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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振武林-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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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魔却因施这毒功而真元耗竭,全身表皮寸寸而裂,与死已相去不远。

及后,女魔又被“天毒尊者”救走而告失踪江湖。

施展过“血箭毒磷功”之后,至少十年以内,不能复元,所以现在的“幽冥教主”赵冰心等于一个全无武功的普通人!

如果司徒文下手,她只有瞑目待死的份儿!

但,一代女魔的赵冰心,肯俯首就死吗。

她定了定心神之后,枯槁的面上,浮起丝丝阴笑,道:“小狗,你今天准备怎样?”。

司徒文厉声答道:“要你流尽鲜血之后,分尸而死!”

“哈哈,小狗,你的算盘打得倒是如意,可惜……”

司徒文深知这女魔诡计多端,毒胜蛇蝎,闻言也不禁狐疑起来,接口道:“可惜什么?”

“你出不了这石室了。”

司徒文轻蔑的一笑道:“女魔,你少弄玄虚,反正今天你死定了!”

“嘿嘿,我死了还有你陪葬。也可瞑目了。”

“女魔,住口。”

“哈哈哈哈!小鬼,你害怕了是不是?”

“小爷一生无所谓怕!”

“你死了也不会瞑目吧!天毒掌门会成全你一家!”

“幽冥教主”赵冰心说完之后,暴发了一长串枭啼鬼哭也似的狂笑!

司徒文一听提到“天毒尊者”,眼中煞光更炽,暴喝道:“女魔,天毒老魔如今何在?”

“你想要我告诉你?”

“怕你不说!”

“哈哈,你知道了也是白废,你出不了这石洞!”

司徒文听对方一再的这样说,心里也不禁有点发毛,但仇恨的火,掩盖了一切,心中微凛之后,又恢复泰然,前欺一步道:“女魔,你肯不肯说?”

“不说。”

“你想再尝一遍阴穴被点的滋味,然后才说是吗?”

“幽冥教主”赵冰心不由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

司徒文大破玄阻谷之时,她曾被司徒文点过阴穴逼供,弄得生死两难。

“小狗,你别得意,你敢再进一步,是自速其死!”

“女魔,你真的不肯说出天毒者魔的行踪?”

“幽冥教主”赵冰心身形突地一移,背靠榻后的石壁,阴侧恻的道:“小狗,你知道了也等于不知道,你活不了的!”

“你非要等我动手?”’

“哈哈小鬼,你看这是什么?”

“幽冥教主”赵冰心手指按定壁上的一个枢纽,得意的说。

“管你什么,小爷不在乎!”

“哼!嘿嘿!不在乎?”

司徒文右手两指在抽中一阵疾弹之后,缓缓伸出,就要……

“幽冥教主”赵冰心面上现出一片杀机,沉声道:“小狗,本教主目前功力尽失,你要下手,不费吹灰之力,可是……”

“可是什么?”

“本教主现在要杀你也同样不费吹灰之力!”

司徒文倒被女魔的话,弄得激愤起来,冷嗤一声道:“你且说说看!”

“幽冥教主”赵冰心语意阴森的道:“告诉你,现在这石室之中,和外面的洞口,已分别埋了强力的炸药,只要本教主手指向下一沉,触动机关,两处炸药,同时爆炸,神仙也难逃出,明白了吧,今天在这石洞之中,你,我,同一命运,落得粉身碎骨!”

说完,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也许她在心中暗自得意这种绝毒的布置。

司徒文这下可不由不信了!

这种歹毒的布置,可称之绝于天下了!

他好不容易鬼使神差的碰上了血海仇人,岂肯甘心就此退走,但若不退走的话,“幽冥教主”赵冰心势必要按动枢纽,双方同归于尽。

他并不怕死,但他觉得自己现在还不能死,还有很多未了之事,牵索心头,如果就此一死的话,当真是不得瞑目的了。

一时之间,他愣住了!

空气在沉寂中孕育着杀机!

双方的生命,操之于女魔的一个手指。

“幽冥教主”赵冰心察言辨色,知道对方心里已经动摇,冷笑声道:“司徒文,你想活的话,有一个机会!”

司徒文哼了一声,并不作答,心里在疾转着应付之方。

“幽冥教主”赵冰心又道:“非常简单,只要你交出铁笛,就可安然退出此洞,如何?”

“办不到!”

女魔面色立转惨厉,道:“那你是打定主意要随本教主葬身此洞了!”

司徒文俊面沉凝得有如一尊石像,右手两指在袖中暗暗扣在一处,“玄天神功”已自随念而运集右手,贯注指梢!

指头暗暗对正“幽冥教主”赵冰心的那只按在石壁枢纽上的手!

他与那女魔的距离,不及两丈!

在危机千钧一发的情况之卜,他要冒险一试奇袭!

“幽冥教主”赵冰心又紧逼一句道:“司徒文,我从一数到三,你不答应的话,咱们只好同归于尽!”

好像死神已张开了双臂,抱向它的目的物。

“二!”

死神的手掌,已将触及躯体!

蓦在此刻——

司徒文的两个指头,在袖中猛然一弹,一股白蒙蒙的指风,突破衣袖,快逾闪电的射向“幽冥教子”那只按在壁上的手。

这一着,真是神鬼莫测,因为表面上毫无睽兆!

两丈之隔,立发立至,何况司徒文是以十二成功劲弹出,志在必得。

“幽冥教主”赵冰心,只觉眼一花,连念头都来不及转,口中的“三!”也正要出口,一阵椎心剧疼,那按在壁上的手,立被指风射断!

惨哼声中,女魔的另一只手,已闪电般朝石壁抓去。

但,司徒文早已成算在胸,岂容她得逞。

就应指风激射而出之际,另一只手,已紧跟着劈出一道罡风。

“幽冥教主”赵冰心的另一只手,尚未抓及石壁,骇人罡气,已告临身!

又是一声闷哼,一个娇躯,被卷得离榻而起,直朝另一面的石壁撞去。

“砰!”的一声,跌回石室中的地上。

司徒文上前三步,戟指女魔道:“赵冰心,你还有什么话说?”

“幽冥教主”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布置,想不到仍被这小煞星所破,心内明白,决无幸理,而阻她又在功力全失的状况下,根本只有受死的份儿。

司徒文这一着可说是险之又险,若不是女魔在不久前施展毒功,弄得功力尽失,反应迟钝的话,此刻的不早已同归于尽了。

“幽冥教主”面呈死灰,双目布满血丝,凄厉如鬼,咬牙道:“小狗!你下手吧!”

“没有这么容易,你先说出天毒老魔的行踪!”

“幽冥教主”惨厉至极的一笑道:“小狗,你不能如愿了!”

“了”字才落,粉面一紧,鲜血夺口而出!

原来这女魔已嚼了舌根。

司徒文万料不到她会如此,出手阻止已是不及,当下国毗欲裂的向在地上抽搐不已的“幽冥教主”道:“女魔!你纵不说,小爷跑遍天涯海角,也会寻到那天毒者魔,现在小爷要先向你收取血债了!”

说完,右手蓦自袖中伸出,两指虚空一弹,两股白蒙蒙的指风,射向“幽冥教主”’的心窝,红光冒处,前胸已被洞穿两孔。

“幽冥教主”惨降得半声,身躯一震,立时魂归离恨天!

司徒文解决了女魔之后,胸中的怨气,似已吐了一半。

伸手一探怀间,摸出那颗玄阴鬼谷之中,夺自“天毒尊者”的霹雳弹,忖道:“这女魔安排毒计,险使我遭粉身碎骨之厄,我就成全了她的心愿吧!”

心念之中,转身缓缓出洞。

出得洞口,已是雨过天晴,满山林木,被雨一洗,更觉绿如凝碧。

司徒文将身退离洞口石壁五丈之遥,一扬手,一颗霹雳弹已告脱手射向洞口。

“轰!轰!轰!”三声地陷山崩的剧响过处,石块崩落如雨,烟硝冲天。

原来司徒文的一弹,也同时引发了洞中预置的两起炸药,所以连续三声轰然巨响,一代女魔,已随石洞被毁而化飞灰,这是她为恶半生的报应。

司徒文掷弹之后,却又后悔起来,心想,我应该在此守候天毒老魔才对,如今洞已被毁,说不得只好先下山弄些干粮来再在附近觅地守伺了。

主意一定,转身就向山下驰去,行未半里,忽见一条纤纤人影,迎面驰来!

司徒文定睛一看心内不由一震!

来人正是自己追寻的悟因女尼,而自己刚刚杀了她的母亲。

但他的身形,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咦!”

惊咦声中,悟因女尼也停下身形,手中却持了些山果野菜之类。

“司徒文施主何以来到此间?”

“在下昨日自你离去之后,发现散落在官道上的佛珠,以为你已遭遇意外,所以一路追踪来此!”

“哦!感施主盛情,我……我……”

悟因女尼似有难言之隐,我了半天,说不上话来。

原来悟因女尼是被“天毒尊者”碰巧遇见,而强行带来此间,目的要她照料她的母亲“幽冥教主”赵冰心,“天毒尊者”本人尚有事要入江湖。

悟因女尼虽不耻其母为人,愤而遁入空门,可母女天性,仍使她接受了这个义务,此刻她正从外采充饥之物归来,一场大雨,阻了她的归程,她错过了一场好戏。

司徒文面对悟因女尼,心中升起一缕歉意,因为他刚才杀了她的母亲。

心念疾转道:“我该告诉她吗?还是让她自己去发现?”

“不!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如果她明理的话,她会体谅我报血仇的苦衷!

于是——

司徒文满面肃然的道:“悟国少师太,你采集果蔬,作什么用?”

悟因女尼粉面通红的期期艾文道:“这个……这个……是为了充饥!”

她明白司徒文与她母亲是生死之敌,她不敢说出实话!

司徒文又道:“敢是奉与令堂?”

悟因女尼脸色遽变,全身簌簌而抖,一个不祥的感觉,立升心头!

“少……少侠……何以……”

“悟因少师太,我告诉你一句实话,我……”

悟因女记,面如死灰,惶急的道:“你怎么样?”

“我……我已经报了仇了!”

“刷拉!”一声,悟因女尼手中的果菜,撒了一地!语音微弱的道:“少……少侠……

我不怪你……”

说完,扑通一声,昏厥倒地。

司徒文顿时呆若木鸡,悟因女尼最后这句话,深深地感动了他!

她是多么的善良啊!

但,司徒文并不后悔,他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司徒、慕容,两家数十口的血仇,他不能不报啊!他受尽千般苦,奔波闯荡,为的是什么?

司徒文瞥了昏倒在地的悟因女尼一眼,喃喃道:“任姑娘,你是善良的,原谅我,我不得不这样做!”

他伸指虚空指向悟因女尼的“命门穴”,以“凌虚输功”的绝世手法,输了一些真气在对方体内,为的是怕她悲伤过度而亏耗真元。

然后,手指移向“天殷穴”虚虚一点。悟因女尼应指哼出声来!

司徒文已在这电光石人之间,疾逾陨星飞矢的向下射去,眨眼而沓。

他像是做了一件最称心的事,又似乎做了一件使人不安的事。

一路飞驰下山,一个时辰之后,已上了官道。

溯江而上,中午时分,已抵一个镇集。

他拣了一家酒店,迈步登楼——

“小兄弟,好呀!我们还会碰上!”

司徒文俊国扫处,于手神偷手擎酒杯,醉态可掬的在发声招呼自己。

忙走过去,在千手神偷对面坐了!

小平已不待吩咐的添上了杯著,和一壶酒。

“小兄弟,老哥哥我一口气追出百里之遥,毫无所见,才往回赶,你呢?”

司徒文俊面突放异彩,朗声道:“你猜?”

“哈哈,老哥哥我猜你必有所遇!”

于是司徒文把巧逢“幽冥教主”赵冰心及诛仇的经过,悄声述出。

“千手神愉”哈哈一阵豪笑道:‘小兄弟咱们干一杯!”

“来!”

照杯之后,司徒文突地想起一事,忙道:“老哥哥,小兄弟我想请你立即赶回敝舍,我很放心不下!”

“好!好!”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出得镇外,互道一声“珍重!”分道扬镳。

司徒文直奔川陕交界的大巴山!

他要去赴“死亡谷”的约会。

三天之后,他到了大巴山中,只见崇峰峻岭,绵亘耸拔,他盲目的随山势奔行,但始终未曾发现类似“死亡谷”的影子!

又是两天过去!

他在一座括天峰顶,游目展望,突然发现另外两座夹峙的陡峰中,现出一片漠漠黄沙,不由脱口叫道:“死亡谷”。

第二十章恩仇了了

怪手书生司徒文,脱口叫了一声“死亡谷”之后,身形一展,疾若流星划空般向那两峰夹峙的那片黄沙谷泻去。

转眼之间,已临切近——

只见双峰壁立陡峭,平滑如镜,寸草不生,猿鸟亦无法托足,高人云表,半山之上,雾锁云封,峡谷之内,宽约半里,长不知有多远,一片漠漠黄沙,鸟兽无踪。

停身谷口,首先入目的是右壁之上,四个擘窠大字:

“死亡之谷”

令人怵目惊心,胆战心寒。

放眼望去,整个谷中,鸟兽绝迹,静如鬼域,一阵阵的刺骨阴风,迎面扑来,使人不自觉的会联想到死亡。

司徒文顺手从地上拣起一块碗大的石头,向谷中投去,那石头刚一触及黄沙,便无声无息的消失无踪,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想:“也许石头分量重易沉,何不寻些轻柔的东西试试?”

略一寻思之后,从身边掏出一条汗巾,运起“玄天神功”,一扬手,那条轻柔不易着力的汗巾,冉冉向谷中飘去,十丈之外方才势衰下落!

司徒文目不转瞬的看着那条下落的汗巾。

心中却转着念头道:“如果这黄沙能承受这汗巾,甚或沉落之势稍缓,那凭自己的功力,只须借这一点能载鹅毛的浮力,尚可勉强一试……”

焉知思念未已,那条汗巾和那方才掷出的石头一样,触沙即告消失。

司徒文望着这片鹅毛不浮的沙谷出神!

他现在既不甘心退去,又无法前进一步,狼狈异常。

大丈夫一言九鼎,虽然是刀山剑林,拼却老命也得闯上一闯,如果遇难而退,那“怪手书生”只好在江湖中除名了,何况,此来“死亡谷”一方面是讨回“幽冥真经”,另一方面,还应外祖父之命,探测那汉玉指环的神秘使命。

他急得抓耳搔腮,在原地团团乱转,半筹莫展。

这时虽是丽日当空,然而死亡谷仍是一片阴风惨惨!

他闯白骨坳,捣玄阴谷,从没有犹豫过。然而现在他踌躇了,这鹅毛不浮的“死亡谷”,任他功力盖世,也无法施展,确实应了俗语说的英雄无用武之地。

另一个意念,又在心中浮起!

难道“死亡谷”中住的是鬼而不是人,否则如何进出。

但,他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死亡谷”的人他会过,武功虽然奇诡,但还不放在自己眼下,这其中一定另有蹊跷,对的,一定另有蹊跷。

目前,他要作的事,就是寻出这个蹊跷。

他仰头望着白云出没的峰顶,心想,我何不攀上峰顶,纵观一下“死亡谷”的全貌,也许能探出些端倪来!

心念动处、旅展开盖古凌今的身法,向那右侧的一峰射去!

岩壁平滑如镜,寸草不生,飞鸟也难得停身。

司徒文冠绝武林的身法,把“玄天神功”提到极限,轻若一根羽毛,在陡峭的峰壁之上,稍沾即起,不停的打着圈圈,每转一圈,身形便升高数丈……

这种功力,确实已到了惊世骇俗,匪夷所思的地步。

一个时辰之后,居然被他飞旋到半壁之间,一块微的岩石上!

上望峰顶,仍在烟云飘渺之间!

下望峰脚,也呈现一片灰蒙蒙的颜色!

司徒文停稳身形,运足目力向谷中望去,只见这谷实际并不太大,从谷口望进去,似乎极为深远,现在从几百丈的高峰壁下瞰,只见这谷呈马蹄形,向内往左窥去,除谷口之外,前余三面都是绝峰屏障,由峰脚起,全是漠漠黄沙。

既不见有房屋,更不见人踪!

司徒文不由茫然了,忖道:“莫非先后所遇的黑衣人是伪托‘死亡谷’中人,由实际情形看,这谷是个死谷,连草都没有一棵,哪儿来的人?”

蓦然——

谷口方向,出现了两个小黑点,星驰电逐的朝谷中奔去!

司徒文大是激动,他要看这两人沉入漠漠黄沙之中。

紧接着,两人身后,又是五条人形,疾追而来,远远望去,小得如一根手指。

奇事发生了——

原先投身入谷的那两条人影,并不如预期的被黄沙吞没,如弹丸跳掷般,跳跃在黄沙之上,一路前进,看来轻松之极!

这时后来的五条人影,已追到谷口,齐齐停下来!

可能后来的这五人,不是死亡谷中人,不敢贸然而入,所以久立无动静。

司徒文又奇异的把眼光转向前面的两人,只见那两人入谷已将一半,一先一后,跳动的距离方位,像极有分寸,两人丝毫不差!

心中电转道:“奥妙就在这里,但相隔太远,看不出个所以然。”

谷口的五条人影,这时,突地有一人飞身向谷内射去!

身形弧线下落,只见那人影刚沾及那片黄沙,倏告灭顶,影踪俱无!

半晌之后,一声微弱的惨号,才随风送来!

司徒文不禁为之毛发俱竖。

剩下的四条人影,似乎已吓破了胆,不敢再去送死,纷纷飞身退走。

这时,那两条入谷的人影,看看已到黄沙与峰脚接壤的边缘,有如鬼魅般,突然一晃而没,司徒文又是啧啧称怪不已!

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

看来,这“死亡之谷”的确充满了恐怖和神秘。

“死亡谷”——在武林人物的眼中,是一个恐怖至极的地方,从来没有人入谷而能生还,至于谷中情形,更没有人能了解。

谷中人出现江湖,是近十年的事,武功诡异,自成一派,但有一点就是谷中人从未与外人发生过纠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死亡谷”——给人的印象是入谷即无法生还,所以传说尽管传说,猜测尽管猜测,没有人能道出真相,它永远是一个谜,无法揭穿的谜。

十年来,不断有人追踪过谷中人,但仍然无法勘破入谷之谜。

任你一等一的顶尖好手,无法在沙上前移一步,只要足一沾沙,即告陷没。

司徒文空负一身盖古凌今的武功,只有望谷兴叹!

他不愿就此退去,即使连退的念头都不曾起过,但他也个能再深入一步。

天晚了,星斗参横,谷中的阴风更甚,浮沙之上,飘游着鬼火飞磷,聚聚散散,宛若一个星海,与天上的繁垦互相辉映!

司徒文仍然像一尊石像般痴立谷口,对这阴森恐怖的景象,丝毫无动于衷,他只在想,竭智尽虑的想,如何才能进香。

“死亡谷”的人,既然是人而不是幽灵,他们既然能出入,自己也一样可以出入,关键只在于入谷之秘。

现在,他要设法探究出这个谜底。

斗转星移,时间永远循着轨迹运行,天又亮了!

旭日,扫荡了阴霾!

司徒文依然半筹莫展。

蓦然——

一阵微乎其微,微到一般高手几乎无法辨出的破风声,传自身后。

司徒文缓缓转过身来!

两条人影,刚好也轻若飞絮般的落下身形!

这两条人影,赫然正是那两个神出鬼没,数度现身的绝色少女。

司徒文不由心中一动,暗忖道:“奇怪,怎的她两个会在这里现身?”

两个绝色少女,看着司徒文,各自抿嘴一笑。

其中年氏的那个突然莺声呖呖的道:“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司徒文口里嗯了一声,心里却转着念头道:“这两个少女像冤魂不散似的老掇着自己,看来是没有什么恶意,但对方的存心却不可不防!”

同时,司徒文也倏地想起,那少女说过的一句话:“……他这一死不打紧,我俩如何向师父她老人家交代呢?……”

由此看来,这两个绝色少女盯踪自己,显然是奉了师命!

但,她们的师父是谁?盯踪自己的目的何在?

心念之中,俊面一寒,冷凄凄的向两个少女道:“两位姑娘追踪在下,到底为了什么?”

那年幼的一个,以抽掩口,吃吃一笑!

年长的那少女,柳眉一扬,反问道:“咦,奇怪!阁下怎么能断定我们是追踪你而来?”

司徒文道:“姑娘又何以证明不是追踪在下而来?”

“奇了,天下人走天下路,你阁下能到的地方,旁人一样可以到!”

“难道前此的几次,都是这样巧合吗?”

“也许!”

“姑娘曾记得两位在对话之时,曾说过什么话否?”

“咦!你阁下倒是有心人,连别人的对话都会给记下来,不过,我倒是记不起说过什么话了,我们每天都在说话哩,阁下试说看看!”

司徒文不由被说得俊面一阵发烧,顿了一顿之后道:“姑娘俩谈话中,曾道及……恐在下不幸的话,无法向令师交代……”

那年长的少女转头向那年幼的道:“妹妹,有吗?”

那年幼的调皮的一笑道:“我不知道!”

那年长的少女,又回过面来向司徒文道:“就算有这么回事吧,阁下有什么意见?”

司徒文板起面孔道:“姑娘既然承认,在下请教令师何人?”

“这个目前不便相告。”

司徒文冷哼一声道:“那两位追踪在下,是怀什么目的?”

“这个么!只有家师才清楚人

“如果两位今天不说实话,恕在下要得罪了!”

两个少女粉面微微一变,年长的那个,娇笑厂声道:“阁下,现在先不谈这个,请问阁下是否要想入这死亡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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