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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第八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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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柴文的表情立刻晴转多云,换了一副俨然欲泣的样子,“大姐,祢看天闲欺负我!”
“我哪有?”天闲叫冤,总算领教了柴文的厉害,难怪小小年纪也被编进五毒里。
“大姐!”柴文拉住玉蟾撒娇。
“好了,好了。”柴文的这几个姐姐谁也吃不消柴文的撒娇攻势,除玉蟾也不例外。
“天闲,到底是什么回事啊?你就说说吧,我也很有兴趣,反正没事。”除玉蟾道。
“这……”天闲迟疑一下,再看看除玉蟾,终于道:“也罢,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你们都曾经注意一些宗教的著作,就会发现,这些著作里都有关于世界末日的描述。”
“是啊,这个我知道,比如基督教的审判日,北欧神话里的神之劫难,诸如此类的传说有很多。”吴佩经常接触网络,这些东西是有所了解的。
“不错,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世界末日已经到了,我也是审判者的一员。”天闲很严肃地道。
“开,开什么玩笑。”柴文不信,吴佩却若有所思,至于除玉蟾,早就知道天闲不是普通人。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谢雅是属于人间使徒的行列,她的责任是尽力挽救这个世界,度过危机。”天闲一点讲笑话的样子也没有。
“师妹,可能是真的。”马易道:“可能祢不知道,门里已经开始进入紧急状态,就是为一个什么即将来临的人类大劫。”
“什么?”柴文目瞪口呆,“为什么我不知道?”
“祢不是老不回去嘛。”马易道,柴文很少参与门里的事,而且九华的武学多是适合男子,适合女人的并不多。
“世界末日?真的有世界末日?那为什么没有一点异常的事发生?”柴文想说服自己。
“怎么可能没有?祢不知道而已,古文明大陆纷纷出土,重见天日,如果谢雅在这里,该可以告诉祢现在除灵的事务比日食之前多了三倍都不止,以后还会更多,希腊圣山被毁,随着祢们人类口中属于不同文明的审判者纷纷醒来,现在这个次序很快就会被取代,变成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毫无宽恕、忍让可言的世界。”天闲道。
“不会吧!”这话就是除玉蟾听了也觉毛骨悚然。
“为什么不会?是真的,不过你们放心,我在你们几个身上还没感觉到那么多怨气郁结,暂时轮不到你们。”天闲不在意地道。
“可是你说的那个世界和野兽的世界有什么区别?”这次说话的是吴佩,几个人里她的遭遇是最悲惨的。
“当然有区别,野兽的世界最高定理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新世界的定理是公平,不管是谁,做错了事都要接受冥冥中的审判。”天闲道。
“可是有谁没做错过事?”真要没做错过任何事的人,恐怕是没有的,天闲自己也做错过不少事。
“那不管,这就是规则,新的规则,不过以后置身其中的时候,你们会发现没那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们不知醒悟,到时怨气指向变成毁灭世界就完了。”这才是天闲担心的。
这次黑暗法则的覆盖面囊括了整个地球,以往那只是某一个种族的没落,可是随着科技的发展,使的社会不会那么快病入膏肓,整个世界的调节作用比某个种族要强大的多,所以,近千年的时间,再没有神迹出现。
但同样,调节作用越强,那么崩塌的危害就越近。这次几乎是各种族的审判者都同时复活,那么就只会有两个结果,要嘛人们觉悟,从而审判者从新进入安眠,等待下次的觉醒,要嘛人类不知悔改,引起众神愤怒,世界灭亡。
因为这次的规模太大,不会再局限于某一个文明或区域,而是整个地球毁灭崩塌,再也没有重头来过的机会。
“好可怕?”柴文打个冷战。
“天闲,你说的那么可怕,那什么时候会变成那样呢?”除玉蟾问道。
“快了。”天闲朝门外看了看,好像有人过来了。
“我妈有救了,我妈有救了。”冲进来的是朱丝,看到天闲也在,朱丝呆了下。
“知道了,前几天就听祢说了。”除玉蟾笑道,让朱丝先坐下。
“不一样,以前蛇教授说还缺少一个重要的环节,不过今天他说一切都解决了,他有九成的把握可以使我妈醒过来。”朱丝像小女孩雀跃。
“难道是需要人以内家真气为她护住心脉?”天闲很快就把握到重点,如果说有什么是真理社那帮疯子没法解决的,那就是内家功夫这类接近于特异功能的东西了。
“对啊,好像是的,你也知道?独臂爷爷今天来了,他说他可以替妈妈护住心脉。”朱丝近乎幼稚地道。
“独臂爷爷?”天闲想笑,不知道铜墙听到这个称呼有什么感想,这样一来他和朱惠珍那可就差辈儿了。
“他是不让我这么叫的,可是我习惯了。”朱丝蘧然地道。
“没什么,不过,不对……”天闲忽然眼神一凝,若是几年前的铜墙,那或者还有能力替朱惠珍护住心脉,可是这几年铜墙的功夫早就拉下了,加上铜墙本就是精于外功的人,“祢妈现在在医院还是在学校?”
“怎么了?当然在医院。我是来叫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我妈妈知道我有这么多好姐妹一定会开心的。”朱丝诧异地问道。
“快去阻止铜墙,他现在的功力是用来支持自己的生命的,失去了那些,他必死无疑。”天闲急道。
“什么?”朱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说她很想母亲能恢复,可是也不愿意一直以来像父亲一样照顾自己的铜墙有事。
“这个混蛋。”天闲咒骂道。
“铜墙,我是天闲,我命令你立刻到我这里来。”天闲通过星宗的通讯器对铜墙发出命令。
“小师兄,你就让我去吧。”铜墙的声音很平静。
“不行,你的身体支持不了的。快回来,门里那么多弟子。找别人去。”天闲道。
“不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铜墙的声音里带着决绝。
他老了,受伤后的他功力退化,使的他越发苍老,照着镜子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每次看到昏迷着的朱惠珍,他都自惭形秽,能有这个机会,又有什么不好?铜墙关上了通讯器。
“朱丝,快带我们去,现在还来得及阻止。”天闲对朱丝道。
“哦,好。”朱丝二话不说就朝外跑去。
正好在铜墙将要离开精英学院时,天闲赶上了铜墙。
“你疯了。”挡住铜墙的去路,天闲很生气地问。
“小师兄,我。”天闲一发火,铜墙还真不敢面对。
“不要叫我师兄,你当我是师兄就不会不听我的命令。”天闲道。
“小师兄,你不知道,这些年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惠珍一天不醒,我一天都不能安宁啊,是我把惠珍害成这样的?”铜墙扑通跪在天闲身后。
听到铜墙跪倒的声音,天闲长叹一声:“铜墙,我知道你为什么一心求死。”
说完天闲转过身,把铜墙扶了起来,看着铜墙的白发,就在三年前,铜墙还望之如四十许人,短短的三年,却老的如同七十多岁的样子,朱慧珍一直在昏迷中,所以到现在还是如同三十许人,所以铜墙有些自惭形秽,“你这么做,她醒了也不会安心。而且你也会让朱丝伤心的。”
“铜墙叔叔。”朱丝跟上来,哭着道,这次没有叫爷爷。
“我……”铜墙低下头。
“你没必要这样的,有我,有语姐和秀姐在,你何必那么做,何况你以为她会在乎吗?”天闲问道。
“对不起,是我糊涂。”铜墙被天闲问的无言以对。
“这就对了,好了,我和你一起去,你还信不过我吗?”天闲笑着道。
“小师兄!”铜墙很感动地道。
“既然还认我这个师兄,就听我的。”天闲制止铜墙要说出的那些感激的话。
“嗯。”铜墙重重点点头。
“你真是他师弟?”看到铜墙终于不再坚持,朱丝好奇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铜墙是那种直爽的人,伤心来得快也去的快。
“看不出来,他是不是比你还老啊。”朱丝问道。
“祢怎么会这么想?”铜墙呆住了。
“我听舅舅说,你们这些世外高人很多都可以青春常驻,从外表是看不出年龄来的。”朱丝近乎天真地道。
“是吧。”朱丝的话触动了铜墙的隐痛,其实以前他就比朱惠珍要大的多,只是那时候他功力尚在,所以看不出老态来。
可是自从上次被狂虎所伤后,就不一样了,铜墙的功力不但无法再有精进,而且原本的修为也仅剩五成,难免就显出老态。
“真是这样?那天闲有多老?有八十吗?幸好我没有真和他拍拖。”朱丝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道。
“胡说什么?我是说天闲即使老了祢也看不出来,现在天闲绝对不满二十,当初第一眼见他,他还是个婴儿呢。”铜墙被朱丝的天真引得暂时忘记自己的事。
“这样啊?”朱丝眼睛一亮,转而又像泻了气的皮球,“还是不行,他是大姐喜欢的人,闹着玩可以,真要弄出什么来,大姐会生气的。”
“生什么气啊?”除玉蟾插进来。
“哦,我是说我如果把大姐夫骗走,祢会生气的。”朱丝道。
“死丫头片子,祢就是要和我过不去对吧?”除玉蟾气的又要打朱丝,朱丝娇笑着躲到了铜墙身后,还坏坏地做着鬼脸。
“死丫头,祢有种不要回去。”除玉蟾跺脚道。
“对,对,三姐最坏了。”柴文也赶上来了。
“好啊,枉我对祢那么好,现在我有难祢居然幸灾乐祸。”朱丝冲着柴文佯怒道。
柴文吐了吐舌头,经她们这一闹,现场原本压抑的气氛自然就荡然无存,铜墙也开心地笑了。
“铜墙,听说你从我那挖走的东西是送给那小丫头的?”趁着朱丝、玉蟾几个女孩子闹的正欢,天闲突然问道。
“小师兄,你知道了?”铜墙吓声道。
“有什么不知道的,不过你也乱来了一点,若不是朱丝本身定力还算好,你险些害了她。”天闲看着那一堆打闹的正热乎的女孩子。
几个女孩子边闹边朝前跑着,仿佛是一群花间蝴蝶,带给人间无穷的春意。
第十九章 劫火红莲
“不会吧,我不知道,当时我发现时,这孩子已经……我不得以,都是我太疏忽她了。”当年铜墙偶然发现朱丝和一个男生在床上鬼混,一问才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后来虽然铜墙一再教训朱丝,可是朱丝依然故我。
少女贪欢的结果是日渐消瘦,本来铜墙想将自己一身修为倾囊相授,却不想他那一身横练外功哪是朱丝练得来的,最后不得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朱丝在乱来的时候可以保住自己的元气,因此铜墙就以自己的名义从天闲那弄来了《锁阴经》,赠给了朱丝。
可是说也奇怪,得到《锁阴经》后,朱丝反而不再那么胡闹了,不知道是因为朱丝忽然长大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太乱来了!《锁阴经》和《劫火红莲》要同时练的,你只说是你要练,所以我只给了你前者,给女人练就是另一回事。朱丝是纯阴之体,天性贪欢,现在被你搞的阴气郁结,物极必反,所以才慢慢对男女之事失了兴趣。”天闲道。
“不会吧,那样不是害了她?”铜墙被吓的不轻,真要把朱丝弄成那样,朱惠珍醒了自己还有什么脸见她,不如一头碰死算了。
“活该,谁叫你自作聪明。”天闲摆明了气铜墙耍小聪明骗他,若不是听除玉蟾说起,他还不知道。
“小师兄,拜托了,帮帮忙。”铜墙求道,他知道,天闲只是急急自己,不可能真的不管。
“很简单,不过要等你和朱惠珍成了亲,当了朱丝的继父才行。”天闲绕个大圈子还是怕铜墙钻牛角尖。
“这,可是我这样,惠珍她……”铜墙怕自己已经老的配不上朱惠珍了。
“那你别管,那是我的事。”天闲道。
“好。”铜墙对朱惠珍,那是至死不渝的,既然有可能,他当然希望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共结连理。
那边打闹的几个人,最终还是以朱丝的投降告终,除玉蟾带着笑容走过来,脸上红扑扑的,额头尽是汗水。几个人里,她的体力其实是最差的,加上工作性质特殊,自己又不注意身体,所以体质很差。
天闲不顾当着众人的面,抬起衣袖为她擦去头上的汗:“祢身体太差了,回去跟着语姐练练内家气吧。”
天闲暧昧的举动弄得除玉蟾害羞不已,偏生又舍不得躲避天闲难得一见的体贴,只是闭眼站着,等天闲擦完,除玉蟾才道:“看你,很脏的。”
除玉蟾说的是天闲用衣袖为她拭汗,天闲的衣服都是纯白的,只要沾上一点灰尘都会很难看,何况是那么多汗水。
“怎么会,玉蟾的那自然是香汗粉垢。”天闲笑道。
“你。”除玉蟾没想到天闲说的这么大声,引的众人都笑出声来,弄的她现在站也不是,跑也不是,尴尬万分。
朱惠珍所在的医院是炎龙集团的产业,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私家医院,医院的主楼是一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
为了给病人一个较好的环境,住院部设在很高的顶楼。那里还特地建造了花园和广场,不但空气清新,环境幽雅,也绝不会有普通较高处的那种缺氧反应。
电梯的速度很快,一转眼就到了住院部,到这时候,朱丝等人反失去了说笑的心情,算是种近乡情怯吧,成败就在眼前了。
走进病房,一片纯洁的白色,房里只有一张大床,床上静静躺着一个女人,恬静的面容仿佛是童话里的睡美人,正在等待命里的王子。
在她的脸上丝毫找不到岁月的痕迹,即使在昏迷中,也带着公主般的高贵,难怪以铜墙那样的铁石心肠也会为之心动。
说起来这些年,朱惠珍在医院的医护下,不但没有老去,似乎反年轻了不少,皮肤则更白皙了。
“惠珍,我又来看祢了,还有祢女儿和祢女儿的那些好朋友。”铜墙旁若无人地走到朱惠珍床前,静静地坐在塌沿上,轻轻地梳弄着朱惠珍的长发。
朱惠珍自从昏迷后就一直没剪过头发,铜墙好像对这个动作很熟悉,显得那么细心、周到,动作好比行云流水,顺畅极了。
这是一个铁汉的柔情,都凝聚在这不经意的动作里,即使是朱丝,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铜墙对自己母亲的那份真情。
“铜墙叔叔。”在朱丝眼里,铜墙不再苍老,泪水湿透双眸。
“情为何物?爱之欲生,恶之欲死,这才是情到浓时。我们先出去吧。”轻轻拉了拉身边的人,几个女孩子早就被眼前动人的一幕感动的热泪盈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病房。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铜墙笑了,轻轻在朱惠珍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握住朱惠珍的一只手,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喃喃地诉说着什么。
“就这么扔下他们两人好吗?”除玉蟾不放心,朱丝更是不时通过模糊的毛玻璃朝里张望。
“没事的,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是喜是悲很难说,我了解铜墙,没事的。”天闲安慰除玉蟾。
“我不管那残废干什么?不要耽误我的事就成。”这时候能这么杀风景的只有蛇教授。这是现在还有几个人没来,不然他才不会这么傻站在外面等。
“你别横,到时铜墙火了,许你的东西就没了。”天闲吓唬他。
“那怎么行?”蛇教授急了,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不然他也不用这么赶着替朱惠珍治疗了。
“所以你老老实实呆着。”天闲道。
“行,行。”蛇教授连连点头。
不知等了多久,蛇教授又不耐烦起来:“那老家伙怎么还没来?”
“谁啊?”天闲问道,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还管人叫老家伙。
“就是唐老头那家伙。”蛇教授道。
“他说什么时候来的?”天闲问。
“早该来了啊。”蛇教授奇怪地道,真理社个个是疯子没错,不过一般都还是很守时的,他们比谁都明白时间的价值。
“来了来了。”说曹操,曹操到,这边正说着,唐老头已经匆匆忙忙地冲出了电梯,朝这边冲过来,那焦急的神情绝不是假的。
“老混蛋……”蛇教授想骂人,不过下面出现的事叫他住了口,在唐老头身后还冲出一帮子长相凶恶、穿西装、打领带、还戴着黑墨镜的彪形大汉。
“那些是什么人?”这里是医院自然不能禁制陌生人进来,但这里是炎龙集团的医院,闲杂人等是不能随便进出的,别说这种一看就不像善类的家伙。
“我们是被派来保护唐老先生的。”一个黑大汉接道。
“别提了,他们是图拉国的国王亲卫。”唐老头苦着脸,“刚要动身就被他们堵着,我好说歹说才让我来的。”
“就是那个专门出产石油、铀矿等高级能源材料的新兴国家?”对这些大事,反是除玉蟾最熟悉,毕竟演艺界接触的面比较广。
说起来这个图拉国是个很奇怪的国家,也是最近几年才冒出来的,一出现就以各种世界紧缺而又价廉物美的能源为自己国家赢得广阔的市场,几乎挤跨了所有原本靠石油起家的中东国家。
这个国家是很原始的君主制,随着科技发展,地球上的石油、天然气,以及放射性元素早已经越来越呈现入不敷出的状况。因此图拉国虽然成立的时间比兔子尾巴还短,地位却很特殊,目前没有哪个国家愿意得罪它,难怪能带着武器在这里乱晃呢。
“不是他们还是谁?他们的国王病了,满世界的找医生,好像我们社不少人都被‘请’去了呢。”唐老头不无牢骚地道。
“请唐先生快点,我们还要赶快赶回去。”黑大汉中有人道。
“知道了,不要催。”唐老头气道。
真理社在所有国家都吃的开,唯独这图拉国,真理社没法接近,他们的科技形态也很奇怪,好像和现今世界的任何国家都不同。
蛇教授敲了敲病房的门,里面响起铜墙的声音:“来了。”
“闲杂人等不要进来。”蛇教授吩咐道。
那几个黑大汉想是还想朝里挤,铜墙庞大的身躯已经堵在了门口,功力退化归退化,普通的角色那还是推不动他的。
黑大汉看了铜墙一眼,斟酌了下自己的实力,这种地方是不能用火箭筒之类的东西,只好选择退下。
病房里,天闲、唐老头、蛇教授三人都神情肃穆地围在朱惠珍床前,另外在病房外,朱丝、除玉蟾等人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除玉蟾紧握住朱丝的手,使朱丝尽量镇定下来。
“唐老头,准备好了吗?”蛇教授拿出一液体。
“好了。”唐老头把床头一台奇怪的机械推了过来。
在这器械的最前端,有无数细针样的东西,连着很多的透明管,唐老头掀开朱惠珍身上的被子,啧啧道:“难得,难得,睡了这么久,肌肉一点也没有萎缩,一定是有人定期为她用内力疏通经脉,这样待会我们就省事多了。”
“那当然,铜墙的内力虽然不行,不过这点事还是能做到的。”天闲道。
“什么?”唐老头被天闲的语气吓了一跳,他一生致力于东方神秘气功的研究,据他所知,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你忙你的,这些事不要管。”天闲道。
唐老头所能接触的只是一些很公开的练气者,真正像九华、傀儡门这些门派,是不可能被一般人知道的。
“不行,一定要告诉我。”唐老头犯了牛劲,外面那些人就是被他的牛劲给搅得没办法才不得不让步的。
“好,好。你这边完了我就告诉你。”天闲先糊弄着再说。
“一言为定。”唐老头的动作快了起来,虽然没有天闲他们那种内力,但唐老头也是练过气功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脱掉朱惠珍的衣服,把那些针状物插遍朱惠珍全身,然后在那巨大机械的上端,把蛇教授给的那些液体都倒了下去。
只见无色的液体顺着那些透明管,再经过顶端的细针朝朱惠珍的身体里流去。
“那些是什么?”天闲问道。
“蛇毒啊!”蛇教授道。
“通过那些东西,刺激病人体内的各种反应,一般我们认为,普通人的潜意识本身就占据意识的绝大部份,但正常情况下是绝对无法吞噬人的主意识的,而这种植物人,就是因为潜意识将主意识吞噬,使得主意识无法再取得对身体的控制权,从而造成昏迷。
“现在通过我控制的这东西,按照东方经络原理,把毒液送到全身刺激主意识的自我保护功能,当潜意识无法承受时,就会把主意识释放出来,让主意识重新取得控制权,那时候人就醒了。”唐老头为了待会天闲告诉他有关东方密术的事,这会可说是不厌其烦。
“所以你们要人护住她的心脉,以免毒入内脏?”天闲本就是很聪明的人,自然一点就透。
“对了,该你动手了。”蛇教授催促道,那些毒液已经开始顺着经脉流动了。
“没问题,看我的。”天闲存心吓唬唐老头,卖弄似地凌空跃起。
“七星伴月!”几点几乎肉眼难见的银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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