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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沙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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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你也理解一下我们的难处,每年代表团里、师里甚至集团军参加那么些比武竟赛,每个兵身上都付出了我们全连干部的心血,能说给你就给你吗?就是我们答应,人家的排长、班长也得闹情绪,让我们不好做工作为难不是?”
“得,我还什么也没说呢,你们就开始拒绝了,猜的还真他妈准,知道是要管你们二老要人,可哥们儿不是光要,咱们换一个人不成?就把你们那个会爬树的给我,我们通信连人不多,可用两个换一个还不行?二位大爷,都是我亲大爷行不行?”这刘通说的可怜兮兮,看那意思如果我们连长、指导员同意,他能当场给磕一个,同时也表明了他要人的坚定决心。麒 麟小说
老连长、老指导员看着刘通这么心诚心里有些发软,应该不是被好烟好酒闹的,应该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那可真叫求贤若渴呼唤人才。两人再次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又互相对视了一下,瞬间交换了一下看法,人家的条件可算得上丰厚,拿出这么些自己半辈子也没见过的好东西,还以二换一,一点不占便易,再不同意有些说不过去,只是面上的托辞还是必须的。
“老刘啊,不是我们不想把人给你,刚才都说了,人家下边的排长、班长工作咱们也不好去做,他们都处的象兄弟一般,你说我怎么去跟他们说?尤其那个兵所在排的排长穆童,把本排治理得严严实实,咱们当连长、指导员的轻易都插不进手,那可是油盐不进的地方,我们可不想惹什么麻烦,那小排长可能白话了,我们两个也说不过他一个,脾气还贼倔,一弄就上纲上线,弄不好能找团首长去评理,咱们还是别打这主意了,这酒咱们喝了,但不嘴短,明天就请你喝回去。”
“我说你们这连长、指导员怎么当的?连个小排长都治理不了?我就不信凭你‘郑三炮’的本事,下个命令那个小穆童他敢不执行?”刘通有些不相信,以为我们连长、指导员在编瞎话。他哪里知道,哥们儿那时管着一个排,人不多,就三十来人,可一个个都是生死弟兄,谁都离不开谁,甭说是拿两个换一个,就是拿十个换一个,哥们儿都不会答应,况且我还一直看不上通信连那伙‘特种兵’的军事素质,来了也是给我们拖后腿。
“行了,老刘你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可不想跟小穆童动什么嘴皮子,不想惹那个骚,如果别的排的兵可能还好说点,这个兵你就别打主意了,咱们喝酒,明天请你。”老连长本来是个托辞,可话里露出了破绽,还有那么一点点动摇的意思。
是啊,只要是人就有弱点,那么些当时来讲见都没见过的好烟好酒,烟鬼酒鬼们谁见了能不心动?如果即是烟鬼又是酒鬼就更完了。都是人,谁见了好处往回缩?况且几个连职干部都是一起战斗生活的铁哥们儿,谁跟谁啊。况且那鲁树德确实训练一般化,以前真有想把他踢出去的想法。再说吃了人家的说不嘴短那可不是实话,想吐出来都没门。
连哥们儿后来都很理解老连长和老指导员的做法,只是当时不能理解更不能答应,觉得他们纯属他妈的玩歪门邪道。
刘通可是绝顶聪明的人物,在团里就人送外号“小灵通”,一听老连长话里有话,话里有门,马上来了主意。
“我说,老郑、老李,你们可以在本连范围内先把那个兵调出穆童那个排,然后再做工作不就容易得多?据我所知,你们连其他的排长都是志愿兵,是你们一手提拔,他们敢不听话?”
就这么着,几个人在酒桌上答成了交易,要把我们的兄弟爬树高手鲁树德弄走。
连长、指导员跟做贼似的背着我先把一排的志愿兵代理排长付强找去,让他把在全连军事素质都很占圈非常棒的战士王大雷给我们排,先把鲁树德换过去,然后再送给通信连,团军务股那边只需打个招呼,把伙食关系一转,这事就算完活。
付强开始也很不愿意,可没办法,他不敢跟连长、指导员犯什么倔,自己能转上志愿兵还是靠连长、指导员的死顶,所以敢怒不敢言,只好同意。
只个人商量好之后就来对付哥们儿了,先是绕了很大个圈子,问我排里训练的情况,有没有什么老大难,困难户?需要不需要全连统一进行一下调整把各排的战斗骨干互换调整一下,实力上平均一些,也好更快的提高人员素质,比如说一排的王大雷的排埋雷技术就很好,而我们三排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如果调整过来对我们排的弱项是个促进。
哥们儿一听王大雷要过来,那是举双手赞成,心里一万个满意和高兴,早就想跟连长要这个人只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怕付强有意见,这回听连长、指导员一说,那还能不答应,又过来一个好兄弟,怎能拒绝呢?
结果说到把鲁树德调过去,我还是有些犹豫,心里有些舍不得,毕竟是哥们儿的亲传弟子,还有那么一手绝活,最重要的是朝夕相处了半年多,弟兄们感情处的那叫一个铁,可部队就是这样,流动性极强,谁也不能兄弟似的在一起撕守一辈子,为了连队工作需要,换就换吧。
鲁树德也有些依依不舍,可他一个小兵有什么办法,连长、指导员都决定了,也就不说什么,把行李往一排一般就算换人完毕,反正都在一个连,兄弟还是兄弟,天天都能见面,没什么大不了的。
结果未出三天,鲁树德就哭着找到我,悲痛欲绝一脸的委屈向我诉说:“排长,这事你知道吗?”
“怎么了?我知道什么?”
“我要调走了,去通信连,咱们‘大功六连’要把我踹出去。。。。。。呜呜。。。。。。”
我一听就明白了,妈的,原来连长、指导员他们是要玩路子,活生生把我的兄弟调到其他连队去。可连长、指导员难道会对自己的兄弟这样?一定有什么猫腻,我必须要过去找他们理论一番。
我气冲冲的敲开了连长的门,反正早把他家当成自己家了,他在连队的宿舍更没什么可说的,几乎业余时间都是在这度过,所以也不叙外,进屋就大声质问:“连长,听说要把鲁树德调到通信连?”
连长看到我气吭吭的样子,自知心里有鬼,就象做了什么天大的对不起哥们儿的事,没敢抬头看我,只是冲着桌上的烟挤了下眼。
“先坐下,抽颗烟,别那么大火气,这事我正要跟你谈呢。”
“我不坐,咱也抽不起连长大人赏的烟,还是先说说鲁树德的事,当初你们把他调到一排,是不是就有什么打算?他素质确实不太好,射击拖过连队的后腿,可现在的进步有目共睹,难道没看他腿脚灵活,树爬的那么溜道吗?这样的绝活全团的战士中有几个比他强?”
“唉,怎么跟你说呢,这是工作需要,而且他现在也不归你管,人家付强还没什么怨言呢。”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什么工作需要?我不管他是谁,谁敢动我的人,打我兄弟的主意,我就跟谁急。”
第一百零二章 怒火冲天(手打版
“你还先别跟谁急,做为军人首先学会服从,这是基本要求,一个战士到哪里去,那是组织需要,由不得个人的挑三捡四,更不能张口兄弟,闭口哥们儿,少来江湖义气那套。 ”指导员推门进来就是这话,似乎已经听到我跟连长发泄的不满。
“哦,指导员,既然是组织需要,那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安排,为什么先来个曲线调动,把鲁树德从我们排调至一排,然后再调往通信连?这恐怕不是江湖的问题,有些小人吧?”我说话可是不留面子了,气一上来管他是谁。因为我也没闲着,早掌握了一些他们去通信连吃饭喝酒和回来密谋的证据,再加上平时两位主官对哥们儿很是“溺爱”,基本是给惯坏了,所以口无遮拦。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嘴吧吧的能白话,我们怎么不光明正大了?怎么不江湖了?说说看,什么事情要有个证据,不能胡说八道。”指导员看似针锋相对,实则有些心虚,说话的语气尽管坚定,可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慌。
咱哥们儿也不是那种不依不挠,没理辩三分,得理不挠人的主儿,对两位老大哥还是很尊重,也很给面子,该闹的时候闹,该缓的时候缓,目的能达到,别把我的弟兄随便弄走就成。所以接下来说的话,就是软刀子,让他们即感到难受,还不得不顺着我的思路走。
“指导员,有些话咱们还是别说到明面了,穆童从毕业就到六连,受二位大哥的教诲,也算是你们一手拉扯大的,从大哥身上学到不少东西,也对两位大哥非常了解,包括一些生活上的琐事你们也不避着俺,所以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咱们用不着谈什么工作需要之类的官话,不就是通信连需要个架线兵吗?自己可以培养啊,挖人没劲,算不得真本事,你看俺多好,同样是这个鲁树德,射击可是老大难,还不是让你们老弟一手给带出来了?如果他们通信连不怕丢脸,可以弄几个人过来,我让鲁树德亲手把上树的本事教给他们。”
这套话说完,连长和指导员基本都没了脾气,心里很清楚,去通信连喝酒收人家礼的事瞒不住这个小穆童了。
“穆童,现在鲁树德可是一排的兵,铁路警察,各管一段,你可管不着喽,人家付强都没说什么呀。”屋里边除了连长、指导员还有司务长老邱,这小子也不知是谁裤裆门没系好,把他漏了出来,还以老卖老的弄出这么一句,当然如同导火索一般把哥们儿引爆了。
也算是欺软怕硬吧,对付连长、指导员咱没什么大的底气,都是领路人老大哥一级,不敢轻易造次,对付司务长老邱就不同了,尽管他比俺大五岁,可这连队怎么也得分个大小王,未来不出意外的话也就半年左右的事哥们儿就是六连的连长或者指导员,他算老几?再怎么混也就是司务长了,还跟我来这套,好象这事哥们儿是狗拿耗子一般,这不找骂吗?
“老邱,鲁树德是一排的兵不假,可他是我们‘大功六连’的人,我也是六连的一名排长,一名支委,是连队的主人,该管的事就要管,不信你们炊事班谁犯了什么事,犯到我手里,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我恶狠狠的瞪着老邱,心说“你他妈再跟我得瑟,别说我领着人把你家玻璃全砸了,让你贪那些连队的大米白面都他妈给我吐出来。”
老邱当时就觉得说走了嘴,惹了大祸,他知道我的脾气,上来劲谁都不好使,更知道从前线下来的人个个都是拚命三郎,惹急了真能当场把他撂他在地,老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搁。
“穆童,你看你这人,排长都当了两年了,也该成熟点吧?连长、指导员都在这呢,说来火气就来火气,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难道连长、指导员你也不放在眼里?”老邱还他妈的嘴硬,居然拉大旗做虎皮,把连长、指导员搬出来狐假虎威的吓唬吓唬哥们儿,要我说纯属找病,不光是找骂,我看是找打。
没等我开口理论,门外来了新情况,通信连两名班长已经来接人了,还大声报告要晋见连长。
两个班长说明来意,还把军务股已经同意就差转伙食关系的事说了出来。连长和指导员可闹心死了,他们已经答应了刘通,没成想被我提前发现,想玩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那套有些不灵。现在人家来接人,我还就在面前横着,看来人是接不走了,如果他们敢动,我能当场掀桌子,最后闹到营里、团里都不是没有可能。
可能有人会问,你一个小排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顶头上司叫板。哥们儿当然没那么大的胆子,但有那么大的脾气,上过战场杀过人,阎王爷面前走过一遭的人还能怕什么?况且平时关系处的一直很好,都跟亲兄弟似的,说话办事没大没小也就很好理解了。
“连长,那我们就去排下搬行李把鲁树德接走,然后去找司务长开伙食关系了?”两个班长看不出来火候,他们哪知道我在屋里正运气准备爆发呢。
“我就是司务长,跟我走吧。。。。。。”老邱这把可是太能装逼了,也不会看火候,连长指导员还没发话呢,他就要去给人家开伙食关系,明显的要跟哥们儿开战啊。
老邱总觉得在连里除了连长、指导员和孟来福就他岁数最大,平时说话谁都能给点面子。老同志嘛,大家一般还真就都给他点面子,可这也不能给脸不要脸,扯鼻子上脸啊,居然跟哥们儿过不去,属于主动挑战。
我小腰一叉,先是冲着通信连的两个班长大声开吼:“滚,都他妈给我滚!”
两个小班长吓了一跳,他们不认识我,但知道我是排长,肯定不是这连队说的算的人,可这说的不算的人居然比说的算的人火气还大,脾气还倔,说话更冲,从来没见过这阵势,当时就觉得腿肚子转筋。
“还他妈不滚?”我又向前一步,腰上的皮带解了下来对折拿在手里。
“排长息怒,我们马上就滚。”两个小班长仓皇逃窜连跟连长、指导员打声招呼都没敢。
我又转回头冲着老邱,其实是对连长、指导员说话:“给谁开伙食关系都行,就是不准给鲁树德开,否则别怪我穆童翻脸不认人。”
我也真佩服这老连长、老指导员,平时在连里说一不二,从来没谁跟他们犯倔耍驴,今天遇上哥们儿如此的不给面子,如此的“无理取闹”,居然连个屁都不放,就在那默默的抽烟,好象不该他们事似的。
司务长还是不识好歹,还在一句一句的跟我对付,好象不把我惹急,往死里捶吧他一顿浑身难受心里不自在。
“穆童,你管得了别的排的兵也就罢了,我给谁开伙食关系关你什么事?只要是正常的工作调动,我就给开,谁拦着也不成。”
妈的,这老不死的脾气还挺倔,还敢跟我犯倔,说出的话明显的是找打仗,我手里的皮带可还没放下啊。
连长和指导员这时候再象个缩头乌龟似的没动静,恐怕事真要闹大了,他们早看出我的眼睛彤红还冒着寒光,连长也是从前线下来的人,最知道这彤红这寒光是什么意思,如果司务长再多说两句,用皮带估计都是轻的,弄不好下巴就得让我给卸下来,几天吃不了大米白面。
“行了,老邱,你先回去,这没你的事。”指导员抢先发话。
“穆童,你也把皮带放下,懂点规矩,这是我的屋,不是你小子撒野的地方。”连长说话时简单跟我对了下眼,没有了以往的威严。
调人的事被我横空出世强加阻拦硬是闹黄了,从那以后再没人打鲁树德的主意,更没人敢动我三排的兵。应该说老连长和老指导员也是大人大量,没有因为如此冒犯而给我穿什么小鞋,找什么麻烦,一切平静如初,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据我长时间的观察和对老连长、老指导员的了解,他们应该不会收刘通的好烟好酒,我也宁愿相信是这样,仅仅吃个饭喝个酒而已,凭着多年的交情,看着哥们儿着急才答应的这件事。
不管怎么说,我的亲传弟子爬树高手鲁树德硬是在我一怒之下留在了连里,还被我带上了前线,如今正和孙猛等几个弟兄一道身陷敌营搏命沙场。
第一百零三章 倒地飞铲(手打版
火光中孙猛带着六个弟兄已经与敌人激战了近两个小时,四周的敌人越打越多,他们早已从慌乱中解脱出来,认准了要把几个折腾他们一夜干掉了数十同伙的对手赶尽杀绝。
打到此时我的七个弟兄恐怕没有一个想活着了,援军迟迟不到,敌人越聚越多,包围圈越缩越小,几个人已经退到一个大土堆后面,那是敌人挖工事掩体没来得及运走的土堆成的,现在被孙猛他们利用成隐蔽工事。
那土堆的形状很特别,从外观上看居然象个屁股,还是那种丰满女人的屁股,左右两瓣土层较厚圆滚滚的,中间一道沟,有想象腚沟子,还有点象。。。。。。妈的,不联想了,爱他妈象啥象啥,我的七个弟兄没功夫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那心情,现在性命不保,除了忙着射击投弹躲避敌人的子弹,那是什么也顾不上。
孙猛他们就藏在那条狭窄的宽度不超过三米,长度只有十米不到的“腚沟子”之内,那细扁的造型实在让弟兄们憋屈。正面、左侧、右侧都有敌人的步机枪实施压制射击,还有部分敌人在火力的掩护下低姿接近。
咱们的弟兄是没办法,被敌人一路追杀迫不得已才逃到“腚沟子”之内规避。敌人也够憋气窝囊的,就这么几个人居然敢来劫营还端了已方的指挥所,一路大闹连扔手榴弹再投炸药包,打得鸡飞狗跳墙,整的火光冲天鸡犬不宁,己方数倍于敌可打了半天硬是没伤着他们半点毫毛,又搭上几十条人命,越想越来气,越想越恨不得把孙猛他们活剥了皮。
尽管射击追求精度,尽量节省着打,可七兄弟随身携带的弹药已经告罄,很快就要弹尽粮绝。
孙猛仔细观察了当面情况,敌人从多个方向接近,还有几挺重机枪加入战斗,在后面打着超越射击形成交叉火力,掩护攻击的同伴,把弟兄们压制得抬不起头。
想跑是不可能了,跟上级无法联系,也不知道有没有救兵,即使有接应的弟兄,也不知在赶到前,七个弟兄还能不能活着。上级炮兵实施了几次火力急袭并未达到解救的效果,缓过劲来的敌人不依不挠,他们一边救火,一边凶猛的进逼,分工还挺明确,并没有太受指挥所被打掉的影响。
战至此时,抬不起头来的弟兄们只是听枪声判断着敌人方向和围上来的人数,几乎观察不到敌情。其实真正的危险并未来自正面,而是有五六个敌人已经悄悄运动到了侧后,他们正在准备手榴弹,准备将我的七兄弟全部炸死。
谁的脑袋后面也没生眼睛,正面的敌人打得那么急,七兄弟光顾着对付当面之敌了,哪能想到还有后面啊。此时孙猛还没想放弃,他的想法跟其他六个人不一样,他是此次行动的指挥员,肯定比别人想的周全想的仔细。
“妈的,看这意思老子今天是回不去了,这一百来斤今天铁定扔在这‘屁股沟’里了。”孙猛自己先心里活动了一番,怎么想怎么觉得活不了,哪怕有一线希望他也想活着,但现在是办不到了。即然活不下去,那就想办法让跟随自己的其他兄弟能活一个算一个吧。
孙猛没怎么细想就做出了果断决定,七个人兵分两路,一伙掩护,一伙撤退,能有一个突围出去就是大功一件。
想逃必须要考虑向哪逃的问题,当然是从那条屁股状土堆的后侧比较保准,那是敌人的射击死角,敌情顾虑相对不大。未下命令之前孙猛很自然的向后侧看了看,这个时候还能冷静的观察撤退路线实属不易,应该具备了一名优秀指挥员的素质。
“我靠。”孙猛突然一激凌,后路原来也他妈断了,几个敌人正在五六十米的距离上向土堆运动,还有两个敌人正在架设机枪实施瞄准。
孙猛回身的功夫敌人又接近了十来米远,轻机枪还没射击,三个敌人的投弹动作已经做了出来。只能用反应神速来形容孙猛的动作,他没玩什么单手举枪的花活,还是我们六连战士那种纯朴实用的跪姿射击打点射,两个短点射出去,两个敌人的手榴弹居然未出手就倒地不起,除了中弹还让自己的手榴弹又炸了一遍,应该是尸骨无存了。
另一枚手榴弹在距离“屁股”土堆四十米远的地方出手了,飞行距离较远,三点几秒的时间基本在空中耗去,弹着点也很精确,居然落在了“屁股”土堆的“腚沟子”一侧。
手榴弹的杀伤面积和杀伤半径之类的数据我早忘了,可有一条,只要这枚滋滋冒烟的手榴弹爆炸,我那七个弟兄肯定一个也活不下来。“腚沟子”里空间太狭小,手榴弹爆炸产生的那些生铁疙瘩和碎片大部分不会糟贱,每个人身上被崩个四五处创口都是少的。即使弟兄们都做出了卧倒缩身护头的防护动作,那也无济于事,几乎就是等着挨炸。
关键时刻,我们的爬树高手,身手最敏捷的兄弟鲁树德出场了,不光是因为他动作最机敏,那手榴弹离他也最近,别人都帮不上忙,只有他能解救大家。
半秒钟定生死的时刻到了,鲁树德连想都没想的扑了过去,还是那标志性的翦式侧踢,类似于球门前的倒地铲射动作。此时任何人已经没有胆量用手去捡那手榴弹,用脚是最佳的选择。
鲁树德知道这一倒地飞铲的份量,他的六个好兄弟的命可全靠这一脚了,必须将手榴弹踢出去还来不及摆腿,只好用那招连人带球贴着地皮的猛铲,我们的好兄弟是连人带弹一起铲飞,自己也跟着那枚手榴弹一同滑出去四五米。
轰的一声巨响,卧倒在土堆中间的六个弟兄几乎同时将身体抬起,又迅速站了起来,都象沟外鲁树德的位置曲身跑过去。
鲁树德倒在血泊之中,身体仍然保持着那朴实无华世界级优秀后卫才能做出的翦刀叉侧身飞铲动作。运动到近前的弟兄们禁不住兴奋的狂呼,同时他们也惊呆了,鲁树德人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可腿恐怕永远都是那经典的“翦刀叉”造型了。
鲁树德的右腿,也是他赖以自豪的能瞬间爬上十米多高大树的腿从膝盖向下的小腿部分齐刷刷的被炸断了,白花花的骨头茬外露,血不断的向外涌,稍稍沾连一些的皮肉向外翻着,谁看了都不忍心再看。
这个时候再刚强的硬汉恐怕也难以控制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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