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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力挽狂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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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皓正是了解皇帝的心意,便会唆使陈袛整治刘武,而陈袛身为宰辅,自然不可能天天腾出时间跑到汉中对付刘武,自然又会唆使吴义。就这样,吴义便被推到台前。
可是吴义一个区区的小小校尉又能拿刘武怎样?恰巧傅佥的父亲傅彤当年正是死于夷陵之战吴人之手,傅佥与刘武之间便有机可乘。吴义一开始还有些害怕,后来看到自家妻小在成都过得都挺好,后来就越来越胆大,越来越放肆。
后来,就变成那样。
“末将自知罪孽深重,还请爵爷将末将军法从事。”吴义说到这儿已然泣不成声,听得刘武都有些动容。
刘武轻轻一叹,这些东西他其实也能猜到,就是从来不愿承认,就单单只是吴义这么个小小校尉,又怎么敢对付他?他可是堂堂的护军将军,除此之外还有天璜帝胄的身份,便是大都督姜维身兼大将军之职,见到他也得让他三分。除非身后有人唆使,谁敢呢?
还不就是陈袛和黄皓?
可是黄皓身后呢?
伯父啊伯父,天下人人说你好色贪杯嬉于朝政,可是有几个人知道你的心计有多深呢?不然,父亲又何必为了我从军将我赶出家门呢?算了,不想了,那些事情就是想想,也是大逆不道。
刘武轻轻哀叹,心中对吴义那些怨恨也渐渐消减,现在看来,这个小子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小人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恨他,便走到吴义身边,轻轻安抚吴义,低声道:“前面的事情,我都忘了,今天你说什么,我全没听见,你也把它忘了好。以后也不许再提这些东西,你不想让你的妻儿父母再多过些好日子么?”这些东西若是传到伯父,即便只是传到黄皓耳中,也会是满门抄斩之罪,好不凄惨。
“多谢爵爷不杀之恩。”吴义感激涕零。
“你还叫我什么?”刘武佯做不悦,吴义愣了片刻,马上明白,一脸激动:“将军!”刘武大喜。
这就是刘武的习惯,他对自己身为将军远比身为爵爷更为自豪,所以如果是他认可的,便允许人家叫他将军。
自此,吴义与刘武之间那些仇怨便算彻底消失,冰释前嫌,再无怨恨。
节二十一:托辞(手打版/文字版
蜀国又多了些新兵加入阳平关城,这下子阳平关城兵力超过四千五百人,战势越来越不利于魏。大营之内一个个的魏军将领愁眉不展。
两个月,足足两个月,阳平关不愧是蜀国第一雄城,皮糙甲厚,跟龟壳似的,没处下口。真让人后悔为什么要来参加这场伐蜀战役。
“大都督,且休兵一日吧?”连卫瓘都觉得很是看不下去了,早知道仗会打成这样就应该力阻晋公伐蜀之意。亏当日还跟王戎聊过破蜀容易,如今看来,单只这区区一座关城,便要千辛万苦,何况蜀境山高路险处处都是隘口呢?
卫瓘望着钟会,希望钟会能表个态。
只是钟会脸上依旧是那般无喜无怨毫无表情。
“大都督!”卫瓘想要再劝,钟会却闭起眼,冷冷道:“统兵打仗,会一人承担,若是晋公怪罪将会撤去,会自然不再过问。”
意思露骨的很,我打成什么样用不着你管,我才是三军主帅。
卫瓘气得想破口大骂,却还是忍住了,心中暗骂:“匹夫休得张狂,若是你十日内不能破了此关,我便一封密信告诉晋公,到时候看晋公如何处置你!”
此刻,新加入的生力军与一部分老兵接管了北墙,傅佥终于不用担心兵力不够了,而且北墙上有霍俊等一干小校、校尉等接手,已然牢不可破。傅佥正好抽空睡个觉,不过临睡前仍不忘嘱咐众小校劝阻刘武进入北墙。
只是刘武实在受不了,还是偷偷遁入北墙之上,拉起百石硬弓,数发连射,一口气射杀魏兵几十人,刹那间,便射得魏军军阵内鬼哭神嚎。
“爵爷!”傅佥衣甲不整的站在刘武身后全,极为恼怒,身后正是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傅佥推醒告密的吴义。
这一回刘武虽对吴义的告密略有不快,只是想来吴义这一次本意是害怕刘武中箭,便姑且原谅他。
刘武被几个蜀兵拉回依旧无战可打的西门,众北门将士一阵哄笑。
“将军,”站到傅佥身侧的吴义一脸的诚恳,“将军,您若是担心爵爷的安危,为何不将他押回成都呢?”
告刘武一个不听将令,擅自从兴势山大营遁逃回阳平关的罪名。这简直是笑话,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守的住?守住两个月已然是为国尽力了,傅佥实在想不出怎么可以在这上面对付刘武?
“将军勿忧,”吴义笑道,“这只不过是个托辞罢了。只要有此托辞,便不由得爵爷不离开阳平关。若是回成都解释,一来二去便是一二十日,到时候怕是大雪已降,魏军已退。更何况末将还听说武兴军督蒋舒大人正统兵六千余往阳平关来呢,再加上大都督从陇西返回,我军定可反败为胜。要是那时爵爷还在,反倒不甚便当。”
那时蜀军肯定要反攻,倒是让不让刘武参加野外会战?
今日的刘武再不是昔年那个骠骑将军夏候霸手下的小将金武,那个金武便是战死,对于所有人来说不过是哀其早夭,但现在他可是堂堂的皇族。
刘武就这样战死,谁知道要有多少人会受到牵连?(尽管刘禅知道了搞不好还会挺高兴的)
傅佥当初派刘武去守兴势山后不久,就有些后怕,只是关北魏军势大,无力回天,这才硬着头皮先顾自己守关要紧。那段日子里还曾想把支持刘武出去守山的吴义骂个狗血喷头,后来看吴义也在力战,也受了伤,便忍了。
“将军,吴校尉说得很有道理呢。”还是那个多舌小校。
傅佥想想觉得也对,便同意了。
这一次吴义出的主意真是不错。
节二十二:南归(手打版/文字版
“我,我不守将令?擅自逃回?”刘武气得肺都快炸了,还好在那个在傅佥身边叫李四的多嘴小校马上解劝,“爵爷,这个是我们大人给您定的罪,可是也是为了您好。您还是回成都歇歇好,别难为我们大人了。”
难为,什么难为?
等那个小校解释完清楚后,刘武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
那个吴义出的真是好主意,真让人哭笑不得。
刘武只见那些个认识自己的小校们,个个一脸笑嘻嘻的,连霍俊也是如此。
“爵爷便不用生气了,您万军之中如无人之境已经足够名扬天下,还是多留点战功给俺们立立吧。”那个李四继续说道,“反正大局已定,俺们不会输了。”
众小校个个狠狠点头表示认同,没有人对傅佥的决定感到不满。刘武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的武力在阳平关内数一数二。像这种超一流的牛人还是好好休息吧,也给弟兄们点机会晋阶。这一回小校们都认为吴义的主意绝妙,虽然他们对吴义以前颇有些不耻。
“对了,”那个叫李四的又道,“霍校尉,您也不用留在阳平关了。”
“怎么也扯到我了?”霍俊疑问,觉得奇怪。正想刨根问底,那李四又讲出几条歪理:
其一,霍俊从来没离开过刘武,这次也不该例外;其二,霍俊也参加了前日的壮举,到成都后自当也有嘉奖;其三,以霍俊的武勇,日后定会大有前途,何况目前他已经是正式的代已校尉,比弟兄强多了。
霍俊觉得有些道理,罢了,就和将军回去吧。
除了他们俩之外又点了逃出来的那四个弟兄,外加些押解人员,省得刘武不守将令再跑回阳平关助战。
“将军说了,大雪之前一定要把爵爷送回成都,”李四嘿笑道,“爵爷也有段日子没回去了,夫人可想着您呢。”
众人哈哈大笑。
胜利在望,魏国渐显败势,已是无计可施,等这战打完,弟兄们全都能回家抱老婆去。
刘武气结,傅佥做的决定真是滴水不漏,还派了长子傅息监督,有老子严令,傅息不敢怠慢,便带着十来个弟兄押送。
事不宜迟,就在这天傍晚,十几匹马儿离开阳平关。刘武还是不想走,按住缰绳,狼牙就踱着碎步一点点往前挪,队伍行进极慢。
“爵爷,我们快些吧?”傅息一脸的无奈,“现在这个速度什么时候到剑阁?”这速度还不如走呢。
“急什么,就算快马加鞭到成都时也快下雪了,无论如何你也甭想回阳平关。”刘武白了傅息一眼,我行我素。
这是实话,他们都将错过这场战役最后的决战。
蒋舒的援军加上大都督的军队两路夹击,定可将魏兵逼退,即便魏兵不退……怎么可能,大雪封山,粮草何来,不退,找死吗?。
这场看似危险的战役,恐怕又会像之前十几年来那些个战役一样,轰轰烈烈开始,莫名其妙收场,魏国的野心又将在阳平关下湮灭消失,留下的只有尸骸和悲伤。
节二十三:望气(手打版/文字版
南汉中里,特别是离阳平关十里开外的,便渐渐可见人家了,许多村庄仍然跟以前一样平静,显然汉中久经战火,这一带人胆子特大,北边打得一塌糊涂,还没几个想进山躲起来呢。
刘武他们就在一处叫半山的小小村舍里过夜,村里几个乡民知道来的是大人物,便取了点肥腊肉跟自酿酒来招待众人。
吃的东西不讲究,南汉中这一带过的也挺苦,只比北汉中强那么一点点。
大都督屡次对陇西动兵,征求兵役粮草数十次,现在是北汉中枯竭衰败,南汉中也是民不聊生。
每失去一个壮劳力,便有一家只能*老翁老妪和童子妇人耕种,且失了男子,妇女不再生育,于是南汉中各处村舍中婴孩啼哭声日稀,这简直是在拿帝国的未来开玩笑!
所以姜维该斩!
刘武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这户让他借宿的老头不但胆子大,见识也的确不凡,讲得一套一套的。
蜀兵们本来还马马虎虎的心情,一下子都坏到极点。
“老人家,您以前一定是位大人物吧?”刘武生怕老头误会,又补问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要是您愿意的话,他日我能成一郡之守,定请您来为我出谋划策,积蓄民力。”
是的,他是真心的,现在的蜀国最缺的不是土地,而是民力,蜀国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休养生息,而不应该为了那些根本守不住的土地损失男丁。
“你?”老头愣了片刻,眯起眼上下打量刘武,“你父亲是谁?”
“先考是安平悼王。”
老头瞪大眼睛:“你可是阳平关护军刘武?”霍俊正想喝斥老头放肆,却被刘武拦住。
“在下便是刘武,敢问老者高姓大名?”
老头哈哈大笑,“我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夫,没什么了不起的。”显然老头不愿明说,刘武有些失望。不过那老头又继续说道:“小将军若是求贤,老汉倒是知道梓潼有个小子,也算有点小机灵,虽然不足为将军您出谋划策,但也是诚恳办事。”
此人单姓一个姚字,名陨,字平允。祖上是陇西胡人,居于蜀中已有六世,年二十有七,长于书算筹划,可为参赞。治理郡县,做一太守,当是合适的。
老头又问道:“小将军可否让老夫望望气?”
望气?这老头玄乎玄乎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刘武稀里糊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老头打量来打量去瞧了老半天,之后么……
“我们将军气色到底如何?”霍俊想知道,有些急切,身后的其它人也都想知道。
“他的,我不能多说,总之很好就是了(旁白:堂堂的公爵当然很好了,还要你罗嗦)。”这老头……众蜀兵都觉得很是鄙视。
“不过,这位小将军你嘛,日后定是率兵数万独当一面的大人物。”
老头指的正是霍俊。
“我?”霍俊一脸惊愕,露出两颗大牙。
“就是在座的诸位中也有好几位气色上佳,能成气候的,来日定是千石以上的官俸,国之大臣。”
吉祥话人人爱听,众将士不由得个个欢喜。到最后谁都忘了再问刘武那个不能多说的气色到底是什么。
反正谁也不信,不过是吉利话么。
这老头一定是五斗米教众,最爱玩这些巫卜占卦望气的勾当,连带着刘武觉得之前老头儿说的话不太*谱,忍不住跟弟兄们一样一脸笑容,不再把老头的话当真。
“小将军与贵属下暂且休息,小老儿就先告辞了。”老头施礼告退。
夜已深,是该安寝了。
节二十四:蒋舒(手打版/文字版
第二天一早醒来,刘武便听到军队开拔时的声音,正觉得疑惑,却听霍俊道:“将军醒来啦?”霍俊就站在他床边已然穿戴好了,这小子别的本事不如刘武,睡觉比刘武警醒,有点动静便能醒来,相反,刘武睡觉时就是死猪一头,除非声音太大,不然甭想弄醒他。
刘武正想开口,霍俊便抢先道:“将军,外面是武兴督蒋舒带兵开拔呢。”这小子简直就是刘武肚子里的蛔虫,刘武想知道什么,他看眼色就能明白。
刘武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吃一惊,没想到蒋舒来得这么快。
“傅伯长(傅息的字)跟蒋将军打了个照面,不过蒋将军急着去阳平关,已经跑到队伍前面去了。”
即是说刘武不可能跟蒋舒见面。
但刘武反倒很高兴,蒋舒这个六千人马抵达阳平关后,那阳平关城可就有兵马过万了。三千兵民尚且防守有余,如今过万,这回魏军非退不可。
想到这儿,心情大好的刘武带着霍俊走出房去,正看见士兵们一个个往北走。士气颇高,一路上有说有笑,显得很轻松的模样。
傅息和弟兄们还跟队伍里的蜀兵打招呼,互相开荤段子笑话,无非是拿平原上那些魏狗比划成等待接客的窑姐,众人边笑边继续往前走。
刘武冷不防一瞥,只见那个不肯自报姓名的老头看着蜀中援兵队伍边看边摇头,心里觉得古怪,便迎了上去。
“老人家,你摇头干什么?”刘武站在老头面前,老头抬头看了看刘武,愣了片刻,面色有些古怪,还是摇了摇头:“那些全是些死人,唉,晦气,晦气。”
“你这老头儿怎么说话的?”霍俊大怒,:“要不是看你一把年纪非揍你一顿不可!”
竟然敢咒那些蜀军兄弟们全是死人?虽然这些弟兄们中间有相当一部分会死在战场上,但再怎么说都得有几个活口吧,一个活口都没有只有一种可能,那也是压根儿不可能发生的。
以傅佥将军的勇猛,阳平关城的坚固,除非日从西升河水倒流,魏军是不可能攻入阳平关的。
“信也罢不信也罢,”老头儿轻叹了口气,“反正老夫寿元将尽,剩下的时间还要忙着让我那老婆子、儿媳妇、孙儿孙女们逃命呢,老汉便恕不奉陪了。”说完从刘武身侧经过,叫嚷着让家人收拾行李。
六千人的队伍行进也快,没多久便已消失不见。
刘武虽有些不快,还是霍俊解劝。
就算这六千人损失些也断不可能失了阳平关,那可是蜀国经营了几十年的雄城,城壁坚实如铁,魏国休想*挖地道、截断河流、凿穿城壁这等伎俩进入阳平关,除了爬墙别无选择。
刘武觉得很有道理,心情安稳了许多,此后,继续跟着傅息慢慢往南开拔。霍俊已经能够想象那批生力军进入阳平关后魏国人的绝望,众人兴高采烈地描绘着钟会回到洛阳后他的主子晋公司马昭会如何处置这个损兵折将的无能之辈。
“下大牢!”一个小兵嚷嚷,傅息身边另一个小兵马上给前者一记白眼:“废话,肯定下大牢,别的呢?”
“抽鞭子”“炮烙”“上夹板”“五十军棍”“砍掉手脚”“杀头!”
众人争先恐后描绘钟会的结局。
“割老二!”
也不知是谁插了这么一句。
“哈哈,割老二,让他进宫侍候魏国那些骚贷去,正好那老小子肯定很乐意天天去看那些骚娘们儿洗奶子。”霍俊怪叫。
众人哄堂大笑。
节二十五:乐极(手打版/文字版
阳平关上,陆乐从南门上急急忙忙跑到北门上,告诉又在指挥反击的傅佥一个大消息。
南门城外出现不少的人马,身着蜀国衣甲。
“问清楚到底是谁。”傅佥大喜,他已然猜到那便是吴义口中的武兴援军,但例行的问询不可免,毕竟好几千人呢,若是魏人冒充,那麻烦就大发了。
陆乐遵令跑去询问,城下人马操着一口的蜀中腔,又有皇帝的谕令信符为记。
终于,蒋舒与傅佥合兵一处,魏军在一刻钟内就看到北墙上出现了更多更密集的蜀兵人马,关上弓矢恍若由暴雨转为狂雨,魏兵再也攻不下去了,哭嚎着抱着头转身便完回跑。
“大都督,”胡烈眼见得前方一片混乱,阳平关城上蜀军士气如虹人头攒动,分明是蜀国又来援军了,“大都督,我军士气已溃,且让军士们回营再整旗鼓吧?”
这是老实话,也是哀求,因为他的儿子胡渊现在就在前几队里,若是蜀兵反扑,很有可能导致胡渊战死。胡烈愿意冒点险触犯钟会,他一开口,众将也一一附和,所有魏将均很清楚,现在的确正如胡烈所说,士气崩溃,再强令士兵冲锋,怕是立马哗变。卫瓘没开口,只冷冷看着,他倒要看看钟会如何收拾。要是钟会不能给个合适的答复,今晚他便要密信一封告发,到时候晋公一怒,定要他好看。
“鸣金收兵,”钟会依旧那张死人脸,说完便转身拨马自顾自的回寨,浑不理会诸将的郁愤。
魏军终于在这天的中午前,停止了每天的例行攻击,蜀兵们欢呼庆祝,大骂那些魏狗的无能,都是些垃圾废物。关外,魏军们保持在蜀兵射程之外,个个一脸悲愤,也出来些嗓门大的指关痛骂,双方互相骂阵。
阳平关内,刚刚到来的蒋舒正与将军欢聚,身边是所有城内小校以上僚佐。
酒肉欢笑,蒋舒觉得别的倒还好,就是这顺风吹来的尸臭让人倒尽胃口。
“没办法,”傅佥淡淡道,“我们守了两个月,最下面的尸体早让血水泡烂了。”
就跟烂牛羊肉似的,恶臭难当。傅佥习惯了,在兴势山血战过的刘武习惯了,那些在这座城守了两个月的蜀兵们也习惯了,来这儿有一阵子的南汉中兵也不得不习惯了。
蒋舒眯起细眼,变成一道瘦缝,咧开张歪齿斜牙嘿笑道:“这下好了,本军督率领蜀中的部队前来助战,剩下的便是等大都督还师,我军前后夹击定能将魏军打败。”
这个是自然,只是傅佥实在不知大都督怎么两个月都没能出现,莫非有什么变故,这么慢,可真急死人了。亏得熬到现在阳平关没丢,已然胜利在望,傅佥心中的不安渐渐褪去,平静了许多。
蒋舒吃了些酒,便向傅佥告辞,他实在没什么胃口,要先去瞧瞧那些从蜀中带来的弟兄如何,傅佥觉得也对,便随他去。
果然,那些士兵们对尸臭很不适应,不少人连胆水都吐出来了,蒋舒巡视了一遍,便钻进一处民宅内。
这家百姓已经逃回蜀中,现在暂且用来驻扎援军,正好百人。
拉开门,慢慢进去,里面是一堆或坐或躺身穿蜀兵衣甲的汉子,为首的一个剽悍异常,一脸煞气。
“你来啦?”那个为首的男子对蒋舒一点儿也不尊重,依旧坐在房间正中铺着的破草席上,浑然不似蒋舒的部下。
“当然,”蒋舒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我说过会带你们进城的,这不就进来了么。”
“那有什么用,”剽悍男子冷哼,“就我们一百个人,北门防守严密,而且听说平日里你们自己打开都得要半刻钟。就算我们成功了,若是不能守到我方大军冲入城内,我们这一百人岂不是死了白死?再说了,现在城里可不是两三千人了,我军就算再冲进来几百人,这万余人也很容易将我军逼出城外,重新把门堵上。”那些一两个时辰前所谓的战友在知道他们底细后肯定不会留情,绝对会将他们一干人碎尸万段。
“你急什么?”蒋舒翻翻眼白,不慌不忙道:“我们早就想到这些了,不是今夜,便是明晚,就带着你们和我这六千援军去攻你们大营。到时候……”
蒋舒将计策细细讲了一遍。
剽悍男子愣了许久,说不出话来,再看看左右的弟兄,也是一脸愕然。
“那么好吧,”剽悍男子想来想去想不出理由反驳,只好一切都听这个让他看了不痛快的丑陋男人安排。
这个男人除了形容丑陋,最丑陋的是竟然会出卖自家弟兄,要不是现在他对魏国实在有用,早就将他一刀剁了。
节二十六:逆转(手打版/文字版
魏营大帐内,钟会*着斩杀许议而树立的威信正在丧失。
众将虽没敢对钟会正式叫板,却是一个个一脸忧愤,显然,他们对今日之战大为不满,连带着对钟会的才能十分怀疑。卫瓘冷笑,倒要看看钟会如何说服诸军,若是不行,他可不会手软。
钟会目光轻轻一扫,已然明白众将心思,不由心生轻蔑。
“也罢,”钟会狞笑,望着左右说道:“传令下去,所有人等暂不许进来,本帅今天便把一切都告诉诸位吧。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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