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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力挽狂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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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行四十里,前方探马陆续回报,饿河、烧戈、伐同自北、西、南三个方向逼近临羌城,三部均出兵五百骑以上。
    “很好!再探!”
    这次,他不打算再劝说。
    正如徐鸿临别前所说,必须有人流血,只有鲜血才能染红大汉地旗帜,在西平的天空下永远飘扬。
    ……
    南安郡,中陶城外,一支三四百人骑兵队伍正快速往南赶,这支队伍正是那支自迢迢扬州赶来的魏国东军精锐。
    为首的正是那位暂摄凉州牧的石苞,身后紧紧跟随的是他的侄儿,那位未来的石家族长。
    “叔父,那个姓杨的,真是没用啊,连到底先该做什么都没什么主见。”那中年骑士又一次凑上前,笑眯眯低声对石苞道。
    石苞抬了抬眼,轻轻道:“你少说那些没用的。”
    “可是叔父,朝廷那边的意思只是让您暂摄,还是想从杨欣、王颀、牵弘他们三个中选一个么。”中年骑士委屈道。
    “那又怎样?”石苞冷哼:“现在老夫就是凉州牧,西平那边沦陷论罪责我也逃不了。司马家正好趁机拔除我家在扬州的根基。”
    中年骑士愕然,很快又愤愤不平道:“晋公也太过无情了,我家对他恭恭敬敬从无悖逆,他怎的这等对待我家!太过分了。”
    石苞摇头道:“政治这东西你还不懂,他要对付我家,哪需要什么理由。算了,老夫时日无多,你让儿郎们都下马歇歇,老夫正好告诉你些底细,万一老夫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好小心处置不要做错事毁了我石氏一族。”
    中年骑士大惊。震恐道:“叔父。您百战百胜怎的今天说这种丧气话?”
    石苞挥挥手道:“将军阵上死,天经地义,何况老夫年过五旬。就算未曾埋骨沙场,死日已近。你就不用多说了,让儿郎们休息片刻,我跟你说些东西。”
    “是,叔父!”
    —
    中年男子连忙招呼子弟亲兵们下马,然后。还是老样子,等远远的只剩下他们叔侄俩,石苞才开口,只轻轻几个字。
    “你该没忘记当年地事情吧?”
    “叔父,你指地是……”中年男子看着石苞盯视自己,有些明白了:“叔父您指的莫非是甘露二年(西元257年)的事情?”
    石苞点点头,轻轻道:“你当时不是我帐下小校么,你也亲眼瞧见地。我家因此事崛起。此后我因功被封为镇东将军,孩儿们方才陆续从南皮老家搬至扬州。可你知道么,当年那人,其本心却是很好的。你也该耳闻当年毋丘逆贼劝说那人一起反对朝廷,那人坚决不从的。”
    中年男子嗫嚅小声道:“可是。听说最后还是为了夏侯玄、邓飏那两个逆贼反了。”
    石苞冷笑道:“这是什么话?当年毋丘逆贼拿夏侯玄、邓飏事劝说他,他还斩使以明心志坚决不反,怎的没过多久他却要再为此事起兵作乱?他若是要反,为何不与毋丘逆贼合流?南军与东军合力,未必不是中军敌手。只要拿下州定鼎中原颠覆司马家指日可待。”
    中年男子一惊,低声道:“叔父说的是,中军虽然军甲精锐,可我东军与南军乃百战之师,两军合流中军定败无疑!可是叔父,朝廷就是这样说的,侄儿驽钝,实在不明内情。”
    石苞低头叹息:“这就是我要告诉你地东西。”之后望着侄儿,轻轻道:“你可记起当年那人因功迁为征东大将军后,朝中出了什么事情?”
    中年男子面带愧色:“侄儿,侄儿对朝中事情所知不多。”
    “混蛋!”石苞面露不悦,低声喝斥,“身为家族首领这般鲁钝怎么行?况且,你连那两年朝中最大一件事情都不知道么?”
    中年男子一惊,张口结舌,显然,他明白了。
    石苞又复叹息:“你呀,我那三个孩儿个个不成器,大郎二郎比你还愚蠢,齐奴儿自恃有些小机灵年少无知,日后不知要惹出什么祸事。你身为家族之长再不懂事理,我以后怎能放心去黄泉见你祖父和你父亲呢?”
    说到这里,又道:“你可知现在的那位中护军当年如何对晋公说那人的?”
    “侄儿不知……”中年男子愧疚难当。
    这次石苞没有怪罪,只轻轻道:“谅你也不懂,此事是日后我从故友口中得知的。”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姓贾的那厮说那人在扬州久树恩德,深得士人百姓爱戴,要晋公尽快找借口将那人召回中京,那人定不会应召。哼,他这是在逼那人起兵。可怜就在几年前大将军还在时对那人可是恩遇有加,那人对大将军也是忠心耿耿。”
    中年男子恍然大悟:“啊!叔父,莫非我家现在跟那人……”石苞挥挥手打断侄儿的话,低声道:“差不多。”
    石苞站起身,对还在回味捉摸一脸惊愕的侄儿说:“招呼儿郎们起身,我们还要尽快赶到武都郡呢。”
    “是!”
    (注1:尹,历史上的他是在八年后272十月死在敦煌太守任上。)
    (注2资治地原文为:‘诸葛诞再在扬州,得士众心。今召之,必不来,然反疾而祸小;不召,则反迟而祸大;不如召之。’
    说来说去,诸葛涎的反乱是最可疑的,连三国志上用的理由都让人发笑不止。竟然跟毋丘俭类似,都是说与夏侯玄、邓飏等友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倒是后面交待了一些东西,若隐若无似乎透露了一些真正地可能。就在下看,说到底,实际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诸葛涎在大将军司马师时代得宠,到司马昭时代就变成尾大不掉了。他是被逼反的,空掉几个扬州都督类似地职位也能安插不少心腹呢,这对心腹们也是种奖赏。
    就像历史上后来的石苞羊祜等被陷害类似,都是尾大不掉,功高不赏的典型。)
    (李特至剑阁,太息曰:“刘禅有如此地,面缚于人,岂非庸才邪!”闻者异之。此非虚言,剑阁之险天下无双,就不要说至险要冲之地的剑阁了,这次大地震,诸君也该亲眼目睹蜀中交通的恶劣。蜀中没有一个割据势力是单单*军事打败的,全是内部先出现问题,外部乘虚而入才完蛋的。)
节一百二十六:权谋(手打版/文
           月二十八日,陆续的,前方军报抵达,饿河、烧戈、等联军主力到达已先自对临羌城发动攻击,虽然并未使用云梯和冲车,不可能将城攻陷,但这是临羌城自郭淮平定西北十余年来第一次遭受打击。
    饿河、烧戈、伐同那些承受杀父杀兄灭门惨祸还得向仇人交纳巨额赋税服最重劳役的羌民们疯了也似将那些牛羊骨箭毫不吝啬泼洒在临羌城上。城上的魏军试图还击,这些羌人们早已很有经验的拨马逃去,很多魏人箭支为此落空,何况三部兵力之和高达城内兵力的两倍,城上每一次射击都会遭到城下双倍的报复。
    据说……城上魏军伤亡惨重。
    联军主力在得知这些消息后一阵阵的欢呼。
    不过,饿河、烧戈、伐同三部的储备箭支也为此消耗殆尽,攻势只好暂且停滞,在临羌城外西南北三处构建营垒,等待与主力会师,获得更多箭支补给。
    刘武也连忙下令全军加速前进。
    日落前,联军主力与饿河、烧戈、伐同三部先锋部队合流,至此临羌城四面受敌,超过五千人马将其包围。
    刘武也再次见到傅息,也见到那位绝世尤物。这位绝色尤物身着戎装,英姿飒爽。除刘武和跟随过尤物的傅息、宗容外,所有联军将领们都是饶有兴趣色迷迷上下打量这位任性高傲的绝色尤物,尤物也显然见惯,不理会这些好色男。直接对刘武道:“我做的还不错吧?”一脸俏皮得意模样。
    之前联系三部就是这个尤物。因此,负责调停三部协作的也是她,为此。实际上今天早期进攻,实际就是由她指挥调度。
    刘武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个怪物。
    长着天下罕见绝色美貌却有连男儿都自愧不如地才华和魄力,可惜她终究是个女人。
    他收住思绪,轻轻道:“你做得很好,比我做地都好,下面还是让我来吧?”
    尤物微微一愣:“怎么?晚上还要打?”
    刘武道:“我军占尽优势。就是缺少时间,不能耽搁,不能让城内有机会休整。”
    女人同意:“不愧是名将,你说的很对,那过会儿继续攻击。”
    “恩,”刘武道,“你也该累了,下面我指挥就行。”
    尤物连忙摇头拒绝:“那可不行。你又不懂他们三部的话语。你还是指挥主力正攻东门,我指挥他们策应大军。”说到这儿,压低声音又道:“声势弄大点,我会尽力劝说三部全力攻城。莫洛羌地人马,你也别顾及那么多。打仗没有不死人的。我知道你手上没多少自己人马,不用派到最前面都拼光了。”
    刘武心头一惊,仔细地凝视那绝色佳人如梦幻般美丽的容颜,一时间突然却觉变得有些狰狞。
    那的确不是女人的脸。
    他也连忙低声回道:“那好,我就拿莫洛羌打头阵。”
    尤物没说话,转身袅袅离去。
    天空满布暗晦,日已低垂,一刻钟内,即将坠落,荧惑星闪闪发亮。
    到处是狼群兴奋的血腥味,尽管刚刚并未发生那种最为惨烈地正面攻城战,还是死伤颇多。城内情况不知,城外,三部羌人战死者将近两百人,伤者无算。城下,那些未及带走的死尸和被乱箭射死的战马三三两两散布,地上到处是血污,到处是凌乱的箭支,到处是垂死者的呻吟和无力的叹息。
    无需更多描述,这就是战争。
    最最忙碌的,就是跟随大军前来的华典,连饭都来不及吃,先跑去给那些伤者包裹治伤。
    炊烟起,刚刚到达地联军欢笑着,所有人都在准备即将到来的黑夜,那些性急的羌人将士们站在战场边缘,冲着城上怒骂,嘲讽。
    临羌城,那并不算高的夯土城墙上插满骨箭,就像一只绝望地刺猬,唯一飘动的是早已被流矢射得千疮百孔地那面魏字大旗,除此之外毫无生机。
    太阳没入地平线刚刚一半,突然间,一直紧闭的城门痛苦呻吟着,慢慢被打开了。那些留在战场边缘骂阵的羌人们大吃一惊,连忙招呼那些正生火做饭的联军将士们出来,正这时,却见城内出来一人向联军这边走来,之后门又很快被关上。
    急急赶来的周大还没等那人走到战场边缘,便让将士们将那人拿下,押回来。
    是个老东西,花白胡子,面色憔悴,被拿下时直嚷着要见血屠夫。
    “你是谁?”周大鄙夷,“凭什么我将军非得见你?”
    那老者一脸屈辱,悲切道:“我是这个城的守将,是来送降书的。”
    ……
    “叔父,天快黑了,我们还是先扎营,先休息休息吧。”中年骑士婉言劝道,“叔父,您身体要紧,再说,我们今天也不可能赶到西县了。”
    这是天水郡,自中陶顺流东下,过洛门,达冀县,此后一直南行赶往西县,离武都越来越近了。
    石苞拉住爱马,众人也一一止住马儿,就此扎营。
    捡柴的捡柴,生火的生火,众亲兵各自行动。石苞坐在火边一声不吭,呆呆望着火堆。
    “叔父,”中年男子笑嘻嘻将身边携带着的酒囊献到石苞面前,石苞摇摇头,没有拿。
    “叔父,这可是您最爱喝的咱们自家酿制的酒,您怎么不喝点啊?”中年男子不懂。
    “黑儿,”石苞微微抬头,对那中年男子道,“今天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累。”脸上满是倦意。
    “叔父说笑呢,您威震天下,天下谁不知道您跟老虎一般强壮,您怎么可能累?”
    “哈哈。你也别尽说好听的。老夫明白,这跟当年我们初去扬州那几日拉肚子一样,是有些水土不服。啊呀。到底是人老不行了,也许这次西北平定的那天老夫真地等不到了。”石苞轻轻道,很是惆怅。
    “叔父!您,您可不能吓侄儿!”中年男子大惊失色,“石家可以没侄儿但绝不可没有叔父您啊!”
    “说什么鬼话!你才多大?再过二三十年还差不多。”石苞深深叹了口气道,“我恐怕要病了。”
    是夜。石苞勉强吃
    西,到晚上就病倒了,低烧。
    惊恐地中年男子连夜让人去西县找大夫,这边暂且按下不提。
    我们回到临羌城下,那个自称临羌守将的老家伙,坚持要见刘武,刘武同意了,就在大帐内。
    那老者一见到刘武。便死死盯着刘武看。
    “老家伙,见到我家将军还不跪下行礼?”周大喝斥,推推搡搡要将老者推倒。
    “士可杀不可辱!”老者怒吼,坚决不肯。周大大怒,坚决要将那人按倒。
    —
    “巨伟。不要胡闹了!”刘武道,“他想站着就站着好了。顺便将他身上的绳子解了,我可不想外面传出我虐待老人家。”
    “是!”
    周大郁闷地给那老家伙解绳子。
    刘武又望着那老家伙,轻轻道:“尹将军,我军起事你不肯降我,现在我军兵临城下,临羌城朝夕便破,都到这时了,我为什么要接受投降呢?”
    尹老头儿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不妨将老夫斩首示众,然后尽全力攻城便是,何必多言?”
    “你这混蛋老头儿!你活腻了不是?”周大怒骂道,“我家将军仁慈,给你松绑免你下跪,你竟敢拿这种口气顶撞将军?”
    “巨伟,休得胡言!”刘武喝斥。
    “将军,我!”
    宗容连忙走上前,冲周大使眼色,轻轻道:“巨伟,你先回将军身边去,这里交给我好了。”说罢,他向尹璩道:“尹将军,你也别怪我家将军,你也是的,为什么早些日子不降非等到今日呢?现在我军兵临城下你才想着投降,这不实在……”宗容话才说到这儿,尹璩便打断道:“之前,我为国尽忠守城又有何错?何况之前你们不过千把人,虽然我自知不谙军略,不是血屠夫敌手,可连打也不打就开城投降,凭什么?”
    “尽忠!”刚退回到刘武身后的周大恶狠狠插嘴道,“你要尽忠干脆抹脖子算了。”
    “混帐,你给我出去!”刘武大怒。周大跪倒在刘武面前连连赌誓再不多嘴。
    尹璩面色惨然,凄婉道:“这位小兄弟说的是啊!我既然说要尽忠,还有什么脸面芶活?”
    宗容连忙道:“尹老将军,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家主公乃是汉室正统,你这根本不是降伏,而是拨乱反正啊!”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这就是背叛,天下士林会一定会轻贱鄙视我。”尹老儿老泪纵横,悲伤道。
    “如此,”葛彬插嘴道,“那你干吗还到这里来呢,在城上抵抗到死不就行了。老将军,您有心来此降伏我军不是为自己,实在是为这一城地百姓,您就算为了百姓芶且偷生,又有何不妥呢?”
    尹璩一惊,思虑许久,点点头道:“这位小兄弟说的是,就算老夫身死,也得先安置这满城的无辜百姓。”
    刘武向葛彬点点头,对他的话很是赞赏,葛彬也面露得色。
    宗容将这些看在眼里,这次,他没有生气,微笑着走到刘武身边,低声道:“主公,只要他们愿降,就让他们降了吧?羌人桀骜难管,又跟城中汉民久有积愤,城破之后难免拿城中百姓发泄,最后反让我军还落个屠城恶名。而且,他们可都是汉民,只要我军日后小心处置是能成为我军根基的。”
    “羌人就不能成为根基么?”坐在一旁听到宗容言语的马念颇为不忿,小声嘟囓。
    “羌人?”宗容轻哼,鄙夷道:“一团散沙,虽有千军万马又有何用?我军能在西北站住脚跟,这些羌人可恃不可*。”
    “你!”
    “你们不要争了,”刘武冷冷制止两人即将爆发的争吵。随即,慢慢走到尹璩面前,轻轻道:“都是在下失礼,刚才胡言乱语,多有得罪。”说罢,向老者长揖。
    所有人都惊呆了,尹璩也连声直叫不敢。
    刘武又道:“您请不要见怪,我的那几个部下放肆惯了,他们刚刚对您失礼我代他们向您道歉。”
    “不敢,不敢!”
    “在下知道,以在下地力量,实在不配也绝对留不住您,在下也绝无为难您的意思,您要是愿意归乡,请自便,在下决不阻拦。”
    老儿泪水涟涟,跪倒在刘武面前,道:“天下都传说血屠夫乃是天下第一等豪杰,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老夫舔颜,愿奉您为主公,不知尊意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刘武大喜,连忙将老者扶起。
    众人目瞪口呆。
    “就……这样降伏了?”马念不敢相信。
    “笨蛋,这有什么不懂的?”宗容鄙视,低声道,“你可知这老家伙是武威人,武威打成那德行,归乡……归个屁啊?”说完,又走到刘武身边,大声赞叹道:“恭喜主公收得贤才。”又向老者拱手相庆道:“尹将军,日后,我等便是同僚,您是长者,日后可得对小子们多加指点啊。”笑容灿烂。
    ……
    临羌城就此拿下,让人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城内伤者居多,死地倒只有不足百人,此外同样也是意外又意料之中的,老家伙把整个家族全搬到西平来了,全在这城中。
    对临羌城降伏不满地除了意犹未尽愤恨不已又在联军庞大军力面前无可奈何的饿河、烧戈、伐同三部外,就只有因未出现城破结果没机会捞着好处骂骂咧咧的黑厮等一干匪类。
    之后,还有一个战后并不痛快的人便是多了若干伤者忙得头大的华典。
    这天,他所诊治的最严重的一个病人是一个眼部受伤的。左眼中箭,眼见着许多东西顺着伤口流出来,好不吓人,华典忍住内心的恶心,将那支箭拔除来,那只箭一拔除来,那人突然低吼,然后只见血如泉涌,自着空空的眼窝喷出,随着血箭喷涌,眼窝处慢慢涌出一股白白的东西。
    那人最后说了两个字“妈妈”,痛苦死去。
    就在这人死去的同时,临羌城守将府内,一个小型的宴会正在召开,所有参加的人都很开心的一边痛饮,一边对着那些尹璩献上的图籍筹划着下一步,再下一步,再下下一步,……
节一百二十七:虎将(手打版/文
           父帅,姓石的老东西怎么还没带援军回来?”
    这是五月三日,金城郡首县榆中,焦急等待的杨家父子带领诸军正抓紧时间操练。
    先前,暂摄凉州牧的石苞自四月二十六日正午抵达榆中后不久,南边传来西平败报,血屠夫在西平起事,牵弘兵败被俘,金城郡上下震动,所有在南方吃过血屠夫苦头的西北诸军将士都是畏惧非常,再加上武威树机能部军力浩大,金城郡现有力量加上这万把新招募的兵力连树机能部都敌不过,哪有余力对付西平?
    一时间人心浮动,亏得石苞拿出军法镇压,杀掉几十个危言耸听的,军中这才勉强安定下来。
    此后石苞让杨欣负责训练整合队伍,自己跑去武都。可到现在,还是半点援军消息没有,难怪杨欣家的小子会着急。
    “父帅,那老家伙不会是见西北敌情蔓延无计可施,借机逃跑吧?”杨家小子小声试探。
    “别胡说!”杨欣不悦道,“你小小孩童懂什么?石老将军乃是东军主将,久经沙场,大小战阵所经无数,他怎么可能让这点小贼吓住?不得胡言!”
    “可是!”杨家小子愤愤道,“既然如此,干吗不留在金城指挥我们非自己跑去武都?”
    “你小孩子家不懂,”杨欣无奈,摇头道,“他不去,谁去?你也知道当初镇西将军想向那人借兵奇袭德阳亭都被那人拒绝了,就算是征东大将军亲自去调取部分西军赶来金城,怕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其他人?”
    钟会攻蜀主力是由钟会自中京带入长安的中军和胡烈(襄阳太守)、刘钦(魏兴太守)等人的南军以及出自京兆、冯、扶风等郡地西军组成。中军,南军人都很少,主力是西军。正因为此,攻蜀搅得关中兵力枯竭,还得负责运输数量庞大地后勤辎重供给钟会军,关中剩下的军队只勉强够用来扼守萧关、北地、冯提防北方羌胡诸部乘机南侵,竟抽不出什么队伍支援凉州。
    “晋公到底在想什么?”杨家小子恼恨道,“竟然用那人为西军都督。与其用那种不忠不义野心勃勃的混蛋,还不如让我来做呢!”
    “混帐!”杨欣斥骂道,“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你有何德何能有何威望功绩能指挥西军十多万将士?就算是你老子我也没那个资历,我看你是混了头胡言乱语,要是让人知道,早晚给我家惹出杀生之祸,还不住嘴!”
    杨家小子噤声。
    他老子叹息,一声感慨:“晋公到底在想什么。哎,算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姓石地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他望着儿子道:“你也别发呆。快去东边各处兵营巡视,看将士们操练得如何。不许他们偷懒,到时候姓石的回来了见我军散漫定会斥责于我。”
    至于他本人,自然是去西边各处营垒巡视。
    说起来,杨欣也算有勇有谋,当初,邓士载与姜维角力,杨欣就奉令烧毁汉军甘松粮草,也让姜维部好生头疼,他在西北诸军中也颇有威望。
    牵弘兵败后,新凉州牧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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