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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筋经-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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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手一抛,手枪被秦刺丢落在了一旁。看着那中年人惊恐的神情,秦刺淡淡的一笑,开口道:“我说过,我不喜欢被人威胁,特别是被这种低劣的外物所威胁。现在给你两条路,一,你立刻死,二,你告诉我你们老板是谁,然后再死。”
中年人脸色一白,这时候,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这个年轻人虽然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玩了一手,但是他的实力实在太过恐怖了,他还从没有见过,对着自己开枪,居然丝毫无碍,最后还是枪管自己爆到变形,这简直就不是人能做到了。
“我不想死。”中年人开口了,目光盯着秦刺,虽然畏惧,但是相当的冷静。
秦刺眉头一皱,随即点点头道:“没看出来,你倒是有几分心境,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这般镇定殊为不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你们的老板是谁,还有,他为什么要让你跟踪我们,然后,再带我去见一见你所谓的那个老板,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你要见我们的老板?”中年人的目光一亮。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不应该见一见么?这样一个从我下飞机开始就派人跟踪我的人,我可是很感兴趣,也很想知道他是谁的。不过料想,应该是相当熟悉的人。”
中年人的心里顿时盘算起来,他接到的命令本来是跟踪秦刺他们四个人,但是跟踪失败之后,他有萌生了将这四个人拿住,押解到老板那里的想法。岂料,他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但现在,对方居然主动提出要见一见他们的老板,这自然让他大喜所望,因为这样一来,他也等于变相的达成了目的。
“好,我可以带你们去见老板。但是你的问题,我却没办法回答你。”中年人点点头说道。
“嗯?”秦刺皱起了眉头。
中年人见状,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接受老板的命令,从不问原因,所以我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让我跟踪你。至于我们老板的身份,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产业的掌权者,我们所有人都叫他老板,没有人知道老板究竟叫什么,恐怕知道的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至少我是不知道的。”
秦刺点点头,似是随意的问道:“那你又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来这日本,难道华夏的广阔土地,还不足以让你发展么?”
中年人道:“我只是被老板雇佣了而已,谁付给我高薪,我就替谁办事,至于在哪里办事,那都是无所谓的。况且,我们老板也是中国人,替他办事,和日本这个国家并没有什么关系。”
秦刺目光一闪,道:“你们老板也是中国人?”
中年人点点头。
秦刺道:“好,你带我们去见见他。”
“那我是不是先打个电话给老板?”中年人问道。
秦刺摇摇头:“不用,直接带我们去见他就可以了。”
……
东京郊区的一栋私人别墅里,那位被称作“萧”的年轻人,殷勤的取来一个精致的雪茄盒和一瓶红酒。
格瑞姆斯和库伦两位主教大人正靠坐在沙发上,神情看不出什么动静,但目光却落在了这个年轻人手中所拿的东西上。
“呵呵,两位主教大人,听说你们要来,我特意为你们准备了一点东西,希望你们会喜欢。”被称作萧的年轻人笑眯眯的将手中的雪茄盒和红酒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不失恭敬的朝两个主教说道。
格瑞姆斯看到雪茄,点点头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喜欢雪茄,库伦这老伙计喜欢红酒,都被你摸的一清二楚了。”
库伦本来一直没什么表情,看到红酒却也是眉头微微一动,微微点了点头,并不提此酒的贵重,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酒不错!”
叫做萧的年轻人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想,自己的这番准备果然没错,至少已经让两个主教大人有了好感。不过见这位库伦主教并不提这红酒的来历,也不多问什么,他特意准备的关于这支红酒的昂贵等等资料,自然也就没办法吐露出口了。不过这也没关系,他相信这位酷爱红酒的主教大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格瑞姆斯显然比库伦更善谈一些,他已经缓缓的打开了雪茄盒,取出一支雪茄在鼻前嗅了嗅,点点头,笑道:“不错,是正宗的古巴雪茄,而是限量出售的那一种,看来萧你确实是花了一番心思。”
“只要能两位主教大人满意,那就是我最大的荣幸。”叫做萧的年轻拍起马屁来,那是不遗余力。
格瑞姆斯已经优雅的取出雪茄盒里的一套工具,做着抽雪茄前的一系列准备,而另一边的库伦却已经捧起酒杯,品尝起来美酒。两人的神情,都有些陶醉,这让萧的心里越发的兴奋。
“唔,不错,好久没有抽到这么正宗的雪茄了。”格瑞姆斯点点头,烟雾缭绕中,他将目光落在了那个萧的脸上,微微一笑道:“萧,七八年前的事情,你们萧家让教皇很失望,你知道么?”
叫做萧的年轻人一怔,连忙摆出一副陈恳的面孔,点头道:“我知道,那一次的事情,是我们萧家做错了。但是为此,我们萧家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我的爷爷,便是因为此而……而离世了。”
说到最后,叫做萧的年轻人已经哽咽起来,但是如果细观他的目光,却丝毫没有任何悲伤之意。
显然,他的悲伤,只是做戏。
“萧,你爷爷的事情,教皇知道,我们也知道,你也不用太过悲伤了。但是你们萧家所犯的错误,却不是你爷爷的离世,就可以轻易弥补的,你知道么?”格瑞姆斯看了看那叫做萧的年轻人,淡淡的说道。
萧诚惶诚恐的说道:“我知道,我也觉得非常对不起教皇陛下,更对不起教廷,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没脸再联系教廷。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直想找个机会,能够想教皇陛下请罪,也一直希望能为教廷做点什么,好将功赎罪。”
格瑞姆斯目光一动,心底确实暗哼一声,以他的阅历,岂能看不出这萧的惺惺作态。但他似乎并不以为意,而是笑了笑道:“你能这么想,那说明你对教廷的心,还是忠诚的。虽然你一直不曾联系过教廷,但教廷和教皇陛下却一直都在关注着你。
以你们萧家所犯的错误,即便你离开了华夏,来到这日本,也不可能被赦免,更不可能被逃避。只要教皇一声令下,你依然逃不过丧命的下场,但是教皇陛下并没有动手杀你,这也是希望你能将功赎罪。”
萧连连点头,心里却是大为不屑,暗想道:“教皇若是不想杀我,这几年,对我动手的那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要不是我福大命大,还有这日本并不是教廷所侵染的势力范围,最终才躲了过去。否则,我就算是九条命,也早已经死的干干净净了。”
当然,想是这么想,但萧的脸上却是一脸的感激:“多谢教皇陛下宽宏大量,萧深感于心,只盼着能为教廷做些什么,好将功赎罪,报答教皇的一片恩情,也密布萧家当年所犯下的错误。”
格瑞姆斯点点头道:“说的很好,现在,就是你报答教皇恩情,密布当年你们萧家错误的时候了。”
萧一怔,实际上,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位主教大人的到来究竟是要做些什么,前几天,他突然接到教廷的指示,就一直是云里雾里。因为他已经太久没有和教廷联系了,久的连他自己都差点了忘了和教廷的关系了。
但是对教廷的事情他可一点都不敢怠慢,因为他知道若是能重新联络上教廷的实力,修补好关系,对他有多大的好处,不说,教廷对他的追杀会经此而停止,但是他的生意还有实力等等也会因为教廷这个强大的靠山,而重新变得强大起来。甚至,在将来,萧家重新范围华夏,夺回当年所丢失的一切,也未尝不可能。
想到这里,萧带着迷惑,开口道:“主教大人,不知道您指的是?”
格瑞姆斯笑看着萧,说道:“你知道我和库伦主教这一次,为什么要来日本么?”
废话,我要是知道,还问什么?萧腹诽了一句,面上却是恭敬的说道:“愿闻其详。”
格瑞姆斯正色道:“这次来日本,是受到教皇的直接指示,来此了解一些情况的。但是,我们教廷的势力,从未进入过这里,所以,必须要有一个熟悉的人,为我们引路,而你,在日本呆了已经有七八年了,教皇念在你对教廷一片忠心的份上,既往不咎,想要让你配合我们完成任务。”
萧神色一动:“主教大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任务?”
哪知道,就在他话音落下时,一个西装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大呼小叫道:“老板,不好了。”
萧看到手下如此不懂规矩,心头恼火下面色顿时沉了下来,怒斥道:“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岂料,他的话音一摞,便听到门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语气非常平淡:“我让他进来的,呵呵,我以为这所谓的老板是谁,原来是你,萧澜,华港一别,我们有七八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了吧?”
第五卷第616章收服刁奴
萧澜顿时色变,虽然声到人还未到,但是光凭这语调中那股独特的淡然,即便相隔了七八年,他也不会忘记。目光一转,就落在了门口,萧澜心里颇有些惊疑不定:“他怎么会找到这里,难道我派去跟踪的人被他发现了?该死的,这个饭桶,被人发现了,居然还领着人来这里。”
而此时。
正在沙发上品着雪茄和红酒的两位主教大人也是微微一怔,其中那位库伦主教不明所以,看到萧澜的神色不对,又听出来人语气中的不善,故而,只是将目光投向门口,对这个出声的人,有些诧异。
但是坐在他身旁的格瑞姆斯却是在听到此人言语之后,神情大为慌乱。因为这个声音已经成了格瑞姆斯挥之不去的梦寐,让他刻骨铭心,正是不久前在九头蛇山时所遇到的那个强悍的有些变态的一男一女中的,那个年轻男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一直在追踪我们教廷的动作?”格瑞姆斯心头一下子涌起了无尽的迷惑。
但是迷惑归迷惑,他也深知这个华夏年轻人的厉害,若是让他碰见了自己在此处,恐怕今天就难以保住性命。
所以下一刻,格瑞姆斯就慌张的一把抓住身旁那库伦主教的肩膀,焦灼的说道:“老伙计,事情不妙,咱们马上走。”
“走?”
库伦被格瑞姆斯的焦灼弄有些愕然,他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同伴,皱眉道:“我的老伙计,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慌乱?你可别忘了,咱们代表的可是教廷,是教皇陛下的威严。有什么好怕的。”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你听我的没错,马上走,他就开来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格瑞姆斯惊慌之下,一把抓起库伦的身子,接着就不由分说的拉着他,一路冲到房间另一头的一闪落地窗户。居然生生的破窗而逃,那仓皇的模样,比之丧家之犬,也是不遑多让。
萧澜已经没时间去理会两位主教的仓皇逃离,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聚焦在了门口,等着刚刚发出声音的那个人出现。直到身后传来破窗的清脆声响,他才回了一下头,待看到两位主教大人破窗而去的身影,眉头一皱,浓浓的茫然和迷惑,不由的浮上心头。
“这都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啊?”
萧澜被两位主教的动作,弄的有些愕然,低低的骂了一声之后,又满腹不解的转过头来。终于,门口处终于出现了他期待已久的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一别七八年的秦刺。
而且正如萧澜在机场所看到的那样,秦刺并非是独自一人出现的,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
“秦刺。”
萧澜的目光一定。
“呵呵,萧澜,我们可是很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依然没有什么变化。”秦刺淡淡的一笑,笑容一如七八年前一样的淡然。
“老……老板!”
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将萧澜的目光拉了过去,不是别人,正是领着秦刺他们过来的那个中年人。
“你做的很好。”萧澜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说着话。
那中年人顿时心头一寒,还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枪响,随即此人两眼暴睁,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眉心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血洞,血水直流而下,身躯却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再不见半点气息,显然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废物。”
萧澜咬牙一声低斥,缓缓的收回了手中的那柄银色的精致手枪。目光再转到秦刺的身上时,却在一瞬间复杂的变化之后,居然露出一抹亲热的笑容,连忙起身笑道:“秦先生,一别七八年,如今故人重逢,可真是叫我惊喜莫名啊。”
“是啊,我也很惊喜了。”秦刺的目光从那个已经倒地身亡的中年人身上一扫而过,淡淡的笑道:“不过我看萧先生你似乎不是太欢迎我呢,一见面就动枪流血的,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秦先生说的哪里话,只是整治一条不听话的狗而已,我对秦先生的到来,可是欢迎之至啊。就怕寒舍简陋,招待不周,怠慢了秦先生才是。”萧澜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一边悄悄地对刚刚进门报信的那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个手下会意的退了下去,而秦刺对此也没有任何的阻拦。
“哎哟,你看看,怎么能然秦先生这等贵客站在门口呢,快快,请坐请坐,我秦先生还有几位小姐泡茶。”萧澜还真像是招待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热情的泡着茶,表现的无可挑剔。
这让涉世不深的三个姑娘难免有些迷惑,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诧异秦刺和这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看上去好像很熟悉的老友,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三个姑娘之中,唯一对俗世间的人情世故有所了解的苏小柔倒是看出了一点什么,朝狴玲珑和兎婀娜暗中使了个眼色,三个姑娘便一言不发。
“唔,茶不错。”秦刺一点儿也没有跟萧澜客气的意思,等这位当年的萧少爷泡好了茶,亲自奉到他的手上,秦刺抿了一口后,笑着点点头。但是目光掠过桌上的红酒和雪茄烟,又似是无意的瞄了一眼,那破裂的窗户,淡淡的笑道:“看来我来之前,萧先生也在招待客人啊,倒是我冒昧了,惊了萧先生的客人,让他们只能选择破窗离开了。”
这话一说,三个姑娘才发现到了这一点,待看到那破碎的窗户,三个姑娘不由的忍俊不禁,心想:“还真没看出来,原来麒麟族兄挖苦人的功夫,也跟他的修行一样,是一等一的境界嘛。”
萧澜似是未曾听闻一般,笑呵呵的说道:“哪里哪里,秦先生能来,那就是最尊贵的客人,其它人又算得了什么。说起来,当初在机场看到秦先生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敢相信,生怕自己弄错了。便着人前去查看一番,倒是没想到,真的是秦先生,这真是叫我好生惊喜不已啊。”
秦刺笑了笑,对于萧澜这番话中,对先前跟踪之事的遮掩,自然是不屑一顾。人都已经杀了,现在说之事着人查看一番,那岂不是太可笑?当然,秦刺知道这萧澜的心机,自然不以为意。
萧澜见秦刺不说话,倒也不急,话锋一转就落在了狴玲珑他们三女的身上,笑了笑道:“这三位姑娘如此貌美动人,真可谓是闭花羞月,倾国倾城了。看来秦先生不论在哪里,都不缺美女相随啊。我可还清楚的记得,当年在华港的时候,龙家的闺女对秦先生那可是情根深种啊。”
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三女一眼,目中大有暧昧之意,显然,他就是可以撩拨一下秦刺和这三女的关系。
果不其然。
三女一听,面色一怔,目光不由落在了秦刺的身上。
秦刺却是淡淡的一笑,直接撇开话题道:“早先听闻萧先生来到日本发展,一直无缘相见,今日相见也是缘。不知道萧先生这些年在日本过的怎么样?不过料想以萧先生的能力,应当不会太差的。”
“哪里哪里。”萧澜连忙摆摆手道:“外域毕竟不必故土,在外流浪久了,还是觉得自己的家乡最为亲切,根在哪里,心就始终在哪里啊。”
说着,萧澜唏嘘的一叹,似是回忆般的说道:“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都七八年了。现在想想,七八年前的事情,都有些记不清了,那时候,年少冲动,做错了不少的事情,还连累了爷爷因此而丧命,真是叫我每每想起,便黯然泪下。”
秦刺淡淡的笑着,看着萧澜的表演,不发表一眼。直到他话音落下时,才开口道:“原来萧先生都记不清了,呵呵,我倒是记得很清楚啊。”
萧澜面色一愕,随即就警惕起来,换做一副笑脸道:“秦先生的记性自然比我好,我是远远比不上秦先生。不过我流落他乡七八年,早已经不愿意去计较以前所发生的事情了,现在,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朝一日,客死他乡,也只是希望自己的骨骸能够回到故土而已。”
三个姑娘听萧澜说的这般凄然,不免有了几分同情心。但秦刺的心里确实冷笑不止,他知道萧澜这么说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他秦刺不去计较以前发生的事情,放过他一条命而已。
当然,以秦刺如今的实力和境界,也不可能去计较萧澜这么个不起眼的人物,更不会揪着多年前的事情不放。若不是萧澜暗中派人跟踪他,恐怕秦刺压根就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但现在,既然已经遇上了,而且这萧澜的意图明显不是那么和善,秦刺就有点想除掉后患的意思了。虽然这个后患秦刺来说,挥挥手就可以让他灰飞烟灭,但秦刺也不介意偶尔用大炮打一下蚊子。
“看来萧先生真的变了很多啊。”秦刺淡笑道。
“是啊,人都是会变的。”萧澜一边在暗地里观察着秦刺神色,一边做出一脸唏嘘的模样。
秦刺点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变一变也好,但是就怕有些人,表面上在变,心里却始终不变啊。”
萧澜神色一滞,干巴巴的笑道:“秦先生说的哪里话,要变,自然是一起变,哪里心口不一的变呢。”
说到这里,萧澜朝门外看了一下,紧接着便起身道:“对了,秦先生原来是客,看看这个时间点,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秦先生要不是不嫌弃寒舍简陋的话,就和几位姑娘再次用餐洗尘吧。我去让人准备一下。”
说着,萧澜就要朝外走去。
岂料,秦刺这时候,却忽然淡淡的发话了:“萧先生是想让你的那些手下,和他们手中的枪支弹药给我们洗尘么?”
萧澜面色一顿,猛的挥手一道圣光从他的手上铺撒出来,转眼间化为数百枚光刃,直奔秦刺他们四人。
而他自己,则仓皇的朝外逃去。
“不自量力。”
秦刺一声冷哼,还没等他出手,他身旁的三个姑娘就动了,狴玲珑一掌拍出,化为一只巨大的龙爪,将这些光刃抓的粉碎。
而苏小柔和兎婀娜两人身形一闪,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即将夺门而出的萧澜身旁,将他生生抓了回来。
待萧澜重新被按在沙发上坐下时,已经面色灰败,整个身子已经丝毫不能动弹,被苏小柔暗中使用了秘术禁锢住了。
“我最讨厌这种心口不一的笑面虎了,麒麟哥,让我宰了它。”狴玲珑一出口就显得彪悍异常。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杀人或许是一件令人惊恐的事情,更别提是一个姑娘家了。但是对于修行者来说,杀人却根本算不了什么,这是理念和环境的不同,所造成的差异,就如同当年秦刺第一次杀人一样。
秦刺摆摆手,阻拦了狴玲珑,笑看着萧澜,说道:“萧先生,看来你依然未变啊,心机还是这么深沉。不过,你的缺点也同样没变,你还是看不清形势,依旧是这么不自量力,自以为是。”
萧澜恶毒的瞪着秦刺,呸了一声说道:“秦刺,你别跟我扮清高,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技不如人,既然落在你的手上,我也不争辩什么,你要杀便杀,我萧澜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算是没带把儿的。”
“是么?”
秦刺笑了笑,这话放在别人的口中,秦刺或许会佩服对方是条汉子,但是落在萧澜的口中,秦刺只会觉得可笑。当年的事情,秦刺还是记忆犹新,他可不相信面前的萧澜会变得如此光棍。
是以,下一刻,秦刺凌厉的一拳裹挟着必杀的为师,丝毫没有任何犹豫的朝萧澜的脑袋砸去。
这一下,如果击中,萧澜的脑袋必然会是一个烂西瓜的下场。
萧澜的神色终于变了,刚刚的那股视死如归的光棍气势,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屁滚尿流的惊恐,眼见秦刺真没有丝毫顾忌的就要马上动手解决他,他立刻大声叫唤道:“不要,饶命,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唰!”
一股劲风吹的萧澜的脸庞生疼,秦刺的拳头在距离他的左脸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紧接着,拳头缓缓的收回,秦刺则是笑眯眯的看着萧澜:“这么快就认怂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死呢!”
萧澜胆战心惊的看着秦刺,刚刚那种近距离面对死亡的感觉,让他浑身直到现在仍旧战栗不已。
“秦刺,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恩怨,而且当初华港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八年,难道你还要纠缠着不放手么?”
萧澜强压住心头的惊恐开口道。
“啪!”
他的话音一摞,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巴掌似乎轻柔,但是力道极大,他的嘴角马上就见了一道血丝。
秦刺缓缓的收回巴掌,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不喜欢你跟我说话的口吻,你没有那个资格。况且,你的话也是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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