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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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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爆炸声的响起,被炸死炸伤的皮室军越来越多,原本整齐的阵势已经hún乱不堪了,有些地方更是空出老大的地方,原先的皮室军已经变成了尸体,整个军阵变得七零八落起来。
    经过轰炸,皮室军伤亡三分之二,余下不到三分之一了。在冲锋的道路上,付出如此高昂的代价,在辽国一百多年的战场上,还是第一次。
    上千皮室军,死伤三分之二,还没有冲到归信军阵前,连归信军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这样的仗,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若是耶律阿保机地下有知,会作何感想?
    “这这这……”
    室韦终于给爆炸声惊醒过来,打量着让他心悸的战场,吓得头皮发麻,再打量皮室军,适才的狂傲之气dàng然无存,个个一脸的惊惧之sè,哪里还有百战余生精锐的样子。
    “天啊!”不鲁huā看在眼里,惊在心头,听说去岁一战,几万辽军就是败在霹雳弹之下的,原本以为是吹嘘的,没成想,其威力远远超过传闻。
    “哈哈!我的机会来了!”不鲁huā把战场情形一打量,不由得大喜过望。到现在为止,归信军的打击主要是针对皮室军的,不鲁huā率领的寻常辽军,还没有遭到多少攻击,伤亡很小,还不到十分之一。
    “皮室军已经残了,没甚战力了。可是,他们成功的吸引住了宋军的注意力,我们冲到宋军阵前了,接下来的肉搏,就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不鲁huā得意万分,只觉这胜利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大手一挥,吆喝起来:“冲!冲!冲上去!砍下南人的头颅!”
    一拍马背,好象见到骨头的饿狗似的,对着归信军就冲了上去。
    紧随在他身后的,就是四千寻常辽军。以四千打区区两千五百宋军,还会输了?这是稳胜之局,不需要不鲁huā的提醒,辽军都知道胜利就在眼前,个个红着双眼,挥着弯刀冲上来。
    “陌刀,准备!”
    吴骥把战场情形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抹厉芒。仗打到眼下这份上,归信军已经取得了很不错的战果,皮室军基本上是打残了,不会再对归信军构成威胁了,就这一点,就是一个不错的胜利。
    五百把陌刀高高举起,好象一面硕大的镜子,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光华闪烁,耀人目睛,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这是甚么刀?”不鲁huā乍见陌刀,大是惊讶,在他的记忆中没有过:“管你甚么刀,冲上去砍杀就是了,还会输给胆小的南人?”
    不鲁huā不识百陌刀,并不是说没人不识得。室韦就识得陌刀,一见高高举起的陌刀,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大吼起来:“快退!快退!千万莫要厮杀!”
    他能给选入皮室军,自有其过人之处,对辽国的历史还是很清楚的。他知道一段故老相传的故事,当年唐军横扫契丹的时候,就有这种叫陌刀的利器,把契丹军队连人带马劈成了碎片。在强横的陌刀面前,契丹军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有给屠杀的份。
    虽然历史过去了数百年,可是,这种惨败之事,还是传了下来,室韦就是知道其事的一个。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又现出了陌刀,一见陌刀,他就知道要糟。
    他的料算很准确,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不鲁huā率领四千寻常辽军冲了上来,挥着手中的弯刀,吼得山响,说什么要砍下宋军的头颅,要杀光宋军,要把胆小的南人开膛破肚。
    可是,迎接他们的是一道刀墙,只见陌刀重重劈下,声势骇人,光华闪处,血光迸溅,不论是人是马,结果都是一样,一下子变成了碎肉。
    有些人给劈成数段,头颅、躯体、肢体、内脏,生机未绝,还在抽搐,却是没了人形,就是恶魔屠戮场也不过如此。
    更吓人的是,有些头颅上的眼睛还在不停的转动,嘴巴不住张阖,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在质问“怎生成这样了?”
    数十上百的头颅如此表现,骇人听闻,很有震憾力。可惜的是,这表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给飞溅的鲜血、涌动的碎肉所掩埋。
    五百把陌刀,一次次举起,一次次狠狠劈下,冲到近前的辽军就象稻田里的稻草给人收割一般,齐刷刷的倒下。
    原本密密麻麻的地方,人头攒动,转眼间,就成了真空地带,唯有地上的红sè证明他们曾经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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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硬仗(下)
    第二十二章硬仗(下)
    陌刀发威,具有天崩地裂的威力,辽军冲得快死得快,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是厚厚一层碎肉,鲜血来不及浸入土里,汇成一条条小小的血溪,不住涌动。
    更要命的是,骑兵、弩手不停的把霹雳弹朝辽军阵中扔去,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不绝,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光是陌刀的杀伤力就够可观的了,令辽军无法越雷池一步,更何况还有霹雳弹,这一配合起来,辽军的死伤极其惨重,急冲而来的辽军若是海潮的话,归信军就是牢不可摧的堤岸,令辽军撞得粉身碎骨。
    “咝!”
    不鲁huā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终于明白了情势,陌刀之威不可侵犯,不由得直抽凉气。震惊的同时,他又有些庆幸,庆幸的是,自己没有冲上去送死,而是让手下去寻死。若是他适才不生个小小的心思,而是直接冲上去的话,肯定是变成了碎肉。
    “莫要进攻了,快退!快退!”室韦把屠杀情形看在眼里,心里直抽凉气,一颗心怦怦直跳,脸sè发白。他的胆气很大,百战余生,经历过的生死不知道有多少,却是从未如眼下这般心惊胆跳。
    不是他胆小,而是他深深的知道,这种打法有多么恐怖。在几百年前,唐朝一旅偏师就把契丹打得差点灭种了,那时候,唐军就是用的这种打法。
    而且,归信军的打法比起唐军的打法更加凶悍,更有杀伤力,因为霹雳弹的出现,让归信军立于不败之地,再多的辽军冲上去也是送死。
    “这是甚打法?”不鲁huā震惊之中仍是好奇不已,扭头看着室韦。
    “哎呀!都甚时候了,你还问这些。”室韦不由得埋怨一句:“这是唐军的打法!哦,比唐军的打法更加凶残!莫要说是你们,就是我们皮室军冲上去,也是送死的份!对了,他们的骑兵还没有用,若是骑兵投入之前再不撤退,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到眼下为止,归信军的骑兵还在两翼,还没有发起进攻。若是骑兵发起进攻的话,又是一把利剑出鞘了,辽军想逃都没有机会了。
    “皮室军也不是对手?”在不鲁huā的心目中,皮室军是无敌的代名词,他绝对不相信这话,一脸的惊讶。
    “你以为我在瞎说?”室韦很没好气:“这种打法,只要是血肉之躯冲上去,只有送死的份,不能正面撄其锋芒。不要说皮室军,就是唐朝的跳dàng军也不是对手。不好!”
    一声惊呼出声,脸sè更白了,双眼发直。
    归信军的防守跟铁桶似的,任由辽军冲击,不能撼动归信军分毫,冲上来就是送死。几轮劈砍之后,辽军伤亡惨重不说,对辽军的军心士气进行了沉重的打击,其军心士气已经不再那般旺盛,辽军兵士个个脸sè发白,骇惧不已。
    此时,正是进行反击的良机,岂能错过?吴骥当然不会放弃这一战机,果断的下令骑兵出击。骑兵得令,从左右而翼疾驰而去,蹄声如雷,马蹄踏处,尘土飞扬,威势不凡,好象铁钳一般,对着辽军的后阵冲去。
    归信军的骑兵虽是首次投进战斗,却是表现出了良好的战力,冲杀起来一点也不比辽军逊sè,准确的说,比起辽军的冲锋更加可怕。
    远远的,归信军骑兵的弩手就到了。弩矢一支接一支,织成一张矢网,对着辽军当头罩下,辽军死伤惨重。
    辽军的弓箭还够不着归信军骑兵,而归信军骑兵的手弩却能射杀辽军,这就是优势,这是一面倒的屠杀,辽军死伤惨重。
    此时的辽军,已经给霹雳弹和陌刀杀得心胆俱裂,再有骑兵进行反击,哪里还禁受得住,不住后退,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若是连抵抗的勇气都没了,败亡也就开始了。辽军不能抵抗,无异于助长了归信军的士气,无不是怒吼着,气势如虹,刹那间,归信军的士气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手弩之后,归信军骑兵用弓射杀。弓箭射杀之后,就端着长枪,对着辽军冲去。五百支长枪,就象五百条毒蛇,光华闪闪的枪尖就象毒蛇的蛇信,yù要择人而噬。
    一阵长枪过去,捅得辽军哭爹叫娘,死伤不少,hún乱不堪。长枪过后,就是明晃晃的斩虏刀,对着辽军就劈砍起来。斩虏刀锋利无匹,砍杀犀利,辽军士气已泄,哪里抵抗得住,只有溃退的份。
    在归信军骑兵势如飙风的打击下,辽军溃败,归信军骑兵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插到辽军后背,两支骑兵合拢,切断了辽军的退路,一张大网铺开了。
    仗打到眼下这份上,归信军已经是胜利在望,只要不出现意外,就是一个稳胜之局,一个大胜之局!
    “好啊!有了骑兵,就是不同了,可以顺利的反击!”郑太骑在马上,看着归信军骑兵切断了辽军的退路,喜慰不禁,欢喜难言,一张嘴都裂开了,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
    “骑兵啊,我们终于有了骑兵!”皇甫嵩是热泪盈眶,几乎是唱出来的。
    想想以前,宋军没有骑兵,即使有反击的良机,也是不能反击,只能看着辽军从容撤走。而眼下不同了,归信军有了骑兵,可以抓住一切战机进行反击。骑兵切断了辽军的退路,意味着这是一个大胜之仗。
    若是在以前,顶多是一个击溃战,在眼下这情形上,辽军就开始撤军了,从从容容的退走,而宋军两条路追不上四条tuǐ,只有干瞪眼的份。
    今天的情形完全不同了,归信军切断了辽军的退路,意味着这是一个歼灭战,而不是击溃战,辽军要撤都撤不出去。
    “吴都指挥,快下令全军出击吧!不能让辽狗跑了!一定不有让辽狗跑了!”齐大保右手紧握成拳,不住晃动,大声吆喝起来。
    包围圈已经拉开,是该给辽军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要不然,让辽军重整队形,就有麻烦。吴骥哪会错过这等良机,右手一挥,大吼一声:“杀!”
    “杀!”
    “杀光辽狗!”
    仗打到这份上,不需要多高的智商都能明白,是该给辽军最后一击的时候,兵士们早就在等待吴骥的命令。吴骥的命令一下,对于他们来说,是天音仙乐,无不是欢喜莫铭,振奋异常,杀声震天,全军压了上去。
    陌刀手在前,端着陌刀,一边冲锋,一边劈砍,乍一看之下,就象一道移动的刀墙,不可阻挡。那种威势无与伦比,神挡杀神,佛挡屠佛!
    刀手挥着斩虏刀,护卫着陌刀手,不让辽军冲进身来。这一配合起来,陌刀手无后顾之忧,只管砍杀就是,如入无人之境,在辽军阵中横扫,辽军碰着就伤,挨着就亡,死伤惨重,陌刀所到之处,辽军纷纷后退,不敢撄其锋芒。
    弩手们收了破虏弓,紧握着斩虏刀,到处追杀辽军。此时的辽军毫无斗志,哪敢抵挡,唯有撒tuǐ就逃的份。一时间,只见归信军挥着斩虏刀,就象赶鸭子似的,追得辽军鸡飞狗跳,无路可逃。
    吴骥一声令下,陌刀手一分为五,每队一百人,四处横扫,辽军避之唯恐不及,只有逃命的份。
    在归信军的强力打击之下,辽军已经是溃不成军了,除了逃跑,不会有第二条路。一时间,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逃跑的辽军,到处都是追着砍杀的归信军。在归信军的追击面前,辽军抱头鼠蹿,跟没头苍蝇似的。
    在以往,这种情形不知道出现过多少回。当然,情形是颠倒过来的,逃跑的是宋军,追杀的是辽军,那时节,辽军意气风发,得意洋洋,不可一世,在他们眼里,宋军不过是胆小鬼罢了,只知道逃跑。
    如今的情形却是辽军成了胆小鬼,追杀的是宋军,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徒步是不可逃掉的,只有骑着战马逃跑了。可是,归信军的骑兵早就在等着他们,一有辽军骑马逃跑,就会遭到追杀。归信军的骑兵装备有手弩,远了就用手弩射杀,近了就用弓箭,再近点就用斩虏刀砍杀,辽军哪里逃得出去。
    随着战场上的辽军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归信军骑着战马,在战场外围追杀,辽军要想逃出去,比登天还要难。
    那些逃跑的辽军郁闷得不得了,他们也打过败仗,可是,象今天这样,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的仗还是头一遭遇到。想想以前,宋军没有骑兵,他们打不过,马上就撤,多从容,比起散步还要从容不迫,今天却是插着翅膀都逃不出去,要不郁闷都不行了。
    室韦知道大势已去,他奉命赶来助战,结果是遭到归信军的毁灭xìng打击,他头晕目眩,一咬牙,手中的弯刀,朝脖子上一抹,就要寻死。
    可是,他连寻死的愿意都不能实现,只见一道刀光闪过,他手右臂一疼,一条膀子掉在地上,皇甫嵩把斩虏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冷笑道:“你想死,也得经过吴都指挥允准!他不允准,你就是想死,也不行!”
    郑太一身是血,握着滴血的斩虏刀,吐出一口浊气,打量着战场情形,心神jīdàng,不能自抑,仰天一声咆哮:“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
    '  '
第二十三章 意义非凡
    欢呼声直上云霄,归信军跳着蹦着,笑着叫着,用他们能用的方式发泄自己的以欢喜之情。这是一场胜仗,一场大胜之仗!
    以两千五百人对五千辽军,这是以弱胜强,还把五千辽军全歼了,谁能不欢喜呢?
    要知道,在战场上。多一分兵力。就多一分胜算,辽军是归信军的两倍,从兵力上来说。宋军的胜率极低。这可不是一般的辽军,有一千皮室军,其战力有多恐怖是不言而明的,尽管如此,归信军还是赢了,还赢得很漂亮,很干脆。
    这在宋朝历史上是头一遭!
    “大宋万岁!”
    “归信军万岁!”
    将士们挥着胳膊,晃着拳头,高声呐喊,吼声直上云霄。震得天空的浮云为之碎裂。
    “得得!”,吴骥骑着战马,在战场驰骋,他所到之处,将士们就会发出一阵欢呼声。将士们对吴骥是万分爱戴,要不是吴骥,就不会有归信军,更不会有今日的胜利。
    归信军的新兵居多,他们初尝胜利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喜悦之情难以抑止,把所有的喜悦之情,冲吴骥发泄出来了。
    “弟兄们:安静!安静!”吴骥双手不住下压,大声吼叫,费了老大的力气,方才让激动的归信军稍稍平静下来:“我们赢了,可是,还有三千辽狗正冲我们赶来。我们绝不能让辽狗逃掉了,赶紧结阵!准备再战!”
    耶律洪基这次一共派了两支军队前来,援军已经给归信军歼灭了,还有三千辽军正护着岁币北返。而且离他们已经不远了。是该结阵,准备再战了。
    “哈哈!又有仗打了!”
    “又有辽狗杀了!”
    适才这一战虽然激烈精采刺激,却是是间不够长,没有打痛快,归信军一听吴骥的话,立时兴奋起来,个个眼睛闪着红光。仿佛看见骨头的饿狗似的。
    “结阵!结阵!”
    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他们知道眼下还不是欢喜的时候。骑着战马,协助吴骥。四下里宣布军令,督促归信军结阵。
    对吴骥的命令,归信军自然不会违反,很快就结成阵势了,一个谨严厚重的阵势出现”给人不可撼动之感。吴骥仔细打量归信军。与适才有了不少变化,变得凌厉了,变得凶狠了。
    这种变化,只有在战场上进行冲杀,得用敌人的鲜血来铸就,不是训球场上能训练出来的,看来,拉他们出来进行实战是对的。
    “吴星,辽狗离我们还有多远刁”吴骥问道。
    “还有十来里路!”,吴星大声回禀,道:,“骤哥”我们真够厉害的,歼灭五千辽狗,只用了四十里路的时间。”
    四十里对于骑兵来说,就是几个冲锋的路程,不到一时辰就能赶到。不过,因为有岁币的拖累,这三千辽军不可能有这种速度,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
    在一个时辰内全歼五千辽军,这的确是非常了得的手段了,当然,这都是归信军战力惊人所致。更重要的是,室韦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自以为皮室军了得,不把归信军放在眼里。一到两军对阵,就把全军压了上来,给了归信军机会。若他把辽军分批压上来,绝对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惨败。
    但是,战争没有如果。
    “吴都指挥,这一仗我们在哪里打?”郑太很是急切的问道。
    这问题是当务之急,打仗嘛,当然要选一个不错的战场了。
    “就这里吧!”吴骥微一沉吟道:“迎上去自然是可以,可是,那不能给兄弟们歇息的时间。在这里打,可以让兄弟们喘一口气。”
    “如此计较甚好!甚好!”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三人齐声赞同。
    适才一战,虽然没有让归信军疲惫,却也消耗了不少力气,抓住这机会让他们恢复一下。再好不过了。吴骥一声令下,归信军原地坐好,开始恢复体力。
    刚刚的胜仗太让人亢奋了,归信军趁着这短暂的歇息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发泄着自己的喜悦之情。
    “打仗是如此的让人激动!适才冲锋之时,我感觉我的血好象燃烧了!”
    “那叫热血如沸。我也是这样的感觉!早知道杀辽狗是如此的让人痛快,我早就从军了,真要那样的话,还不知杀了多少辽狗呢!”
    “你做白日梦!要不是吴都指挥统兵,我才不来从军。要不是遇到吴都指挥,清廉,不克扣军饷,打仗有办法,从军就是受罪。你们没听李指挥说他们以前的遭遇么?那不是长行,那是奴隶,给何万全做牛做马,吃不饱,穿不暖,李指挥下崽都没钱呢!”
    “要说好,还是我们的吴都指挥好!哎,要是大宋的将军都象吴都指挥这般清廉,不克扣军饷,打仗有办法的话,我们大宋还不扬眉吐气?”
    “是以,我们要好好珍惜,跟着吴都指挥杀敌!错过了吴都指挥,就没有机会了!
    “那是!那是!今天,我们就要好好杀敌。”
    在兵士议论纷纷之际。吴旗他们也在讨论。郑太坐到吴骡身边,一拍吴骥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吴都指挥。你可知这一仗的意义有多大么?”
    “有多大?”吴骥虽然对宋朝的情形有些了解了,却还是不如宋太清楚,给他一问还真是问得不知所以。
    皇甫嵩、齐大保跟吴旗差不多,也是一脸的茫然。
    “你不知晓?你们不知晓刁”郑太得意的一掀眉头,打量着三人,卖起了关子:“你们不知晓。我就说给你们知晓。嗯,这个嘛,嘿嘿!”一长串的奸笑,却是没了下文。
    “不说就揍他!”吴骥一指郑太,右手一伸,抓住郑太的肩膀。
    “揍他!”皇甫嵩和齐大保一齐出手,把郑太抓住,晃着拳头,威胁起来:“郑大人,你说不说?你不说,我们就老大的拳头打下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四人的交情越来越深厚,戏涛之事经常发生。
    看着几个晃来晃去的拳头,郑太有此发怵,哀叹一声:“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你们放开我。我这就说,这就说。”
    大拇指一竖,声调陡然转高,道:“这是大宋第一!第一个以少胜多的大胜仗!第一个在野战中打败辽狗的胜仗!第一个压着辽狗打的大胜仗!”扳着手指头,一连说了好几个第一。最后道:“这一仗非同小可!容我细细道来。”
    “这么多第一?”吴骥、皇甫嵩、齐大保有些惊讶。
    “那是!”郑太胸一挺,头一昂。得意非凡,道:“先说以少胜多。在大宋历史上,并非没有以少胜多的胜仗,可是,象今日这般,面对敌人两倍兵力的情形下,还把辽狗全歼了的胜仗就没有一个。”
    宋军的战力不行,不要说面对两倍敌人,就是在相司兵力的情形下,宋军也只有败退的份,哪敢奢望打胜仗,更别说还是全歼了。
    这绝对是宋朝历史上的第一!
    “呵呵!”
    皇甫嵩、齐大保齐声畅笑起来:“不是大宋男儿不能打,而是以前的那些将领都是猪,不敢打!如今,吴都指挥统兵。我们能不打胜仗么?”
    “这倒是。若是何万全统兵的话,不要说打胜仗”辽狗在百里之外,他就逃了。”郑太对这说法很是赞成,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何万全那样的军官,要想打胜仗那是不可能的。吴骥有胆色,打仗有办法,不打胜仗都不行。
    “再说这野战,自从大宋创建以来,就没有在野仗中大败辽狗的胜仗,就是杨无敌、潘美、曹彬、秋青这些名将都不行。”郑太接着道:“野战,正是辽狗最为善长的打法,其骑兵驰突起来,惊天动地,天崩地裂,谁敢樱其锋芒?以前遇到这种情形,顶多就是派出小股军队进行滋扰,不敢正面交锋。往往是依靠坚固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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