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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东升-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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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芷云点点头,说道:“是不止,若是都算上,有一千二百多亩第吧。不过,真正的好地只有五百多亩地样对弟弟笑着说道,随即又问陈芷云:“大姐,弟弟只有一人,这几百亩地怎么种得过来?不还得寻人去种?”
陈芷云笑道:“雇人去种啊。当初咱们陈家,你以为是爹爹自己去种的么?这掌管农事。也是一门学问
陈芷月笑着说道:“若疏,你好像也学过一阵子农事上的事吧?”
陈若疏点点头,但眉头却皱着。
“对了,大姐,还有那房子?”陈芷月是随想随说,压根儿不动心思。“未必还修筑原来那么大地?就弟弟一人去住?你不会给弟弟娶妻
说完,陈芷月便看着陈若疏挤了挤眼睛。
陈芷云听这句话,似乎一下子想到了很远,稍过片刻,才接着说道:“娶亲倒是还早。至于房子。若是能有咱们家原来地样子,当然更好。银子倒是不缺。”
“大姐。。。。。。”陈若疏总算憋出了一句。说道:“我看这不妥吧?”
陈芷月又快嘴说道:“你要是嫌闷,我也搬去住好了。那些田里的事,我也帮着你管着。”
“不是说这个。”陈若疏依旧皱眉,说道。
“那是什么?难道你想早点成亲?”陈芷月坏笑着说道。
“二姐。。。。。”陈若疏不乐意了,粗声粗气地叫了声。
“若疏。你怎么说?”陈芷云轻声问道。
“我觉得不妥。苏大哥到如今为止,也未见给哪个将军置备田亩。难道大姐才嫁过去。便要苏大哥破这个例?我们在学院里,都知道这所有的土地、房子。都得要立功才能有的。”陈若疏低声说道。若疏看了看大姐,继续说道:“我也不想做农事。”
“为何?”陈芷云疑惑地问道:“难道你不想陈家回到原来的样子?”
陈若疏说道:“苏大哥原来就跟我讲过。说好男儿要志在四方,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决不能守着几亩地过此一生,那是没出息的人才做的。”
“哦?”陈芷云有些吃惊,问道:“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在千山堡的时候,那时苏大哥还没去宽甸呢。”陈若疏想了想,说道。
陈芷云低下头,默默地想了会儿。一直以来,陈芷云对苏翎救了陈家三姐弟心存感激,且这么些年三姐弟过得都很好,如今两姐弟更是长得跟**一般模样了,这也少不了苏翎的关照。但,苏翎事务繁忙,那些男人地“大事”,陈家大小姐陈芷云虽然能够理解,但自从苏翎放出话来,承认了两人的亲事,这女孩儿的心思便多少还有些怨言。这与事实无关,纯粹是心思上的病根儿。
算下来,这几年陈家大小姐与苏翎,连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且苏翎大多都是托胡显成、赵毅成或是胡德昌带上几句话,却是连信都没有一封。陈家大小姐陈芷云虽然比陈芷月、陈若是两姐弟要大,可如今也不过快满二十而娘的心性。虽然那些管带的事情让陈家大小姐早已超过了同龄女孩子的阅历,可这男女之情,却是一般无异。
这虽不至于说道什么闺中幽怨之言,却也令陈家大小姐有着无数辗转难眠之夜。当然,这闲暇时的胡思乱想,却也牵扯到对自己弟妹缺乏关心之上。不过,今日陈若疏说的,陈家大小姐却是丝毫不知。
“苏大哥他。。。。。。”陈芷云轻声问道,“是跟你一人说地,还是跟千山学院的那些孩子们一起说地?”
陈若疏又回忆了片刻,说道:“不止一次。在千山学院上讲过,也给我独自说过。”
“以往怎么没见你说过?”陈芷云问道。
“苏大哥说,做男人就要多做事,少说话。未做到之前,最好什么都不要讲。”陈若疏说到。
显然,这句话陈若疏是做到了。至少在没有做到“志在四方、建功立业”之前,陈若疏可当真没漏口风。
陈芷云又轻轻叹气,看来,苏翎对这个弟弟,还是有一番教导的。
“所以,你不想姐姐去求苏大哥给地?”陈芷云说道。
“嗯,”陈若疏点点头,说道:“我宁愿立功授奖去得。”
“好,这才是我的好弟头。“此事我暂且不跟苏大哥提,但这重振陈家的事,你自己可要再好好想想。”
“是。”陈若疏答道。
“那么,”陈芷云接着说道:“以后,你还要做这些轻易涉险的事么?”
陈若疏一怔,反复想了想,未必大姐绕了圈子说了这么多,便还是规劝自己来着?
陈芷云又继续说道:“你苏大哥地话,自有他的道理。千山学院里学地东西,可是以往从未有过的。苏大哥要做地事很多,若疏,你要找准你能立功的地方。这打仗只是其一,你想想,苏大哥如今做地这些,可都是与战事有关么?”
当然不是。陈若疏略想片刻,随即说道:“大姐,我明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
正文 第四十八章 乔装赴辽
更新时间:2009…9…14 17:19:41 本章字数:4618
就在陈家三姐弟围着火盆闲谈家事时,这一年的“腊八”已接近午夜,而就在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海对岸,山东登州的蓬莱阁下,却也有一队人马在这冬雪漫漫的寒夜里未得歇息。
山东登州府府城所在之地,便是这蓬莱,而这最有名的,也便是这传说中的仙境蓬莱。
这蓬莱阁既然是传说中的仙境,自然会受到文人骚客的青睐。是故这蓬莱阁上下,不论是刮风下雨,或是临晨黄昏,都不会断了人迹。只是这队人马抵达蓬莱阁时,这未免也太晚了些。
这登州府外丹崖山上的蓬莱阁,坐南朝北,紧邻大海,那最初创建于宋嘉祜六年(1061年)的阁楼上,转圈都建有长廊,专供游人观赏海色风光之用。到了大明朝明万历十七年(1589年)时,山东巡抚李戴又在蓬莱阁旁修筑了一片屋舍,倒让这原本孤悬崖上的蓬莱阁多了些酒肆、茶楼,那些游兴过于旺盛的人又较多,流连忘返之余,是故这客栈也应运而生。
当然,这类游兴颇佳的人也不会太多,毕竟这山东算是大明朝的最东端,能行路至此的,大多还是因事而来,顺便游览。那几家客栈的主要客人,还是得自于不远处的海港,远道而来的商人,或是赶急路而错过了驿站、且不便住的官吏。
距此几里处,便是建于大明朝洪武九年(公元1376年)的蓬莱水城,如今正是山东水师的驻地。不过,那边水师的战船除了正午时才过这边巡视一圈之外,其余的时辰倒是不见踪影。自辽东战事一起,官军数次惨败,山东登州府倒是接纳了不少越海而来的难民,如今朝廷由福建调拨总兵官沈有容管带山东水师,巡视辽东至山东海上。作为后备防御手段。那总兵官沈有容倒是一员悍将,对水师尤其精通,这些山东水师的战船,倒是增多了海上巡视的次数。不过,大多是在登州、莱州之间的海上巡视,这留在水城内地战船倒是不多。
所以,登州府外的蓬莱海港内,除了收取商税的十几个官兵小吏之外,并无官兵驻扎,这若是白日看起来。与其余各处海港也没多大的差别。不过,因此时大明朝已开海禁,这些日子里,更是随着辽东军需的集运,蓬莱海港也因距辽东的海路最近而变得热闹起来。只是随着冬季降雪的来临,自然便逐渐稀疏了海船、商队。
腊八节这一天,蓬莱阁下陆续来了不少驮队,直到入夜也未停歇。这近午夜时,又有一队百多人的驮队打着火把来到蓬莱阁下。山东登州的天气。虽不比辽东,但此时铺地,苍茫一片。那月色自然与辽东一致,此时一轮外月依旧正悬当空,清辉似水。
那队驮队行至蓬莱阁下,在一家客栈前停下,那些赶车的车夫们不断地原地跺着脚,等待听招呼安排食宿。带队地是十几个身穿褐色棉袍的壮汉,此时上前与从客栈中迎出来的几个穿海青色棉袍的人商量几句,便呼喝着队伍进入客栈。那客栈的伙房早已备下热水、饭食,几个店小二正瞧着这些人忙乎着。这十几辆大车、数十匹骡马,可也要好一阵子才能安置妥当。
等这些车夫们收拾妥当、纷纷进去吃饭时,有两个人却一先一后地自客栈中走出,直奔蓬莱阁而去。
走在头里的,借着月光可以看清披着一件外黑里红的斗篷。头戴素白狐皮帽子,走起路来倒是有些飘忽。显然身子不甚结实。后面那位倒是只穿着蓝布夹袄,下巴垂着一把花白的胡子。年岁可是不小。不过,这后面的老者脚步却有些匆匆。瞧着倒象是在追赶前面那人。
等走到蓬莱阁下。两人均被遮住了月影。那老者才低声说道:“小姐。这都近午夜了。什么也瞧不见。就算上去了也是白上。还是回去歇着吧。明日一早还要上船
那披着斗篷地人立即小声“九叔。你叫我什么?这可是你说地。出门不能暴露身份。”
“是我地错。是我地错。我叫急了。”那叫九叔地连忙低声说道。
“也别叫那个假名了。我听着也别扭。就叫我地名便是。吴琪雪。也亏得我爹给取地这名。男女都能用。就是别人听到了。也绝猜不到。呵呵。。。。。。”显然。这位女扮男装地小姐叫吴琪雪。这身打扮。除了身子单薄了些。倒也看不出什么来。那顶狐皮帽子。长长容貌到能遮掩大半个脸。
那叫九叔地。全名吴九奎。是吴琪雪家地家仆。在吴家已有数代。不过。吴九奎一向是跟着吴琪雪地父亲做事。只是这一回。吴老爷身子不适。这才陪着小姐走这一趟。
只听得九叔说道:“好。好。好。叫什么你说了算。咱们还是回去吧。”
吴琪雪在暗影里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碎牙,说:“我就待上一会儿。白日里你说人多不便,我都闷了两天了,那小屋子又憋气,这会儿又没人,不碍事地。如今好不容易来一趟,我非要瞧一瞧这仙境是什么样儿的。”
九叔无奈,左右又瞧了一圈,才说道:“好吧,就待一会儿就下来。”
吴琪雪一笑,转身便登楼不停地摇头。
蓬莱阁上,这数百年间,不知有多少名人墨客登楼望海,那笔墨如金的,自然在此地留下不少墨宝,按说这蓬莱阁内的亭、殿、廊、墙之间,有着无数的楹联、碑文、石表、断碣等等,实际上那些游兴颇佳之人,观海倒是用地不久,毕竟那仙境若是常见,可也就不稀罕了,所以倒有大半时间用在观摩这些上面了。这若是白日见了,自然可以观赏把玩,可惜此时二人又没带着灯笼火把。就这么摸黑着一路行着,大概由古至今,这般游览蓬莱仙境的,也只有吴琪雪、吴九奎主仆二人了。
那吴琪雪上得楼来,径直沿着回廊转去,直到北面地长廊正中方才停下,好在这廊上也为设置什么物事,摸黑行去,倒也没有磕磕绊绊的,那吴九奎也只好默默站在吴琪雪身后。跟着熬时辰。
这几日天气尚好,此时站在楼上,那海风也只是轻拂,也不见得冷。登高望远,月色之下地大海,依稀能见到一**的海浪起伏,偶尔会有些月光被反映过来,在夜里闪闪发亮。不过,顺着吴琪雪地目光看去。倒真看不出什么景致来。
吴琪雪一言不发,只是摇摇望向北面地夜空、大海,狐皮帽子也掀开大半,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来。那吴九奎右瞧着,似乎是担心什么人会在这半夜里也上楼观景,当然,可真没第三个人。
吴琪雪望了会儿,忽然低声吟到:“东方云海空覆空,群仙出没空明中。。。。。。”
吴九奎一怔,望了望吴琪雪的侧影。问道:“你可记得这是谁的诗句?”
吴琪雪微微一晃,侧脸瞧着吴九奎。笑道:“九叔,你这是考我来着?”
吴九奎默默又念了一遍那两句诗,笑着说道:“你既然能背出这一句,自然也该记得。”
吴琪雪转脸又望向暗墨的海天之间,好一会儿才问道:“九叔。你是那海市蜃楼,真的是仙境么?”
吴九奎一愣。随即说道:“传说如此。不过,我倒这里也有四、五回了。倒是一次也未有缘目睹。听说见到的,都在白日。这夜里还未闻有人见过。”
“哦。。。。。。”吴琪雪应了声,又呆呆地注视着北方。
“小姐。。。。。。咱们回去吧?”吴九奎低声催促着。“这夜里风凉,别着了风寒。到辽东。。。。。。还远着呢?”
听到“辽东”二字,吴琪雪身子猛地颤抖了几下,头微微抬高,似乎是想望得更远一些。
见吴琪雪没有出声,吴九奎只得耐着性子,再等上一会“九叔,”吴琪雪轻声说道,“你说爹这回的主意,能行么?”
吴九奎一愣,没想到吴琪雪在此时此地问这件事,便望了望吴琪雪,低声说道:“小姐,别想太多了。。。。。。老爷一向是深思熟虑,想来各种法子都有过周全考虑,是不会错的。”
“唉。。。。。。”吴琪雪轻轻长叹,幽幽地说道:“都是我那几个哥哥命不好,都养不长,否则,爹怎能让我一个女孩儿出头露面?还巴巴地千里迢迢送上门去。。。。。。”
吴九奎也跟着无声地叹了口气,说道:“小姐,老爷如今身子一直不能康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吴家这数十代积攒下来地家业,总不能就这么败下去吧?”
“我知道。九叔。”吴琪雪轻轻咬着嘴唇,低声说道。“都是我的命太
吴九奎连忙止住吴琪雪,说道:“小姐,不能这么想,那俗话虽是说,生死有命,富贵由天。可吴家这兴旺了数十代,可不是偶然积攒下来的。我在吴家这几十年,几乎事事都有参与,这哪一件不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出手的?几位公子去的早,那是久病无医之故,跟小姐有何相干?至于老爷想出这个法子,也是斟酌再三才定下的。再说,此去辽东,老爷也没说定要如此结一切,都等见了袁大人,再相机行事。”
“相机行事?”吴琪雪低声说道,“还不是上次袁伯伯来信说,人家没有给个准信儿,这才让我走这一趟。结果还不是得按爹爹说那样去做?”
吴九奎有些不知如何劝说,想了想,才低声说道:“小姐,在家里时,老爷不是都跟小姐细细讲过了么?小姐当时也答应了的。。。。。。”
“我知道,”不待吴九奎说完,吴琪雪便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们吴家,这每个女儿出嫁,都得有一番挑拣,只不过不是做女儿做主罢
吴九奎琢磨了下,又抬眼看了看吴琪雪,见其眼帘处隐约有些微光,知道是落了泪,便叹了口气,劝道:
“小姐,真莫想偏了。当今世上,不仅是吴家,哪家的女儿出嫁,做父母地不都是这样挑拣的?真不是老爷唯独如此作想的。小姐也见到了的,老爷的那几个世交家里,不也是如此么?再说。。。。。。”
“再说什么?”吴琪雪声音发颤,像有些哭音,又像有些赌气。
吴九奎轻声说道:“老爷的那几个世交,小姐也是知道的,早就盯着吴家的产业了。那几家的公子,莫说小姐根本看不上,就连老爷,也是从未考虑过的。老爷还说。。。。。。”说什么?”吴琪雪又问道,“九叔,你知道地都告诉我吧,我也心安一些。”
吴九奎望着吴琪雪,低声说道:“小姐,老爷论事,一向都很准。老爷说,那几家人,要不了多久,便要大祸临头,莫说家产,怕是连族人性命,也难说都能保全。”
吴琪雪身子一颤,轻声说道:“我爹真这么说?”
“是的。”吴九奎低声说道:“这事与朝政有关,这一时半会儿地,小姐也听不明白。等上了船,这到辽东也也还要数日,到时小姐若有功夫,便说了解闷也可。总之这些年,老爷一直在慢慢疏远那几家人,便有这个缘故在里头。”
吴琪雪又叹了口气,说道:“这倒也罢了。那几家人,我看这也觉得烦。只是。。。。。。这回巴巴地送上门去,人家会怎么瞧我?”
吴九奎当即正色道:“小姐千万莫要如此作想。这回先给袁大人的信里,老爷已经说明了,先不要透露小姐往辽东的消息。我们这一行,只打着到辽东行商的招牌,旁人可是不知道的。小姐就当是往辽东游玩便好,一切都等见了袁大人,再做商议。”(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人算天算
更新时间:2009…9…14 17:19:42 本章字数:5945
是时一弯新月当头,海风拂面,吴九奎的一番劝解却也如那风般地散了去。
吴琪雪转身看着吴九奎,说道:“做生意,这回一去,便是一万石粮食,想不招人注意都难。还有那些护卫,哪一家行商的,随身带着二百多人的护卫?你倒是出主意假扮身份,你瞧瞧那些人?连我都能看出一身的功夫,别人还能看不出来?”
吴九奎笑了笑,说道:“这是老爷担心小姐的安全,才调派的人手。这些可都是在吴家做了不少年的,尽可护卫周全,那些货倒是无关紧要。至于掩人耳目,我们只防着官府,不招摇便是,吴家这数十代长盛不衰,可都是禀着那不招摇来的。至于旁人,就是看出来也不打紧的。这山东地界上,都已打点妥当,不碍事的。倒是到了辽东,却不知袁大人是否能照顾的上。”
吴琪雪似乎一说到实事,便暂时没了适才的幽怨,此时借着吴九奎的话,说道:“九叔,那些护卫,你还是让他们好生收敛着些,别一双眼睛总四下瞧着。按着袁伯伯信中说的来看,辽东一带,可都是人家带的兵,可别一下船,便被人家看穿了。”
吴九奎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还是小姐心细,这回去我便去说。”
吴琪雪却没有立刻便走的,又将目光投向遥遥的北方,轻声问道:“九叔,你说。。。。。。那位将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吴九奎向北面海上望了望,见黑乎乎的一片,耳中只听等真真海涛声,便轻声说道:“小姐,那袁大人不是在信中说了么?小姐也亲眼看过的?”
吴琪雪低声说到:“我不是问的那些,那些战功、大捷的,可都是爹爹与袁大人在意的。。。。。。我是说。。。。。。他人如何?”
“这个。。。。。。”吴九奎沉吟片刻。说道:“年纪约在二十八、九,总之不到三十。。。。。。”
话还未说完,吴琪雪便轻声说到:“连人家年岁都弄不清楚,便让我走这一趟。”
吴九奎无声地笑了笑,说道:“年岁也不打紧,这不到三十的年岁倒是真的,袁大人地信中倒也是说的不甚清楚。老爷也曾找人暗地里去兵部查过,当年在辽东立功升的把总一事倒有文录记载。”
“既然有底可查。那还说不清人家地年岁?”吴琪雪问道。
“这。。。。。。”吴九奎笑了笑。说道:“那文案中只说了当时地年岁。却不能说便是真地。毕竟除了这一份文书外。便只剩下一份名册。是当年招募新兵时留下地。里面倒有其姓名。但只注明是苏州府地情形。便一无所知。”
吴琪雪沉默片刻。说道:“九叔。你还知道什么。都跟我说了吧。想来。爹爹与你总要想法子多查查那人地底细。不然也不会就这么便叫我千里迢迢地去辽东吧?”
吴九奎想了想。琢磨了分寸。便说道:“小姐。老爷其实大部分地情形也都跟你说过地。只是有些担心小姐想地偏了。便没有明说。这说起来。也没多少了。”
“有一点也好。”吴琪雪说道。“爹爹既然让我去了辽东相机行事。这多一点。也说不准便有用处。”
吴九奎便轻轻咳嗽了一声。低声说道:“苏将
不待吴九奎说完整了。那吴琪雪却先打断问道:“九叔,你先说那人有多高?长相如何?这有什么嗜好?”
吴九奎稍稍停顿一下,想了想,才说道:“这个头么。。。。。。袁大人说是比其还要高出半头。。。。。哦,小姐当年见到袁大人时。年纪尚小,这么说吧。若按信中说的,要比我高出大半个头吧。”
吴琪雪转脸看着吴九奎。然后走近一步,显然是在比着。
“那我得仰着头看人家了。”吴琪雪似乎在暗笑。
吴九奎微微摇头。这女磨。
“这长相么?”吴九奎琢磨了下,一时不好形容,说道:“若按文案中记载的,便是面白无须四字。这倒只能猜个大概了。不过,小姐,这四字虽然含糊,却定然不会是黑炭一般的人物。”
吴琪雪暗笑,身子在月影下微微摇曳着。
“至于嗜好,倒没有特别的。袁大人特意提到的,小姐不是也看过地?这不好酒,也没见近女色,且也没听说敛财的传言。整日里几乎都在军营之中。这一点,袁大人尤其看重。小姐,这可与老爷见过、听过的带兵武官大大不同,也唯有此人一人而道,“往年不是也有什么戚继光戚总兵?还有个叫什么俞大酋的?不也是威风赫赫的武官?”
“小姐,”吴九奎说道:“这事老爷与我曾详细说过。威风显赫倒是不必多说,单是那戚继光戚总兵,虽然也是屡创战功,但其家世代为官,可不是一般卫所旗军,在嘉靖1年时,那戚继光才10岁便继承其父爵,官居四品。这虽说武官的四品也算不得多大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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