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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力挽狂澜-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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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在还剩一半大小月色辉映下,这支庞大的队伍对文淑、邓忠统率的两千人马发动急袭。
……
二月二十三日正午,姑臧城东南数十里苍松城东门外。
草原上一片狼藉。
曹亮怒吼着,统率着由羌、鲜卑、、汉军、凉州兵、陇西兵组成的杂牌部队与魏人再次对冲,就像两面巨大的墙壁撞到一起,碎屑乱溅,他身边那些由曹氏宗族子弟组成的亲兵毫不留情地将武器捅入那些魏人身体。
无关大义忠诚。
为了曹氏家族被司马家屠戮地亲人,更是为了自己地生死。就像这些联军官兵所求的仅仅是钱财奖赏,拼死为刘武效力。
两千六百名凉州骑兵,与远涉深入敌境的两千七百名魏骑兵战成一团,势均力敌。
“有我无敌!”曹亮狂号着,颇为俊朗的面目顷刻间再度狰狞无比。
“虎豹,虎豹,虎豹!”那些曹氏宗族子弟大声呼喊着,将长枪平举。
第四次对冲突击,两面巨大的墙体再次撞到一起,战马咆哮,碎肉飞溅,血如雨下。
一刹那远远站在城上眺望的李骧也为之动容,随着一声声战鼓,由靬主将普里非克特统帅,苍松城内将近一千二百骊靬矛盾步兵方阵缓缓加入战团。
远处小山坡上统率驻马观战的胡奋、贾疋看到此景后震恐不已,然后胡奋下定决心带着最后五百人加入战斗。
这一仗双方都打疯了,魏人自知身陷死地而敌方并非情报上所言一击即溃兵力单薄。而联军中主要是蛮族,这些蛮族怨愤魏人三番两次屠戮,对魏人欲将其灭族深信不疑,加之刘武赏以重利诱惑。
于是这一仗打了整个一个下午。
到最后黄昏时分,随着从姑臧方向溃逃出现地被刘武以绝对优势彻底压垮的文淑部一支出现,蹑尾追击而来的扑来的超过八千骑兵军攻击下,魏军终于受不了。
胡奋被俘,贾疋被乱兵刺伤、流血不止几乎垂死。
此役魏人被俘者甚少、投降者更是寥寥,而刘武军兵力损失也超过三千之数。
残阳辉照下,呼吸着这满地的血腥,入目的尽是碎肢,耳边是垂死者的哀号、战马悲鸣。带着义子刘魏及出城相迎的李骧,踏上这苍松城外地血腥之地,刘武百感交集。
他终于花费巨大代价将文淑这支威胁翦除。虽然,文淑在邓忠保护下,还是逃脱了。
下面就该,下面就该……
马蹄阵阵,南方一骑驰来。
“急报!主公,大事不好,浩舋开城投降了。”那是个蜀人,是裨将军(马念)让他送来南方最新急报。
不过,刘武连却一丝诧异都没有,只淡淡道:“是么,我知道了?”鱼已入网,下面就该消灭南方地魏军主力了。
节一百八十:黑暗晨曦(手打版/
先,我要说些废话,关于逻辑。
统帅身先士卒,那纯粹是对手下无数将士的不负责。
随着主将力量的进一步增强,他手下为他代劳的猛者会越来越多,所以,就算是三国演义。谁听说过老阿瞒跟人p的?即便是小霸王孙策,那也是在其兵不过几千时跟太史慈能有那么一场武斗,而其弟孙权,毫无描绘。
孙权不能输更不能死、受伤都不可以,那事干江东六郡士气民心、就像当初的刘大耳可以跟关羽张飞一起阵前冲锋,但后期,谁听说过刘大耳冲在最前面的?
同样,无论共党国军,那些高层——朱、毛、周、蒋、白、李,有哪一个在作战时冲到最前线的?
身为几万几十万乃至几百万几千万军队、臣民百姓的希望,就像象棋中那两枚似乎最无能只会逃命的大子“将、帅”一般。
主将是不可能轻易暴露在敌方攻击范围下的。
所以,吴宇森赤壁中那前方大战如斯却依旧披挂上阵的梁超伟(纯粹是梁哥当年那句“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再现,耍帅而已),更甚者,那位能潜入曹军的赵薇,那就太离谱了。
没有人接应就想混进几十万大军包围下,想主动做营妓么。
再者女人扮男人不可能很像:男女之间的体臭、荷尔蒙气味是不一样的,除非特别白痴或者女人特别丑,否则看了闻了就知道(女子搞得很脏、不洗澡那更糟。腺体荷尔蒙气味累计,味道会更浓烈。那些可是几十万久旷的男子,一个明眼地都没有么)。
而且身为地方诸侯家很重要的女子,富贵固然通天,但她的命运是不由她自己做主的。就像现在许多富豪家族仍然是这样,彼此联姻,相互渗透控制,联合强大。现在的那些富家女都有不知道多少的保镖侍从保护、难得自由。何况是生杀予夺、六郡之主手握十万兵实与皇帝相差无几孙权的妹子?
我的主角已经是坐拥三郡半地诸侯。而且当凉州彻底支配后。他将坐拥凉州七郡,成为正式地大诸侯。
三国末期地凉州与汉代极盛时代那个地域宽广、人口数量更强大更变态的凉州大为不同,即便是汉末董卓时代地域也极其广阔,三国末期的凉州已经被极大的削弱了,否则凉州极盛时能坐拥十几个郡,地跨五千里。(包纳后来被划给雍州的陇西、安定、北地、南安、广魏、天水、新平郡及划给益州的武都、阴平、乃至汉中郡一部分。)
单地域广阔,极强盛时代的凉州是扬、益、荆三大州根本比拟地。加之战马无数、骑兵如潮,顺渭水东进若无要塞阻拦一月便可兵临关中。
但即便如此,凉州仍然是大州。
自古以来,得关中便能高屋建瓴、逐鹿中原,而得凉州……便可窥视关中,睥睨西域各国。
以主角现在的地位,已经不太可能也不会被允许参与所谓气势恢宏的沙场血战冲锋。
至多关键时刻跟其高祖皇帝刘邦一般掠阵前线鼓舞士气而已,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为人主君者。必须有身为主君的使命和觉悟。
所以。至多安插一些小人物登场死战。
最…后…是…细…节…补…充,见世说新语(看三国志裴注一样,反正是从世说上面截的。)
夏侯湛的老子叫夏侯庄。爷爷是夏侯威(字季权),而夏侯威老子就是夏侯渊。
说白了,夏侯威就是夏侯霸(字仲权)的亲弟弟。
最后,看表字就知道了,夏侯霸是老二,而夏侯威老四,老大叫夏侯衡,老三夏侯称(字叔权)。
最后“义权叔叔”,那是夏侯和,诚然,史书上说夏侯和清辩有才论,似乎算清流,但请记住,才华与野心从来是成正比地。夏侯和日后地表现仅仅是司马家登基、曹氏翻盘无望,夏侯家跟着倒霉,只能寄情于所谓文才,无法与其祖辈一般任各州刺史纵横称雄天下。(当然夏侯和在当时官位大致是太常,官位大小还行,毕竟表面上还是曹家的皇帝。)
就像我前文所写康家的姐弟中地绍,司马家为尊,无法替父报仇,只好认命。
从晋书上可推测。264正好是司马家族确立下一任统治者关键节点,在此之前,司马昭尚且犹豫未决。
所以,如果263汉未亡,魏国中京的一些能决定历史走向的关键人物更变,那局面可彻底不一样了。
……以……上……是……废……话……,……不……计……字……数……,……以……下……正……文……
二月二十四日下午,令居城,宗预一脸困顿的坚持处理军务,疲惫不堪,他揉了揉脑袋,看不下去了。
一旁的华典连忙劝说让宗预先去休息片刻。
“那这些军务怎么办?”宗预摇头拒绝。
“老大人可以交给姚老爷子,他也能做得很好。您要是不多
汉威知道了会怪罪我的。大战在即,为了西北,您啊。”
老儿想了想,点头:“也罢,老夫就先睡半个时辰吧。半个时辰后,你叫我醒。”
等老头儿醒来时,已是日暮。
华典就跪坐在身边。
“华家小子,你怎的不喊我起身?都黄昏了。”老头儿颇为不满。
“老大人,您昨日睡得太少,小子见您体乏,所以没喊您。”
“那怎么行?现在四处大战,在王爷领军前来之前一个时辰都耽误不得,你呀,真是拿王爷的大业当儿戏!”
“小子不敢。”
华典被老头儿申斥一通后,等老儿稍稍心平气和些。方道:“老大人,今日没别地什么大事,还是那般,敌我两方均死伤不大。”
这是当然的,凉州军战力有限,但骑兵总数与魏军大致相当,所以正面会战可能性不大,除非西北诸军均已抵达目的地。才有可能爆发总决战。
“只是。据探马来报。魏军已经兵临浩舋,与那个叛徒会合了。”
叛徒……
华典心中不忿,继续道:“老大人,枉费汉威对那人那么好,您对他也极其信任,惟以重任他却偏偏辜负您和汉威。”
华典的脾气在最初到西北众人当中算最好的,可眼见着妹夫千辛万苦熬到现在。竟然让人欺骗了,实在不平。
老儿笑了笑,没说什么。
华典是可*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过两天吧。
浩舋城开始屯兵,那战事也快了。等战事展开后,再公诸于众。
……
同日,浩舋城军侯府。
这天的傍晚。魏军抵达浩舋。当日夜间魏军宴会。
钟会微笑着对面前那位为魏军将士蔑视的男子牛彬,“听说你在去年那场战役被俘后便为敌将效力,好像很是尽心尽职啊。敌将也看重你,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晋公地密探。”
“小人只是知实务,懂大体而已,晋公地命令是让在下等策反西平郡,只是在下权衡再三觉得可能不大,但晋公之命在下实不敢违背。何况,去年那个时候小人初附逆党,虽然名为重用,但身边并无可*人选,反之无益,所以才熬到今天。”
面前男子谄笑。
众人鄙夷,但碍于司马家地脸面,无人敢说出口。
“哈哈,这位牛小兄弟,真乃我国忠义之士,栋梁啊。”司马辅说几句好话打哈哈。
好话后,又稍稍询问了些关于刘武军最新部署,赐酒褒奖,牛彬迅即退下。
城中,到处是穿行不止的人潮,酒宴欢歌。
离开军侯府后,牛彬带着两个亲随离开,绕了几圈,迅速找了处私密小巷。刚入巷不久,便有一躲在暗处男子截住他,贴上前低声道:“典论皇览。”
牛彬微微一愣,马上接道:“洛神铜雀。”
男子微微一笑:“我们等你很久了,你快跟我来。”
说着向小巷深处走去,牛彬连忙跟上。
一刻钟内,他抵达一处刚刚被魏军占据的小院子。院中他看到了两个二十许嫣然微笑的美貌女子咿呀吟唱,顺着走廊走到头进入一间低矮小房子,一个三十七八岁的俊美男子托手枕腮睡卧,微睁着似醉非醉的一双眼,看着牛彬。
“小人参见恩公。”牛彬跪下叩首。
俊美男子缓缓起身,舒展了下筋骨,挥挥手,懒懒道:“免礼,你坐吧。”
牛彬刚坐定,俊美男子又道:“时间不多,我也不跟你说废话,我问你,那边情况到底如何,军队都纠集好了么。”
“禀恩公,部队纠集得差不多了。”
“恩,那兵力部署,你可都明白?”
“不太清楚,汉国那位镇军将军对谁都不太信得过,就算小人立誓决不背叛凉州也不肯说透。再者,凉州兵骑兵为主,除固守城池部署不变外,其余难以估量。”
宗预并非多疑之人,但凉州人曾经全是魏人,汉国以蛮夷胁迫使其与大魏抗衡,人心不稳。加之之前那些部署图更是说明了刘武军的虚弱,大魏密探地猖獗,不得不多加提防。
“对了,恩公,我在那边看到了平乐乡侯。”牛彬道。
突然间,整个房子内静了下来,只剩下那两个在院中吟唱的女子继续吟哦。
一阵令人不安到窒息的沉寂,那俊美男子终于再度开口:“他们什么时候到那边去的?”
“去年末,他们是被先零羌人裹胁到西北的。”
“先零吗,人数有多少?”话刚说出口,那男子便挥挥手,道:“不用告诉我了,无关大局。你且告诉我,你带来的那些陇西兵,可*么?我可不希望为了他们分心。现在光为钟会拦截司马家的密信就够烦地了,西北大局已至最后。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绝对可*!”
“哦?为什么?”俊美男子颇敢奇怪,“他们都
汉人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倒向那边。”
“因为,他们其实都是些羌人。”
“羌人,那怎么可能,不怕事败么!”
俊美男子极为恼火。
“恩公息怒,”牛彬连忙补充道,“其实喊他们汉人也没错。他们只是母亲。或祖母。外祖等是羌人。无论容貌。语言均与汉人毫无二致。跟小人一样,可以不说羌话。”
最后一句话压得很低。
“原来如此。”俊美男子眯眼,轻轻道,“这些人也算不上什么蛮族,也是汉人,我朝对这些人稍稍有些刻薄寡恩了。这个更好。不过凡事不可大意,曹氏一族惨遭横祸就是一招之误。你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千万管束好了,不要让这些人当中出现一个破坏我西北大计。”
“是,小人已经将那些您派给小人地人手安插到军中,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立斩无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男子松了口气。“你也为我夏侯家立了不少功勋。若是以前我夏侯家势力极盛时少不得赏你些田亩、女人,好歹让你做个富家翁。可现在曹氏惨遭荼毒,我夏侯家也没落至斯。此役过后只有我夏侯家欠你。你不再欠我家任何恩情。若是你愿意就跟着那人好了,反正此役之后凉州就是他地。再者你跟他是一路人,只可惜你这身份……日后难免那人有些芥蒂,若是不行,等我家将司马家族连根拔起后,你再回魏国吧?有我出面,至少能恩赏你个县令做做。”
这个男人对手下似乎还不错。
但那边的那位出手更阔绰。
而且钟会从司马家那边得知的只能是牛彬可反,从盟友夏侯家才得以知晓牛彬是夏侯家地部下,可用。
夏侯家在关键时刻将牛彬出卖了,幸亏去年二次战役结束前,牛彬便将自己曾是魏人奸细身份告知刘武,并且连自己秘密归属夏侯家也俱实回禀,这才没给刘武带来什么坏印象。
人再宽容大度海量,关键时刻,还是以家族利益,以自己利益为重。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把密信留下就行了,院中那两个女子,精通房中妙术,你挑一个走吧,好好快活快活,她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俊美男子微笑道。
“谢恩公赏赐。”
无须多言,这两个女人肯定是夏侯氏远宗,是俊美男子仔细挑选的专门用肉体侍奉他人地可*工具。
他也有阵子没得空睡女人了,正好放松放松,顺便向这些“将死者”展示下奸细地荒淫无耻下流卑鄙。
对他而言,是夜就在女人温软处度过,钟会也没有派人手与牛彬联络。
在牛彬留下蜡丸并带着一名美女离开院门后不久,一名二十许小子来到俊美男子身边低声道:“咸哥,人已经杀了。”
俊美男子点头:“杀得好,干得还算干净吧?”
“五个人一个不留,马也杀了,都推给了凉州骑兵,肯定不会有人注意地。”
那些负责骚扰魏军粮道迟缓魏军行速的凉州骑兵额外的任务就是替同盟势力领受污名,这也是两方恳谈商议好了的。当然,如果正好撞上,误杀同盟势力,那也怪他们自己倒霉。就像这段时日,负责牵制的凉州骑兵在魏人攻击下损失颇大。
“这就好,这就好。”俊美男子仰天笑道,“司马家欺人太甚,以为我夏侯一族只能缚手待死么?哼!断了你的耳目,看你还能怎样。”
“要告知孝若(夏侯湛)让他为家族效力么?”那二十许男子问道。
那男子笑容迅速敛去,望着那二十许小子,语气冰冷:“愚蠢!孝若何许人?他母亲羊氏与司马家关系太过密切,我们绝对不能劝他入伙。”
“可是,孝若是义权叔叔他的亲侄儿啊……”
“闭嘴!那又怎样,你别忘了现在我们冒地可是灭族风险,我说的就是命令,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可对你不客气。”
“是,兄长,小弟绝对不说。”
院门处,再度响起敲门声。
典论皇览,又是这个词。
这次进门的是何囧。
“东西已经到手了,”夏侯咸指指面前的被解开的蔡伦纸,“信我已经打开看过,他们的方案还不错。你给钟会带句话,不要再拖了,我们现在得到的情报很不利,无论西边的还是东边地,我们至多只能帮他瞒到下月中旬左右。”
他对何囧毫无敬意。
何囧是曹魏金乡公主后裔,论血脉与夏侯一族相通,不过毕竟是贱人所出,注定为世族所鄙。
“知道了。”何囧将信纸收起,从容离去。
走了几步,再度回头,望着夏侯咸道:“你放心,估计明天我就会被派出去。四日内便会开始计划中地第一战。”
第一战,结局注定,魏将小胜。
此后,胜负胜负负胜负……
许多人注定要被牺牲。
节一百八十一:鸩(手打版/文字
月六日,令居城东六里,凉州的大军终于齐集在宗预宗预就骑乘着一匹战马,眺望远方血战。而姚部代替乃兄出征的二首领姚仲康,自然也不例外。
前方……
罗尚大喊着,指挥着那些将士们冲锋。
在凉州大军压倒性力量攻击下、领军主将的战死,这一小支本来正追击得欢快的两千余魏军终于士气崩溃了。
最终这些魏人聚集到一起,骑兵变成步兵,以战马身躯为垒躲避箭雨,那些懂凉州话的哭喊着请求凉州军不要杀他们。
战斗又一次结束了,整个战场上凉州军欢呼阵阵。
半个时辰,这一仗打得正够久的。
宗预扭头向身侧的老弟姚仲康道:“老弟,愚兄身体有些乏顿,这边的事情还请老弟暂时多加担待。”
姚仲康欣然承诺:“你尽管去睡吧,大局我来处置就是了,不会出错的。”
宗预的眼睛深陷、面色苍老憔悴不堪。短短几个月他仿佛突然老了十岁。
让他这样一个垂暮老人家为国事献计操劳已然是强人所难,何况现在要代替领师一旅另有权谋的刘武指挥调度金城大局。而现在这几天又正是一战接一战,每天从天没亮到夜深,宗预都得提起十二万分精神调度指挥。
精疲力竭。
“那就好,但凡有任何大事,还请老弟你让小卒将愚兄喊醒。”
姚仲康本足以独当一面。就像现在被平分到整个战线上那些凉州军的才俊们一样。不过他是西羌人、且他本人对战役颇有意见,所以,宗预只好将老家伙留在自己身边。
宗预抹了抹泛红地眼睛,拨马调头,将行时又再度拉住战马,轻轻对姚仲康道:“对了,老弟千万多加留心,如果牛家那小子被派来与我军交战。千万想办法立即叫我醒来。不要害他性命。”
姚仲康皱眉埋怨道:“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将他的事情通告全军。是因为魏国那混蛋小子么?”
“他没说错。现在还不行,时间还差些,我只能告诉那些高层。”
所谓的高层,就是那些刘武军核心人物,宗预让信使将军令发往各军,同时将密信交于各军指挥。
姚仲康想了想,劝道:“老哥。你这样万一信使不能及时赶到,可能会白白害死好些人的。”
无言,沉默良久,宗预道:“西北大业为重,就是我粉身碎骨也无所谓,若是他们不幸战死,那也是天命。”
战场上,凉州大军对那些降伏的魏国士兵呼来喝去。许多蛮族士兵。毫不客气的抽打鞭他们,哈哈大笑。气恼于魏人反复的罗尚也不会阻止,他毕竟不是高层。只是宗预手下一把代劳刀刃。
不过,这些视人命为草芥的蛮子倒是不会随意杀死这些俘虏,毕竟活着地能值更多钱更多财物,特别是手脚齐全地。
在姚仲康感慨下,老头儿宗预离开前线,慢慢偏箱车上,衣服也不除去,直接入睡。
而大军在姚仲康指挥下,将这支部队吞噬后,便连带俘虏和牛马车辎重迅速转移。
姚部几个刘武地叔叔带着羌汉兵驻守令居城。
正睡得昏昏沉沉的宗预跟随姚仲康离开注定成为中心战场的令居城下。
……
军行碌碌,所有将士一边啃着牛肉干炊饼,一边跟随前进。
曹氏家族子弟居于中队前翼,刘武等一干蜀中兵据中队正中。
“主公,西凉最新战报到!”曹亮小心翼翼的将姑臧转发的木椟情报交到刘武手上。
刘武接下木片,淡淡道:“你且退下。”
“是!”
曹亮转身离开前小心抬头瞥了一眼刘武身侧那陪伴李骧、陈莅的一脸阴沉陌生男子,他不认识那人,只是,有些觉得眼熟。
那是何囧。
刘武看了看信文,很不高兴。
“西凉情况不太妙吧?”何囧神色自若,轻声问道。
“嗯,马隆与文淑邓忠汇合了,”刘武淡淡道,“他们正在强攻张掖郡,兵力大约一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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