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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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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判断的不对,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林小天和金玲并没有在屋里。我趁乐红不注意悄悄瞥了眼床上,被褥叠的整齐,不象有动过的样子,没有迹象表明他们办事了,好象他们连来都没来过。哈哈,铁哥们儿,纯“教唆犯”这是明摆着给我誊地方啊。
还犹豫什么,早就忍受不住渴望,我迅速的把眼神从床上转移到乐红身上。当然,咱还是很稳重的人,知道办这事需要插门。招待所的破门真是急人,居然插不上,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把门治理好,乐红就站在一边看我忙乎,估计是一直在做着心里准备,今天恐怕她要难逃一劫了。
我再次以老鹰展翅猛虎下山之势,一把将乐红抱住,先是十分钟左右的狂啃,然后稍稍缓了把劲,松了松“螺丝扣”,让她从眩晕中暂时喘几口气,接着就是怀中抱月,一手托腰一手抱住乐红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几步就凑到床前,把她放平在床上的同时,我也将身体压了上去,两人翻滚着激情,咬架式的一阵狂吻。
我开始急切的抚摸那对已经成熟丰满的**,胡乱的把她的裙子向上撩去,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去探密。
“穆童,等一下,先别急。”乐红用手轻轻拍着我后脑壳,象哄一个淘气的孩子。
“不怕让我怀孕?”
“你怕了?”
“没怕,可我有些怕你。”
“怕我?为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
“穆童,说实话,我觉得你的眼神不对,看着肾人,太狠了,很冷的感觉,冒着寒光,杀气太重,要吃人似的。”
怎么会是这样?我自己怎么没觉出来?我抱着乐红的时候分明通体是滚烫的,肯定比刚出锅的馒头还烫,心都快跳出来,怎么能感觉到冷?都一个多月了,谁也没这么说过,做报告的时候,下面可是被我火一般的激情感动得热泪盈况掌声雷动啊。
“我不是说你身体冷,是你看人的眼神,太吓人了,放着野兽一般的光芒,象要把人看穿,哦,对不起,不是野兽,是野人。。。。。。”
“野人?还他妈不如野兽呢。”我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居然在乐红面前暴了粗口,以往从来没有这样过。
“没事,过段时间可能会好的,你刚从战场下来,短时间可能适应不了,可我不在乎,估计也会慢慢适应你,我会把你慢慢温暖过来的,我爱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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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终战之吻(手打版
“滑机”,令人沮丧的“滑机”。
我居然在勇猛穿插,奋勇向前了几下就开始“突突”的“滑机”。极力的想要控制住身体,力争打“单发”或者“短点射”,可不起丝毫作用,名副其实的一梭子全搂了出去。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这床上的“滑机”都是极端致命的打击,对心理产生的损害恐怕很长时间难以缓解。
我顿时象一摊鼻涕瘫软无力,趴在乐红身上一小会儿就翻身下来,平躺在床上两臂两腿伸展成大字,大口大口无规律无节奏的喘着粗气,心脏一直在卟嗵卟嗵紧张的跳动,估计比正常情况下每分钟至少多跳五六十下。心情糟到了极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好象功能真的出现了问题。烂裆早已痊愈,按理说不该有什么事,一切都跟四年前一样按林小天教唆的办,最后关头,该奋勇也奋勇了,该向前也向前了,怎么又弄错了?这小子明明说一次能弄一小时,最长一次弄了二小时,金玲都受不了他的折腾,可我这怎么不到一分钟呢。
对了,貌似破了处子之宫,可旁边的乐红并没什么特殊反应。我深陷于刚才的“滑机”事故中,对其他的也没太在意。
乐红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取了毛巾回到床上趴伏在我身边,小心的把我头上的汗擦去,又用手微风似的轻抚我的胸口,顺着胸口沿着脖子抚上了我的脸颊,还是象刚才一样把我当成孩子哄。
紧张的情绪稍稍减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正觉得特对不起人那种感觉。乐红什么也不说,温存的用手在我的脸上划道轻揉,不时的把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擦去。
一会儿的功夫,我身上的汗水退去,人也冷静了许多。没等我张嘴说话,乐红热呼呼的嘴唇主动贴到了我的嘴巴上,一点一点的往我的嘴唇上拱,象是要把我的嘴堵上。热气喷洒在我的嘴里,滑腻得象小泥鳅一般的舌尖伸进我的口中搅着,迅速找到了我的舌头缠在一起。这次吻的很自然,我的身体没有明显的变化,完全是精神上的愉悦,真的是甜蜜的吻,纯洁的吻,让我联想起经典的“终战之吻”。
“终战之吻”是一幅新闻照片,出现在一九四五年美国纽约《时代》杂志封面,名曰:《时代广场的胜利日》。当二战结束的消息传到纽约的时代广场,一位狂喜的海军士兵搂过正在身旁的陌生护士热烈地亲吻着她。他们素不相识,但这一吻激情飞扬、活色生香的反映出战争结束后人们的轻松欢乐心情。
“愉悦,喜悦,快乐,欢乐,激情,深情。。。。。。”人们用尽了美妙的词汇,赞美这美丽交响乐一般的“终战之吻”。
“他将我揽在怀中的方式像是踩着舞步,当时我闭上了眼睛,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之所以允许他亲吻我,是因为他曾在战场上为我而战、为这个国家而战。”四十年后照片女主角如是说。
“当然,我当时喝了酒,也和大家一样一起举杯,庆祝二战胜利。”男主角把当时的惊天之举勇猛行动归结到庆祝胜利的酒上。
摄影师阿尔佛雷德·艾森斯塔德及时捕捉到了这伟大的一瞬,通过照片传达给全世界,成为永恒的瞬间。跟罗曼·罗兰说的一样“最高的美,在于能赋予瞬刻即逝的东西以永恒的意义。”
我和乐红的激情之吻比不得伟大的“终战之吻”,不是“最高的美”甚至没有一点可比性。人家立于街头,众目睽睽之下向世界展示轻松和平,成为上世纪最精彩的瞬间之一。我们猥猥琐琐躲在屋里趴在床上偷情通奸一般的紧张,不只是瞬间与永恒的不同,心情也始终放松不下,尽管乐红母亲一般搂着我跟哄孩子似的抚摸轻揉,可我除了野兽一般的冲动,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半点没有踩着舞步的轻盈,当然床上也弄不出那种感觉。
人家素昧平生却能激情相拥,从肚肠子往外浑身上下迸发着和平的渴望和终战的喜悦。我和乐红相恋数载,胜利凯旋,久别重逢,激情相拥的理由似乎更多,更需要热力四溅激情四射,可我先是用力过猛,被误认成“野兽”、“野人”,面露杀气,而后又紧张的要命控制不住激情射的太快太猛导致“滑机”。呜呼,这是怎么了?战争已经结束,可我怎么还回不到和平中来?
一点也怨不着乐红,她做了该做的一切,甚至不该做的她也做了,奉献精神丝毫不比那位“终战之吻”的女主角逊色。
目露寒光的是我,紧张的是我,“滑机”的是我,出问题的更是我。我再次大汗淋漓,乐红再次小习翼翼的给我擦着汗,擦着擦着,泪水滴到我的脸上。
“穆童,你遭了多大的罪啊?”
“没有啊,就四个多月,真正打仗也就几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猫耳洞里白话,人家参战部队不舍得让我们大学生上第一线去玩命。”我说的确实是实情,跟那些浴血奋战的弟兄们比,跟钱仕虎比,俺是个啥呀。
“你都是在骗我,四个月就瘦成这样?以前他们都管你叫‘瘦猴’,可只有我知道你身上有肉,可现在都快皮包骨了,压在我身上都觉得铬得荒。好好给我讲讲,除了‘一下打死六个’你们还干啥了?怎么弄成这样?。。。。。。”乐红带着哭腔,看得出来她心疼够呛。
“真的没有什么,就是咱们北方人不适应那的亚热带雨林气候,有点水土不伏,打仗什么的倒没啥,就是环境差一些,生活有些艰苦,见不到太阳,见不到。。。。。。”我在乐红的追问下说话不太顺溜,一着急差点把憋在心里的“见不到女人”这句捅出来。
乐红好象懂的非常多,估计应该比林小天差不哪去,马上就意思到我没说出来的半句是什么。
“你们部队没有卫生员什么的?”
“有啊,连队都有卫生员。”
“有女兵没?”乐红发现渗透了解不太容易达到目的,干脆也别绕什么卫生员的圈子了,直接开问有没有女兵就得了。
“哪有女兵啊,她们离阵地都很远,只有不打仗的时候才偶而上来搞个慰问演出之类的,再不就是谁受了伤送到野战医院才能见到女兵。”我好象在乐红面前只能说实话,一句胡扯的也扯不出来,“白话蛋”可是大失水准。
“嗯,那林小天没受伤?见没见过女兵?”乐红这话让我倒抽一口冷气,难道她和金玲已经发现了铁哥们儿的问题?
林小天和金玲似乎真出现了问题,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敲门进屋,神色极不自然。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两在这猫着,老实交待都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林小天强颜欢笑,故意弄得嘻嘻哈哈。
哼,多少年了,还是那套老路子,还是那句老话,林小天一劂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粪蛋,用玩笑掩盖问题,只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坏水”。不,现在是“小诸葛”穆童。
“猫着象什么话?还不可告人?我们就是大鸣大放,该干的都干了,怎么的?扫黄啊,还是抓流氓?”我大声配合着林小天,尽量让室内的紧张气氛放松下来。
“乐红,穆童可是都招了,你就别硬挺着了,老实交待吧。”
“交待什么?穆童不是都说了吗?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乐红小鸟似的伏在我肩头俏皮的回应着林小天,也是想把金玲的情绪调动起来。
“对了,还没问你们呢?干什么去了?不在屋老实呆着,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搞什么运动战?”
“哎,我们有什么神秘的,老夫老妻了,出去转悠转悠,怕你们两年轻,控制不住,再‘走了火’就赶忙回来加强一下教育。”
“哼,谁希得用你教育?大尾巴鸟玩深沉。”
我们说话的时候,金玲一直傻站在原地,手里拎的水果都忘了放下,一直拎到我和林小天告别出门。
两个女孩又是眼泪汪汪的送别我们,为了让情绪不过于悲伤,我和林小天坚决把她们堵在屋里。
没走几步,乐红突然从屋里冲出,金玲慢了几步在后面也跟出来。乐红象疯了一样,眼里放着光,胆量也突然放大数倍,把我都吓了一跳,就当着林小天和金玲的面死死的抱着我,两片小嘴唇张开想把我的大嘴含住。我们终于摆出了那经典的“终战之吻”造型,久久不愿松开。这是属于我和乐红的时刻,林小天和金玲就一直原地看着,谁也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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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疯子(手打版)
实在憋的难受,严重的寂寞难耐。和乐红、金玲她们分手后不到一周,我和林小天趁报告团的其他同志不注意,晚间换上便装离开大队人马偷偷溜出去单独行动。
街上的行人不多,没人希得瞅两个“战斗英雄”一眼,估计是没听过咱们的“英雄事迹”,再不就是天黑,看不清“英雄”的庐山真面目。
我们觉得没人打扰更不错,省得又是签名,又是合影留念,又是这个那个的,做名人难啊。。。。。。哥两个经过一段时间的演讲报告逐渐培养出一些现在明星的装逼脾气。
没想走太远,随便找了路边一家小店坐下,要了最常见的烧茄子、炒土豆丝、锅包肉和清蒸鲤鱼四个菜,又要了四瓶啤酒。不敢多喝,每次做完报告都得跟人家“主办单位”大喝一顿。连续的酒战,把我们两个“酒鬼”造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天天喝天天吐,吃什么好东西都是白搭,在肚里最多能停一个小时,从哪进来还得从哪出去,后门都省了,估计过几天消化排泄功能也得丧失。
店里摆了八张桌,只有我们这张有人吃饭,饭店老板、老板娘和几个男女服务员坐在靠门口的一张桌上也在吃饭。
几个人对我们很注意,都不时的用眼睛藐着我们。也属正常,饭店里只有两个陌生人,不藐我们藐谁?其实他们是被我们的眼神吓着了。
我和林小天尽量把声音压低,尽量让他们听不见,我们谈的可都是个人**。
“小天,你那天和金玲到底怎么了?脸色不对呀。”
“别提她了,一想起就心烦。”
“烦什么?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来,久旱逢干雨才是,你功能也出毛病了?”问他等于问我自己的事,其实这才是今天要谈的主题,早就憋着要问了,我急于得到答案,急于验证自己的功能是否有问题。
“功能?你那天没办好?是太监了,还是‘滑机’了?”真他妈不愧是“教唆犯”,一句话就知道我的目的。
“没太监,只不过稍快了一点。”对天发誓,这是我第一次跟林小天“坦白心迹”实打实的把**告诉于他,以前的都是胡绉八扯。
“正常,你们做过几回?早不是处男了吧?”林小天以前问过我多次,都让我一笔带过,确实让他没有及时掌握动向。
“这是第一回,刚破了处男之身。。。。。。喂,怎么说起我来了?我是问你呢,你的功能有问题没?这个很重要,在前边就听指导员总叨唠他那东西打仗打的不中用了,你的中用不?”
“哎,中用不中用能怎么的?我们那天压根没想做。”
真弄不明白林小天怎么搞的,都自称老夫老妻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放弃,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忍,估计跟哥们儿一样都是受战争影响,“功能性器质障碍”,我已经给自己的“滑机”总结出很专业的医学名词。
“‘功能性器质障碍’?不懂就别瞎他妈说,我专门研究这个的,从来没听过你那新名词,这方面的问题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心理负担过重造成的,也就是心理问题,不要轻易扯到生理上,那样会让你越来越不相信自己,玩一次滑一次,最后负担越来越重,就会转变成蔫而不举,跟太监似的不中用了。”林小天小声的又开始给我讲生理卫生课。
那年月还没有象现在满世界铺天盖地出现那么多壮阳药保健品广告,连“阳萎”这个词几乎都没有人用过,知道的人很少,林小天也是创造性的使用了“蔫而不举”。
“蔫而不举?什么意思?”尽管不懂这词的含义,可我心里已经捉摸过味来,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判断,还是问了问。
“就是你那宝贝该硬的时候硬不起来,那天不是硬了吗?只要能硬就不存在问题,慢慢磨合磨合就行了。”
妈的,这生理课越听越吓人,不但没解决我的“功能性”问题,现在心理也出现恐慌,咱可只是“滑机”,还没到“不举”的地步,让他一说把我吓得差点不能再举。
另一张桌上的人听不到我们的声音,他们的话可是无法拒绝的传到这边。
“昨天电视演了,前线打了胜仗,歼灭敌人三百余人,我们这边也涌现出好多烈士,用一个牺牲排长的名字命名了一个山头,打的好惨哟。”老板娘的声音,看来他们也对南边的战事很关心。
“哼,死也是白死,‘傻大兵’年纪轻轻的就上去送死,过几年两个国家讲和了,算什么鸟毛?文革武斗中死那么些人,开始都叫烈士,现在怎么样?不划到‘四种人’里就不错了,谁记得他们算老几。”老板的声音,说的还很义愤,旁边两个男服务员也跟着瞎得咕一阵,都不无巴结的跟老板一个腔调。
“放屁!”林小天操起啤酒瓶子腾的站了起来。
要在以往估计这样的动作都是我抢起弄出“腾”的动静。林小天尽管好斗,可总装着成熟老练,通常是先拉住我,劝个一句半句的。这回可是大不相同,没等我吱声这小子已经冲到那桌跟前把老板的脖领子抓住。
我赶忙操起啤酒瓶子跟了上去,谁也不用劝谁,都想动手。
穿着便装,那伙人不知道深浅,除了老板被制住,几个男服务员都拿起了瓶子,女的惊叫着躲在一边。
“两位朋友,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有话好商量。”老板还算是社会人,说话一套一套,并没有露出多大惧色。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林小天抓领子的手又用了把力。
“刚才的话跟你们有啥关系?再说十遍也无所谓。”老板这回可就太能装了,惹大祸的话也敢往出扔,简直就是往啤酒瓶子上撞。
“咣,咕咚”形容不好,两个啤酒瓶子砸在脑袋上应该是这种声音。
老板蹲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头,老板娘吵吵着上来照顾,其他人等不管手里有没有家伙都老实的呆立一旁。我和林小天扔下几十块钱,破门而出,顺手把门口的晃子蹦高摘下抛上了屋顶。
按说那个老板真的不至于遭此“毒手”,可我们那时候简直就是“疯子”,只能怪他倒霉遇上“疯子”了。
那段时间真不知怎么了,走在街上看谁都不顺眼,出门跟做贼似的,总象要被人抓走,还脾气特暴,几句话不对就要动手,一动手就下狠手,真邪门了。
要说还得感谢政治部的同志,让我们天天出去做报告,否则真的不知该如何过,是战争把我们彻底改变了。
总是莫名奇妙的感到恐惧,甚至不敢也不愿相信别人,心里即平静又紧张,矛盾得很。平时对很多事情无动于衷,什么也不在乎,好象把一切都看的很开,可有时遇到一点小事就想跟人动手动粗,恨不得把人打死,极其冲动的感觉。晚上躺在床上耳畔仍然是枪炮轰鸣,刺耳的回音缠绕脑迹,断胳膊断腿脑浆迸裂鲜血淋漓的场面就在眼前晃来晃去,还经常性的梦中被喊杀声惊醒,然后大声喊叫着从床上蹦起,四处找枪。
同宿舍的弟兄都说我变成了另一个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比精神病还精神病,有点发狂,更象是疯子。好的时候比谁都好,比谁都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可一上来脾气,马上六亲不认,说翻脸就翻脸。最受不了的就是我夜晚野兽般的嚎叫,大家都睡不着,几乎是含着眼泪等我辗转反侧充分折腾够才能入睡,半夜大家还得起来把突然惊醒乱喊乱叫一身是汗的我象哄孩子似的耐心哄睡。
我尽量的调解着自己,做报告,迎接鲜花和掌声应该算是一种,再有就是研究纯技术问题,忘我的钻进去深入研究军事理论,写文章也是一种心里调解较好的办法。
林小天除了爱动手以外其他症状与我不尽相同,他不怎么闹腾,一向坚强的他,不需要别人来哄,可眼睛却总是直勾勾的发呆,更吓人,估计“色盲”晚期都这造型。
“都是精神过于紧张,而后又是极度的放松造成的,主要是不适应,慢慢会好的。”
那时没什么心理医生之类的,就是有我们也不会去咨询,还是老大哥区队长说的在理,他也亲身参加了实战,尽管一直呆在指挥所里,可体会和我们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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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打眼(手打版)
据科学家研究发现,据说男人也有那种所谓的生理周期,好象也是每个月来一回。遇到这种时候,通常都表现得烦躁不安,严重的还泄斯底里,疯狗一般。估计都是一帮闲人没事瞎扯淡扯出来的,男人要是有了生理周期,差不多该生孩子了。不过,受周围环境影响或者受过什么强烈的刺激造成心理郁闷出现心情烦躁可是再正常不过,需要进行心理调整。
我们几个前线回来的弟兄用了很长时间调整自己的状态,那时还不知道灌什么“心灵鸡汤”也不懂什么“心里按摩”、“心里疗法”,就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拚命的发泄、排泄、狂泄。
那种能让我们泄的地方实在不好找,即使找着了也白搭,除了吊嗓似的喊两下子,再也没什么了。和人打架倒是一种缓解办法,可机会不多,谁会象那饭店老板傻逼似的说胡话还犟嘴硬往啤酒瓶子上撞啊?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都不懂还开个屁饭店,该打。
我和林小天深知与人争强斗狠并不是“战斗英雄”的作法,更不是合格军人合格指挥员的修为。都专门写了两个字坐佑铭似的揣在上衣口袋里,我的是“控制”,林小天是“制怒”,早起!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看一遍,中午吃饭看一遍,晚上睡觉再看一遍,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偷着跑出去喝一顿。反正快毕业了,我们又是名副其实的“英雄”,队干部也睁一支眼闭一支眼,基本上就是不管。
两个和我们一同赴前线实习的部队生班长倒是很有办法,很快就得到了解脱,打了个“提前量”,居然提前“毕业”了。
他们两给原部队政治部干部科打了电话,将实习情况向部队做了汇报,要我说就是想早点奔赴部队换个环境早点解脱还能逃避写毕业论文。
他们的原部队首长一听两个人成了“战斗英雄”、“战斗功臣”,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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