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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莲一现动千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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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的招数,可是他们冲着孕妇而来的暗器被从一开始就很恼火的沉鱼用一把小巧的淑女扇全部扇了回去,幸好他们早就溜了,不然一定自食其果。
而典从莲则是愣愣的,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原来这就是名杀手沉鱼大人的实力啊,即使在拥有神秘功夫的古代人面前也是毫不逊色的。更别说他还会接生,这可是技术活,应该能在这里混口饭吃。
反正两人就留在车里照顾刚生产完的孕妇,虽然说马上移动她不好,但急着离开树林、想好好休息的两个人很有意无意的默契的没有提醒那些个大男人。毕竟也不能留在这里等狼来吃吧。
好了,一个新生命诞生了,也有两个新人正式走入这个异世界。
转入红尘来
微凉的秋风柔柔吹拂,掠过葱郁的林间,发出沙沙的轻响,潺潺流动的净澈溪泉声,婉转清越的鸟雀歌声,还有林间反复鼓噪的虫鸣声,交织成一片无比精妙的天籁。
为了不惊动产妇,马车以羞耻的速度轱辘辘慢慢行,拉车的白马愤愤不平的直喷气。典从莲坐在马车里,把马车的帘子全部拉下,做好隔离保护措施,保护产妇免于污染源,沉鱼的手上不甘不愿的抱着包得密密实实的小婴儿,刚出生的小婴儿都是皱皱着脸,丑丑的。做丈夫的握着美妇人的手,深情的看着她,不时说一些话。最麻烦的是母亲身体娇弱,没有充足的奶水,小孩子饿得直哭,那没半分力气,小猫一样的呜咽让典从莲的心都揪起来,她直翻背包,总算让她在夹层里找到一小包豆浆晶,找来热水冲开,孩子的爹倒不放心让小孩子吃。
“又不是核桃粉,小孩子喝豆浆不妨碍的。”手舞足蹈的比划好&书&网}久,终于在她亲自尝了一口后,小孩才有的吃,可怜的小东西,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抚着胸口咳了几声,随着马车小小的颠簸,闲下来的小莲发现一件事,她居然晕马车,可是外面的马都负载着两三个人,哪里能让她骑马。她只好开始她的晕车之旅,那难受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刚生产完的是她。
晕沉沉的,典从莲估计行走速度,再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大约走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最近的城镇——青天镇歇息下。一路上她是强撑着精神处处留心,沉鱼则是闭目养神。她发现,这些人真的很有钱,这一点从他们所用的马、马车、衣服、首饰、金光闪闪的武器和那批随从就可以看出,更别说那些当主人的浑身散发的贵气。
其时月上梢头,已是家家闭门,户户炊烟,除了酒楼客栈、勾栏瓦肆这些地方还开着门之外,其他店铺都打烊,大路上只余犬吠,不闻人声。
两人具是绝顶聪慧的人物,在一个下午鸡同鸭讲,连比带猜,她和孩子的爹总算有些相互了解,至少互通姓名。
下榻的有福客栈是一间大型的客栈,里面的摆设和桌椅都是不错的,更别说送上来的精致餐点,典从莲和沉鱼两人还没吃过这么精致的中国式饭菜,以康家豪富,竟还请不到这样厨艺的厨师。后来才发现,他们俩的饭菜,是孩子的二叔单为他们特意煮的。两人这才知道这家客栈是他们家开的,胖胖的掌柜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硬是能安排出许多房间让他们休息,也是个能干的人。他们随行的人几乎是一到镇上就马上跑去找大夫,而在大夫来之后,两个小孩也没能离开产妇的房间,那个大夫一把抓住沉鱼的手,激动得热泪满眶,好像又佩服又感慨什么,一个劲的说要收他做弟子。而典从莲则死死压住快爆发的杀手,哄着他,“咱先忍忍,现在这么多人,不好下手啦。”
而醒过来的两个丫鬟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从她们的殷勤服侍就看得出来,在请示过主人之后,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就忙把两人引进不同的房间,可是沉鱼倒不想离开典从莲,如果典从莲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他就觉得这个演员魔术师会搞怪。
典从莲低头看看自己运动服上的破裂、泥土污渍与血迹,再看看丫鬟买来的精致料子做的白底绣花的衣服,终于忍不住把他推到门外。“我要洗澡换衣服,你要再不出去,我可就打你了。”
沉鱼小大人似的耸耸肩,动手他倒不怕,动真格的,近身搏击他也不是绝对落下风。只是她的尖叫声太叫人难受,再看看自己前两天定做的小西装和皮鞋,也是一片脏污。“姐姐,你洗完了,我也要洗。你帮我做条底裤啊。”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停下,“对哦,衣服可以买,底衣怎么办?我的针线功夫比宝宝还差,你要能将就就将就着,等以后咱们找裁缝做好的。”说完,继续泼水。
而在另一边的上房里,美妇人已经安然睡下,送走大夫后,孩子的父亲雷朗和二弟雷奇,三弟雷郁对坐而谈。
“今日之事,想来真是险得很。”雷郁灌了几口酒,压下心头的惊悸。
“再晚一步,只怕大嫂……”雷奇习惯性的甩甩他的折扇,这在秋凉夜深之际颇为奇怪。“为什么不用寒鹰送信,白鸽的速度太慢。”
“怎么不用?”雷郁挑起眉,“一开始就把鹰放出去,难道被对方截下?”
“对方会对沅沅下手是早已料到,所以才急忙送她回王府,可是到底是谁把路线透出去?”身为雷家家主,雷朗是个极为深沉的人,他起身在房里来回地踱著步。“还有那对奇怪的姐弟,他们来路不明,衣着奇特,言语不通,到底是何方神圣?”
关于这点,雷郁也是一千个不明白。“一开始是他们用药把我们弄昏,那药物见风就散,颜色浅黄,药效奇快,我们还以为他们是对方人马,没想到他们帮大嫂接生,小侄儿才安然产下。”
雷朗踱了几个方步,道:“虽然产婆死了,幸好有他们在。”
雷奇沉吟了半晌。“他们小小年纪,身上就有奇药,会医术,那男孩有内功功底,武功好像不错。那少女步伐轻巧,举手投足也是练过功夫的样子。可能是哪位高人的弟子出来行走。”
雷郁击掌道:“没错!那女孩身上还带着许多药草,一定是医家之后。”
听到这里,雷朗的眼睛一亮。“莫非是神医张笑门下,张笑行踪不定,可是常在南方出没。”
“不管什么来历,这两个小孩似乎对这里很不熟悉,连话都不会说,让他们行走江湖,太难为了。说到底他们都是我们雷家的恩人,若是无处可去,大哥可要收留。”
雷朗点头,“这个你放心。我让人再去查查他们的来历,现在先和他们一起上路,一路上也可照料你大嫂。”
“那我明天就回家去,到了王府,给我个信。”雷奇再对三弟吩咐,“大哥刚得小侄儿,路上的安全你要仔细些,那两个小孩儿不可不防。”
“知道了,二哥尽管放心,有大哥的雷霆护卫在呢。倒是今日死伤的弟兄,二哥要好好安排。”
这边在谈话,那边洗好澡的两人早就在床上滚起来了。
“不对不对,这张牌你不准出。”
“小鱼,我跟你换张牌好不好?”
“典从莲,有你这样打牌的吗?我不玩了。”
“好嘛好嘛。”小莲赶紧拉着沉鱼的手摇来摇去,“你就再让我赢一次嘛。”
沉鱼笑眯眯的摇摇头,揪着她的领口。“我从刚才一共让了你七次,我们才玩几盘?嗯?”
“七盘。”小莲把手比了比,低下头。
“好姐姐,你不是玩牌的高手,怎么连这个都,不,会?”沉鱼跳起来,掐着她的脖子,拼命的摇。“我玩牌还从没玩过这么窝囊憋气的,你永远不用指望我陪你玩。”
“别嘛别嘛。”小莲笑咪咪地把头凑过去,“我只是很久没玩而已,你让我感觉回来了,我很厉害的。”
“少闹了。把你的牌收回去,该谈正事了。”沉鱼“正襟危坐”,认真的表情让小莲捧腹大笑,“小鱼,你好好玩哦。”
“我说别,闹,了。听不懂人话是不?”爆发了,火山爆发了,一把抄起床上丫头特地准备的软枕就往小莲头上砸去,两人开始了一场枕头大战,笑闹声几乎掀起客栈的屋顶。玩到最后,两人都累得一直喘气,身下的棉被已被滚得凌乱不堪,小莲玩上瘾抱着沉鱼从床头滚到床尾,又“咕噜噜”地滚回去。
“好啦,好啦,”少女歇歇气,“谈吧,谈正事吧。”
“你还记得啊。”
两个人到底还是爬起来把被子铺好,并肩躺下。
“分析分析,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小莲转过身看着沉鱼,“还有我们的优势,劣势,当下要做的事。”
“我们是在不知名的时空,天气是秋天,时间是晚上,地点是青天镇有福客栈,位于我们出现的山的东南方向约50公里左右——今天的马车有够慢的——让我把地图记录下来先。”说完就从枕头下拿出手机,“还好有记得充电。”
沉鱼看着她动作,提醒道:“还要记下我们醒过来的地点,看看以后能不能回去。”
“你不是觉得这里还好吗?”
“不要,连CK内裤都买不到。”
“没错,要是我包里的小护士用完了,以后就很麻烦。”
“说远了。”
“哦。人物呢,今天见了不少人,假定黑衣人是反派,我们今天也结下一笔仇,随时有黑衣人来袭击。孕妇和她的家人是欠了咱们大恩情的,所以我们可以先赖住他们吃吃喝喝,看他们很有钱的样子,应该不会介意。两方看起来都是那些小说写的江湖中人,武功最高的应该是那位丈夫,他一出场,黑衣人全怕了,还有你看他下盘,太阳穴,还有……”
“姐姐,又说远了。今天的事就是我们救了人,也结了仇。也找到养我们的主了。”
“最麻烦的事是我们不会说他们的话。”
“可是你会繁体汉字啊。可以跟他们交流。”
“就一点点而已,我有个朋友是香港人,他跟我写信都是用繁体的,可是我会的不多。也不知道意思同不同。”
“还有,姐姐,咱们得把户口问题解决了。那张路引上写的密密麻麻的,这里的政府对于这些问题应该挺重视的。”
“还有,我的背包得洗洗了。都是你,我的衣服都破了。一边长袖,一边残袖。那件衣服还是宝宝给我买的名牌。”
“那你还削了我的头发,我的发型也是特意做的,现在改成笨头了。对了,姐姐,你那手幻术是怎么练,教教我吧。”
“不行,那可是独家秘方,当年我就是靠这个拿下辛之宽证书的。”
谈话内容是越说越远,声音是越说越小,两人沉沉睡去,坐了一下午马车,两人都累了。
夜色正浓,层叠的积云几乎掩住整轮明月,也遮断了大半的清亮银辉。
一道身影迅速掠过,俐落地翻越客栈的高墙,敏捷的身形在错落的树影间移动,一身的黑衣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那人影机灵地避过几名守值的护卫,悄无声息地潜入典从莲和沉鱼的房间。
此人行走落地时有如最灵巧的猫儿,没发出半点声响。
唯一露在蒙面布巾外的那双眼,迅速地环顾四周,那对黑白分明的瞳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立到床头,床上的两人睡得正熟,被子全被怕冷的沉鱼卷了过去,小莲则是蜷成一只虾米的形状,呼吸平稳均匀,也能睡得香。
露在黑布巾外的黑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沉鱼,看了有一阵。月光洒在沉鱼的脸上,娇嫩的肌肤,细致的好看的五官,长而微卷的睫毛,红红的小嘴,像是年画上的小仙童一般。
多可爱的小孩子,又是那么的聪明伶俐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他要回来呢,为了他心中的爱人,他只好再下一次手。
握着匕首的右手不由捏紧,截断心中不该有的情绪。他是无辜也好,可爱也好。既然让他发现他还存在世上,要想确保当年的事情万无一失,就只有唯一的选择——
不能犹豫,不能再犹豫……的。
尖细的薄刃映着冷如寒谭的黑眸,举起的右手在半空停留一瞬,他终于猛闭上眼,狠狠刺下!
狠厉刺下的匕首,在昏暗的床帐内划出一根银亮的弧线,夹着一道肃杀的劲风向床上躺着的小孩袭去。就在那一瞬间,床上小孩迅速地向床外一翻身滚下,站了起来。这突如奇来的变化使得黑衣人一惊,眼眸中掠过一丝慌乱,很快再次动手拼命朝沉鱼的胸部猛刺下去。沉鱼身形向侧一倾,躲过向心脏刺来的锋利匕首,然后右手探出,迅猛地抓住黑衣人握匕首的手臂,一跃,稳健地落到了黑衣人身后。而床上的小莲也是翻身而起,一个suplex to body drop(过肩摔转身体坠击)放倒了黑衣人,而沉鱼则光着小小的脚丫子往黑衣人右肩狠狠踹下,黑夜里响起很清晰的骨裂声。
“啊!”黑衣人惨叫一声,已被猛地扯下了面罩,“原来是今天那个大夫。”小莲忙阻止沉鱼拿起匕首的手,“先看看怎么回事?看来不像早上的那批人,未免太弱了。要是在这里杀人,不好收场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你得罪了谁啊?”
大夫心下骇然,额头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听见被打斗声惊醒的众人跑来,想到苏南雷家的厉害之处,害怕让他们插手,为今之计,他咬咬牙,在门推开的同时左手一掌往自己天灵盖拍下。
让沉鱼难受的尖叫声再次响起,他一脚把死人踢出门外,起身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小鱼,你等等我啊。”害怕死人的小莲姐姐立刻寸步不离的随着他而去。
赶来的雷家三兄弟和手下只见到一具尸体“飞”出房门,一个玉雪可爱的留着短短头发的男童后面跟着一个面貌精致美丽披散着直直长发的少女,少女抱着一床被子两个枕头急匆匆的走出来,少女还很客气很艰难的对他们福下身去,说了一句他们听不懂的话,“晚安。”
真的太晚了,这么晚睡真是有违她美少女美容之道。
这一次就是天塌下来,她都要睡个好觉。
古今初相遇,意会难言传
婉拒了娇红丫鬟要帮她束发的好意,典从莲对着手机背面的镜子把头发梳好,虽然不像某些明星对头发的执着,但她也是尽可能不动宝贝头发。娇红丫鬟惊奇地看着那个清晰无比的镜子。
直到绿水丫鬟来请他们用早膳时,沉鱼那只懒猪才爬起床,而且他的起床气很大,把娇红丫鬟递给他洗脸的手帕子都扔开。“姐姐,我要嘘嘘。”他嚷。
小莲顿时浑身僵硬,她想到一个非常严重,比没饭吃没觉睡严重很多很多倍的问题,那就是她一直很重视的卫生问题,因为一年有不少时间跟随剧组上山下水,也有很多时候和朋友们去爬山,所以关于个人卫生都不能够太讲究,可是那不代表她能忍受很脏的厕所,昨晚使用的是客栈上房的马桶,洗刷很干净,可是那不表示这个世界有很好的那些系统。
她指了指房间屏风,沉鱼点头走向屏风后。
绝对不能忍受,想起当年在某个偏僻农村如厕时的景象,小莲几乎掉下一层疙瘩。
无论如何,在这个世界必须混得下去,至少不要为这些事情烦恼。
就在她思考怎样在最短时间内赚到可以好好生活的金钱时,表演吗?唱戏?还是直接让沉鱼给人接生好了?沉鱼已经梳洗好了,换上新买衣服,而绿水丫鬟也作势要帮她换上衣服。
摆摆手表示不用,一般的古装对于她这个从商朝公主演到大清格格的腕而言,一点都不困难。
雷家家主住的是客栈专为主人留的房间,正如现代的总统套房一样,这里有书房,小餐厅,主客两间卧室和浴室,家具用的都是好木料,名家书画,上等瓷器等等在这个小镇很难找到的好东西。雷家虽是江湖人家,祖上也曾书香传代,规矩严苛,男女并不同席。但是在外就不拘于此,只是雷夫人还起不了身,卧在床上休养。
丫鬟推开房门,引两个小孩走向饭桌。只见上首坐着一个高大俊朗的英伟男子,气度显出霸主之风,三十左右年纪,正是雷朗。两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分坐左右,他们都长得非常相似,一看就知道三人是血亲。但雷奇身上又多了股儒雅的温和,可是温和下的深沉锐利却不容轻忽。而雷郁就单纯多了,爱恶喜怒全在一张俊脸上刻画得清楚明白,十分可爱。三人都是极精彩的人物,典从莲看着就觉得养眼。
而在三人看来,美丽动人的少女和纯稚可爱的男童让他们惊艳一下。
如果说康依宝的美丽是与生俱来,贵气天成。出生普通;擅长打扮妆饰自己的典从莲就是那种精雕细琢的瓷娃娃,虽然没有牡丹玉兰的华丽香氛,但一朵清莲柔美温婉,袅袅娜娜。虽不是绝代天香,其温柔可亲,娇弱可怜,如姣花照水;弱柳扶风。让人见之忘俗。
因是救命恩人,又是幼稚儿童,三人极客气的起身请他们坐下。虽不懂言语,但两人看其动作也就知道意思了。小莲乖巧的福下身,回礼坐下,因为桌椅是为成人而设的,她勉强还够得着,可是沉鱼就不行了,一坐下,他的眼睛都在桌面下了。沉鱼本就脾气古怪,一见如此,发脾气就要砸桌子,小莲手上用力,尽全力压住他,“我想办法,你别生气,别生气。”
好不容易小孩安静下来,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钢笔和小日记本,翻开一页,用繁体字写下,“請幫忙找一只高一點的椅子,謝謝。”她的硬笔字是练过的,娟秀中带有一种苍劲。
三人颇为惊奇的看着这模样奇怪的没毛的却可以写出字的东西,再看看那小小巧巧,封面精致,有古怪的淡红色图画,内里画着美丽雪景的本子,那雪景图极为美丽真实,连当代著名画师仇云天的雪景都比不得的真。
雷朗很快反应过来,吩咐身后小厮去寻高椅。而雷奇则是一直目视研究,雷郁早已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摩挲,啧啧称奇,冲着小莲说了一大堆话,她知道一定是问这本子的,乐得听不懂不回答。
高椅很快搬来,雷奇身后的小厮端上银质的碟、盏、碗、筷等餐具,再递来温热的布巾,两人虽在出门前已洗过手了,但还是擦了两下。
听着雷奇叽里呱啦的说话,沉鱼突然抓住小莲的手,“姐姐,我听的懂一点,很像苏州话。”
小莲手一软,差点打下碗来,突然想起这小孩从一开始说话就带着苏州口音。她几乎把头埋进碗里。老天爷,号称中国最难学的十种方言之一的苏州话,一直是她的弱项。当年拍《秦淮河畔》,教语言的老师是恨不能剪了她的舌头,明明她的法语都说得上来,苏州话就是不行。这件事情早被她扔到脑后去,早就选择性失忆了。谁想到今天还是碰上这个冤家。
听着小孩试探的跟雷郁说上两句话,典从莲是羞愧得恨不能昏过去,人家小朋友都行。
从一入这间房间,典从莲表现出来的绝对是训练有素的技巧纯熟的职业演员的风范,她把一个柔弱可怜,无处可依,家教良好,绝对没有恶意的流落江湖的带着天真无助的弟弟的小姐姐的形象扮演的很好,可是雷朗与雷奇是经世的老狐狸了,平日所见都是勾心斗角的来来往往,小莲的那点扮相骗骗雷郁还行,在他们面前是没用的,他们看得出这个少女绝对不如表面表现的柔弱,那个小男孩刚才一瞬所散发的杀气更是他们常常接触到的,所以他们对两人是无论如何不会信任,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早膳用完,小莲表示要去看看产妇和婴儿,沉鱼则跟着雷郁,缠着要他教导武功。小莲还真没想到雷郁和沉鱼能合得来,小杀手杀气太重,小小年纪不懂控制,她一直跟在他身边也是怕他突然爆发,雷郁看起来很正气不说,精神爽朗积极,如果他能教导沉鱼,她可就放心了。只见沉鱼和雷郁两人拿着她新买的日记本在那里叽哩咕噜,一边比划一边指点的“对谈”。她走过去,朝雷郁有礼的迷人的笑笑。“刷”的一声抽走本子就往内房走。
绿水丫鬟正在细心的给床上的夫人喂鸡汤,见家主与恩人走进来,忙起身行礼,雷夫人李氏沅沅也作势要起身,雷朗忙按住她不许起来;只说,“不要起来,这莲小姐要来给你看看。”
沅沅到底还是挣扎起来,“莲小姐是救我和孩子的恩人,若不是她,只怕我再见不到你了,还是让我行个礼吧。”说着就要朝小莲拜下,少女哪里敢受,连忙按住,“夫人快别这样,我可受不得。”
沅沅惊奇,问雷郁道:“莲小姐说的是哪里的话,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雷朗把她扶正靠好,小莲把被子给她拉上。再在本子上写下几个字,“夫人言語慢些,或許能聽得懂。”
沅沅看了看,也为这本子惊艳。“明空(雷郁的字),这册子是哪里出的,好看的紧。我从小见过多少宝贝,竟没有见过这样好东西。莲小姐不仅人长得好,用的也是我们没经受过的,想来必是名门之后。明空,你和她说说,等我好了,一定好好去她府上拜谢。”
“也是,也得问个清楚。”雷朗想想,不如直接问她,或许她肯直言来历,倒不必派人四处查访。
不想重复昨日的手舞足蹈,雷朗让丫鬟取来纸笔,写下“請問小姐師承何處;家住何方;我等方可登門拜謝。”
字迹是龙飞凤舞,很好看的。可是小莲直直瞪着那纸,真的很想直接当作不识字。
真要说出来历,只怕下一秒就要去上烤架、浸猪笼,要是乱编,肯定会露出破绽,从头到尾她只知道有个青天镇和有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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