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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筋经-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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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一摞,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巴掌似乎轻柔,但是力道极大,他的嘴角马上就见了一道血丝。
秦刺缓缓的收回巴掌,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不喜欢你跟我说话的口吻,你没有那个资格。况且,你的话也是驴唇不对马嘴。呵呵,你觉得如同你这样的人,值得我去计较七八年的时间么?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若非你派人跟踪我,呵呵,我连见你一面都欠奉。不过你错就错在,你不该安排你的那些手下在外边埋伏,既然你已经对我动了杀念,那我就何须跟你客气。”
“小刺,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杀了他不就完了吗,这种人,何必在他的身上浪费功夫。”苏小柔有些鄙夷的说道。
“对呀。”狴玲珑也帮腔道。
秦刺笑着摆摆手,目光落在萧澜的身上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而萧澜现在心态那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听到几个姑娘动辄就要要了他的性命,他心里颤个不停,从未觉得有那个姑娘能比得上面前这三个姑娘一般凶悍。但是他见秦刺一直都没有动手,觉察到或许秦刺还没有下定决心要杀他,既然没有下定决心,那他就还有一点希望。
求生的欲望让萧澜不敢错过这一丝希望,便见他立刻开口道:“秦刺,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杀心。这相隔七八年时间在这异国他乡看到你,我没有碰上也就算了,既然碰上了,换做是你,难道不会留意一下么?而你发现了我派去跟踪的人,并且让他领着你上门,以当年的事情,我有点自保的想法,也是必然的。
但是如果你没有计较的想法,我也绝对愿意化干戈为玉帛,这异国他乡能遇到一个故人不容易,而且,我看你来此肯定也有什么目的,我虽然只在这日本待了七八年,但是有些东西我了解的肯定比你多,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你的忙也不一定。”
“哦,说的似乎也有那么一点道理。”秦刺淡淡的点点头,“这么说,你是让我放过你?不杀你?”
萧澜连连点头,急迫的说道:“只要你放过我,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我虽然不才,但是有些地方还是自信有些用处的。”
秦刺想了想,淡淡的一笑道:“好,我可以放过你。不过想必你也不难看出,我要杀你,轻而易举。如果你老老实实的替我办事,那么或许我还可以考虑给你一点甜头,甚至比以前你们萧家所依靠的教廷还要好一些,但如果你不老实的话,呵呵,结果你应该知道的。我要杀一个人,天涯海角,我也会让他丧命。”
萧澜心头一动,不顾廉耻的说道:“我以后就以秦先生马首是瞻,您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奴才。奴才一定会忠心耿耿的替主人办事的。”
第五卷第617章良禽择木
秦刺听到萧澜表忠心,甚至不知廉耻的以奴才相称,倒是没有什么意动,依旧淡淡的笑着。但是狴玲珑和苏小柔以及兎婀娜三个姑娘听到这话,眉头却是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目光中满是鄙夷。
“好,好奴才。”秦刺朗笑了一声,扬手间,一道精光飞射而出,已经解开了萧澜身上的禁锢。
萧澜活动了一下手脚,知道自己的命已经保住了,暗送一口气的同时,心里还有些惊魂不定。
一别七八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萧澜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点时间,秦刺的实力居然已经增长到了一个让他无法想象的境界。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已经完全不是秦刺的对手,甚至外面安置的那些手下,以及他们手中的那些重火力,恐怕也不能伤到此人分毫。
所以在斟酌到自己的小命之后,他就果断的放弃了尊严,在有些人面前,尊严远远没有活着重要。
萧澜正是这种人。
这些年,萧澜虽然没有回到华夏,但是对于华夏的事情,他一直留意的紧。特别是关于秦刺的消息,他曾派专人留意,但是结果确实不尽如人意,他找不到丝毫跟秦刺有关的消息。
如此以来,秦刺这些年的变化,他是一片茫然,恍然还以为秦刺还是当年的那个秦刺。所以在机场发现秦刺的时候,他就立刻动了暗中报复的念头。可惜,现实击碎了他的幻想,秦刺的强大早已经不是他所能想象。
在强者面前低头,不是弱者的悲哀,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至少,现在的萧澜就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萧澜的心头终归还是有些疑惑,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格瑞姆斯和库伦两位教廷的主教大人。为什么会如此仓皇的逃离,按说,以教廷的强大,和主教的实力,断然不做出如此行为。
除非是遇到了让两位主教不得不顾忌,甚至顾忌到惊恐的人。而这个人,如果说和秦刺没有关系。那萧澜是打死也不相信的。毕竟是因为秦刺的出现,两位主教才会做出如此行为的。
可萧澜就是想明白,到底这秦刺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两位主教表现的如此顾忌,甚至不顾身份的破窗逃窜。
另外,秦刺突然来到日本,而教廷的教皇陛下又突然一次性派遣两位主教大人来到日本,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秦刺的目的是什么?两位主教的目的是什么?这一系列的问题,都让萧澜迷惑不解。
“可惜了,若是这秦刺再晚来一步,我就能从格瑞姆斯主教的楼中得知教廷此次莅临日本的目的了。不过从这一系列的现象来看,或许日本这个弹丸小国,正在酝酿着某种变化,而自己却一直蒙在鼓里!”
萧澜思绪闪电般的流转,很快的就将目光放在了秦刺的身上,殷勤的笑道:“能做主人的奴才是我的荣幸。”
“看来你无耻到一定的境界了。”秦刺的话毫不留白,但萧澜对此似乎不以为意,反倒是颇有些自得的说道:“良禽择木而栖,又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主人的强大是我所不能抗拒的,既然如此,投靠主人,那就是明智的选择,无耻一点,那也是应该的。只要主人不嫌弃,奴才愿意一直这么无耻下去。”
秦刺笑了。
对于萧澜顷刻间的转变,秦刺并不以为意。他知道萧澜这种人,只要留得青山你在,什么都愿意付出的。
当然,这种人心态显然是不牢靠的,心口不一,随时都有可能反水,这几乎是必然。不过秦刺并不怕他反水,因为萧澜对他的利用价值也只是一时的,而以秦刺的能力,压住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好,很好。”
秦刺点点头,长期身居高位,他已经不是当年在华港的那个设施不久的少年,举手投足间,无形的威严便会不由自主的扩散出去。而这股威严落在萧澜的眼中,自然是心惊肉跳,他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一个人,在七八年的时间里,会变化的如此之大。
“主子。奴才有些疑惑,不知道能不能问。”萧澜想了想,便开口问道。而他似乎对主子奴才的称谓像是熟稔无比,喊的也无比溜滑。不知情的人,恐怕会以为他这个奴才已经当了很多年了。
秦刺并不在乎萧澜的称呼,淡淡的一笑道:“有什么你就问吧。”
萧澜道:“主子,不知道你这次来日本,是要做什么呢?知道的清楚一些,我也好帮您办事啊。”
秦刺淡然道:“我要做什么,你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需要你办的事情,我自然会交待你的。就目前看来,我们最需要的是一处容身之处,我看你这别墅不错,暂且就作为我下榻的地方吧。”
“那是当然,主子不说,奴才也有这个意思,就怕主子嫌弃寒舍太过简陋了。”萧澜连连点头,实际上,这个别墅他本来是个两位主教准备的,但现在,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让给了秦刺。
“主子,那要不要我替您和这几位姑娘准备些饭菜。另外,我让外边的那些手下,也退回去。”萧澜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朝苏小柔扬了扬眉头,苏小柔立刻就明白了秦刺的意思,扬出一道法决钻进了萧澜的体内。
萧澜顿时面色一变:“这是……”
秦刺淡笑道:“这是个你做个标记,既然你做了我的奴才,那自然要给你留点记号才好。要是你忠心办事的话,自然一切都好。但若是你居心不轨,呵呵,那恐怕即便我没工夫立刻去杀你,你也不会好受的。明白么?”
萧澜一时间心寒如冰,知道这回自己是栽的彻底了,这哪里是什么标记,分明就是一个无形的枷锁,本来心里头还隐隐约约的一些念头,刹那间被全部斩断。面带苦涩唯唯诺诺的说道:“明白明白,主子能给奴才留个记号,那是奴才的荣幸。”
“你知道就好。”秦刺点点头,挥挥手道:“你去吧。”
待萧澜出去之后,狴玲珑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麒麟哥,你收下这种人干嘛?我看,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看他那模样,我就觉得恶心。”
兎婀娜则在一旁劝慰道:“麒麟族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考虑。不过说实话,这人确实恶心了一些。”
苏小柔最为理解秦刺,笑了笑道:“恶心是恶心了一些,不过只要能办事就够了。我们来日本,就是为了摸一摸九菊一脉的底,还为了接下来十二脉的行动铺好路子。呵呵,有这样一个奴才办事,我们自然要轻松许多。”
秦刺点头笑道:“小柔说的不错,这个人虽然诡计多端,但是贪生怕死。只要你有本事捏住他的小命,让他知道顾忌,不敢轻举妄动,那么,他或许比其它人,更会办事,更好驱使。”
三个姑娘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半晌,苏小柔忽然指了指桌上的雪茄还有红酒道:“小刺,我们来之前,这里还有人呢!你看这些东西明显都是刚刚动过的。不知道他们是谁,为何在发现我们之后,居然要破窗而逃,莫非是熟悉我们的人?”
秦刺笑了笑道:“想知道是谁,一会儿问问那奴才不就知道了么。不过小柔你说的不错,刚刚在这里的人,肯定是熟悉我们的。”
……
东京市区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库伦满脸不解的瞪着格瑞姆斯:“老伙计,你欠我一个解释。那瓶红酒我刚尝出点味道来,就被你急急的拉走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不顾我教廷身份的这般慌张?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可得陪我一瓶红酒,不然别怪老子跟教皇陛下汇报。”
格瑞姆斯满脸忧色,闻言苦笑道:“库伦,我的老伙计,不是我不知道教廷的面子,也不是我要惊慌。而是……唉,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刚刚来的那个人,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一旦被他发现了我俩,恐怕,咱们就走不出那里了。幸好我见机不妙,拉着你夺窗而逃,要不然,恐怕咱俩就得交待在那里了。”
“什么意思?”库伦觉得格瑞姆斯在危言耸听,嗤笑道:“格瑞姆斯,我听说你上次拿回圣甲虫时,吃了很大的亏,也受了很大的惊讶。该不是因为这样,你这胆子就变小了吧?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是主教。我们教廷的威严所在之处,又有谁能抵挡,真是可笑,我以与你同性为耻。”
格瑞姆斯听到库伦的挖苦,也是一阵怒气涌动,但最终还是压制了下来,叹了一口气道:“库伦,你别笑话我,换做是你遇到了当初我所遇到的那些事情,恐怕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这些事情,我除了跟教皇详细的叙述过以外,你们所知道的不顾是皮毛罢了。既然你误解了我,那我也只好跟你详细的说一说了。”
“我听着呢。”库伦撇撇嘴不以为意的说道。
紧接着,格瑞姆斯便将当初在九头蛇山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库伦说了一遍。库伦听到后,惊讶的合不拢嘴:“老伙计,你的意思是说,那出现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就把你们打的落花流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格瑞姆斯苦涩的点点头道:“不是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都足以轻易的灭掉我们当时的那些人。”
“不对啊。”库伦皱眉道:“我怎么听说,你们是遭遇了华夏的一个强横势力的打击,足足被数百人围攻,这才落得伤亡惨重的下场。但最后还是勉力杀出了重围,成功的带回了那只圣甲虫?”
格瑞姆斯摇头叹道:“那是教皇陛下为了照顾我的面子,也为了照顾教廷的面子,才这样说的。真实的情况,就是我所说的那样。你当时是没有亲眼目睹现场的情况,那个女人和那个男子简直就是恶魔,我们在他的手上就是待宰的羔羊,除了被杀,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我现在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教皇陛下对华夏那么的顾忌,为什么教廷的势力一直无法延伸到东方,无法延伸到华夏来。”
库伦惊诧道:“那你们最后是怎么逃出来的?该不会就是你引荐给教皇陛下的那个什么安倍雅正救了你吧?”
格瑞姆斯点头道:“不错,正是他救下了我们。否则,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早就成了亡魂。而那个安倍雅正救下我之后,就提出了想和教皇陛下谈一谈的想法,我就引荐给了教皇,而他显然和教皇谈的不错,否则,咱俩也不用来日本一趟了。”
“可是,这跟你拉着我夺窗而逃,有半点关系么?”库伦不解的问道。
格瑞姆斯苦笑道:“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我们在萧那里听到的那个在门外说话之人,就是我当初遇到的那一男一女中间的男子。他认识我,知道我的身份,而且当初没能杀掉我,估计早就记恨在心,若是当时我俩还继续留在那里,被他发现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吧。”
“嘶!”
库伦倒抽了一口凉气,点头道:“看来真是我错怪你了,可是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日本呢?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我们教廷的动静,还是仅仅是一个巧合?若是巧合的话,这未免太巧了吧?”
格瑞姆斯忧心忡忡的说道:“我也正疑惑这一点,我最怕的就是他已经知道了我们教廷的动作。当初和那个男子接触时,我发现他对我们教廷了解的非常深刻,所以,他肯定是对我教廷不陌生的人。”
库伦皱眉道:“真要是这样的话,此人恐怕是我教廷大敌。不行,这样的人要尽快的除去,我立刻联系教皇陛下,将这边的情况汇报一下,让教皇陛下加派人手过来,将这个人铲除掉。”
格瑞姆斯摆手道:“库伦,你别激动,这个人的强大不是你所想象的这么简单,我觉得除非是教皇陛下或者是异端裁判长亲自出手,否则,根本就拿不下此人。但教皇目前正在和九菊一脉合作,我们的到来也是为了尽早的了解一些九菊一脉的情况,掌握一定的内幕和他们的动作反馈给教皇陛下。现在跟教皇陛下求救,不是说明咱们俩没有能力么?况且,现在教皇陛下和异端裁判长是不可能亲自过来的,派其它人过来,只会送死,更会打草惊蛇,对咱们来此的目的不利。”
库伦道:“那要怎么办?”
格瑞姆斯想了想道:“老伙计,难道你没有发现,那个人和萧似乎很熟悉么?我记得他说了什么和萧七八年没见了。”
库伦目光一亮道:“对,他就是来找萧的,他和萧肯定是相熟之人。我们通过萧,或许可以了解此人的情况。”
格瑞姆斯愁道:“现在的情况,不是找萧那么简单。萧这人,我们教廷早有判断,此人不可信也不可靠,偶尔许点利益让他办点事情还可以。但真正的大事,不能让他插手。那个人和萧熟悉,咱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何,如果贸然找萧了解情况,若萧和那个人是站在一边的,那咱们俩马上就有危险。”
库伦皱眉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伙计,那你告诉我,咱们要怎么办吧?”
格瑞姆斯咬牙道:“我觉得咱们还是先观察一下萧,暂时不要和他联系了,另外,咱们要办的事情,跟这件事情并不冲突。咱们还是先办好咱们自己的事情,在空余的时间,了解一下那个人的情况。若是有必要的话,我们也可以改变策略,和九菊一脉直接接触一下,让他们动手除掉此人。这总比让咱们教廷白白的耗损人手,要好得多。”
库伦点点头道:“这个想法不错,那就这么办。”
……
萧澜确实有了顾忌,所以虽然心口不一,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那是一点都不敢对秦刺怠慢。丰盛菜肴给秦刺他们四人洗尘之后,秦刺便开口询问其了在他们到来之前作客的人。
“他们……”萧澜有些犹豫,他得罪不起秦刺,但也同样得罪不起教廷,想到这些,萧澜就有些悲哀。发现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白活了。
“怎么?不方便说么?”秦刺淡淡的一笑,目中闪过一道寒芒。
萧澜的心里顿时一颤,连忙道:“怎么会,奴才对主子不敢有任何的隐瞒,他们……他们是教廷的人?”
“教廷?”秦刺皱了下眉头,“哦,差点忘了,你们萧家和教廷的关系不浅,这么说,你和教廷一直都保持联系了?”
萧澜连忙道:“不是的主子,其实自从七八年前在华港那一次的事情过后,我就和教廷断了联系。也就是最近,教廷忽然主动联系了我,似乎教廷想在日本做些事情,具体什么事情我还不知道。不过,他们派遣了两位主教过来。”
秦刺的目光一闪,诧异道:“教廷想在日本做一些事情?他们以前有来过么?”
萧澜摇头说:“以前倒是没有,教廷的势力很难延伸到东方来。”
秦刺的心念马上就转动来来,暗忖道:“莫非教廷派人过来,和阎摩有关系?当初可是阎摩插手在救走了教廷的人马,估计和教廷有了联系。如今,教廷突然插足到日本,这似乎不太简单啊。”
第五卷第618章京都血案
“难道……难道是阎摩拉拢教廷的人马,想要联手来对抗十二脉的倾轧?”想到这里,秦刺不由心头微微一动,目光转向萧澜道:“你如今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那些两个教廷的主教?”
萧澜摇头道:“主子,我可是对您实话实说,我和教廷的人已经不联系多年了,若非他们主动联系我,我也不可能再和他们接洽了。而今天,我才是刚刚从机场把他们接来,具体的情况一概不知,他们也没来得及跟我透底。现在,他们主动离开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的。”
说到这里,萧澜朝秦刺看了一眼,试探着问道:“主子,恕奴才好奇,那两位主教之所以仓皇到破窗逃离,似乎……似乎是因为您的原因?难道主子认识他们,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害怕见到主子你?”
秦刺淡淡的说道:“哦,我和教廷的人打过一些交道。或许来找你的那两位主教认识我吧。”
萧澜见秦刺没有什么不豫之色,就进一步的试探道:“主子,您和我一别七八年,我是混的无比惨淡,但是主子您似乎风生水起啊。不知道这七八年,主子您都在做些什么?怎么和教廷都打起交道了呢?”
秦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似乎不是你一个做奴才的应该问的吧。”
萧澜被秦刺一记眼神就看的心里一颤,连忙道:“奴才不敢冒犯主子,其实奴才也只是好奇罢了。”
秦刺淡然道:“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的,不需要你知道的,你就不用多问了。”
“是是是。”萧澜点头如捣蒜,见秦刺神色自然,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免有些苦涩。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年那个还入不了他眼的小小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了庞然大物。而两者之间的身份也发生了玄妙的变化,虽然他口口声声的喊着主子自称奴才,无比的下贱,但心里终归还是不舒服的。
但这点不舒服的情绪他可一点都不敢表现在脸上,毕竟现在他的小命就捏在对方的手里,要是惹得对方不高兴,那他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他就算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装孙子。
“主子,不知道您接下来有什么需要交待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为你办的妥妥当当。”萧澜一边顺着秦刺的口吻问着,一边看着那三个美若天仙,却静若处子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三个姑娘,心想,应该不是携美同游那么简单吧?
秦刺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在日本待了这么久,想必对日本的风土人情,还有势力划分,应该有所了解了吧?“萧澜连忙点头道:“奴才确实已经对日本相当的熟悉,但毕竟不是本土人士,而且插足的地方也少,所以有些地方还是难免陌生的。不知道主子所指的是那些方面,有些我或许是知道的。”
秦刺道:“日本的九菊一脉,你不应该陌生的,当初在华港的时候,你和安倍家族的少主安倍雅正可是关系不错啊。”
萧澜连忙道:“主子,安倍雅正和我的关系实际上也就是那么回事。九菊一脉的行事作风,那是不可理喻的。总之,我来到日本之后,并没有和九菊一脉联系过,而他们也没有联系过我,我本就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而已,招惹了九菊一脉,我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不过听主子你的意思,莫非你是对九菊一脉有些想法?”
秦刺皱眉道:“你和九菊一脉一点联系都没有?”
萧澜点头道:“奴才可不敢欺骗主子,我真的和九菊一脉没什么来往。”说着,他有苦笑一声道:“实际上,我萧家当初家大业大,而且有教廷在背后做支撑,而我和那安倍雅正也算得上是同窗,所以和他们安倍家族相互之间还有合作的可能。但现在,我萧家早已经衰败,苟且到这日本,也已经算不了什么,他们九菊一脉又怎么能看得上我呢。”
秦刺细细的打量着萧澜的神色,品位着他的话,觉得他说的倒也不假。以萧澜如今的实力,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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