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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南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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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间添上忧愁,“皇甫,武将只是当权者手中的利刃,狡兔死,狗肉烹,一旦边疆平息,他们的命也不会长久,除非此时他们愿意搅和到朝中的勾心斗角里去。可是,真正胸怀壮志的英雄,又有哪个会喜欢漆黑的政治斗争呢?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被朝中同僚的阴谋诡计害死。”
    皇甫容望着她的眼眸,柔声道,“王妃,符雪迟背后有整个符家在,不会像冷立这样的。”
    弦歌轻笑,自己表现地太明显了吗?都到这个境地了还在担心符家。或许,等悠扬出来以后,自己该抽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皇甫,如果悠扬无法登上皇位,如果他无法帮助游牧族自治,你还会效忠于他啊?”
    “……”皇甫容骤然沉默下来,不发一言。
    “你答不出来吗?”弦歌笑吟吟地望着他,黑眸灿若星辰。
    “我会帮助殿下,虽然胜败尚且不知,不过,我对殿下有信心。”皇甫容微垂双眸,望着地面,“所以,属下希望王妃也能尽力扶持殿下。”
    弦歌没有回答他,随意搭在纸张上的手渐渐用力,将那纸角握在手心之中。她的唇角掠过一丝笑容,缥缈如风中纸鸢,在漆黑夜幕中苍茫漂泊,无人可挽留。闭了闭眼,她换了话题,“皇甫,和陆务惜私通密函的那官员是叫韦跃吧?”
    “是。”
    “韦跃的家属都已经藏好了?”
    “是。”
    “我让你传给韦跃的话你都传了?”
    “请王妃放心,一切都照着您的吩咐办了。”
    “嗯。”弦歌微笑,“现在,就等着太后出手了。”如今冷立不在,一旦凌启明被放出来,那军权十有八九又会交到凌启明手上,再加上凌悠扬的事情,方家和太子的麻烦,这样的不利局面,皇太后想不出手那是不可能的。可惜,即使现在为冷立翻案,那个男人也不会回来了。
    果然,多日后,在玄崆帝下令释放凌启明后,皇太后出示密函,一时间又是风起云涌。此时,弦歌正在自家院子里赏花品茗,接到圣旨宣她入宫时,她不慌不忙地跟着使者离开,明眸皓齿,礼数周全地找不出一丝破绽。
    王者威严,令人不敢逼视。玄崆帝的身体虽然不好,可病态并不能掩盖住他的霸气,望着桌前一身白色锦衣的女子,衣袂飘飘。果然好气势,果然好相貌,他眯起了眼,可惜,这样的女人却偏偏姓符,最重要的是,他那个原本万事不上心的儿子却对这个危险的女人动了心。唉,想不到他活到这把年纪还要做棒打鸳鸯的事情,但若等他去了,这朝中又有何人可以压制凌悠扬?难不成真要由符家的人在这极东国中搅起惊涛骇浪?
    玄崆帝对这个儿子一直怀着份歉疚,从凌悠扬的才华显露于世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利用这个儿子牵制方家,害得凌悠扬处处被人迫害,甚至在他最需要母爱的时候将宁贵妃打入冷宫。不过,凌悠扬的能干出乎他的意料,真的,他曾经真的想过要将皇位传给悠扬,但后来渐渐发现,从某方面来说,凌悠扬并不适合皇位,他不是一个可以安定的人。
    “符弦歌,今日传你入宫,是想让你看看案子的审判。”玄崆帝朗朗道,“悠扬的案子,朕亲自来审。”
    周围站满了各位皇子,以及几位朝廷重臣,方丞相自然也在列,皇子中惟独缺了凌悠扬。太后坐在垂帘之后,透过帘幔看着眼前这一幕。
    弦歌笑答,“多谢。”
    “哼,不用急着谢。”玄崆帝盯住她看,“也许今日最后的结果会对轩王府不利,你和悠扬都会有牢狱之灾。”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盯在弦歌身上,目不转睛。弦歌只是一笑,不卑不亢,抬头挺胸,“儿臣静待父皇还轩王府一个公道。”
    玄崆帝看她一眼,喊道,“宣韦跃进来。”
    韦跃在朝中的职位是太史领,说起来,这个官职只是负责编修历史,指定历法等工作,和朝中的争斗牵不上关系。韦跃向来是个低调的人,一直保持中立立场。所幸,他的官职并不惹人注意,也没有被哪个党派邀请过,也没有得罪过谁。
    韦跃已过而立之年,面颊清霍,颇为文人墨客的气质。“参见陛下。”
    玄崆帝直接把密函扔在韦跃面前,“韦跃,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哼,枉费朕这么信任你,你做了什么好事?”
    韦跃面目平静,那封密函看也不看,直接认下,他下跪道,“罪臣辜负圣恩,不仅通敌判国,而且陷害冷立,罪该万死,但凭皇上处置。”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认罪,还认得这么平静,在场之人俱是一愣。
    玄崆帝打量他,一时间接不下话,他顿了顿,继续道,“你做这事有什么好处?背后有人指使吗?”
    韦跃不动声色,坦然回答,“是七皇子的命令。”
    玄崆帝怔了怔,他眉心微微一皱,转眼望向弦歌,“这话你怎么说?”
    弦歌落落大方道,“父皇那信是如何得来的?”一步一步按着计划走,她一定要把太后从那帘子后面拖出来。千般安排,万般计划,都是为了今天这最后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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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崆帝不语,气氛有些诡异。弦歌面带微笑,耐心地等待回答。不多时,太后在帘子后面缓缓开口,“是哀家给皇上的。那日你在哀家宫里看见冷立,其实他是将这密函交付给哀家,希望为自己伸冤。可惜,哀家当时并不十分相信,想等查明再说,却不想时局变化地如此之快。”
    弦歌当时传出去的流言是在皇太后宫中看到冷立,皇太后想杀人灭口,结果凌悠扬带人闯进宫殿。那时候是为了向旁人解释御花园一事,也为了败坏太子和太后的名声,想说他们收留叛徒,意图不轨。这样的做法效果不错,当时民间也好,朝廷也好,风评都是一边倒。
    可今天,太后索性利用这个谣言,当众承认,并反倒一耙。
    弦歌冷静地很,淡淡道,“父皇,韦跃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吗?儿臣发誓,轩王府绝对没人做过这种事,悠扬没做过,我也没做过。”
    “七王妃否认得好快。”太后在帘子后面冷笑,“不论如何,皇上应该先把韦跃和符弦歌押下去,细细审问才是。”
    屋内一片沉默,玄崆帝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见弦歌开口,直直盯住韦跃,“为什么要诬陷轩王府。”
    “罪臣绝无半句谎言。”
    “父皇,儿臣有话要禀告。”凌启明跨前一步,“儿臣因遭受冤屈,所以一直在查探各边的情况,本是希望能为自己伸冤,结果却发现了一些事情跟本案有关。”
    玄崆帝挑眉,“说来听听。”
    “韦跃府中并无家眷,他的家眷似乎被某个人抓起来囚禁了。”凌启明声音响亮,说话时,眼睛直射帘后的太后,“所以,儿臣以为,迫于家眷的安危,韦跃所说的并非实话。”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弦外之音大家都听得懂,太后也有些坐不住了。
    弦歌微微勾起嘴角,昙花一现。
    凌启明走到韦跃面前,“韦大人,发现这事以后,我已经派人保护你的家眷了,不会有问题。所以,再问一遍,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吗?”
    韦跃身体一颤,神情中有了松动,“我……我……”他突然转了身子,对着弦歌连连叩头,“七王妃,对不起,罪臣诬陷了你。若能保得我亲人安全,韦跃愿以死谢罪。”
    弦歌面色庄重,将他扶起,“韦大人不必行此大礼。”
    玄崆帝看着眼前这出戏,心情复杂。朕该怎么说呢?他们在朕眼前说的做的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虽然朕也想扳道皇太后,虽然儿女出色聪明朕很高兴,不过,太出色太聪明了也是一种麻烦。若在这里顺了他们的意思,以后还不无法无天?可是,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朕也不想就此放过太后。
    凌启明对着玄崆帝,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帘子,“父皇,这件事情您打算如何处理?还有,儿臣前些日子被陷害的事情也请父皇给个交代。”他目光如炬,几乎要刺穿那层帘子,“或者该说,请皇祖母给孙儿一个交代!”
    唉,这些孩子也不容易。玄崆帝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嗟叹不已,他们辛辛苦苦地布局,说起来,也是太后先对他们下手。有些事情也不能追究得太厉害,真把每件事情都大白于天下,恐怕谁都下不了台。这个世间,本来就有黑又有白,朕也算不得什么好人,朕的职责是治理国家,而不是在这里审案子。这次的审判,就当给这群孩子一个奖励吧?“太后,您不说几句话?”
    太后冷笑,心底一片冰凉,大局已定,到头来,她还是掉到别人挖好的坑里。“皇上做主就行了,哀家能说什么?”
    玄崆帝点头,“这样吧,这些日子事情多了些,朕会查清楚的,在此之前,就请太后到皇家寺院去修身养性。”
    太后闭上眼,心中突然袭上一股岁月不饶人的感觉,老了,毕竟还是老了。脑中浮现的画面,居然是三十多年前,桃花马,石榴裙,她飞扬飒爽地骑在马背上。
    她斗了三十多年,争了三十多年,到头来,依旧是一场空。她历经三朝皇帝,曾经以为,做妃子不够安全,所以她争皇后的位子,结果发现,皇后废与不废也是由皇帝做主,所以她争太后的位子,好不容易争到了,好不容易坐稳了,却落到今天这地步。
    是因为她的野心吗?不,皇宫这个地方,从来不看你有没有野心,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能力。她能说什么?她不是早就应该明白了吗?
    “哀家先走一步,后面的,皇上自己看着办。”
    太后缓缓向自己的宫殿走去,看着枝头翠绿,看着蓝天白云。每个人看到她都是毕恭毕敬的,都得尊称她一声太后,可是,人心难测,世道无常。
    那个叫符弦歌的女人今日胜了自己,或许,将来有一天就是她的败局。
    三十多年前,她也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女人。她在这里生活了太久,久到都快忘了自己是谁。太后停下脚步,目光遥望远方,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身后跟随的侍女也止步不前。
    “茴香,哀家的名讳是叫什么来着?”是啊,从没人敢叫她的名字,连这个都忘了。
    侍女茴香赶紧下跪,“奴婢怎敢直呼太后名讳?”
    身份尊贵的皇太后微微一笑,只是唇边的笑容有着苦涩,有着自嘲。也罢也罢,反正,她只是这座皇宫里历朝下来的某一任太后而已,记住的事情就交给史官吧。不知道,后世会怎样说她这个皇太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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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能记住的,也只有名字而已。
    凌悠扬被关的宫殿在皇宫深处,弦歌走了好一段路才到达。宫殿内外空无一人,宫外的角落甚至有杂草丛生。天色还很亮,只是阳光已经被遮住了,白云一大团一大团的。
    弦歌轻移脚步,推开门,依旧是空荡荡的。她怔忡地皱起眉头,没人?那厮不待在这里还会在哪里?她的目光巡视一圈,看到床上的被褥鼓鼓的,于是了然地走去,站定在床边,“我在外面不停地忙,你倒好,还在这里睡觉?”
    凌悠扬的半个脑袋都塞在被褥里,眼睛迷迷糊糊地半睁着,呢喃了一声,“嗯?”
    “禁闭成你这样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弦歌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挑眉道,“或者你觉得这里住得很舒畅,不打算回府了?”
    “弦歌……”凌悠扬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鼻音,他的嘴角弯了弯,神情和声音中都明显含有撒娇的意味。凌悠扬撑起身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发丝痒痒地搔在肌肤上,“想不想我?晚上睡觉没有我抱着很不习惯吧?”
    弦歌由他抱着,正想趁势用力将他拽起,忽然觉得这具身体有点热。弦歌狐疑地探了探他的额头,诧异道,“你发烧了?”
    凌悠扬笑眯眯,嘴唇凑上去,轻轻一吻,手上倒真没什么力气,“看到你,就浑身都热了。”
    弦歌不去理会他的油嘴滑舌,拉开他的身子,仔细观察,确定道,“你发烧了。”顿了顿,“怎么不请御医?”
    “发烧了吗?”凌悠扬风流倜傥地一笑,“大概被关在这里很难受的缘故吧,或者那天杖则的伤还没好吧。”
    弦歌皱眉,压下那隐隐的愧疚,只是盯着他看。
    凌悠扬笑得贼兮兮的,伸手触摸她的胸口,“你是不是很内疚?你是不是很感激?我因你而受伤,我因你而囚禁,是不是觉得欠我良多?”
    弦歌嘴硬,“那我想方设法把你救出来了,你不是更感激?”
    凌悠扬扬唇,放在她胸口的手开始不规矩,“我很感激,所以决定以身相许。”说罢,他一把揽住弦歌,直接往床上倒去,将她压在身下。热情如火的吻,像要焚尽所有的一切,铺天盖地,仿佛在水波里蔓延的水草,无声无息就占据心头所有的位置。
    好一会儿,凌悠扬才放开满脸红晕的弦歌,意犹未尽地调笑,“真是令人怀念的味道,关在这里这么久,简直会把人逼疯。”他拉起弦歌的手,放在他身上最火热的地方,暧昧地咬住她的耳垂,“我想你想得都疼了。”
    摸到那一处坚硬炽热,弦歌尴尬地想缩回手去,可却被那个流氓给紧紧扣住,那个流氓的舌头还在她耳边,颈边,唇边流连不去,湿湿的,温温的,惹得她身体深处开始骚动。弦歌咬住即将逸出口的呻吟,“即使要做什么也得等回府再做……啊……”她身子一颤,瞪了眼凌悠扬伸进她衣内的那只手,“被人看到怎么办,而且你还在发烧。”
    凌悠扬眨眼,“没事,只有我在看。”他的那只手在弦歌衣内掀风作浪,缓缓拉下她的衣袍,露出雪白的肩头,胸前的圆润。感觉身下的那具娇躯还在微微挣扎,凌悠扬低头,嘴角的笑容勾魂摄魄,另一只手深入她两腿间,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咬着耳朵,“弦歌,歌儿,我最爱的娘子,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弦歌眼神迷离,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抚上他的胸,嫩白的指,划过他的肩头,呼吸不稳,“我没想……在这里做的……”
    凌悠扬直接撕开她的衣服,绸缎破碎的声音像叮当动人的琴声,缠绕的发丝传来阵阵勾人的沁香,将人的欲望从内心深处惹爆,那样的迫不及待,那样的粘稠缠绵。弦歌的呼吸吹拂在他身上,酥酥麻麻的。如白玉般的身体在他身上婉转承欢,呻吟娇泣,“悠扬……”
    手心感受到女子身上肌肤的温热和酥软,凌悠扬的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他禁锢住她的曼妙的腰肢,深深地呼吸,努力平缓自己的激动,坏坏地挑逗她,摩擦她,听着她的轻泣,看着她的渴望,勾唇道,“想不想要?嗯?”
    弦歌在床上从来没有胜过他,她眼神中弥漫着情欲,只能摆动自己的腰肢,只感到身上仿佛有烈火在烤一般,她伸出柔舌在唇边轻轻一舔,然后咬住他的喉结,轻轻地咬,轻轻地舔,“如果……你想折磨我,那我也会……”
    凌悠扬的喉间忍不住一声低吟,看着身下那人红润的面颊,他无奈的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用力一挺,立刻充满了她,“呵呵,名师出高徒。”他的确忍了太久,他也没想在这里做的,可是,看到她的一刹那,就只想把她死死压在床上,尽情地占有。
    在床上疯狂之后,等到两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弦歌瞪着那一地被凌悠扬撕破的衣服,眼珠子一转,伸手指着,“你要我怎么回去?”
    凌悠扬满足地长叹一口气,“穿我的外衣回去就是了。”
    弦歌眯眼,没有说话。
    凌悠扬坐在她身后,亲密地抱住她,“要不我帮你穿衣服?”
    弦歌闭了闭眼,直接站起来,捡起他的外衣就套在身上,松松挎挎的,露出她白嫩的颈子和锁骨,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后背,如果这样走出去,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弦歌懊悔,她怎么那么容易就依从了这混蛋呢?这家伙向来是没什么好名声的,可她呢?完了,她以后的名声不就同流合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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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悠扬斜倚在床头,眉目间风情万钟,黑眸如水潭中的波光,“我的王妃,本来就该穿这样。”他挑眉,“这样穿才够诱人,弦歌,要不要再做一次?”
    弦歌皮笑肉不笑,“你不觉得应该先考虑我们该怎么走出这皇宫吗?真打算穿成这样就出门?”
    凌悠扬撩起她垂落的一缕黑发,缠绕在指尖,“有何不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这对夫妻情深似海,他们羡慕都来不及,我们不妨走出去溜溜,让他们羡慕羡慕。”
    “羡慕?”弦歌挑眉反问,语气讽刺。
    凌悠扬不再多说,轻笑一声,站起身,微微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迎上弦歌惊诧的视线,他勾唇,“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可以这样抱你出去,你把脑袋埋在我胸前,这样就看不到别人了……你说呢?”
    弦歌骤然睁大了眼,静静地望了他一会儿,忽然眯起眼,伸出手在他脸颊重重捏一把,捏得红彤彤的,她浅浅一笑,“你愿意抱当然最好,也省得我走路。不过,悠扬,我先提醒一句,从这里走到宫门口有很长一段路,你确定你不会中途没力气?”
    凌悠扬似笑非笑,“那我们拭目以待。”
    说罢,他提气一掠,向外飞奔而去。弦歌只感到两边的景物不停地向后移动,她耳中只听到刷刷的风声,眼前看到的,仿佛是明湖前青黛色的影光,涓涓溪水望不见尽头。她闭上眼,这是第一次被人横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
    等到她站定在宫门前的时候,皇甫容已经把马车停放好了。凌悠扬拉住她的手,就往车里跨去。密封的空间,又只剩下两个人,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凌悠扬懒洋洋的姿态,却用眼神一直诱惑弦歌,盯着她看,盯着她笑。
    弦歌无动于衷,单手托着下巴,像是想什么,“养尊处优的皇子原来体力也不错,居然真能把我抱到门口。”
    凌悠扬道,“多谢王妃的夸奖,那么,有奖赏吗?”
    弦歌微笑,“我很欣慰,看来你的身体真的是没什么事了。”她凑过身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连发烧也好了。”说完,笑得更甜。
    凌悠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一把握住弦歌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并且一寸一寸往下移,“我从没说我在发烧,不过是在你来之前用热水擦了身,所以身体有点热。”
    弦歌嘴角一抽,视线向下望去,看见他握住自己的手放在那个又开始蠢蠢欲动的部位。弦歌面颊微红,撇开脑袋,“在车上还是规矩点吧。”
    “呵呵,”凌悠扬笑得像偷腥的猫,张嘴含住她的手指,目光暧昧,“刚才就问你了,没有我的日子想不想我?”
    弦歌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拽住,于是咬唇不语。
    凌悠扬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面颊,最后才落在唇上,双手又开始不规矩。弦歌身上只套了一件男式外衫,凌悠扬轻轻松松地就把手伸了进去,挑逗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他咬着她的耳朵,“想我吗?嗯?想我的吻吗?想我的手吗?或者,还想我的……”
    弦歌的脸庞绯红绯红的,听他越说越不象样,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轻声道,“别说了。”
    “好,我不说。”凌悠扬笑眯眯,“我不说,我用做的。”
    弦歌呼吸急促,全身都软了,衣衫半掩半露,车内春色撩人,眼睛像是浸在水里一样水汪汪的,布满氤氲之气,“不要,这里是车上……”
    “没事。”凌悠扬一把拉过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魅惑道,“只要这么坐着就可以了。”
    弦歌咬住下唇,软软地倚在他身上,身子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只能感受到凌悠扬的撩拨和戏弄。体内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她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逸出口。
    这样一辆小小的马车,现在还行驶在路上,弦歌若将呻吟传了出去,以后就真的没脸在京城混了。可惜,凌悠扬在这方面向来能折磨人,他恶意地动着,恶意地笑望着她,观赏着弦歌拼命忍住的神情,他笑眯眯,手指抚上她的下颚,轻轻一抬,调笑道,“弦歌,我真是爱死你这样的神情,太可爱了。”
    弦歌几乎要饮泣出声,她第一次用求饶的目光凝视他,断断续续道,“不……要……”
    凌悠扬笑得万分得意,身下抽送地更厉害,贴近她的面孔,“弦歌,我教你一招,若是忍不住要喊出声,你可以直接吻住我,这样声音就传不出去了。”说完,他诱惑地将嘴唇靠在她面前,却不肯贴上,等着她的主动。
    弦歌颤抖地靠近,屈服在这欲海之中,燃烧在这热吻之中,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在彼此的唇间。
    马车还在滚滚行进,车内的情欲却在不断燃烧。直到停在轩王府门前,凌悠扬抱着自己的王妃,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路回到卧房。
    弦歌回府以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结果楞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来,她刚睁开眼,就看见凌悠扬半撑在床上,侧卧着看她,漆黑如墨的眼珠子一瞬不瞬。
    弦歌揉眼睛,“我最近做的一些事,应该没有拖你后腿的地方吧?”
    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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