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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是小人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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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峰顶上是块平地，开垦成二十来亩山田，种着禾稻，一柄锄头抛在田边，托石之人上身赤膊，腿上泥污及膝。
小丫头背着我看了一眼，宛若未见一般，转身向前走去……
“我们，我们应该帮帮那位大叔！”善良少女小声提议道。
这个，如果是以前，她早就跑过去帮忙了，看来社会是个大染缸，跟着什么样的人就……所以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悟空，还不赶快救人！”
“师傅，她是个妖精！”
“你这个猴头，自己懒惰，偏说别个都是妖精，我看着女菩萨楚楚可怜，我见有怜……”
嗯，到底谁对谁错呢？直到将来的将来都没有答案……
“好吧！我们先把牛牵下来！”要把爱心的种子留下来。
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只要人人都充满一点爱，世界将会变成美好的明天……
“大叔，你等等！”善良少女欢喜的跳到岩石上，把牛缓缓的牵了下来。
“大叔，我帮你！”善良少女用尽全身力气顶住岩石，小脸涨得通红。
“大叔，你快走！”善良少女急声对着农夫说道。
“大叔，你看着我干么？”善良少女疑惑的问道。
“你和他们两个是一起的？”同一岩石下的两个人聊起天来。
“嗯！”
“丫头，你是被骗得吧！”
“不是！”
“他们要挟你？”
“也不是！”
“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是你的亲人！”
“嗯！”善良少女羞涩的低下了头！
“唉，丫头，苦了你啊！”
“我不苦，我心甘情愿的！”善良少女脸上布满圣洁的光辉。
“唉，同样生活在一起人，这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农夫仰头对着岩石长叹道。
“………”
“蓉儿，来的路上我们是不是看到一男一女？”我大声问道。
“是呀！怎么了？”
“那个男的叫什么来着？”
“姓陆，叫陆展元的。默哥哥，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他们是不是说要去江南成亲，再也不回来了？”
“嗯，是呀！还说要气死她那个义父，那个女孩子好漂亮的，可惜那个小白脸不是什么好人，万一……”小丫头这话深得我心！
“就是，可惜了！不过如果现在追得话应该还来的及……”
只见农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眼放出愤怒的火焰，看来小宇宙已经突破临界点，随时可能爆发……
要不，躲躲先？应该不会提前疯掉了吧！
“啊！”一声呐喊，响彻云霄，巨大的岩石被凭空推起，翻了几个身，掉落山崖。
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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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书生意气
高山峰顶，禾苗如茵！
这里的气候果然怪异，地势这么高的地方竟然可以种水稻，不知道喜马拉雅山上可不可以长小麦。
农林牧副渔！看来这位农夫可能是大理国的前任农业部长，不过农业部长一定会种地吗？
此刻农夫已经恢复平静，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比较冷静，要是我，早就追出去了！
“丫头，你们到此何事？”
“嗯，这个，我们是想……求见一灯大师……求他……”诚实少女支支吾吾的说道。看来说谎话也要看天赋的。
“想让我师傅治病！”农夫异常的冷静。
“是！”诚实少女异常的干脆！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冲过去！”少女一脸的坚毅！
“为了那个人？”
“是！”
“丫头，希望你没有看错人！”农夫说完，仰天而歌，走到崖边，顺着长藤而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雁，老翅几回寒暑………
歌声在空中飞扬，竟然有种莫名的悲凉……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预感到或许以后的事情会是另外一个结局！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
当时光远去，我的心里出现一个画面：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一个抱着一盆兰花的小女孩走到绿草如茵的庭院里，用木棍与手挖出一个坑，把一一盆无根的兰花埋到土里。
“在这里我们安全了，里昂。”
爱情，在这一刻藏在小女孩的内心最深处，如无意外，她此生最重的印迹应当就是他，无可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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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顺着山路向前走去，行不多时，山路就到了尽头，前面是条宽约尺许的石粱，横架在两座山峰之间，云雾笼罩，望不见尽处。
石梁凹凸不平，又加终年在云雾之中，石上溜滑异常，走得越慢，反是越易倾跌。
奔一段，跃过一个缺口，接连过了七个断崖，眼见对面山上是一大片平地，忽听书声朗朗，石梁已到尽头，可是尽头处却有一个极长缺口，看来总在一丈开外，缺口彼端盘膝坐着一个书生，手中拿了一卷书，正自朗诵。那书生身后又有一个短短的缺口。
“默哥哥，这书生坐的方位很棘手，如果强行过去的话，难免会有伤亡，我们怎么办？”
咦，这个是你的强项，跟着我久了，都不知道动脑子了！万一将来变笨了怎么办？看来要进行脑筋急转弯的强化训练……
“书生都有一股子醋味，迂腐的紧，激他一下就行了！”
“《论语》纵然读了千遍，不明夫子微言大义，也是枉然。”小丫头眉目一转，嫣然一笑，开始进入辩论比赛。
“甚么微言大义，倒要请教。”书生愕然，抬起头来！
只见他四十来岁年纪，头戴逍遥巾，手挥折叠扇，颏下一丛漆黑的长须，确是个饱学宿儒模样。
“阁下可知孔门弟子，共有几人？”
“………”
无聊中……
看到他们兴趣盎然的猜谜对对子，我打了个哈欠，这些聪明人就喜欢搞这些东西，以显示自己的博学多才，与众不同。
一句简单的话非要绕七八十个弯才能说明白，一点都不讲求效率，难怪生产力这么落后！
大热天的，站在滑溜的石梁上，一不小心都会有生命危险，真是找罪受！接过身后少女递过来的水壶，漱了漱口，闭目养神！
“嗯，那个，大哥，蓉妹妹好厉害，什么都懂！”少女露出羡慕的表情。
“她懂得赶车吗？她知道大白菜多少钱一斤吗？她会腌萝卜干吗？她了解天体力学吗？她……”我滔滔不绝的说道。
“别小看我，我会二十一种腌萝卜干的方法！”小丫头不服气的回头说道。
“你继续，我只是给她举个例子而已！”我陪笑道。
“别说我坏话！”小丫头警告道。
“嗯，我刚才说到哪了？”
“好像是什么‘天体力学’！”少女迟疑的说道。
“对，这个我也不懂！不过我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有长处与短处，所以不用羡慕别人，你本身就已经很好了！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会替你打开一扇窗！”
“上帝是哪个？”好奇的声音！
“一个靠替人关门开窗户为生的白胡子老头！”
“…………”
“还有，还有，你那天说的张三是怎么回事？我想了一天还是不明白！”少女挠挠头羞涩的笑着。
“对呀！默哥哥，那个张三是为什么呀？”小丫头也回头问道。
“你们能不能严肃点，我们这儿在比试才学呢！”对面的书生气愤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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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赛结束，小丫头完胜！
嗯，还是那句话，专业的事情一定要交给专业的人士去做！没有人什么都会，所以我也没必要惭愧！
那书生引我们前行，只见这里颇有农家气息，荷塘里碧叶掩映，有鱼儿游来游去，菜地里绿色喜人，有蝴蝶穿花飞舞！
过不多时，一个普普通通的庙宇出现在视线之中，圆形的拱门，里面是一个院落，中间是个佛堂，一尊胖胖的佛像当中而卧！
书生请我们在东厢坐了，一个小沙弥奉上茶来。茶水清冽，有一丝甜味，看来还是山泉水好饮！
农夫山泉，有点甜！声明，这绝对不是广告，我一般喝的是白开水！
“两位稍候，待我去禀告家师。”
“请稍等！”我取出黄色布囊，打开一看，果然是那幅割肉伺鹰图，我把图折起，递给书生，“这一张纸，相烦呈给尊师。”
书生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是我们只好继续聊不关紧要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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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这个杀手不太冷》，偶最喜欢的电影之一。正如《洛丽塔》里的那个小女孩一般！
注二：周作人先生说：人是合群的动物，他最怕的是孤独……谁都不能安于寂寞，总喜欢和人往来，谈不关紧要的天。
偶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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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灯大师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见到一灯大师会是怎样的光景！
一个位列五绝的顶尖高手，一个曾经掌控一国的皇帝，一个有情的人，一个无情的人……
在金庸先生的笔下，大理似乎是一个茶花满地，四季如春，人们安居乐业，到处充满祥和安宁的所在！
而那里似乎没有人愿意做皇帝，搞到像段誉这样的人都能做皇帝，真是天理何在！
走过一条青石铺的小径，又穿过一座竹林，绿荫森森，幽静无比，令人烦俗尽消。竹林中隐着三间石屋。小沙弥轻轻推开屋门，让在一旁，躬身请我们进屋。
只见室中小几上点着一炉檀香，几旁两个蒲团上各坐一个僧人。
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显是天竺国人。
据说天竺国的珈瑜神功非常厉害，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部位，而且能避刀剑，就是形象惨了点。不过为了绝世神功，有人不惜自残身体，何况毁容乎？
嗯，不过前世的珈瑜倒挺流行，许多小姑娘伸伸胳膊，踢踢腿，增加身体的柔韧性，俺曾经偷偷看过的……
可以和这个老和尚合开一所健美中心，和各大风月场所联系一下，来参加俺们的培训班，除了锻炼身体外还可以附加教演技，每人一本《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提高大宋朝风月场所营业员的业务水平，为繁荣大宋朝的经济贡献一点绵力！
其实想想我还是个挺有理想的年轻人，咋那么多人说我是吃软饭的呢！
咦！在这种时候我还在胡思乱想，真是不要命了！我赶紧看向另外一位……
另一个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是一望而知。书生正站在他的身后。
此刻他正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听说得道高僧都会一些特异功能，比如观心术，天眼通等等！难道我心里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弟子黄蓉、李默、穆念慈，参见师伯。”小丫头拉了我们一下，三人跪倒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木办法，小命还在人家手里呢！求人也要心诚则灵！
“哈哈，七兄收得好弟子，文采武功俱远胜于我的劣徒。”一灯站起身来，伸手相扶！
“师伯缪赞了，我爹爹和师傅问您好！”小丫头乖巧的说道。
“你爹爹？”
“我爹爹是东邪！”小丫头一脸纯真无邪！
“哈哈，你爹爹和你师父都好罢？想当年在华山绝顶与你爹爹比武论剑，他尚未娶亲，不意一别二十年，居然生下了这么俊美的女儿。你还有兄弟姊妹吗？你外祖是哪一位前辈英雄？”一灯追问道。
“我妈就只生我一个，她早已去世啦，外祖父是谁我也不知道。”小丫头仰着小脸，眼泪汪汪的说道。
咦！难道演技已经达到浑然天成的宗师级境界？连我都分辨不出真假！
“啊！真是可怜的孩子！”一灯轻轻拍着小丫头的肩膀安慰道。“我入定了三日三夜，刚才回来，便听说你们的事。你师父亲眼见我皈依三宝，你爹爹只怕不知罢？江湖上的事情我早就不闻不问了，能见见你们我也很高兴得。”
“我爹爹没向我提起，他一直都在桃花岛陪我娘！”小丫头低头说道。
“唉，药兄是个有情的人。”一灯对红衣少女招招手，“小姑娘，你过来！”
少女转头看看我，然后走过去，直直的看着一灯！
“好，好，好！”一灯端详半天，连说三个好字！
“好什么？”少女疑惑的问道。
“你很好！”一灯欣慰地说道。
“什么好？”
“什么都好！”
“我不明白！”
“不明白才是真的好！”
“大哥，大师说的我不懂！”少女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大师那是夸你呢！赶紧谢谢大师！”这个一灯不会看上俺们家念慈了吧！
“谢谢大师！”少女欢喜的说道。
“哈哈，你如今有没有师傅？”一灯盯着少女说道。果然不出所料，这样的事情似乎总能轮到像石破天、郭靖、虚竹之流！
“我师傅是……全真教……”
“是小孙那个丫头吧！没事，我和她……”
“姓周……”少女不安的看着一灯。
“哈哈，原来是伯通兄，我们的眼光真是……哈哈，那就算了！你们远来辛苦，用过了斋饭没有？”一灯话题一转。
俺算整明白了，没俺啥事呀！连理都不理，看来出来混得，一定要有一个大靠山才行！
“师伯，求你救他性命！”小丫头突然跪倒，恸哭出声！
“求大师救大哥性命！”少女也拜倒在地！
“………”
好吧！俺承认，俺确实是吃软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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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里，石屋内！
此时此刻，我在进行着复杂的心理斗争，在尊严与性命之间，这个面子不能丢，特别是在两个女孩子面前，没办法，只好感情用事一次，赌一赌……
“生死有命，岂能强求？蓉儿，忧能伤人，你别太过关怀了。”我扶起小丫头，搀起少女，向外走去。
“既有因，必有果！阿弥陀佛！”一灯口宣佛号，声音在空中缓缓回荡，直入人的心田，感觉柔柔的、暖暖的……
“你们这些孩子呀，唉，我说过不救吗？”
哈，我就知道这些所谓的高人隐士都是一个脾气，你越求他他越来劲……
咦，我是不是在以小人之心度高人之腹呢，毕竟不是一个档次的呀！
“那您是肯救默哥哥了！”小丫头泪珠儿未干，笑颜灿烂！
“谢谢大师！”少女庄重一礼！
一灯抓起我的手腕，又看了看胸前的掌印，微微皱眉！
“孩子，你们怎样受的伤，怎样找到这里，慢慢说给伯伯听。”
小丫头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讲了出来，包括铁掌峰、武穆遗书、瑛姑、锦囊、闯关………
“大约二十年前，我见过同样的伤势！”一灯抬起头，看着屋外，平静的说道。
石屋外是一个宁静的夏天，竹林摇曳，知了安眠，蝴蝶自在……
石屋里香雾缭绕，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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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山往事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禅院中一片幽静，万籁无声，偶然微风过处，吹得竹叶籁籁作声。
石屋里，门上卷着的竹帘垂了下来，一根燃着的线香插在竹几上的炉中。
两个蒲团，两个人，面对面！
“嗯，我知道你给我治伤之后需要五年才能恢复过来，所以呢，从我内心来讲还是很感激你的。”
“瑛姑稍候会找你报仇，这件事情我会摆平的！怎么说周伯通都是我大哥，这点面子总是有的。”
“嗯，我会帮他们团圆的，当然是在你不反对的情况下。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由我来终结好了！”
“裘千仞当年也是因为不想你参加华山论剑才出手伤害婴儿的，不过怨怨相报何时了，如果你想点化他的话，我可以帮你们介绍一下，收他做徒弟挺好的。”
“虽然你已经是得道高僧了，不过《九阴真经》这种东西看看还是没有坏处的，可能找到快速恢复功力的法子，当然我是存有私心的！顺便教我点武功总可以吧。”
“你不要再这么看我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再看我会受不了的……”
在一灯温润的目光注视下，我渐渐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有些语无伦次，看来真是有特异功能这种事的。
“施主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可喜可贺！”一灯哈哈一笑。
“这个，我一直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六脉神剑’这种武功？”我充满期望的神情。
“施主真是见闻广博，‘六脉神剑’藏于大理天龙寺内，外人很少知道。”
“那‘北溟神功’，‘凌波微步’，都还在大理？”我兴奋得问道。
我超级喜欢这种不劳而获的功夫，而以我如今对于易经算术的了解，练起“凌波微步”也不会比小段慢吧！
总比什么“乾坤大挪移”强的多！
“贫僧曾在典籍中见过，不过真本早已不见踪迹，或许，有个地方……”一灯迟疑道。
“哪里？”
“施主自哪里来？”
咦，关键时刻不会要和我打机锋吧，这些我不在行的。
“从来处来！”
“到哪里去？”
“到去处去！”
“为何而来？”
“为治伤而来！大师，咱们说话不能别这么累吗？您就告诉我那儿就行！”我实在受不了。
“青山！”一灯抬头看空气，满脸肃穆！
“青山？”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施主不是来自青山？”一灯疑问道。
“不是，俺是张家口长庆楼的小伙计，有一天俺去管闲事，然后就被迫闯荡江湖，搞到现在文不文，武不武的，受尽欺压，求大师可怜可怜俺吧！”
“你有很重的心事！”一灯一字一句的说道。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小秘密，小秘密，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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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我竟然有种冲动，一种倾诉的冲动，一段情能埋藏多少年，一个秘密能保守多少天……
一个得道的高僧，就像一个听别人忏悔的神父，用那种慈祥的目光看着你，让你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不行，我要忍住！倒不是说怕太过惊世骇俗，让人直接送到青山去，而是一个信念，如果某一天真的要说的话，我会，第一个说给小丫头听……
不然，将来被小丫头知道的话，我的处境就……
“那是，俺武功差，这个江湖又太危险，如果没有一技防身的话，会随时死于非命，每天担惊受怕，睡不好、吃不香、经常做恶梦……”
“哈哈，看施主的做事方式，还以为施主出自青山，没想到……”一灯嘎然而止。
没想到什么呢？不会我不是青山的就不给我治病吧！
“青山是什么地方呀？”
“青山，是传说中的武林圣地，天下武功出青山！”
“哇，好厉害！不过俺咋都没有听说呢？”
“年轻人，做人还是诚实一些得好。”一灯警告道。
表演失败，看来演技退步很快，而且不够用心，流于表面，找不到让人触动的东西。
“好吧，俺在终南山上当过岳家军聚会的主事人！”
“四十年前，岳家军行事低调，不过影响深远！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随后又潜伏了起来，而其中的青山是最独特的一个存在！”一灯做沉思状！
嗯，这个，能不能给我治伤先？我怕您老人家一旦入定的话，鬼知道啥时候能醒呀！
“那是因为他们的头领死掉了！”
“原来如此，唉，当初的武林真是高手如云，绝学成林，只是一个晚上就……”
“难道是当年皇城的夺经之夜？”
“你也知道？”
“九阴出，葵花现，皇城流血夜，天下英雄散！”
“葵花？”
“那个太监所用的武功就叫‘葵花宝典’！”
“果然好武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练成那种神鬼莫测得功夫？”
这个，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看你的决心大不大，觉悟高不高，有没有自我牺牲的精神……
“这个俺也不知道，俺是听欧阳峰说的！”
“当年那么多人接到青山传讯，传言谁若能抢到‘九阴真经’谁就是天下第一！呵呵，当时年轻气盛，不服气，现在看来不过是别人布的一步棋而已！可惜了那些……”一灯笑的有些凄惨！
“嗯，当时活着的六个人是不是华山论剑上的那几位？”
“开始的时候各人用的都不是自己的绝学，后来被哪个太监逼急了，各人都痛下杀招，一出手就知道是哪些人了！”
“后来的华山论剑呢？”
“抢夺经书各人都出了力的，而且死了那么多人，有人不服输，所以就决定重新比过，确定天下第一的名头，重阳兄仍旧技高一筹！”
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即使修复历史也不能这么准确吧！
“贫僧总感觉重阳兄与青山似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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