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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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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队正,是从九品下的职事官了吧?”
“正是,你想不受辱,职事官还是必须的,不能流外官,而且,你所在的旅帅,也会关照于你,所以你尽可多上战阵,说实际的,你这种敢于拼杀的人,在军中也是受到欢迎的。”
“恩,真是多谢了。”有没有品级是很关键的,没有品级,随便安排一下都可以入军,但是有品级,就必须上报许多系统存档,不是简单的事情,张宣凝就是真心感谢的说着。
就在这时,画舫中就是一停,外面传来了人声。
“怎么,有人上来?”张宣凝惊讶的问着。
“正是,尚大家对你很感兴趣,今天又来呢,陪同的人也不是等闲,说起来,还是与你同族呢!”侯希白笑的说着。
“哈哈,侯贤弟,到底在说我什么坏话呢?”话才落地,外面就传来了豪爽的声音,然后门就打开,二人入得在内。
虽然此时,只穿了一身简单的衣裙,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给人无限的遐思。这种与生活中都无处不在的率性与慵懒,是一种别人难以模仿的风情,尚秀芳果然是尚大家。
她就近就说着:“春光初开,二位就荡舟于湖,当真是悠闲着呢!”
“哪有尚大家悠闲呢,尚大家此地了事,又想去得那里呢?”侯希白笑着:“哦,你可把张兄上次的诗写到歌词中呢?”
“没有获得张公子的允许,我岂可这样作呢?”话说如此,但是尚秀芳却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张宣凝。
张宣凝笑:“这是我的荣幸。”
然后,又对着她背后,跟着的那人微微鞠躬行礼:“不知这位,是哪位呢?”
尚秀芳略有点意外的说着:“张公子何以注意到他呢?”
“床头捉刀之人,我怎么敢于怠慢呢?”张宣凝脸色带着凝重的说着。
《世说新语》载:魏武将见匈奴使,自以形陋,使崔季珪代,帝自捉刀立床头。既毕,令间谍问曰:“魏王如何?”匈奴使者曰:“魏王雅望非常;然床头捉刀之人,方真英雄也。”
意思就是,崔季珪,是曹操部下,眉清目秀,仪表堂堂,论相貌,曹操远不如。所以当匈奴使者要来拜见,曹操为了让远方来客望而生畏,感到臣服,便让崔琰冒充自己,而他则扮作侍卫,捉刀立在床头。
即便如此,匈奴使者却断定,床头捉刀人,此是英雄。
这种隐于身上的英雄气质,与容貌是无关的,虽然此人看上去,只是中等人才,满腮卷曲的红胡须。
此人顿时哈哈大笑,转身而出:“兄弟不愧是名闻天下者,一见之下,果然不虚,我与你本家,也是姓张,排名第三,是名仲坚。”
张仲坚?排名第三,此人是谁呢?张宣凝心中却是一动,此人莫非就是虬髯客?心中顿时越看越像,当下就问着:“兄可是扬州人?”
“正是,你也是扬州人?”此人也是一惊,问着。
“正是如此,小弟还拜见得族兄。”张宣凝立刻深深的鞠躬,说着。
张仲坚顿时哈哈大笑,说着:“原来又是本家,又是本乡之人,不知道是张家哪几支呢?”
“我于十五岁时,受大难,虽侥幸而过,但是记忆不得,不知道是哪支本家呢,不过,你这个族兄,我倒是要拜得,不知族兄可许否?”
“哈哈,你风才风流,天下闻名,又是我张家之人,怎么不许,今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张仲坚也是豪爽之人,他立刻答应着。
“如此,三哥请受我一拜。”张宣凝立刻就跪了下去,行大礼。
“哈哈,我排行第三,你可为吾四弟,四弟快起来,快起来,哈哈,想不到今日,竟然认得一个本家弟弟,实在是大幸事,大幸事,当多饮十杯。”张仲坚大笑的说着。
此豪爽大方,不拘小节之人也,张宣凝心中评价的说,张仲坚,也就是传说中的风尘三侠之一,与李靖和红拂并称,是此时扬州首富张季龄之子,出生时其父嫌丑欲杀之,后学艺得成,欲起兵图天下,也是一个野心极大之人。
日后此人曾占有扶馀国,根据考察,就是朝鲜半岛上的一个小国。
“想不到今日遇到如此大事,当真罕见,既然如此,不如设宴庆贺此事。”尚秀芳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笑吟吟的说着。
“正是,如此大事,岂可马虎,应该大贺。”
“大贺就不必了,我与四弟喝上一杯就是了。”正说话之间,话犹未已,天空闪过乌云,没有多少时间,一道电光冲破天空,紧接着,就是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
张仲坚眼见如此,仰天长笑,说着:“上天难道知道我与四弟风云际会,特此雷雨来庆贺吗?”
张宣凝上前一步,与之并肩,对视而笑,心中却极是惊疑,自己只是露出结交的意思,立刻笑纳了,可见其平时早有心思结党图事,因此才如此容易。
此人野心极大,似又有命格,的确非凡人物,凡能够留名于史,都非等闲啊!
第三十一章 虬髯客(下)
张宣凝静静的坐着,听着诸人的议论和交谈,偶然插上一句,但是越听,心下越是感叹,因为他们所说的东西,自己其实都很生疏。
现代和古代的教育各有千秋,现代的系统性比较好,但是古代也有独到之处,特别是一些东西,只适宜热兵器时代,不适宜冷兵器时代,如果自己不系统的学一下,就冒然领军出征,只怕立刻是身死军灭的下场。
不过,既已经成为了兄弟,张宣凝就说着:“三哥,我还有事请教于你呢!”
“你我兄弟,尽管说来。”张仲坚说着。
“……就是如此,我修炼霸刀,入得军中,不知三哥,有何教益于我?”张宣凝就把来龙去脉,一一说明,其实这事根本微不足道,告诉人也没有丝毫关系,但是却可以取信于人。
“恩,四弟的想法是不错,只是你可对军阵熟悉呢?”
“不熟悉,还请三哥指点。”古人是怎样打仗的,这个问题也许在现代,只是空泛的论论,但是在现在,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我就说一下吧,帅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对天下来说,帅就是皇帝,战役来说,帅就是将军,对小战而言,帅就是校尉,帅观大局,查彼此,识天时,知地理,而举战,是故最重。”张仲坚说着。
“恩,这我知道,正确的判断是胜利的一半。”张宣凝点头说着,这点倒没有什么希奇的,在现代,已经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了。
“战略战术一旦确定,还需将兵用一刀一枪来实现,将者,兵之胆也,因此有无勇将猛将,实是关键,再好的战略战术,如无勇将猛将,也无法执行。”
“那训练士兵,使其胆气过人,可否?”张宣凝问着,事实上,回到过去的人,都有精兵情结。
“训练士兵,胆气过人,可,但是也无法代替猛将的作用,临战者,生死之地,存亡之所,如无勇将,再多的精兵也难以无所畏惧上阵厮杀,再说,猛将破阵,也是胜利的经常方法。”
张宣凝想起当日,秦叔宝百骑所到之处,破阵杀将,顿时若有领悟。
热兵器时代,其实和冷兵器时代完全是二回事,隔数十米甚至几百米,用枪扫射,与面对面不过几尺,挥刀杀人,血溅三尺,本质就完全不同。
热兵器时代不需要冲锋陷阵的猛将,但是在冷兵器时代,猛将却的战斗的核心,这个世界当然不可能有什么上阵单挑来决定胜负的行为,但是猛将胜利和阵亡,都会影响士兵的士气。
在热兵器时代,士兵的影响不大,毕竟扣扳机的力气总有,但是拼刀见血时,一点退缩之意,就可能导致雪崩。
难怪古时,得猛将者,都非常高兴,赏赐非常丰厚呢!
当下就虚心问着:“三哥,破军杀将,冲锋陷阵,要达多少级才可止之?”
“这就不能一概而论了,一般来说,如是大战,千人之将,还必须拼杀一线呢,万人之将就不必了,但是也不是绝对。”
难怪古代大将阵亡机率这样高,原来千人之将都必须一线拼杀,这样的话,勇将才是军中的骨干和核心,不可轻视之,而在现代,百人的连长就可以脱离第一线的战斗了,营团就更加不要说。
顿时,把“猛将”的需要,立刻提升几个阶级,再虚心的问着:“那练兵呢?”
“练兵者,一是严明军纪,二是步阵。”
“阵”这个东西,在古代小说中经常看见,在现代却不屑一顾,当下就问着:“三哥,何所谓阵?”
“阵者,排列与配合,兵与兵之间有许多排列,小队与小队、营与营、射手与盾牌手、马队与步兵之间,也有如此,此都是先人千年积累,行之有效,不同的环境下,自有不同排列,因此训练之中,除了武技,大部分时间都必须演练各种阵形,如是成功,自可以一当十,以一当百。”
说到这个,张宣凝突然想起他所在的朝廷,在早期起事时,已经是热兵器时代,但是也偶然有刺刀拼杀之时。
扶桑夷军的拼刺刀的能力很强,近战肉搏时王军伤亡很大,后来王军总结经验,创造出了三角阵,就是把班细划为战斗小组,每组三人,肉搏时,三人为一个攻击集团,背靠背拼杀,结果不仅提高了战斗力,还大大降低了伤亡率——一个最简单的“阵”,作用竟如此之大。
这就是冷兵器时代,阵在古代的至高无上作用。
“那,这些阵是怎么学到?”
“军中有阵,但是很难学到,不过四弟放心,我从师者,积世兵家,多有战阵,回去,我就给四弟送三卷来。”张仲坚豪爽的说着。
这可不是所谓的理论,而是真正千锤百炼的秘技,是先人积累下来的至宝,直到冷兵器时代消亡后,才失去价值,可所谓一阵抵千金了,当下张宣凝连忙站起来,说着:“多谢三哥。”
然后才又问着:“那除了帅,将,兵,阵外,还有何事特重?”
“粮,无粮,兵立溃。”张仲坚斩金截铁的说着。
“无论何军?”
“无论何军,就算吃饱了,兵之力,跑百步而竭,可战不过三刻,因此才有疲兵之术,士气之法,何况还是没有吃饱的兵?无论原本多悍勇,吃不饱的兵,甚至连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张宣凝又想起他所在本朝之军,那可是无粮也可战啊,但是转念一想,就领悟了,那时基本上是热兵器时代了,除了跑路,真正打仗时,需要的力气就是扣动扳机,所以饿的半死也可以作战,只要还有战斗意志就可以。
但是如果在冷兵器时代,只要王师饿上几天,哪怕太祖亲自压阵,意志坚强一万倍,也只有被当成饺子随意捻死的下场——饿上二天,一个吃饱的人就可以打上十个饿兵,断粮,哪怕只要二天,就是死路一条了,历史上没有例外。
这其实等于现代军队,没有油,没有子弹,没有炮弹的极端情况,除了死和投降,没有其它的路可走。
难怪兵书说:最绝不过断粮。
想到这里,就什么都明白了,今日一谈,对他以后争夺天下,实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对根本性的军事概念理清了,不然无论怎么样,在古代争霸,必是身死军灭的下场。
当下恭谨的鞠躬:“多谢三哥指点。”
“你我兄弟,何必多说谢字,四弟去军中历练,怎么可没有亲兵下属?我派我家三人,作为你的亲兵吧,如此才能作战。”
“三哥美意,岂可不应,自当恭领。”张宣凝再一鞠躬,对他安插人手,一点意见也没有。
顿了一顿,又问:“不知三哥以后要去那里?”
“我正想去太原呢!”张仲坚说着。说罢,他就哈哈大笑,举杯告辞了。
是去太原见李世民吧,传说中,他就因此失去了争夺天下的信心,到此,张宣凝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露出冷笑,所学越多,就越容易被迷惑,知道了太多,就也会产生恐惧之心,而恐惧和困惑,却是建功立业的大敌。
就希望他如传说中一样,被李世民所谓的真龙天子之相所迷惑,所动摇,所恐惧,而放弃争夺天下吧!
送他而出,直入风雨中,任由风雨打在身上,状极恭谨,心志却毫不动摇。
虬髯客者,只是小人之格局也,非是大丈夫,真英雄。
大丈夫者,虽天下皆反我,我也必行也,天地沉浮,舍我其谁,才是九死而不悔之志!
第三十二章 队正
宣凝戴着面具,类如三十岁汉子,跟着自己的队正何在一处军帐之外,这时,数十兵将个个静气闭息,不敢有任何稍动,军纪之严酷,可见而知。
隋时,统率禁卫部队的官署是十二府,其后员来自各地“番上”的府兵,后又在增置左、右备身府,又增加左右御卫,因此就成了十六府(十六卫)。
正因为各地轮流派遣骨干充实十六卫,张宣凝这个副队正才得以充入其中。
而他此时所在,就是左骁卫所在,有骑兵六千人,多以出战,以现在的级别,还见不得大将军,只能见得左骁卫所在的主事将军。
前面一一拜见,没有多少时间就退出,张宣凝眼见快轮到自己,就收回目光,在门处等候。
“卑职拜见将军。”没有多少时间,就等到了召见,一进得门去,就连忙跟着何武施以大礼,身上盔甲不由声作响,虽说军中穿甲时无需大礼,但是第一次拜见主将,大礼还是必须的。
“恩,你就是何武?”正坐着处理公事的将军,也不叫起来,就翻了翻文件。
“正是卑职。”何武连头也不敢私下抬起。
“恩,为军十一年,斩首四十三,还可以,在我军中,好好干吧!”将军事忙,当然不可能多召见,当下就说:“你是石无忌?从军才半年,斩首三十二?”
“是,卑职拜见将军。”张宣凝可不敢有什么现代人之平等意识。这时只要敢于私下抬头。虽然未必是杀身之祸,也是杀威棒五十的大罪。
“恩,都起来吧!”将军说着。
当下,二人才齐声说着:“是,多谢将军。”
说完,再磕一下。二人才起身,这时才可以略抬头了,但是手必须放下,身必须微曲,眼光也不可平视将军,不过,眼睛的余光,差不多就可以把对面地将军看在眼中了。
原来这个将军。也只有三十余岁,脸色甚至略带点苍白,有点酒色过度地样子,但是眸中也不时闪过精光,身穿将袍,众兵捍卫,自有一番威严。12dc7de
将军的目光,落在了张宣凝的身上。时间多达一分钟,众人顿时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这可是非常奇怪的事情,这种五十人之副手,才入得从九品下的官位,照例不应该如此注意才是。
当下人人都没有说话,屏息静气,一时间。静至落针可闻。
“你从军甚短,照例不能如此提拔,不过你记录之中,曾以一人一骑,斩杀马贼十六首,以此提拔,恩,看来你武功不错?”
“不敢将军赞许,卑职身为大隋军兵,自然服从上官命令。虽九死而不敢违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心中却不知道侯希白到底是怎么样编写个人历卷地,又找了什么人推荐,竟然引得将军如此说,但是这样的表态,应该不会有错。
军中最忌的就是自持勇武而不听号令,现在自己晋升到第二流高手,军中虽大,能够达到者也寥寥无几,毕竟一流高手都是一方之雄,一方之将了,这个将军也不过二流左右的水平吧!
将军想必知道一些事情,对他的表态也很满足,脸色放松下来,欣然说着:“你有这个心,我很高兴,我军中,用人唯才,拔人论功,只要你尽心尽力,忠于朝廷,我必不薄待于你。”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卑职一定尽心杀敌,效力将军和朝廷。”张宣凝连忙再次跪在地上,以三品将军之尊,说这话是非常难得的事情
众人一起称是,却对他有各种各样的猜想起来。
将军目光收回,欣然的说着:“那好,你如此忠勤,我心甚喜,我就多交些命令于你,好了,你们二个可以退下了。”12dc7de
二人连忙下跪叩首:“是!”
就在这时,周围一人却站出来说着:“哼,一人一骑,斩杀马贼十六首,不知道是马贼无能,还是石队正真有出人武功?卑职倒想要看看。”
将军一见,却笑着说:“项都尉有何提议?”
他地语气甚是和缓,显是对他
“无它,只要与我一战,就可知道了。”项都尉用凌厉的眼神横扫过张宣凝。
将军听得微微一呆,望向了张宣凝。
“大人是果毅都尉,卑职怎么敢与大人动手,这在军中可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张宣凝连忙后退一步,说着。
卫下面,有折冲府,每府千人左右,每府置折冲都尉为长,左右果毅都尉各二人为副,因此果毅都尉,已经是正六品的武官了,与张宣凝现在的级别相差很大。
“哼,这是我提出,何罪之有,你如能够与我对战五十招,我下面还有一个正队正之职,就让你担任,怎么样?”项都尉说着,然后就转过来对着将军说着:“还请将军裁决。”
将军沉吟半晌,仰天而笑:“好,我军中最重军功,最重武勇,就许你所说。”
将军如此一说,此事立成定局。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直注意到了这二人身上,至于队正何武,这种不凭武功,而靠资历的人,当然不受注意。
张宣凝心中闪电一样闪过,这是考验,还是示好?
如果自己武功不行,应该不会被砍杀当场吧,因为侯希白安排的关系,不会太弱,至少有点顾忌吧,特别是自己没有敌对地情况下,但是也难说——而且就算自己武功很好,比武获胜,也断然不敢在军中砍杀上官,哪怕说好了是放手一战。
因此如果自己表现出实力,又会成为这个果毅都尉的部下,而看样子,这个果毅都尉又是将军的心腹,是不是就是一种招揽的表示呢?毕竟如果真是二流高手,在军中还是受到重视的,能够招揽自然招揽。
想清楚了,他立刻应着:“将军所命,卑职自然服从,项都尉大人,还请恕卑职之罪。”
说完,他的气质立刻变了,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凛然的杀气,从他身上弥漫而出,无论怎么样,二流高手,已经都身心一体,虽然离人类极限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却已经算是强者了。
此杀戮决断的气质一起,本来身为下级地退让隐忍的气息就一扫而光。
将军心中一惊,又是一喜,果然是二流高手的气像,本来他觉得奇怪,二流高手,已经是非常罕见了,如果有人推荐,何必当个小兵小官,在军中也是勇将之流了,要知道四大门阀之主,也不过一流高手而已。
可见资历情报上所说,此人想与军中练刀,有几分可信,如果能够招募此人?想到这里,他一挥手,断然说着:“开战吧!”
当下,众人立刻腾出场地,让二人进去,当然,将军身后几个近卫,也提神戒备,毕竟来人可能威胁到将军,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少。
项都尉冷哼一声,他在此时当然不怕,心中无有负担,已经
长刀,长刀微指,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一种凛然的杀气来。
他自小从军中而过,十余年来,自然杀人如麻,刀法也从中锻炼而来。
张宣凝知道军中和江湖不一样,当也猛的一提气,拔出刀来。
气机相碰,顿时激发杀机,项都尉大喝一声,一挺腰,长刀已经凭空斩杀,顿时数尺之间,竟然形成了沙场杀戮的气氛。
周围的同僚顿时喝彩起来。
张宣凝也猛的上前,长刀猛的迎上,只听一声震响,二人都是倒退一步。
周围等人又是喝彩起来,他们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都是久战之人,当然知道这二刀看似简单,实是最凌厉的军中刀法的典型,如果有所差距,立刻就会分出胜负,动不动就败亡,就此一刀,已经说明张宣凝和着与项都尉相近的实力。
“好!”项都尉只感觉到手腕发麻,一股内力直冲而上,他虽然悍勇过人,但是所学的内功并不是上好,别说一流了,就是二流也没有,在内力本质上就有所差距,但是他军中十余年,信心和杀力坚固,当下又一转腰,身刀之力合一,身体前冲,手腕一沉,又是一招。
这刀一气呵成,杀气腾腾,果然是军中好手,军中刀法。
张宣凝就此一击,已经受到他的程度了,比起自己,还差上一些。无论是内力还是刀法。但是他久在军中,杀气和果决之处,却胜上一些,当下也连刀数斩,施展霸刀刀法,与大开大阖之中。又有精巧细妙之法。
将军一看,顿时皱眉,已经知道差不多了,可是别人却无此等眼神,见二人相互交战,或斩或格,都是无懈可击,各显其能。当下就连声高喊叫好。
项都尉连砍十余刀,却已经微感力竭,军中刀法和内力,弊端就在此,刚猛有之,但是耐久远不如,当下就双目一瞪,凝起全身之力。踏前半步,一刀直斩而出,这刀斩出,风声呼啸,劲厉刺耳,带着万马千军中厮杀的力量,这是他最大的一招,曾经一刀将敌骑连人带马斩成二半地记录。
观望地人的喊叫顿时中断。这很让人意外,军中同僚比武,不必用此杀招吧,连将军都脸色一变。
张宣凝也大喝一声,长刀蓄满气势,猛烈迎上,二刀相撞,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甚至惊动了外面十几米的卫兵。
相战之后,一切静止。只见张宣凝稍退半步,屈身抵抗。而项都尉力压与刀,保持着压下半尺的程度。
将军就在这时,仰天长笑,说着:“好,胜负已分,二位请收刀吧,项都尉胜出,赏银十两,石无忌也勇武可嘉,虽败仍荣,本将就额外提拔,任你为队正之职,归于项都尉。”
他当然知道,看上去是项都尉占了上风,实际上项都尉已经到了枯竭的时候,而张宣凝还保持着大量战斗力,但是军中上下森严,使上级公开受败,那是完全不行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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