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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异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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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灵。看来将来会有一番作为,我是辅佐他呢,还是篡他的位呢?”
皇帝停了停,继续说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众位爱卿谁愿为朕去那闯营做说客?”
这时史可法插口道:“皇上,这件事朝廷答应了,可那李闯未必答应,因此这个说客不仅要能言善辩,而且要能全权做主,看来给李闯些好处是难免的了。”
此话一出口,皇帝、群臣的目光全都盯在了林清华身上。
林清华暗想: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但此事是自己挑起来的,若是推脱实在说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说:“臣愿为皇上分忧,去当说客,不过在臣出发之前,还请朝廷给那李闯备一份大礼。”
皇帝问道:“什么大礼?”
林清华道:“臣想请皇上封那李自成为关中王,并统辖关中。”
张慎言道:“那闯贼聚众造反,本属叛逆,朝廷能赦免他已是不错了,还想封王?简直痴心妄想!”
此时原本一言不发的侯方域站出来说道:“若是一点儿好处也不给,恐怕那李闯不肯合作,误了抗清大计,但封王似乎太过宽容了点儿,不如封他为伯或侯,这样大家都没有话说。”
群臣还要再争,皇帝伸手制止,说道:“这样吧,就封他为关中侯,若是封王的话,显得朝廷太过软弱,另外再带五万两银子,就当是见面礼吧。林爱卿,你安排一下府中的事务,三天以后就出发,这几天就不用上朝了,好好准备吧,朕派两百东厂卫士护送你。”
林清华领旨后退回原位,心想:这下搞定了,只要我出马,还有什么事搞不定?正得意间,一位御史走出来说了一番话,这一说不打紧,却把林清华吓了一跳。
第一章 历史转折点 第十节
这位瘦的像根竹竿似的、姓朱的御史走出来,用带有浓重江浙味儿的官话说道:“微臣有事启奏陛下。”说完抬头望着皇帝,见皇帝点头后,接着说道:“微臣以为现在除了兵事最重要之外,还有一事不可或缺,那就是教化天下。现下本朝礼崩乐坏,不仅普通百姓,就连那些士子也纷纷丢掉礼义廉耻,要么从贼,要么从寇,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除了缺少教化之外,更重要的就是那些狂风浪蝶的无耻勾引。因此,臣想请皇上下一道圣旨,从即日起,一切勾栏瓦肆停止经营,所有青楼女子全部从良,不从良的一律充军,并对少数罪大恶极的荡女处以极刑,以儆效尤。比如那陈圆圆,最开始入宫媚惑先帝,被先帝逐出宫后,又去引诱吴三桂,待闯逆进京后,又去勾引闯逆的手下刘宗敏,正因她在二人间朝三暮四,所以才使得吴三桂叛变降清,引清兵入关,这等荡妇不杀不足以平民忿,朝廷应下海捕公文,将她擒获,凌迟处死,并让士民生啖其肉,以泻心头之恨!”说完之后,牙齿紧闭,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仿佛已在嚼陈圆圆的肉了。
林清华只听得心惊肉跳,心想:你个老王八蛋,亏你想得出这么恶毒的点子,你还是不是女人生养的?难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对一个弱女子竟然使出如此毒辣的手段,还用得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等林清华开口,侯方域先说了,“朱大人此言谬矣,若不是那吴三桂脚踩两支船,便是杀了他全家,他也不会降清的,这关陈圆圆何事?而那勾栏瓦肆虽有靡靡之音,但每年纳的花捐却是朝廷军费的重要来源,关了它的话,短缺的军费从何而来?”
这时史可法忙道:“二位大人说的都有理,不如这样,勾栏瓦肆暂且开着,陈圆圆也暂且不去管她,由朝廷派出观风使,到各地巡视,教化天下,使得天下百姓都知道保社稷、卫皇上,以减少投敌现象。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帝说道:“此法甚好,高起潜,速速拟旨,朕要一手用刀打天下,一手用圣人之道教化天下。”
林清华听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看来圆圆的名字不能用了,得改个名字,不叫“圆圆”叫什么呢?叫“方方”吗?对,就叫“芳儿”吧。恩,“芳儿”,好名字。
林清华回到府中,一口气喝光了一壶凉茶,边喝边寻思:这大臣也不好当,站了一上午,连口水也没得喝。正想着时,小德子进来禀报:“侯爷,午膳备好了,请侯爷用膳。”
待众仆人摆好酒菜,林清华望着满桌的山珍海味,瞪大了眼睛问道:“怎么弄这么多菜?太浪费了,我一个人吃得完吗?”
小德子答道:“回侯爷的话,今天早上侯爷只喝了碗粥,吃了两个油饼,奴才们怕侯爷饿着,所以祁总管特意嘱咐厨子多备了几个北方菜,这酒是府中珍藏的绍兴陈酿。”
林清华皱眉说道:“那这一桌酒菜得多少钱?”
小德子答道:“不多,才五百两。以前韩太监的时候,每天都是这么多,他还嫌没地方下筷子呢。”
林清华说道:“五百两?!还不多?!这么多银子足够一户普通百姓用五年了。以后一切从简,府中人等一律四菜一汤,不到逢年过节不准吃山珍海味,你这就去向祁海传话。”
待小德子走后,林清华便坐下大吃起来,虽然他刚说了一番厉行节约的话,但这菜还真是好吃,才吃了几口,他的胃口便大开,也不顾自己侯爷的光辉形象,伸手抓起一只德州扒鸡啃了起来。啃得正欢时,才发觉身边仍站着四个婢女,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说道:“你们怎么不下去吃饭?是嫌仆人的饭不好吃?不如这样,这里的饭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们也坐下陪我吃吧。”
那为首的绿衣婢女答道:“侯爷请慢用,奴婢们是伺候侯爷用膳的,怎可与侯爷同桌吃饭?这是府中的规矩,等侯爷吃完,奴婢们才能下去吃的。”
林清华回想起自己在体委时,总是伺候领导,不是给领导开车拎包,便是给领导端茶送水,再不就是给领导收拾桌子,而现在却是被人伺候,反差之大,不禁令人感慨,当下说道:“以后这规矩就得该该了,我吃饭时不需人伺候,你们也下去各吃各的吧。”
四位婢女互望一眼,还是那绿衣女说道:“既然侯爷吩咐,奴婢们怎敢不从,只是侯爷若需有人端茶斟酒时,却无人伺候,那可如何是好?所以奴婢们还是应该留下来。”
林清华这才仔细看了看这四人,她们分别穿着绿、红、黄、白四色衣裙,都是十八、九岁模样,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算中上之姿,尤其是那绿衣少女,更是清醇可爱,两个大眼睛闪烁着顽皮、狡诘的目光。
林清华笑道:“那好,那你们就坐下来,陪本侯爷一起用膳。”
绿衣少女带头躬身说道:“谢侯爷,奴婢们遵命便是。”说完便在林清华的对面紧挨着坐下。
林清华见状,又笑着说:“你们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来,来,来,坐到我身边来,我还有些话要问你们呢。”
待四女坐到身边后,林清华问道:“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方不方便告诉我呢?不要抢,一个一个说。”
“奴婢春香。”绿衣少女答道。
“奴婢夏香。”红衣少女答道。
“奴婢秋香。”黄衣少女答道。
“奴婢冬香。”白衣少女答道。
林清华瞪着眼睛,喃喃道:“春香、夏香、秋香、冬香,乖乖,好名字,不知华安来了没有,府中可有人名叫‘华安’?可有书童?”
春香迷茫的望着林清华,说道:“侯爷,你怎么了?府中并没有人叫‘华安’,韩太监不读书,因此也没有书童。”
林清华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可要记住,以后若是有年轻男子在府前自卖自身,你们可千万别买,那人是个花痴、骗子,切记,切记!”
虽然四女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答应。
林清华去掉了一个隐患,心情愉快,忙招呼四女吃饭,直把四女弄得不知所措,方才自顾自的细嚼慢咽起来。
吃完饭,林清华便一个人爬到金雕玉刻的大床做起白日梦来,由于早上起得太早,不一会儿,他便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一会儿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正望眼欲穿的等着自己回去;一会儿梦见自己的高中死党硬拉着自己去打架;一会儿梦见清军杀进了南京,自己领着圆圆和萍儿东躲西藏,背后则紧跟着挥舞着大刀、一心想抢回老婆的吴三桂;一会儿梦见自己去李自成那里当说客,那李自成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使劲得摇,口中咆哮道:“把我的玉玺还给我!把我的玉玺还给我!”,自己则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摇着,摇着,林清华便被摇醒了,他睁开眼一瞧,却看见了一张美丽而熟悉的脸,他一把将来人抱住,说道:“太好了,萍儿,你们终于来了!”边说边向屋子中的众人望去,只见屋中除了萍儿和圆圆之外,还有一脸愕然的陈唯一与四大金刚,他们的旁边则站着祁海与小德子。
萍儿挣脱林清华的搂抱,关心得问道:“公子,你没事吧?我们在门口就听见你的喊叫了。”
林清华询问的眼神望向众人,见陈唯一和四大金刚均点头,于是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做了个噩梦,吓了自己一下。”
众人听后,舒了口气,祁海说道:“陈将军他们刚在厅堂坐稳,老奴正与他们说话,突然听到侯爷喊叫,大伙儿便一拥而入,生怕侯爷遭遇不测,侯爷既没事,老奴就放心了。”
林清华点点头,说道:“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祁总管、小德子,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下去吧。”说完便放开萍儿,站起来走向陈唯一与四大金刚,在他们每人胸前都擂了几拳,然后六人哈哈大笑。
陈唯一说道:“那送信的人说话颠三倒四,半天才将意思说清楚,我连夜命拔营南下,却不知主公已做了威毅侯,属下等参见威毅侯。”说完便带头跪倒。
林清华忙扶起五人,说道:“不必如此,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繁文缛节,礼多了反而觉得疏远了,以后我们兄弟相称吧。”
待五人站起后,林清华对着陈唯一说道:“陈兄,咱们的人马驻扎在哪里?”
陈唯一答道:“守城的军官不许大队人马入城,因此大部都在北门外等消息。”
林清华道:“这几日不太平,军官这么做也是对的。北门西北五里处有一旧军营,可驻扎两千余人,原有驻军几个月前调往四川了,我已向皇上要得此处,你可命咱们的人马驻扎在那里,虽然挤点儿,但比野外扎营安全些,你和四大金刚可住在我府上。”
陈唯一道:“多谢主公美意,但我等与部下同吃同住,早已习惯了,且我等均是粗人,行事大大咧咧,不拘小结,住在侯爷府恐多有不便,因此还是住在军营好,我等马上率军前往军营。”
林清华坚持己意,但陈唯一和四大金刚只是不从,于是林清华只得作罢,写了手谕,盖上威毅侯的印玺,让陈唯一拿着找那守门军校,自会有人领路。
陈唯一等告辞离去,屋中只剩下林清华、陈圆圆和萍儿三个人。
林清华关上房门,转身一把搂住陈圆圆,陈圆圆来不及抗议,便被连拖带拽的拉到床边与林清华一起坐在床沿上。林清华左手搂住陈圆圆,右手搂住萍儿,脸上喜笑颜开,向着二女说道:“分开这几天,想不想我呀?”
二女羞红了脸,都低头不语,陈圆圆玩弄着衣角,而萍儿则以小手捂着嘴,窃窃而笑,娇羞映衬之下,更显出诱人的女儿态。林清华心中一荡,凑过嘴去,在萍儿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过脸去,又在圆圆的脸上也亲了一下,圆圆受此撩拨,再也把持不住,身子一软,便倒在林清华怀里,闭上眼睛,撅起小嘴,等着林清华的再此进攻。林清华正欲向那樱桃小嘴吻去,忽然想起一事,忙说道:“圆圆,你的名字恐怕得改了。”
圆圆听见此话,睁开眼睛,不解的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林清华便把朝廷上发生的那一番争论说给二女听,虽然他尽量说得文雅一点儿,平和一点儿,但二女仍被这杀气腾腾的争论吓住了,旖妮缠绵之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不安。
陈圆圆直起身子,凄然道:“没想到贱妾已成了全天下的罪人了,公子将贱妾赶出去好了,免得连累了公子。”话未说完便已泪水涟涟。
不等林清华说话,萍儿急着道:“公子,不要赶陈姐姐走啊,现在已没人收留她了,若是连公子也不要她了,那她真是无处可去了。”
林清华轻轻的打了一下萍儿的屁股,没好气的说道:“我有说赶他走吗?小坏蛋,尽胡言乱语,再说我就把你的小屁股打肿。那个老糊涂蛋的话连小皇帝都听不进去,像我这么一个有理智的人难道就会信?当时若不是有人拦着,我早扑上去将那老头儿的牙拔光了。现在我不是在征求圆圆的意思吗,若她不同意改名,那咱就不改,我就不信,谁还能冲进我这侯爷府把她拉去游街;若她同意,我就给她改个名字,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芳儿’,怎么样,这个名字好吧?正好和‘萍儿’配成一对儿。我左手搂住芳儿,右手搂住萍儿,左搂右抱,好不快活,就是皇帝来了,也要羡慕我好‘性福’。”
二女听他说得好笑,心中的不安也随之烟销云散,圆圆更是破泣而笑,说道:“既然公子叫我‘芳儿’,那我就叫芳儿。公子,现在芳儿好害怕,请公子搂紧芳儿,好吗?”
林清华见她说得凄苦,明知是她发嗲,但仍是不有自主的搂紧了二女,同时玩心大起,故意加大了力度,使得二女一起发出娇嗔。
搂了一会儿,林清华拉起二女说道:“走,我带你们看稀罕去。”
林清华拉着二女来到韩赞周的那间“秘室”,待二女进来一看,本已羞红的脸更是红上加红了,芳儿还好点儿,萍儿则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林清华见此情景,心中的情欲更是不可遏制,待将房门关上后,便把大桌子上的书全部扫落在地,脱下外套将桌子上的灰抹干净。二女见到墙上那么多不堪入目的画,加上林清华先前的挑逗,也早已是心神荡漾,欲念勃发,但拘泥于传统道德,仍是纹丝不动。林清华收拾好桌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夹着一个,将二女摊在桌上,先静静的欣赏了一下这两个绝世尤物,然后搓了搓手,大叫道:“二位美人,请接招儿!”说完便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二女。
第一章 历史转折点 第十一节
“哎吆”一声惨叫,林清华被腋下传来的一阵刺痛惊醒,睁眼一瞧,却是萍儿拔下了他的一根腋毛。此时的萍儿正调皮的看着他,左手捏着根腋毛,一边用腋毛在林清华胸口轻轻划着,一边撅着小嘴嘟囔道:“懒鬼,都快到卯时了,还在睡懒觉,你就不怕点卯不到皇帝打你屁股?”睡在右边的芳儿却说道:“萍儿,别打搅公子了,公子昨夜秉烛夜战,实在是累坏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说是这样说,手却不老实的在林清华身上摸来摸去,脸上也满是狡诘的笑容。
林清华为之气结,伸手在二女光溜溜的屁股上各打一掌,说道:“这还不是怨你们?若真的因为点卯不到被皇帝打屁股,我回来定加倍奉还,决不食言!”说完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禁暗暗吃惊,没想到自己的“战斗力”这么强悍,先是下午与二女战了半天,然后晚上又接着挑灯夜战,为了不耽误“战斗”,连晚饭都是在秘室里吃的。后来天色渐暗,他便亲自点上五十根红烛巨蜡秉烛夜战,先是规规距距的独自摸索,后来便是照着墙上和书中的绘画模仿,直杀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古有孔圣人挑灯夜读,今有林侯爷秉烛夜战,其战斗意志之坚定,就算是孔圣人复生,恐怕也要自叹弗如。若不是后来性之所至、情难自已的踢翻了几只蜡烛,险些引起一场火灾的话,恐怕三人还要通宵作战。
在芳儿的挑逗下,林清华的战斗意志再度勃发,正欲将二女压在身下再行征伐时,却被二女拒绝,无奈之下,只好由二女服侍穿衣。
二女先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待找齐林清华的衣服时,萍儿却叫了起来:“咦,公子的小衣怎么不见了,芳姐,你看见了吗?”
林清华道:“什么小衣?”
萍儿道:“就是公子贴身穿的小衣。”
林清华释然道:“你是说内衣呀,那就不用找了,我没穿。大热的天,要穿那么大的官袍,还要戴那么大的帽子,真是热死人啦,能少穿一件便少穿一件吧咦,你们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呢?”
萍儿拿指头划着林清华的脸,说道:“没羞,没羞,公子堂堂一个侯爷,却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若穿出去,成何体统?”
林清华握着萍儿的小手,先亲了一口,然后说道:“我又不是没穿裤子,你要还这么笑我,我便把你的小衣脱下穿上,看你还敢笑我不?”说完便作势要去脱萍儿的裤子。
萍儿笑着躲开,林清华便又去搂抱芳儿,三人笑成一团。
闹了一会儿,芳儿说道:“萍儿,别闹了,快服侍公子穿衣吧,别耽误了公子上朝。”
听到“上朝”二字,林清华猛然想起皇帝答应自己这几天不用上朝,于是对二女说道:“我才想起来,我这几天不用上朝,都是你们打搅了我的好梦,不行!你们必须赔,你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说完“嘿、嘿、嘿”几声冷笑,也不管二女愿意不愿意,两支胳膊一左一右再次夹起二女。
三人又混战了两个时辰,林清华才意犹未尽的、依依不舍的在二女的陪伴下,离开秘室。
在府中正厅,林清华在引春、夏、秋、冬四婢见过二女后,便在六位美女的陪伴下,心满意足、春光无限的吃起早餐来。他边吃边饱餐着秀色,六位美女有的艳丽、有的清淳,有的羞涩、有的大方,有的文静、有的活泼,刹那间林清华觉得自己已成了世上最幸福的人,但转念一想,如今天下并不太平,自己的命运仍是摇摆不定,于是心下暗然。
萍儿见林清华突然默不做声,脸上阴晴不定,关心的问道:“公子,你不舒服吗?”
林清华定了定心神,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朝廷上的公事,你们别担心。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就叫我‘大令’吧。”
萍儿好奇的问道:“‘大令’是什么意思?”
林清华笑了笑,说道:“那是我海外家乡的俚语,意思跟‘公子’差不多。”
这时春香问道:“那我们四个以后也说‘大令’吗?”
林清华狡诘的说:“等以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你们再喊我‘大令’吧。”
这一下六位美女都听出了林清华的话外之音,当下人人面红耳赤,低头只顾扒饭,而那四婢更是娇羞不已,连脖子都红了。
吃完早饭,林清华让四婢安顿好萍儿与芳儿,自己则骑上快马,向陈唯一的驻军大营奔去。
虽然军营离城只有五里,但林清华仍用了近半个时辰才到,这可怨不得林清华,只怪他胯下的那匹“快马”不争气,一路小跑,虽耐力不错,但速度太慢,林清华甚至怀疑自己是否骑得是驴。林清华在北方骑得都是北方的马,个头比南方的马稍大,速度也快,这南方的马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了。想起满清八旗的铁骑,林清华不寒而栗,北方既失,明朝的军马来源断绝,看来若想对付满清铁骑,明朝的骑兵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寄希望于其它兵种了。
离军营还有半里地时,林清华便听到了隐隐的喊杀操练声,进入军营一看,只见小小的操场挤满了人,个个手持兵器认真操练,人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那样的坚毅、果敢,与城内的那些懒洋洋的官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唯一与四大金刚正在旁边督促部下操练,见到林清华来,五人急忙上来行礼。
林清华与五人寒暄一番后,很快切入了正题。
林清华问道:“诸位在此驻扎,有什么困难尽管提,不要见外。”
陈唯一犹豫了一下,说道:“如今粮草将尽,而且有几个才招入的部下有怨言,说主公只知用人,不知发饷,闹着要回家,不过已被我打服了。如今还想请主公向朝廷要些粮草,不然的话,几天之后就揭不开锅了。”
林清华笑着拍拍陈唯一的肩膀,说道:“当兵吃粮,理所当然,而且还要发饷,前些日子是因为没有着落,如今我已封侯,而且我也给诸位向皇上讨了官,陈兄是参将,四大金刚都是守备,今后咱们就是吃皇粮的官军了,明天我就向皇上要粮去,不过这朝廷国库空虚,饷银多半是发不下来,先由我的侯爷府垫付吧,以后再找朝廷要。这些兵要按月按官阶领取饷银,不过要先进行编组,陈兄,你吩咐下去,明天弟兄们每人都可领到二十两银子作为犒赏。”
陈唯一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人群中便发出欢呼声,众人齐称侯爷英明。
待陈唯一回来后,林清华又问道:“现在军中有多少人?”
陈唯一答道:“不加我们几个,一共有一千二百五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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