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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振武林-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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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林五憎败落,他们将不顾一切的出手!

“变式!”

五个少林和尚之中,那位身处巴土方位的,猛喝了一声。

随着这一声猛喝,五条身影,闪电般一变式,奇幻莫测的穿梭晃动,并不出手,令人目眩神迷,显然这一式是以静制动。

以司徒文的身手而论,要想脱出阵外,并非难事,但他不屑于此,他要以本身功力,硬接对方的任何一种挑战!

当下觑准正前方的一个方位,以八成功劲,劈出一掌。

“轰隆!”一声暴响,被震得微微一窒。

原来他这一出手,等于同时硬接五僧联手的一掌。

这五行阵的奥妙,一是聚劲成涡,消卸对方的功劲,若遇上功力差的,根本别谈出手,单只那骇人的劲气涡流,就足以卷倒对方。另一方面,就是现在的这一式,以静制动,只要对方一出手,无论击向任何其中一个方位,其余四个方位,同时而应。

司徒文傲性大发,连击三掌!

五个僧人虽感到对方的掌劲猛不可当,但仍然咬牙撑住!

三掌之后,司徒文突然发话道:“你们当真不识相,要迫我下煞手?”

五僧同时心中一凛!却不令回答。

司徒文俊面之上,又隐隐泛起杀机,再次发话道:“注意!在下要出手不留情了!”

话声中——

左掌劈出一道如诗狂飚,右手两指一曲一伸——

两缕白蒙蒙的指风,发出哧哧刺耳锐啸,夹掌风以俱出。

轰然一声,掌风相撞!

同一时间,惨嚎之声突传,五僧之一,已应指风而倒!

旁观的高手,面色一寒,纷纷飘身而上。

另外四僧,见同门倒地,疾收阵势,一看,那倒地的和尚,肩肿之处,被指风洞穿了两孔,鲜血正不断溢出,一袭僧衣,已染红了半边。口中犹自哼声不止。

这也算是司徒文手下留情,否则只要向下稍移,岂不当场洞胸而死!

四个少林增人,目眺欲裂,面上杀机云涌。

其中一个,忙扶起伤者,退离三丈之外,给他敷药止血。

其余四门派的高丰,这时已呈半月形环状而立,一个个怒容满面,瞪视着司徒文,看样子,他们准备来个群打合殴!

“佛印禅师”口宣一声无量佛,道:“善哉!善哉!小施主不惜开杀戒了!”

司徒文冷哼一声道:“事通处此,不得不然!”

“如此,老袖兵为此行之首,愿领教小施主几手高招!”

说着,向随行的各派高手一挥手,各高手只好恨恨的向后闪退了几步!

“佛印禅师”一代高僧,虽临到交手,仍然礼数到家。

单掌打一个问讯道:“施主请!”

“老和尚请先发招!”

“如此老袖得罪了!”

了字方落,袍袖一挥,劈出一股匝地罡风!

司徒文一闪身避过!

“佛印禅师”轻哼了一声,接连又劈出两掌!

劲道之强猛,有如裂岸惊涛,九天飞雷。

司徒文展开“烟云飘渺”步法,如鬼魅般轻轻避过这骇人的两掌,身形一晃,又圈回原地,沉声道:“在下尊敬你的地位,礼让三招,现在我要还手了!”

“佛印禅师”连攻三掌,竟然被对方容易的闪过,连衣角都不曾碰上,现在听对方一说,是故意礼让三招,表面上如此说,骨子里分明透着轻蔑。

任他涵养功深,也不由动了无明,“嗯!”了一声,一掌又告拍出。

这一掌是挟愤而发,较之前三掌更见强劲。

司徒文微微一笑,“玄天神功”随念而发,贯集有掌,轻轻拍出。

他自眼了“九尾狐内丹”之后,功力如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莫小看这轻轻一拍之势,其中所含蕴的暗劲,足可撼山拔岳。

“噗!”一声震天巨响。

司徒文身形一摇而止。

“佛印禅师”却被震的退了两步!

所有在场的高手,面目为之失色。

怪手书生的功力,想已到了通玄的地步,以“佛印禅师”的修为,竟然被他一掌震退,看来他还未出全力,今天要想使他就范,恐怕很难。

“佛印禅师”退了两步之后,不由老脸一阵燥热,以自己的武功名望,竟然当着各门派高手之前,被这后生小子震退,确实丢人现眼。

当下,身形一移,又数近两步,半声不吭,双掌平胸推击。

骇人狂飚,匝地而起,飒飒罡风,扫得数丈之内的草木齐偃。

司徒文俊面一寒,仍以单掌,运足十成“玄天神功”猛然挥出。

两股劲气一接,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震得三丈外的高手们,一阵胆寒心颤,惊呼出声。

“佛印禅师”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踉踉跄跄,退了五个大步,一阵血翻气扬,几乎当场吐血。

司徒文也不由退了两步,但神色未变。

就在佛印和尚被震退的当口,四个少林僧人,虎吼一声,齐齐扑出!

其余近二十的高手,一怔之后,也纷纷扑上!

司徒文生平最根以多为胜的打法,尤其是以名门正派自居的五大门派,竟也罔顾武林道义动不动就联手对付旁人,更使他根到极点!

数十股狂飓,以翻江倒海之势,向他涌卷而来!

司徒文星目带煞,冷笑一声。双掌一圈一放——

一片罡幕,直向那数十股劲气迎去!

“噗!噗!”巨响声中,闷哼之声倏传,已有四个高手,踉跄而退。

司徒文有心要教训教训这些自命不凡的人物,双掌乍收倏放,骇人罡劲,如惊涛骇浪般,一波接一波的暴卷而出。

刹那之间——

劲气激撞声——

闷哼声,

惨呼声,

怒喝声,

混合成一曲石破天惊的乐章。

众高手见势不佳,齐齐向后涌退!

司徒文也收手不攻!

这一轮疾攻之下,有七个高手,重伤倒地不起,幸而还没有人死亡。

“佛印掸师”满面激愤之色,朗声宣了一声佛号之后,宽大的袍袖一展,交挥如剪,夹着刺肤如割的罡气,闪电进身攻去!

一片金铁交鸣的声音起处,各门派高手之中,使兵刃的,已纷纷亮出兵刃,再度合围而上,声势之盛,令人咋舌。

司徒文俊面之上,倏现杀机,身形一阵闪掠,让过“佛印禅师”的一连串紧密厉辣的快攻,口中突发一声龙吟清啸,“坎离铁笛”已电闪般掣在手中。

铁笛方自掣出,众高手已告近身出招!

无数道寒芒,有如满空银蛇,蔽天袭来!

司徒文一咬牙,手中铁笛一抡,一招“方生不息”倏告施出!

一溜乌光,冲霄而起、添魂夺魄的怪啸,也应势而发。

“锵!锵!”声中,已有数人的兵刃,脱手而飞!

但这些高手,都是各门派特选的精英,武功并非泛泛,这一亮出兵刃,近身拼搏,各展所长,其势岂同小可!

但见剑气弥天,劲风锐啸,人影闪晃,此进彼退,各施本门绝招,忘命抢攻。

司徒文笛招由“方生不息”而化为“九天凝碧”“斗转星移”……

呜呜怪啸,随着招式的演变而加剧,直似要撕裂人的心肝!

围攻的高手,被铁笛怪啸,夺去了心神,出手招式,也渐见缓慢!

惨呼之声,不断的传出!

人影由密而疏——地上的躯体,却相对的增加!

一盏热茶的工夫,仍然交手的,连“佛印禅师”在内,只剩下寥寥四人!

司徒文虽然拼命克制自己心中的杀机,但恨火却需要发泄!

铁笛啸声,愈来愈厉,司徒文不断的把内力加贯笛中。

最后——

那仅能还手的四个高手,也禁受不住笛音的摧残,招式由慢而归于无,一个个冷汗遍体,面呈死灰,不由自主的就地坐下,运功抵敌!

司徒文这时已失去了对手!

但他恨竟未消,兀自虚空狂挥铁笛。

那些本来就已受伤的高手,这时已完全无力抵挡那撕心裂肝般的笛声的摧残,一个个倒地痛苦的呻吟扭搐,有的口鼻之中,已渗出血来!

眼看只要笛声再持续半盏茶的时间,场中的高手,至少要有大半丧命当场。

如果这场杀劫成为事实的话,怪手书生司徒文将成为五大门派生死的仇人,后果不堪设想!

五大门派,虽尽多欺世盗名之辈,但潜势力仍然不可轻侮。

司徒文如成为五大门派的死敌的话,以他的盖世功力,和五大门派周旋的结果,将造成武林史上空前的血劫!

司徒文这时只顾发泄心中的恨怒之气,没有考虑到将要发生的严重后果,兀自手不停挥!

蓦在此刻——

一声有若暮鼓晨钟般的声音,透过那呜呜的铁笛怪啸,清晰的传入司徒文耳鼓:

“文儿,不可!”

司徒文一听这声音,入耳极熟!

手中铁笛戛然而止?

他惊诧的游目四顾,却不见人影!

心内忖道:“这发话的人是谁!为什么叫我文儿?”

义是一声苍劲的话音,随风送来:

“文儿,到居中一峰的峰顶来!”

司徒文全身陡然一震!

他听清楚了,这充满着慈祥的声音,是他外祖父“魔笛推心”关任侠所发,他做梦也估不到业已埋名的外祖父会再出江湖!

他愤然的瞥了正在运功调伤的五大门派的高手们一眼,翩若惊鸿般一闪而去!

他本来没有要杀五大门派高手的心念,所以手下再留情。

虽然他对这些名门正派的人物,成见极深,但双方并没有深仇大恨,几次的纠葛,都是因于误会,所以他尽量抑制自己的杀机。

否则的话,只要他四招笛法之中的最后一招“穷阴极阳”出手的话,五大门派的二十五个精选高手,恐怕无一人能活着离开。

且说司徒文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飞身上了左面正中矗立的那座高峰。

峰顶之上,入目尽是盘结如虬的古松,亭亭如盖,苍翠欲滴。

山风过处,松涛盈耳,令人有俗虑顿消之感!

但,奇怪——

峰顶之上,寂静如死,运目穷搜之下,哪有半丝人影。

司徒文惶然的四顾扫掠了一番之后,无限孺慕的叫道:“外公!文儿来了!”

没有回音!

“外公!”他又提高了嗓门叫了一声!

“文儿!你坐下来!”

声音似远又近,令人捉摸不出方位,但却入耳清晰!

司徒文对这未曾见过一面的外公,怀着无限的向往,激动的道:“外公,你在哪里?”

“我要你坐下来!”

司徒文仍然判断不出发声的方位。

如果换了别一个人,他会循声搜寻,但,对方是他的外祖父,他岂能造次胡来,当下声音微带凄哽的道:“外公,文儿想拜见您?”

“不必了!”

“外公不许文儿一亲尊颜?”

“唉!痴儿,我有誓言在先,此生不再以真面目见任何人!”

一但,外公,文儿是你的外孙呀!”

久久之后,传来一声叹息,道:“文儿,你坐下听我说!”

司徒文无奈,只好坐下,但两滴清泪,已忍不住挂上面颊。

“文儿,你方才对付五大门派的手段,太过分了!”

司徒文不愿辩解,恭声道:“是的,文儿知过了,但对方没有死亡一人!”

“嗯!这件事你以后该对人有个明白交待!”

“文儿会的!”

“上次我叮嘱你的事,都办到了?”

“是的,五龙令已亲送少林,‘魔笛摧心今’正副三牌,业已全部得回,现在放在文儿身边,是否……”

“好!好!文儿果然不负我望,现在立时毁去!”

司徒文忙自怀中取出那三块手掌般大小的“魔笛摧心令牌”,叠在掌心之中,运起神功,一搓一揉,变成了一把粉末,簌簌飘落地上。

“文儿,还有你的大仇,是否得报了?”

司徒文俊目之中,顿闪仇恨之火,咬牙道:“元凶‘天毒尊者’和‘幽冥夫人’赵冰心尚未授首!”

“嗯,待你血仇报了之后,应洗手江湖,归家奉母!”

“是的,外公,文儿早有此想!”

“你知道我再次前来寻你的目的吗?”

“请外公诲示,文儿不知道!”

对方的声音,突然中止,也许是在整理思路,也许在考虑某一件事,也许……山岭又回复了难堪的寂静,唯一的声音,是沙沙的盈耳松涛。

久久之后,“魔笛推心”苍凉的语音又告传来:

“文儿,为外祖父的本已弃绝武林,不再招揽恩怨,但最近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消息,使我不得不重下江湖找你!”

司徒文声音充满激动奇诧的问道:“什么样的消息?”

“文儿听说过川陕交界之处的大巴山中,有一个死亡之谷这回事否?”

“咦!”

“咦什么?”

“文儿在日内正要赴‘死亡谷’践约!”

“这是怎么回事,你与‘死亡谷’结怨?”

司徒文不经意的自己一笑之后,道:“不是,因为文儿受人之托要寻回一部武林邪书‘幽冥真经’,而该经已被‘死亡谷’中人得去,互订一月之约,由文儿亲上‘死亡谷’索讨。”

“有这等事?不过以你的功力,大约可以去的,但仍以小心为上!”

“哦,外公,您还没有说出您要说的话呢!”

“我很怀疑那‘死亡谷’主人的身份,但我有誓在先,此生不再见人,所以无法亲往探查,既然你恰巧和该谷有约,是最好不过的事!”

“外公,您说那死亡谷主的身份怎样?”

“唉!这些你暂不必问,如我猜想不差的话,一切届时自知!”

司徒文憋了一口闷气,又不敢再追问,微微一顿又道:“外公,您要文儿怎么做?”

“距你停身之处,右后方五丈外那块十石之上,有一件东西,现在你先去取来,然后再告诉你,要做些什么事!”

司徒文迷惘的应了一声,依言走向那五丈之外的斗大石头。

果然在那石头的隙缝中,发现了一个汉玉指环,司徒文激动的取在手中,付道:“外祖父放置这汉玉指环到底是什么用意,与死亡谷主又是什么关连?”

他如坠五里雾中,百思不解。

心念之中,又已回到原处,大声道:“外公,是不是这只指环?”

“孩子,不错,现在你把它套在指上!”

司徒文惑然不已的加命把指环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孩子,记住,到了‘死亡谷’之时,见到谷主,出示指环,如果对方认识这只指环的话,会告诉你一切的经过!”

“如果不认识呢?”

“唉!世事已随流水去,你就当做外公的纪念品收存吧!”

司徒文冰雪聪明,他知道这只指环一定是外祖父与某一个人之间的一种信物,而这个人可能是死亡谷主,也可能不是!

从外公那苍凉的语音里,料知这指环可能包含了一个动人的故事。

当然,这些都是片面的推想,事实如何,尚待证明。

他同时也想起了两个“死亡谷”中人曾说过一句话:

“本谷规例.凡本谷弟子被人揭露真面目者死。”

由此看来,“死亡谷中”必然是一个凶残无人性的恶魔。

正自想得出神的当口,只听他外祖父“魔笛摧心”的苍凉话音又告传至:

“文儿,珍重,别了!”

司徒文不由急道:“外公,我还有话要说!”

“什么话,说吧!”

“如果死亡谷主认识这个指环,问起你老人家时,我该如何回答?”

“哦!这个,你据实说吧!”

“事情办妥之后,如何向外公回禀?”

“不必了,前尘如梦,已随岁月而逝,恩怨情孽,亦如春梦了无痕,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聊以解脱内心的一丝未了之念而已!”

司徒文对这一番像是感慨,又像是含有极不平凡的一段人世辛酸的话,根本莫明其妙,又不自禁的脱口道:“外公,这死亡谷主究竟是男还是女?”

“孩子,不要多问了,一切届时自知,别了!”

声音顿杏。

“外公!外公!”

司徒文向空连声呼唤,但空山寂寂,哪有半丝回音!

他的外公,又神秘的消失了,留下无边的怅惘!

司徒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只感到——

空虚!

空虚!

他低头俯瞰山脚滔滔东流的江水,似乎也领悟了一些人生的真谛。

蓦然——

他想起那神秘失踪的悟因女尼(即幽冥公主任慧珠),自己本炫/书/网/是追踪一条可疑人影来此,不道一连碰上几件意外的事,耗去了半日的辰光。

那可疑的人影,既在这山环之内消失,可能还隐匿在附近也不一定,何不在这三个山岭的十里之内搜索一番,也许能有所发现。

他怀着姑妄试之的心理,开始绕着岭顶飞驰。

一圈又一圈——

从这个峰头,绕到另一个峰头——

驰行的圈子,愈来愈大,如投石人水所激起涟漪一样!

但,他失望了——

搜遍了十里范围,毫无蛛丝马迹可寻。

天——

渐渐的晚了,当残阳的余辉,逐渐收敛的时候,代之而起的,是重重的山岚嶂气,盈耳的松涛声中,夜之神已展开了它的黑纱,覆掩大地。

接着——

树梢的天际,亮起了第一颗星星!

两颗——

三颗——

像青石板上钉满了灿然的银钉,夜统治了整个的宇宙。

司徒文废然长叹了一声,放弃了搜寻的企图。

此际,如果要下山的话,不知要行出多远才有宿头,数十里,百里,也不一定,不由心里忖道:“何不就在山岭之上露宿一宵,也满有意思的。”

于是——

他拣了一株巨大的古松,飞身而上,半坐半躺敲在树桠之间。

夜凉如水,群星闪烁,时而一两声枭啼狼嗥,突破了夜的沉寂,遥遥传来。

司徒文处身在这荒山绝岭的夜幕中,万干心事,纷至沓来。

他从家遭惨祸的那一天回溯起,直到目前,往事如绘,历历在目,像一个迷幻莫测的长梦,但,这个梦还没有做完,还有很多事待了——

元凶尚未授首伏诛——

冒名贾祸的凶徒,还没有着落他必然擒获这凶徒,向江湖及五大门派有所交待!

死亡谷一月之约已届,他除了讨回“幽冥真经”之外,还要替外祖父代办这使人莫测的汉玉指环的事——

还有那两个绝色少女的来路,在心中仍是一个谜——

再上少林寺,斗一斗曾三掌把自己击成重伤的慧光和尚他沉湎在深深的思渊里,直到不知不觉的昏昏睡去。

天亮了,但没有太阳的影子,山风越刮越紧。

司徒文飘身下树,雄姿英发的向幽黝的长空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势如奔马的乌云,下意识的自语道:“山雨要来了!”

乌云越堆越厚,风中飘送来阵阵的泥土气息,这是雨来的先兆。

一道耀眼的金芒门处,接着传来第一声霹雳。

眨眼之间,满空尽是银蛇乱窜,雷声轰轰不绝于耳。

司徒文放眼四顾,他必须立刻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但满眼都是无法遮而避风的苍松,目前最理想的是能觅到一个山洞。

于是他展开身形,向山深之处疾驰。

雷鸣电闪之中,豆大的雨点,开始洒落,挟着强劲的山风,打在身上,犹如坚实的碎砂,嚓!嚓!有声。

司徒文连越三个峰头,仍没找到可资避这场暴风雨的处所。

雨滴由疏而密,满耳尽是沙沙之声。

突然——

一道使人耀目难睁的电光,照得满山尽碧,接着是一个震耳欲聋的霹雳。

暴雨倾盆而下,加上轰雷闪电,黑地昏天,有如末日来临。

司徒文像一头受惊的野兽,满山乱窜!

眼前——

来到一处岩壁之前,一道电光闪处,照出了半壁间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司徒文这一喜岂同小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连两纵,直向一洞口射落。

略一审视之后,就朝洞内入进。

约莫走了三四丈远近,洞径往有一转,陡然射出熊熊火光。

司徒文一看之下,怔了一怔,忖道:“奇怪,这洞内居然有人!”

一证之后,故意把脚步放重,向火光之处走去!

“什么人?”

一声似带惊惶的娇斥,从洞深处传出。

司徒文不禁踌躇起来,如果里面是一个单身女人,可不太方便!

但口里仍漫应道:“山行遇雨,借此暂避,不知里面是哪一位同道?”

随说,随向前移动着脚步。

那女子声音又道:“来人止步!”

司徒文应声止步,但却大感惊讶,因为洞中人的声音极熟。

当下又前移数步,已快接近火堆,原来里面竟是一间宽大的石室。

“要你止步,怎的还要乱闯。”

司徒文这下听出是谁了!

一股恨火在胸中熊熊燃起,杀机直透华盖,半声不吭的朝石室中火堆之旁闪去!

“你是……”

司徒文一字一句的道:“怪手书生司徒文!”

“啊!”一声骇极的尖叫传处,距火堆不远之处的石榻上,竖起一个身影。

原来是一个颜面憔悴,形容枯槁,鬓发不整的女人!

那女人眼中射出骇极的光芒,望着司徒文一不稍瞬。

司徒文再前欺三步,咬牙切齿的道:“赵冰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原来这洞中石榻上的女人,正是那毒如蛇蝎的妇人,第三任“幽冥教主”赵冰心。

她真是白天做梦也估不到生死对头司徒文会闯到这里来!

“幽冥教主”赵冰心在司徒文大破“玄阴鬼谷”之时,曾施展天下至毒的“血箭毒磷功”,拼着耗尽毕生真元,受裂肤椎心之痛,要除去司徒文。

但人算不如天算,司徒文奇禀天生,天缘辐接,竟然不死。

而女魔却因施这毒功而真元耗竭,全身表皮寸寸而裂,与死已相去不远。

及后,女魔又被“天毒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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