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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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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正事!这跟那习惯有何关系!”老者咳嗽了一声,板着脸说道。
    “呵呵!”吕恒笑着点头,想了想后,继续说道:“如果说,在那花前月下,郎情妾意之时。突然二人间,有一个不见了,亦或是,二人在面对着长久的分离的时候。您说,这男女之间,会是什么样的心态?”
    “鲁爱卿,你来说!”老者刚刚被套进去一次,此时俨然是惊弓之鸟的样子,见这书生又谈起这件事,警惕的看了书生一眼。然后眼珠子一转,直接将身旁打酱油的鲁御史拉了出来。
    鲁御史愣了一下,低下头,见陛下正仰着下巴,看着自己。鲁御史神sè一凛,急忙上前,拱手道:“是!”
    鲁御史想了想后,抱拳对吕恒道:“如公子刚刚所言的话,男女分离后,二人间应该是一种深深的牵挂对方,担忧对方吃不饱,穿不暖,是否在如自己一般,思念着对方。呵,患得患失的心态吧!”
    鲁御史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抹拘谨之sè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与皇帝刚刚的表情一样,是对往昔美好时光的回忆。
    听着鲁御史肉麻兮兮的说着男女之情,皇帝眼中满是古怪之sè的看着这个被人称为疯狗的家伙,心中狐疑道:真是没想到,这厮竟然也是个情种啊!
    只是,不知道,当年让鲁疯狗动情的女子,是不是跟自己爱恋的一样,已经是家做了?
    皇帝捋着胡子,上下打量着鲁御史,心中嘀咕道。
    而鲁御史在幽幽叹息完后,突然觉得气氛似乎有些古怪。转过头来,正看到陛下mō索着下巴,很yíndàng,哦不,很专注的关心着自己。
    貌似,陛下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关心过自己了。鲁御史看着皇帝那定定的目光,心中暖洋洋一片。
    鲁御史脸上浮现出一抹jī动之sè,连忙下跪道:“臣惶恐!”
    呃……
    朕说什么了?
    你惶恐什么呀?
    看着一脸感恩戴德的鲁御史,皇帝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一脸的呆滞!
    “咳咳!”一旁,吕恒看到话题俨然有走偏的意思,连忙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这君臣二人含情脉脉的对视。
    端起茶抿了一口,润润嘴巴后,笑着说道:“呵,正如鲁大人刚刚所说的,其实,是一种患得患失,牵挂对方的心态!”
    “可是,这跟你说的习惯,又有何关系?”皇帝笑呵呵的看着吕恒,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其实!”吕恒笑了笑,平静的看着亭子外那明媚的阳光,淡淡说道:“其实,这就是一种习惯?”
    “是一种,被对方思念牵挂,也牵挂思念对方习惯!”见老者眼中的笑意散去,明白的点点头。吕恒幽幽一叹,放下茶盏道:“失去了对方的佳音,便是失去了这种牵挂的习惯。自然会觉得空拉拉的,患得患失,难以自拔!”
    转过头去,遥望北方,静静的看了许久。吕恒收回目光,苦笑着摇头,心中微微一叹。
    山西,亭芝!哎!
    “倒也是!”皇帝闻言,笑着点点头。
    抬起头来,见这书生正望着北方,目光幽幽,那神sè俨然是思念佳人的意思。皇帝顿时愕然。
    偷偷地看了一眼,书生身旁的低眉不语的女子,然后再看看这书生,光明正大的思念别人。皇帝心中还是不禁赞叹这小子sè胆包天。
    见这小子似乎正沉浸在思念中,难以自拔。皇帝老顽童心思作祟,又响起刚刚被这家伙套进去的事情。
    皇帝咳嗽了一声,眼里闪烁着狗仔队才有的光芒。神秘兮兮的询问道:“听说,你与王家大小姐有了sī情?”
    “一派胡……”吕恒眼神飘忽,心里可是明白得很。听到这老头神秘兮兮的套话,吕恒当即矢口否认。不过,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这老家伙身份不凡,如此被人训斥,难保不会老羞成怒。
    咳嗽了一声后,连忙改口道:“绝无此事,我俩心心相惜,发乎情止乎礼!”
    开玩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嗯,虽然自己偶尔也会后悔,当初装逼当君子没有趁虚而入。但,如今木已成舟,王婷芝远在山西,二人即便想发生点什么,也来不及啊!
    更何况,二人中间,还挡着一个拦路虎呢!
    这老头如此造谣,岂不是毁了人家女子清白?
    转过头来,鄙视的看了这老家伙一眼,吕恒心里暗暗道,原来,这老东西跟武宁远一个德行啊,表面上慷慨正义,其实一肚子坏水。
    真是亲兄弟啊!而且,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RO!。
第二百九十章 你想干什么?(求月票)
    极品账房“这应该算作是一种好的习惯吧!!”一旁,鲁御史恰到好处的跳出来,将话题转移到了正题上。
    男女之间的爱情,千百年来,被文人墨客歌颂。而且,很多都流传千古,成为佳话。故而,鲁御史如此说道。
    鲁御史mō索着下巴想了想后,看着吕恒道;“那坏的习惯呢?”
    “坏的习惯嘛,自然是高傲,武断了!”吕恒笑了笑,说出的话,却把鲁御史吓了一身冷汗。
    我的爷啊,您能不能委婉点,这高傲武断······
    鲁御史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呵呵笑着的陛下,抬起袖子偷偷的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嘀咕道。
    “譬如说,一个人如果居于高位时间长了,便会形成一种只喜欢听好话的习惯。如果某一日,见到有个人说出一句其实是很平常的话,他都会觉得此人不恭敬!久而久之·就会养成武断,高傲,甚至是难以接受建议的习惯!”吕恒端起茶,淡淡的将这一句说完。
    非是没有看到鲁御史的眼sè,只是,今日的碰面,二人都没有做出伪装来掩饰自己。俗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想必,二人都知道,也应该有准备,今日的谈话肯定会是很开放的气氛。
    而且,今日的碰面,算起来,是筹谋已久了。二人都知道,以后的相处时间会很长。时间长了,难免会说话上会出现纰漏。自己也没必要掩饰自己。
    如今,正好借这个机会,开门见山。
    虽然冒了些风险,但总比以后遭致祸患要强得多!
    而且,这老头能当上大周皇帝,心xiōng也不至于那么狭隘。
    这也是吕恒经过观察分析,才定下的决心。
    静静的沉默,亭子里,只能听到风钤的叮叮当当声音。
    偶尔会有风吹来·那亭子四周的帷幔,随风起舞。亭子里,三人皆是沉默不语。唯有吕恒面sè轻松,伸出手偷偷的捏了捏身旁女子的手,示意她不必担心。
    “不偏不倚!”死一般的寂静后,皇帝从吕恒脸上收回了目光·端起茶后,抿了一口,笑着说道;“倒是一番诤言!”
    “正如你所言,为君者怕的就是形成那高傲武断,目空一切的习惯!”皇帝微微笑着,很明澈的分析着自己;“一旦养成这种习惯,呵,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个昏君了!”
    深深的看了这书生一眼‘皇帝笑呵呵的转过头来,看着肃立在一旁,神sè不安的鲁御史一眼,笑着道;“如何,鲁爱卿·朕的眼光不错吧?”
    鲁御史干笑着点头,恭维道;“陛下慧眼如炬,臣佩服!”
    皇帝笑着摇摇头,转过头来,看着吕恒,想了想后,开口问道;“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里,那朕问你·如果你是这大周的天子·你会如何让自己杜绝这种习惯?”
    吕恒听到这话,端着茶‘好笑的看着这老头,撇嘴道;“您老人家这话可不地道啊,勾引我上套呢。呵,如果我说了,那就是心怀不怪,意图谋反了!”
    皇帝听了,不禁一愣。看到这书生一脸无奈的笑容,也有些好笑自己的谨慎。抬起手拍拍额头,道;“倒是朕有些小人之心了!”
    “不过,朕既然给了你帝师的腰牌,那说来,你便在身份上,与朕无二。所以,由你来说,也算不得犯忌!”皇帝笑了笑,目光平和的看着吕恒道;“说说吧!”
    “真要说?”吕恒端着茶杯,穿过那袅袅的雾气,笑着询问。
    “但说无妨!”皇帝大度的一挥手,笑着说道。
    “好#吧!”吕恒点点头,抿了一口茶,微微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说来也简单。只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罢了!”
    “保持一颗平常心,人的心态便不会被外物所影响!只要心志坚定,便能够冷静的分析各种事情。然后,从各家之言中,整理得出有用的信息!然后,根据庞大的信息量,预测事情发展的趋势,最后做出判断!这样做出的判断,很少有失偏颇!”吕恒这番话,虽然是平淡道来,但的确是算得上推心置腹了。
    这几句话看似是人人都懂得大道理,但是,却是吕恒从事策略这么多年来,得出的心得。
    不过,在心里想想,所有的前提,都是要保持一颗平常保持平常心,说来简单,却实际上是最难的。
    想前世的时候,吕恒为人做军事规利。起初的时候,也会询问战事的正义与否,会否遭致生灵涂炭。往往心里一想到这些,就会在判断上受自己的情感影响,出现问题。
    只是,到了后来,随着见得东西多了,心xìng也自然平静了下来。
    凡事有利有弊,如果说,自己的策划推动了一场战争,而导致很多人丧命。看似,像一个屠夫。但是反观一下,那战争的发生地,就看到,也许,在战争发生几十年后,那里的面貌,却是截然一新。
    到了后来,吕恒学会用一句话来安慰自己,那就是让历史来评价自己吧!
    皇帝闻言,想了想后,笑着说道;“你小子说的倒是轻巧,以朕看来,这最难的怕是平常心了吧!”
    见吕恒点头,皇帝眼中满是期待之sè的问道;“那以你所想,该如何保持平常心呢?”
    吕恒端起茶抿了一口,想了想,淡淡说道;“往前看,很远的地方看!”
    听了此言,皇帝与鲁御史的表情各异。
    鲁御史则是茫然的朝着吕恒张望的方向看,极尽所能,却只看到了花的海洋。
    看什么呀,前方什么都没有啊!
    而皇帝闻言,却是神sè一凛。目光定定的看着这书生,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受教了!”
    吕恒笑了笑,拎起那茶壶,给皇帝换上了一盏新茶,然后独自端起茶盏,在皇帝面前的青花瓷碗上碰了一下,淡淡说道;“任重道远,非是一句话便能通晓一切。借着这杯茶,与君共勉吧!”
    于君一席话,倒也没有白费口舌。
    吕恒怀揣着另一块金牌,翻看了一眼后,微微一笑,将这金牌塞进了怀中。
    皇帝也知道那块帝师腰牌,在此时仍然见不得光。故而·便又送了他一块,上面刻着如朕亲临字样的牌子。
    凭着此腰牌,吕恒可以畅通进出皇宫无阻,而且,似乎功能还不至这些!
    好东西啊!
    身旁,柳青青神sè依旧有些惶恐不安,一路走来,静默无声。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却表明,她的心里都多紧张。
    “怎么了?”吕恒伸出手,握住了女子那有些凉意的小手,关切的问道。
    “叔叔!”柳青青抬起头来,眸中闪烁着后怕的神sè,颤抖着声音问道;“刚刚那个老人家是······”
    吕恒点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sè,笑着夸奖道;“我家青青真聪明!”
    “呸呸!!”柳青青闻言,顿时俏脸羞红,低声嗔怪道;“谁是你家青青了!胡言乱语,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抬起头来,看到吕恒依然是面带微笑,乐呵呵的看着自己,柳青青嘟起小嘴,目光定定的看着吕恒,嗔怪道;“叔叔啊!”
    见状,吕恒也不再打趣她,笑了笑,握着女子的手,轻声说道;“好了,不要多想了!”
    “可是,那毕竟是当朝天子啊!”柳青青俏脸发白,显然是吓得不轻。美眸中依然是惊hún未定,颤抖着说道。
    “是天子!”吕恒点点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淡淡说道;“也是一个可敬的老人!”
    “更重要的是!”吕恒笑着回头看了一眼,见那园子已经关闭,转过头来,笑着对柳青青道;“更重要的是,他是你家吕郎的忘年好友!”
    见柳青青愕然地看着自己,美眸中满是震惊之sè。吕恒心中也有些得意。咳嗽了一声,很风sāo的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摊开手,目视着柳青青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家吕郎霸气外lù,杀气四溢,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神勇无比······”
    一番自吹自擂,逗得柳青青咯咯jiāo笑。
    女子丢弃了刚刚心中的不安,被叔叔这般古怪自恋的动作,逗笑的前俯后仰。
    呃,至于这么好笑吗?
    我说的可是真的呀!
    见柳青青这般笑着,吕恒不免郁闷!
    她蹲下来,捂着小腹,看着满头黑线的叔叔,掩嘴笑着道;“叔叔真不害臊!”
    呃······
    吕恒嘴角抽搐一阵,深吸一口气,心中念着自创的清心咒;不与女子一般见识,平常心,平常心!
    如此默念了一阵后,竟然屁事儿不敢用。女子依然jiāo笑不已,而且,显然有像哈哈大笑发展的趋势。
    吕恒当即心里起火,简直是岂有此理,竟敢如此嘲笑自己夫君,夫纲何在?
    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嘴角略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慢慢的上前逼近,嘎嘎坏笑着对柳青青道;“你再笑,你再笑!”
    见叔叔lù出这般表情,与那街上的破皮无二。柳青青心里一跳,再也不敢笑了。
    神sè楚楚可怜的看着叔叔,呢喃道;“叔叔,你,你要做什么?”
    “嘿嘿!”吕恒得意的一笑,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肢,往怀里一带。闻着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看着这近在持此的绝美容颜,吕恒吞了口口水,坏笑着道。
    做什么?且待下回分解!!。
第二百九十一章 造神运动(拉票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造神运动(拉票了!)
    夕阳西下,余晖给天边染上了一层金红sè的晚霞。
    bō光淋漓的河面,折射的晚霞,照亮了女子那jiāo羞无比的脸颊。
    她脸如火烧,红艳yù滴,美眸中带着一丝嗔怪与羞涩,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微微笑着的叔叔。
    “你怎么这坏!”女子jiāo喘着,瞪着眼盯着叔叔道。
    书生揽着女子的腰肢,哈哈一笑,自是得意无比。
    “你还笑……”女子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正yù转身离去。却不料被叔叔一把搂住。
    “你,不要……”惊恐的眼神,逐渐变得mí离。眼眸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在这风中微微颤抖着,女子那颤抖的jiāo躯也停了下来,羞涩的伸出了手,几番犹豫后,终是抱住了书生的肩膀。
    花前月下,落水河边,mí人的晚霞中在微bō粼粼的洛水上,折射出点点的光芒。
    那如梦似幻的光线中,二人静静的拥wěn着!
    清风吹来,落水河边花草如bō浪般起伏,片片花瓣飞舞在空中,遮住了人眼……
    ……
    夜幕将至,华灯初上。
    回到宁王府的吕恒,还没来得及歇息。就被兴冲冲的武宁远拉着再次出了门。
    “什么事儿啊,这么急?”吕恒坐在轿子里,看着对面一脸鬼笑的武宁远,心中很是疑huò……
    武宁远眼里满是捉黠之sè,看着吕恒,捋着胡子哈哈一笑,却是不搭理他。
    吕恒正准备再次询问的时候,轿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便见一个身着便服的老头,嗖的一声窜了上来。
    呃,好身手啊!
    吕恒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满头大汗的张文山,被这老头刚刚如此迅捷的动作,震惊的不轻。
    还没等张文山坐稳,武宁远便赶紧催促着轿夫启程。
    张文山坐定后,直接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也不问是谁的,端起来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等到气息稍平,张文山才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有余悸的说道:“呼……好悬啊!”
    这是?
    吕恒看着这俩半夜外出的老头,心里疑huò之际。
    这是要干嘛去啊,怎么搞得跟偷情似地。
    正准备询问一下的时候,却见这俩老头同时转过头来,一脸悲痛的看着吕恒,神sè之凄切,面sè之沉重,好像自己快挂了似地。
    “呵,有话说话,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吕恒受不了这俩老头如此幽怨的目光,不动声sè的退后一下,警惕的抱着胳膊,问道。
    “哎!”两老头对视一眼后,同时哀叹一声。
    “我靠,什么事儿啊?”吕恒实在是受不了了,没好气的笑骂着道。
    “永正啊!”武宁远深深的看了吕恒一眼,然后一脸悲戚的长叹道:“老夫为了你,可是连名节都不要了!”
    呃……
    这怎么说?
    看着武宁远这番痛彻心扉的样子,吕恒更加的不解。
    你老人家还有名节吗?哦不,您老人家的名节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正想开口挖苦两句的时候,一旁张文山也是如此口wěn,深深的看着吕恒,仿佛是火葬场工人在看尸体的目光一样。
    “永正啊!”张文山收回目光,幽幽一叹:“老夫为了你,几十年的英明就此毁于一旦,如果,你不成器,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
    这,这他妈要干嘛啊,玩命啊!
    吕恒闻言,心中顿时一股寒气直逼脑门,看着一脸悲怆的张文山和武宁远,吕恒心中突感不妙,liáo起帘子就要跳车,哦不,跳轿。
    正liáo起帘子,身体一窜,就要跳下去。却不料,刚刚起身,就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肉墙。
    嘭的一声,巨大的反弹力,又把吕恒弹了回来。
    **,谁啊!
    吕恒揉着后脑勺,没好气的抬起头,就准备骂人。
    不过,在看到这又一个窜上轿子的人后,吕恒顿时一脸脾气都没有了。
    “洪全见过王爷,见过张大人,哎呀,吕家小子,老夫终于看到你了!哈哈哈哈!”许久未见的洪全,竟然在这个夜晚,这个狭窄的小轿子里,再次碰面。
    许久不见的洪全,依然是油光满面,身上的肉肉明显大了一圈。显然,这段时间没有少操心。
    呃……,应该是这样。
    进了轿子的洪全,先是对武宁远等人行礼,然后在看到瘫坐在对面,揉着后脑勺的吕恒后,洪全顿时眼睛一亮,猫着毛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吕恒身旁,拉着吕恒的手,热情的聊了起来。
    轿子虽然是王府专用,比起一般的朝臣所用的,空间也足够大。但是四个人挤在里面,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而且,从洪胖子冲进来后,更显得拥挤无比。轿子嘎吱嘎吱的发着不堪重负的声音,就连外面那抬轿的十六个壮汉都吭哧吭哧的发出了疲惫的声音。
    而一旁的张文山却是没有防备之下,被洪全那肥硕的tún部,直接掀下了椅子。
    咣当一声,脑袋撞到了桌子上,顿时起了个包。
    张文山虽然老了,但平时依然自诩风流才子,如今,见自己英俊的相貌没有保存好,伸手抹了一下,顿时大怒。
    “洪胖子!”张文山撸起袖子,直接就推了洪全一把。不过张文山那细胳膊细tuǐ的,吃奶得劲儿都用上了,却撼动不了洪全那巨大的肉山。
    使劲儿一推,除了对方纹丝未动以外,差点还把自己的手腕扭了。
    而一旁,武宁远屏住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张文山吃瘪,嘴巴乐的都合不拢了。
    武宁远愣了一下,随后突然指着捂着额头的张文山,爆笑起来:“哈哈哈哈!”
    看看在做的人里,好像论拳头,谁都比自己大。
    武宁远是带兵的武将,功夫不凡,洪胖子一身肉足以让对方心惊胆颤。而最合适的书生,哎!
    拳怕少壮啊!
    扫了一圈,见自己谁也欺负不懂,张文山心里顿时无比郁闷。
    等洪全嘿嘿笑着,叙旧完毕后,吕恒依然是一头雾水。
    看着眼前,这当初的江宁三杰,都是一股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神情悲切,足可感天动地。
    “咳咳,现在人都到期了吧,三位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了?”吕恒摊开手,无奈的笑着。
    没办法,轿子口被武宁远堵着,身旁有洪全压着,另外,还有张文山坐在一旁,虎视眈眈,自己今天是插翅难飞了。
    无奈之下,吕恒只好先询问个清楚,然后再作打算。
    见吕恒如此疑huò,三人对视一眼后,又是一阵齐齐叹息。
    “命苦啊!”
    “悲剧啊!”
    “尼玛的!”
    吕恒:“……”
    就在吕恒满头黑线,郁闷无比的时候,武宁远率先开口了。
    只见这老头端起茶盏,想喝一口的时候,却见茶盏里的茶水早已被洪胖子喝干。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洪胖子心领神会,连忙给王爷满上。刚想坐下,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再次给其他三人满上了。
    武宁远端起热乎乎的茶水,抿了一口,悠悠一叹,这才不慌不慢的说道:“今日,是东京的牡丹花会!”
    “嗯,正是!”张文山揉着额头,点头帮腔说了一句。
    “等花会过了,晚上便是东京最有名的百花会了!”武宁远端着茶盏,悠悠说道。
    “哎,那不知这百花会有何奇特之处呢?王爷可否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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