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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筋经-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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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纸鸢一声冷笑,眉心的银月骤然一亮,那道光束居然急缩而回,漩涡失去了抗力,顿时加速的向她冲来。
岂料,当漩涡迫近夏纸鸢身前三尺的时候,这姑娘猛的一抬手,整个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银色,仿佛银雕一般,周围更是隐现出一圈锋利的刃光,竟是将手臂化作了刀,一挥之下,啸声四溢。
唰!
一息之间,也不知道夏纸鸢的手臂挥动了多少下,只见那道漩涡被生生切的粉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当你多厉害呢,原来也就不过如此。”夏纸鸢娇笑起来,但笑声中却带着一抹森然的杀意。
阎摩瞳孔一缩,他本有心试探一下此女的实力,岂料,这女人的表现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也坐实了他先前的想法,若是继续争斗下去,就算能拿下对方,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不能再拖延,所以心念一动之下,早已经借着炼狱的笼罩,悄悄布置起来的‘百鬼夜行阵’被他发动了。
一时间,鬼哭狼嚎的声音增添了几倍。
在夏纸鸢的四周,出现了无数恶心恶相的阴魂鬼物,扭曲的形体,抽象恐怖的面孔,让人恍若置身于阿鼻地狱之中。
夏纸鸢眉头一皱,立刻感觉到自己陷入到了一个庞大的能量禁止当中,眼看着视线逐渐被遮掩,那些教廷之人以及那阎摩的身形逐渐被四周的鬼物所替代,她心头顿时一动:“阵法?”
阵法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夏纸鸢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相反,她遇到过很多,但阵法的威力,那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眼看着自己居然落在了对方悄然布置的阵法当中,夏纸鸢也收起了心思,谨慎对待起来。
忽然一个声音透过四周弥漫的鬼物阴魂传递过来,“呵呵,这个‘百鬼夜行阵’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就慢慢玩吧。我不奉陪了。”
夏纸鸢一时间大怒,眉心的银月骤然大放光芒,普天盖低的扩散出去,但让她惊讶的是,银月的光芒居然无法穿透这阵法中的无穷黑暗,甚至这些黑暗不断的将他的银光覆盖起来,而那些鬼物和阴魂依旧是龇牙咧嘴的张扬着形态。
“格瑞姆斯主教先生,我们马上离开,否则她要是还有什么后援,我们想走就不那么容易了。”
阎摩见夏纸鸢已经被困在阵中,自然不被逗留,将炼狱一收,只余下那‘百鬼夜行阵’依旧在运转,此阵只需要数百阴魂恶鬼就可以激发出来,损失这么点鬼物,阎摩也不觉得可惜。
“好。”
格瑞姆斯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立刻招呼剩下的那些手下,连地上自己人的尸体都顾不上了,随着阎摩的步伐一路疾行,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视野当中。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无数道银光从被百鬼夜行阵覆盖的区域里激射而出,一时间,仿佛刺破了黑暗的利刃,将这个阵法搅的粉碎,而那些凶魂厉鬼却没有消散,仍旧盘踞着,直到一个身形从中跃出之后,便齐齐的扑了上去。
跃出来的人自然就是夏纸鸢。
“身是难缠。”
夏纸鸢恼火的一张口,一口尸毒喷吐而出,将这些鬼物阴魂包裹在其中,只是片刻时间,在鬼哭狼嚎声中,这些鬼物齐齐被尸毒腐蚀的干干净净。
夏纸鸢收回尸毒之后,看了看四周极不甘心的骂道:“该死的,居然让他们给跑了。没想到这个阎摩还真有点本事,难怪小刺对上他,也有些头疼。连我也被他的阵法困住了数个时辰,若不是我对阵法也有所了解,想要脱困而出,还真不那么容易。”
说着,她双手掐动,开始施展出秘术,但片刻后,她双手骤停,眉头一皱道:“居然感应不到,真是咄咄怪事。看来今日是抓不住他们了,待来日,我非要让这个阎摩尝尝我银月天尸的厉害。”
想了想,夏纸鸢不得不放弃了继续追踪教廷人马和那个阎摩的想法,身形一转,原路返回。
九头蛇山,山脚下。
秦刺缓缓的收起了灸针,而地上昏迷的大祭司在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之后,终于醒转过来,赤子见状,连忙扑了上去,焦急的询问大祭司有没有什么不适。大祭司对他摇摇头,却将目光转向秦刺,露出一脸感激之色,虚弱的说道:“秦先生,是你救了我么?”
秦刺还没回答,赤子就抢着说道:“是秦先生救了您。幸亏秦先生及时赶到,那些人不是秦先生的对手,丢了几个人的性命之后,已经逃走了,如今,那个恶女人已经追了过去,他们应该逃不掉的。”
大祭司点点头,放心了下来,朝秦刺感激道:“秦先生,多谢你了,你的恩情我会牢牢的记住,日后再相报。”
秦刺笑着摆摆手道:“大祭司,您千万别客气,我们本来就是朋友,看到朋友有难,伸手相助那是应该的。”
岂料,秦刺的话音一摞,一道银光闪过,紧接着,一个森然的女声响起:“小子,你说谁是恶女人?”
银光凝形,夏纸鸢的身形慢慢的浮现出来。
第五卷第610章挟恩图谋
“啊!”赤子看到夏纸鸢应声而现,顿时瞠目结舌,他自然是没想到刚在背后说了一句坏话,正主马上就现身问罪了。想到这个女人的强大和凶悍,赤子吓得六神无主,只能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秦刺。
“小子,我问你话呢?谁是恶女人?”夏纸鸢被人“虎口夺食”,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谁知道,刚一回到就听到这个叫做赤子的小子,居然在背后直呼自己为恶女人,这顿时叫她怒从心头起。
“我……我……”赤子结结巴巴的半天,却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
“我什么?”
夏纸鸢冷目相向。
赤子尴尬且畏惧的看了看夏纸鸢,又看向秦刺,最后还是躺在地上大祭司疾咳了几声,斥责道:“还不向夏姑娘道歉,夏姑娘是你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连一点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给我掌嘴,道歉。”
赤子听到大祭司的话,乖乖的站起身朝夏纸鸢鞠了个躬,诚恳的说道:“对不起,请夏……夏小姐原谅。”话音一摞,还真的举起巴掌来,狠狠的在脸上抽了起来,啪啪的声音极为清脆。
“够了。”
夏纸鸢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何况,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真的去计较这些。所以见这赤子悔意甚浓,态度也诚恳,而且巴掌扇的极为给力,一点都没有弄虚作假的意思,那点气自然也就消了。
“我以后不希望在听到恶女人这三个字,否则,我就让你小子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恶,听明白没有?”
赤子连忙收住了巴掌,慌不迭的点头道:“听明白了,多谢夏小姐原谅,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秦刺笑着起身,拍了拍赤子的肩膀,随后却将目光转向了夏纸鸢,问道:“纸鸢,都解决了么?”
夏纸鸢咬牙切齿道:“本来是可以解决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上演了一处虎口夺食。”
秦刺一怔:“怎么回事?难道是教廷又来了增援的人马?不过就算有增援,也不可能能从你手上,安然撤离吧?”
夏纸鸢哼道:“真要是教廷的人,想从我手上逃脱,自然是不可能,否则我这么多年的修行岂不是白费了。”
秦刺顿时奇怪起来,皱皱眉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莫非这出手的人,连你也不是对手?”
夏纸鸢恼火道:“我只是一时不慎着了他的道,不过他的实力确实不俗,真要是斗起来,以我现在的能力,胜负还很难预料。”说到这里,夏纸鸢瞪了秦刺一眼,哼道:“这个人的身份,说起来,你也不陌生,他一面就自称是巫教教主。”
“什么?”秦刺顿时愕然,但他的反应很快,马上就回味过来,皱眉道:“自称巫教教主?莫非这人是阎摩?”
“八九不离十。”夏纸鸢点点头:“他的相貌基本上和你曾跟我描述过的阎摩完全符合,所以应该是他不会错的。”
秦刺狐疑道:“阎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出手救下了那些教廷的人?难道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夏纸鸢摇头道:“我本来也是这样怀疑的,但是仔细一思索,却觉得不对,若他真的和教廷的人是一伙的。他就不可能不知道你我在一起,也就没必要再假扮你的身份了,所以,我觉得他出手,应该也是适逢其会的凑巧之举。”
秦刺一琢磨,也觉得有道理,如果阎摩真的和教廷是一伙,凭此人和自己的恩怨,先前就算不马上现身,也肯定会在暗中使坏。而且事后,也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在夏纸鸢面前假冒身份。
毕竟阎摩假扮身份,其本意就是想把麻烦全部套在秦刺的身上,这一招对不知情的人管用,但对和自己在一起的夏纸鸢自然就没有任何作用了。以秦刺对阎摩的了解,他还不至于干出这么没意义的事情。
“恐怕真的只是适逢其会,不过这也太过凑巧了一些,这阎摩,怎么就正好出现在这里呢?”秦刺皱眉道。
夏纸鸢摇头说:“你不要问我,我也不明白。不过此人用那什么‘百鬼夜行阵’困住了我,救走了教廷的人,这是事实。我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算是破开了这个阵法,可惜我破阵而出之后,他们却早已经走的没影了,我本想用秘术查探,岂料那阎摩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完全隔绝了我的查探。”
“百鬼夜行阵?”秦刺有些惊讶的看着夏纸鸢:“这是什么阵法,居然能将你困住一个时辰?”
“这种阵法我没见过,不是我们华夏的产物,所以解决起来有些麻烦,而且那些孤魂野鬼的也很难缠。不过我现在已经掌握了破阵的方法,下一次,他若是再想用此阵困住我,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夏纸鸢忿忿的说了一句,话锋却又一转道:“我找不到他没关系,但是你能找到他们。你不是和那圣甲虫有感应么?那圣甲虫就在教廷的人手里,只要你感应到了圣甲虫,我们就可以找到他们,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他个鸡犬不留。”
说到最后,夏纸鸢已经是一脸的森然杀意,惹得一旁的赤子无端端的打了冷颤,缩了缩身子,不敢离的太近。
秦刺目光一亮,连忙尝试着去感应圣甲虫的位置,可惜,他努力了半天,居然丝毫不见效果。
“奇怪,我怎么对圣甲虫一点感应都没有了,这不应该啊!”秦刺凝着眉头,又尝试了几次,得出的结果却是一样。
“没有感应?这怎么可能,圣甲虫和你的感应乃是意识阶层的感应,阎摩就算又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其阻隔。除非是有什么特殊能量的器具或者是某些专门的法宝,将那圣甲虫的感应给切断了。”夏纸鸢思索道。
秦刺点点头:“我猜想也大约是如此。不过只要那只圣甲虫还在,他和我的感应就不会消失的,只要感应一恢复,我就能觉察到他的所在,到时候,若是他破茧而出了,我就能立刻把它收回。”
说到这里,秦刺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一转,落在了大祭司的身上。此刻,大祭司已经被赤子扶了起来,面色稍微恢复了几分血色,胸前的伤口也在秦刺神奇的针灸术以及大祭司本身所具备的奇特力量下,开始缓慢的修复。而那百来号壮汉也已经恢复了一些气力,从地上爬起来,围拢在大祭司的身边嘘寒问暖。
“大祭司,我想知道这圣甲虫的事情,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些教廷的人,为什么会争夺?”
大祭司听到秦刺的话,咳嗽了几声之后,缓缓的说到:“你说的圣甲虫,指的是那些洋人所控制的那个昆虫,还是指闯入我们九头蛇山的那个球状物?我在那个球状物里,也似乎感应到了某种类似昆虫的生命。”
秦刺不由一怔,他和夏纸鸢出现的比较晚,而出现之后就立刻展开了对教廷人马的攻击,一直到现在也不曾详细的了解过情况,只是起先感应到那圣甲虫的气息藏在那领头的中年洋人身上。所以他对大祭司的话,有些云里雾里。
“大祭司,您能说的再明白些么?”
大祭司显然也摸不准秦刺的意思,事实上,具体的情况,大祭司也是如同云里雾里。只知道因为那个球状物的出现,才引来的今天这场剧变。所以,他干脆就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跟秦刺描述了一遍。
待大祭司描述完了之后,秦刺总算是明白他所说的球状物指的是什么了。心中不由思忖起来:“圣甲虫怎么会变成了球状物?难怪先前我感应到圣甲虫,却怎么也招它不回,当时我就觉得这圣甲虫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情况。”
夏纸鸢也同样在思考着大祭司所描述的情况,眼见秦刺满脸疑色,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你说的圣甲虫有些不对劲?”
秦刺点头说:“圣甲虫变成了球状物,这有些超出我的意外,不过我对此虫的了解也不算多,对于它的某些特性,我暂时也没有掌握。另外,圣甲虫居然吸引了教廷人马,并且这些教廷的人手中也掌握了一只圣甲虫,这也挺可疑。”
“秦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秦刺的话,大祭司忽然开口给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曾细细的观察过那个球状物,我觉得它应该是一层茧,内里所存在的类似昆虫的生命,应当是在孕育。”
“哦?”
秦刺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难道这圣甲虫还能结茧重生?这倒是有趣,可惜,现在圣甲虫被那些教廷的人拿走了,我又对它完全的失去了感应,不然我倒是可以好好地研究琢磨一番。”
“结茧?”夏纸鸢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倒是觉得这圣甲虫很有可能在经历某种蜕变,或者说是升级。”
秦刺诧异道:“此话怎么讲?”
夏纸鸢道:“有些异虫在蜕变升级时,会自我结茧,再复出时,能力就会比原先提升一番,这种现象并不罕见。”
秦刺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噬魂角蚁,虽然角蚁无法结茧,但每次受到重创,却可以重新化卵,然后再次孵化重生。这和圣甲虫的结茧行为,倒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所以秦刺马上就认同了夏纸鸢的说法。
但这也让他更觉可惜,因为若是此刻圣甲虫在他的手上,他就可以更确切的去了解研究了。
“若不是那些教廷的人搅局,此刻圣甲虫就回到我的手上了。该死的,这些教廷的人是怎么盯上圣甲虫的,莫非是因为他们手上的那只圣甲虫?哼,这事儿,我迟早要让那些教廷的人付出代价。”秦刺冷然道。
夏纸鸢也恼火道:“到时候别忘记叫上我。让他们溜了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秦先生,咱们有好几年没见过了,这次你能来,出手救了我们大家的命,我们非常感激。上次你走的匆忙,这次,你说什么也要留下来在我们的族中做做客。”大祭司诚恳的发出邀请。
秦刺本欲急着回去,但却架不住大祭司的热情,只好点点头,和夏纸鸢一起随大祭司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他们的族地行去。奇妙的是,那九条灵蟒居然一路摇头摆尾的护送,但对秦刺和夏纸鸢两人却表现的极为忌惮。
……
距离九头蛇山两百余里的一座城市的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客房内,教廷的一帮残兵败将正在沙发上苟延残喘,模样极为狼狈。每个人的脸上都还带着挥之不去的惊惧,夏纸鸢的强大,足以带给他们挥之不去的阴影。而夏纸鸢那死神镰刀一般的狠辣手段,足以让他们这些侥幸逃的性命的人胆战心惊。
房间的阳台上。
格瑞姆斯引燃了一根雪茄,呼吸着烟草熟悉的香味,让他觉得自己生命还在延续,并没有沦丧在那个强大的几乎变态的华夏女人手中。回想起先前一边倒的杀戮,直到现在格瑞姆斯的心里还在颤悠。
这让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一旁那个“巫教教主”的身上,感激是肯定的,但他也有些迷惑。因为据他的了解,这个在几年前突然扎根在美国的神秘巫教势力,一直没有对教廷表现出任何亲近的意思,反而和原始教派走的比较近。
众所周知,原始教派和教廷那是死敌。巫教既然和原始教派走的近,那就不可能再和教廷走的近,除非巫教放弃了和原始教派的关系,转而打算加强和教廷的联系,但这在当前开来,还没有表露出任何的迹象。否则教皇应该早就有所行动了,毕竟教皇十分看重这个巫教的势力。
“难道巫教和原始教派的关系,并不像我们教廷所认同的那般亲密,还是这个‘巫教教主’更倾向于和我们教廷保持友好的关系?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机会,至少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和对方处理好关系,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将他们巫教拉到我们教廷这边,若是如此,那教皇陛下一定会对我大降福音。”
想到这里,格瑞姆斯有些忍不住了,略带恭敬的开口道:“教主先生,非常感谢您能伸出援手,解救我等于危难之中。请允许向您表达我最诚恳的谢意。同时,我也想代表我们教皇向您问好,并诚恳的邀请您去我们教廷作客。”
阎摩转过头来,冲着格瑞姆斯笑了笑:“格瑞姆斯先生,我想,或许我应该向你致歉,因为我隐瞒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格瑞姆斯一怔:“教主先生,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难道,您还有什么其它的身份?”
阎摩摇摇头:“我并非是什么巫教教主,格瑞姆斯先生,呵呵,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九菊一脉的掌权人。”
“啊?”格瑞姆斯顿时愣住了,因为阎摩推翻了自己的身份,也将他先前心里的一番算计完全给打乱了。他惊讶不解的看着阎摩,诧异的说道:“您……您不是巫教教主?可是先前,您不是说……”
阎摩挥挥手打断了格瑞姆斯的话:“先前是先前,但现在,我应该告诉你真正的身份,因为我想,我和格瑞姆斯先生背后的教廷,或许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可以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合作伙伴之间,是不需要撒谎的,对么?”
格瑞姆斯毕竟也是主教,心里素质也不是常人可比的,所以在震惊之后,他也很快的平定下来,琢磨着阎摩的话,他忽然想通了什么,惊讶道:“听您的意思,莫非您先前自称巫教教主,是为了欺瞒那个华夏女人么?”
阎摩朗笑一声:“格瑞姆斯先生,我这么做是什么原因,你就不必猜测了,不管我怎么做,我都是救了你和你的手下性命,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对么?何况,我的身份,并不低于巫教教主,我想,你们的教皇陛下,应该也同样很想和我深入的交流一下的。”
格瑞姆斯微一思忖,开口道:“那是自然,不管先生您是什么身份,您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的感激永远也不会变。对了,先生您刚刚说您是九菊一脉的掌权人,恕我冒昧,我似乎并不知道这个九菊一脉是什么势力。”
阎摩倒也并不以为杵,淡淡的笑道:“你不明白也很正常,毕竟我们九菊一脉还没有将势力蔓延到西方。而东方这一块,你们教廷也插手不进来。不过,如果你们的教皇陛下,有兴趣将教廷的势力延伸到东方来,那么,我想他应该很乐意和我交流一番的。”
格瑞姆斯心头一动,试探道:“先生您的意思是说,您可以做到,让我们教廷的势力,延伸到东方?”
阎摩傲然一笑道:“当然。不过我不敢保证你们立刻能进入到华夏,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你们想象不到的便利,只要我们双方精诚合作,我保证,在一年之内,教廷的势力就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华夏这片广阔的土地。”
格瑞姆斯立刻就心动了,接连狠狠的抽了几口雪茄,心想:“如果真如此人说的这样,那教皇绝对会此大感兴趣。教廷一直对于无法进入东方的世界,深表遗憾,但凡有机会,教皇陛下和整个教廷所有的人,都不可能错过。只是……”
他又狐疑的看了阎摩一眼:“不知道此人是不是在说大话呢?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让教廷的势力畅通无阻的进入到东方,进入到华夏这片神奇的徒弟。要是有这么容易,教廷的势力早就延伸过来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第五卷第611章神秘青年
阎摩察觉到格瑞姆斯神色的细微变化,却似是早有预料,淡笑道:“主教先生是不是对我的话有所怀疑?”
格瑞姆斯讪笑道:“我也不是怀疑,只不过先生您所说的一年时间,是不是稍稍有些夸张了一些。”
“夸张么?”阎摩摇摇头,“我可一点都不觉得夸张,甚至我觉得或许都用不了一年时间。”
格瑞姆斯顿时咂舌,心中鄙夷道:“看来我担心的没错,这人就是个大话连篇之辈,幸好我没拿他的话当真,更没有答应他什么,否则要是拿此事汇报给教皇陛下,岂不是要被教廷里的那帮家伙笑话死。”
不过格瑞姆斯念及此人毕竟是他和他那些手下的救命恩人,所以,倒也不好把话说的太直白。
一时间就沉默了下来。
阎摩看出格瑞姆斯心中所想,见他不在开口,微微一笑道:“看来我在主教先生的心中,应该已经沦落为狂妄自大之人了吧。”
说着,阎摩见格瑞姆斯要开口说话,挥断了对方,继续道:“其实不管我所说是真是假,对于教廷来说都没有什么损失,更不会对主教先生您有什么损失。主教先生何不尝试着,为我和贵教廷教皇陛下搭建一座交流的桥梁,说不定,你们的教皇陛下会对此感兴趣呢?”
格瑞姆斯一听这话,又见阎摩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样子,心头就有些犹豫起来。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此人所言确实不假,他最多也就是引荐此人给教皇,最后的结果如何,那也是教皇陛下的决断,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损失。若此人真是个满口大话之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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