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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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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静平淡地回道,“那你爹爹呢,你的同门呢?你抛的下,甩的掉?”
  她幽怨地瞪了法静一眼,“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哄哄我?”
  法静莞尔失笑,“温女侠也需要人哄的么?”
  她轻蹙了一下眉头,“是,能让法静大师哄的人,除了那司徒师妹,还能有谁?我竟然还妄想让他哄,真是自找没趣。”
  温妍竟是摆脱了一时的困扰,和法静打起趣来。法静一时倒是难以接受她的调侃,顿时脸红了大半。
  她扑哧一笑,“走吧,我的法静大师。”
  温妍身体未完全康复,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三日后才抵达天雷门。
  兰远之、容弈等人听到温妍回来的消息,顿时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他们团团围住温妍问个不休,真情流露的模样叫温妍心头一暖。师兄妹几人眼中带泪地抱在一块,早已忘了身边的人,身边的事。
  直到风厉行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们这才分开,“好了,温妍刚回来,身子也未全好,你们倒让她站外面。还有法静师弟也已站了多时,你们是如何待客的?”
  “是。弟子大意了。”兰远之立时引导法静和众人一起回到了大殿。
  法静踏进大殿,目光便已落在了云叶身边的司徒璇的身上,两人目光相接,顿时化作千言万语,温暖了彼此的心。那一刻,仿若心头所有的爱怨都散至眉眼,把全部的想念和牵挂都诉说地一清二楚。
  他微微地笑,仿佛在说,“我来了。”
  她浅浅地凝视,仿佛在说,“终于等到你了。”
  他居然是如此地思念着她,在见到她的刹那,胸中就有无数的情感奔腾地向外涌去,他竟想冲上前去,然后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
  然而,他毕竟还无法如此大胆和妄为,他只有静静地站着,遥遥地望着,把她看个清楚。
  他们的世界还能容得下谁呢?
  没有人。
  叶子沅呆楞地凝视着法静的脸,陌生且熟悉,陌生的是他温情脉脉的眼神,熟悉的是她刻骨铭心的容颜。她转头看向一脸幸福中的师妹,心中竟生出一丝嫉妒,如果没有了她,自己也许才是那个被他凝望的人。
  “法静师弟……法静师弟……”风厉行一连叫了几声,法静才从思绪中缓过神来,脸上现出一丝尴尬。
  “是,风掌门。”
  “坐吧,一路辛苦你了。”
  法静这才坐到首座,与云叶大师对面而坐,“风掌门客气了。”
  风厉行笑道,“怎么是客气呢,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温丫头也不会逢凶化吉。”
  这时,兰远之几人纷纷站至法静身前,兰远之带头说道,“多谢法静师叔出手相救,我等在此替温妍,替天雷门谢过了。以前对法静师叔有何不敬之处,还请师叔能够海涵。”
  说罢,几人纷纷躬身谢礼。
  法静微微一笑,挥手拂了拂,兰远之等人顿时察觉一道浑厚的真气,向自己涌了过来,原想躬身的躯体被强行推了起来,不禁脸上现出大惊的神色。
  风厉行和云叶等人似乎也有所察觉,虽然心中大吃一惊,脸上却未露任何神色。
  容弈性格极好,直爽且圆滑,他立时掩去不安的神色,笑道,“月煞本事再大,也无论如何比不得法静师叔,想必那月煞如今气得不行。”
  法静笑道,“月煞我没见过,也未曾和她交过手,她气得不行我也实在不知。”
  众人皆是一楞,风厉行问道,“那是谁从月煞手中救出温丫头的?”
  法静抬头望了风厉行一眼,心中已在思量,究竟该不该说出焰休的名字?天雷门和焰休之间的恩怨纠结已久,岂是他出手救出温妍便能抵消的?还是不要说出他的名字,不然天雷门的人定会以为他别有所图。况且他和温妍之间的事,也不是轻易可以透露的。
  他立刻说道,“这人不愿透露他的姓名,还请风掌门谅解。”
  兰远之冲法静一拜,“还请师叔告知,师侄们还想向这位恩人谢礼呢。”
  “这……”法静神情一滞,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温妍突然站了出来,说道,“法静师叔不必隐瞒,天雷门一向恩怨分明,是仇人的绝不姑息,是恩人的也绝不亏待。”
  众人都对她的话语不解,法静却已是心知肚明。
  只听温妍接着说道,“如果大师兄不介意向天雷门的仇人谢礼的话,温妍自会把他的名字告知。”
  兰远之一楞,“什么意思?你是说救你的人是天雷门的仇人?”
  “不错。”
  温凯站了起来,厉声问道,“妍儿,是谁?”
  温妍挺胸抬首,无畏地说道,“焰休。”
  顿时,大殿里响起一阵抽气之声,而兰远之的脸上更是露出了愤恨之色,焰休和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一次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总是焰休?
  “他?”温凯吼道,“他为什么要救你?他对你怎么了?他有什么企图?”
  温妍苦涩地一笑,“为什么要救我?因为他想救。他对我怎么了?什么都没有。他有什么企图?我也想知道。”
  “他是天雷门的敌人。”容弈跟着愤怒地叫道。
  “敌人?”温妍冷眼对视,“那我的亲人那时在哪里?你在哪里?我被月煞所制,无力自救,我有权利选择被谁所救吗?你们怎么不先来救我?如今焰休把我救出魔爪,你们却认为他做错了?”
  容弈顿时语塞,兰远之怔怔地说道,“他救你,是对你别有所图。”
  法静面上现出讥笑的神情,果然,他们会这么认为焰休别有所图,“害人之人必有天报,助人之人必有天助。是非善恶,容不得我们这些凡人鉴定。”
  容弈冷笑道,“看来法静师叔与焰休也交情不浅,竟为他说好话。”
  法静冷冷注视,却不发一言,容弈原本讥诮的神情立时暗了下去,转头瞪向温妍。
  温妍走上前,对着风厉行说道,“温妍被月煞所擒,丢了天雷门的脸面,温妍该当受罚。焰休救我性命,乃是实情,温妍也绝不隐瞒。仇人,温妍会记。恩人,温妍也会记。”
  说完,她冷漠地转身离去,那道背影,像一道坚固的墙竖立在面前,不可动摇,也不可摧毁。
  所有人都目送着她离开,无数道目光伴随着,有不屑,有愤怒,有同情,有哀怨,有嫉恨。
  谁又会见到温妍那挺立的身姿前,是怎样的一颗流血的心?
  是被世俗压榨得千疮百孔的心,是被痴情的哀怨逼到绝境的心。
  她,眼中有泪划过,像一道伤痕,痛到撕心裂肺。



34、第三十三章 密会

  温妍离去后,大殿里陷入一片沉寂,所有人的心仿佛都是沉甸甸的。天雷门的弟子们好似无法接受他们心中那个高贵的女神,竟然在一夜之间成了落魄的平凡女子。
  曾经是那样的孤傲和清高,如今却是一个和魔教妖人同流合污的叛徒。这样的事实,如同一根刺哽在所有天雷门弟子喉中。
  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坐在主位上的掌门,期望着他能够打破这一层尴尬,至少不能在中原正道的面前让天雷门颜面无存。
  可是,风厉行却似乎一点都未察觉到这些,他的思绪已经坠入到往日的追忆之中。温妍决绝离开的背影,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隐藏在他记忆深处的某人。
  那些过去,那些片段,一一重现在眼前。
  天雷门大殿里,幽暗的灯火微微闪耀,映照在风厉行的脸上。他的神情,闪现出愤怒,不甘和痛心。他的手中握着剑,却不再像他平日那般镇静,他的手竟是微微颤抖的。
  他的声音仿佛也跟着他的手一起在颤抖着,“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一定要走?”
  站在他身前的男子,一身灰色的道袍,身姿挺拔,刚毅的脸上是一副温情且动人的笑容,他点头,“是,我一定要走,必须走。”
  风厉行怒道,“为了什么?为了那个妖女?”
  那男子和煦的笑容突然神色一变,“她不是妖女。”
  风厉行冷笑道,“魅族女子难道不是妖女吗?”
  那男子说道,“她来自妖族,却从不乱杀无辜,不害人。她心地善良,为何到你们口中就成了妖女?”
  风厉行挺了挺剑,“秦莫,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秦莫微笑,“不,我是执迷不悔。”
  风厉行皱了皱眉头,劝道,“师兄,你不要再傻了。你知不知道,师父就要立你为下任掌门,你的前途一片光明,不可限量。你难道就要为了这女子放弃一切吗?难道你辛辛苦苦修行这么多年,就这么不顾了吗?你忘了,我们曾经仗剑天下;你忘了,我们曾经是多么逍遥自在;你忘了,我们曾经许了多少雄心壮志?你都忘了吗?这一切难道就真的比不上那个妖女了吗?”
  “是。”秦莫斩钉截铁地回道,“只要有了秋儿,这天下,这雄心壮志对我来说只是一片尘土。”
  “就连师父要赶你出师门,你都要走?”
  秦莫突然跪倒在风厉行面前,“请师弟向师父转达我的歉意,我……枉费了师父的栽培之心,让师父他老人家失望了。就请师父当作没收过我这个徒儿,弟子不孝了。”
  “好,好,好。”风厉行将剑抵在他喉间,“你不管师父了,那云叶师妹怎么办?你已经和她订了亲,全天下都知道天雷门要和天香雅轩结亲,你这么一走,岂不是让天下人看我们两派的笑话,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云叶师妹,难道你就不管她的名节了?”
  秦莫苦笑,“是,我辜负了她。可是,若是她和我生活在一起,我却对她无心,那是对她更大的侮辱。她如此骄傲的女子,怎能容忍丈夫爱着别的女人。我相信,她会谅解我的。”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劝不了你了?”
  “你就当没我这个大师兄,”秦莫站了起来,笑道,“你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掌门。”
  风厉行吼道,剑尖刺在秦莫喉间已见血色,“你以为我会让你走,让你坏了天雷门的名声,让你毁了天雷门和天香雅轩的情谊。今天,我宁愿让你血溅逸雷观,也决不会让你跨出这大殿一步。”
  秦莫笑道,“好,你果然有这气度。今天,我一定要走,除非你杀了我。你尽管来吧,我决不还手。”
  说罢,他转身一步一步向殿外走去。
  风厉行手中的剑因为心中气愤,剑尖真气乱蹿,“你……你……”
  秦莫却丝毫不为所动,步子走得坚定又洒脱,仿佛已不把生死放在眼中。
  风厉行从小与秦莫一同入门,同进同出,感情极好。而秦莫天生聪颖,修为和气度都要强之同门师弟,极得师父喜爱。风厉行一向把他视为自己奋斗的目标,然而一夜之间那目标却突然轰然倒塌,胸中的气愤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抵消。
  这般想着,胸中怒火更是燃烧起来,愤然挺剑刺了过去。
  那剑去得好快,直取秦莫后背。
  眼见着剑就要刺中秦莫,大殿里却突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瞬间止住了风厉行的剑势。
  “行儿,让他走吧。”
  风厉行转身,只见大殿供像之前站立着一位老人,正是自己的师父平真道人,“师父,他……”
  平真道人叹了口气,“各人有各人的福分,你就让他去吧。”
  秦莫停步站在门边,师父的突然出现让他的心为之一怔。他缓缓转身,就瞧见养育他多年的师父站在面前,原本精神四溢的容颜如今却已是苍老不堪。
  想起师父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一夜变老,心中更是羞愧,扑通一声就跪在平真面前,哭道,“师父,你原谅弟子的不肖,你的恩情弟子只有来生再报了。”
  “罢了,罢了。”平真挥了挥手,“你资质高出同门许多,我一直以为可以把你培养成下任掌门。可是我却忘了你为人的心性,你……并不具备做掌门的能力。”
  “唉,”平真苦叹了一声,“是为师我太苛求了。”
  “师父……”
  “你去吧。”平真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过你想过的生活,做你想做的自己。”
  “谢师父成全。”秦莫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去。
  风厉行对着平真叫道,“师父,我们怎么和天下交代,怎么和天香雅轩交代?”
  “让天下去说吧。”平真缓慢地转过身,走出大殿。
  风厉行独独站在大殿里,想起师父的落寞,想起师兄的决绝,忍不住将剑摔在地上,愤怒地大吼了一声。仿佛胸中积聚的所有的不甘和痛心都跟着宣泄了出去。
  “师兄。”一声呼唤把风厉行从怔楞中拉扯了回来。
  他轻咳了一下,说道,“温妍大病初愈,又是中了魔教的巫术,难免语无伦次了些,请各位掌门谅解。门中弟子也不要再谈此事,等温妍完全恢复之后再说。”
  随即,他转头望向法静,说道,“不知,普光寺法慧师兄等人何时会到?”
  法静微微一笑,“应在这两日。”
  风厉行点点头,朗声说道,“四日后便是修元大典了,请诸位好好歇息,到时可以一展我中原本色。”
  众人皆是点头称是,一些前辈纷纷聊起上一届修元大典的事来,一时引起诸多年轻弟子的兴趣。
  风厉行和云叶聊了几句,又冲法静说道,“上届修元大典,普光寺可是占了上风。如今又得了法静师弟,想必这次更是如虎添翼了。”
  法静笑道,“风掌门说笑了,师父这次让我前来,只是让弟子见识一下中原盛事。师父告戒弟子,参加修元大典是重,可是辈分之分却更为重要。法静是不参与这届盛事的。”
  “哦?”风厉行皱了皱眉头,“净空大师真是多虑了,我等岂会在意这些事情。”
  法静摇头,“师命不可违,请各位掌门见谅。”
  卫子甲从旁冷冷说道,“普光寺真够清高的,就想派些喽罗弟子来应付这中原盛事吗?也未必太不当回事了。”
  法静笑道,“佛门弟子的确对这些名头不感兴趣,就留给感兴趣的人吧。”
  卫子甲冷笑一声,“是怕到时丢了脸面不成?”
  法静心中微怒,却仍是微笑着起身说道,“不错,天雷门的五雷阵厉害之极,到时卫师叔再来一个双五阵,弟子还真怕丢了普光寺的脸面。”
  一番话,顿时让在场的人想起焰休盗取玄极令那夜,卫子甲强行使出双五阵而受伤一事。一向对卫子甲不满的人纷纷露出笑意,却也不敢笑出声来。
  而卫子甲立时面色一红,青筋暴跳,“你……”
  “好了。”风厉行喝声说道,“众位请各自回去歇息吧,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请告知我大弟子兰远之。”
  众人纷纷又说了几句,才各自散了去。法静冲风厉行拜了一拜,退了出去,转身之际又向司徒璇微微笑了笑。
  司徒璇可爱地吐了吐舌,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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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风,微凉。
  却比不得心的凉意,那是千年的寒霜,火也融不掉的。
  温妍斜靠在庭院之中,单薄的穿着,任由风的侵凌。她只能依靠外界的力量,来遗忘内心深处的那份凄凉。白日里,大殿中的那番言语,她明白会给她带来多少的烦恼和困惑。可她不能容忍,事实的真相被人践踏,她不允许,有人恶意地中伤她心中的那个人。
  尽管,这些需要用她多年的孤傲,用她后半辈子的名声去换取。
  她苦笑,她竟是心甘情愿,决不反悔的。
  突然,一股气息弥漫开来,她的脑中闪过一丝警觉,奋然转身喝道,“是谁?”
  “是我。”那熟悉的声音和语调在幽暗的树丛中传来,像一记重锤击打在她的胸口,让她竟是难以呼吸。
  树丛中走出一道人影,竟是她心中牵念的那个人,焰休。
  她颤抖地问道,“为什么来?”
  “想知道你的平安。”他静静地说着,仿佛他来的地方不是龙潭虎穴。
  “这里是天雷门。”她惊恐地说道,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他嘴角勾起笑,“那又如何?又不是没来过?”
  她苦笑,“你真是太胆大妄为了,天雷门所有的弟子都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那他们也得有这本事。”
  “胡来。”
  “你担心了?”他伸手拂开她额头的发丝,“害怕吗?”
  她慌张地后退,“是,担心,害怕,所以你为什么还要来,让我更惊恐不安?”
  他抓住她瘦小的肩,“想看看你是否已经康复,想看看你是否平安,想看看法静是不是真的送你回来了。在离开你之后,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命令着我一定要到天雷门来,来确定我的心。”
  “不。”她惊慌失措地甩开他的手,“我们根本不可能,不可能的。”
  “是吗?”他笑着,“是因为你的心里没有我,还是因为我们之间那身份的悬殊?”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捂着耳朵拒绝再听。
  他扯开她的手,一步步进逼,“是你在意这名声,还是别人在意?”
  “你想我说什么?”她抬起头,无辜地睁着大眼,“我能说什么?”
  “说你心中想说的。”
  “我……我不想和你再有牵扯。”她硬起心肠,冷冷地说道。
  焰休松开手,冷笑道,“原来是温女侠不愿意,怪我焰休自作多情了。也对,堂堂天雷门的女弟子,怎么会看上一个魔教妖人。她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应该是出自名门的正道弟子,又岂会是我这种来历不明的浪子?”
  “我……”焰休的一番抢白让她无语,心里是裂开的痛楚,却说不得也怨不得。
  焰休尖锐地冷笑了声,转身就要离去。
  那一刻,仿佛有一种温暖从温妍的身边被抽走。那一刻,仿佛四周的空气都被挥散地一干二净。
  温妍按着胸口,那里有无穷的力量汹涌出来,是她对他的爱,是她对他的无悔。
  她放不得,真的,放不得。
  她冲上前,一把搂住他,“不,焰休,别走。”
  他回转身,将她搂进怀中,幽幽地说道,“终于肯说实话了。”
  她窝在他怀里,轻轻地点头。
  他仿佛下了某一种决定,说道,“等我,一定要等我,某一天我会来把你带走,我们一起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过我们想过的生活。”
  她抬起晶亮的眼眸,“好,我等你。”
  他笑了,嘴角掀起的那抹温柔几乎令她痴迷,“妍儿……”
  “焰休……”
  他摇头,“我叫秦宣宇,不是焰休。”
  她微微一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焰休只是他的面具,而秦宣宇才是他的真实。
  “宣宇,宣宇……”她美艳地笑着,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
  他低头,冰凉的唇轻轻覆在她的嘴角,“我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你这么叫我。”
  他轻柔地说着,吐出的气息却是温暖的,火热地燃烧了她。她软倒在他的怀中,心中盼望着这一切都不要停止。
  然而,一声怒吼,却生生将这一片祥和打破了。
  “放开她。”
  温妍飞快地离开了焰休的怀抱,欺身挡在了他的面前,叫道,“爹,不关他的事,让他走。”
  温凯拔出剑,吼道,“你滚开,你还要包庇他,你不要脸面,我还要我这张老脸呢。”
  她侧头对着焰休说道,“你先走。”
  “我不会走。”他按着她的肩膀,仿佛要同她共死。
  “他是我爹,不会拿我怎么样?要是闹得全天雷门都知道,就更难收场了。”
  温妍说的没错,焰休也明白她的难处,所以也不敢多留,转身隐入密林。温凯见状,便要提剑冲过去。温妍却挡在他身前,用身体抵着剑尖。
  “爹,你让他走吧。是女儿的情不自禁,是女儿意志不坚定。你若是生气,就直接杀了我,女儿不会有一句怨言。”温妍哭着求着,希望能打动父亲的决绝。
  温凯被气得不轻,叫道,“你真的是疯了,你难道忘了他是谁了?”
  “没有忘。”温妍哭道,“就是因为没有忘,所以女儿才这么痛苦。爹,我也知道这不应该,这不对,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爱他,想忘也忘不掉了。”
  “你……”温凯愤怒地推开她,“今日我暂且放过他,他要是再敢踏入天雷门地界,我决不轻饶。至于你,给我回屋去,好好反省。从今往后,你把这个恶人给我全部忘掉,否则,我就算要踏平血魔宗,也要把他的项上人头取来,叫你没得再想。”
  温妍哭倒在地,茫然无知的未来,究竟还有多少风暴在等着他们?
  忘掉?如果用一个牢笼的关押,就能抵消思念的狂放,她又怎会如此地痛苦?
  所以,忘不掉,无法忘,更不想忘……



35、第三十四章 情债

  天雷门的后山密林一片死寂,焰休飞驰在林中,他明白他若留在此处只会让温妍陷于更两难的境地。身后并未传来人声,想是温凯已被温妍劝下。
  可他也知道,温凯不会如此轻易地饶过自己,至于温妍也定会被他严加看管起来。不过如此这般也好,至少温妍可以在他的保护下,不会再受到月煞的威胁。
  “这世上胆大之人还真是不少。”风凉话突然而至,却并未让焰休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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