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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力挽狂澜-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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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相同,连模样也大同小异。
只是彼此为草原霸权相互攻伐长达数百年,两者互相夺取人口吞并彼此导致血脉相通风俗相近却依旧毫无好感。
以匈奴牵制鲜卑部,将弱小的刘武军击破,晋公的确好算计。
亲兵紧紧跟着,李骧、李毅跟随。不过李毅毕竟才二十岁,到底年幼了些,有些面色发白。
好在看着身为主将的刘武毫无惧色,加之身边对四周杀气无动于衷的李骧感染,坚持要一同跟来却被这满营肃杀之气威压而微微颤抖的李毅也渐渐有了些胆气。
刘武走到一半路时,一个匈奴蛮子拦到他面前大声吼叫道:“听说你很厉害,我要跟你比一比,看谁才是勇士。”
很纯正的并州汉话,刘武方面听懂的人不多,不过懂中京话的刘武本人是听明白了。
这显然是一个想借打倒敌方伟大人物迅速出名的小子,同为蛮族的河西鲜卑人当中也有许多这样的人,羌人也不例外。
幸好羌和河西鲜卑与刘武关系密切。河西鲜卑自然严令禁止骚扰他们地盟友,而羌现在归刘武统御,也不会有这种事情。
这让刘武很是不快。
匈奴人什么意思,想给他来个下马威么?
哼,该死的东西。
不用刘武多说,一名虽然没听懂蛮子说什么,但看架势明白蛮子意图的识趣侍卫拦在刘武身前,狠狠冲着那蛮子道:“你什么东西?我家主公何等身份。要打我陪你。”
鸡同鸭讲。
并州紧邻司隶。但离西北太遥远了。两地的语言双方听彼此的话都跟听天书似的。两面只知道对方冲着自己瞪鼻子竖眼,可能没什么好话。再加上那些跟着刘武前来的河西鲜卑部诸首领小帅和手下也叽叽喳喳嚷嚷,气氛更加紧张。
刘武虽然大致上能听懂并州话,可这些从并州来的匈奴人七嘴八舌不由分说,估计他们也未必懂京兆口音,就像刘武刚刚跟这个引路地使者交涉就很费口舌。
就在两方几乎就要稀里糊涂闹僵并大打出手地时候,那个前驱引导地四十多岁匈奴人大吼一声。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只见那些匈奴人一个个收起兵器退回两边。
他们再往前走了几十步便看到最前端敖包帐门前是大约三四十个人等着他们。
刘武一眼就看出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男子或许是首领,昂首骄傲的望着他。
而那个男子身边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子,远远的看不清面目,看
些奴婢们对他的态度,显然地位也很不一般。
就在这时,那个十三四岁小子突然向刘武跑来,跑到刘武面前,拦住队伍去路。
带队的匈奴使者见到这小孩后也立即跪倒在地。不知道呼喊着什么。
刘武终于看清这小子面目:很英俊很帅气的小子。比一般地匈奴人好看太多了,年纪不大但看上去粗粗的胳膊,力该不小。那小子跑到刘武面前什么话也不说。也先不断打量着刘武,好一阵才开口说话:“你是汉国的血屠夫吗?”
还是并州话,但口音隐约的已经很接近中京洛阳了。
“孤王正是,你是谁家的孩子?”
小孩手舞足蹈,欢呼起来,直到刘武又问了一遍后半句,那小孩才笑嘻嘻的说:“我当然跟您一样,是刘家的子孙啊?”
刘武愕然。
小孩儿见状,再度笑嘻嘻道:“叔父,我叫刘渊,我父亲就是左贤王。”
南匈奴左部帅刘豹,于夫罗之子。
光武皇帝建武初年(西元25——35右),当时的匈奴之主乌珠留若鞮单于地一名儿子右奥砣罩鹜醣茸粤⑽系ビ冢栏胶和ⅲ觳恐谥置衲锨ǎこ侨刖游骱涌っ鲤ⅲ慈贝何骱涌だ胧牵裆轿骼胧ひ晕鳎6耗┲衅侥昙洌ㄎ髟?84…189),天下正值黄巾大乱,当时地南匈奴大单于羌渠(石部的祖先)派遣其子于夫罗带领部众帮助汉廷剿灭叛乱讨伐黄巾。恰逢南匈奴内部政变,南匈奴大单于羌渠被国人弑杀,忧惧无奈,于扶罗以其众留汉,自立为单于。
又正逢中原汉廷董卓之乱,于扶罗乘机寇掠太原、河东等郡,兵屯于河内。后于扶罗死,其弟呼厨泉继位为单于,以于扶罗子刘豹为左贤王。
此后,曹操将这支深入汉廷的南匈奴一部收复,将其一分为五。
改刘豹左贤王为左部帅,其余四部也皆以刘姓匈奴人为部帅。
左部居于西河郡兹氏县(今山西汾阳),右部居太原郡祁县(今山西祁县),南部居司隶平阳郡蒲子县(今山西县),北部居新兴郡九原县(今山西县),中部居太原郡大陵县(今山西文水县文水河畔)。
刘渊地老子刘豹是左部帅,但是匈奴人并不喜欢用汉人的称呼,若是私下里还是叫左贤王。
左部领军首领自然不是这个大男孩刘渊,也不是垂垂老矣的刘豹。
代替刘豹统帅左部抵达西北的是刘豹的族叔刘宣,就是刚刚一脸傲慢望着刘武的那个四十来岁男子。
那男子直到刘武走到他面前,才冷冰冰说了句:“你就是汉国那个小子吧?我们刚到西北每几天。没想到你就来了,真够快地。”一口绝对纯正的司隶腔调。
跟这个男子关系不太好搞,南匈奴人自称汉之外甥,与汉廷长期联姻,论血缘关系,刘武与他们的确有些关联,但是两方现在是敌对势力,而且刘武若是喊这家伙叔叔会严重伤寒到西凉汉人的感情。刘武本身也不愿意胡乱认长辈。便托辞请求推算宗谱。定长幼尊卑。
“算了,你们汉家这些玩意儿早先我们匈奴人懒得做。”刘宣挥挥手道,“我总算大你十来岁,你叫我声兄长总可以吧?”
匈奴人兄死弟及、父死子及,嫂子变老婆、甚至有小娘变老婆的。他们之间的辈分隔上几代就一团乱,的确无法理清。
“那好,兄长。孤……小弟是来与兄长商议贵我两军能否免战一事的。”
刘武已经尽可能好言相劝,低声下气。
可刘宣还是哈哈大笑:“免战?凭什么,只要我方牵制鲜卑部,你小子肯定败了,有什么条件跟我讲免战?”
都称兄论弟了,刘宣地回答让人意想不到,所有听懂他说什么地人都很是恼火。
“没错!”李骧走到刘武身边,插嘴。“大王您能帮助大魏牵制鲜卑部。从而使魏人得以消灭我军各个击破。但那对贵军有什么好处呢?”
刘宣迟疑些许,道:“司马家许诺让我匈奴部搬到凉州来,凉州归我们匈奴人。”
以夷制夷。这是魏地国策之一,以并州匈奴对抗河西鲜卑部入侵,也并无不可。而且刘武现在正孤军势穷,哪里有本钱跟匈奴讲条件?
刘武正词穷无言以答时。
那个小家伙刘渊插嘴道:“叔祖父,司马家没安好心,信不得啊!”
“闭嘴,不用你教我!”
刘宣怒斥道。
虽然这小子跟刘宣只各说了一句话,却让刘武等人拨云见日——难怪匈奴左部到西北也有好几千人马了还是也没正式打仗,只是骚扰再骚扰……
“都让你这小子搅了,”刘宣看到刘武等人若有所悟模样,指着刘渊鼻子顿足哀叹。
否则多少能捞点好处的。
“叔祖父,不要搞这些小算计了。您也对侄孙说过,凉州各部厌弃魏人凶诈贪婪,久有叛意。且我匈奴昔日与汉约为兄弟,忧泰同之。自汉亡以来,魏代兴,我单于虽有虚号,无复尺土之业,自诸王侯,降同编户。魏人待我太薄,我军如何还要为他效命?就算我们拿下凉州,以我们的力量自故不暇,还不及叔父大人呢。他们不能容得叔父大人又怎么能容得我们?即便我们被视为例外,但我军与魏人合谋,欺凌凉州各部,也势必与各部结仇,日后如何能坐稳凉州。”
这个叫刘渊的小子倒也是个人才,算年龄正好跟刘魏、北宫环、绍是一波,都是不足十六岁的小子。
“你这混蛋
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怎么什么话都说。”
密布在武威县上空的乌云就在刹那间消散了。
晋公的策略地确高明,以夷治夷,可惜他和他手下那些自以为是的谋臣们恐怕漏算一点。
匈奴左部,这个在汉廷滞留长达二百年的傀儡南匈奴单于廷一部,并非只是在汉廷庇护下生聚人口,他们的高层首领们同样学习了汉家的兵法韬略谋术。
像这小子刘渊便拜上党崔游为师学习《毛诗》、《京氏易》、《马氏尚书》,特别喜欢看《春秋左氏传》、《孙吴兵法》,六韬、三略皆能背诵。连《史记》、《汉书》、诸子也读了不少。
若单论看书这一点,这么个小孩让刘武都觉得汗颜。
匈奴左部无意与汉国交战,仅仅是因为若是不参战、中京那边不会放过他们,这才勉强到西北来了。
至于有些匈奴人袭击鲜卑部么,匈奴跟鲜卑素来有瓜葛,这也不足为奇。
两方密谈的结果是——匈奴左部与刘武歃血为盟,放弃为帮助魏人攻击西北。不过,匈奴人也不会帮助刘武攻打魏军。毕竟他们的父母妻小还在并州。
而刘武许诺此役结束后给匈奴多少多少牛羊马匹作为谢仪,这样匈奴人不至于空手而归,族中种民抱怨。
最后,刘武请刘渊到姑臧小住,正好可以让这小子与刘魏等孩童见见面,认识一下,这也是为了两方地诚信友好。
刘渊欣然同意。
节一百七十八:一箭数雕(手打版
风紧,呼啸着。
整个战场上漫溢着血腥味,数以百计残缺不齐的死尸,战场上多达一两千条死狗,几条在这次战斗伤残落队的狗儿哀号着,一些勉强走到最近的尸体旁,舔食鲜血。
辎重车辆在大火中绝望的嘶鸣。
又是鲜卑人,该死的,又在偷袭魏军粮草。而且偷袭完就大咧咧让那些该死的畜牲饱餐一顿,残忍无度。
邓忠厌恶的将斩马刀轻轻一挥,一只垂死的鲜卑狗,狗头落地。
然后,刀插到被鲜血染透的大地上,再度扫视四周,触目惊心的恐怖,让邓忠都觉得看不下去,扼腕叹息。
他心里烦。
二十五万魏军西征,据可*情报,敌方不可能超过六万人。
二十五对六,应该能势如破竹的,却不曾想到打成这样,敌方仍很顽强。
这已经是这些日子第四次粮道被袭击了。
尽管对帝国讨伐军整体实力并无太大损伤,但是老这么损下去,可怎么得了?
现在已经是二月了。
远处,一小校骑驰来,半刻钟内,终于到邓忠面前停下。
那人跳下马、单膝跪倒抱拳恭声道:“将军,文大人让小将问您是否处理完了,如果没什么意外,大人命令您尽速回营。”
邓忠微微转身,瞧见爱刀已被身后识趣的侍卫拔出,才再度转身,对来人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去。”
就在十多天前,钟会将邓忠调拨给文淑统帅。
文淑对邓忠颇为满意,只是,鉴于邓忠上次战役身先士卒身负重伤、结果导致重要的战役缺阵,所以文淑与邓忠见面时便劝诫邓忠该以大局为重,好好保重自己,才是对手下将士们负责。
邓忠当时给地答案是:小将知错,不过现在小将是大人您的战刀。若是小将不能身先士卒。则当以为畏死罪军法论处。斩。
文淑沉默良久,点点头,嘉许:“真猛士!”
邓忠便成为年过四十体力渐渐衰退的大魏第一猛将前锋文淑的战刀。
踏着渐渐苏醒松软的草原,一行人返回文淑军营,随后,邓忠拜见正与从中军赶来的胡烈、胡奋兄弟商议战局的前锋主将文淑。
“不必多礼,快来看看。瞧瞧这个。”文淑笑眯眯对邓忠招手。
文淑、胡奋、胡烈三人围着一张低案,案上铺着一张绢纸。
这是行军作战图,邓忠瞧了一眼就认出来了。
此外他发现上面标注了许多符号,人数,将领等资料,特别是将领,这可是敌我两方绝对的机密,那张图上却将敌方地全标明了。
“大人。这是……现在地敌军态势图?”
“哈哈。没错!”胡烈笑眯眯道,“你来看看这个,瞧瞧怎么样?”
邓忠只是父丧之痛报仇心切。他也不蠢,作为父亲邓艾地亲随小校也经常接触这些作战地图。从图上看,已探明的凉州大军分为两个方向,约两万四千人左右纠集在允街、枝阳,约一万八千在湟水河畔集结,其余部队分散部署。
“这个图可*么?”邓忠说出口才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
这次司马家到西北来了那么多人显然会将整个西北残存的能量全部调动起来,那些奸细会将凉州军的动向已最快速度发往军前。
“这是十二天前的情报。”胡奋说。
两军交战、道路艰险,这种局面下还能以十二天的时间从敌占区将军情传递到魏军已是神速。
“该死,”文淑感慨地指了指地图上一个小圆点,“这个城我攻了几十次,还是没攻下来,我估计他们人马不多却原来人马这么少如此再劝请大都督多调些人马给我,拿下这个城就好了,等于在他们中间埋下一枚钉子。”扼腕痛惜。
这个城的名字叫允吾,文淑在几天前还受命攻击这个城,后来箭和食物攻击不上,只好暂时回撤,此后大都督军令到,文淑军便缩到陇西金城两郡交界河关城附近,依托枹罕城补给,同时稍事休养恢复士气。
众人感慨了一阵,继续察看体会图上那些被朱砂红笔特别标示地线条,那才是他们关注的东西——这就是由大都督钟会倡议下在众谋臣仔细估算,并由司马辅、王等人过目,被封存起来的那胜算极大的方案。
四人看来看去,越看脸色越是凝重。
“好大的胆子,好计策,不愧是足智多谋的钟士季,”胡奋冷冷道,“若是此计能成当可速胜,即便不能奏效,就是挥师北去也等于在敌军腹心重重捅了一刀,还能策应正在西凉州孤军奋战的马孝兴,并与匈奴部呼应,此计一箭数雕,真好计策。也怪不得监军大人临行前要我兄弟二人带了四千精骑和两位特别人物支援中郎将您呢。”
文淑击案:“那么,我军现在便收拾军马器械,明日便出发。”
……
炎兴三年二月五日,好不容易将匈奴左部安抚,并拜托左部劝说即将抵达的其余几部匈奴后,带着所谓地侄儿刘渊,刘武匆匆从武威县赶回姑。
刚刚抵达姑臧,刘武就从武威太守丘本口中得到一个坏消息——南方,河面上那些渐渐脆弱单薄反而给魏军通行带来威胁麻烦地冰面终于在几天前开裂了。
只要几天冰凌消尽,河水将再度可以通航,而船舟足够,魏人将源源不断渡过河水抵达北方。同样,这意味着刘武就算日夜全速赶往南方,也很难在金城战役开始前赶到那边。
“主公,裨将军(马念)已经带领姑臧四千精锐赶往南方支援了。”
“胡闹!”刘武大为不满。“他上去了武威这边怎么办,谁来调度?”
“主公,叔贤说了,可让傅伯长从张掖返回暂时主管武威郡。”
刘武想了又想,道:“也只能如此了。”
大局为重,南方战事吃紧,张掖只能暂时放手不理。
“对了,臣差点忘记了大事。”丘本连忙道。“主公。叔贤让臣禀告主公。他向树机能求援了,希望树机能先挥师返回,帮助我军抵抗魏人。”
树机能滞留西凉州,他手下至少还有河西鲜卑部六七千精兵,这六七千人能及
那就太好了,希望树机能能识大体及时返回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当天。刘武正打算带领鲜卑部约三千人赶往南边时,西边又来了消息。
是傅息发来的,但却是传述,是树机能地消息。
树机能竟然兵败了,他已经溃逃到会水、表氏一代,傅息请求刘武允许自己派兵救援他。
“混蛋!这怎么可能,”刘武勃然大怒,“而且现在南边战事这么紧张。我哪有兵力让给他?”
真是屋漏偏造连天雨。现在兵力不够,树机能偏偏听信不知道那个混蛋地谗言要在西凉自立门户,这下子好了。西凉兵败,兵力本来就少还闹腾。
“主公息怒,”丘本劝慰道,“马隆狡诈骁勇,以树机能的才能怕是不能与之相论,若是没有人帮助收拾残局,只怕马隆会乘势东进。到时候我军将会腹心受敌,那就更麻烦了。”
刘武沉吟片刻:“你说的对,就让傅息暂时不要回东边了,先由你兼理禆将军职,主管武威军事吧。”
丘本激动不已,叩首高声道:“谢主公信任,臣当誓死保武威安危!”
出了这档子事,树机能六七千人都败了,单*傅息手上不足一千人的力量肯定是无法救援树机能的,就算强行招募,那些士兵的士气低落、战力几乎为零。
所以必须从预定赶往南边的队伍中挤出一部分支援西边。
刘武只得暂时滞留姑臧,将队伍一分为二。
趁着这个时间他抽空见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现在立功颇多已被刘武拔为武威郡门下贼曹地葛斌,另外一个是武威郡武威郡录事史陈寿,最后一个是那位这些日子只顾跟女人厮混地某人。
然后,刘武率领一千五百人,三千六百匹马,带着食粮武器赶往南方。
炎兴三年二月十一日正午,刘武终于再度赶回浩舋城时,他看到地是一个憔悴不堪的老头儿宗预。
“王爷,您来得正好,老臣正好有极其紧急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宗预将他直接领到密室。
那边,那个钟会身边的特使何囧就坐在那边,眯着眼望着他,冷淡的声音:“血屠夫,你来得蛮及时的么,我刚到第二天你就来了。”
宗预凑到刘武耳边悄声:“钟会又给我们带来一个消息,虽然听上去很奇怪。”
按照钟会于二月二日提供的消息,至迟在二月七日,文淑和胡烈、邓忠将统帅一支大约为五千五百人左右地纯骑兵部队攻击西平郡。
“他们疯了么,进攻西平郡,那里可是羌部本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刘武不悦的问。
“你似乎忘了,你在那边留的人马也最少,最容易被突破。”
“哼,突破了又能怎样?西平你们根本压制不住。”刘武傲然冷声道。
“哈哈,可是一但你丢失了西平会怎样呢,”何囧笑嘻嘻对宗预道,“老爷子,你还是快将那份拓下来得地图给你们自大的王爷瞧瞧吧?”
何囧带来的图纸还是秘墨所绘,见酒则显,遇水则烂。所以,照上次规矩,老儿让人将图拓下。
这张图与文淑胡奋兄弟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刘武看到这张图后刹那间手脚冰冷脸色变得雪白。他勃然大怒:“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疯了吗,这谁出的主意?”
“当然是钟会本人,”何囧笑眯眯的,“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现在就算拿不下西平。万一打到武威,我看你抓地那么多地俘虏顷刻之间就能被重新武装加入战斗,只不过不是为你打仗。”
这就是钟会的计划,从兵力薄弱的西平入手,突入凉州腹地。若能一举奏效拿下西平,则可截断刘武与羌人之间地通道,至不计也能拖延一段时间,使羌人无法及时赶到参加金城会战。而若是攻势不利。则趁着刘武军主力大部分集中在金城前线之际自西平折道突入武威。
而武威郡有刘武一处最大软肋——那从一次和二次战役抓捕来的数万魏军俘虏。
这些俘虏因为家小亲人都在魏人控制地带。不可能为刘武效命。一但魏人突入。极有可能顷刻间被重新武装加入魏军。
以武威郡现在的力量应付这几万魏军毫无胜算。
该死!钟会这个计策太恶劣了。
刘武狠得牙痒痒,怒喝道:“你们这样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军以一州之力抗拒一国实在勉强,却偏偏出这种歹毒计策,你们到底有没有诚意与我军合作!”
何囧笑:“我将地图和方案都交到你面前,这难道还不算诚意。”面色微寒,“我上次跟你说过了。钟会他身不由己,知道么,上次魏军偷袭失手,虽然军中暂时还没人想到是我们这边的问题,不过对钟会的能力已经有不少人提出质疑。钟会不能不献此毒计以掩众人之口,否则若是钟会被撤换,他固然难逃一死,但你们怕也要跟他做伴同下黄泉。”
刘武默然。向那人道歉:“是孤鲁莽失言。”
“无妨。你是贵方首脑,我不过一小卒耳。再者,贵我两方休戚与共。若是贵方兵败司马家重新将凉州治下,那对我方可是毫无益处,而且我上次说过了,我与司马家有灭门之仇,给司马家多一个强敌我可是很愿意看到。”
何囧嘿嘿狞笑。
“钟会有没有,让你告诉孤王怎样应付当前此劫?”刘武自己是没办法,他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当前处境异常艰险,似无法可解西北死结。只好低声下气问。
“哈,没想到你会问我这句话。”那人颇为得意模样。
“有么?”刘武不顾宗预劝阻,又问了一句。
“当然有。”
这回答让宗预略有些吃惊,显然他并不知道,也没问。不过这也很正常,单论才智宗预乃汉廷一流谋臣,天下闻名地智者,绝对不亚于钟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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