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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力挽狂澜-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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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看了看信文,很不高兴。
“西凉情况不太妙吧?”何囧神色自若,轻声问道。
“嗯,马隆与文淑邓忠汇合了,”刘武淡淡道,“他们正在强攻张掖郡,兵力大约一万左右。”
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瞒骗何囧,西凉的战事钟会他们是知道地,刘武也正是从何囧口中得知西域长史府主将戌己校尉是敦煌人索朗。
刘武西北起事之初,阻塞魏国西北商道,震动西域各国,二次战役时刻,西域长史府便开始胁迫西域各小国出兵,准备策应东边攻势,荡平凉州叛乱,但东凉州遥远,西域各国纠集迟缓,等西域各国兵力纠集大致完成时刻,二次战役却因陇西之变突然收尾。
此次酒泉遭到树机能军攻击,眼看家乡敦煌就要被波及。索朗以灭族为要挟,将西域各国兵力纠集。
加之酒泉也不算太远,各国便将部队交于索朗调度。
“哼!”何囧若无其事道,“西域各国除了鬼兹、于阗、车师、焉和那个六指怪物国力稍大,其余均为乌合之众,不足挂齿,只要稍施小计退敌足已。现在你我两方重点还是在南边。”
刘武皱眉道:“计策是不错,只是我现在缺少合适人手赶往西域劝说。再者时间也来不及了。孤担心的是以马隆、文淑的才能,特别是马隆,孤只怕傅伯长难以应付。”
随着之前西凉州陆续发回的情报,刘武越发觉得马隆这个出生门客的小子果然非同凡响。
奇谋间发、出敌不意,树机能部七千人被马隆以区区三千多人就耍得团团转。
最离谱的是树机能将从张掖卷走的几百具铁甲装备部众,以求能破马隆手下那些弩弓。但马隆却假意退却。将磁石散布到一处狭长山谷地带,等树机能部这些精锐通过时将磁石推下,同时趁机带着穿皮甲带铜质兵器的士卒冲入山谷。
鲜卑人穿着粘连大量磁石碎屑地铠甲,一下子沉重到让他们和战马难以忍受,连手中地铁质兵器也重到不行。
毫无悬念,无力反抗。
此役过后,鲜卑各部闻马隆之名皆如闻神人。
马隆也乘机将整个酒泉郡收复,纠集酒泉敦煌两郡。强行征兵。更何况文淑、邓忠残部几百。以及西域那几千援军。总兵力已达一万不足为怪。
现在的西凉州局势真是凶险啊。
马隆,这个家伙让树机能恨得牙痒痒,刘武也烦恼不已。
“不用担心那边了,”何囧冷冷道,“你如果有心担心那边,不如担心你自己现在的处境。”
什么意思?
刘武望着何囧地眼,只见这小子眯着眼。眼中满布着残忍和冷酷。
好久没说话。
“你认为,钟会那家伙,一旦翦灭控制司马家势力,他会干什么呢。嘿嘿,继续跟?”
刘武没说话,只是望着何囧的眼光渐渐严厉,何囧也一脸的不在乎。
“说吧,你想告诉孤什么?”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累了,先回去睡一会儿,告辞!”
“慢着。只要你告诉孤你知道的实情,孤重重有赏。”
“王爷!这怎么可以?”陈莅不忿道,“此人对您毫无敬意,您不处罚他已经是最大恩泽,怎么可以赏他?”
他早就看不过去这小子“你呀你地”,这简直是在欺负西北几十万军民。
刘武摇摇手决然道:“叔度不必多言,孤自有打算。”
“是……”
陈莅无可奈何。
“哈哈,血屠夫果然不愧是钟会看重地当世枭雄豪杰,观你所作所为,想必你也该有所了解。也罢,我就明白着告诉你吧,就算我图你那些赏赐。”何囧笑嘻嘻道,“至多到后天,钟会便会借机将胡烈调离出中军,然后便会换上他信得过地人手,你派遣出去的那些人么,嘿嘿,夏侯咸将会调度指挥他们,作为挡箭牌,抵挡镇压遏制中军各部司马家的残党,你也该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模样了么?”
“你还是什么都没说。”刘武冷冷道。
“不,我说了,”何囧笑容敛去,坚持道,“而且你肯定也听懂了我到底想说什么。”
谁能真的不懂,钟会就是条毒蛇,残忍无情。
可是,事已至此左右为难,还能说什么呢?
刘武缄默无言。
何囧继续补充道:“你应该也做好准备提防他反咬你一口吧?”
即将成为西北之尊的男人点头默认。
“那么该做的你都做了,要是谁运气不好让魏人咬死,那只能算他活该。”
……
三月六日,浩舋城军侯府,抚军中郎将司马榦暴跳如雷,指着远处一名小将怒喝:“让你带领三千骑兵追击,若是追不上就立即返回,你倒好,那些凉州人且战且退,你也追了足足二十里。哼,该死的,中了敌人埋伏损失我军兵力,你还有脸逃回来?”
“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小将磕头如捣蒜。
浩舋城魏军兵力集结已达七万众,但是……
能埋伏、攻击骑兵地只能是骑兵,他们面前的凉州军最不缺的,正是骑兵。
魏军对凉州反动攻势只能是依托城市步步为营,光复凉州所有城市,让汉部百姓重新归入魏国统治,然后继续以凉州各城为依托,骑兵对骑兵,将敌方缓慢驱逐。
凉州人口虽少,但魏国的两大骑兵出产地一者是陇山以西,另一处便是幽并二州。
凉州一旦叛乱,从来是难以仓促克复的。
这一点所有有理智的魏国世族都知道。
抚军中郎将司马榦明显是拿这倒霉蛋撒气,军中明眼的都意识到或许是因为中京。
“子良,稍安勿躁,大局要紧,怎可意气用事?”匈奴中郎将王劝道。
“意气用事!我意气用事?”司马榦怒道,“那你辖下的匈奴各部到底怎么回事。至迟到二月中旬他们也该到西北了,怎么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王大窘,羞惭恼怒道:“不可理喻。”
北方实际上是有匈奴部消息地:五部匈奴共一万人,现在都在武威县落脚,虽然对河西鲜卑造成巨大压力,也让河西鲜卑无法集中全部兵力支援南方,可是这五部匈奴愣是没对河西鲜卑发动攻势。
这些魏人被葛彬带人拔除了几个。
那几个被拔出地有两个识趣的全部都交待了,在这两个识趣的帮助下,葛彬收获巨大。
司马家那紧急被埋入地奸细损失惨重,不少被捕冥顽不化的被处以闹市腰斩酷刑,以震余众。
而南方策应的夏侯咸,也倾其所有,几次险些抵达到司马辅手中的情报到最后都落入钟会手上。
然后,钟会这位书法大家亲自操刀出手,不久就能模拟出一份像模像样的新情报。
这也是为何司马辅到如今还浑然不觉。
只是被杀掉灭口的不能再生,特别是从天水冀县司马望那边转来的人手。
司马望很快会意识到他从那边派遣出去的密使无一生还,可能蹊跷。
门外,远远的突然响起叫喊声:“报!最新战报!”
一小校冲入军侯府内,单膝跪倒便大声道:“禀大都督,枝阳城已被我军攻下,敌将仓皇逃窜,我军全力追击,与敌方在允街遭遇,两方对峙。”
营中诸将均面有喜色。
“果然如大都督所料,”司马辅感慨良多,起身恭贺道,“大都督神算,究及天人。在下实在不及。”
军司马夏侯咸亦起身抱拳笑道:“大都督神机妙算,在下佩服。我军克服凉州指日可待。”说着向钟会眨了眨眼。
彼此心意相通。
弓已挽满,不得回转。
钟会哈哈一笑,朗声道:“既然如此,我军便依之前所定方略行事。荀校尉,你领兵五千兵发允街,扼守各处险要,布置拒马拦截。”
“得令!”荀恺抱拳退下。
“玄武兄,此役还烦劳你领军出阵,为我兵进令居,截断敌方退路,以震敌胆。”
“得令!”胡烈退下。
“监军大人,还烦劳您暂领浩舋城军务指挥调度全军粮草。”
司马辅点头称是。
“子良,现在稚舒那边既然得手,你便跟随本都督一起兵进令居吧?”
“也好!”司马榦冷冷回答。
七万人,七万之众。
“哈哈,今日,除即刻出发诸人外,其余人等便开怀畅饮吧?我军至多十日便可彻底光复金城,凉州光复也是指日可待。”钟会笑得很开心,众将也抱拳恭祝魏军大胜。
三月六日临近傍晚时分,浩舋城一万余人被调出浩舋。这些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驻扎在浩舋城内的,显然,这些是司马家比较信得过的洛阳中军。
他们离开时,牛彬站在浩舋城中一条小巷入口,冷漠的望着这些人。
他身边是夏侯咸的部下,他的联系人,就是几天前跟他接头的人。那人也静静看着这些士气高昂衣甲鲜亮,自以为大势已定的魏国官兵。
“我家主上有命,让你今夜按原定计划行动。”
那人低低说了一句,不等牛彬回答,便缓缓退入巷内。
今夜……今夜么?
牛彬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眺望远方。晚霞如血。
节一百八十二:胜利前夜(手打版
星闪烁,月如钩,空气中弥漫着酒肉香味,狂笑声,
浩舋城内外,到处是篝火。
城内军侯府歌舞萦绕。
城内小巷中,无数人影闪烁。甲冑轻抵,如风铃般清脆。
“牛头儿,牛头儿!”
低低的呼唤,生怕搅醒远处的那些正在街道中欢饮的魏军。
牛彬回身察看,他认出那人是自己的一名队史部下。
“东边的你准备好了么?”
“头儿,准备好了,只要军令一下,我军便立即占据各处通道全力阻止援军冲入城内。”
“干得好!不过现在你到我这儿干什么?”
“头儿,您的头儿已经让他的几个族弟带着他们的人接管小人的职务。所以小人带着部分弟兄跟您来了。”
那名队史将原定堵塞东门的三百人抽出一百五十人并入牛彬手下。
东门乃是关键中的关键,城外便是胡烈子胡渊的用一千八百部众,显然夏侯咸还是有些担心,所以让他几个族弟接手,同时他们调集了五百精兵堵塞城门。
“是吗,那好吧,过会儿你左边我右边,夺取北门。”
“是!”
再度陷入静瑟,所有人屏气凝神,静静聆听动静。
除了魏人的狂笑声,似乎,万籁俱寂。
浩舋城外几十数百里外,数以十万计的部队正紧急调动。人衔草马含枚,除了领头地拥有大量火把外。其余军中各支火把寥寥。静瑟的大地微微颤抖,似是在为这巨大的阴谋而战栗。
庞大的西北草原上,风中到处是淡淡的花香,荡漾萦回。
浩舋城内一个又一个喝到站立不稳的魏军士兵懒懒倒下。
看着这一幕,牛彬的心开始迅速燃烧。
夜越发深沉,寂静……就在这最孤寂的一刹那,三声梆子锣钵声响起,随后。又是三声。再三声。再三声,陷入沉寂。
牛彬抽出军刀,第一个冲出小巷,什么话都不说地冲到一处篝火旁将剑直直插入一个喝酒喝到肚子圆鼓鼓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地魏兵腹中。
一股血箭彪射而出,随着血箭流出地还有汨汨的酒水。不等篝火旁其他那些醉醺醺的魏兵反应过来,牛彬再度将剑插入那些人身体。
身后,几百名埋伏已久的战士跟随着牛彬冲出小巷。一声不吭的肆意收割生命。
……
“混蛋,你没听清楚吗?老子还要喝!”微醺的胡渊愤怒的将酒盅摔向身边亲随脸上,幸亏那小子躲得快。
“小将军,这是老将军地命令,您不得喝醉。”
“妈的,老头子他去打令居,老子没功劳捞,连喝酒都不行么?”胡渊恼火喝斥道。
刚刚年二十的胡渊脾气暴虐。喝醉了酒什么都敢干。上次就捅死了一名亲随兵丁,亏得是自家的兵户下属,杀死无事。不过自此之后。没有他老子胡烈在场,谁也不敢让这小子喝醉。
“把酒拿来,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话到这份上给他才怪。
不过,就在胡渊几乎要撕破脸的时刻,门外突然响起军士惊恐的叫喊声:“敌袭!”
敌袭?
门外一团乱麻。
“怎么回事?”胡渊酒意退了一半,皱着眉冲出营外。
浩舋城内火光冲天。
“这怎么回事,怎么可能?”胡渊酒意全消,目瞪口呆望着城墙上。
城墙上,不知道多少人正在相互格杀,不断有将死者坠落城下,惨叫连连。
“小将军,东门,东门!他们要关门!”
“阻止他们,冲进去!”
说吧胡渊拔出武器向城门处冲去。
他手下那些喝得半醉的士兵们在长官们申饬鞭挞下勉强站起身,抓起兵器跟随着胡渊晃晃悠悠向城门*拢。
大火弥漫,牛彬咒骂着东门那些混蛋。
真***是猪啊,悄悄地杀人,夺下城门洞就很好,他偏偏要闹大动静——放火。
这下好了,北城墙上还有百十来酒喝得很少地卫兵。
“杀!夺下城门,将城门关闭。”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血战。
“头儿,大事不妙,城门,城门要危险了!”那个赶来援救的队史跟着牛彬杀上城墙时就发现城外似乎有不少人正向城门位置移动。
“混帐,跟我冲下去,把门关上。”
当牛彬冲下去时,已经太迟了,有几十个魏人冲入城门洞位置,虽然这些人很快被杀死,但源源不绝的魏人踩着这些死者地尸身向城内涌入,北侧大门无法关闭。
魏人尽管绝大多数醉意朦胧,冲上前纯粹是让牛彬屠杀的,但是人数太多了。
“头儿,这下子情况有些不妙,弟兄们损失惨重,我们恐怕很难守住了城门了,现在怎么办啊。”那个队史捂住小腹上的浅浅伤口,哀婉的望着牛彬求助。
“闭嘴!我已经跟你们说过多少遍,打不赢也得打,如果你不想家人为此蒙羞、日后无法得到主公恩赏抚恤,尽管投降好了,但我可以保证,现在投降你也活不了。”
“头儿,我不是怕死,可是我们现在的兵力,肯定不够啊!”
“守不住我拿脑袋顶着。”牛彬暴怒的将面前一个魏军小子捅杀踹飞。
两军就在此地形成对峙,尸体堆积如山。就在牛彬手下这约五百人的队伍只剩下百余人的时刻,他们身后又出现一哨几十人骑兵,那个队史再次提醒他。
“要命!这次要死在这儿了。”
牛彬苦笑着,准备迎接他的末日。
不过。猛然间牛彬发现这哨骑兵中为首地一人他是认得的。
夏侯咸的部下,他的联系人。
这些骑兵跳下马立即加入牛彬队伍,将几乎要突入城中的乱军再度压入城外。
不久夏侯咸本人也带着几百部众赶往北门。
战势终于渐渐好转。
“恩公,我们成功了么?”身中六创的牛彬喘息着退出前线,走到夏侯咸面前问道。
夏侯咸点点头,但脸上毫无喜色,有的只是忧愁。
“恩公,你怎么不高兴啊?”牛彬觉得奇怪。
“我。突然有些后悔。”夏侯咸说这话时。眼中闪着泪光。
“恩公。您这是何苦,您不是一心想重振家族么?”
“没错,可是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可能选错人了。”
“恩公,您…
彬说不下去了,以夏侯咸的胆略,是不可能仅仅因为情就如此失态地。
夏侯咸抹抹眼角,正色道:“我现在有最后一件事情拜托你。我肯求你一定要做到。”
“恩公,您不必如此,您父子两代对我父亲有救命之恩,但凡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为恩公您办到。”
“那就好,那就好。”夏侯咸微转身指了指身后不远处一个被绑缚在马背上昏昏沉沉地人。然后回头对牛彬道:“请你务必将他带到姑臧投*刘武。”
“恩公,他是……”
“他是夏侯湛,我地族侄、仲权叔叔(夏侯霸)的侄孙。如果刘武还记挂我夏侯家对他的好处。请他务必好好对待湛儿。还有,将这份信交给刘武。告诉他。永远不要允许放湛儿离开,哪怕将他关起来也可以。我恳请他为了我夏侯家保住一条血脉。”
“恩公!到底怎么回事?”
牛彬泪眼汪汪,他意识到这或许是他与夏侯咸最后一面,他还是弄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你不要问那么多,瞧见那些马了么?带着你那些弟兄们赶快从西门冲出,再晚怕是来不及了,快滚!”
空中,就在这时,突然回荡起许多人的呼喊咆哮声:“大都督将令,营中叛乱已被制服,诸军不得骚动,各自返营,违令者,以叛乱论处。”
“快滚,我求你快点滚!”
不久,一行约一百二十人左右队伍,突然拉开早就被关得严严实实毫无防备的西门,一路上仅有极其轻微的拦截,死伤不过十几人便迅速顺着空旷寂寥的草原遁入黑暗。
……
钟会微笑着,喝着甘甜地酒水,身后的侄儿钟巨面色凄楚,而小校丘建面色如常继续为钟会添酒。
他扫视着堂下众人,看着堂下众人上下牙打架、战战兢兢模样,心中分外快意。
门外,一男子阔步进入大堂,然后跪倒恭声道:“大都督,末将无能,刺伤监军、抚军、抚军中郎将的汉国奸细已然在叛逆胡渊保护下遁逃。还望大都督处罚。”
这男子便是张弘,夏侯咸意料之外的人,钟会目前的心腹爱将。
“算啦,混战之中,在所难免。”钟会向不远处默然矗立的夏侯咸看了一眼,故作若无其事模样,轻轻道:“这些该死的凉州蛮子死不悔改,为了以防万一,张将军,本都督令你暂摄护军将军一职,统领部下好好保护中军,特别是要好好保护身受重伤的监军、抚军、抚军中郎将他们。知道了么:
张弘大喜:“末将谢大都督赏!末将定当誓死保护监军、抚军、抚军中郎将他们地安危。”
钟会淡淡道:“若没有他事,你们就先退下吧?你们放心,本都督会派人保护你们地安危。司马大人,你留下。”
钟会向身后的钟巨和身边的丘建看了看,冰冷口吻:“你们也退下。”
除司马夏侯咸外,其余人等大多在士兵们押解下离去,最后少数地一些像钟巨等人也离开了。
只剩下钟会和夏侯咸两人。
空气中凝滞着寂静和一股莫名的压迫力。两人谁都不说话,只静静呆着。
钟会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才舒了口气,轻轻道:“我们总算成功了,可是我却觉得很不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侯咸还是不说话。
好久,钟会阴沉道:“你好大胆子啊,竟然将那些本督定好的替罪羊都放了,你难道不想与本督合作了么?”
“对,我的确不想与你合作了。”夏侯咸毫不迟疑的接道。
“哈哈哈哈,”钟会放声狂笑,“为什么不呢。不是你当初让人告诉本督,你愿意调度你夏侯家的部分力量与本督联手么?本督答应你,本督也为你做到了。现在重振曹氏江山,大业唾手可得,你夏侯家重新光耀指日可待,为何事到如今你却退缩了,岂不是很可惜?”
“哼,因为你跟逆贼司马氏并无不同,残忍无度。”
“哈哈,说得没错,可是,难道当初你选择帮助我就真的没瞧见这一点?”钟会嘲笑道,“现在你退出实际是因为你看到你根本无法控制本督吧?”
夏侯咸面露悲愤:“没错,我正是发现这一点才后悔了。以我的才智远远不能遏止你的野心,一但你将司马家打倒,显然又会出现一个新的司马家。正始皇帝的权威仍然被你们这些奸佞小人践踏,我夏侯一族仍然会惨遭你等欺凌。不过,”夏侯咸嘿嘿冷笑,“你放心,我虽然失败了,但你也好过不了,我夏侯家的密探将会把你所有的阴谋都告诉北方那人,你休想再将他引入圈套围歼。”
钟会面色再度阴沉,好久才斥骂道:“混帐!你以为他会相信你么?”
“他一定会信的,他跟你一样野心勃勃,而且一样聪明,更重要的是他身边有汉国那位镇军将军辅佐,你休想轻易设计陷害他。你别忘了,那位老者的智谋可是天下闻名的。”
夏侯咸面带骄傲,继续说道:“你完了,西北你休想拿下!”
钟会一脸愤怒,牙根紧咬,咯咯直响,然后突然面色平静,淡淡道“你这该死的东西。不过,你说得对,我的确拿西北没办法了。但我对你夏侯一族还是能生杀予夺。嘿嘿,我不杀你,毕竟是你在本督进退两难的时刻帮助本督。为了奖赏你,本督会一直留着你这位同谋,直到让你亲眼目睹你夏侯一族的毁灭。”
“你这毒蛇!”夏侯咸道,“你可以决定谁生,难道还想决定谁死么?”
说完就将一物丢入自己口中咽下,仰头大笑。
然后冷冰冰对钟会道:“现在,我的命只剩下几个时辰。我死之后,你还想将我夏侯家拉下水吗?哼哼,你等着看你钟家被司马家灭族吧。我在黄泉路上等你的家人,虽然,你肯定不在乎他们。”
钟会面寒如水。
夏侯咸又道:“我已是必死之人,随便你如何处置都好,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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