道想要我们给你行礼?”
薛破夜哈哈一笑,悠然道:“难道这不是规矩?难道战堂就能不守规矩?难道两位就要比别人特殊?”
他连续三问,气的肖易和朱云脸色发青。
气氛一时很僵硬,若是平时,绿娘子和钱宏早已出来圆场,但是想到二师兄之死和战堂这帮人目中无人,薛破夜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所以都是一声不吭。
“看来战堂的人是不懂帮规了。”薛破夜摸着鼻子道:“咱们杭州分舵这一点却是做得极好。既然二位不懂规矩,那么我杭州分舵日后对战堂自然也可以不懂规矩。即使这次,两位虽然是从总舵而来的大人物,我想我们也可不按规矩办,这次两位一切事务请自便,恕我杭州分舵不能接待。”
说到这里,薛破夜似乎已经没有兴趣说下去,起身伸了个懒腰,淡淡地道:“我还忙,没时间和你们扯了!”抬脚欲走。
肖易咬牙道:“薛破夜,你如此无礼,日后你会知道后果的,你……你真是放肆!”
薛破夜眼睛一翻,神色极为阴霾,喝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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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     【我要杀人】
薛破夜突然一喝,非但肖易和朱云一愣,钱宏几人也是一愣,只有小潘站在角落里,悠然自得,对这边的事情视若无睹。
肖易和朱云的脸色阴沉可怖,这位新任的杭州分舵舵主,似乎和其他分舵主大不相同,没有那种对战堂的畏惧,反而毫不给战堂颜面,实在太他妈……强悍了!
似乎是薛破夜的强硬立场让战堂的两位有了一些退缩,或者说战堂此行确实有事要委托薛破夜,肖易终于咬牙抱了抱拳,行了一礼,声音发冷道:“薛舵主,肖易给你行礼了。”
朱云带着怒色,也是拱手行礼。
薛破夜立刻笑了起来,和蔼地道:“客气了,客气了,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他这一说,气绝了肖易和朱云,憋死了杭州分舵众人。
回到座中,薛破夜懒洋洋地问道:“不知道两位兄弟此行杭州,有何指教啊?”
肖易和朱云都要比薛破夜大上十多岁,薛破夜叫他们兄弟,两人颇有些别扭,而薛破夜却显得自然无比,看他样子,就像将两人已经当成了自己的部众。
“这次我们过来,乃是有两件事要办!”肖易按捺住怒火,缓缓道:“这第一件,乃是奉了诸葛先生的委托,前来处理杭州账务。”
“诸葛先生?”薛破夜一愣,他差点以为是诸葛亮来了,望向绿娘子,绿娘子已经解释道:“诸葛先生是总舵掌管账务的总管。”
薛破夜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听那小屋子里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不由一惊,奇道:“屋子里还有人?”
肖易淡淡地道:“这次是廖副堂主带我们前来处理事务,廖副堂主身体有恙,在里面修养。”
薛破夜摸着鼻子淡然一笑,原来里面还有一位大人物,却不知是如何的无恙,不过听那咳嗽,显然是病的不轻,也不知是来杭州之前就带病在身,还是来到杭州后患病。
“薛舵主如果无异议,咱们今日便可以查理账务,然后将银钱交由我带回总舵,这是诸葛先生派下来的,还望薛舵主配合。”肖易知道这位年轻的舵主不是好捏的柿子,所以说话也和缓了几分。
钱宏在旁立刻道:“往年都是年底交账,这次怎么年中就要处理账务?”
肖易虽然对薛破夜有几分忌惮,但是对钱宏区区堂主还是不放在眼里,淡然道:“这是上面的事,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绿娘子也皱起柳眉道:“年底交账,这是总舵主定下的规矩,多少年来,从未改变,为何这次却要在年中交账?难道是总舵主改了主意?”
肖易依旧很冷地道:“我说过,这是诸葛先生和冷堂主做的决定,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冷眼看了薛破夜一眼,淡淡地道:“薛舵主不会连诸葛先生和冷堂主的命令都要违抗吧?”
薛破夜嘿嘿一笑,耸肩道:“我谁的命令都不敢违抗,都是我的上司,自然要奉命行事。”
钱宏和绿娘子都是一惊,甚至明苦都皱起眉头,显然是对薛破夜这样的表态带有保留态度。
肖易神色和缓下来,似乎对薛破夜这句话很满意,点头道:“薛舵主既然应允,那么稍后我们便清理账务。这第二件事……!”话没说完,薛破夜已经伸手止住道:“且慢!”
肖易一怔,问道:“薛舵主还有什么问题?”
薛破夜淡淡地道:“我刚刚说过,上司的命令我是肯定要听的,否则可就是大逆不道,但是想必两位也清楚,这青莲照只有一位主子,那就是总舵主,对于总舵主的命令,我们杭州分舵自然是令行禁止,毫不含糊,说句不好听的,总舵主即使让我们这帮人去死,咱们也是毫无二话。”
肖易皱眉道:“薛舵主此话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薛破夜摸着鼻子淡然道:“本来这杭州的账务,自然由总舵账房来人处理,你们还是够不上资格,但是你们说这是账房总管诸葛先生的意思,那么我也不多说什么,但是这杭州分舵是总舵主的分舵,不是冷啊热啊的,总舵主若是命令年中清帐,我当然没有二话,所以请两位拿出总舵主的手令,见到手令,我自然会安排人和二位清帐,这边的银子两位也可以带走。”
绿娘子几人此时才明白薛破夜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钱宏立刻道:“总舵主有专印,而且总舵主的字迹我也认识,只要是总舵主写下的命令,并盖有专印,咱们就得按照吩咐去做了。”
肖易没想到薛破夜还有下文,竟然瞬间发难,刚刚和缓的脸又阴了下去,沉声道:“薛舵主的意思,是冷堂主的命令你要违抗了?”
“你觉得呢?”薛破夜淡然道。
肖易咬了咬牙,对这个刁钻的分舵主恨之入骨,微一沉吟,缓缓道:“总舵主去了北边,总舵事务交给军师还有冷堂主处理,而军师下了江南,如今不知身在何方,所以总舵的一切事务暂由冷堂主代管,这冷堂主的话也就是总舵主的话,薛舵主若是违抗冷堂主的命令,那也就是违抗总舵主的命令,所以我劝薛舵主还是要好好想一想。”顿了顿,似乎威胁般地道:“薛舵主想必不知道,冷堂主如今是有决定各分舵舵主的任免权,所以这事我不得不提醒薛舵主。”
薛破夜哈哈一笑,笑得很放肆,换了个腿搭着二郎腿,悠然道:“肖兄,你也别说这些话来威胁我,说句实话,我这人做人很简单,这舵主让我当,我就好好干,不让我当,我就好好走,很明白的事,我不犯糊涂。再和你说句直白话,我薛破夜不管总舵有什么明争暗斗,也不管谁强谁弱,至少在我薛破夜在任的每一天,杭州分舵是誓死效忠总舵主的,至于其他人,我杭州分舵会好好相处,但绝对不会灭自己的骨气向别人低头,所以阁下可以回去向冷堂主说一声,我薛破夜在杭州等着他的撤职令,你……明白了吗?”
他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甚至带着几分豪气和血性,杭州分舵几人都露出尊敬和钦佩之色,绿娘子更是柔情似水地向薛破夜点了点头。
肖易豁然站起,脸色发青,甚至攥起了拳头。
不过肖易不是笨人,这里毕竟是杭州,是薛破夜的地盘,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即使是强龙,这薛舵主却怎么看也比地头蛇更难对付,终是缓缓坐了下去,慢慢道:“薛舵主,冷堂主要提前清帐,这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总舵正有一个天大的计划,能够给伪朝巨大的打击,但是银钱不够,所以必须早日清帐,乃是为了这次的计划提供帮助,所以薛舵主还是仔细想想,毕竟咱们是为了推翻伪朝而聚集在一起,这事儿还要大家鼎力相助。呃……,至于是何样的计划,在行动之前,还是不方便说,还请诸位见谅。”
薛破夜这次却一句话也不说,似乎当做耳边风,理也不理,闭目养神,悠哉乐哉。
肖易和朱云对视一样,都是强压着怒火,想不到竟然碰到了钉子户,恨不得出拳将薛破夜的脑袋打成碎泥。
“好,这先不说,薛舵主,你总该交出王阴王阳吧?”肖易见薛破夜不理会,只能换了话题。
这一句话出来,钱宏和绿娘子立刻色变,眼中划过愤怒,而薛破夜也睁开了眼,凝视着肖易,看的肖易浑身不自在,良久,才冷冷地道:“什么王阴王阳?”
“王氏兄弟是我战堂派来护卫二师兄的帮手,一同来到了杭州,如今二师兄的下落我是管不着的,这王氏兄弟你可得交给我们,他们是我战堂的人,来到杭州后一直没有回去,你既然是杭州分舵的舵主,管理这一片土地,我自然是要找你要人的。”肖易咬着牙道,但目光却有些闪烁,躲开薛破夜的眼睛,不敢对视。
薛破夜心中冷笑,这只是对方的花招而已,如此一来,似乎王氏兄弟出了任何事情,都将是杭州分舵的责任,最关键的是,对方直说是来护卫二师兄,倒像点明不知道王氏兄弟做了些什么,而王氏兄弟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与战堂没有关联,因为战堂只是派人前来护卫,没有任何其他吩咐。
按照常理,如果王氏兄弟真的是受战堂指使,那么一旦事情败露,战堂肯定会撇掉关系,甚至不会再提及王氏兄弟这二人,但是如今主动提起,倒似问心无愧没有猫腻一般,弄得好像挺坦荡。
“哦!”薛破夜冷笑道:“还有这样的人?你敢肯定他们来到了杭州?或者说你敢肯定他们真的是护送二师兄过来?”
肖易正要说话,却听那小屋子里再次传来剧烈的咳嗽,就想要将内脏也要吐出来一样,又听“哇,哇……”几声呕吐,那屋子里的人似乎正经受着巨大的痛苦。
肖易和朱云急忙起身,快步走进屋子,连声道:“廖副堂主,廖副堂主,你……你怎样……?”
薛破夜奇怪无比,轻轻走到房门前,朝里看了看,只见在屋子里正躺着一个人,那人侧身向外,不停地呕吐,显得痛苦万分,等看清那人的脸,薛破夜浑身一震,眼睛瞬间发红,攥住拳头,咬紧了牙关,甚至浑身微微发抖。
绿娘子见薛破夜身有异样,急忙过来,担忧道:“躲……舵主,你怎么了?”
薛破夜转过身来,绿娘子看他脸色涨的通红,一双眸子如洪荒野兽一帮,整个脸看起来因为愤怒而扭曲狰狞。
他缓缓走回座中坐下,听着屋里的呕吐,缓缓道:“我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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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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