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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大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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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如果徐爱卿在的话那朕就可以和他讨论讨论了。”崇祯又想起了徐光启。
王承恩却说道:“皇上。这张大人本就是徐大人的学生,恐怕就算是现在他还在世,那也会赞同张大人的想法的。而且能够看得出来,徐大人将自己对于科技的热衷全部都寄托在了张大人的身上了。”
崇祯一想,似乎也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若是徐光启在的话那他一定会赞同张雷的。王承恩又接着说道:“皇上,纵观这几年,张大人的影响力不断扩大,为国库创造的税收也是越来越多,这些都是大好事,奴婢觉得皇上不如用人不疑,放开手脚让张大人去干一番,也许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说不定。”
“是么?”崇祯挑了挑眉毛,说道。
王承恩硬着头皮说道:“是的,张大人是个很有才能的人,若是能够放心大胆地去做,恐怕整个大明朝都会不一样呀,皇上若是对他的所作所为诸多设想,那他心中定然不痛快,恐怕也就不愿意出力了,那皇上岂不是等于失去了一个大大的人才?现在的朝廷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皇上可要抓紧时机呀。”
似乎是被王承恩给说服了,又或者是确实像他所说的那样,崇祯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张雷的奏章上面用红sè的笔写上一个准字。
过了一段时间,张雷接到了崇祯的消息,说是批准了他的奏章,并且也下了圣旨来,上面写明了巢县和徐家营建设防御工事的最高规格。
张雷自然不会浪费一点时间的,他马上便组织人员了城墙修筑的工作,并且对于所有的木头房子都进行了改造,变成用砖头和水泥铸造起来的更加牢固的多层房屋。
整个冬天张雷都在做这个事情,崇祯七年开chūn的时候,整个徐家营已经是固若金汤了,石灰窑后面的山洞成为了张雷明目张胆堆积武器的地方,里面的所有沟壑凹凸不平全部被他用水泥给补上了,外面七重大门,若想要用蛮力进行攻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过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较重大的事情,数百名训练有素的海贼突然之间出现在巢湖上,见人就杀见了东西就抢,不管是官方设立的巢湖巡检司还是民间自发的船队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一时间损失惨重,巢湖上的贸易减少了七八成,给朝廷也带来了重大的损失。刚刚建设好徐家营的张雷却是不惊反喜,他赶紧上书崇祯,以消灭贼寇为由,将海外的所有战士和装备全部往回驻扎在巢湖周围,数万士兵再加上强大的火力,这数百人简直就不够看,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海贼给消灭了个干净。而他们也找借口留了下来,专门在巢湖上面cāo练,刚开始崇祯还颇多顾虑,但是一段时间之后巢湖上治安一片大好,也就放松了对张雷的控制。
巢县的军事力量逐渐形成,张雷为分散崇祯的注意力,让他不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自己扩军上面。便花费巨资将徐光启所留下的手稿中的《几何原本》的后半部分和《泰西水法》还有王徵之《远西奇器图说》等数理著作全部结集出版,引得天下仕林震动,崇祯果然被吸引,听王承恩说就是他不处理朝政的时候也会随手翻阅这些书籍。
《泰西水法》是一部介绍西方水利科学的重要著作,《四库全书总目》对此作了较为详细的介绍,称“是书皆记取水蓄水之法。”第一卷为龙尾车,用挈江河之水;第二卷为玉衡车。用挈井泉之水;第三卷为水库记,用蓄雨雪之水;第四卷为水法附余,讲寻泉作井之法,并附以疗病之水;第五卷为水法或问,备言水xìng;第六卷为诸器之图式。总目又对传入中国的西方科学进行了比较,对水利学作了较高的评价。明确指出:“西洋之学,以测量步算为第一,而奇器次之,奇器之中。水法尤切于民用,视他器之徒矜工巧,为耳目之玩者又殊。固讲水利者所必资也。”
而《远西奇器图说》虽然早在崇祯元年便刊行,但是时值政局交替,流传不广。此次张雷重新刊行,采用的是经过他自己修订的版本和廉价的油墨印刷,只不过数月时间便在全国成为尽人皆知的奇书。
之所以称之为奇书,是因为该书是第一部系统地以中文介绍西方机械的专著。与那些儒教经典完全不同。
全书主要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叙述力学基本知识与原理,包括地心引力、重心、各种几何图形重心的求法、重心与稳定xìng的关系、各种物体的比重、浮力等。第二部分叙述各种简单机械的原理与计算,包活杠杆、滑轮、螺旋、斜面等一般知识。第三部分介绍各种实用机械。共54幅图说,包括起重11图,引重4图,转重2图,取水9图,转磨15图,解木4图,解石、转碓、书架、水rì晷、代耕各1图,水铳4图。最后一卷为“新制诸器图说”,共载九器,包括虹吸、自行磨、自行车、代耕、连弩等,这一卷实际是王徽自己的研究,可以说是中国人第一部近代物理学著作。
当然,张雷若是仅仅是出版这些图书,那恐怕儒林学子便不会买账,于是他又刊行了诸多儒家经典,那些他认为属于积极向上的东西全部出版发行。因为成本低并且缩小了体积携带方便,使得儒家学说流传更广,整个儒教对他也是赞誉有加。整个天下,都在谈论着格物院出版的专著和所办的报纸,看报纸对于一些人来说已经成了习惯。为此,格物院卖书所得的税收,也让崇祯大赚了一笔。
这些都是后事,暂且按下不表,先说这崇祯七年二月,徐敏三个月的守孝期满,徐家营建设完成,张家第一卫队已经在巢湖上展开了科学系统的训练,于是便带着碧瑶返回京城,到松江府的时候,恰逢苏彤也已经将工作安排了妥当,便一同往京城而去。
到了应天府,张雷却停了下来,这里是格物院的所在地,近一段时间以来格物院可是风头正劲,现在徐光启去世了,这里就只有仇崖一个人,不但管理着格物院,并且还要兼顾军工厂方面的事情。
刚刚进入到格物院的办公场所没多久,三女的都有些晕船,于是便让她们去休息,刚刚安排妥当,仇崖便找上门来了。
一段时间不见,他整个人变得更加容光焕发了,穿着也讲究了起来,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看起来jīng神还不错嘛,比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感觉都年轻多了。”张雷打趣道。
仇崖叹了一口气,满脸愁容地说:“张大人快别这么说,你看我现在都累得跟狗一样了,天天往格物院和军工厂两边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估计这样折腾下去,不出几年我就得下去伺候先生去了。”
“哈哈,你说的这话就严重了,我现在看你的jīng神就很好啊,正所谓能者多劳,你还是在应天府这一个地方,就不要抱怨拉,我京城应天府松江府庐州府到处跑,我都没说什么呢。”
“张大人这才是能者啊。不过我还是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我想请张大人下令,让李烁来管军工厂吧,反正他啊就一直是在那里的,让他来管再合适不过了。”仇崖说。
听他说起李烁,张雷便笑起来,说道:“是了。这家伙已经很久没他的消息了,他在做什么?”
仇崖说:“上次你不是给了他设计图吗?他现在估计就在捣鼓那个东西呢。”
“那好吧,就让他接替你的位置,你就专心致志地在格物院好了。”张雷说。
然后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话,仇崖便准备走了,临走之前他对张雷说道:“张大人,明天卯时你来格物院吧。”
“做什么?”张雷问道。
仇崖说道:“难不成张大人你都不看报纸的吗?我可是在上面发起了书友会啊,每个月都在格物院进行讨论,任何人都可以参加的。你是不知道。现在好多人专程赶到应天府来,就是为了看你啊。现在张大人来了,怎么可以错过?”
“书友会?唔……是个不错的主意,大家交流讨论才能够共同进步嘛,那行。明天我会去的。”张雷说。
到了第二天早上,张雷便准时来到了这格物院设在应天府的办公区。虽然说是准时,可是当他到来的时候,屋子前面的小广场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了。
“这位兄台是?今rì刚到吧?面生得很哪。”他们都各自在讨论着。看到身穿便服的张雷到来,便有一人走上前来说道。
张雷楞了一下,赶紧笑着说道:“是啊是啊。我就是昨天才到的,我看你们都听熟络的,想必已经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吧?”
“这里都是志同道合的人,这几天大家都会到这里来,久而久之自然就熟悉了。在下宋应星,字长庚,奉新人,任江西分宜教谕,被这报纸吸引,便过来一观,这几rì果然获益匪浅。”此人作了一揖,说道。
“你……你是宋应星?”张雷一听这名字,顿时如雷贯耳,有些失态地说道。
宋应星也是吃惊,问道:“不知道你是?怎知在下名讳?”
张雷一愣,自己本就是搞图书出版的,若是市面上有这《天工开物》,那下面的人一定会报上来的,此时恐怕这《天工开物》还没开始写吧。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从朋友那里听过你的名字,你是不是在写一本叫做《天工开物》的书?”张雷赶紧改口说道。
“你又是如何得知?不知阁下是?”宋应星更加吃惊。
张雷笑道:“我就是张雷,无名无号的张雷,你们直呼其名就好了。昨天仇大人叫我今天过来的。没想到遇到你了。”
“啊?原来你就是张大人,下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这就给你陪个不是。”宋应星又是长长地作了一揖。
张雷将他扶起来,说道:“行了行了,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也不用如此大礼,现在我没穿官服,你就把我当个读书人吧,尽管我连私塾都没进去过。”
“张大人实在是太谦虚了,在读书人这个圈子里面,恐怕除了孔孟,谁也比不上张大人你名头大了。一直想要见你一面,而如今偶遇,真是幸运了。”
两人在这里谈话,周围的人自然是知道的,当得知这人就是他们一直想要见到的张雷的时候,顿时像是平静的湖面丢下了一大块石头,整个人群都炸了锅,纷纷围拢过来。
张雷不得不一个个地应付过去,但是让他很失望的事情却是,这些人虽然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像宋应星那样在百年后搬上历史教科书的人物了。
幸好有仇崖的到来才帮张雷解了围,今天的书友会因为有了张雷的参与,大家都士气高涨,纷纷慷慨陈词,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意味。
虽然他们谈论的基本上都是时政,和科技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张雷也不愿意扫了他们的兴致,只是想着等今天的事情完了之后好好给仇崖提个醒,少谈论朝政,小心惹火烧身。
过了一会儿,张雷来到宋应星的面前,说道:“宋大人,本官想和你单独聊聊。”
“嗯?张大人有什么吩咐?”宋应星有些意外地问道。
张雷说道:“到我书房里面来说吧。”
宋应星点点头,然后两个人来到了后院张雷的书房。张雷吩咐丫鬟去泡茶,然后指了指自己右边的椅子对宋应星道:“宋大人坐吧。”
“不敢不敢。”宋应星屁股稍微粘着点椅子,就那样坐了下去。两人分主次坐了,张雷开口便说:“宋大人,不知道你那《天工开物》写到哪里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这群大儒
() 这个问题倒是张雷十分开心的,他上辈子不是学历史的,所以对于这方面没有什么概念,之所以知道《天工开物》还是在高中历史课本上面学过的。
“说来惭愧,那才刚刚起了个头,里面许多东西下官还要想办法去验证,因此很是缓慢。”宋应星有些尴尬地说道,这《天工开物》必须是在忙完了公务之后抽空才能写的,而在写的时候又要有诸多实验,为了这些试验,往往把那为数不多的俸禄都给花费掉了。。。
张雷一想,看宋应星现在还这么年轻的样子,恐怕这本神书也没那么早就出来,不过现在既然已经遇见了,那要是不干预一下那肯定不是张雷的作风。
“宋大人无需惭愧,著书立说乃是慢工出细活,急躁是做不来事情的,而且本官对于宋大人关于实践的态度是十分赞赏的。”张雷老神在在地说道。现在他的模样,早已经不像是刚才见到宋应星那样了,现在的宋应星,只不过是官场里面按部就班工作着的其中一个,还没有被后代的学者推上那么崇高的位置去。
说起自己引以为豪的东西,宋应星自然是不再像之前那样了,他眉飞sè舞地说道:“张大人,你不也宣言‘实践出真知’吗?而下官也认为,著书立说乃是用来教化育人的,自然必须要保证所说的东西完全正确才行,否则那便是误人子弟了。”。。
“说得好。”张雷不由得站起来,赞许地鼓掌,说道:“若是大家都有你这样的想法那就好了,可惜的是现在的那些家伙总是以为自己认识几个字知道一点什么传说便高人一等,在书中信口开河,结果却是使人误入歧途,那便不是教化育人,而是引人作恶了。本官办报纸出版图书的根本目的也就在这里。必须要把人们的思想引到正确的道路上面来,只有这样大家才能够在正确的基础上面走得更远。”
“原来如此,徐大人果然胸怀天下,值得敬佩。”宋应星做了个揖,由衷地说道。
张雷说道:“哪里哪里,既然能够为大家做一些事情,那便去做。其实我觉得吧。一个人,就算是再怎么伟大,他一天也是吃三顿饭,睡一张床住一个屋,在满足了自己的基本yù望的时候,若是能够为别人做一些什么事情,那便是高尚的人了。”
“在理在理,没想到张大人居然有如此见识,下官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以后便以你为榜样,尽自己所能去做一些事情。”宋应星说。
张雷看了看外面,说道:“嗯,若是我一番言语能够对宋大人有所帮助,那也算是功德一件。咱们还是说那《天工开物》的事情。就好像是你刚才所说的那样,需要做实验,那么本官便资助你一些,让你心无旁骛。你说这样可好?”
“万万使不得,这只不过是下官心头所好,岂能让张大人您来破费?下官诚惶诚恐。”宋应星一听张雷说要资助自己。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张雷道:“这有什么使不得的?若是你写的这东西对百姓有用,那本官能够让它提前面世,岂不是也算是公德?怎么能说只是你的闲情雅致?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吧,还希望宋大人莫要再推辞了。”
“这……那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这就是了,外面还那么多人咱们俩在这说也不像回事,还是出去认识认识人吧。仇大人可是要我今天都得露面的。”张雷说道。
两人出了书房往外面走去,还没进屋,就能够听到许多人吵吵嚷嚷的声音,推开门进去,数十人慷慨陈词,或是拿了某本书来挑出东西来辩论,或是拿了笔墨纸砚来写上自己的见解让人点评,热闹非凡。
“我的张大人呐,怎么突然出来了就没见你人影,可算是出来了。我都和他们说了今天你会来,要是没见着你,他们的怨气都能够把我给憋死了。”看到张雷的声音,仇崖赶紧跑过来说道。
大家纷纷侧目,仇崖高声说道:“各位,这便是我和你们说的张雷张大人了,格物院就是在他的倡导和资助之下建立的,现在大家所用的许多东西也都是他所发明,你们手中的书也是他发明的印刷机做出来的,甚至你们手中的某一本书,就是出自张大人的手笔。”
“啊?这便是张大人了?竟然如此年轻,果然不愧是年少英才。”马上有人惊叹道。
他旁边那人附和道:“是啊,看看张大人,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而我等垂垂老矣,却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惭愧,惭愧得很呐。”
“是啊,纵观这新出的机械,构思jīng巧,看那蒸汽机,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张大人才思之敏捷,老夫自愧不如。”
……
张雷的身份一出来,众人拍马屁的浪cháo便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雷不得不拍拍手将大家的吸引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了,他才说道:“诸位,你们能够来到这里,恐怕也不是因为我张某人,在这之前,你们必定是认同了张某的一些观点,而这些观念,张某都能够肯定是整个世界上最为先进的。成立格物院的本意,便是让大家摒弃那些虚假的学说,就好像是张某在报纸上所说的,实践出真知,这也是格物院的宗旨,格物致知也,方能有所得。”
“说的好,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教了啊。”有人说。
张雷笑道:“千万别这么说,张某一个人的想法总归是有限的,而且智者千虑还尚且有一失,更何况张某这没上过学堂的粗人。之所以让大家聚集在这格物院来交流讨论,也正是因为如此,个人的思想都能够任意发挥,让大家来点评辩解,这样才能够进步,才不会让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住自己。你们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张大人果真深谋远虑,正所谓集思广益,大家都来各自阐述自己的观点,除了能够增强见闻之外,更能充实自己,不错不错。你们说在之前咱怎么就没想到呢?”有人说。
张雷道:“话别这么说,要是没有各位的捧场张某一个人也玩不转不是?张某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场所和机会而已,其他的还是看你们自己啊。若是能够有点效果,那也不枉费我的一番心意了。哦对了,既然大家都聚在一起,不如相互通报个名号,rì后也好相互认识。你们虽然都认得张某了,但是说来惭愧,张某现如今也就只认得这宋长庚罢了。”
“说的也是。那便我先来吧。在下黄宗羲,字太冲,浙江绍兴府余姚县人。”一身穿袈裟颜sè长袍的二十来岁年轻人首当其冲地说道,他身材消瘦,脸很长。两个眼窝深深地陷进去,看起来十分特别。
张雷瞪大了眼睛,差一点又要尖叫起来,这家伙居然是黄宗羲!不过因为有了之前宋应星的前车之鉴。这次倒是掩饰得很不错,他说道:“居然是黄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黄宗羲也是十分诧异,有些意外地说道:“张大人居然认得在下?”
“令尊可是东林七君子黄尊素?”张雷不答话,反问道。
“正是。”对于自己的父亲,黄宗羲显得颇为自豪,回答地理直气壮。
张雷笑道:“那便是了,元年,黄先生上书请诛阉党余孽许显纯、崔应元等。五月刑部会审,出庭对证,出袖中锥刺许显纯,当众痛击崔应元,拔其须归祭父灵,人称‘姚江黄孝子’,张某便是在那时听说起你,现在皇上有时候想起来也是会说起,称赞你是忠臣孤子。”
“原来如此,黄某荣幸之至。”黄宗羲抱拳说道。
张雷又说:“张某还听闻黄先生嗜好藏书,喜抄书、借书。读遍家中所有藏书,仍嫌不足,借抄于范钦‘天一阁’、曹溶‘倦圃’、徐乾学‘传是楼’、钱谦益‘绛云楼’、祁氏‘澹生堂’、钮氏‘世学楼’等藏书楼之书。实乃惊世骇俗。”
“张大人竟也知道此事,在下兴趣无他,为抄书而已,抄而习之,除能巩固所学,亦能提笔练字,实乃一举多得。”黄宗羲道。
张雷笑道:“张某还听闻黄先生家中颇多藏书,有些已成孤本,私心想着若是能借来一用,刊行于世间,倒也不为是大功德一件,不知黄先生你认为此举如何?”
“若是能如此,那在下岂有不愿意的道理?”黄宗羲立马说道。
张雷鼓掌道:“黄先生果然爽快。”他之所以说到藏书而不是大名鼎鼎的《明夷待访录》,是因为黄宗羲的主要思想成就集中于晚年,顺治康熙时期,现在他不过二十岁,不说《明夷待访录》是不是在写了,恐怕他自己有没有这么打算也未可知,所以张雷只得从藏书入手了。
又说了几句,张雷便转向旁边那人了,那人年纪与黄宗羲一般无二,不过模样倒是俊俏得多了,他说道:“在下顾继坤,字忠清。”
忠清?忠于满清?
张雷对这人也没什么大的印象,不过这人的字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不由得在心中腹诽了一把。
当然,若是知道了此人不久之后便改名顾炎武,那张雷的反应恐怕就另当别论了。
第三位是刘宗周,看起来已经五六十岁的年纪了,比仇崖还要打上许多,张雷自认对他从没有过任何印象,不料黄宗羲却说这是自己的师父,顿时让张雷一阵惊讶。
或许历史上,这个人并不出名,但是他对于中华文化的影响,甚至延续后世数百年。
刘宗周,字起东,别号念台,绍兴府山yīn(今浙江绍兴)人,因讲学于山yīn蕺山,学者称蕺山先生。明代最后一位儒学大师,也是宋明理学(心学)的殿军。他著作甚多,内容复杂而晦涩。他开创的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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