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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异史-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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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楚国公,实在是三生有幸,张某也算是没有白来这湖广一趟。”
林清华与莫不计走进亭子,望着那说话的人,笑了笑,说道:“大名鼎鼎说不上,但这响马强盗的帽子恐怕以后就算是牢牢的戴在脑袋上了!”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楚国公真风趣。张某早就听说,楚国公为人豪爽,不拘小节,敢做他人不敢做之事,敢说他人不敢说之话,今日一见,当真是如此,张某佩服!”
这时,那名坐在袁继咸身边的年岁稍大些的文士也站了起来,他对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袁继咸说道:“季通老弟,怎么你也不给我等介绍一下?莫非你真的已经喝醉了吗?”
看到袁继咸仍然坐着不动,那人微微一笑,随即望着林清华,脸色平静的说道:“那就让我来做介绍吧!”他指着袁继咸,说道:“我听季通老弟说过,楚国公经常往这里跑,来劝他做官,所以就不用宋某介绍季通老弟了吧!哈哈!”他又将手移向另一边,指着那最先站起来的人,说道:“这位是张自烈,字尔公,号芑山,又号谁庐居士,崇祯朝的南京国子监生,平生最喜欢搜集各种杂书,博物洽闻。鞑子南下后,他看不惯福王嘴脸,便辞官回了老家,如今在家中苦读诗书,不再理会俗事,他与季通老弟是旧友。”
林清华向那张自烈稽首道:“久仰,久仰。”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久仰什么,因为他的记忆之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看起来应该不是什么有名的人。
林清华与那张自烈互相寒暄一番,随即转回头去,问那人道:“却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那人又是一笑,随即摸了摸下巴上那足有一尺长的花白的胡须,说道:“老夫姓宋,名应星,字长庚,奉新县人氏,与季通老弟也是旧友。”
林清华心中一震,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叫宋应星?”
那人明显一愣,说道:“不错,老夫就叫宋应星,怎么,莫非楚国公以前听说过老夫的名字?”
林清华怎能没有听说过宋应星的名字?这个人可是非常的著名的,他写的那本《天工开物》可是一本难得的好书,那是中国古代最为详实的描述农业与手工业的巨著,在整个中国科技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在一个轻视手工业和技术的年代,能出现一本这样的书,实在是当时的异类,由此也可看出这宋应星绝对与其他的读书人不一样。
林清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马上敷衍道:“啊……是的……是的,我以前听说过你的名字,只不过时间久远,记不得是谁说起过了,他说你写了本书,叫《天工开物》。”
宋应星听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让楚国公见笑了,那只是宋某一时游戏之作,当真让人笑掉大牙。”
听到宋应星这样谦虚,旁边那张自烈哈哈一笑,说道:“宋兄太过谦了!”他望着林清华,说道:“楚国公有所不知,方才宋兄并没有说全,待我再来详细介绍一番。”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随后说道:“宋兄可不是白身,他是万历四十三年的举人,崇祯七年被放为袁州府分宜县教谕,崇祯十一年,升任汀州府推官,这《天工开物》一书,就是他任袁州府分宜县教谕的时候写的。他写此书之时可不是异想天开的胡写,而是经过一番详尽的考证的,而且还从我这里借去了不少书。”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宋应星,说道:“说到借书,我还差点儿忘了,你上次借走的那几本宋代古书可还没还呢!”
宋应星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看完后一定还,张老弟不必担心,我哪次将你的宝贝书弄坏了?”
林清华从来有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会碰见宋应星,他心中有些激动,要知道,他可一直把这样的古代科技人才当做是自己的榜样,既然能够有缘相见,自己怎么也不能让这个人跑了。
想到这里,林清华从丫鬟手中接过酒壶,替三人的酒杯斟满酒,随即说道:“今日我等真是有缘,居然能在这冰天雪地中相见,林某真是激动万分,这三杯酒是林某敬三位的,若不嫌弃,就请三位满饮此杯。”
宋应星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眼中充满了嘉许,口中连道:“早就听闻楚国公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世人诚不欺我也!”他转头对那两名丫鬟说道:“快去收拾两只酒杯,我要与楚国公一醉方休!”
宋应星看了看袁继咸那张依然冷漠的脸,说道:“季通老弟,既然楚国公如此厚意,你怎能不领情?莫非他欠了你不少钱?”
袁继咸抬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林清华,随后淡淡说道:“今日楚国公又是来劝我做官的吧?楚国公的心意袁某领了,但袁某已经看透了生死,看透了官场,袁某心意已决,从今往后,袁某也与宋兄一样,做个不问世事的闲人。”
林清华有些诧异,他问宋应星道:“怎么?宋先生如今不做官了?”
宋应星脸色暗淡下来,他摇了摇头,说道:“桂王曾要我入朝为官,可是我走到半路上,却见桂王的兵丁正在抢夺百姓财物,凌辱妇人,宋某虽然下轿制止了那些兵痞,可是回头一想,能制止得了一伙兵痞,但难道宋某能制止所有的兵痞吗?此节一想通,宋某心中就豁然开朗,于是便弃下官轿,在长江之中雇了一叶轻舟,溯江而上,到湖广来看望老朋友,却不料正好碰见老朋友搬家,于是便陪着老友喝几杯。等季通的马车一到,宋某也要走了!”
“不可!你不能走!”听见宋应星要走,林清华急忙叫道。
宋应星睁大眼睛,问道:“有何不可?”
林清华看了看袁继咸,随后又看了看宋应星,说道:“如今正逢乱世,正是诸位这样的仁人志士建功立业之时,怎可轻言归隐?那桂王暴虐无道,人神共愤,岂可让他嚣张?”
袁继咸看了看林清华,说道:“桂王无道?那恐怕是小人造谣吧?我可听说桂王宅心仁厚,是个好皇帝呢!”
“好皇帝?哈哈!真是笑话!”一直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莫不计终于开口了,他走上几步,说道:“要是他真的是好皇帝,那他为何在南直隶、江西、苏浙一带横征暴敛?为何会逼得百姓造反?要是他宅心仁厚,他怎会与沐天波合谋害死中兴皇帝?依莫某看,那桂王应该是阴险狡诈才对!”
“这位是……”宋应星看着莫不计那张白皙的面孔,问身边的林清华。
林清华说道:“这位是我的师爷莫不计,他这个人一向心直口快,还望几位莫怪。”
宋应星颔首道:“不错,莫先生所说的话宋某也曾听人说起过,起初我还不大相信,但当宋某看到那桂王兵丁的所做所为之后,宋某也相信了。可叹啊,堂堂大明居然会落到今日这步田地,这可如何是好?”
莫不计赶紧接口道:“所以说,才需要诸位出马,与楚国公协力将那桂王赶下去!”
“将桂王赶下去?嘿嘿!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想?”袁继咸冷笑道,“但却不知谁会是下一个登基的?袁某可不愿意担上这个谋逆的罪名,还请楚国公另请高明。”
林清华说道:“袁先生误会了,林某只是想让全天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而已,绝非是为了一己私利。我知道袁先生在湖广一带素有威望,能够服众,所以我才数次上门邀请,如今湖广一带已经安定下来,只是还缺一个有威望、有才能的巡抚,若是袁先生愿意出任此职的话,湖广的百姓就有福了!”
虽然林清华态度诚恳,但袁继咸已经下定了决心,他无论如何也不答应林清华的邀请,执意要离开武昌,回老家隐居。
林清华见无法劝说袁继咸当官,只好放弃,他望着宋应星与张自烈,问道:“如今湖广一带官员奇缺,二位既是饱学之士,又有为官经验,不如出手助林某一把,也好让百姓早日安居乐业。”
宋应星与张自烈对望一眼,随后宋应星说道:“宋某已经实在厌烦了官场,恐怕要让楚国公失望了!”
林清华眼珠子一转,说道:“既然先生不愿意出任官职,那么林某也就不勉强了,不过,林某属下有几个作坊、工场,而且如今又在武昌附近开了几座,其中的一些机械实在是有些复杂,林某属下的那些工匠并不能很快领会,宋先生写的《天工开物》是很好的,所以林某想请先生去作坊里指导一下,却不知先生肯答应否?”
宋应星略微沉思片刻,随即说道:“虽然宋某写出了那本游戏之作,但并非对此道非常精通,不过宋某好奇心甚重,早就听闻楚国公在河南大办作坊,造出一些奇怪枪炮,如今既然楚国公邀请,那么宋某就不客气了,等我送走季通老弟后,一定去作坊中观摩一番,也好开开眼界。只是这指导实在是说不上,据宋某所知,民间工匠之中卧虎藏龙,高人数不胜数,应该是他们指导宋某才是啊!”
林清华心中一乐,说道:“那我就恭候宋先生大驾了!”他转过头去看着张自烈,问道:“宋先生不会立刻离开,却不知张先生的意思如何?”
张自烈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恐怕我是不能当官的了,而且我对匠作之术不甚感兴趣,唯对研读古书十分着迷。”他俯身从石凳下取出一个书袋,从中取出一本书,说道:“最近我正在专心写这本《正字通》,实在是没有别的心思。”
“《正字通》?什么书?”林清华接过张自烈递过来的那本书,翻了翻,却见其中倒有一大半是空白,很显然,这书只是刚刚起了个头。
张自烈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书,就是一本字书而已。”
“字书?”林清华问道,“字书是何物?”
张自烈与宋应星一起睁大眼睛,两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清华。
林清华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几位别见怪,我是粗人出身,虽然认得几个字,但毕竟这太咬文嚼字的东西我懂得不多,还请张先生不辞辛苦,替林某解释一下。”
张自烈恍然道:“原来如此。”他指着那本书,说道:“这所谓‘字书’,就是将人们所写的这些字一个一个的钻研一番,找出它们的来历,解释它们的意思,此之谓‘字书’。”
“那不就是字典吗?”林清华终于明白过来,忍不住喊道。
“字典?”张自烈喃喃道,“公爷将此书称‘典’,这可实在有些抬举张某了。”
林清华脑子中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于是便对张自烈说道:“我有意编一部大部头的书,却不知张先生有无兴趣?”
“何书?”听到林清华想编部大部头的书,张自烈有些动心。
林清华说道:“如今各地方言相差甚大,南方尤其如此,往往过几个村子,人们就听不懂对方的话了,这可十分不便。虽然朝廷中官员们之间相互谈话多用北方官话,但现在北方沦陷于鞑子之手,而南迁后的朝廷中又多是南方官员,因而此时朝中的方言又渐渐的多了起来,若再不想些办法的话,恐怕以后南腔北调搀和在一起,谁也听不懂对方的话。”
张自烈显然也很是赞同林清华的话,他点着头,应和道:“不错,虽然张某当年也曾学过些北方话,但毕竟说的不大利索,即使现在跟公爷讲话,我还感到有些吃力呢!”
林清华微笑道:“所以我想编一部大字典,其中除了详细的归纳各种字的由来演变以及意思之外,还想将字的读音也确定下来,若干年后,也许南方人与北方人之间就能互相听得懂对方的话了。”
张自烈略微沉思一番,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这字好办,可这读音就难了。古书上是以拼字的方式来读字音的,但就如公爷所说,各地方言不同,读出来的字音本来就不一样,如是再按照这些字的方言来读的话,就更是大相径庭了,此事甚是难办啊。”
林清华解释道:“其实我有一种更好的办法来给字注音,只需先行训练一批能熟练运用这种方法的读书人就可以了。”
“哦?”张自烈闻言一凛,忙问道:“不知公爷有何妙法?”
林清华神秘的笑道:“那就要靠先生帮我了!不如先生也暂且留在这里小住些日子,一则可以与宋先生做个伴,二则林某也可向先生求教一番,共同研讨一下这种方法。”
张自烈看了看宋应星,见其微微点头,似乎也赞同林清华所言。于是他便说道:“若是只钻研些字,那么张某愿助公爷一臂之力,但若想诓张某做官,张某恐怕不能从命了!”
林清华哈哈一笑,说道:“先生别把我想的那么阴险,既然先生不愿意做官,那么我也就不再勉强了。先生留在这里,需要什么书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协助,而且假如需要些帮手、银子的话,也说出来,我全力协助你,希望先生能写出一本真正全面的字典来,流传后世!”
对于张自烈这样的读书人来说,如果真的能够写下一部流传后世的经典作品,那么不啻是无上的荣耀,虽然他本人并不敢妄想与孔子、庄子等人比肩,但最起码他还是想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的。听到林清华的鼓励,张自烈心中不禁波涛起伏,他向着仍旧坐在石凳之上的袁继咸稽首道:“还望袁兄见谅,恐怕我不能与你同去乡下踏青了。”
袁继咸脸色有些发青,但他毕竟还是官场上的老手了,所以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道:“我知道你一向爱书如命,而且很想写一部流芳百世的大作,既然楚国公支持你,那你就尽管留下。我先走一步,在老家开个小小的园圃,搭一座草庐,一边饮酒看菊,一边等候二位前来与袁某相聚。”
说完这些,袁继咸站了起来,向着几人行了个稽首礼,并说道:“想来下人们已经收拾妥当了,我也该去看看了,如果马车也备妥了的话,袁某就走了。”他转身又对林清华说道:“听说公爷的军队又把吉安给占了,而且兵临云南、广西,袁某好生佩服公爷的用兵之道。不过常言说的好,‘兵者,凶器也’,穷兵黩武实乃劳民伤财之事,如今湖广、四川虽定,但这些久经战乱之地,民生凋敝,地方残破,眼下最要紧的不是用兵,而是息兵养民。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还望公爷好自为知。”他顿了一顿,随即又说道:“袁某就只能说这些了,若是公爷允许的话,袁某这就离去了。”
林清华还礼道:“袁先生一番话如醍醐灌顶,使得林某刹时清醒过来。既然袁先生不想为官,那林某绝不勉强,袁先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若是先生需要人护送的话,林某愿派一千精兵护送先生回乡。”
袁继咸说道:“公爷美意袁某心领,但这样一来恐人非议,所以还请公爷免了。公爷留步,袁某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花园。
亭子中的几人望着那空荡荡的后花园的院门,相顾无语。
见几人有些冷场,莫不计赶紧说道:“来,来,来!丫鬟们已将酒杯送来,这里还有几壶好酒,不如我等痛饮一番,也不枉今日相聚一场。”
几人被莫不计拉坐下来,随后便开始饮酒谈话,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林清华知道时候不早了,随即站起来说道:“二位先生,既然袁先生已经走了,那么二位不如就搬入衙门之中,如今我在那武昌府衙之中建了个小小的客栈,专门供各方名士居住,那里现在正住着十几位学问很好的先生,相信二位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第三十六节 海军
春寒料峭,微风习习,积雪开始融化,坚冰正在消融。
春节已经过去,如今已是早春。
二月初一,惊蛰。
与武昌城隔江相望的汉阳城外,在长江与汉江的交汇处,沿着江岸,所有的杂草和芦苇已经被彻底扫除干净,各色旗帜迎风招展,而在旗帜围成的那片江边的空地上,黑压压的站满了人。
之所以说是“黑压压”,完全是因为这些人大多数身穿各种杂色衣服,而其中又以黑色、灰色等暗色衣服居多,若不是他们全部都按照军队的队列站着的话,不知情的人很有可能将他们误会成一群平民百姓。
他们不是一群普通的平民百姓,他们全都是军人,确切的说,他们是中国的第一所正式的海军军官学校的第一批军校学员。
他们大多来自长江、汉江两岸,而其中又以湖广、江西、南直隶一带的人居多,此时,他们正站在江边,聆听着军校长官的训话。虽然这些学员站的并不算直,也不算整齐,但毕竟他们是第一批进入海军学校的学员,因此,军校非常的重视。
其实,今天既是军校的学员们第一次接受长官的检阅,也是海军军官学校的开学典礼。
作为海军学校的创建者,林清华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注定要栽入史册的时刻,因此,他将亲自主持这场开学典礼。
林清华在一群文武官员的簇拥下,走上一座临时搭建的木制高台,随后他拿过一只薄铜皮卷制而成的扩音器,略微扫视了一眼站在底下的众学员,接着就拿起那扩音器,开始向学员们喊话。
“学员们!大家想必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是的,我就是楚国公林清华,是你们的最高统帅,同时也是这座海军军官学校的创建者,是这所军校的校长,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够在这里相聚,全靠着这个海军军官学校!
也许大家会认为这个学校破了点儿,没错!确实很破!到今天为止,这座海军军官学校甚至连一座象样的校舍也没有!大家从报名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居住在帐篷里,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也许大家还要在帐篷里忍受。不过,请大家相信,以后一定会好的,校舍会有的,军舰会有的,大炮也会有的!
我看见大家现在身上还穿着从家里带来的衣服,看起来有些不象是军校的军官学员,再加上你们的训练才刚刚开始,所以不论是队形还是举止,都没有一点儿军人的样子!这可能不怪你们,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人只有穿上军服才能象个军人!前几天你们的军服已经做好了,今天我将其带来,就在今天发给你们,等会儿军官们将指导你们穿上。记住,只要穿上了军服,你们就脱胎换骨了,你们就是真正的军人了!你们的行为、举止、言行,都不能再象过去一样了,约束你们的,除了法律之外,还有军纪!
……”
林清华说了差不多足足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将话说完,紧接着便吩咐军官将那已经做好的海军军服发给学员们,并命令他们立即换上军服。
海军军服也是林清华亲自设计,为下蓝上白,裤子与上衣的扣子已经由寻常的布扣改为圆形木扣,扣子上还刷上了桐漆,即防潮,又美观,而且还很方便。海军军帽为白色无檐大盖帽,脑后飘着两条近一尺长的蓝色飘带。
对于所有的学员们来说,这套军服实在是太古怪了,不仅样式古怪,而且那颜色也让众人感到迷惑,在他们看来,那蓝色的裤子还好说,可是那白色的上衣却让人不禁联想到披麻戴孝的场面。
林清华当然知道学员们心中的疑惑是什么,因为他让军官们试穿时,就有人向他提起过这个问题。
看到学员们也是一脸的惶恐,林清华不得不再次举起扩音器,大声解释道:“那军服的上衣虽然是白色的,但却绝不是说让你们披麻戴孝!那白色象征着高贵,而那裤子上的蓝色则象征着海洋!记住,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军人了,军人就要服从命令!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将军服穿上,否则的话,依违反军纪论处!”
听到林清华这样说,众人也顾不得犹豫了,当即动手将那军服穿上。虽然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但在军官们的指导下,众学员很快穿好了军服,并恢复了原来的队形。
林清华向底下扫视了一眼,刚才的那种乱糟糟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整齐划一的视觉冲击。身穿同样制服的近千人站在底下,虽然队形仍然有些不严整,但给人的感觉已经非常的震撼了。
林清华心中一阵激动,他梦寐以求的海军仿佛已经在向他自己招手了,他仿佛已经看见数百艘排列整齐的战舰正在海上缓慢航行,接受着自己的检阅。
林清华在心中美滋滋的妄想了片刻,随即静下心来,继续向学员们训话。
“学员们,海军军官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中国的第一批真正的海军军官了,虽然你们还不是很合格,但我相信你们是不会让我失望的!现在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以后就看你们的了!另外,由于镇虏军从前天就开始实施军衔制,所以你们海军也不例外,按照我的安排,你们一入校,军衔就比普通陆军高,现在你们人人都是士官了,希望你们能够重视你们的荣誉!”林清华正准备转身走下高台,却忽然发现站在高台下的莫不计正向他招手,并用手指着身边的一块蒙着红布的匾额。
林清华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说,于是忙转回身,拿起扩音器,继续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从现在起,海军军官学校必须要有一个校训,这个校训我已经请黄宗羲先生写好了,现在就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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