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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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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恒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水后,耸耸肩膀,一脸无辜的模样,叹气道:“哎,被人解雇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文山脸上的神sè明显一愣,随后,这老头一脸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
    “哎哎,我说,你这老呕吐,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倒霉的人发笑,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啊!”被人解雇,吕恒也有些无奈。不过,之前也不曾注意。但此时,见张文山这家伙,笑的前俯后仰的。自然心里便有些不爽。没好气的笑骂着道。
    张文山笑了好一阵子后,这才捋着胡子,仍然是那般幸灾乐祸模样。
    他上下打量着吕恒,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一样。过了好一阵子,这老头才捋着胡子,呵呵笑着道:“真是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这么一天啊!不过,老夫倒是很好奇,以你的本事,怎么会混的这么惨?”
    说起这件事,吕恒心里其实也tǐng无语的。
    自己虽然说偶尔旷工,但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而且好像也没犯过其他错误。
    就这么光秃秃的被解雇,其实说起来,也听没面子的。不过,谁让自己倒霉呢,碰上了王建功。
    哎,想起那位仁兄。吕恒除了苦笑,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见张文山这般,好奇的样子。吕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苦笑着摇摇头,道:“呵,碰上了一个高人!”
    “哦?江宁竟然还有这等人物?”张文山顿时来了兴趣,放下酒盅,身体前倾,看着吕恒问道。
    不过,在问出这话的时候,张文山那神sè明显是有些古怪的,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吕恒看了这老头一眼,一脸无语的笑骂道:“你这老头,这算什么呀!”
    这也难怪,凭借着吕恒在军需品招标一事中的谋略,以及对整个朝政准确的预判。张文山对这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吕恒,心里是极为佩服的。虽然,他口中不说。但是,在成都遇到难解的事情的时候,张文山仍然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吕恒。
    如今,虽然听吕恒说起江宁又厉害人物出现。但是,怎看,这小子都不是那种斗败了的样子。很明显,那神sè是有些无奈的。
    那么,照此看来。这个人,应该不是永正手里的一盘菜。或者说,永正根本就没打算与他过招。
    “呵呵,老夫只是好奇,好奇罢了!”张文山捋了捋胡子,嘿嘿笑着道。
    那神sè,明显是不信的。
    “不过,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能让你小子都吃瘪?”张文山咳嗽了一声,却仍然难掩眼中的笑意。
    “呵,王家大公子,王建功!”吕恒苦笑着摇摇头,无奈的摊开双手。笑着说道。
    “呃……”听到这个名字后,张文山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顿时浑身颤抖着,哈哈大笑起来。
    王建功此人,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对于王建功的才学。他也是了解的。虽然说,此人,嗯,有那么点不着调。不过,这才学嘛,咳咳,好像也是不着调的。
    之所以,他能成为之前的江宁第一才子。完全是王府方总管的功劳。呃,当然,也可以说是王府财政支持的结果。
    如今,听到吕恒竟然在败在王建功手里。这就像是一个武林高手,一出门被一三岁的孩子,给了一嘴巴。
    这般无厘头的事情,张文山听了岂能不乐。
    “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见这老头很是猖狂的笑着,吕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脸上肌肉抽搐了一阵。却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心里就这么憋着,始终是有些不爽的。
    想起王婷芝闺房里挂着的那副美女摘花图,吕恒心里当即便有了主意。
    他咳嗽了一声,转过头来,目光中同样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张文山,就那么古怪的看着,一动不动。”你这小子,看什么呀!“被吕恒这双明澈的眼睛,盯得心里毛毛的。张文山放下酒盅,sè厉内荏的哼道。
    吕恒呵呵一笑,收回目光。端起酒中,放在嘴chún边请抿了一口,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说道:“呵,在王府的时候,见过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绝sè美女。嗯,好像这画作,还是出自一位叫做文山的人的手笔?”
    yīn阳怪气的说完这话后,吕恒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脸sè很不自然的张文山,呵呵一笑,故意用惊奇的口气问道:“张老,好像你也叫文山呀!”
    被揭穿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张文山顿时老脸通红。他抬起头来,没好气的瞪着吕恒,嚷嚷道:“天下叫文山的人多了去了,跟老夫有个屁的关系!”
    说这话的时候,这老头明显是底气不足。强作镇定。
    不过,说来,也真是够惭愧的。当年,他与王建飞一起追求那个女子。不同的是,王建飞是死缠懒蛋。一副不追到就死不罢休的样子。而张文山,当时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子,自以为自个是文采斐然的万人mí,嗯,说的直白一些,就是有点自恋。
    他每日都会摇着折扇,做出偶尔经过的样子。走到那女子楼下,摇头晃脑的吟诗一番。然后,很是潇洒的离去。
    有一次,正是阳春三月,桃花烂漫的节气。花了大半时间,得知那女子要去踏青的消息后。张文山一大早就带着笔墨纸砚,前往目的地等候了。
    在等了很长时间后,饥肠辘辘的张文山,终于看到了那个让他hún牵梦绕的女子,在那漫天飞舞的桃花中,款款走来。
    那女子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之sè。似乎是心里藏着什么事情一样。她就那么静静的走着,一直走到张文山面前,然后,直接将摇头晃脑吟诗作对的张文山无视。继续前行。
    正满腹sāo兴的张文山,见到这一幕后,顿时愕然。
    好半天回过神后,脑袋里想了想后,顿时一亮。顺手在那女子身后,丢下一块银子。然后,他急忙跑过去,捡起银子,很是文雅和气的问道:“这位小姐,你丢东西了?”
    那女子听到这话后,才转过身来。看到面前,站着一位文质彬彬,儒雅的年轻俊杰后。俏脸却是红了一下。
    轻声嗯了一声,便让身边的丫鬟,取过了银子。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这女子再一次看了张文山一眼,见他身后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些画作的时候。这女子理所当然的就把张文山当作了画匠。
    想了想后,这女子便提出了要画一幅画的请求。
    能静静的欣赏女子的美貌,张文山当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那副阳春三月,黄河边的美女摘花图,便由此而生。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图画依旧,但,红颜却已经凋零。张文山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不由得一阵唏嘘感叹。
    “老夫后来才知道,那女子之所以眉头紧皱,面带忧sè。原来是因为家中老父被人污蔑,而她却无法救助他的父亲。”张文山抿了一口小酒,苦笑着说道:“后来,王建飞那个老混蛋,趁虚而入,凭借着家中的金银,买通了一些官吏。让那女子的老父得以沉冤得雪。而那女子,也为了报恩,就那么嫁给了王建飞那头肥猪!”
    张文山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叫一个恨啊。那深恶痛绝的样子,吕恒还真有些担心,这老头会不会一怒之下,刨了人家王建飞的祖坟!@。
第一百九十章 划时代
    ……只是可惜啊,老父当年,虽然已经是连中两元,但仍然是一介书生。无权无势,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心爱之人,落入别人的手中。”张文山一脸的遗憾,苦笑着摇头说道。
    吕恒笑了笑,见张文山一脸的对往昔的唏嘘怀念,抿了一口小酒后,开口问道:“后来呢?”张文山靠在椅子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后来,老夫在中了状元后。当时已经是吏部shì郎的王建飞邀请老夫去他家做客。老夫再一次见到已经嫁做人妻的女子!无奈当时,已经是物是人非。”
    “完了?”吕恒愣了一下,古怪的笑着问道。
    “完了!”张文山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
    张文山一脸的唏嘘感叹,沉浸在过往的岁月中。短吁长叹中,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房间里烛火如豆,蜡烛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细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听着张文山讲述着化年轻时的美好时光,吕恒虽然是一脸平静的笑了笑,也是有些动容的。
    毕竟,谁都曾经历过那如梦似幻的年纪,任何人都有过那般情窦初开,纯真美好的岁月。
    当年,吕恒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纯真男孩儿的时候。就曾经暗恋过班上的一个女孩儿。
    那女孩儿学习成绩很好而且人长得也漂亮,就像是,嗯,就像是白素颜……………,
    咳咳!想什么呢!
    脑袋里浮现出了白素颜那冷若冰霜,如雪山莲huā一般圣洁清丽的脸颊,吕恒顿时惊醒了过来。微微的醉意,当时一扫而空。抬起头,看了一眼,依然在短吁长叹的张文山。发现这老头仍然沉浸在那年曾经追过的女孩儿的美好时光中。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呵,幸好,没有被发现!
    吕恒将酒盅的酒水,倒掉后,走到炉子旁,取下茶壶。换上了茶水后。抿了一口。抬起头看了张文山一眼,笑了笑很是大煞风景的说了一句:“真没劲我还以为你当时喝高了,兽xìng大发,把那女子怎么地了!”
    张文山:“……”
    初升的日头,刺破夜幕,朝霞红遍了半边天。古朴雄伟的成都府,披上了一层金sè的光芒。
    城门吱吱呀呀的打开,各路的商人,郊外的小贩们便熙熙攘攘的带着各自的行礼,走进了成都府中。
    原本有些沉寂的街道上,人群渐渐多了起来。随着小贩的叫娄声,沉睡了一个晚上的成都,在这méngméng的雾气中迎来了又一个早晨。
    城中心的知州府衙外,千牛卫早已经将沿路的街道封锁。看着那些一身黑sè劲装的武士们,威武的站在那里,严格盘擦着过路的行人。
    小贩们,连忙噤声。低着头急匆每的走过。
    在这浓浓的雾气中,一些个身穿着苗家服饰的老头们行sè匆匆的从各处赶过来。朝着知州府衙赶过来。
    布衣长老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
    看到那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黑衣武士,布衣长老心里觉得慎得慌。一路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直是低着头,跟着前方领路的武士七拐八绕一番,穿过一个拱门后,这才来到了一处宽阔的院落中。
    进了院落,却发现很多熟人。各个寨子的头领,长老们,几乎都云集于此。此时,这些人都围聚在一个腰缠白带,头发huā白的老者身边,恭敬的对着老者说着什么。
    听了一会,才发现,这些个寨子的头领所谈的内容,几乎是一样的。
    无非就是,知州大人叫他们来,有何图谋。
    一群人便聚在那里,低着头,嘀嘀咕咕的猜测着,天huā乱坠,天马行空,各说各有理……
    见黑苗的头领,布衣走进院子后,这些人便站起来,笑着跟布衣打了个招呼后,便继续低着头,嘀嘀咕咕的猜测。
    布衣长老笑了笑,朝着这些人点点头后。便径直朝着那位老者,白苗的叶丹头领走去!
    白苗在苗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而且,也是苗家的权力集中地。故而,布衣进来头一件事,便是去跟白苗的叶丹头人去问好。
    “叶丹长老!”布衣单手抚xiōng,恭敬的弯腰,对这个叫做叶丹的白胡子老头行礼。
    “哈哈,布衣啊!”白胡子老头哈哈大笑一声,伸出手,在布衣的肩膀上拍了下,伸出大拇指赞道:“你们黑苗这些年做的不错啊!”布衣脸红了一下,心里却因为得到叶丹长老的夸赞而有些沾沾自喜。他弯下腰对叶丹长老行了一礼,谦虚道“都是祖宗保估,布衣不敢居功!”
    叶丹头人却是摇摇头道:“哎,祖宗保估自然是有的。不过,你的功劳也不小。圣姑都说了,要让你加入长老会呢!”
    布衣心里一阵jī动,抬起头来,眼里满是〖兴〗奋之sè,不可置信的问道:“长老会?”长老会是苗家权利的最高层,对整个苗*都有着巨大影响力的组织。长老会的成员,几乎都是全体苗家乡亲推选出来的。最后,由圣姑定夺。能进入长老会,对每个苗人来说,都是一件至高无上的荣誉。
    不过,刚问出这句话,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叶丹长老说的圣姑两个字。心里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叶丹头人,惊愕的问道:“圣姑回来了?”见叶丹长老点头,布衣头人心中急切无比,想要问问其中细节。
    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守在正室门口的那个黑衣武士抬起头看了一眼初升的日头后,让开门,伸手指着门内,对着这些老头道:“时辰到!各位,请吧!”
    书〖房〗中,吕恒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热茶,一边品尝着香茶,一边看着正在自己面前,背着手踱着布的张文山。
    此时,张文山手里端着一本厚厚的手抄本,像个初进学堂的孩童一般,仔细的背诵着上面内容的内容。是不是的还打开手抄本看上一眼,发现自己并没哟记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背诵着“呵,不用这么隆重吧1、,被这老头绕的有些眼晕。吕恒放下茶杯,苦笑着对张文山道。
    “呵,应该的,应该的!”张文山转过头来,讪讪一笑。然后在吕恒无语的目光中,继续这样背诵着。
    手抄本上,是吕恒根据后世的经验写下的一个关于少数民族参政议政的方案。其中,主要的环节,就是由苗家长老会派人入驻知州府。平日里,碰到一些涉及到苗人的政策的时候,这些苗人也可以自主发言提出自己的观点和见解。
    如此一来,既可以在心理上让苗人有一个地位的提升,还可以在一些涉及到民族问题的政策上,在实施起来,可以少一些阻力!
    当时,在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吕恒想了想后,便就着昏暗的烛火,趴在桌子上连夜赶出了这套方案。
    最后,二人又针对方案中的一些细节做了一些修改。使得这套关于民族问题的方案更加适合这个年代,这样的民族。
    在刚刚完工的时候,心里急不可耐的张文山,一把抄起这手抄本,眼中神采连连的翻看着其中的步骤,惊喜的点着头。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张文山一边走,一边看着手中墨迹还没有干的方案,砸吧着嘴,发自心底的赞叹道。
    忙碌了一晚上的吕恒,神sè间有些疲倦。他抿了一口茶,提了提神。看着张文山道:“呵,再好的方案,也得执行到位。不然的话,方案再好,也是一张白纸!”
    张文山如获珍宝一般,将这手抄本放入怀中。随后,他还不放心的在xiōng口拍了拍。感觉到xiōng口那沉甸甸的东西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坐下来后,端起已经有些凉的茶水,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后,笑着道:“永正放心,老夫绝对会将这方案,落到实处的!”吕恒笑了笑,抬起头来,看着老脸jī动地红红的张文山,那满头的银发,在这初lù的晨光中微微闪亮,心里不禁暗暗一笑。
    呵,这老头,还真是可爱!
    张文山掏出怀中的那苗家三策,再次翻看了一遍后,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后,转过头来,很是认真的看着吕恒:“永正有此一策,足以名留青史!只是,永正既然有此才华。难道真的不肯为朝廷效力?”这番话,张文山不知说多了多少次。但每次提起的时候,张文山心中仍然是带着莫大的期许的。
    吕恒神sè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张文山。见张文山一脸认真地样子,微微一笑,微微摇头。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后,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淡淡的说道:“政治这种事情,真的是不想参与的。张老有此心意,吕某感jī不尽。只是,呵!”
    虽然是淡淡的一笑,但,那眉宇间的坚定神sè,却是岿然不动的。
    就在张文山准备开口劝解的时候,吕恒却是微微一笑,指着张文山怀中的那苗家三策。似乎是开玩笑的语气中,却带着让人在难以开口的坚定:“如今,这苗家三策都拿出来了。张老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吧?”
    话说到这里,张文山还能说什么。
    抬起头来,看着脸上仍然是那般淡然的吕恒。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苦笑着叹气道:“真是可惜了!”
    吕恒笑了笑,摇头道:“倒也不是太可惜。说来,拿出这方案也是有些sī心的!”
    吕恒放下茶杯后,独自笑了笑。他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想请你帮个忙!”
    “哦?”张文山大为诧异,连忙问道:“什么忙,永正但说无妨!”“我想请你帮我找个人!”吕恒想了想后,脸上带着一抹苦涩的笑容,叹气说道:“一个女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重逢
    清晨的阳光,穿过照进会客厅中,在这稍显昏暗的大厅里。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束。竖立在门口两侧的仙鹤状香炉,神态栩栩如生,造型古朴典雅。袅袅的青烟从那香炉中冒出,弥漫在这照进房间里的光束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房间里很静,落针可闻。唯有那分坐两排的苗家长老,低着头,
    偶尔抬起头,偷偷的看一眼,坐在主位上的知州大人,眼里却是一片茫然。
    不过,也有厌恶的。
    毕竟,益州苗家多年来,被官老爷欺压。乡民们生活艰苦,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如今,看到这罪魁祸首,心里自然不怎么爽!
    虽然,据说这个官老爷是刚来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长老们,对这些官老爷们,基本上都是嗤之以鼻的。
    过了一阵后,坐在主位上的张文山才放下茶杯,低下头,看着这些神sè各异的苗家头人,微微一笑,开口道:“各位,今日请各位头领前来,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的!”座下,这些苗人头领们,听到知州大人的声音后,纷纷放下手中茶盏,附耳做倾听状。
    张文山对这些人那假惺惺的恭敬之sè,倒也不在意。毕竟,苗汉两族的矛盾由来已久。想要化解,也非一夕之功。
    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后,看这些人,笑着道:“你们苗族,是益州其他民族的苹头羊。在这益州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下面的人,听到这官老爷说出这不疼不痒的话,皆是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们咳嗽了一声,不约而同的抱拳,随意附和一声,夸奖官老爷慧眼如炬,明察秋毫。
    不过,那脸上的神sè,多是不屑的。
    张文山也不以为意,他笑了笑,端起茶杯,请抿了一口后,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些人,随意的说道:“既然是带头羊,那本官也希望,你们苗家能在其他各民族当中,起到一个好的带头作用。不要动不动就煽动别人反对官府,反对朝廷啥的!这样……”张文山放下茶杯,抬起眼,扫了一眼这些人后,见他们在听到自己这话的时候,齐齐变sè。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张文山笑了笑,手指轻轻磕着桌面,皱着眉头,似乎是很不满意的样子,笑着自言自语道:“这样,很不好!”
    “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丹长老师的一声站起来,语气中带着惶恐和不安,目视着张文山,皱着眉头问道。
    张文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摆摆手,阻止了他继续的发问。
    随后,张文山笑了笑,很是和蔼的看了这些坐立不安的苗人们,突然开口笑着说道:“当然了,各位不要担心。去年益州谋逆一事,朝廷已经有了定论。各位,都与那件事无关!”
    而一直坐在一旁的吕恒,正准备饮着茶的时候,却看着张文山这老头,连哄带骗带咋呼的样子。心中一乐,不禁好笑的摇摇头。
    呵,这大棒加胡萝卜的做法,倒是个不变的真理啊!不管是在何时,何地,何种场合,都能用得上!
    只是,在不经意间,端起茶杯的时候,吕恒却突然看到了坐在左边那排,白胡子老头身后的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瘦弱身影。
    敏锐的看到这jiāo弱的身影,在那里似乎在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微微颤抖的身躯,却表明他心里是多么的紧张。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身影,吕恒心里顿时一震。放下茶杯,就这么灼灼的盯着他。
    竟能如此相似?
    而就在吕恒盯着哪个头低的更低的身影看着不放的时候,座下包括叶丹在内的所有苗家头人,听到知州大人如此一说”都是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们偷偷迪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惊出来的冷汗。心里如释重负。
    “多谢大人明察秋毫!、,叶丹吞了一口唾沫,对着知州大人抱拳拱手,脸上的笑容总算是好看了一些。
    “不知,大人命我等前来,有何指示?”张文山看了一眼座下的苗家长老,见他们的态度有了一个明显的变化,很显然,是友好了许多。
    他笑了笑后,转过身去,吩咐身边的黑衣武士,送上茶水后。抿了一口后,砸吧着嘴,这才进入了正题:“呵,今日请各位前来。一来嘛,就是上面本官说的话。希望各位能遵守大周律令,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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