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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新三国传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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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赶上,狠狠教训那些旱鸭子们一顿,今晚好酒好肉管够!”吴军大喜,奋力划浆逆流而上,追击唐军。我命水师将敌军诱出五里,将其诱离水寨,便再次传令:“各舰调整风帆,将舰身横移,原地泊定,将所有船弩、投石车调至对敌一面,无我将令,不许擅自开火。”令旗手又是一阵忙活,三军接到命令,忙原地布阵,准备迎敌。
却说蒋钦等见唐军水师停住,心中大喜,急忙挥军赶上,要来捡便宜。我见其大约已进入二里地,冷冷一笑道:“传令三军,弓弩准备。”命令下这后,一会儿各舰均发信号表示一切完备。慢慢地,吴军水师开近一里半地时,我军连吴军的喝骂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了,我冷笑一声,号令传下:“开火,强弩侍侯,投石机发射,一个不留。”三军一齐呐喊,近两百艘秦军战舰上数千架强弩率先一起发动,无数巨大的火箭飞离弩架,划过长空,尖啸着扑向吴军战舰。
吴军正在冲突间,死亡之神便已降临,遮天蔽日般的巨型火矢如雨而至,顿时有数十艘战舰被击中起火。百余艘艨艟巨舰上的投石车亦如雨般发射,由于吴军均是木质战舰,对炮火的抵抗力极差,大舰被命中一两颗石雷便是是木屑纷飞,死伤枕藉。一时间吴军水师阵脚大乱,不知所措,跳水逃生者、被石雷炸死者、被火烧死者不知凡几。
蒋钦等见状简直不敢想念自己的眼睛,转眼间就有十分之一的战船或沉或伤,吴军虽然也有投石车可以发石雷还击,可是现在唐军最近的战船也在一里半以上,正是吴军投石车的最大射程啊!胡乱发了数百枚石雷还击,却大部掉入江中,命中者寥寥。我冷笑道:“就你们这点把戏,联会没料到吗?我军的投石车和强弩都了经过加固,装上了钢制弹簧等利器相助,射程自是远胜于汝。看你能奈我何!来人,传令三军,加紧攻击,一个也不许放过。”三军得令,无数巨弩、飞雷更是如雨般招呼吴军。
吴军水师一时间如坠地狱,烧得烧、沉得沉,尚离唐军水师尚在一里以上,还没有摸着唐军主力,吴军已损伤过半,而唐军伤亡寥寥。蒋钦等一看不好,知道唐军有如此强大弩机和投石车相助,吴军已不能获胜,若强攻必然全军覆灭。遂下令吴军残存战舰立即回撤。我仰天大笑道:“想跑路,没有那么容易,你们的船有联的战船快吗?!传令三军,调整风帆,立即起锚追击,不许放走一般敌舰。”三军得令,各舰纷纷开动,直追吴军败退水师。一路上轰声隆隆,劲矢纷飞,不断有吴军战舰中箭、中弹沉没或起火燃烧。追至吴军原先阵位时,我见不少吴军战舰仍飘浮在江面上熊熊燃烧,不少吴军水兵跳入江中逃生,江水被血水染红,到处都是吴军兵士的尸体。我不由得心中恻隐之心一动,叹了口气传令道:“命令右翼徐盛将军停下救起江中吴兵,毕竟都是中国人,兵士无罪,罪在其将也。”令旗一阵挥动,徐盛得报遂停下右翼战舰,放下绳索救起江中伤残吴军,在后面打扫战场。我则和甘宁率军一路追击,紧追吴军残兵不舍,又追了两三里地,吴军终于逃入水寨。我下命我军战舰开抵吴营水寨两里处停下,停止攻击待命。于是唐军水师各舰遵照命令,在吴营水寨外排成一个长长的斜V型战阵,虎视吴营水寨。
却说蒋钦等领六七十般残余战舰逃回大营,个个是狼狈非常,乌头黑面。蒋钦见周瑜哭诉道:“都督,大事不好。我军大败,四万大军只回来不到一万,其余全都沉了。潘璋将军和陈武将军也战死了。”周瑜见败得如此之惨,大惊道:“我在营中初时闻听江上炮声连天,喊杀声阵阵,惊天动地,不知何事,不久便见汝等冒烟突火惨败而归。怎么回事,快快讲来。”蒋钦泣曰:“唐军水师诱我军出阵,引至数里外忽然停下。我等大喜,正要追击。忽然秦军各舰射出无数巨弩、飞雷,射程远比我军为远,而且威力强大,我军战舰纷纷被击中,死伤惨重。我等欲要还击,可惜始终不能靠近,石雷等大部都落入江中。我等见势不好,急忙回军,可惜亦只逃回不到七十般战舰,其余全都沉了。”周瑜闻言,面若死灰,一屁股坐倒在帅位上,喃喃自语:“惨败,惨败,这难道是天意,天要灭我江东。”瑜突然站起,一脚踢倒帅案,掣出定剑怒道:“我管你什么天意不天意,不论何人若要扫平江东,首先得从我周瑜尸体上踩过去。诸军,今日势急,当以死报国,各随我上寨守护,勿要放唐军战舰入营,否则必会全军覆没,江东难保。”诸将纷纷领命,至寨前守护。
却说我命起航战舰等停在吴营外二里处,保持必要的距离后,开始思考起来:是趁胜追击,一股将吴军歼灭吗?可是周瑜等皆是水战将才啊,日后我军要纵横四海,免不了需要这些杰出的人才来领军。若是今天全部将其歼灭,日后只凭甘宁、徐盛、丁奉三人恐怕要捉襟见肘啊。见我未下令攻击,默然不语,徐庶何等人物,看出我心意,便道:“陛下可是怜惜周瑜等为水战良才,有意招降乎?”我点了点头道:“刚接到子义战死的消息时,联对周瑜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是现在想想看,人才难得啊!他也是各为其主。今日我军的实力想其也看到了,其根本没有胜利的可能。故我为中华大计考虑,不想此等人才死于非命,有意招降!”徐庶笑道:“既陛下有此美意,庶愿为使至吴营,说其来归!”我大喜道:“元直出马,联放心矣。汝可告诉周瑜等人,只要其肯归降,以前恩怨一笔勾销,联必不会薄待江东降将!”徐庶称是,便要起行。赵云道:“伯言且慢行。陛下,云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我挥手道:“子龙之意,联明白,无须多说,你是担心其它将领不服吧!”赵云道:“正是!子义平日和我等交厚,前日丧于周郎之手,我等皆切齿痛恨,若陛下招降周郎,恐诸文武多人怨言耳!”典韦此时也道:“陛下,老典也不愿意招降周瑜他们。还是让老典把他们全剁了给子义报仇吧!“我此时心中感慨,缓缓道:“子龙,典韦,你们可知错了。联想,若是子义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联将周瑜等尽皆杀死。杀了周瑜等为子义报了仇,可是这么多杰出的水战人才若全丧于此,对我华夏来说是多大的损失啊。若是能为我所用,为中华开疆拓土,不知可以造福多少民众。子义忠义无双,在天之灵必会体谅联此意矣。尔等还不能体谅联吗?”赵云、典韦相顾一眼,无奈道:“陛下高义,乃容天下。臣等心服!”我喜道:“即如此,其他人处子龙还要帮联多多劝解啊。”赵云领命。徐庶见无碍,急登小舟,来见周瑜。瑜得报,喝令诸将摆刀斧手分列帐旁,皆手持利刃,虎视眈眈,然后请徐庶入。徐庶毫不畏惧,昂首而入,视利刃如无物。江东诸将亦暗暗佩服。周瑜曰:“元直今日可为说降乎?”陆逊道:“然也,知公瑾将死,特来相救耳?”周瑜大怒道:“汝何敢大言不惭,我为何将死?汝可说来,若说不通,休怪瑜翻脸无情!”徐庶大笑道:“今日一战,都督可知厉害否?!江南力拒北方,靠的便是善战水军。如今我主唐皇打造新式起航巨舰,再辅以威力无穷之巨弩、石雷,江东之水军焉能得胜耶?故庶敢言,若都督仍负隅顽抗,恐难逃一死耳!我主唐王怜惜众卿等皆是人才,不忍见丧于乱军之中,故遣某来请将军降!”周瑜怒道:“吾受江东两世厚恩,伯符视吾为兄,怎可叛之。汝速速归去,我不杀汝。告诉你主唐王:要打便打,瑜决不畏惧!”徐庶摇摇头劝道:“公瑾乃世之名将,能知进退,故陛下对公评价甚高。即使公前日害了太史子义,陛下也道:只要公瑾与诸将肯归降,以前一切恩怨均可一笔勾销,且联可以对天盟誓,绝不薄待。公应知今日之事覆灭已难幸免,为何不降于唐王。唐王志向远大,欲为中华扬帆万里,拓土海外,急须公等水战大才。绝不忍心见汝等死于非命,愿公瑾再思之。”东吴诸将闻言,多心有所动,周瑜面色惨然道:“多谢唐王厚恩,瑜受伯符与仲谋厚恩,不敢相忘。今日之事,瑜决不敢降。汝速速回去!”徐庶见周瑜不肯归降,无奈,只好回见于我。
我闻知周瑜拒绝投降,心中大怒道:“联高看于他,竟然不识抬举。联没有汝等便不能纵横四海耶!传令三军,一齐发动,全力攻击。”三军领命,各逞神威,投石车、巨弩连珠般发射,吴军水寨前部顿时处处开花,船只沉没者有之,起火者有之;士卒亦是死伤惨重,纷纷逃窜;各处寨墙、哨楼亦被炸得支离破碎。寨中烈火四起,焰雾弥漫,惨叫连连,好一副凄惨景像。周瑜等亦是不甘示弱,拼命下令还击,飞雷、强弩也是不断招呼我军!由于吴营前里许早被周瑜遍布暗桩、铁索,只留数条狭窄水道以供出入,我军强行突入时便遭其全力饱和攻击,纷纷起飞燃烧,不得不败回本阵。强攻半日,我军不得而入,兵士死伤不少。虽仍欲用战舰上巨弩、石雷等助战,只可惜吴军前营我军射程可达之处大部已被摧毁,后寨我军射程不及,只能望而兴叹。
强攻了半日,见吴军仍有再战余力,只得下令收军,返回江夏,来日再战。
第七十四节 陆伯言南徐战鲁肃
第七十四节陆伯言南徐战鲁肃
庞士元领兵攻庐陵
却说陆逊在淮河、肥水等地操练水陆两军,闻我征南军令至,便调青冀诸州之兵,令徐晃、张辽、张绣、李典、庞德等为将将统水陆大兵十万聚于寿春。陆逊聚众将商议道:“诸将以为先攻何处为宜?”张辽道:“莫未先攻濡须口,此处乃南北要地,若得濡须口,便可直下牛渚,深入江东腹地!诸公以为如何?”徐晃道:“不可,鲁子敬等早已在此设兵以待。其据有濡须坚城,兵坚粮足,急难相破。且鲁肃多谋,韩当、程普等亦颇有勇力,我军若攻之,必会旷日持久矣!胜负诚未可分!”陆逊深思一下道:“公明所言甚善,逊有一计,诸公看是否可行!”诸人道:“愿闻其详!”陆逊道:“我等兵出寿春,过盱眙,直下广陵,渡江口,径取南徐!此计可为上策,诸公以为可否?”诸将闭目沉思一会道:“将军所言甚善,吾等不及也!”陆逊笑道:“既如此,我等不可迟缓,即刻兵发广陵可也!”刚要发兵,便接我下令分兵诏书,陆逊等众将闻计大悦,便令张辽、张绣、吕虔等领百余起航战舰分兵东出入海,直奔会稽而去。自领七万唐军浩浩荡荡,沿淮河南下,至广陵扎下营寨,欲择日渡江。
却说,鲁肃与程普、朱桓、韩当等早奉孙权之命在濡须相侯,以防唐军南犯。忽闻得探马急报:陆逊不走肥水,不奔濡须,直从淮河南下东进广陵去了。鲁肃大惊,急忙聚众将道:“陆伯言果然狡诈,其知我濡须口有备,便弃实就虚,去取南徐。南徐城小兵少,如何抵敌?诸公以为如何退敌?”韩当奋然道:“子敬何须惧哉,我等当速速成移兵南徐拒守,留一将镇守濡须便是!”程普亦道:“义公所言甚善,应当速援南徐!”鲁肃称善,便令朱桓镇守濡须要地,自领兵五万星夜东进南徐,欲与陆逊对战!
陆逊等早闻鲁肃兵离濡须来援南徐,刚至广陵下寨,陆逊急领兵至江边高处遥望南岸观阵,却并不见一人一马。陆逊心疑,问前部庞德曰:“南岸有多少兵马!”庞德摇头道:“德先到两日,隔岸远望,并未见一兵一卒,亦无旌旗营寨!”徐晃道:“鲁子敬多谋之辈,怎会无备,必有诡计!”陆逊思虑一会,笑道:“我等且待三五日,看其动静,然后发先锋渡江以待之!”诸人称善。是日,陆逊等江北营寨***辉煌,亮如白昼,南岸却漆黑一片,悄无人言。陆逊越发心疑,不知鲁肃设得什么计谋。
次日晨,大江之上云开雾散,陆逊等再登高处遥观南岸时,只见南岸远远望去,尽皆连城。旌旗蔽日,人马攒动,不知有兵多少。徐晃大惊道:“如此多营寨,鲁子敬一日成就,真乃神人也!”正说间,数名小卒接连一报,曰:“南岸南徐一带吴军连营百里,一日成就,旌旗蔽日,刀枪耀眼,不知有兵多少!”诸将俱各骇然。
陆逊沉默不语,良久,忽展颜大笑道:“鲁子敬啊鲁子敬,你虽有张良机,我却有过墙梯。汝之计谋如何谋得过我耶?”诸唐将大喜道:“将军以为如何?”陆逊笑道:“此必是鲁子敬虚张声势之计耳!东吴之兵总不过二十余万,周瑜处带了十万,其余各郡亦须七八万兵马留守,此处即便有兵,亦不过五六万众耳。此前日林林总总诸般假像皆是为惑我之心,使我不知其兵多少,自相疑惧也!”诸将恍然大悟道:“将军所言甚善,鲁子敬虽智,怎及都督万一!”陆逊笑道:“我军且休理他,待休整两三日,大军即刻兵发江南,大战江东!”诸将大笑领命。
却说鲁肃等领兵至南徐,设下疑兵之计,以惑陆逊之目。鲁肃谓诸将曰:“陆伯言智谋天纵,非是凡人,不知此计可否将其瞒过!”诸将道:“既便不能瞒过,我军据守南岸,何惧之有!”诸人大笑。
数日后,陆逊令庞德为先锋,领大小战船百余,军士一万,渡江来攻,前来试探。鲁肃闻报,不敢示弱,亦遣韩当领精兵一万出阵。两军接战,各逞威风,正生死激战间,是时,忽狂风大作,江水涌动,白浪滔天,大船将覆。两军俱各大恐,不敢再战,撇了敌方,各自乘船逃回本寨。顷刻间,两军翻船者数十,溺死者数千,俱各大败了一阵。庞德、韩当各自回寨,俱各苦笑:天不保佑,奈何!陆逊、鲁肃亦是无奈,只好各自整兵,以待来日再战!
以后十余日间,两方屡次交战,陆逊多谋,鲁肃足智,大战七八阵,互有胜负,只是不能全胜!一时间,两军俱各相持开来,各自苦思破敌之计!
却说庞统与马超、高顺、张合诸将统兵十万,从江南走陆路至长沙,稍歇两日,便兵发攸县、安城,来攻江东庐陵郡。
攸县守将朱善见唐军势大,城中只有守兵三千,料敌不过,便献了城池。庞统见不战而得一城,自是喜悦,重赏朱善。相问曰:“安城守将是谁,当用何计破之!”朱善道:“安城守将吕治,亦是泛泛之辈,统三千弱卒镇守小城,安能抗拒天兵。唐军到处,必可指日而定!”庞统笑道:“既如此,大军立即兵发安城!”唐军领命,大军十分开赴安城而来。
安城吴将吕治闻十万唐军袭至,惊恐非常,只是颤抖,急令紧闭四门,严加守御。即日,唐军大军掩至,将安城小城四面围定,如铁桶一般,便是一只苍蝇也难飞出。吕治大恐,城中只有三千弱卒如何抵挡?只是其是江东豪族之后,为保家族利益,亦只好决意死命拒守!
次日,唐军四周军动,无数投石机、冲车、云梯等退出,赶至安城之下。强盛的军容令守城守兵瑟瑟发抖,恐惧无比。须臾,唐军开始攻城。战鼓如雷,号角震天,无数飞石、巨矢如雨般向城上招呼,一时安城之上人仰垛烂,纷乱无比。马超与高顺、张合立于城下观战,马超曰:“高将军、张将军,我等打个赌如何?”高顺、张合笑道:“孟起欲如何赌赛?”马超笑道:“我赌今日之内我军便可破安城,赌金为陛下亲赐碧玉带一条,汝等以为可否?”高顺笑道:“阵起有些雅兴,我等便凑些热闹!我亦来赌,安城两日可破,赌金为陛下所赐夜光流金杯一只!”张合笑道:“既二公如此,合怎敢落后!某便猜安城三日可破,赌金为陛下亲赐七宝宫灯一座!”马超大笑道:“甚好,便看我等运气如何?”庞统在后亦开耍,笑道:“若三日内,安城不破,汝等宝物皆归我所有,如何?”三人大笑,马超笑道:“士元真是不敢风流本色,爱金如命,若我等三日内不能破安城,焉有脸面再据此宝物,便送于军师又有何妨!只是恐军师此回不能如意耳!”诸人大笑。
战事仍在继续,渐渐上午将至,安城虽千疮百孔,但在吕治拼命守护之下,竟然未破,令诸人也是颇感诧异!实是不知,城中半日攻防,便已损伤五六百士卒,损失惨重矣!高顺笑道:“阵起,半日未破,看样子汝得宝物要归吾所有了!”马超笑道:“还有半日,胜负诚未可分也!待下午决战!”于是诸人率唐军退回营寨用饭。
午时刚过,唐军战鼓又起,大军蜂拥而出,再度列阵狂攻安城。安城之上唐军攻上去,被击退,再攻上,又被击退,一连纠缠了个把时辰,安城虽更是残破,但仍是屹立不倒。马超有些沉不住气了,看看还有个把时辰便至天黑,便攻不破安城岂非输了赌注。便唤过副将马玩道:“如何小城,为何久攻不下,难倒要吾亲自上阵,再给汝一个时辰,若是忍不能破,汝提头来见!”马玩唯唯诺诺而退。自是发狠,领五千西凉悍卒,皆身披轻甲,手持利刃,以烈酒三碗壮行。
马玩领兵奋勇登城,到底西凉兵勇悍,不顾伤亡须臾间即强行攻上安城城头。安城到底是小城,开始遮挡不住,城头开始断断续续失陷。乱军中马玩遭遇吕治,战有七八合,马玩骁勇,一刀将吕治砍翻。安城守兵更是慌乱,四散奔逃。马玩领兵杀散西门处守兵,斩关落锁放大队唐军拥入,安城失守!
马超见状大笑道:“看来老天佑我,这场赌场我赢了!”高顺、张合笑道:“小赌以娱乐,孟起休高兴得太早,迟早我等要赢回来!”诸人大笑!庞统亦佯叹道:“可惜,可惜,快到手的宝物又飞了!”诸人又是一阵大笑!
次日,唐军大队兵离安城,杀奔庐陵郡而来。
第七十五节 庞士元攻破庐陵郡
智凤雏大破吕范军
却说庞统领兵占节安城以后,知兵贵神速,不敢稍停,即便大军离了安城,杀奔庐陵郡而来。
庐陵太守全琮闻唐兵将至,大惊,急遣使至豫章、柴桑等处求援,另急点城中五千兵马上城守护。一日,全琮正巡视全城间,忽西门守将来报,有一股降卒,言是安城残兵前来投奔。全琮急来西城探头问之:“汝等乃何人部下,为何到此?”只见诸残兵约有百余人,个个丢盔弃甲、旌旗杂乱,马无鞍架,十分狼狈,其回头一员小校回答道:“吾乃安城守将吕治将军麾下,安城被唐军所破,我等残兵不肯降唐,舍命杀出重围,来奔庐陵,望将军速速开城,我等已两日未曾进食了!”其余残兵纷纷叫唤。全琮听得确是此处兵卒口音,不疑有它,遂令开城放入,整备酒肉相待残兵。此事暂且揭过不提。
次日,唐军大队掩至庐陵城下,并未急于攻城,只是于城下十五里处下寨,整军备战。全琮小心之人,不敢大意,日夜巡视守备,不敢轻心。是夜,三更,全琮安睡不着,披衣着甲,手持利剑来四门巡视。刚巡至东门时,忽然间城内四处火起,大叫造反,西门一带喊杀声震天。全琮大惊,不知何事,急领亲信甲士来西门察看。只见火光中,一员将身披白袍,手持铁枪,如同煞神一般赶杀西门吴军将士。城门处亦是刀光四起,喊杀声震天。城外唐军亦开始猛烈攻城策应。全琮一看,暗暗叫苦,不是白日那股残兵捣乱又是何人!知中了敌计,心中狂怒,怒喝一声,来战唐将。
白袍唐将见全琮杀来,大枪一挥笑道:“全将军,汝中我家军师庞士元之计也!认得唐军张合否?何不速速早降,以保余生!”全琮大惊,心知不敌,却是却忠于职守,欲仗人多,舍命来战张合。张合冷哼一声,火焰金光枪指处,劲风四溢,金光流彩,只三五合便杀得全琮盔歪甲斜,手足无措。又战三五合,张合怒吼一声,抬手一枪将全琮刺于马下。随即杀散西门守军,大开西门,放唐军大队入。庐陵失守!
却说此时孙权在柴桑、周瑜在西山亦各得报,唐军分兵出长沙袭取庐陵郡,二人俱各大惊失色。怎奈周瑜被困于西山,唐帝领军二十余恨日夜围攻,自顾不瑕;鲁肃又于陆逊相持于南徐,且路途遥远,不得南援;柴桑一城亦只有兵两万余人,怎能援救。孙权急忙召集诸文武道:“今庞士元统兵攻破我庐陵诸城,袭吾之后。现又兵发豫章,豫章若失,我等皆被其困于九江矣!诸公有何妙计拒敌?”此时柴桑之中大部都是文官,只有朱然、吕范两员有名战将。只见文官惶然,不知所措,吵吵嚷嚷,莫衷一是。吕范出言道:“主公休惊,其若来犯我柴桑,必取豫章。南昌坚城,有守兵万人,足可坚守。只要主公再助我五千精兵,臣定保南昌不失!”孙权大喜道:“如此,江东安危便尽托附于公!”吕范领命,孙权于是即点五千亲兵于吕范。吕范不敢稍待,领兵星夜离了柴桑,赶赴南昌镇守。数日后,吕范赶至南昌,即整顿兵马,完善防务,征集城中青壮以助守城。数日间,安排齐备,只待唐军到来。
却说庞士元留兵一万守庐陵,自领大军兵离了庐陵,星夜奔袭豫章而来。不过十余日,大军兵进南昌城,至城外二十里外下寨。庞统与马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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