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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遨游江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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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皓月的武功我是知道的,那司空星恐怕功夫也不差,还有那两个伺卫和伺剑都至少比我厉害。我不敢轻举妄动。一夜无眠。
第二天柳成玉便带着我们到楚庆的大街上去闲逛。玉器店、书画店、漆器店逛逛倒罢了,连首饰店、绣品店这样的地方,那二位京城来的公子也逛得津津有味。
“小月,你不买点东西回去给你的莺莺燕燕?”司空星不怀好意地笑道,“我看刚才那块玉蝶,还有这支凤钗都不错啊。”
楚皓月微恼道:“什么我的莺莺燕燕?你的才差不多!我哪像你,整天招蜂引蝶!”啧啧啧,醋意真盛。
司空星摇摇头:“好好好,我的是莺莺燕燕,你的是尚书小姐公侯千金。”
听见他们互相打趣,我忽然想起了我的玉环。“楚公子,我的那块雪花玉……”话还没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只得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呜呜呜,强取豪夺的楚皓月,仗势欺人的楚皓月,我,我以后跟你没完。
到了太白楼,上了二楼落座。我看到那个靠河边窗户的座位,心里微微一笑,那可是我和沈默第二次见面的位置呀。沈默,你的伤现在应该好了吧,在做什么呢?我虽然暂时不能和你联系,但是我也一直关心挂念着你。
正在我们喝茶吃点心的时候,楼梯上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周公子带着几个手下走上来了。他正巧碰上我的目光,与我对视。我心中一惊,莫非他还记得我?我只与他见过那一次啊。我赶紧低下头。却见他们向我们这两桌走过来。
“柳兄,真是凑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你。柳叔伯可好?”周公子殷勤地与柳成玉打招呼。
柳成玉语气有点勉强地说:“原来是周兄。多谢关心,我爹他很好。”
周公子又道:“柳兄,这几位是……烦请替我介绍介绍。”
柳成玉只好一一替他介绍,我偷眼一看,周公子笑眯眯的一一施礼。我忽然想起来,这周公子也是个断袖,难不成他看上了司空星或者楚皓月?我想象着他把司空星或者楚皓月抱在怀里的情景,差点笑出声音来。
柳成玉、楚皓月、司空星三人是坐一桌的。我和伺剑、伺卫们还有柳家的随从坐的是旁边一桌。周公子忽然道:“那这位小哥是?”我忽然感觉众人都看向我,抬头一看,他果然是正盯着我。我心中有一些慌乱,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认出了我?我比去年高比去年黑,他真的认出来了?
“他是我的书僮。”楚皓月懒懒地说。
“哦,原来是楚公子的书僮,难怪如此清秀伶俐,俊美可人。”周公子脸上堆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说。原本就肥头大耳的他越发显得满脸横肉。我,我要吐了。
楚皓月脸色一沉。司空星也一愣,转而露出一副腹黑的冷笑。柳成玉则一脸的尴尬。
周公子落座不久,忽然很大声地说:“大福,把这几碟果子给柳公子和那位小哥送过去。”于是他的一个保镖送来几碟果子,一边桌上两盘。过了一会他又给我送来糕点,而这次干脆只是送给我一个人。柳、楚、司空的神色更阴沉了。这也难怪,即便我只是个下人,但是被周公子这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的人献殷勤,他们也觉得没面子吧。
其实周公子就坐我旁边的桌子,他跟我相距不过三尺。他盯着我的目光让我想起了旺财盯着一块骨头的样子。我决定等会跟他讲一句爆炸性的话,不过先闲聊两句放松放松他的警惕。
“周公子,这位大福是你的保镖?”我问。
“是啊是啊。”周公子一看我跟他讲话了,喜不自胜,连忙道:“我的家奴,周大福。”
“噗嗤——”我正在喝茶,一口水全喷了出来,正好喷到周公子越凑越近的脸上。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忙致歉。
周公子无比妩媚地朝我笑笑,慢慢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茶水。我打了个寒颤,没话找话:“那那位又叫什么?”
“周大生。”
“噗嗤——”又一口水喷向了周公子。周公子两颗绿豆眼哀怨地看着我。
“对不住对不住。这二位正好与我两位同乡的名字一样。所以我才一时失礼了。”难不成这周公子是开金店的鼻祖?我看看第三位保镖,对周公子说:“不知这第三位保镖叫什么,我看不如叫‘周生生’好了。”
“周生生?好名字。”周公子击掌而言,“多谢小哥赐名。那不知小哥高姓大名啊?”
我神秘地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他激动得几乎发抖了,赶忙凑过来。我在他耳边轻轻说:“那个逼你放走所有男宠的人还没把你打够吗?要不要我再喊他过来?”
周公子惊得跳起来,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我,忽然大叫一声,从楼上跑了下去。他的保镖们面面相觑,随即都莫名其妙地跟着跑了下去。
哈哈哈,痛快!想不到沈默的威力到了今天还有用。
柳成玉他们被突然发生的一幕弄呆了。“你跟他说了什么?他那么惊惶?”柳成玉问。
我转转眼珠:“我就跟他说他已经中了我的毒,再不找医生就没有救了。”
柳呆子瞪大了眼睛。我噗哧一笑,他才知道我原来是在开玩笑。司空星笑道:“原来伺书还是武林高手。”我献媚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司空公子和楚公子武功那么高,我虽然做不到,但多少也能说一点皮毛啊。”楚皓月冷哼一声:“不要在外面丢公子我的人!你方才与那人凑那么近,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凑近点讲话又怎么了?我听见他这话气极,周公子那种人我会对他怎么样?就算怎么样,你自己还不是搞BL,也好意思说我?哼!但是这番腹诽说出来也没用,我只好气鼓鼓的不理他。
我盘算着找一些借口能独自走开,回红豆居看看。可惜伺剑跟得我紧紧的,想假装走丢都不行。说替他们买东西去吧,不是被楚皓月轻描淡写地打发了,就是被柳成玉热情地拦下交给别人去办了。一时无法脱(&手 机&阅 读& 1 6 k 。 c n&)身。我又不敢做得太明显,怕楚皓月起疑,再说伺剑跟着我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还不放心我,故意安排的。
就这样闲逛了两天,我仍然没找到机会。到了第三天,楚皓月和司空星为了不打扰柳成玉备考几个月后的国试,自己出门去了。而正好柳成玉找我,我就留了下来。
“雷兄,这几日一直想找个时间跟你好好聊聊。”柳成玉殷勤地招呼我。
“柳公子,你怎么今年才参加国试?”
“唉,说来不巧,前两次的国试我不是生病就是摔断了腿,是以到如今还要准备考试。不像司空兄和楚兄,都已经为朝廷效力多年了。”柳成玉摇头叹息。
我安慰道:“你也别着急,事不过三嘛,这一次定能马到成功。”
“托你吉言啦。”他笑笑,“今天找雷兄就是想谈谈诗词。不知雷兄为何能写出那样好的词来呢?”
“呃?这个这个……”我傻眼了,都不是我写的,我能怎么说啊。
“雷兄,有什么不便相告的吗?”柳成玉非常诚恳地看着我。
我豁出去了,瞎掰几句吧:“在下以为,文章要写得有血有肉才能显得内容丰满,抒发真情实意才能打动人心。有些文章虽然用词华丽,句式漂亮,可惜都只是一些辞藻的堆砌,这样的文章流于表面,不可能成为流传于世的好文章。”
柳成玉非常崇拜地点点头。
我继续说:“有的人写诗词偏于婉约,有的人喜欢豪放,其实无论是哪种风格都没有关系,因为文章是用以表达作者的心怀,它只是一个载体。文章好不好,不在于形式和风格,在于它的灵魂。比如有位诗人,他与他的表妹青梅竹马,成亲后日子过得是恩恩爱爱,可惜就是因为他的母亲不喜欢他的妻子,就迫使他休了她。多年后他游园的时候与再为人妻的女人相遇,写下了一阙《钗头凤 红酥手》: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依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可叹他的前妻在第二年的时候又去了他们重逢的园子,看见了墙上的词,而和下一阕《钗头凤 世情薄》: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
瞒,瞒,瞒。”
我说完了,柳成玉半天没有作声。他神色凝重,长长地叹息一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男女。又一个孔雀东南飞啊!可叹可恨。”
我撇撇嘴:“才子佳人,棒打鸳鸯,还算好的。你们古代……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薄情寡义么,什么东西都重于自己老婆,道义啊,孝义啊,仕途啊等等等等。”
柳成玉愣了:“‘你们男人’?”
我自知失言,忙掩饰道:“呃,我是说你们你们玉德男人。”
他吃惊地说:“这么说你不是玉德国人?”
我点点头:“还请柳兄替我保密。其实我家道中落、流落于玉德国不假,但是却是被那姓楚的强行收为书僮。”
“竟、竟有这等事?楚兄怎、怎么会是那种人?”他瞠目结舌。
“唉,说起来也是我不小心被人陷害了。有把柄落在他手上,没有办法啊。他如果知道我不是玉德国的人,说不定会更加怀疑我。到那个时候我就百口莫辩了。”
柳成玉缓缓点头,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同情:“哎,想不到雷兄你文义高洁,却有如此悲惨的遭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劝楚兄放了你。”
“这倒不必了。楚皓月强留下我,也是出于官场上面的一些考虑。你就不要插手了。我们还是不谈这些,继续讲诗词吧。”
我喝口水,继续说:“刚才那两首词是不是非常打动人心?再给你念一首诗: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戌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好,人老心不老,颇有男儿气概。”
“这首诗就是我刚才说的故事中的男人写的。你看,婉约豪迈不是问题吧,用适合的风格表达适合的情绪就行。”
柳成玉面露笑容:“多谢雷兄指点。抛开那些士子流行的风气,不要被句式、典故、辞藻所牵绊,抒发真情实意才能写出好文章啊。”
“我也是随便说说自己的观点,对柳兄有用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了,就此告辞。”我正要离开,柳成玉忽道:“雷兄刚才所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我们玉德国的男人肩负着许多东西,或许的确无法将感情作为唯一。但是我柳成玉绝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徒。因为爱护妻子也是男人的责任之一。”
我忽然想起了芸娘和何奇石,感慨万千,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说:“我不是针对所有玉德男子,只是一时感慨罢了。”
从柳成玉书房里出来,一个仆人等着我:“伺剑公子说了,请您出来后就随我去找他。”
“好,烦请您带路。”哼,看得挺紧的。
“哎哟,不好,我肚子疼。请问茅厕在哪里?”走了几步路,我捂着肚子痛苦地说。
“在,在那边。”仆人急忙指给我方向。
我匆匆跑过去,拐了几条廊子,就消失在后门口。终于出来了!
我撒腿向翠微路红豆居跑去。到了到了。我激动又担心,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跑到了大门口,大门紧闭。上去敲门,却摸了一手的灰,也无人应答。趁四周没人,我施展轻功,越墙而入。
房子里一片寂静。地上落满了树叶,杂草已经长上了甬道。我轻轻呼唤众人的名字,没有丝毫回音。推开莫言的书房,桌子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一只毛笔还斜斜地搁在砚台上,已经干枯凝固了。这说明他的主人临走时是多么的匆忙。猝不及防眼泪就掉了下来,落在书桌上,溅起灰尘。
莫言,阿恒,云筑,小妹,你们在哪里?在哪里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忘记了我是怎样出了红豆居。我只知道自己站在十字街头的中间,怅然若失,魂不守舍。四周的喧闹忽远忽近,变成了河流的声音。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一声高喊惊醒了我。
楚庆波澜 转机
更新时间:2009…11…21 15:21:16 本章字数:5131
“你怎么在这里?”楚皓月走近我,还四处张望了一下,大概是在找伺剑的身影吧。我没理他,心里空空荡荡的,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瞎掰几句糊弄他,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不想去想。
“哼,怎么?在等你的同伙?”楚皓月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应该很疼吧,不然眼睛怎么会模糊?我不知道,只是迷茫地说:“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看到我眼中的泪水,他顿了一下,放开手说:“回去给我说清楚。”
司空星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走吧。”楚皓月用扇子挑开司空星放在我肩上的手。司空星干笑一下。楚皓月走了两步,回头说:“还不跟上?”
我麻木地拖着脚步跟他们回到了柳府。
伺剑无疑被训斥了一顿,他气呼呼地给我脸色看。我告病卧床也不理他,只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去打听莫言他们的消息。如果不是发生非常重大的事情,莫言绝对不会关闭店铺。会是什么事情呢?被其他商家逼迫?不太可能啊,怎么说他还有城守这个后盾,就算受到一些刁难,也决不至于要关店。我忽然心中一动,难道是当初无忧宫追缉我的时候,给他们惹来了麻烦?我猛然坐起来,心中怦怦直跳。想当初为了那个梨花瀑布,胡不三就被他的结拜兄弟给杀了,这江湖上那些贪婪的人会有什么做不出呢?
就在我忧心如焚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小丫鬟。她羞答答地拿出一个篮子说:“听说伺书你病了,我给你拿了一点葡萄过来。你……”说到这里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却吃惊道:“哎呀,你怎么病得这么厉害啊?瞧你满头大汗的,脸还这么白?不成不成,我得告诉公子,给你喊个大夫来。”
“哎……”大夫?我一把拉住她,可别给我添事了,我勉强笑道:“不过是受了点风寒,烦劳姐姐给我一碗姜汤就好了。”
丫鬟睁大眼睛,娇羞地笑笑,点点头,跑了。我松了口气,却发现柳成玉、楚皓月、司空星在门口。
柳成玉关切地说:“听说雷兄病了,所以我过来瞧瞧你。”
楚皓月说:“还不快感谢柳公子?不要不识好歹。”一副勉强过来看我的模样。
司空星笑道:“伺书啊,这刚一生病,就有人送葡萄来啦?你可真是比我们这些公子还讨姑娘喜欢啊。啊,不止呢,那天那个周公子不也是看上了你吗?哈哈哈。”楚皓月咳嗽一声。
柳成玉担忧地说:“雷兄,看你的脸色你病的不轻啊。”
司空星故作叹息地说:“唉,我们打算今晚去一个地方,还准备带你去的呢。看样子你也去不了啦,真可惜。”
“去哪里?”柳成玉替我问了出来。
“青楼。”
青楼?哎呀,我怎么忘了,我可以去找若梅她们打听一下消息啊。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我没有病,我好了,我要去!”
柳成玉吃惊地瞪着我,楚皓月脸色一沉,似乎是给气的,只有司空星拊掌大笑:“好,好你个伺书!果然跟我志趣相投。”
楚皓月哼一声:“一丘之貉。”
柳成玉犹豫地说:“真的去青楼?”
“哈哈,柳兄,身为男儿怎么能不去见识一下何谓真正的温柔乡呢?”司空星推着柳成玉一起出了门。
“怡香楼,翠红院。去哪一家呢?”站在两家妓院的门口,司空星犯难了。而两家的姑娘们已经围了不少过来,争相拉扯我们。
“怡香楼。”我赶紧说。楚皓月用冷冽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已经更深的怀疑我了,但不管他怎么想,我已经不在乎了。
“叫你们的头牌过来。”楚皓月放话说。过来一个老鸨:“哎哟各位公子,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怡香楼啊?”她,居然不是媚娘?我暗暗抓紧了手指。
“废话少说,头牌,不是头牌我们不要。”司空星一副耍大牌的模样。
“这……真是不巧啊,呃,其实呢,我们其他的姑娘也都很不错的,公子……”楚皓月掏出一大锭银子。
老鸨立刻两眼放光,爱不释手地接过银子,笑眯眯地说:“哎哟哟,各位爷,你们稍候,我们的头牌姑娘马上就到。”
我翘首看着楼梯,不一会儿袅袅婷婷地走下来三四个人,走在前面的是红线和绿衣。我心一沉,不光媚娘不见了,无双、若梅和烟萝也都不在了?
快一年不见,红线居然成了一号头牌,举止更加成熟了。而绿衣原本只是一个丫鬟,竟然也成了头牌?
绿衣是当年看过我女扮男装来怡香楼的不多的几个人之一,她眼波轻扫到我脸上时微微一怔,我早已悄悄退到人后,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若无其事地扫过眼光。
楚、司空二人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我心底嗤笑一声,这个楚皓月刚才还说我跟司空星是一丘之貉,也不看看他自己,一副欢场老手的模样。再看看柳成玉,身体绷得僵直,不自在地左推右挡,惹得姑娘们取笑却又觉得他可爱。
红线放歌一曲《茉莉花》,熟悉的曲调让我的心情激动。她唱着唱着,却目光定在我脸上不动了。楚皓月和司空星发觉了,都顺着她的视线向我看过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又不敢当着他们的面给她使眼色,只得假装若无其事。
歌儿唱完了,楚皓月喝了一口小酒,忽然说:“方才红线姑娘为何一直盯着那位小哥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红线嫣然一笑:“这位小哥清朗俊雅,红线还以为是城中哪位公子爷乔装打扮成书僮呢。”
楚皓月道:“他就是我的书僮。”
司空星摇摇扇子:“伺书啊伺书,你到底有何魔力?我司某(注:应该是司空某,但是这里是为了掩饰身份故意这么说的。)真是嫉妒你呀!”
红线掩嘴笑道:“连一个书僮都这般人才出众,难怪几位公子有如此风采。引得我们姐妹都抢着想来服侍诸位。”
丝竹婉转,歌舞升平。楚皓月附庸风雅,提议说大家联诗。他不怀好意地说:“伺书,你起首句。”我正暗暗跟绿衣使眼色,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一句不知从哪背来的句子脱口而出:“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
楚皓月一愣,司空星一呆,柳成玉沉思一下:“好,不错。我来想一想。”倒是红线噗哧一下笑出了声。红线道:“这句子我喜欢,不然就让红线来献丑一下。”她沉思片刻,慢慢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姊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于他。子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说完,冲我眨眨眼睛笑了。我忽然想起来了,当初劝红线不要争当红牌的时候,曾经拿这曲子劝过她。
柳成玉啊呀一声,立刻用敬佩的眼神看向红线,那眼神犹如看见一颗不幸落入泥淖的美玉。
老鸨这个时候跑出来说:“各位公子,时候不早了,不如今晚就在此处过夜?”
司空星道:“那是自然。”
楚、司空两只色狼也罢,难道让他们把柳成玉也带坏?我凑过去对柳成玉悄声(&手 机&阅 读& 1 6 k 。 c n&)说:“柳兄,你要留下过夜吗?”特意重读“过夜”二字。柳成玉的脸唰的红了,忙道:“我,我还是回去好了。各位,我先、先告辞了。”
楚、司空二人也不为难他,点头道:“也好,柳兄还是请先回吧。”
柳成玉临走看向我,欲言又止,又看看我,我不动声色。他只得怏怏而去。
老鸨咳嗽一声:“不知公子们选哪位姑娘呢?”
忽然一个醉汉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说:“绿衣,绿衣,你、你怎么在这里?嬷嬷还……呃,还骗、骗我说你病了。你、你今天一定要陪、陪我。”说完上前一抱。绿衣躲开,他又一把拉住她,不顾绿衣的挣扎。
“王公子,王公子。”老鸨上去轻声喊道。
“去,去你个老东西!老子,还、还没找你算账呢!”王公子一把推开老鸨。
司空星起身,老鸨忙过来说:“公子勿动,不要生气。这王公子,你们惹不起啊。”
“哦,他是何人?”
“他是……”老鸨话还没说完,我忍不住了,眼开绿衣在挣扎我哪还有空听他们罗嗦。我跨步上前,用力把那个醉汉拉开,挡在绿衣前面。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我冷哼一声,“你既然是个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子,勉强姑娘家是什么作为?”
“你,你管不着!我有、有钱!”醉汉打了个酒嗝。
“有钱有什么了不起?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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