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小人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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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前华山论剑之时，两人的武功就已经登峰造极，难分胜负，此刻动起手来，那叫一个快，只见两人的拳势掌影在竹叶之间飞舞来去，让人看的头晕眼花。
　　　　两人武功俱已大进，但相互对比竟然仍与二十年前无异，各有所长，各有所忌，谁也克制不了谁。眼见月光隐去，红日东升。
　　　　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为何重要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晚上呢？
　　　　此时场上相斗的情势，又已生变，只见欧阳锋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宛似一只大青蛙般作势相扑，口中发出老牛嘶鸣般的咕咕之声，时歇时作。
　　　　这个动作真是异常熟悉，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香港搞笑电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
　　　　“默哥哥，你笑什么？这是什么功夫？”小丫头觉得有趣，开口问道。
　　　　“欧阳峰这个姿势实在是，实在是太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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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里！一连串的画面与声音出现。
　　　　“不好意思，你刚刚站的那个姿势实在太帅啦，我情不自禁就踹了你一脚，哇，我好久没踹得这么爽啦！”不好意思？
　　　　“英雄，我们重新来过！”乞求！
　　　　“你快来杀我啊，我最讨厌人家半途而费了！”愤怒！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真的杀不了啊！”超无辜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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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这段为电影《东成西就》的台词，我比较喜欢的一部经典搞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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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赛前准备
　　　　桃花岛，竹林外，洪七公与欧阳峰打的难分难解，于是欧阳峰就使出了绝学“蛤蟆功”。
　　　　自十六年前，欧阳峰趁王重阳身死之际到重阳宫抢夺《九阴真经》，被诈死的王重阳用一阳指破去他苦练的蛤蟆功后，这种功夫再次出现在武林之中。
　　　　古往今来，所有成大事者，都是心智坚毅之辈，欧阳峰用十几年时间重新练成被废掉的武功，真是你们学习的榜样。
　　　　至于我，这种轻易被废掉的武功有什么好练的，明显是给别人做垫脚石的功夫嘛！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洪七公围绕着欧阳峰打开一路掌法，真是神威凛凛，虽然没有金龙护体那么好看，不过看地下的脚印那么深就知道一定累的不轻。
　　　　而欧阳峰趴在地上，全身衣服无风自动，鼓将起来，就像一个充气的皮球，把身体用真气护住。
　　　　“这点心不错，你做的。”我和小丫头坐在竹亭顶上，居高临下的观战。
　　　　“那当然，不过七公好像很费力，欧阳峰根本不动，七公还要绕圈子！”小丫头不满道。
　　　　“不用管他们，让他们打，反正死不了人。要不把穆姑娘叫出来看戏？七公和她认识的。”我随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怀疑的眼神！
　　　　“嗯，我是秘密组织‘岳家军’的重要………”
　　　　“哼，每次都用这招！”小丫头翻身下亭，找穆念慈去了。
　　　　咦，就是因为好用所以才经常用，难道让我要实话实说吗？哪天给你讲讲《楚门的世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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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一红一白两个少女来到亭子顶上，由于空间不够，我只好被挤了下来，流落到与欧阳克为伍的境地。
　　　　看着她们坐在一起，吃着零食，聊天看戏的样子，我心中不禁在想……
　　　　还好不是一青一白，我不是许仙，我不会看病，我只想小丫头，那灿烂的笑容……
　　　　“欧阳兄，你没什么吧！刚才真是对不住，一时情急，多多冒犯！”此刻我站在黄药师与欧阳克之间。
　　　　“李兄说那里话来，刚才小弟也有不对之处，以后会专门向李兄道歉的！”欧阳克一边看着战况，一边用力的敷衍道。
　　　　“哼！”看来黄药师有些不满。
　　　　“黄岛主，他们两位打到这种地步，还没有分出胜负，再打下去，就是内力的比拚，凶险无比，如果有意外发生就不好了！”我还要靠洪七公撑场面，怎能让他在大战之前有损伤呢？
　　　　“嗯，你能看清楚场内的形势？”黄药师诧异的问道。
　　　　这个，很难看清吗？我看武侠剧少，不大懂，不过两个人一动不动，明显是在比拚内力呀！
　　　　“不是，只是天已经亮了，到吃饭的时辰了，我好心提醒一下而已！”做人要低调。
　　　　“就知道吃！”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咦！我麻痹敌人的战术成功了吗？不过我这么弱，麻不麻痹应该效果不大吧！
　　　　“七兄、锋兄，你们两位拆了千余招，兀自不分高下。今日两位都是桃花岛的嘉宾，不如多饮几杯兄弟自酿的美酒。华山论剑之期，转眼即届，那时不但二位要决高低，兄弟与段皇爷也要出手。今天的较量，就到此为止如何？”黄药师朗声说完，手持玉箫，走进两人真气交锋之地。
　　　　“好啊，再比下去，我是甘拜下风的了。”欧阳锋慢慢起身，大声笑道。
　　　　“西域老毒物口是心非，天下闻名。你说甘拜下风，那就是必占上风。老叫化倒不大相信。”看来洪七公也是好战之辈。
　　　　“两位今日驾临桃花岛，是来显功夫来了还是求亲来啦！”黄药师佯装不悦道。
　　　　唉，终于转入正题了，本来是俺表演的舞台，差点成了华山论剑预演，真是主次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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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饭，回去看了看老顽童，情况还不错，正在睡觉。然后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把正和穆念慈闲聊的洪七公拉到一旁。
　　　　唉，难道老头都喜欢和小姑娘聊天吗？
　　　　“七公，，你老人家又年轻多了，有件事要拜托你老人家，是关于那三道试题的。”我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放心，老叫花子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帮你的，你也别忘了我的事。”洪七公打了个你明白眼神。
　　　　“大家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知道第一道试题了。”
　　　　“喔，说来听听！难道是蓉儿那丫头……”
　　　　“这个你别管，到时候大家站在松树上，你和欧阳克打，我和欧阳峰打，看谁能用最少的招数把对方打下去？嘿嘿嘿嘿！”我奸笑道。
　　　　“这样的话对你不利呀！有什么好笑的？”洪七公不解道。
　　　　“呃，忘记还有一条，你们哪一位若是出手太重，不慎误伤了我们小辈，也算是输。这还不值得高兴吗？”这可是我寻思良久发现的，我好伟大。
　　　　“以你的武功来讲，当然你也没什么武功！即使不打伤你，也最少有上千种法子让你从树上落下来呀！”
　　　　“老哥呀，关键是‘误伤’两个字，有漏洞就要钻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你想诈伤，不过黄老邪眼光毒辣，我怕你那些鸡血狗血没用的。”
　　　　靠，我用的是人血，还是我自己的血，昨天剩下的，你管得着嘛。
　　　　“算了，不说了，你只要不打伤欧阳克，而且在我受伤后拦住欧阳峰就行了，简单吧！”看来不是每个伟大的设想都会有人理解的，所以说天才是寂寞的，英雄是孤单的。
　　　　“我觉得你是在玩火。”洪七公沉思良久，说道。
　　　　“什么玩火？你们两个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小丫头驾到。
　　　　“我在说‘飞蛾扑火’，我这只可怜的飞蛾勇敢的扑到你那堆火上。”我厚颜无耻的说道。
　　　　喂喂，我讲真的，你们别走呀，我已经这么可怜了，给两个小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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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舍命一搏
　　　　当我站在松树上的那一霎那，突然发现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顶尖高手，当初在长庆楼里与那些江湖汉子闲聊打趣的日子竟然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从我趾高气扬的带着小三子抱着要为店小二争一个面子的想法走出长庆楼碰到小丫头开始，到如今要与天下五绝中的人物交手，就好像一个梦一样。
　　　　我总用伪装来应付这个陌生的世界，在嬉皮笑脸之下隐藏着一颗脆弱孤独的灵魂。有人说恶搞，那是因为只有胡思乱想才能让我有勇气生活下去。
　　　　唉，学校对个人心理素质教育太过贫乏，不然也不会有人自杀了。
　　　　不要以为到了异世界就适应能力超强，呼风唤雨，洒豆成兵，首先就要过心理这一关，一个陌生的世界，无亲无故，可怜兮兮……
　　　　我的回忆录先写到这里，要专心面对眼前的强敌，你问我与这个世界上顶尖人物交手的感想如何，那就是紧张，很紧张，非常紧张……
　　　　当然，如果你们认为这是两个真正武者之间的交手的话，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好了，我站在松树上，感觉这树有点高，对面欧阳峰迎风而立，背负双手，姿态悠闲，一派高手风范。
　　　　刚才洪七公用了五十二招把欧阳克打下树去，他应该有自信在二十招内结束战斗，他面带笑容，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难道他在等着我自己站不稳跌下去？对此我不敢苟同。
　　　　看了一眼远处的小丫头，把计划从头到尾在心里过一遍，好了，该我上场了，英雄总在关键时刻超常发挥，新的武林传奇将由我续写！
　　　　“欧阳前辈，在下有几句话要说！”我躬身施礼，抬起头，不卑不昂的直视他的双眼。围观的人离得很远，不可能听到我们的谈话，虽然这样危险性也更大。
　　　　“你讲来！”欧阳峰大度的说道。
　　　　“欧阳克是你的儿子！”我坚定的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欧阳峰神色微变。
　　　　“哈哈，这怎么可能，我开玩笑的！”我打着哈哈，看着他的双眼。
　　　　“你找死吗？”明显他的神情一松。
　　　　“他明明是老顽童周伯通的儿子嘛！”猛药下完，我按照早已准备好的路线迅速后退，用最快的速度………
　　　　“嘭！”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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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醒来时，是一间清雅的房间，我躺在床上，小丫头趴在我的面前正在熟睡。
　　　　我还是低估了五绝高手的实力，太快了，后续的动作根本来不及做，幸亏穿上了软猥甲，服用了九花玉露丸，看着房间里没有收拾好的染血白布，就知道准备的血没用上，自己真的吐血了。
　　　　还好，自己还活着，不是吗？活着真好！
　　　　感觉一下自己全身上下各个部位还能活动，不用担心以后练习《葵花宝典》了。
　　　　“你为什么这么傻？”小丫头醒了过来，泪眼朦胧的说道。
　　　　“你应该说我怎么这么聪明，我先用言语激他，在稍微用‘移魂大法’控制他，只是没想到他的速度……”我滔滔不绝的说道，毕竟第一次对五绝中人进行算计，难免有些得意。
　　　　不过，看着小丫头悲伤的样子，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我身上没什么事情发生吧！”不会是破相了吧？我们服务行业是靠脸吃饭的。
　　　　“你运气好，能在欧阳峰全力一击下只受一点内伤，幸好我爹爹和七公及时出手，不然你有九条命也不够！”小丫头娇嗔道。满是泪水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红霞，煞是动人！
　　　　“那我们算不算赢了！”过程很精彩，结果更重要！
　　　　“欧阳峰一句话都没说，我爹爹对此很生气，这局应该是我们赢了吧！”小丫头不太肯定的说道。
　　　　“我们出去看看下一局什么时候开始？”既然没事还是要工作的。
　　　　“你还是给我好好躺着，以后不许这样子，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吐了好多血你知道吗？你让人家担心………”小丫头开始唠叨起来。
　　　　“没事，吐呀吐呀的就习惯了！”我微笑着说道。
　　　　“就不让人家省心！”
　　　　“…………”
　　　　“晤，你做什么？你……我……”
　　　　“放松，不要紧张！”
　　　　“我喘不过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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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积翠亭，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众人聚在一起，气氛有些紧张，听小丫头说洪七公为了欧阳峰突然狠下杀手的事情很不满，而欧阳峰也没有给出解释，于是彼此有些心结。
　　　　这个是我未曾料到的结果，毕竟一个伟大的构思在执行过程中难免有些偏离！
　　　　“第一场比试由于出了点意外，就判李贤侄获胜，不知峰兄可有异议？”黄药师向欧阳峰问道。
　　　　“我没有异议！”欧阳峰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残忍！
　　　　看来这个梁子结大了，以后走路都要靠着墙角走！
　　　　“那好，咱们第二三场是文考，武功练到了上乘境界，就不能一味得蛮打，凭咱们这些人，岂能如世俗武人一般，还玩甚么打擂台招亲这等大煞风景之事，我这第二道题目，是要请两位贤侄品题品题老朽吹奏的一首乐曲。”黄药师说道。
　　　　唉，会吹箫就会吹箫呗，不用到处显摆吧！明显为难我嘛，我是个受不了诱惑的人，那鬼曲子听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小辈们定力甚浅，只怕不能聆听药兄的雅奏。是否可请药兄……”欧阳峰急忙道。
　　　　“我奏的曲子平常得紧，不是考较内力，峰兄放心。”黄药师平静的说道。
　　　　“我认输！”人群中一个人大声喊道。
　　　　靠，就不让你显摆！主要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快点让我背经文吧！我怕自己会忘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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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意外转折
　　　　积翠亭外，阳光从竹叶间穿来过往，海风吹过，伴随着咸咸的味道，竹叶哗啦啦的作响。
　　　　“我认输！”阳光下，我举手示意，迎来众人不解的目光。
　　　　这个，我是上过音乐课，学过五线谱，拉过二胡，弹过吉他，当初为了泡美女，也是努力练习过的。
　　　　我自认为心智还是比较坚定的，那是和小三子相比，小三子一看到银子就两眼放光，口水直流，至少我是不流口水的！
　　　　“你真的要放弃？”黄药师深沉的望着我，似乎想看透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看欧阳兄人物风流，俊雅不凡，对于管弦丝竹定是有非凡的造诣，所谓献丑不如藏拙，这场我就不比了！”我真诚的说道。
　　　　不知道这个马屁拍的是不是晚了点，要能缓和一下关系也好呀，不过看他们得冷酷无情的样子，就知道拍到马蹄上去了。
　　　　“哼，爹爹你偏心，默哥哥是一代词家，他的词比你作的都好，为什么不考诗词？”小丫头噘着嘴说道。
　　　　“喔，李贤侄有什么佳作让老夫也开开眼界！”黄药师饶有兴趣的说道。
　　　　“哼，爹爹你听好了，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小丫头清脆婉转的声音读出这么豪迈悲壮的句子，竟然有一种直击心扉的力量，让人潸然泪下，就好像许多年前听到一些女童在一起吟唱………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名姓，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你依然保管我内心的灵魂……”
　　　　哈哈，被震撼了吧！杨慎，杨慎，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还有，还有，北国风光，千里冰封……唐宗宋祖，稍逊风骚……”小丫头迫不及待的念了出来，让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Stop，停，停，哈哈，这只是以前的旧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打着哈哈，无奈的说道。
　　　　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啥是“文字狱”呢？
　　　　“看不出李贤侄竟然有如此豪迈的胸怀，真是人不可貌相，武功没有可以学，不过一个人胸襟气魄不是那么好养成的，老夫自问也稍有不及！蓉儿是编不出这么浑厚大气的境界的。”黄药师看我的眼神咋那么熟悉呢，那是小三子看到金子才有的表情。
　　　　我就说嘛！是金子迟早要发光的！
　　　　哇，早知道两首诗词搞定一个岳父，那要是多背几首岂不是……
　　　　“不过这比试还是要继续，可惜，可惜！”黄药师低声叹道，从怀中取出一本红绫面的册子来，仔细抚摸着，像抚摸着情人的手。
　　　　哈哈，终于要背经书啦！我要先在心里过一遍，以免紧张时忘词！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然后，然后我就看到黄药师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那本册子又放进怀里，而且还对我打了个眼色，似乎说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靠，大哥，你搞什么呀？你想让我领你情吗？你搞错了，我已经准备好啦！
　　　　“蓉儿，跟我来！”黄药师说完，和小丫头走进了房间。
　　　　唉，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为何偏偏碰到我？
　　　　“刚才那词真是你作的？”红衣少女带着怀疑的神情问道，连那个老叫花子也这样。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谁？”
　　　　“可你长的一点都不像是个读书人！”
　　　　大姐，这和长相有什么关系吗？你教教我先！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我仰天长啸，惊起几只鸟雀，今天好郁闷！
　　　　喂喂，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只是随口念念罢了！我不想当偶像，我是实力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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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过去了，黄药师只是让众人先用饭，不知道搞什么鬼，连小丫头和穆念慈都没有影子，只有我和洪七公在一起抢东西吃！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从上午到现在洪七公一直怪怪的看着我，让我头皮发麻。
　　　　“我觉得你不应该在丐帮。”洪七公深沉的说道。
　　　　靠，不会吧！这还没过河呢就把桥拆了。
　　　　“你不是想让蓉儿管着丐帮吗？不会要变卦吧！让蓉儿拜你为师，强强联合，对大家都有好处的。”这可是我保命的资本呀！
　　　　“你确实不应该呆在丐帮，你应该去当皇帝！”洪七公不动声色的说道。
　　　　“哈哈，这玩笑开大了吧！让我开酒楼还差不多。”这里面有阴谋吗？
　　　　“哈哈，我就是开玩笑的！”洪七公突然放声大笑。
　　　　嘎！一点都不好笑！其实刚才说当皇帝的时候我挺高兴的，这不明显玩人吗？
　　　　洪七公，你太过分啦！要不是我尊老爱幼，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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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我们被仆人带到一座竹楼里，竹楼古朴雅致，黄药师坐在外厅。
　　　　“我和拙荆就只生了这一个女儿。拙荆不幸在生她的时候去世。今承蒙峰兄、七兄两位瞧得起，同来求亲，拙荆若是在世，也必十分欢喜……”黄药师有些伤感。
　　　　“这最后一个题目是小女想出来的，兄弟也认为比较公平！请随我来！”
　　　　来到内堂，只见中间挂了一道竹帘，隐约间看到两个人影端坐在里面，红衣红裙，待到竹帘掀开，只见两个穿着大红嫁衣，头披红巾的人儿并排坐在一起，衣服略微宽大，根本看不出区别。
　　　　这个场景非常熟悉，不会是……
　　　　“两位贤侄要在一炷香的时辰内认出那个是小女，不准走进竹帘，认错的算输，如果都认错或者都认对的话，到时重新出题！峰兄、七兄可有异议？”待竹帘放下，黄药师缓缓道来。
　　　　唉，早知道不和小丫头讲那么多搞笑电影了！难道又要让我出绝招？我的小宇宙，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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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竹林夜话
　　　　桃花岛，竹楼，竹帘掩映之间，一对佳人，默默无言。
　　　　咦！以小丫头的性格不可能一直坐在那里吧！小丫头这个把戏到底是戏弄欧阳克的，还是考验我的？
　　　　真是一切皆有可能！大风大浪闯过来，决不能在这最后一道坎上翻船。
　　　　三位高手坐下品茶，我和欧阳克站在竹帘前，她们坐的位置距竹帘大概一丈左右，从竹帘的空隙里可以看到两人的一举一动。
　　　　这让我想起视力测试时那些翻过来倒过去的字母。
　　　　“欧阳兄，你先请！”我微笑着说道。
　　　　“不，李兄，还是你先来！”欧阳克急忙道。
　　　　“那多谢了！不过第一次用过的法子，再用可能就不灵了，你确定要我先来？”我故意轻松的笑道。
　　　　唉，这次我也没把握，闻香识人？我的鼻子似乎没有猎犬那么灵敏。透视眼？好像没有这种特异功能。龟波气功？你以为这个真的是搞笑电影吗？
　　　　“还是我先吧，多谢李兄承让！”欧阳克把我推到一边。
　　　　香烟缭绕，一股淡淡的香气在屋内蔓延，让人感到宁静安然，看着欧阳克上窜下跳的从竹缝内观察对比，我也在思考该如何做！
　　　　终于在一炷香之后，欧阳克随便指出一个，轮到我站在竹帘前，我当然不会做那种没有意义的观察，怎么说咱也是读过几年书，茫茫异世界里一个迷途的店小二。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咦，这么经典的句子小丫头竟然没有笑，以前一提起来她就会笑的。再来！
　　　　“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