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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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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似乎是很凑巧,这个唯一存活的人,正好是那个刚刚鼓动着其余人玩命的家伙。
    此时,他望着对面再次搭弓上弦的雪狼营士兵,浑身颤抖如筛糠。
    望着那虎狼之师的冰冷双眼,他吞了一口口水,手腕一抖,手中的钢刀叮当一声落在了草地上。
    “我投降!”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头哀声求饶道。
    展雄看到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家伙,不由的皱了皱眉,随手从身旁士兵手里取过了连弩。看也没看,直接朝着他的额头扣动了弩机。
    噗……
    铁箭一声尖啸,稳稳的chā在了那黑衣人的额头上。
    “连同伴都杀,该死!”展雄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吐了一口口水,鄙夷的骂道。
第三百五十八章 毒!
    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
    虽然是对方针对自己而来的,但吕恒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恨意和愤怒。反而还有一丝轻松和惬意。
    毕竟,如果算计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心里或多或少总是会有些愧疚的。
    但是,今天晋王的这一份大礼,总算是让吕恒心里舒服了些。
    既然你不仁义,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
    就像以前一样,吕恒所作的只是在一条没有人走过的路上,布下陷阱。而你非要走上来,还要气势汹汹的干掉我。最后掉进陷阱里,死无葬身之地,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院子里,炉火熊熊,火红的光芒挑动着,映照在店小二那满头冷汗的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坐在对面,吕恒沏了一杯茶,送到了店小二的面前,淡淡询问道:“喝茶?”
    店小二身体一哆嗦,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接过了那茶水,抿了一口后,抬手擦擦嘴,干笑着道:“谢谢!”
    吕恒端起茶抿了一口后,淡淡的说道:“在这几天山西太原的杏花应该落了吧?”
    抬起头,瞥了一眼店小二,见他深有感触的点点头。吕恒收回目光,身体靠在椅子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是啊,四月初的时候,应该就落了!”店小二唏嘘感叹的道了一声后,突然反映了过来,眼里闪烁着惶恐之sè,嘿嘿干笑着道:“小人祖籍是在山西,所以知道一二!”
    吕恒摇头笑笑,一边吹着茶水。一边斜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微微笑着道:“我也没有问其他呀!”
    见店小二心里似乎很不安,坐立不宁的样子。吕恒好笑的摇摇头,指着他手里捧着的茶盏,道:“喝茶喝茶!”
    店小二心有余悸的笑笑,再抬起头来,看着这书生的目光,满是警惕之sè。
    身旁。火炉中的炭火有些弱,青sè的烟气,呛得眼睛疼。
    吕恒站起来,走到火炉边,弯腰捡起了一些木柴。正准备放进去的时候,便有雪狼营的士兵们接过了手。
    吕恒笑了笑,重新坐下来。一边拍着手上的木屑,抬起头打量了一眼那坐在自己面前额头见汗的店小二,笑着道:“在晋王府当差,很累吧!”
    见这书生清明的眼里,满是明了的笑意。这店小二心里惊了一下,也知道。自己在装下去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对吕恒是怎么断定自己就是晋王的人,心里感到十分的诧异。
    而且,还有一个掌柜在呢。他为什么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晋王的人呢?
    “喏,看看你的手!”吕恒抿了一口茶,扬扬下巴,含糊不清的说道。
    手?
    店小二伸出了手。看了一眼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抬起头来,看着书生,眼里满是疑huò。
    吕恒放下茶杯,注视着他,笑了笑道:“比掌柜的手还细腻,你说。这里到底谁是掌柜啊?”
    闻言,店小二身体猛的一震,顿时恍然。
    “我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lù出了破绽!”店小二震惊的望着这书生许久,收回目光后。摇头苦笑着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吕恒道:“人人都说你这人多智近乎妖,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只是,你是怎么断定,我是王府的人呢?”店小二心中很是诧异,即便是知道了,自己才是这家客栈的主事人,也不一定就能猜出自己是王府中人吧。
    问出这话的时候,店小二好奇的看着这个被圈中人传的神乎其神的书生,心里满是不解。
    “呵……,其实,我也不知道!”吕恒望着店小二这般神s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摊开手笑着说道:“其实,我就是随意猜了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承认了!”
    猜?
    闻言,小二顿时呆住了。
    看着书生那淡淡的笑容,小二差点憋屈死。
    憋屈了半天后,小二突然间笑了出来,仰天大笑,状若癫狂。
    “我自诩聪明绝顶,却原来是个蠢人啊!”小二自嘲着,摇头苦笑着说道。
    见这店小二,突然间像是发狂。那些守在四周的雪狼营士兵,身体骤然绷紧,像是一群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随时准备进攻。
    吕恒见了,摆摆手,示意雪狼营的士兵不要紧张。
    等到那店小二癫平静下来后,吕恒微微一笑,抬起手,指着他身后的那张椅子道;“说点什么?”
    店小二大大方方的坐下来,面sè坦然,早已不复起初的时候,那副惶恐之sè。如今的他,才lù出了一个谋士真正的xìng格。
    “在下王平贵!乃是晋王殿下幕僚之一!”店小二整理了下衣服,抱拳对吕恒,正式的做自我介绍。
    “吕恒,吕永正!”吕恒点点头,笑着回了一句,算是回答。
    “久仰大名!”王平贵笑了笑,望着吕恒道。
    见吕恒微笑颔首,王平贵放下手。注视着吕恒片刻后,突然说道:“你知道,晋王为什么会让我们在此截杀你吗?”
    “哦?”听这王平贵的语气,似乎他也知道,成功xìng不大。但是此时问出来,显然是另有隐情。吕恒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却是不得其解。抱拳道:“还望赐教!
    “很简单,拖延你进京的时间!”王平贵笑了笑,很yīn冷。
    见吕恒目光微凝,像是想到了什么,王平贵呵呵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道:“没错,此次行动的真正目的,其实并不是你。而是,你家中的那位女子!”说完这些后,王平贵戏谑的看着吕恒,等待着他吃惊的反应。
    吕恒目光微冷,眼睛闪烁着。望着他,淡淡说道:“说下去!”
    如此平静的神sè,倒是让王平贵吃了不小的一惊,暗自揣测着。难道这书生暗中有准备?
    不可能的,这计策乃是青岚郡主所出,绝对不会出现差池的。定是他强作镇定,扰乱自己的心神。
    深吸了一口气,平抑了下心情后。王平贵目不转睛的看着面sè淡淡的吕恒。一边说道:“如果我说出你妻子的藏身之处,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试探,吕恒那沉稳的脸上,却是lù出了一抹笑容。斜着眼睛,看着这王平贵道:“你以为吕某是个任人拿捏的人?还是你认为吕某是个莽撞无能之辈?”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平贵脸sè一变。沉声问道。
    吕恒望着他笑了笑,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后道:“你听说过西门吹雪吗?”
    “自然知道,他是你的贴身shì卫!”王平贵惊疑不定的看着吕恒,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
    是的,外面传闻,西门吹雪是吕恒的贴身shì卫,寸步不离。可是。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吕恒看着那王平贵吃惊的脸sè,微微笑了笑,放下茶盏后,认真的看着他道:“看来你已经想到了!”
    在临从高丽返航的时候,吕恒就让阿贵带着十余名的雪狼营士兵,暗中回到了大周。任务,自然是秘密保护柳青青。虽然说。皇帝也曾说过,会保护柳青青平安。但,吕恒还是觉得力度不够。这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而阿贵身上所带的命令,是除了吕恒,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柳青青。
    王平贵如今依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失去,身体不由的颤抖了起来。在死亡面前,任何人都做不到心平气和。
    王平贵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稳操胜却的书生。用几乎是祈求的语气,询问道:“你会放我一条生路吗?”
    吕恒站了起来,伸手平整了下身上的长衫,走到那火炉边。拿起一根树枝儿,挑了挑火。转过头来,看着面如死灰的王平贵,淡淡道:“你既然是晋王的幕僚,那就说些幕僚应该知道,也应该说的事情吧!”
    将火燎旺一些,吕恒将那树枝扔进火堆里,拍拍手,转过头来,看着王平贵道:“至于说,能不能救回你的命,就看自己的诚意了!”
    王平贵闻言,身体猛的一震。
    他知道,吕恒所说的幕僚该说的事情,是什么。
    但是,这样的话自己一旦说出口,即便是这书生绕过自己,晋王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低头思索着,眼珠子急转。想到自己所面临的困境,王平贵不由的满头冷汗。
    火炉边,吕恒淡淡的看了王平贵一眼,见他这般神sè,心里自然知道,他在思索得失程度。
    片刻后,吕恒转过头去,继续去挑着炉火中的木炭。背对着王平贵,淡淡说道:“王先生,不知你又没有想过,晋王谋划刺杀在下这件事。不管成功与否,参与的人,都必死无疑。而晋王殿下,为何会挑中你呢?”
    身后,王平贵闻言,身体骤然一僵,眼里神sè惊恐不安。
    吕恒转过头来,看着他,耸着肩膀道:“呵……,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在晋王殿下心里的位置,远比你自己想的要轻的多!甚至是……”
    吕恒脸上笑容失去,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认真,盯着王平贵一字一句的说道:“甚至一个被丢弃的棋子!”
    王平贵额头见汗,身体无力之下,瘫坐在地上,眼里满是不信的神sè。摇头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晋王殿下还说,如果此时办成,他会让青岚郡主下嫁给在下的!不会的!”
    呵……,原来是这样!
    以艳冠太原的青岚郡主为yòu饵,加上数以千计的财宝,估计天下没有人能挡得住这种yòuhuò。
    怪不得,这王平贵即便是落在了自己手中,刚刚还是那般镇定自若的样子。
    只是……
    晋王堂堂皇子,竟然出此策略,而且,还是以自己妹妹为yòu饵,这计策,这人,还真是有些不厚道。
    吕恒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那脸sè越来越苍白的王平贵一眼。见他依然神sè不安,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吕恒想了想,慢慢走过去后。伸手在王平贵的肩膀上按了下,淡淡道:“该说的,在下都已经说了。何去何从,王兄乃是幕僚出生,不难想清楚吧!”
    感觉到王平贵颤抖的身体,吕恒淡然道:“即便你想为晋王效忠,以死明志。也应该想想,这个能随意丢弃下属的主人,值不值得你去效忠。还有……”
    语气顿了顿,看到王平贵转过头来,吕恒定定的看着他,沉声道:“还有你的家人!”
    松开了手,吕恒看了他一眼道:“言尽于此,何去何从,王兄自己做主吧。对了,吕某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了,王兄如果想明白,便可直接来找我!”
    说罢,吕恒便直接转过头去,朝着客栈大厅而去。
    身后,熊熊燃烧的火光中,瘫坐在地上的王平贵神sè不定,身体急剧颤抖着。
    “等等!”就在吕恒快要走进大厅的时候,王平贵突然出言唤住。
    见吕恒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王平贵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大步走过去。
    “六月初五,黄河南岸决口!”王平贵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后,一脸肃然之sè,压低声音在吕恒耳边说道。
    “黄河?”闻言,饶是心里又准备的吕恒,也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他脸上一变,眼里满是凌厉之sè,看着王平贵道。
    “是的!”王平贵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吕恒道:“黄河决口之处,乃是距离洛阳城百里外的南岸大堤!到时候,趁着黄河决口,东京混乱之际,晋王殿下会发动兵变!”
    闻言,吕恒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晋王为了一个皇位,竟然会如此疯狂。
    黄河一旦决口,将使南岸数千公里的土地,瞬间变成汪洋,到时候,流民失所,瘟疫横行。如果突厥骑兵趁机南下,大周危矣!
    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后。吕恒转过头来,看着一脸疯狂笑容的王平贵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事关重大,吕恒不得不问清楚。
    王平贵闻言,摇头笑笑。指着吕恒,理所当然的说道:“你我皆是幕僚,作为幕僚,为自己留条后路,不是很轻松的吗?”!。
第三百五十九章 街头
    最后,吕恒如约放走了王平贵。大局已定,王平贵的存活与否已经无关大碍了!
    翌日,清晨。
    一轮旭日跳出了地平线,金红sè的朝霞瞬间在那黑sè的大地上,染上了一层金sè的边缘。天边的云彩,也镶上了一层金sè的丝绒边。那金sè的朝霞宛若万道利剑一般,穿破黑sè的云层,旭日冉冉升起。
    晨风微凉,带着草木的清香拂过脸颊。
    青sè的长衫,在晨风中飘动,凛冽作响。长长的黑发杂乱的飞舞着,迎着朝阳,书生的面容坚毅而又沉稳。
    背着手的他,一直目光平静的望着东方的天空。
    旭日升起,朝霞染红了他的脸庞。
    “公子,城门开了,我们进城吧!”展雄一夜未眠,此时眼睛红红的,见远方那屹立在大地之上,沐浴在朝霞中,古朴雄浑的洛阳城城门吱吱呀呀打开,吊桥放了下来。
    他走到了那书生身边,沉声说道。
    “走吧!”吕恒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朝着那站在客栈外,精神抖擞的士兵们走去。
    昨天晚上,吕恒一夜未眠。
    晋王疯狂的计划,让吕恒大为惊心。
    两世为人的他,经历过无数次的政治争斗,也见过无数次的惨败和胜利。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机关算尽。
    但是,像晋王这样,以黄河决口,荼毒江山社稷,祸害百姓,为自己铺平道路的疯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样的人,这样的做法,不失为一个枭雄。但是,却也是个禽兽。
    如果吕恒猜得没有错的话,到时候一旦黄河决口,晋王肯定会把这件事推到皇帝身上,说皇帝无道,被小人méng蔽。然后以清君侧为借口,发动兵变。
    到那个时候,自己,武宁远,张文山还有洪胖子。无数人将人头落地。
    这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吕恒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威胁。
    来自一个疯子的威胁!
    昨夜,吕恒彻夜思索,直到天明。
    他在思考,如何让皇帝知道这件事,并且相信这件事。
    以前的时候,武宁远和张文山不止一次说过,陛下几十个皇子。如今只剩下几个的事情。这也就是说,如今年老的皇帝,很难在接受皇子叛乱的事情。更别说是大义灭亲,痛下杀手了。
    晋王这件事,事关重大,而且牵扯甚多,一旦出现纰漏,非但动不了他。甚至自己都有可能被拉进去。
    但是,不告诉又不行。
    名正言顺的阻止晋王,必须需要皇帝的钦命。
    而且……
    自己的家人目前都与晋王或多或少有关联,柳青青在洛阳,王婷芝在太原,一旦晋王发疯,这两人势必会受到影响。
    所以。自己必须阻止他。
    怎么跟皇帝说,让皇帝接受这个事实,并采取相应措施,这是个困扰了吕恒一晚上的问题。
    直到清晨,清风拂面。吕恒看到那光芒万丈的日出的时候,心中才有了一丝明悟。自己,或许是当局者mí,一时间被心中的担忧所冲昏了头脑。这才心中忐忑,不知所从。
    想必,皇帝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至少是对晋王有了防备。
    毕竟,自己擅自调动段鹏所部,共计十万多兵马,从辽东秘密进入河北的事情是瞒不过某些人的。皇帝是肯定知道的。
    毕竟,部队里那么多夜莺,相瞒也瞒不住。
    更何况,吕恒并不想隐瞒。
    但是,皇帝知道了这件事,却并没有对自己表示出不满。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皇帝心里暗暗认可了自己的做法。
    至少,在目前来说,这种暗中的军事调动,是符合皇帝的心意的。
    想明白了这点,吕恒身上压力顿感一松。
    既然皇帝知道了,那什么都好办!
    坐在车里,车帘被风吹得微微抖动。
    从车窗照进来的阳光,照在吕恒的脸上,暖暖的。
    离家几个月,数次历经生死。
    如今回到了梦里的洛阳城,饶是心坚如铁的雪狼营士兵,都〖兴〗奋的像是个孩子一样。一路牵着马,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而街上的行人们,却是好奇的看着这百余的大兵,指着他们胳膊上的臂章,窃窃sī语。
    “哟!军爷!”一声sū媚入骨的声音在前方响起,让人浑身不禁发热。
    liáo开车帘,朝着外面张望了一眼。原来,队伍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怡红院的门口。
    姑娘们穿红戴绿,打扮的huā枝招展,站在那怡红院门口,风情万种的摇晃着手中的香帕,对这些被挑逗的脸红脖子粗的士兵们问好着。
    本来,雪狼营的这些家伙在进入雪狼营前,都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一年的训练下来,雪狼营的铁律,让这些痞子兵心有余悸。此时,看到这如huā似玉的女子们,如此热情的挑逗。虽然心里痒痒的,但也没人敢说出一句出格的话来。
    怡红院!
    看着怡红院门口那红底金子的招牌,吕恒眼前浮现出了一个一身白裙,清澈如月的女子形象。
    夜空皓月,银光洒满huā园,风拂过凌乱的长发,女子面如皎月,素手抚琴。
    此时,她,应该回家了吧!
    望着那门口,huā枝招展的女子们,吕恒神sè平静,目光悠然。
    “展雄,你给老娘停下来!”正想着,突然间,那怡红院里,传来了一声河东狮吼般的怒吼。
    声音响起,门口的女子们,仿佛受惊的兔子一样,连忙闪开了门口。
    群huā摇曳。一个身材宽大,个子矮矮,一身白肉晃人眼的女中豪杰,像是一股旋风一般,从门里冲出来。
    定睛望去,只见这站在门口,将整个门都堵住了的女子,此时泪然双颊。抬起袖子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抽泣着看着依然骑在马上,尴尬不已的展雄。
    女子泪流满面,扶着门框,眼泪汪汪的看着展雄:“呜呜。你个白眼狼,一走几个月,连个信都没有,如今回来了,呜呜,连正眼都不看老娘一眼!”
    说着说着,这女子竟然是蹲下来,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身旁。那些姐妹们,连忙过去,安慰着自己的大姐大。
    其中一个穿红sè长裙的女子,气呼呼的为这女子打抱不平,站出来,叉着腰指着展雄道:“展将军,您不能这么无情冷漠。你知道不知道,您走的这几个月。如huā姐姐有多担心你吗。这几各月来,她每天都在城门口从日出等到日落。昨天,如huā姐姐生病了,这才休息了一晚上。现在,你回来了,连一句话都没有。你,你太过分了!”
    “如huā!”展雄看到这女子后。也是愣了一下。眼中的jī动一闪而过,咳嗽了一声,不断的对那女子使着眼sè,压低声音道:“有什么话,一会再说。我在执行任务呢!”
    “我不管,我就是想问问你……”如huā大步走过来,挡在马队前进的方向,泪眼汪汪的看着骑在马上的展雄,凄切的问道:“你是不是把我忘了,还是你在外面有小的了?”
    扑哧……
    一声老婆拷问丈夫的话,让那些雪狼营的士兵顿时忍俊不禁,齐齐喷了出来。
    他们看着展老大,额头见汗,尴尬不已的样子,心里偷乐不已。
    貌似展老大除了在军师面前,还是头一次在其他人面前,lù出这幅样子。
    “如huā!”展雄冷下脸,皱眉看着挡在马前的女子,声音戴上了责怪之意。
    “你,你这个白眼狼!呜呜!”如huā见展雄黑着脸的样子,更是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泣着看着,抹着眼泪道:“你,你就知道对我凶!”
    展雄回头看看车子,见车帘微掩,心里焦急不已。
    军师可是严令士兵调戏fù女的,现在,如huā当街闹了起来,这样军师看到,自己以后的日子该咋办啊。
    但是,看着眼前这一直照顾自己的女子,展雄又不忍心再说什么硬话。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马车的帘子打开了。
    展雄看到这一幕,更是心里一颤。转过头来,一脸尴尬的挠头,苦笑着对吕恒道:“公子,这,这……”
    吕恒看着额头见汗紧张兮兮的展雄,摇头笑笑,扬扬下巴,对他说道:“去吧!”
    “啊?”展雄愕然,不解的看着军师。
    看到军师微笑着点头,示意自己下马去安慰如huā的时候。展雄眼睛一亮,jī动的感谢道:“谢军师!”
    麻利的翻身下马,展雄大步走到马前,伸出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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