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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振武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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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堂堂“天毒门”被怪手书生弄得冰消瓦解,只剩下“天毒尊者”一人亡命江湖,不由心胆俱寒。
这恶毒狠辣的女魔,不愧蛇蝎其心,她对于坛外的一切,置若罔闻,她要照她事先的安排实施。
在她毒辣的安排之下,一百个司徒文,也得骨化飞灰。
她在笑,是凄然的笑,残酷的笑!
坛外,那凄厉恐怖的乐章,已接近尾声,逐渐低沉下去,最后终于停止了,如一阵狂风暴雨,遽然收歇。
但是——
另一场更为惊人的恐怖事件,又在酝酿中。
幽冥夫人赵冰心阴森森的一笑,也许,她为她那毒绝的安排,预感高兴,她要眼看怪手书生身化劫灰。
这时——
这淫凶残毒的女魔,反而泰然起来,大劫已成,无法挽回,她只有寄望于她的毒计来补偿。
蓦然——
一个俊美绝伦的青衫书生,缓缓向令坛之内走来!
她的毒计,将要得售了!
对方已进入她预布的死亡陷阱之中。
她竟然激动得有些发抖,一切如她的预料。
那书生在距她丈外之地停了,满脸杀气,一双俊目中,充满了悲愤怨毒之色,紧紧地瞪视着她。
幽冥教主赵冰心异常平静的道:“司徒文,天毒门,幽冥教,全都毁在你一个人的手中,现在你可以称心如意了吧!”
司徒文目眦欲裂的道:“女魔,我恨不能食你之肉,寝你的皮,喝你的血!”
幽冥教主赵冰心面色一变之后,又道:“这个,恐怕你今生做不到了!”
司徒文聪明绝世,闻言之下,不由疑云顿起,心中忖道:看这女魔,一副从容不迫之态,必然是有什么毒着安排。”
但他志在亲仇,岂肯退缩,何况对方如果真的有了毒计安排,自己也绝难躲过。不过好的警觉已然提高了。
“司徒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迟恐不及了!”
“我要把你这女魔碎尸万段!”
“你看这是什么?”
司徒文一看,女魔手中,赫然握着一个大如拳头的红色小球,他可不识那是什么东西,不由一怔神。
就在他一征神之间,女魔手中的小球已脱手掷出。
而女魔也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顿失影踪!
司徒文心中巨震,连考虑的余地都没有,身形闪电般向令坛门外倒纵,双手无巧不巧的一挥,刚好护住头面。
就在司徒文身形才起的瞬息间,一声隆然巨响,栋折梁崩,硝烟弥漫,全身如受雷劈,被震得凌空一个倒翻,摔落令坛门外,睁眼一看,自己竟然未死!
怒哼一声道:“好一个狠毒的女魔!”
身形一跃而起,除了觉得周身微感痛楚之外,别无异样。
他却不知,女魔掷出的那一颗小珠,是霸道绝伦的“霹雳弹”。任你武功盖天,也难逃形销骨灭。
一来,他当机立断,身形已起在半空,减了一部分爆力,二来,他身上所者的青衫,乃是得自魏公古墓之中,水火不侵,所以他侥幸的保全了一条命。
司徒文电国扫处,只见那女魔赫然又现身在二十丈之外,电闪般扑向靠左边的一个花台。
花台之后,隐伏着天毒门川东分坛的内堂堂主吴柔柔,她奉女魔之命,在听到令坛内巨响声起,就立刻按落台后的石砌梅花。
巨响声中,司徒文身影电射摔出。
如果吴柔柔一举手的话,司徒文绝难逃脱一死。
然而这淫媚入骨的少妇吴柔柔,一见司徒文的面,手指竟然按不下去,她恨他,因他曾把她击成重伤。
但——
潜意识中,她仍然醉心于这貌如子都的怪手书生。
她犹豫不决,就是横不下心一按。
如果她横心一按,司徒文就得骨化飞灰。
女魔在掷出霹雳弹之后,闪电般穿越地道,来到坛外院中,她要欣赏她的杰作。
她这一犹豫,可急煞了幽冥教主赵冰心,眼看自己一番万无一失的安排,就要好梦成空。
如果怪手书生司徒文脱出安排,后果不堪想象。
女魔一急之下,飞身扑向吴柔柔隐伏之处。
司徒文见状,一怔神之后,也飞身疾扑。
但他却迟了一步,那女魔已先他而到了花台之后。
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号,起身花台之后,紧接着又是一声震天的隆然巨响,令坛外,土石飞射,硝烟漫空。
响声未已,司徒文已泻落女魔身后。
一看——
花台之后,躺着一具女尸,他认出正是被他一掌击成重伤的妖媚少妇吴柔柔,看情形是死在女魔之手。
令坛门外,他方才停身的地方,五丈之内,地裂土崩,一座建筑辉煌的幽冥令坛,已变成了一片瓦砾之场。
司徒文怨毒至极的喝道:“女魔,你枉废心机了!”
幽冥教主赵冰心面目凄厉如鬼,怒视着司徒文。
她的安排,可算是缜密毒辣,司徒文能躲过坛内的“霹雳弹”,决无法再逃过坛外预置的炸药。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吴柔柔一念之私,使她功亏一篑,她在盛怒之下,劈死了吴柔柔。
司徒文虽然侥幸不死,狠仍然胆寒不已。
幽冥教主赵冰心眼看毒计成空,气得浑身直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幽冥教已注定了冰消瓦解的命运。
她怒视了司徒文半晌之后,咬牙切齿的道:“小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声落,两只纤纤玉掌,倏地遽然涨大两倍,掌心之中竟然射出磷磷鬼火,斜举平胸。
司徒文心中一震,这女魔的功力,未可轻视,她保有“幽冥真经”近二十余年,当然已修习成了全部歹毒阴功。
当下心头电转,这一遭,决不能让这女魔漏网。
心念来已,对方的双掌,已告平胸推出。
司徒文既已存心,不让对方逃出生天,一咬牙,挟毕生功劲,猛然挥出一掌,迎向那对方阴寒刺骨的掌风。
“噗广的一声巨震,激荡的劲气中,夹着星星磷火,向四外散落,女度被这掌震得连退五步。
而司徒文的身形也一阵摇晃。
幽冥教主赵冰心这时已存心拼命,退了五步之后,厉叫一声,脸上顿呈惨厉至极的神色,一字一句的道:“小鬼咱俩同归于尽吧!”
司徒文不由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女魔又有什么毒着要施展,立即全神戒备。
只见女魔,眼中陡然射出两道碧绿光芒,全身衣裙鼓涨如球,愈涨愈大,看似要爆炸了一般。
蓦然——女魔口中发出一长串凄厉绝伦的惨笑,有如夜半鬼哭,令人毛发悚然,不寒而栗,笑声未已……
“噗!”的一声,女魔的身体竟然爆炸开来,血箭漫空激射,蓝星闪烁,夹着刺鼻的腥臭之味!
笼罩了周遭五丈方圆之地,密无间隙。
司徒文绝意想不到会有这等怪事发生,怔得一怔,只觉身上一阵如蜂螫般的刺痛,接着,腥臭之味人鼻,一阵头晕目眩,颓然仰身栽倒。
幽冥教主赵冰心在情急拼命之下,蓦地施展“幽冥真经”中最为歹毒的“血箭毒磷”
功,以图背水一战。
这种“血箭毒磷”功,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拼命阴功,施展的人,在发出这种阴功之后,真无血气损耗极巨,至少要十年的凋息才能恢复,而被“血箭毒磷功”所伤的人,最多只有两个时辰的活命,任你功力盖世,也难免被磷毒攻心而死。
“血箭毒磷功”乃是以毕生修为内力,把本身平时吸取蕴着在体内的磷毒,融合气血,逼到周身表皮之内,然后破皮爆射而出,五丈之内,敌人绝无幸免,只要有一点被射入体内,立即循经脉游走,最后磷毒攻心而亡。
这种阴功,若非是遇到强仇大敌,存心以命相搏,决不轻易施展,因为施展之后,对方固然不免一死,但本身所受的伤害,也与死差不了多少,可谓歹极毒极。
万一对方不死,那施功的人本身只有束手待毙,因在施为这之后,本身已受重创,毫无反抗的余地。
幽冥教主赵冰心见自己二十余年来处心积虑谋篡到手的教主之尊,被怪手书生弄得支离破碎。
而且她自知,她与司徒文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在世上,就是说,两人之中,必须有一人死去。事才算完。
所以她不计一切后果,要除去任手书生。
她毫不犹豫的施展出从未考虑到会用的“血箭毒磷功”。
司徒文见那女魔赵冰心,一阵凄厉的惨笑之后,全身突然鼓涨如球,像是要爆裂开来一般,面如厉鬼。
司徒文一凛之下,蓄势戒备。
他知道对方要施杀着,但决想不到天下竟有这等歹毒的武功。
心念之中,只听“噗!”的一声,幽冥教主赵冰心,鼓绷如球的衣袂,竟然真的爆裂开来。
血箭迸射,密如雨丝,夹着极其恶臭的腥风,笼罩了五丈方圆之地,这种罕绝人寰的怪现象,使得司徒文为之一窒。
就在这一窒的分秒之间,身上已如蜂螫般,被射中了无数血箭,腥臭之味,扑鼻而入,一阵晕眩,仰身栽倒。
幽冥教主赵冰心施展完“血箭毒磷功”之后,眼看司徒文栽倒于地,心中一喜,面上露出一丝极微的笑容。
而她自己,也因真力损耗过巨,气血双亏,全身表皮尽裂,而受了重伤,身形也跟着缓缓倒下。
女魔的衣裙,也因施展这歹毒阴功而告片片碎裂,全身几乎等于一丝不挂,妙相毕呈。
幸而此时此地,除了昏迷在地的司徒文外,别来他人。
女魔赵冰心仅是因施功力而成重伤,并没有死,她的心中十分明白,她眼看着倒地一动不动的司徒文,心中快慰已极。
她知道对方的性命,只在呼吸之间。
这女魔,毒比蛇蝎,她考虑到对方万一中毒不深,如果来个临死反噬,自己将不能幸免一死。
她必须要予对方再加上致命的一击。
“玄阴谷”阴森黝暗,根本无白日黑夜之分。
半个时辰之后,幽冥教主赵冰心已能稍作动弹,而司徒文仍然如死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
司徒文躺身的位置,距离女魔有一丈五六之隔。
虽然是短短的一丈五六,但女魔这时已无力对他再施杀手,因女魔受创之巨,已使她脆弱得如一个婴儿。
于是——
幽冥教主赵冰心,艰难的挪动着血渍斑斑几近完全赤裸的娇躯。
一寸又一寸。
像一尾赤练蛇,缓缓游近它的猎物。
手脚并用的爬行着。
这残毒的女魔,不能等待到两个时辰,让对方磷毒攻心而死,她怕他万一突然醒转,作临死的反击。
她要亲手解决对方。
距离随着时间缩短——
一丈——
八尺——
五尺——
……
伸手可及——
司徒文仍旧寂然如死一动不动。
他是否已经死了?
或许他只是暂时的昏迷?”
他不知道死神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幽冥教主赵冰心得意的笑了——狰狞的笑。
她的右手中指,已指正司徒文的“太阳穴”。
只要中指一落,大罗金刚也难逃一死。
危机千钧一发。
眼看司徒文就将要毁在……
蓦在此刻——
一声闷哼过处,司徒文竟然睁开眼来,一看,不由亡魂皆冒,对方的手指,已然距他的“神穴”不及三寸。
他浑身无力,神志还未完全清醒,本能的一偏头。
女魔的一指,竟告点空。
她决料不到对方会在这时醒来,加以她自己伤势极重,出指已不如平时的快捷凌厉。所以被对方一偏头让过。
一咬牙,中指不收,疾点对方头顶的“百会”大穴。
司徘立在一偏头让过对方点向“太阳穴”的一指后,心知对方必不甘休,一骨碌滚出五尺开外。
他这滚身,恰与女魔出指,同一时间。
半寸之差,女魔的第二指又告落空,而对方已在五尺开外,下由心胆俱寒,如果司徒文此刻有能力出手的话,她知道自己决难逃一死,她已没有抵抗的能力。
司徒文何以在中了对方的“血箭毒磷”之后,还能醒转呢?这也可说是无巧不成书,诸般巧合。
原来司徒文身上所着的那一袭青色儒衫,系得自“虢公古墓”之中,本是奇珍,能避水火,普通刀剑难损分毫。
女魔的血箭,虽然已有不少射中他的身上,却不能穿透青衫而直接伤及他的身体,他除了被射时,感觉一阵刺痛外,并未受害,他之所以昏厥,乃是吸入了毒磷之故。
如换常人,即使吸入毒磷,也难幸免。
但司徒文却因服了“九品兰实”之故,体内潜存着一种解毒的能力,所以在昏厥了一段时间之后,吸入的解毒,已被化解,人自然也跟着醒转。
但他的神志,仍然不十分清楚,方才偏头,滚身,一连避过女魔歹毒的两指,只是一种本能的行为。
女魔此刻万念俱灰,心碎胆裂,骇凛的望着对方。
此刻,她无论有多少歹毒阴功,也无从施展。
司徒文经过这一阵折腾,人也清醒了许多,只是似感浑身酸软无力,当他仔细一看对方时,心中不由为之一震。
只见幽冥教主赵冰心,衣衫寸碎,露出一身斑斑血痕,形状至为惨厉恐怖,但看到那诸般妙相时,不由使面发热,一颗心怦怦而跳。
女魔虽已徐娘半老,但那丰满的胴体,高耸的玉峰,虽在血迹殷然之下,仍然充满了诱惑。
尤其现在裸体横陈,更令人生非非之念。
司徒文一看对方的形象,虽不明究里,但可猜出,这女魔已身受重伤,于是放心的施功迫毒。
“搜穴情脉功”奇绝武林,不到盏茶时间,体内余毒业已驱除净尽,试一运气,功力竟然已完全恢复。
一股复仇的火焰,又在胸中熊熊燃烧。
人也跟着一跃而起,面笼杀气,眼射怨毒之光,一步一步向仍然裸体横陈在地的幽冥教主赵冰心迫去。
.女魔见状,自知难逃一死,反而引发了她凶残之性。
狠狠的喝斥道:“小狗,你要把本教主怎样?”
“我要把你剖腹剜心!”
“哈哈!小狗,既落你手,你就动手吧!”
“哼!小爷还有些话要问你!”
“幽冥教主”赵冰心这时已横了心,闻言凄厉至极的冷笑一声道:“小狗!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真的?”
“难道还有假的!”
“你不据实答复小爷的问话,你就休想痛快的死!”
“小狗!你待如何?”
“我将点你七处阴穴,让你饱尝七日逆血攻心之苦,然后再把你寸谋处死,你意下如何?”
女魔不由惨嗥道:“小狗,你好狠心!”
“难及你万分之一!”
“死则死矣,何惧之有,本教主死后变厉鬼也不饶你!”
“你说得不错,你将是名符其实的厉鬼!”
幽冥教主赵冰心,此刻竟然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小狗,我好恨!”
“豺狼其心,蛇蝎其性,你还有什么好恨的?”
“我恨当年一时疏忽。留下你这祸根!”
司徒文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沉声道:“女魔!这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幽冥教主赵冰心,目眦欲裂的道:“小狗,你不能称心如愿了!”
话声中,女魔右手倏扬,中指朝立,就向自己的右边“太阳穴”戳去,竟图来个自尽,但司徒文何许人也,岂容她这般容易的死去。
司徒文冷笑一声,右中食指,虚空一点。
女魔痛哼一声,举起的右手,虚软的垂下,眼中中射出怨毒至极的光芒,死盯着司徒文,一不稍瞬。
司徒文脸上杀机未退,沉声道:“女魔,你要想死,可没这么容易,时间还不到,在你没有答复小爷问话之前,你决死不了!”
赵冰心气得一个娇躯簌簌而抖。
司徒文欺近一步,厉声道:“赵冰心,中原响两家与你何怨何仇,你竟伙同‘天毒尊者’杀害司徒、慕容两家数十口人命?”
“哼!小狗,只恨当年一时不察,留下你这条……”
“住口!你说是不说?”
“小狗,本教主与你拼了!”
随着话声,女魔的一个身形竟然直扑过来!
司徒文俊目一睁,随手轻轻挥出一掌。
女魔被这一掌之势,震的倒飞丈外,扑地惨哼不止,身上因施毒功而爆裂的皮肤,又殷殷渗出血来。
“你到底说是不说?”
“呸!不说!”
“这却由不得你!”
司徒文右手中指一曲一伸,一缕指空虚空射向女魔。
女魔立被点中阴穴,惨哼声中,一个身形,突地扭曲抽搐起来,在地上翻滚不休气血逆行,穿经走脉,全身如虫行蚁咬。
痛得她不住的惨号,状如野兽临死的哀鸣。
“女魔,你如不说实情,小爷还有更厉害的给你消受!”
这时,她只求速死,只有死才能解脱这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但她死不了,对方不会让她轻易的死。
她真成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这一翻滚,身上零披碎挂的布条,悉数落尽,皮肤内渗出的鲜血,被灰土一污染,点满全身,更不成人形。
她不答对方的话,她在临死之前,仍在竭机尽智,寻思毒着,以求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她失望了,她本来就不是司徒文的对手,现在已濒临死亡的边缘,她更奈何不了对方。
半盏茶的时间之后,她已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
“你到底回不回答小爷所问?”
“不……说……不……”
“好极,我看你能熬得住多少时间?”
司徒文眼中煞光更炽,右手中指,伸得笔直,一股蒙蒙白气,直向女魔的命门大穴缓缓飘去,透穴而入。
这是“玄天神功”中最奇奥的“凌虚输功”。
这“凌虚输功”,不需接触身体,只借指力,把功力隔空向对方的“命门大穴”透入,实属奇奥绝伦。
司徒文中指,稍发即收。
女魔本已届力竭气散之境,心中暗自窃喜即将解脱,却不料司徒文竟然对她施出“凌虚输功”。
把少许的真无内力,隔空由“命门穴”透入她的体内,使她将休竭的气血,又大形活跃起来!
这一来,痛苦更甚,惨号声也随之大作起来!
“小狗……你……你……好狠的……心……”
“哈哈哈哈,狠?比起你这淫毒的女魔来,还相去天壤呢!”
这道血攻心,真气倒行之苦,任你铁铸铜浇的金钢,也难忍受,女魔再狠,到底是血肉之躯,时间一久,哪能忍受得了,不由喑哑着声音道:“我!我说!你问吧!”
司徒文冷笑一声,飞指解了她的穴道,恨声道:“中原双奇两家与你何仇,而惹你下这毒手?”
“昔年为争夺’金吾剑’而毒死黑白道五十余高手一案,只有中原双奇见机得脱,也只有他俩深悉此案真相。”
“所以你与天毒尊者,要杀人灭口?”
女魔点首不答。
“但中原双奇家人何辜,而竟遭一一惨杀?”
“斩草必须除根!”
司徒文目眦欲裂,咬牙道:“嘿嘿!好一个斩革必须除根!”
“天毒门,幽冥教,已被你弄得瓦解冰消,难道……”
“哈哈,邪门魔道,灭之以净武林,我这是除恶务尽,至于惨杀我司徒一家和慕容刚满门,再加上无辜的无极老人这笔血债,小爷我必须向昔年下手之人一一讨还。”
“本教主就是血案元凶,现在我已是你掌中之物,你就下手吧!任杀任剐,决不皱眉!
“本少爷话还没有问元,你不必急着要死!”
幽冥教主赵冰心,现在驯眼得像一只待宰的羊。
“话已说完,还有什么好问?”
“现在你坦白说出青年下手的人一共是几人?”
“昔年下手的,就是我一人!”
“哈哈!那你那情夫天毒尊者呢?”
“他仅是帮凶!”
“如果我说下手的一共是十人呢!”
女魔心中大骇,她奇怪对方何以知道得还样清楚,登时为之语塞,半晌不语……
“说!到底是哪些人?”。
“其余的人,已悉数死在你手!”
“究竟是些什么人?”
“天毒门两个内堂堂主和川东分坛主,本教主麾下的轿前四丑,和八煞之中的阴煞吴不非。”
“加上你和天毒老魔,共是十人之数,对不对?”
“告诉你实际下手的仅我一人!”
“哈哈,你以为如此一说,我会放过天毒老魔!你想得忒也天真了,天涯海角,天毒老魔难逃报应!”
说完,正待向女魔身前移去……
蓦在此刻——
一声阴寒至极的冷笑,倏然传自身后。
司徒文电疾回身,风声飒然中,一件光闪闪的东西,已电闪般射来,距他面门不及五寸。
他冷晒一声,右手两指,电疾而出,一下钳个正着,但觉袭来之物,劲势极强,几乎脱手飞去。
他判断这发暗器的人,功力不弱。
拿起那东西一看,哪里是什么暗器。赫然是一块手掌般大的令牌,他几乎失声叫出:
“魔笛摧心令副牌!”
又是一声冷笑传来——
司徒文听风辨向,那笑声来自适才被炸毁的令坛瓦砾堆后,他毫不犹豫的闪电般循声扑去。
可然作怪,竟然未发现丝毫人影。
他停身瓦砾堆上,心头电转,这发冷笑声的,竟是何等样的人物,何以此时会在幽冥教总坛之内出现,而且……
“天毒尊者!”司徒文脱口叫出。
他从这一块“魔笛摧心令”副牌上推断出是天毒老魔。
“魔笛摧心令”一共三面,一正一副,乃是他外祖父“魔笛摧心关任侠”昔年行道江湖时所用的信物。
他从“虢公古墓”之中,得到一面正牌,少林了尘大师手中得回一面副牌,别一面副牌,却被天毒门得去。
天毒门曾利用这块副牌行嫁祸江东之计,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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