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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女相-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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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跳下来躲在阿郁的后面。
“你怎么这么没用?先来跟我一起把这个人拖出去……”阿郁一边责备着梅子,一边去搬那个太监,可是当她看到太监地脸时。再次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人她认识,他根本不是什么太监,他是自己主子的情人!
梅子不知道阿郁发什么愣,战战兢兢地走过去推了她一下,“阿郁姐姐,我们该怎怎么办?”
“梅子,你赶快穿好衣服,出去望风。不准任何人靠近卧房!”阿郁回神,脑袋里急急地转动着,吩咐着梅子,“还有,如果谁来探视,就说娘娘太累了。()睡着了。谁也不见,你能听明白么?”
梅子慌乱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皇上来了怎么办?”
“皇上来了你就赶快来通知我,我去应付,明白么?”阿郁急了,连忙催促着梅子,“快去,快去,这里我来处理,再晚你我的小命就都没了!”
梅子知道阿郁不是信口胡诌的,这种事情真的会没命,连忙穿好了衣服,跑出门去,守在外面警惕地看着门外,她此时没有别的心愿,只希望不要有任何人来延禧宫!
阿郁看着浑身是伤的宇文浩有些不知所措,事到如今也不能装作不知道了,只能救他了。打定主意,她便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几瓶创伤药,帮宇文浩处理着伤口。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云妃地大衣柜里会有那么多瓶瓶罐罐的药,原以为她是防备自己受伤的时候用,原来是另有深意。
宇文浩身上的伤口还真多,有箭伤,磕伤擦伤,还有刀剑的伤口,不知道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竟然受过如此多的伤,还能支撑到延禧宫来。到底是什么意志在支持着他,让他受了这么多的伤、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拼命地来见云妃?莫非就是爱么?
阿郁不懂得爱情,她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就已经进宫了,进宫之后接触到的不是妃子宫女就是太监,只有皇上一个是真正地男人,但是那个人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升腾起一丝奇异而微妙的感觉,酸酸地,甜甜的,还带着莫名的心慌。那不是害怕才有的心慌,她明白!
她细心地为他包扎着伤口,生怕自己太用力弄疼了他!“他一定很痛苦吧?”她看着他深深皱起的眉头,心里这么想着,有些了想要关爱的冲动。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梅子不停地拜托着老天,希望在阿郁处理完里面的事情之前,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很明白,自己胆小怕事,绝对应付不来这种场面。
老天似乎故意跟她做对,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祈祷。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个用披风遮着脸地女人快步地走了进来!
梅子只觉得自己的心沉底了,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咽了一口唾沫,鼓起勇气迎向那个人,“请问您是……”
那个女人不说话,径直往里面走来。梅子急了,连忙拦住她,“你是谁?不准在往里走了!我们家娘娘已经睡下了,不准去打扰她休息……”
“我也不准进去么?”女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披风一抖,露出脸来,盯着梅子问道。
梅子看到她的脸吓得慌忙下跪,“娘娘,奴才不知道是娘娘您回来了,请娘娘恕罪!”
“为什么是你在这里?阿郁人呢?”云妃一边脱下披风交给梅子,一边问道。
阿郁没有嘱咐她要不要告诉云妃里面有一个太监的事情,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用颤抖的手指迟疑地指了一下卧房,“她……她在里里面!”
“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云妃见梅子的脸色异常,顿时疑惑起来,也不等她回答,快步地往卧房走去。
第三百三十四章 殉爱
“阿郁,你在干什么?”云妃一脚踏进卧房,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险些没摔倒,连忙扶住门框,瞪着阿郁怀里那个包得像是木乃伊的男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阿郁一见是云妃,吓得连忙松手,把宇文浩扔在了地上,“娘娘,您回来了?这个男人突然闯进来,说要找您……奴才看他伤得不轻,所以就……”
云妃听了这话反而冷静了下来,回身关好了门,快步地走过来,打量了宇文浩几眼,又看了看那床沾满了血迹的被子,抬手就给了阿郁一个大耳光,“你长脑子了没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给他疗伤?”
“可是,娘娘,他是您认识的人……您不在宫里,奴才又不好喊人来帮忙……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郁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有些委屈地说。自己分明是救了她的情郎,可是她不但不感激,还不由分说就打人。
云妃顾不上说话,看着从窗户一直滴到床边的血迹拧起了两道秀眉,低声地呵斥道:“阿郁,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屋子给我收拾干净?”
“是,娘娘,可是这个人他……”阿郁一边帮药瓶什么的放回了柜子里,一边有些不忍心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宇文浩,请示地问云妃。
云妃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摆平了一个麻烦,自己的奴才又在宫里给自己惹了更大的麻烦,“阿郁。先去把梅子叫过来!”
“啊?是!”阿郁有些不理解,这个关头了,云妃要叫梅子来干什么,但是也不敢发问,只能快步地走出门去。把梅子叫了过来。
梅子面带畏惧地看了云妃一眼,便慌乱地低下头去,“娘娘,您叫奴才有何吩咐?”
“梅子,你有什么心愿没有?”云妃语气平和地问道,见梅子迟疑着不肯回答,声音冷了几分,“让你说你就说。磨蹭什么?”
梅子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是被云妃地眼神吓住了,连忙回答说:“有,奴才从小没有了父母,跟玛父阿奶生活在一起。奴才就是希望玛父和阿奶日子能过得好一点……”
“没有了?”云妃又问道,见梅子点头,她也点了点头,“那好,我会满足你的愿望,你放心就是!”
梅子大喜过望。连忙谢恩,“多谢娘娘恩典!”
阿郁看着云妃冷酷的眼神,心头突然升腾起强烈不安的感觉,还不等她仔细地体味一下这种不安。她就已经明白了自己不安的原因。她一走神地功夫,就发现云妃手里多了一柄滴血的匕首,而梅子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梅子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带着不解与惊讶,她不明白为什么云妃突然对自己下了毒手,刚刚分明还和颜悦色地说要满足自己的愿望,莫非这就是让自己去死的代价?可是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用生命来偿还!她恐怕今生永远也不能知道原因了……
“啊…………”阿郁终于惊叫出声了。
云妃并没有阻拦她。而是把手中的匕首递到她跟前,沉声地吩咐道:“拿着!”
“啊…………”阿郁被血淋淋的刀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匕首便掉在了地上。云妃没有理她,从容地解开衣衫头发,又把桌椅弄乱,才换了一张苍白地脸孔坐在了地上。
“娘娘。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外面有人听到了阿郁的尖叫声。急急地敲门。
“有……有刺客…………”云妃大叫道。
萧然一路追缉宇文浩,追到直隶便把人追丢了。正当他束手无策的时候,又发现了宇文浩的踪迹。
宇文浩受了伤,狼狈不堪地赶回了京城,竟然没有绕路,直直地奔向了皇宫。萧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进宫肯定要去见云妃,于是并没有马上抓住他。
萧然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能当场捉住宇文浩和云妃私会,那么乔婉办起事情来就简单多了。于是他放出了一条长线,就等着大鱼上钩了!他算准了时间赶往延禧宫,正好听到了那里闹刺客的消息。
他意识到事情似乎跟料想的不太一样,连忙带着几名侍卫闯进了云妃的卧室。他确实看到了云妃和宇文浩,只是场景并不像是私会。云妃惊慌失措地坐在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握在椅子背上,她的身前躺着一个浑身缠满了绷带的男人。不远处躺着一个浑身是血地宫女,再旁边是吓得失了人色的阿郁,她的脚下有一柄带血的匕首。
不是特别糊涂地人都能看出来,这里面经过了一场死斗。
“娘娘,您没事吧?没受伤吧?”萧然连忙过去扶起云妃,“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妃惊慌失措地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刺客突然冲进来要对我不利,阿郁为了保护我用匕首……结果梅子突然冲出来替刺客挡了一刀,刺客一看梅子中刀就要杀死阿郁,我就用椅子砸了他……”
这个解释着实出乎意料,萧然心里明明知道,事情绝对跟云妃所说的不一样,可是从她的话中却又看不出任何破绽,只能假装关切地安抚着云妃,“娘娘,您别怕,刺客似乎已经晕过去了,奴才这就把他抓起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宇文浩动了,突然爬了起来,一眼看到云妃,面露惊喜,“惜…“啊…………快,快抓住他,他要杀死我……”云妃不等他叫出口,便慌乱地喊叫了起来。
萧然带来的侍卫哪里知道其中的曲折,不等萧然吩咐,便出于保护主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动手了,一人一脚把宇文浩远远地踢飞了出去,萧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你……竟然如此对我,枉我对你一片真情……我要杀了你……”宇文浩没想到云妃会说出那样的话,急怒攻心,已经丧失了理智,身子刚一落地便爬了起来,向着云妃就冲了过来。
“快,杀掉他,他要杀我……”云妃慌乱地吩咐着大显身手地侍卫。侍卫当然不会含糊,不等宇文浩近身便已经一人一刀,朝他刺了过去。
“留活口…………”萧然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冲过去想要救下宇文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把刀一左一右同时刺穿了宇文浩的身体。
“啊…………”“啊…………”云妃和阿郁同时惊叫起来,掩盖了宇文浩最后的呼唤,“惜……惜儿……”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不解
萧然看着手中的录有延禧宫一干人等口供的纸,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好个狡猾的女人,竟然使出这么一招釜底抽薪的伎俩,害我一番功夫全都白费了!”
根据延禧宫所有目睹了刺客那个场面的宫女太监的口供,得出的结论是:刺客宇文浩与宫女梅子有私情,进宫私会被云妃察觉,便起了杀心。宫女阿郁为了保护主子,失手刺死了为情郎挡刀的梅子,云妃奋起反抗,打晕了刺客!
至于宇文浩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伤口中说纷纭,有人说他潜入后宫被侍卫发现打伤,有人说他装扮成小太监被人认出来,逃跑的时候被射伤……但是关于他身上有包扎过的痕迹,却都众口一词地说那是梅子做的。
如今梅子已经死了,是不是她做的都死无对证了。宇文浩也带着满腔的遗憾归天了,唯一知道的真相恐怕就只有云妃和阿郁这两个人了。可是阿郁的证词跟云妃的证词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破绽!
“在我赶到之前,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然皱起浓眉思忖着,开始懊悔起来,如果不是自己太贪心,想要放长线钓大鱼,那么现在已经活捉了宇文浩,即便是他嘴硬,也能搞到点消息,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唉,我还是低估了那个女人!”他叹息着。。。
“萧大人,派出去的血鸽回来了,有回信!”一个侍卫手里捧着一只雪白的鸽子走了进来。这鸽子乍看跟普通地鸽子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它的喙不是淡黄色或者青灰色,而是血红的颜色。这种鸽子非常稀有,它方向识别能力非常强。而且一旦训练好了,就对主人忠贞不渝,只要把信绑在它的身上,它会日夜不停地送达目的地,哪怕是累得吐血都不会停下,更有甚者坚持飞抵目地地,便泣血而亡,因此被称作血鸽。也有人称之为泣血鸽!
萧然连忙起身,从侍卫手里接过血鸽,从它的肚子下面取出一个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来看了看,面呈喜色,“太好了,可以来个了断了!”抬头看了侍卫一眼,“皇上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要去见他!”
“萧大人,皇上去后宫探视云妃娘娘了。这会儿恐怕还没回来!”侍卫如实地禀报说。
萧然微皱了一下眉头,“偏偏这个时候!算了,我去上书房等皇上回来,你马上挑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让他们准备跟我出京去办事!”
“是,萧大人,小的这就去办!”侍卫答应着去办事了。
萧然看了看桌上的口供,想了一下,便卷起来放进了袖子里,然后出门,直奔上书房而去。
“云妃啊,你受惊了。好生休息吧,朕还有事情要办,晚上再来看你!”康熙探视过云妃,又嘱咐太医好生为她调理身体,才带着小路子走了。
云妃目送康熙出门而去,对太医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本宫累了,要睡一会儿!”
太医连忙收拾了药箱。带着侍从走了。
“阿郁,从刚才开始你就心神不定的,怎么,皇上封赏你你还不高兴了?”云妃冷眼看着一边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的阿郁,淡淡地问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录完口供,阿郁从惊慌之中逐渐醒过神儿来,那种莫名其妙地心痛便席卷而来,让她胸闷得仿佛要窒息了。16 K小说网可是她又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只是宇文浩的表情总是在她眼前浮现。他的眼神很让人心疼,质问?恼恨?惊愕?好像都不是,他只是那么定定地注视着云妃,像是要把她深深地刻进眼眸中,把对她的最后一次注视带走,那是深深的眷恋!
这种眼神让阿郁很是心痛,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无能,她本想冲过去救他的,可是双脚像是长在了地上,怎么也挪动不了分毫。
在那个侍卫叫出“宇文浩”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猛然间记起来了,原来就是他啊!一年多之前她奉了云妃的指令,曾经去步兵营给一个男人送信,那个人就叫宇文浩。只见过一面,难怪她一直觉得这个人眼熟。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她不止心痛,她还迷惑,她不明白,云妃到底是怎么了?那个男人明明那么拼命地来见她,她怎么就忍心让侍卫在自己跟前将他抹杀了呢?她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地?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她有难过的神色呢?
“怎么?你不说话就是对我有意见了?”云妃见阿郁精神恍惚的样子,翻身坐了起来,盯着阿郁冷笑道,“你觉得我这么做有什么错么?如果不是梅子死,那么该死的就是你了!你竟然为闯进来地刺客包扎伤口,你知道这是多么大的罪过么?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你可能就会被满门抄斩!是我救了你,你明白不明白?”
阿郁连忙回神,“是,娘娘,奴才明白!娘娘的大恩大德奴才感激不尽,唯有以死回报!”嘴上说着明白,可是她的心却叛逆地在呐喊着,“不明白啊,一点也不明白!”
“我好不容易救了你,你竟然还要死?哼!”云妃冷哼了一声,躺回到枕头上去,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阿郁啊,你现在不能死,我不让你死你就不准死!”
“是,娘娘,奴才一切都听您的!”阿郁嘴里模糊地回答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她觉得自己脚步开始踉跄,视线开始模糊,终于坚持不住了,晕倒在了地上。闭上眼睛的瞬间,她竟然有了死的念头:就这么死了吧,死了就解脱了,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她这么想着……
这个时候,乔婉带着押送军饷地一干人马正在荆州城外跟坷郎哈带领的军队对峙。坷郎哈带领三千人马前来拦截,死活不让乔婉进入荆州。
乔婉带领的人马只有一千不到,在人数上远远地落了下风。原本卫阿哥带来的人有两千,秘密押送军饷回京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在途中遭遇抢劫军饷的队伍拦截,折损了不少,只剩下九百多人抵达襄樊跟乔婉汇合。
她本想带领这些人一口气冲进荆州,迅速突破荆州驿站地防线,控制驿站地一切,不曾想半路杀出湖北巡抚坷朗哈,这头潜藏至深的老鲨鱼竟然亲自带兵来拦截乔婉,看来是想鱼死网破了!
“坷朗哈,我有皇上御赐地金牌,你想要违抗圣旨么?”乔婉拿出康熙给她保命的金牌,高高地举起来,想要镇住坷郎哈。
坷朗哈听了乔婉的话哈哈一笑,“哈哈哈,婉真格格,您真是会开玩笑啊!现在就算是皇上站在这里也没用了,既然你不给我们留活路,我们就只好给自己杀出一条活路了!本官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免得动起手来有误伤……”
第三百三十六章 智取
乔婉知道,真要硬碰硬打起来自己绝对不是坷朗哈的对手。不但人数上吃亏,地形上也相当不利。看来坷朗哈早有准备,而且懂得一些兵法,率先占据了有利地形,进可攻退可守,让乔婉很是头大。
前进就要牺牲无数,后退则会遭到追击,而且她刚刚来到荆州,对这里的地形相当陌生,追击战打起来也会相当吃亏。
“婉真格格,我们该怎么办?”负责押送假军饷的副将跟乔婉请示。
乔婉知道坷朗哈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这仗既然非打不可,那么只能智取了,于是略一思忖,对副将耳语了几句,便高声地坷朗哈喊道:“坷朗哈大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是输定了,不论是在人数还是地形上,你都已经占据了上风,这一仗无论怎么大都是必输无疑的!”
“哈哈,听说婉真格格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没想到你还这么有自知之明呢!”坷朗哈有些得意地大笑起来,“婉真格格,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处于劣势,那么就乖乖地投降吧,也省去大家不少功夫!再说,本官也没打算非要要你的命,如果你肯乖乖合作的话,那么本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过你可不能再做格格了!你要是还当格格,那可是要有很多人不满意的!”
乔婉听了他这话微微一笑,“坷朗哈大人还真是快人快语呢!不过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坷朗哈大人包藏得很严实,我们调查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你这个湖北巡抚有什么问题。你大可以继续隐藏,又何苦在这紧要关头跳出来插一脚呢?”
“婉真格格你真会说笑话,你既然在湖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会坐视不理呢?如果让你揪出荆州驿丞一干人,我和铸钱局还能保得住么?”坷朗哈冷笑了一声。“好歹我也是八旗将后,如果没有油水怎么会来这穷乡僻壤当什么巡抚?”
乔婉听他提到铸钱局,心里大动,脑袋里迅速把这些事件联系了一遍,登时明白了**分,“莫非……坷朗哈,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刚才提到铸钱局了吧?据我所知。.CN皇上在去年就已经停用了湖南、湖北铸钱局,昌字、南字钱也已经禁止使用,你不是在湖北私设铸钱局了吧?”
“到现在了婉真格格就不必装糊涂了吧?”坷朗哈居高临下看着乔婉地目光中多了几分愤恨之色,“如果不是你查到了我的地盘,我现在还安安稳稳地坐在府里收银子!你和卫阿哥带着人假装押送军饷,不就是奉了皇命来查我铸钱局的事情么?”
乔婉听了这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来湖北只不过是为了调查截断驿传,好救逄越和李辉祖两人性命的,没想到最后关头了,竟然冒出一个坷朗哈自动招认了私设铸钱局这么重大的事情。根据江南税银被替换地事件。她本以为私设铸钱局的地方应该在东南沿海的几省,不曾想就在湖北,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这么大胆,在李辉祖管辖的地盘上私设铸钱局。因为湖南湖北铸钱局就是李辉祖奉了皇命亲自停用的。虽然知道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她还是高兴不起来,自己当前性命攸关,搞不好就带着这个重大的秘密见阎王去了。
“坷朗哈,你是个聪明人,即便你在这里杀掉我,这件事情也是包不住的,我劝你还是放下武器。跟我回京城向皇上请罪,到时候罪过还能减轻一些!”乔婉明知道对这种穷途末路地人来说,劝解是不起什么作用的,但是为了拖延时间,她还是连劝带吓地劝道,“截断湖南驿传。将李辉祖大人禁锢在长江以南。假造皇印,假传圣旨。私设铸钱局,这些都是足以杀头一百次的重罪,如今皇上对这些事情也已经了解了**分,我奉劝你一句,还是乖乖认罪,或许还能活命!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坷朗哈像是听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一样哈哈地大笑了半晌,才冷了声音说道:“活命?只要不让你离开湖北我就能活命,让你离开了我才是死路一条!婉真格格,应该是我奉劝你一句,还是乖乖投降,我还可以饶你一命。或许你还对逄越那小子抱有什么希望,我不怕实话告诉你,自从你们在襄樊分开行动之后,我就已经派人盯上了他。估计这会儿他已经丧命长江之中了,只要再弄死李辉祖,那么即便卫阿哥回到京城也无济于事,没有证据任谁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乔婉听了他这话顿时心慌起来,“你竟然对逄越……”话说到一半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乱了阵脚,这个时候自己都乱了,那么这帮兵士也该乱了,既然坷朗哈没有明确地说逄越已经死了,那么以逄越的机灵和心计,活着还不成问题,只不过十之**是不能跟李辉祖碰头了,当前不能指望援兵了,只好跟坷朗哈硬碰硬,是死是活只能看天意了!这么想着她兀自镇定了下来,往后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副将对她伸出了一个“V”的手势,她便知道后面已经安排妥当了,便点了点头,下了命令,“放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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