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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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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面的点将台上,早已是将星云集,坐着少詹事徐光启、兵部职方司郎中王兴邦、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都司佥书秦邦屏、游击盛以彰、守备陈策、锦衣卫千户骆养性等人。
“徐大人、王大人,时辰已到,咱们这就开始?”骆思恭作为在座最高武职,由他主持这次比武,自然当仁不让,不过在两位文官面前,骆思恭还是表现得很客气。
徐光启征询地看了王兴邦一眼,见后者微微点头,便道:“那就开始吧!”
校场比武虽然是李彦提出,以他一个小旗地身份,自然逾矩了,最后还是徐光启上书,并报兵部。
兵部对此事甚为恼火,王兴邦此前曾反对徐光启的练兵计划,他认为徐光启乃故意滋事,是要驳兵部的面子,甚至因此参了徐光启一本。
对于这些,徐光启只是默默承受,他如今唯一的希望只是安抚各地的兵丁,以免发生兵变。
随着三声炮响,看台上立时安静,只听到旌旗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炮声便是号令,很快在校场的南面响起沉闷的脚步声,随着地面的微微颤抖,大队大队的士兵出现在校场南侧地空地上。
这次比武所涉及的几方面,延绥兵、浙兵、石柱土司兵以尚算整齐的方阵行军进入校场。
在李彦看来,这三支军队的行进场面实在有些乱糟糟的,只能说勉强还算齐整,手上拿着的兵器各式各样,连衣甲都不统一,与后世的阅兵式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不过,近万人行进的场面,还是颇为壮观,脚步踏起的尘土被风一吹,四处飘扬,凭空增添了些许肃杀。
等到一队延绥骑兵疾速驰进校场,看台上才有人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欢呼,然后其他人也跟着欢呼起来:“大明!必胜!”
“大明!必胜!”
这场景很壮观,也让人忍不住动容,李彦却有些哭笑不得。都已经过去一刻多钟,那些乱糟糟地步兵队列还没有安静下来。
如果说入场的气势遮掩了明军参差不齐的素质,初时还不觉得,等看台上的人从震惊中平复过来,那就有些不妙了。
李彦明白自己得做些什么,不然便要前功尽弃。他把手一挥,领着一队锦衣卫从点将台后面踏上校场。
这队锦衣卫共有五十五人,相当于一个总旗,人员的构成有些复杂,包括二十二个家丁,以及骆思恭手下最得力的三个小旗,每个小旗十兵丁,加上小旗,总计三十三人。
为了将这次校场比武办得吸引人心。原来的计划已经作了修改,原本一方对三方地三场比武,调整为单循环形式。也就是四方相互之间各打一场,一共六场。
这六场比武的内容也各不相同,本来第一场安排地是浙兵对延绥兵,可是看到他们地队伍还是乱糟糟的,为免坏事,李彦只好提前上阵,并将计划地调整向点将台作了通报。
因此,第一场比武就改作锦衣卫对延绥兵,锦衣卫人数为一个总旗连将带兵五十六人。延绥兵则是一队骑兵,十一骑。
“第一战,步兵对游骑,小规模地步兵与骑兵遭遇战!”
看台上隔着不远就站着一位锦衣卫的大汉将军,这本来是值守皇宫的亲兵,如今却成为校场的礼宾,并大声道出场上的情势。
李彦在看台上安排了一些人,他们将会按照事先的准备,向观众进行解说。虽然没有扩音设备,却也能最大程度地煽动起看台上的情绪。
“在辽东,建奴大部分都是骑兵,所以像这样的步骑遭遇战很是常见,与来去如风的骑兵相比,步兵天生处于不利位置,骑兵可以利用速度冲击步兵,通常来说,一队骑兵可以轻松冲散五倍以上地步兵。步兵却追不上骑兵。只能被动挨打……”
“用弓箭射他们……”巩永固挥着拳头喊道。
“这是一队步兵,没有弓箭手。”李小为解释了一下:“如果只有步兵,他们要怎么做?”
“拒马,摆拒马阵!”巩永固对用兵似乎确实有些研究,大声叫道。
校场上,十一骑延绥骑兵已经排出阵列,每一骑之间相隔十几步,缓缓驱动马匹,压向一百步之外的锦衣卫。
骑兵一旦奔跑起来,哪怕只是远远地观看,哪怕只有十余骑,那股逼人的气势都让看台上地观众悚然色变。
五十余锦衣卫也开始结阵,最前面两排是长枪兵,后面是刀盾兵,锦衣卫作为大内亲兵,并不是为了上战场,他们的兵器配备往往只有一把秀春刀,连盾牌也是临时配备的。
李彦手持长枪站在队列的最前面,看了一眼正在逼近的延绥骑兵,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大声喝道:“按照既定的战术进攻,记住咱们是锦衣卫,皇上的亲兵,咱们的人数是他们地五倍……”
李彦把手一摆,两队家丁迅速展开,顶在最前面,将长枪末端顿在地上,用脚踩住,双手朝前握住枪杆,斜斜向上,摆出整齐的拒马阵。
“拒马!拒马!”巩永固大声喊着,似乎对自己猜中锦衣卫的战策而感到异常兴奋。
距离五十步远,延绥骑兵开始向两侧散开,两翼逐渐突前,形成一个弧矢阵型。
延绥作为大明最精锐的九边之一,算得上是一支强兵,这队骑兵也深谙骑兵之道,面对五十多人的步兵阵列,并没有选择正面冲击,而是呼啸着从方阵的两翼掠过,试图带动对方的阵型转换,抓住空当再行突击。
延绥骑兵的战术很有针对性,李彦手下只有二十长枪兵,无法护住所有的人,通常来说,只能随着骑兵地动向进行调整。
延绥骑兵也有这样的训练项目,通常来说,遭遇到这样的情况,步兵只有尽量收缩阵型,让长枪兵在外围护住阵心,而那个时候。骑兵要冲击就必须付出较大的代价。
通常来说,骑兵并不愿意正面冲击严密的步兵枪阵,因为那样做的话,必然会产生很大的伤亡。
对于骑兵来说,最佳选择就是用游骑扰乱步兵阵列,在步兵枪阵没有形成的时候。趁势冲击。
延绥骑兵严格执行着游骑战术,阵型拉得很散,最前面地四骑已经在距离锦衣卫正后方三十多步地距离上开始掉头,还有七骑则拉在两侧,反而是正面一下子空了出来。
这个时候,锦衣卫似乎只有将原来摆在正面地长枪兵调往侧后,但是以骑兵的速度,一旦这样做地话,新的枪阵结成之前。很可能已经被骑兵冲到近前。
轻装地刀盾兵无法对抗高速冲击的骑兵,虽然明知道游骑的战术意图,李彦还是带着长枪兵绕向侧翼。打算迎击两侧迂回的骑兵。
锦衣卫完了!盛以彰点将台上的盛以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赶紧敛容,瞥了旁边的骆思恭一眼,后者的脸色相当难看。
步兵对骑兵,没有在第一时间结成严密的队列,注定要失败。
延绥骑兵如同一群嗜血的野狼,趁着新地枪阵尚未形成,猛地扑了上去。
骑兵全速冲击,就是要让步兵无法结成枪阵。
然而。出乎他们,同样也出乎所有人的料想,运动堪堪到位的长枪兵并没有试图结阵,而是挺枪迎了上去,每个枪兵地后面都跟着两三个刀盾兵。
进攻!
这才是李彦真正的打算。
两个枪兵一组,迎向一个骑兵,几乎是不闪不避,两杆长枪一前一后,如出水蛟龙一般探了出去。
这种几乎是单兵对抗。骑兵也不怕步兵,但也有打转马头,从旁边掠过,试图再行寻找机关的,这个时候,延绥骑兵的行动不统一便暴露了出来。
有的骑兵则觉得没有结成枪阵的枪兵并没有什么威胁性,打马迎了上去,试图将步兵冲开。
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枪兵的枪刺得又快又准。瞬间就到了眼前。闪避都做不到,一个骑兵很快被打落马下。
另一个枪兵虽然刺空。并被急速奔跑的马匹撞飞出去,却为后面地同伴创造了机会,一杆枪两把刀,那个骑兵也被留了下来。
只一个照面,除了掠过去的六骑,其余五骑都被打落马下,看台上顿时发出一阵喝彩。
余下的骑兵兜转马头再想要杀回来,发现要面对的长枪更多,无奈只能在外围兜起圈子,再找不到攻击的机会。
对阵到了这个阶段,结果差不多已经明了,骑兵无法进攻,步兵也追不上骑兵,谁胜谁负就要看战场情况。
而按照事前的约定,如果延绥骑兵冲不开步兵阵列,便是锦衣卫赢了这一场。
盛以彰也没有什么不服的,骑兵一比五,如果不能赢的话,那确实是骑兵的失败,这样地情况发生在辽东,每次都是大明的步兵被追杀,还从来没有步兵迎上去杀伤骑兵的。
“骆都督,锦衣卫骁勇,延绥兵这场输了,”盛以彰大度地向骆思恭拱了拱手。
“盛游击的骑兵也是精锐啊,”骆思恭投桃报李,也夸赞了延绥兵。
第一场就此结束,锦衣卫赢得胜利,他们敢于以散兵迎战骑兵,表现得异常勇猛,并且刺枪的水准很高,是获胜的关键因素。
虽然只是一场低烈度的小规模步骑兵作战展示,但对看台上的观众来说,依然看得目眩神迷。
疾如风火的骑兵,挺身而出地枪兵,这与纸上看来,耳中听来地战争截然不同。
“第二场是浙兵对川兵,浙兵为平原步兵,川兵为山地步兵,这一次将演练一场大规模的山地攻防战,由五百浙兵,攻打一百川兵所把守地土山……”
“第三场是延绥兵对浙兵,同样是骑兵对步兵,不过这一次规模更大,将由一百延绥骑兵,进攻五百浙江步兵……”
浙江步兵连续出战两场,然而他们面对的却是对山地擅长的石柱土司兵与强大的骑兵,浙兵面对川兵把守的土山一筹莫展。伤亡惨重。
而面对骑兵的冲击,浙兵虽然有两百弓箭手,但是杀伤力有限,依然是挡不住骑兵的冲击,居然发生了崩溃,这让坐在点将台上的陈策气得脸色发白。
第四场是由锦衣卫步兵对阵石柱土司地山地步兵。前面是川兵主守,而这一次则由他们进攻,锦衣卫主守。
虽然用的是去了枪头的木枪与木刀,在前三战中,不可避免造成了一些损伤,这对所有的兵丁来说,都是精神上的巨大压力,毕竟在未上战场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像这样真抓实干地打过。
李彦对受伤的人进行了调换。依然是一个总旗五十六人出战,就地立阵防守,面对一百川兵地进攻。
这一次。由锦衣卫刀盾兵在前,长枪兵在后,在平地上结成圆阵,川兵也没有选择重点突破,而是很简单地四面攻击。
虽然家丁的长枪刺击威胁很大,但是他们要守住的面积相对打了些,枪阵不是很密集,加上锦衣卫防守训练的不足,很快被川兵冲开一道口子。整个阵型崩散以后,防守宣告失败,石柱土司兵赢得了第四场的胜利。
第五场则是石柱土司兵防守土坡,延绥骑兵进攻,双方的兵力对比是三比一,一百骑兵进攻土坡上的三百土司兵。
土坡虽然能够阻碍骑兵的冲击,土司兵弓箭手也很厉害,但是他们没有阵列,也没有长枪兵。等骑兵在损失三十余骑,冲上土坡以后,即便以土司兵的强悍,也在骑兵面前被大量杀伤,最终只是惨胜。
土司兵之所以能赢得第五场地胜利,土坡显然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最后一场只是两支平地步兵之间的较量,五十六锦衣卫对五十六浙兵,一比一地正面对抗。
陈策觉得浙兵这一场能赢,也一定要赢。不然他就是连输三场。把脸丢尽。
陈策觉得锦衣卫和川兵都是没有战术,乱打一通。第一场锦衣卫乱打一气居然吓跑了延绥骑兵,完全是侥幸,如果骑兵再多一点,这种步兵打骑兵肯定会死得很惨。
第四场则是两支没有战术的队伍乱打一通,遇上更勇猛的川兵,锦衣卫很快就崩溃了。
最后一战是人数相等,自由攻防,陈策觉得兵器配备更加周全的浙兵对上只有长枪与秀春刀的锦衣卫,肯定能赢。
不过结果出乎陈策意料,李彦带领的锦衣卫将长枪兵放在最前面,上来就是进攻,而且表现得极其勇猛,几乎只是一个冲锋,就将同等数量的浙兵打散,赢得了第六战的胜利。
最终结果,石柱土司兵三战皆胜,得九分名列第一,锦衣卫两胜一负得六分列第二,延绥兵一胜两负得三分列第三,陈策的浙兵终于是一场未胜,排在最后。
石柱土司兵、延绥兵、浙兵地排名并不令人意外,石柱土司兵本来就是最强,而且他们的三场战斗要么占着地利,要么占着人多,加上自身的实力,赢得胜利并不让人意外。
延绥兵三场派出的都是骑兵,自然胜面较大,令人意外地是第一场的小规模步骑冲突竟然没赢,因为规则的关系被判负。
这次比武最大的意外就是锦衣卫,作为皇帝亲兵,锦衣卫毕竟不用上战场,所以训练的内容也不同,如果论及单兵素质,锦衣卫或许强些,但谁也没有料到,在以战场为标杆的模拟演练中,锦衣卫也能赢得两场胜利,特别是还赢得了一场步骑对抗。加上锦衣卫地特殊身份,这场比武的最大赢家不是全胜的石柱土司兵,反而是输了一场,却赢了两场的锦衣卫。
借着这个胜利,骆思恭在第二天就上疏,请求充实锦衣卫,并进行练兵。
对于徐光启来说,这次比武帮他解决了迫在眉睫地粮饷问题,他还发现李彦竟然会练兵,希望李彦能成为他的幕僚,帮他练兵。
而在另外一边,骆思恭始终认为参加比武的兵丁都是骆养性的手下,而在校场上,李彦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指挥才能,并没有太在意。
“三娃你不妨捐个监生,”知道李彦想法的汪文言建议道,他本人也捐了个国子监监生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便相当于举人,可以直接参加会试,或者担任一些低级地官吏。
正文 第一百零七回 布匹分级
更新时间:2009…6…16 23:00:15 本章字数:7354
以监生为徐光启赞画练兵,便是文官身份,捐例监生也确实是条捷径,不过李彦是军籍身份,无法捐例监生,除非以卫学贡举入国子监。
李氏为军户,又仅剩李彦一丁,按例下半年满十六岁后,便要充军役,除非考取功名,也就是至少成为举人,本人才可以脱籍。
李彦本人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一则是本身缺少这方面的意识;二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是军籍,要充军役,但军役也有操守、屯田、丁余,只要有钱,并不会有太多约束,除非是当官,而他也不曾打算在官僚体系中打拼。
李彦自己无所谓,却有人不同意,汪文言也是笑着劝道:“三娃还是想法谋个出身,以后做事也方便,有些事情,平常不觉得,真碰上了,却麻烦得很。”
“三娃你虽然不是举人,无法成为举监,甚至连生员也不是,连贡生都做不了,但以你的文名,若是想要入监求学,怕是国子监规矩再多,也得例外,”汪文言笑道。
文官在仕途上的发展,要比武官的前景更为广阔,一旦从军担任武职,便会被打上武人的标签,至少在文官这个系统,想要发展会有重重阻力。
李彦视科举为畏途,并且也担任了锦衣卫小旗,但在士林之中,他却有着甚为响亮的文名,因为他是《华夏商报》、《华夏文学》、《华夏小说与戏曲》的总编撰,华夏社的社长。
李彦经常在《华夏商报》发表一些评论,这些评论往往观点独特,风格别致,而又言之有物,发人所未发,李彦或许尚未意识到,已经有很多人在关注他的评论。
此外,他在《华夏小说与戏曲》上连载的《儒林外史》,也广受关注。
李彦毕竟承袭了李三娃的一些记忆。前世的语文基础也不错,写出的文字虽然远不及古人来得骈四俪六、典故随手拈来,却也能做到行文流畅,意思明了。
李彦对《华夏商报》的其他编撰也是如此要求:文字首先要流畅、易懂,这是第一位的,也因此形成了商报地文风。
有人将这种风格称为“华夏派”地自然文风。与竟陵派讲究雕琢字句。求新求奇。艰涩隐晦地风格相对应。
而李彦隐隐成为这种风格地倡导者与盟主。为不少人所追捧。
虽然“华夏派”地文风尚未得到文坛主流地接受。不过其影响却是越来越大。不容忽视。读书人也因此将李彦当做读书人。即便是这次比武大会以后。都意识到李彦还是军籍。
只不过。当朝唯一地内阁大学士方从哲也是锦衣卫籍。李彦又是如此年轻。大家都觉得他将来也是要参加科举。考中进士地。其中地难处也唯有李彦自己知道。
正因为如此。多数人将李彦看作是文人。若他真地有这个诉求。恐怕很多人都会为他声援。
李彦却不想将事情闹大。就当前来说。以幕僚帮着徐光启赞画练兵事宜。或许是个不错地选择。
借着这次比武,李彦向徐光启陈述了他的练兵思想。
既然准备练兵。李彦也就认真研究了一些资料,特别是戚继光的《纪效新书》,以及《练兵纪实》等,并与后世所见的一些军事常识相印证,提出精兵、军阵和思想教育这三点。
徐光启曾向朝廷提出训练两万精兵,造枪造炮的条陈,李彦觉得正是因为如此,朝廷才不会给他下拨饷银,毕竟两万兵地耗费不是个小数字。
既然如此。何不循序渐进,先练一千兵,甚至五百兵,等出了效果,再练两千兵或者更多,如此一来,粮饷的压力不是很大,应该能得到朝廷的支持。
徐光启却有时不我待地紧迫感:“辽东十几万兵,一年靡费银两五百多万。吾辈敢不抓紧?”
辽东十几万兵。战力低下,野战无能。要防守广大的土地与众多城池,这点兵也无法裁撤,粮饷也必须保证。辽东是前线,首当其冲,朝廷自然会重点倾斜,寄望于熊廷弼能打造一支铁军,但历史证明,辽东甚至整个关外都不曾出现能够和后金兵野战的“强兵”,包括袁崇焕麾下的所谓“关宁铁骑”。
徐光启为大明着急,想要一下子练出两万精兵,但越急效率反而越低,有关粮饷的纷争越闹越多。
“学生请募练五百兵,”李彦想了想,也不去继续打击徐光启的积极性,只求独立练兵:“只要一月,便可初具规模。”
李彦要募兵,不想从班军中挑选,一则这些地方上的军户关系比较复杂,未必会全听他的,不如直接招募流民进行编练。
“即便是募兵,所得米粮、饷银及战器,只能与其他营兵同等待遇,”虽说比武后户部拨下了一些银子,但分到近万兵丁的头上,却仍是相当紧张。
“据报,近岁募兵多有逃散,恐非易事。”徐光启道。
“各地征调地班军也有逃散、哗变的,”李彦笑了笑,地方上的军户早已不复为兵。
“至于粮饷兵器,学生可以自筹,请大人允学生便宜行事,”李彦道。
“三娃,费心了!”徐光启略带歉意地看了李彦一眼,点头答应:“你尽管去做。”
等到商议完毕,李彦起身准备告辞,徐光启突然吁了口气:“三娃,下月院试,你若能考中,本官可推荐你为贡生,再上疏朝廷,加你为参赞。”
“谢过徐大人,”李彦无奈地苦笑,或许,在徐光启以及很多人看来,考取生员应该很容易吧!
校场比武的效果正在慢慢显现,京城到处都在热议,原本因为辽东战败的些许消沉之气也一扫而空。都盼着有此强兵,要在辽东早日击败建奴。
兵战俱乐部的会员很快达到百人,能拿出五两银子的保证金,五两银子会费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他们中地很多人都和巩永固一样,想尝试一把金戈铁马的滋味。
“要想成为将军。首先要做好士兵,”李彦和颜悦色地与这些第一次参加活动的会员说道:“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都是俱乐部中地小卒,只能佩戴剑纹。”
按照兵战俱乐部的规章,每个成员在参加活动时,都要佩戴徽章,并鼓励大家平时也能佩戴,而剑纹徽章代表俱乐部最基础的一等。图案类似于倒
“在训练与活动中,你们可以获得相应积分,积累到一定的标准。就能升级,”李彦再次重申俱乐部的升级制度,这样才能激发这些人的动力。
“从今天开始,你们在俱乐部内部,要以对方地等衔来称呼,譬如对李某,你们应该这么叫:公士阁下。”
“而称呼等衔比你低,或者一样地,则应该这样:小卒巩永固。听明白没有?”李彦微笑着说道,这样的称呼可以让大家充分意识到等衔地存在,从而竭力去赚取积分,获得升级。
兵战俱乐部对外声称是游戏性质,并要尽量避免与军队联系到一起,以免有人疑忌;而在活动中又必须尽量联系起来,以引起大家的兴趣。
因而,兵战俱乐部的等衔名称是以秦代二十级军功等爵为蓝本,进行的修改。似是而非,既让人抓不到痛脚,又能充分想象。
俱乐部成员的积分等衔共为四等十二级,第四等为小卒、列兵、公士,佩一到三条剑纹;第三等为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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