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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皇朝-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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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恐怕就葬身此地了。夏维强提起精神,向上游去,探头吸了一口气。好在阿大的手下和炎武军战士仍打得热闹,没发现他,他立刻又潜入水下,拖起已经昏迷的弥水清,用手捂住她的嘴,免得她继续呛水,再呛醒过来,二人缓缓游离是非之地。
找了一个偏僻之地,夏维拖着弥水清上了岸,也来不及唤醒,将她扛在肩上,跌跌撞撞跑进了小巷子。
哪知刚一进去,便撞见一个在家门口玩耍的小屁孩子。这孩子也没别的本事,就是嗓门够大,一见夏维跑过来,立刻扯着脖子喊了一声“救命——”
夏维心里大恨,过去一脚将小孩踢飞了出去。不过还算脚下留情,将孩子兜起来,往远处一送,孩子只是跌倒的时候摔疼了,但没受伤,不过也吓得尿了裤子,不敢再叫。
可是刚才那声大喊已经引来了街坊邻居,有几个壮年男子拎起木棒冲出家门,一看孩子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夏维背着弥水清站在跟前,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些街坊便大呼小叫地围了上来。
由于炎武军的大肆征兵,留在家里的成年男子大多是有病在身,不适合上阵。这几个街坊身体也不好,自然不是夏维的对手,但一来他们人多,二来夏维扛着弥水清,一时间倒也冲不过巷子。这一耽搁,在周围巡视的炎武军就闻讯赶了过来。
夏维无奈之下,只得束手就擒,反正被炎武军抓住,一定会被送去见颜瑞的。虽然这和他的计划有些出入,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是街坊们气急败坏,冲过来就打,夏维也不再还手,免得炎武军战士过来错手取他性命,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夏维抱紧弥水清,用自己的后背承受着街坊们的棍棒。
有个街坊下手挺狠,一棍敲在了夏维手肘上,夏维护着后脑的手一松,那街坊紧跟着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棍,将夏维打晕了过去。炎武军的战士已经赶到,总算将街坊们劝住,把夏维和弥水清一起捆了起来。
(二十五)无语(手打版/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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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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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维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小屋内。
光线昏暗,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盏油灯,火光摇摇晃晃。
窗口吹进的风也是闷热的,夏维感觉口干舌燥,眼前模模糊糊,后脑勺还很疼。他支撑着床沿做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颜瑞坐在桌旁,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果然被带来见颜瑞了,不过瞧起来他倒是很客气,没把自己关起来。夏维暗自松了一口气,道:“阿瑞,给我拿杯水。”
颜瑞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碗凉茶,递给夏维,问道:“你来做什么?”
夏维一气喝干,抹了抹嘴边的茶迹,将杯子递还回去,道:“还不是担心你小子嘛,听说安雪香被送到你这里,我怕你控制不住情绪,所以想跑来劝你。不过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
颜瑞道:“你以为我控制不住情绪,会做出什么?”
夏维道:“或许你会领兵北上,加入战局。”
颜瑞道:“那不是很好么?如果我加入战局,或许莽军已经被打退了。”
夏维皱着眉头,苦笑问道:“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少斤两?现在你兵力虽多,但根基不稳,连南方都没完全控制住。你自己都没有个老巢,就跑出去和别人争天下,稍有差池,你连退路都没有。”
颜瑞不动声色,淡淡地问道:“夏维,听你的口气,是真的在为我着想。这让我更糊涂了。我叛出北王家,蛰伏在安广黎身边多年,以安雪香做掩护,和颜英吉狼狈为奸,不仅扳倒了安广黎,还害死了自己亲生父亲。这种种事情,以公理来论,都是为人不齿的行径。再者说,当年我曾多次想要置你于死地,于私而言,你也不该帮我。”
夏维点头道:“说实话,我从心底里觉得你就是个混蛋!要是放在两三年前,我肯定要不择手段将你除掉。但这几年我一直在莽族人那边,带着他们去打西洲,也明白了不少事情。本来,如果你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领兵去加入战局,或许我还会对你有点好感。但出于实际的考虑,你留在南方才是明智的选择。”
颜瑞冷笑了一下,道:“如此说来,你我也是半斤八两。”
夏维叹了一声,道:“差不多吧,咱俩都不是好东西,谁也别说谁了。对了,我小妹呢?”
颜瑞道:“弥姑娘比你早醒过来,去探望安雪香了。”
夏维下了床,道:“这样啊,也带我去见见她吧。”
颜瑞伸手拦住他,道:“先不忙,有些事情要告诉你。”说着将桌上的几卷公文推向夏维。
夏维满腹狐疑地拿起来瞧了瞧,都是炎武军近来的军情文书,按日期分好。夏维依次读了起来。这些日子他和弥水清在路上,很少对北方的战局全然不知,现在才得知已经发生了不少变化。
首先是在西二省,试图夺回西二省阻断莽军后路的北王军并没有成功,在西二省外围进行了数个月的筹划后,没有发生任何战斗,瞿远便带兵退到了烬火河沿岸,占据渡口,似乎是在准备渡河。
其次是皇都大会战,阎达、东晨迦蓝处于半合作状态,与莽军接连大战。而放弃皇都的颜英吉在这场会战中的作用越来越小,起初他突然杀出皇都,将战局引向不可收拾的局面,但随着局势发展,他终于落入了被三家合围的境地。他是唯一的孤军,无论是北王军、东王军还是莽军,都不约而同地分出兵力,用来剿灭颜英吉。毕竟颜英吉总是灵光一现,矛头没有定向,一时杀这边,一时杀那边,谁也受不了,因此要把这个搅乱局面的势力除掉。颜英吉就在三家合围中以身殉国了,殉的还是自己开出的国。
但战局并没有明朗起来,在颜英吉死后,阎达率领北王军向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将莽军向西驱赶,在皇都周围建立一个稳固的防区。这个计划得到了东晨迦蓝的支持,东王军也做出配合。但就在莽军难以支持下去,前锋阵营即将崩溃的时候,祸乱从北王军中生出。
阎达因为长期操劳,患上肺病,终于病倒,北王军只得撤退。临阵撤兵,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不仅北王军如此,东王军一样损失惨重。莽军分兵追击两部,连战连捷,最终北王军逼得退回坠星河北岸,东王家撤到京畿省东部,虽然双方都试图寻找机会反扑,但一时也无法做到,只能看着莽军一路杀进了皇都。
夏维看到这里,便将文书放下,悠悠叹了一声。
颜瑞问道:“看完了?”
“没有,”夏维摇摇头,“只看到莽军冲入皇都。”
颜瑞点点头,明白他为何不看下去了,说道:“跳过那一段,去看今天刚刚送来那卷。”
夏维依言打开标着今日日期的文书,一读之下大惊失色。原本他刚才放下那卷,是因为不忍看到其中对莽军冲入皇都的所作所为进行的描述,那些场面太见识过,不想再看。可这一卷的消息,却是他更加不愿看到的。原来在皇都激战正酣的时候,大星关出现了异常混乱,颜夕好像突然昏了头似的,错招连连,先是调派兵将去支援阎达,接着提拔了几个并非干练的将领驻守长城沿线,其后的结果就是,一直在关外虎视眈眈的蛮族大军终于冲破了长城防线,继莽军之后,成为了又一个突破长城的外族。
夏维一把将文书扔在地上,怒不可遏,骂道:“颜夕疯了吗?她这是自己把蛮族请进来的,现在好了,莽军未退,蛮军也跟了进来,大家还抵抗什么,抱在一起等死吧!”
颜瑞也不说话,等夏维骂够了,才淡淡地道:“夏维,你还不了解我妹妹么?她就是再傻,对打战的事情还是很在行的。如今她犯下这等错误,一定是有其他原因。”
夏维怒问:“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看就是她吃错药了!妈的,我还让我二哥找机会往大星关撤退,看来现在他回大星关也落不到好处,他可千万别回去啊!”
颜瑞没接这个茬,继续问道:“夏维,你真看不出来问题出在何处?”
夏维摇头道:“看不出,看不出。就像你和颜英吉联手,杀你爹和安广黎一样,都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现在颜夕犯了这么多错误,我只能说,你们家这三兄妹,都他妈是神经病!”
颜瑞微微笑了一下,道:“你说的不错,但你还是忽略了另外一个人。”
“谁?”
“东晨炫。”
夏维一愣,旋即心里有些明白过来,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东晨炫跟你小子异曲同工,一个是蛰伏在安广黎身边,一个是潜伏在北王家。如今你把安广黎扳倒,东晨炫也要把北王家扳倒?”
颜瑞点头道:“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或许当年东晨炫被逐出东王家,投奔北王家,也都是一个计划。”
夏维皱起眉头,不解地道:“可是即便如此,东晨炫能有什么手段,让颜夕做出这些事情?”
颜瑞道:“这个可就不好说了。也可能是为了一个情字。”
夏维道:“你的意思是……”
颜瑞道:“东晨炫这几年一直在颜夕身旁,这个嘛,嘿嘿,有点像我和安雪香……”说着嘿嘿笑起来,只是笑得有些苦涩。
夏维默不作声地寻思起来。真的会像颜瑞所说吗?他不得不承认有这个可能,但眼前并没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这是真的。至少上次他见到颜夕的时候,一切还很正常,当时的东晨炫也没有表现出任何问题。不然当时北王颜华出事的消息传出来,他也不会让东晨炫陪颜夕回大星关。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夏维就犯了一个大错误,他又一次低估了这些藩王的儿子。他低估过古开,低估过颜瑞和颜英吉,这一次又低估了东晨炫。
这些混蛋,都太会扮猪吃老虎了!夏维暗暗骂道。
随着蛮族大军进入关内,北方的战局更加趋于混乱,但整体形势已经开始倒向了蛮族和莽族两军。那么夏维本来想好的计划,也都不能再实行了。他本打算是帮颜瑞在南方发展,等其势力壮大之际,再挥兵北上,一举击败莽军,并且威震东王北王两家。据他估计,到时候三方的实力能达到一个平衡,不会再爆发战争了。至于今后的天下,可以由三方做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划分方案。但如今,一切都被打破了。蛮族大军的入侵,以及颜夕的突然失策,都会对北王家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如果夏维继续实行自己的计划,将来能否击退蛮族和莽族的联军都是问题,即便击退,到时候只剩下颜瑞和东王家,少了一个北王家,战乱还是难以遏制。
思潮翻涌之际,夏维努力想要找到一个解决办法。但一时之间有太多问题无法解释,办法更加想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摇头兴叹,道:“算了吧,这些事一时是解决不了了。对了,颜瑞,乔年炅派了人来刺杀你。”
颜瑞点头道:“这些我知道了,炎武军正在城内搜捕那些刺客。这些是小事,不必理会,派几个小卒就想取我性命,乔年炅也忒小看我了。”
夏维便也不再多说,眼前他所能做的,只有静等大星关的变化。虽然蛮族大军冲入关内,但一时之间恐怕也不会对莽军形成支援,至少北王军应该还能挡他们一阵。夏维道:“不提这些了,带我去见见安雪香吧。”
颜瑞点点头,带着夏维出了房间,穿过条条回廊,来到一间房门之前。窗口敞开着,昏黄的灯光下,弥水清和安雪香面对面坐在窗前。夏维往里看了一眼,心如刀绞。只见安雪香端庄而坐,但双眼却只剩下两团肉疙瘩,头发稀稀落落,脸和颈子上布满伤疤,其状惨不忍睹。
颜英吉真是狠毒啊!夏维心中感慨。
弥水清抬头看到夏维和颜瑞站在外面,便起身走了出来,低声对夏维道:“三哥,你进去看看她吧。现在她只能听到声音,刚才我说你会来,她好像有点反应。”
颜瑞也补充道:“夏维进去吧,现在她谁也不理,听到你来会有反应,你应该能劝劝她。”又将声音压得更低,道:“她一直在寻死,不吃不喝,你帮我劝劝。”
夏维瞪了他一眼,心想:“这还不是你害的么,现在倒关心起来了!”也不多说,推门走了进去。
油灯的微光映在安雪香身上,半边脸红扑扑的,但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了。心死了。
夏维在她对面坐下,支支吾吾半天,才道:“雪香姑娘,是我,夏维。”
安雪香稍微动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缓缓抬起了胳膊。由于手筋被挑断了,手哆哆嗦嗦地,凭空比划着,好像在写字。
夏维辨认了半天,始终看不懂,只好倒了一碗茶,引着安雪香的手在茶水里蘸了蘸,道:“雪香姑娘,你可以写在桌子上。”
安雪香点点头,手又动了,费尽力气,写出了一字。字写得很大,但比划分离,夏维仔细辨认半天,才看出来写的是“走”。
夏维不解地问:“走?什么意思?”说着又连忙闭嘴。他看出安雪香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但她如今眼盲口哑,用手写字都极其困难,能写出一字,已经用了全力,像泄了气一般瘫*在椅背上。夏维再也不忍问下去了,只是点点头,骗她说:“我明白了。”
安雪香好像安下心来,微微笑了一下,但仅这一笑,便牵动了某处伤势,疼得皱起眉,张开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夏维这才看到,颜英吉不仅割掉了她的舌头,连牙齿也一颗不留的拔干净了。
夏维忽觉心口仿佛拧了起来,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他也说不清是为何伤心,或许只是看到安雪香的惨状,心中不忍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让眼泪落下来,但却不知再说什么,只好站起身,默默地走了出去。
颜瑞和弥水清都守在门外,见夏维出来,颜瑞也没多问。他刚才透过窗子看到了里面的一切,此时只是叹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弥水清上前拉住夏维的胳膊,道:“三哥,你别难过了。”
夏维摇摇头,苦笑一下,没再说什么。
(二十六)自毁长城(手打版/文
当夜,夏维坐在院子里,愣愣地瞧着脚下,仿佛在思索什么。弥水清默默坐在他身旁,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她睁开眼,天刚蒙蒙亮,夏维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似乎还是没能相通困扰他的问题。而在遥远的皇都,正在上演一出令人发指的屠杀。
莽军进入皇都已经到了第四天,由于颜瑞和颜英吉兄弟先后将皇都守军抽空,皇都完全是不设防的城池。莽军主力停在城外,几个部族首领分别带少量兵力进入城内,分区进行抢劫与屠杀。无辜百姓横尸遍地,满天乌鸦如黑云般盘旋在皇都上空,随时落下来啃噬尸骸。血腥的气味引来了无数蚂蚁,燥热的空气中飘荡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每一条街道上都有人头堆成的小山,标明了莽军各个部族首领的抢夺区域。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屠杀,七万华朝百姓死在了莽军的屠刀之下,闻者无不悚然动容。
停在坠星河北岸的北王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屠杀,却无力上前阻止。阎达大病未愈,站在营帐外,面无血色地望着皇都的方向,不禁潸然泪下,自责道:“我辈无能,使皇朝遭此奇耻大辱!”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喷出几口血丝。
身旁的副将搀扶着阎达,劝道:“将军,您现在不宜动气,需养好身体。这仇我们早晚会报的!”
阎达苦笑道:“如何能报啊?如今连蛮族都冲入关内了……夕小姐究竟是怎么了?”
副将无言,其实大家都在猜测颜夕为何会连连失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莽军在皇都进行屠杀的时候。蛮族大旗主乌旗鸠炽率蛮族九旗箭军由关北杀入了,冲破长城防线。导致这种局面的主要原因,是颜夕将原本防守此地的将军调走,带兵去支援阎达,又起用了一个毫无经验的团将接替。因此蛮军几乎是没费吹灰之力,就杀入了关内。
北王军内开始出现混乱,一派竭力为颜夕辩护,因为她做出人员调动的时候,蛮军并没有攻打关北的明显迹象。而另一派虽然没有公开指责颜夕,但心里却在怀疑,毕竟颜夕刚做出调动,蛮军就攻打该处,实在让人百思不解。
大星关内乱了,许多北王军将领不再遵守颜夕的命令,脱离自己的防区,前去抵挡蛮军入侵。但蛮军来得太快,这些将领还没能赶过去,蛮军就开始在关北进行大规模的扫荡。该地北王军接连大败,溃不成军,近十万兵力损伤大半,或被处斩,或降蛮军。蛮军气势更盛,一路烧杀抢掠,收编俘虏,屠杀百姓,抓男为奴隶,抓女供享乐,行事之残暴无耻,不亚于莽军。
大好江山,眼看沦丧。华朝儿女悲愤难当。
各地战事频繁,但华朝军队却连连败退。唯一取得一场胜利的部队,是此时已退到烬火河畔的瞿远部。瞿远虽然有些鲁莽,但是并不蠢,皇都沦陷与大星关的混乱,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不容乐观。东面的莽军已经占据主动,北面大星关内蛮军势大,而且颜夕暴露出了太多问题。西面的西二省自不用说,尚处在莽军控制之中,南方是颜瑞的地盘,但情况也不太妙。总之瞿远的部队形同孤军,在动荡的局势中打转。
正在瞿远发愁的时候,又一批藩夷族调来的援军赶到了西二省。这批大约五万的人马让西二省的莽军不安分起来,驻防该处的是一个叫巴托尔的部族首领,因为和巴姆扎不合,黎烈汗便让他留守西二省,并没有带他去攻打皇都。如今皇都沦陷,莽军将繁华的皇都洗劫一空,巴托尔在后方自然坐不住了。而且他与前方的黎烈汗几乎失去了联系,挡在中间的瞿远部自然是封锁了他的消息来源,而一直游荡在中间空旷地带的鬼参营也起到了重要作用。巴托尔接到的消息至少滞后十天,这可把他急坏了。人人都分了一杯羹,自己怎能坐在这里?于是他毅然决定:东进。
巴托尔迅速集结一支五万人的莽族和藩夷族的混合骑军,试图绕过瞿远的部队开赴皇都。巴托尔总算是部族首领,并非庸才,他所制定的行军计划比较巧妙,将部队自北向南摆成线形梯队,第一日缓速行军,第二日清晨立刻加速,试图用最短的时间通过瞿远防守的区域,这样即便瞿远做出反应,也会被*北的部队拦截,整体仍然可以通过。
如果只有瞿远一支势力在此,那巴托尔的计划必然成功。可是,高威率领的鬼参营仍然潜伏在此地侦查,虽然东王没有明确的命令他们帮助北王军,不过高威念在瞿远是夏维的结拜兄长,又看到了瞿远在此地的重要性,便将搜集到的莽军动向事先通知了瞿远。
瞿远当即做出决定,要给巴托尔一记重击,好挫一挫莽军的士气。毕竟这么长的时间里,华朝军队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但由于巴托尔突然东进,他一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应对,虽然事先得到了鬼参营的消息,但要做出兵力调配,还是需要时间。
这时,第十军将军刘业站了出来,说道:“瞿将军,我可带五千人马,快速移动到莽军正面,将其主力拖住。”
众人立刻反对。倒不是这个办法不可行,虽然第十军所剩无几,但五千人马确实有可能拖延莽军前进的脚步。但若是援军无法及时赶去支援,刘业此行就凶多吉少了。
瞿远看了看刘业,刚要开口,刘业便抢先说道:“瞿将军,你该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多说无益,莽军这群畜牲所作滔天兽行,罪大恶极,从今日起,我辈军人再不可有半点顾及自己生死。寸步不让,定叫莽军葬身此地!”
瞿远再不多劝,慷慨道:“好!就依刘将军之计!”
于是刘业率领五千骑兵上路,按照鬼参营传来的消息,先期到达莽军前方,剑指从中路突进的巴托尔。
莽军一到,刘业便发动攻击,第十军的虎击阵法依然凌厉,虽然只有五千人马,却将巴托尔从中路突进的一万兵力挡住。刘业亲自上阵,率一支百人队伍,化作虎击阵的虎牙,直刺向位于莽军阵中的巴托尔。当初夏维觉得刘业为人精明,但不够骁勇,此时要是他看到奋不顾身一马当先的刘业,却不知要作何感想了。
巴托尔大惊,调动兵马保护自己,但虎击阵的虎爪已经莽军撕成数个部分,而且莽军之中参杂的藩夷族部队并不能完全听从巴托尔调遣,眼看刘业就要冲到眼前,巴托尔只得调一部分兵力阻挡,一路后退。
刘业自然不能放他退走,事先已有定策。兵力集中在虎击阵的左路虎爪,势不可挡地冲破莽军,绕到巴托尔身后。巴托尔只能向北逃窜。而在南侧前进的莽军得知中路遭到袭击,在不明敌人实力的情况下,选择了后撤,算是保住了这支莽军的一点实力。而巴托尔向北逃窜的过程中,压迫了北部前进的部队,此时瞿远又率领北王军发动进攻,三个时辰之后,巴托尔被乘坐战车的瞿远从射落下马。
这是一场短暂而惨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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