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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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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行动受阻,可以算得上暂时失去进攻能力。
我命令两名老兵留下整理烈士的遗体并掺扶照顾重伤员在后面慢慢跟进,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带着他们,否则拖累大家,拖延时间,肯定完成不了穿插任务,后面的营长他们跟上来再收拢不迟,其余受轻伤的和大家一同行动继续向敌纵深勇猛穿插。
第六十七章 勇猛穿插(手打版)
刚过了通路就损失了那么些弟兄让我懊恼不已,尤其是折了冯晓更是让人心疼。没有广告的除了几个排长和孟来福以外,孙猛、冯晓几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现在等于将我的一条胳膊斩断。我气的牙根发痒,可没有时间和办法把他们的尸首收好,还要继续完成任务,甚至连看都不能再看一眼就要前进了。这件事在我余下的日子里几乎成了心病,一想起来就悔的肠子发青。
冯晓还是主动提出留队的,就想转个志愿兵跳出农门,结果现在跳出了“空中飞人”,临死前一句话都没留下。
我利用短暂的时间将全分队集中在一起简单进行了一下再动员,讲明白我们此次出击的意义和如果碰到复杂情况的处置,又把剩下的同志们重新进行了作战编组。六个组依然不变,只是把一些伤势较重的同志调整到火力组,尽量的不让他们负重,由未伤的弟兄们照顾着,把他们夹在中间防止掉队。
我的动员其实在出发前已经做过,各种情况也设想的很周密,但还是讲了一些鼓励和提醒的话,因为战场实在太复杂太残酷,连我自己的心理都几乎崩溃,更别说那些第一次参战的年轻战士了。
“弟兄们,如果掉了队与队伍走散,千万不要着急,目标是东侧最高那个高地前的冲沟,一路往前走就是。记住我们是英雄的‘飞虎山团’的战士,我们个个都是英雄好汉;记住我们失去了那么多朝夕相伴的弟兄,血债要用血来还,要冲上去把敌人撕个希巴烂;记住我们穿插攻击的目标,就是爬也爬到目标位置,坚决不给英雄的团队丢脸,不给‘挖敌心脏的大功六连’抹黑。创造历史,创造模范战例的机会到了,弟兄们一定要坚持住……”我几乎是大声将这些话喊出来,贴着他们的耳朵去喊,因为一个个都是“聋子”,可必须要喊,给他们鼓劲,也是给自己鼓劲。
两分钟的时间,我机枪式的射出了一堆话,说的最多的还是打散后的行动,尤其是单兵的行动,因为我知道这种敌后的穿插战斗战况惨烈是一定的,刚才的通过通路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后面的战事肯定要承受巨大的压力还会打得乱上加乱,个自为战人自为战的场面肯定比比皆是。没有广告的
弟兄们经过了第一场血战,也算是在战争中学习了战争,在实战中增长了经验,最重要的是接受了血与火的考验,心理上的坚强比实战经验还宝贵。
孙猛继续率领侦察组在前边探路,排障组紧随其后破障开道,二排长领着冲击组搜索前进,我带领本队和火力组随时准备以火力支援他们的行动,后卫交给了另一名老兵接替冯晓,主要是收拢掉队人员和保持对后侧的警戒。
穿插路线上不远就是一个小高地,这些在地图上根本显示不出来,而且大部分高地都有少量敌人设防,一般就是两三个人一挺机枪或者冲锋枪。他们也早被我上级的炮火打得晕头转向,身体大部分都分成块了,残缺的肢体肠子烂肉之类的挂得可树上都是,没死的也都负了重伤。
这伙人还真他妈够顽强,只要能喘气的都藏在暗处不断的向我们打冷枪。我们也不恋战,前进方向不变,偶而受到那些残废敌人火力威胁,冲上去给他们补上一枪两枪的让他们减少点痛苦。
全分队距离拉的非常大,路越来越难走,成片的原始次生林和遍地的灌木,每前进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前边破障组的斧子全砍卷了刃,军锹也都劈坏了,战士们身上的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完整的,不时的还有地雷被踏响,树上有挂雷,灌木里有拌雷,还有大量的竹签陷井,几乎每前进一步都困难重重。
我命令弟兄们全部轻装前进,除了武器装备弹药和破障用的器材其余一概全部扔掉,就这样也难以保证前进的速度,最可怕的就是敌人发现我穿插企图后不断实施炮火拦阻。没有办法,只能走走停停,不断的呼唤上级炮兵火力予以压制。
一路穿插又有几名伤员掉队,还有十几个人被地雷炸死炸伤。延途又收拢了一些一、二营迷路的弟兄,最高军衔居然是一名排长。我命令那名排长把几个不同建制的掉队士兵组织起来归他指挥,又编成了一个机动预备组,随时准备接替各组的战斗行动。
我边走边看着地图,与现地进行着对照,可山高林密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拿出指北针一路向东。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根据枪炮声判断位置,据我的分析魏如海他们的主攻方向与敌人纵深营指挥所基本在一条纵轴线上,枪炮声最密集的地段肯定是魏如海他们攻击的124。8高地方向,我们只需要再向东北方向即可到达敌人营指挥所所在的135。4高地。
事实上我的判断没有错,魏如海他们攻击发起后并不顺利,也是在通路中就遭到敌人侧射火力的封锁,同时敌人的炮兵在我火力急袭五分钟后就开始了“反火力准备”,隐蔽在冲击出发阵地的步兵八连还未发起攻击就遭到炮击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好在魏如海临危不乱,迅速调整部署,仍然按照原计划对敌前沿发起了冲击并呼唤上级炮兵压制住通路两侧的敌火力点。
我听着滚雷似的炮声和爆豆一般的枪声,心情越发急躁,如果再穿插不到位,魏如海他们压力大增,敌人的指挥仍然保持不间断,那么待敌援兵一到,攻击的各分队肯定要与敌形成对峙局面,我们所处的攻击位置都暴露在敌人轻重武器的火力控制范围以内,地形还较为开阔,几乎无处藏身,如果不尽快攻占敌阵地,那只能象活靶子似的被打成筛子。
我边向前走边竖起耳朵听枪炮声的方向和枪声的疏密,听得出来魏如海他们那边打得异常激烈,枪炮声一刻都没停而且还没有延伸的迹象,说明一定形成了对峙局面,这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种情况。
“加快速度破障,后边的同志加把劲,再不穿插到位,我们都他妈得死在路上。大家快动起来,就是爬也要爬到冲沟,死也要死在冲沟前面!”我大声喊着,此时弟兄们的“聋耳朵”基本恢复了一些,我的话肯定能钻进他们的耳朵里,因为我把钢盔摘掉,把防炮时塞在耳朵上的空弹壳都拔了下来,其实这对我的张嘴说话并无影响,只是让自己听的清楚而已,但弟兄们从我的面目表情和身体语言都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马上开始玩命的向前走,落在后边的同志基本都累得快趴在地上,可也直起了身子继续向前趟去。
一片竹林很快被我们克服,接着又趟过了一条小河。战区的地形实在太复杂了,简直就无路可走,都是我们用斧子用军锹用血肉之躯硬趟出来的,还不断的有小河小岔的拦住去路,我们没有架桥器材,有的河水超过二米,人下去就没脖了,好在弟兄们都是精选出来的武装泅渡高手,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几个伤员可就完了,只能使用背包绳把他们连拉带拽的周过了河。
我手拿地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咒骂起来,图上没有标注的地形地物太多,除了我们的穿插目标以外,还有多处断崖峭壁和冲沟。骂恐怕不顶用,比预先设想的困难大得多,只能靠自己了,此时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每次遇到断崖都是孙猛和几个侦察兵攀登上去,然后还是使用背包绳将弟兄们一个个吊上,真没想到这背包绳的用处如此之大。同时我心里也对自己的判断有误和设想简单深深懊悔,如果多带一些过河和攀爬的器材就好了,可每个人都负重那么多,不用说多带一把锹一把镐,就是身上多穿一件衣服多穿一件大裤衩子都他妈嫌多。
总算到了一处开阔地带,我计算了下时间,距离攻击发起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距离魏如海他们和一营攻击方向已经前出了大约五公里左右,恐怕他们再有一个小时也攻不上来,这回可是真正的深入敌后,要掐断敌人的脖子了。可我们的任务不是在这个位置开掐,在此处开干只能将敌人击溃,只能捞到点小便易,也就是配合魏如海的步兵八连在敌前沿侧后帮着“包把饺子”还不能断其后路一招致命,达成这么简单的战术企图显然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必须穿插到冲沟位置,必须向敌营指挥所发起冲击,否则我们只能取得局部的胜利,前期的努力基本上半途而废。”我心中暗自下着决心,估算着距离冲沟还有不到二百米左右的距离,翻过前边的小高地就能到达到穿插的第一目标那条断崖冲沟。
第六十八章 地狱之门(手打版)
翻过了最后那个小高地,眼前就是我们此次穿插的第一个目标横亘在135。4高地前侧的断崖冲沟。 我没有命令立即采取占领行动,而是把分队疏散隐蔽在小高地顶部北侧的斜面上。我带着二排长、侦察班长、工兵排长、两个无炮班班长和孙猛一起伏在高地顶部观察着冲沟内和对面高地上的敌纵深防御阵地。
天虽然大亮,但冲沟位置和敌人阵地上还是雾蒙蒙一片,望远镜里也看不大清楚。孙猛的意见是迅速带领侦察组前出快速进入冲沟,先探明沟内情况,而后破障组迅速进入沟内排残,火力组在高地顶部占领发射阵地,首先采取监视行动,一旦纵深之敌发现我之企图,就迅速以火力予以压制为排障的工兵保持不间断的火力支援。
孙猛的建议正是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估计谁率领部队穿插至这个位置都会采取同样的行动,所不同的是哥们儿更加冷静,没有盲目行动,而是在高地的反斜面上进行了简单的部署和对情况的进一步判断。
临出发前演练的时候,我们曾经找到过当地的老百姓了解了冲沟内的情况,他们也说不太清,只有一个岁数大的说那条沟里可能有水,每年雨季水深超过三米,但也说得不太确定。没办法,所能掌握的地形、水文等战场环境也就这些了,首先还是得派人下沟侦察。
不知为什么这次竟然不想派孙猛前去,我隐隐的感到一丝恐惧,确切的说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战斗打响近三个小时,可这里确是出奇的静谧,枪炮声均来自后侧敌前沿诸高地,这里甚至看不到敌人的一兵一卒。
“他妈的,敌人是不是摆个空城计逃了?”我心里居然还起了疑心,开始胡思乱想。
“妈的,肯定不会逃,与他们多次交手的经历告诉我,在没有交火之前,敌人轻易不会退却,这帮王八蛋顽强的战斗意志跟我们不相上下,只有被打得溃不成军才会考虑撤退。现在的情况显然双方处于胶着状态,还没有分出胜负,所以他们肯定不会逃。没有广告的”我心里的另一个判断很快占了上风,敌人既然未逃,那这个冲沟和冲沟以南的135。4高地一定会打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墙,估计哥们儿这辈子所要经历的最惨烈血战就要在此打响了。
事后证明,我的判断对了一半,确实是一场惨烈的血战,比哥们儿以往参与的那几次都要惊险曲折激烈,可接下来的冲击主峰战斗和后来参加的防御及数次拔点作战从规模上和战况的惨烈程度上又都远远超出此次战斗行动。
“孙猛,你不要动,二排长负责指挥全分队行动,我要亲自下沟去侦察,如果老子死了,由二排长接替指挥,务必完成此次穿插作战行动。”这次决定对我们这个穿插分队来讲应该称之为“重大决定”,对此次战术行动来讲更属“重大”。在场的各组长都持反对意见,孙猛甚至一把将我抱住,说什么也不要我往前走一步。
这可不光是对连长的爱护,对战友的怜爱,怕哥们儿会遭到什么不测。他们还有更深刻的想法,那就是一名战场“最高指挥员”不应该参与这样的“小儿科”的行动,指挥员不能脱离自己的指挥位置去抢着干战斗员份内的活。而我的想法却跟他们大不一样,我必须跟随侦察组和破障组一同行动,第一个进入沟内,除了对分队全体弟兄是个精神鼓舞,最大的原因是要掌握第一手沟内情况,做到名副其实的靠前指挥。“运畴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那是将军们的事,看着地图指挥打仗那是**们干的事,象我这样的初级指挥员必须身先士卒靠前指挥,否则这么重大的行动很可能功亏一匮功败垂成。
靠前指挥和坐镇中军可以说有利有弊,但那个时候容不得多想,仗打到这个份上,我的分队已经伤亡了三分之一还强,可以说任务才刚刚开始。此时,对一个指挥员来讲最重要的是果断而不是谋略,多次战斗的经历和战场经验告诉我,指挥员最需要的是果断和决心,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最简单的东西往往就是最能解决问题的关键。
“大家都不要争了,谁去谁不去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现在必须第一时间掌握沟内的地形和敌情,否则难以做出相应的判断,也无法完成对全分队的指挥。”我还再次重复了如遭到不幸,由二排长接替指挥的吩咐。其实临出发前已经向全分队下达穿插作战命令时就已经明确了代理人,而且违反常理的明确到第四、第五人,但此次还是重复了两次,就是告诉大家一个道理,保持不间断的指挥和组织对一场战斗是多么的重要。
孙猛还是不放心,他没有象前几次那样一直走在侦察组的最前头,而是在我侧方稍向前的位置运动,还不是的回过头看着我的行动。先头是侦察连的一位班长带着两名侦察兵,成三角队形曲身前进,后面跟的是侦察连六名战士每两人一个小组也成三角队形跟进,接着是我和孙猛还有本连二名老兵成菱形散开,再后面是排障组由工兵排长率领工兵十三人我连战士七人成后三角队形展开跟进。
二排长带着二门无炮、三具四0火箭筒和四挺轻机枪在高地顶部一字排开占领发射阵地,还在高地左右两侧预先设置了多处预备发射阵地,冲击组战士在高地反斜面待机随时准备进入沟内而后向敌纵深发起勇猛冲击,剩余的伤员和其他战士都跟冲击组编在一起在高地反斜面待机休息,准备随时向前跟进。
冲沟前是一片开阔地,唯一可以利用的是地面的高草等植被,草丛和灌木能有一米多高。曲身前进了约五十米左右,我迅速下令队形疏散,拉大距离,并采取低姿匍匐的姿势向冲沟位置爬行。
身上也说不上怎么了,全是血印子,当时一点感觉不到疼痛,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冲沟和对面高地上。
向前爬行了约二十米的距离,还是未发现敌情,我趴在原地用望远镜从左至右由近至远的又观察了一遍周围的情况,还是那种肾人的静悄悄。妈的,当时我真希望有枪声出现,有敌人出现,否则这种静悄悄实在折磨人,只能证明那条冲沟里面大有文章。
我再次下令侦察组和破障组暂时停止行动,趴在原地不要动弹,情况有些不对头。我又用步话机通知二排长随时准备战斗,目标是135。4高地方向,并将周围情况详细观察,看看四周诸高地是否有敌情。
侦察班长他们已经接近了沟口,估计一个跃进也就十几米的距离就能进入沟内,可突然接到命令只能选择不动,同时回过头向我望着,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估计心里一定在念叨着“这连长怎么了?一向果断的人怎么突然变得前怕狼后怕虎的犹豫不决呢?”
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太对劲,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就能摸到那条演练了数次,一路跋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付出几十条生命的代价才到达的冲沟,现在终于到了,应该赶快采取下步行动才是。
妈的,难道真的象评书里说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无功”?难道这么快就打开了“胜利之门”?究竟这冲沟是通向“胜利之门”还是张开血盆大口要吞嗜我和我的弟兄们的“地狱之门”正在开启?
心里只划了三个问号,我就不禁打了个寒颤,本来一路颠簸浑身已被汗水湿透,这下可好居然又出了一身冷汗,从头皮到发丝一阵发麻,脑门子上象被暴雨浇了一样突然哗哗的往下淌汗,如果接住的话估计得有一小茶缸,我的眼睛顿时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
我抖动了一下身体又用手使劲擦了擦,现在浑身上下已不是汗水湿透的问题,而是落汤鸡一般跟水洗的一样。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如此的害怕过,第一次在前线观战也没有这种感觉,恐怕这就是责任吧,个人的生死已经无所畏恐,关键是哥们儿还指挥着百十来人呢,我要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更重要的是要完成穿插任务,保证全团的战斗胜利。
妈的,还是往最坏的地方想,面前的冲沟必须要拿下,那是我们向敌人纵深猛插的依托是通向胜利之门,可沟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冲沟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实在太反常了,还是先把它看成一座“地狱之门”吧。
第六十九章 挂雷(手打版)
“孙猛立即带人在周围组织警戒,李玉明(侦察班长)迅速带两名战士进至沟口并迅速下沟侦察,遇到情况可大声呼叫,不得开枪。没有广告的”我迅速带着孙猛利用侧姿匍匐的战术动作爬到了最前面的侦察兵身边并小声下达着命令。
其实我所描述的“静悄悄”只是相对意义上的“静悄悄”,后侧和周围不到二公里的位置可都在激战,枪炮声喊杀声此起彼伏,只是我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这条断崖冲沟和对面的敌纵深阵地上,所以觉得很不正常,外围打得如此热闹,此处却一片“宁静”,怎能不叫人起疑心,怎能不让哥们儿和弟兄们头皮发麻呢?
李玉明和两个准备下沟侦察的弟兄看起来可是异常沉着,把背包绳系在一起并拴在身上,一律采取“大背枪”姿势,几乎快跑掉的鞋子又牢牢的紧了紧鞋带,划破的军装也整理得利利索索,看他们的动作仿佛仅仅是参加一次重要的演习,紧张而不慌张,迅速而不忙乱。
我看到几个侦察兵的动作,心里有了些底,心中暗自赞叹“真不愧是训练有素,真正的‘特种兵’纯爷们儿。”
“连长,下沟侦察准备完毕。”李玉明在下沟之前还基本按条令小声向我进行着报告。
我心说“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来这套路子干屁?”,可仔细捉摸起来越发的觉得这几个侦察兵不简单,生死关头还按正规的套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生死无惧,还用语言和行动给我这个指挥员以精神和心理上的鼓舞,让我放宽了心,他们肯定没问题。
“注意安全。”我只说了四个字,挨个在他们肩上拍了一下,也是给他们精神上的鼓励。
三个人也不答话,将背包绳的另一头拴在沟口附近的三棵小树根部,二话不说就开始向沟下荡去。
我趴在沟沿向下望去,沟并不深只有七八米左右,但却是立陡立崖,没有进行过侦察专业训练的人很难爬下爬上,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侦察兵也需要绳索等辅助工具。没有广告的另外,我还发现沟内的水并不深,也就半米左右,并不象老百姓讲的那样有三米深,用不着武装泅渡,只要腿脚没问题都能顺利涉过。沟宽稍微与预先判断有些误差,大约能有十米宽,世界上任何型号的坦克也不可能越过,几乎不用改造就是一标准的反坦克壕。沟对面同样是峭壁,难以攀登,必须要借助绳索并且几个人相互配合才能完成攀爬,因为我的弟兄们基本已耗尽体力,在后面高地上待机的可是吃了几块压缩饼干,前出的侦察组和排障组已经十个小时左右未进一粒粮食,肚里早就空空如野,还连续作战,体力基本到了极限。
我喝了口水,继续向沟下望,三个人并不心急而是缓慢的下坠就快接近沟底。
“看来这沟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是一场虚惊。”我心里边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我喝下第二口水,沟里边突然传来声响,接着就是一声大喊“不好,别动!”。我第一个动作就是取枪上膛卧于沟沿,孙猛他们也都采取跟我一样的动作。另外几个侦察连的战士赶紧将拴在树上的背包绳拉紧,准备将沟下的人硬拉上来。
是李玉明的声音,尽管是大喊,但还是没有慌张,我都佩服这个侦察兵是怎么炼成的,遇到那么危险的情况,居然还能保持如此的冷静。
问题并没有出在李玉明身上,他的喊声是提醒沟下的人注意,是另外一名沟下的战士快到沟底时被沟壁斜伸出来的竹签挂住,应该是扎的很深,顺着裤腿往下淌血。看他轻松自如的样子,好象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腿破了出血了而已。可当我再往下看的时候马上惊呆了,那竹签居然是事先用火烧弯的带勾的竹签,就跟勾镛枪一般,扎在腿上想拔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即使硬拔出来也得带下山楂那么大一块肉。
最可怕的还不是竹签剜肉,沟壁快接近沟底的位置是一趟预先抠好的槽,宽度约二十公分,里边钉着竹签,间隔约半米左右,上边居然设着挂雷。沟上的人就是把脖子抻长脑袋多探出去大半截也不会发现下边的问题。那名战士腿被竹签挂住,身子悬在半空,眼看就要碰上挂雷。我们上边的人看不见,他在李玉明的提醒下发现了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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