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小人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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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猛然间知道自己成了江湖的中心，这种感觉不要太好！所有人都围着我转，我是太阳！
　　　　“中都城的那场乱局，明显是有人暗中在推波助澜！试问武林中谁有如此大的能量，除非是……”欧阳锋欲言又止！
　　　　“青山？”黄药师疑问道。
　　　　“青山！”洪七公肯定道。
　　　　这个词汇一出，好像一个魔咒一般，三个武林中绝顶的人物集体陷入沉默，楼上一片静穆，似乎就连窗外的空气也凝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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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古龙式剧情开始……
　　　　注二：这两天外出了……写到南湖，刚好这两天到嘉兴，出了沪杭高速公路，看到一块牌子，上写几个大字。
　　　　南湖，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
　　　　猛然想起，大约百年前，南湖之中，游船之上，十几个身影的匆匆聚散，然后一个新中国诞生了……
　　　　创造历史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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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疯子物语
　　　　醉仙楼上，一片静寂！
　　　　“什么是青山？好吃吗？好玩吗？告诉龙儿好不好？”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空气！
　　　　“哈哈哈哈！”不知谁第一个笑了起来，然后是一片笑声，笑声是会传染的，就连欧阳锋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龙儿小姑娘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众人一会，又低头和鸡腿进行艰苦的斗争去了……
　　　　“还是那句话，我桃花岛不理会外边的事，你们也别自找麻烦，放人，我带他们回桃花岛。”半晌过后，黄药师悠悠说道。
　　　　“人我是一定要带走，即使他不是青山的人，也一定大有关联！药兄，你已经被卷进来了，你女儿如今是丐帮帮主，你可以坐视不管吗？老叫化打的好算盘！”欧阳锋看着洪七公恨声说道。
　　　　“江湖平静了二十年，老毒物，你为什么还要争来争去呢？咱们安安稳稳的不好吗？”洪七公收起懒散的表情，神色沉重的说道。
　　　　嗯，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
　　　　“哼！想我欧阳锋自幼习武，为族人之冠，少年成名，威震西域。自入中原以来，挑战者不知凡几，从无败绩。二十年前那个晚上，皇城之中，一根绣花针打破我的所有希望，我一定要得到九阴真经！”欧阳锋有些激动。
　　　　嗯，看来葵花宝典真是最高级别的武功，有所得就要有所失，对习练着来说，得是主要的……
　　　　要不要把葵花宝典给他看看，那他的表情就……思考中……
　　　　“王重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在华山顶峰打败我们四人，那种不习练真经的鬼话谁会相信？”
　　　　“我……”黄药师张口欲言，复又沉默。
　　　　王重阳的信誉蛮差的，关键时刻连个担保人也没有……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你不闹事，青山就不会管，从哪来到哪去，一切皆有因果，命中注定的，躲都躲不了！”洪七公的宿命论！
　　　　“我不甘心，我要成为武功天下第一，让白驼山庄成为武林中的霸主！”欧阳锋雄心万丈的说道。
　　　　靠，和杨康一个德性！也不看看谁是主角！
　　　　“欧阳庄主，天下第一！白驼山庄，武林至尊！”一群白驼山的喽罗在卖力的喊叫！
　　　　“……”
　　　　这个场景好熟悉，是不是西域来的都好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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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锋高举蛇杖，喊叫声顿时停止，看来是经过反复演练的……
　　　　“为了不用每天活在恐惧之中，为了整个武林的未来，我白驼山愿为前驱，担负起拯救武林同道的重任，从此无论艰难险阻，无怨无悔！”欧阳锋发表激动人心的演讲。
　　　　“艰难险阻，无怨无悔！”喽罗们一脸痴狂的高举着手，大声喊叫！
　　　　这个场景在历史上一遍一遍的上演，从来不曾新鲜……
　　　　“正义”是被用来掩饰一切邪恶的词汇，所以它虚伪，不曾真实过。成王败寇，如此而已……
　　　　“好！”欧阳锋一挥手，回头问道，“药兄怎么看？”
　　　　“不可理喻！”黄药师有些怜悯的看着欧阳锋！
　　　　“疯子！”洪七公直接下定语！
　　　　后世里，有个叫希特勒的也被无数人称做疯子，疯子只是相对于平凡人的一个称谓。
　　　　还有个人写个一个叫《疯子物语》的网络小说，他把不同时期的历史人物混杂的放在同一个储物柜里，开始性格的自相残杀……
　　　　“众人皆醉我独醒，西出阳关无故人！”欧阳锋有些落寞，有些伤感！
　　　　世间众人，要么混沌度日，要么独守清高，唯真正做事的人，无论成败，坚持到底，才能推动社会的改变……
　　　　穷则变，变则通！无论向那个方向通……
　　　　“这件事总要有个解决的法子，黄老邪，你怎么看？”洪七公有些无奈的问道。
　　　　“你和青山到底有没有关系？”黄药师转头问道。
　　　　我用力的摇头，搞笑，现在承认不就等于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三大宗师同时看着我，确实有点瞩目的味道……三堂会审啊！
　　　　“你出身长庆楼，每隔五年长庆楼都会找到个人到终南山送死，你却活着，为什么？”洪七公问了一个比较犀利的问题。
　　　　嗯，我长得比较帅可不可以？
　　　　“啪！”的一声，穴道解开，刚刚思考的话语脱口而出……
　　　　“俺从小就是孤儿，多亏老掌柜的收留，才活到今天。老掌柜看俺聪明伶俐，就让俺到临安城找找出路，后面的事，俺咋知道呢？俺一个店小二，磕磕绊绊的活到今天，容易吗俺？”
　　　　“别装可怜！说实话！”黄药师狠狠地说道。
　　　　唉，演技越来越差，快混不下去了！
　　　　“那是终南山最后一天的晚上，夜色漆黑，我们三个人走在漆黑的地道里，找寻传说中的首领令牌，身后紧跟着一群青山来的疯子。我们不敢回头，因为有一双双的眼睛在夜里发出青朦朦的光！”
　　　　“为啥是青朦朦的光呢？”有个白驼山的喽罗问道。
　　　　“他们都是从青山来的，当然发青光了，你从白驼山来的，就会发白光！尽打岔，还想不想听了！”我恼火的说道。
　　　　那个喽罗承受着众人责备的目光，慢慢的把头缩到后面。
　　　　“突然前方出现一个红点，那红点越来越大，吸引着我们一直向前。我们就走呀走，走呀走，走到天尽头……”我猛然停了下来。
　　　　龙儿小姑娘已经习惯性的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碗，走到每个人面前，用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眼睛抬头看着……
　　　　看着那些人痴呆的表情，我有些恼火……
　　　　靠，酒楼里听说书不用给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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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我喜欢这样的欧阳锋！
　　　　注二：这章写的有些得意！
　　　　注三：外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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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浮萍聚散
　　　　醉仙楼上，等众人交过了钱，故事继续……
　　　　“原来那红光竟然是一道道红线，只见地道里密密麻麻的都是红线，根据我的个人经验，这里面一定不简单！”
　　　　“废话，肯定有机关！”欧阳克插嘴道。
　　　　“这位公子讲的有理，当时的情况真是危险万分，幸亏我身边有个出自桃花岛，聪明可人的小丫头！”我故意顿了顿！
　　　　小丫头一脸灿烂的笑容，展示性的举举小拳头。
　　　　“正是这个精通机关的小丫头，经过精确计算，圈定路线。然后还需要有极高的轻功，快速的通过所选定的路线，不然后果很难预料！桃花岛果然名不虚传！”
　　　　嗯，黄药师在场，要多打打广告，不过他的脸色咋这么难看呢？不就是桃花阵被破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说明还有改进的空间，是好事情！
　　　　“通过红线，就是一道石门，四周是光秃秃的石壁，没有任何貌似机关的地方，真是难煞我们，眼看时光一点点溜走，还是找不到出口，我对着石门大喊一声‘芝麻开门’，石门竟然应声而开！”
　　　　“你唬谁呢？你怎么知道要喊那一句？”欧阳克不服气的说道。
　　　　“这个呀，就是另一个传说故事，据说以前有一伙强盗，把抢来的东西……”
　　　　“别废话，进了石门之后呢？”欧阳锋不耐烦地说道。
　　　　“只见石屋里到处都是书架，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功秘籍，像《九阳神功》、《独孤九剑》、《葵花宝典》、《如来神掌》……”
　　　　我每说出一个名字，空气似乎就要稀薄几分，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们的神经了，反正这个消息一传出，全真教就会有麻烦了。
　　　　以前的偷书贼首选目标就是少林寺的藏经阁，以后还要加上全真教的地道！
　　　　“若真如你所说，那你岂不是已经练就各种绝学，还会被我们所擒？”反方欧阳克又提出质疑。
　　　　这种怀疑精神是我们所需要的，千万不要迷信权威！
　　　　“这就多亏我身边另一位漂亮的女生，她诚恳善良，从不说谎！就在我的手将要接触那本《北溟神功》的时候，她及时制止了我，告诉我做人的道理，不能不告而取，俺们都是诚实的好人！”我给少女递过一个感激地微笑。
　　　　少女双颊微红，羞涩一笑，带着浓浓情意……
　　　　“虚伪！”小克同志很配合！
　　　　“年轻人，正是这份虚伪救了我一命！那些后进来的人用各种自认为安全得方法去取秘籍，结果……哼哼！如今还在那个山洞里！唉，贪心害人纳！”我仰天长叹，面露悲天悯人之色。
　　　　结合所看武侠小说经验，还唬不到你们！你说的越危险，吸引力就越大，风险与收益成正比的。
　　　　“那个传说中的令牌呢？”欧阳锋紧张的问道。
　　　　“那个令牌没有危险。不过放在一个石头箱子里，打开要用密码的，我们解不开所以就放弃了！带着那个箱子想安全的通过红线除非是欧阳先生这样的绝世高手了！”恭维一下他，留个好印象先。
　　　　“哼！你若敢欺骗于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靠，你现在放过我了吗？不过我骗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你个大头鬼！
　　　　“哪能呢？我就是骗谁也不能骗你呀，那些跟踪我们的青山中人都死在里面了，我们只好出来后赶紧跑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那边那个诚实善良的好姑娘，永远不会说谎话的。”
　　　　绝对比验钞机还诚实！有念慈在身边，以后骗人也容易许多，果然……
　　　　“嗯，我可以保证，大哥说的都是真的！”少女坚定的说道。
　　　　“我现在也被青山中人追杀，所以才逃到桃花岛的，唉，想起来这一路逃亡，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呀……”
　　　　龙儿小姑娘勤劳的再一次上场……嗯，差不多了，今天的收益够对付一阵子得了！
　　　　“好，如果你把《九阴真经》默写出来，我欧阳锋就放过你们！”
　　　　“写的差不多了，再给两天时间，唯物主义那卷还没写好！”
　　　　“什么？”洪七公惊讶道，“你把真经默写出来给老毒物？”
　　　　老兄呀，坐着说话不腰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俺只是个小人物呀！
　　　　“欧阳先生为了武林甘冒奇险，我的这点奉献算得了什么！唉，只怪我武功低微，不然能和欧阳先生同生死、共进退，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我感慨道。
　　　　“说的好，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头脑机敏，机变百出，用你的谋略，加上我的实力，大可以放手一搏。”欧阳锋鼓动道。
　　　　这个，有多少工资？有没有住房？每年休假多少天？津贴补助怎么算？列个明细表出来大家慢慢聊……
　　　　“哈哈，欧阳先生雄才大略，在下只会耍耍小聪明而已，如蒙先生不弃，能在先生手下当个马前卒，此生足矣！”
　　　　“好说，只要你愿意来，我白驼山虚位以待！到时我们联手，共创一个全新的武林格局！”
　　　　“好，让我们为创建一个和谐发展的新武林而奋斗不息！”
　　　　四周静静的，众人都愣愣的看着，一地的碎镜片……
　　　　“哈哈哈哈！”欧阳锋和我同时放声大笑，笑声飘出窗口，散落在南湖之上、烟雨之中……
　　　　什么感觉？虚伪，极度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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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湖，湖面轻烟薄雾，半湖水面都浮着碧油油的菱叶。
　　　　嘉兴是古越名城，所产李子甜香如美酒，因此春秋时这地方称为醉李。当年越王勾践曾在此处大破吴王阂阎，正是吴越之间交通的孔道。
　　　　当地南湖中又有一项名产，是绿色的没角菱，菱肉鲜甜嫩滑，清香爽脆，为天下之冠，是以湖中菱叶特多。
　　　　几艘大船穿行其间，向着湖心土洲上的烟雨楼而去！
　　　　说归说，不过最终还是要取得信任才行！而谈判最终的交换条件是我默写出九阴真经，然后欧阳锋放人，至于以后的宏伟蓝图，大家都不是傻子，活跃气氛而已……
　　　　每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商定在烟雨楼聚齐，谁能想到当初那些小喽罗们一个随便的约定搞到这么大的场面！
　　　　嗯，本着团结武林同道，增进友谊互助的精神，开始了这场被命名为“烟雨楼”的论坛聚会，当然这次的所有开支由白驼山庄支付！
　　　　桃花岛有钱，可是黄药师对钱没什么概念，自命清高的人都是这样的。不过小丫头咋对钱这么敏感呢？
　　　　丐帮？和乞丐要钱，丢不起人呀！
　　　　站在大船之上才发现白驼山庄是多么奢侈，不就是到湖心吗？至于这么显摆吗？
　　　　为了显示诚意，欧阳锋特别准许家属探班，所以……
　　　　“默哥哥，这几天有没有……”小丫头紧紧地盯着我！
　　　　“没有！”我赶忙摇头！
　　　　“真的没有？”怀疑的神情。
　　　　“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的！”我紧张的表白！
　　　　“哼，难道这几天你都没有想过我吗？”小丫头生气道。
　　　　“这个呀，我当然想啦，天天想，夜夜想，做梦都想！”又吓我！
　　　　“那你以为我问得是什么？”
　　　　“当然是……哈哈，老顽童呢？”
　　　　“我跟着你就出来了，穆姐姐，后来怎么样了？”
　　　　“我就看到师傅愣了一下，然后就跑到以前呆过的山洞里不出来，师母也跟着进去了，我担心大哥，就带着龙儿跟着黄岛主出来了！后面的事……”
　　　　“那杨大叔呢？”
　　　　“黄岛主说桃花岛的事情由他解决，一定会把义母带回来！义父不依，被黄岛主点了穴，傻姑陪着他。”少女看了一眼小丫头，有些不满！
　　　　嗯，寄人篱下的感觉真是不爽，特别是还有个独断专行的家长，哪天一定要自己整个地方住，自己受委屈无所谓，绝对不能让身边的人受委屈！
　　　　像郭靖同学能把黄老邪赶跑的本事俺还没学会，哪可是降龙十八掌的最高境界，以愚克刚！
　　　　“放心吧，没事的。过几天咱就回去了！之后再找个地方住。”我轻声安慰道。
　　　　“穆姐姐，爹的性子就这样子，没有恶意的，你别放在心上！”小丫头急忙说道。
　　　　“蓉儿，咱们总要有自己的地方，嘉兴不错，离桃花岛挺近的！”我有些感慨道，“我们都累了！总要有个家的。”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
　　　　此刻三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湖面上的薄雾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一种默默的情绪逐渐散开，直到此刻才有那种彼此融在一起的感觉，再也分不开……
　　　　平淡如水的日子里，需要更多的是互相的包容！
　　　　有家的日子，真好！
　　　　抬头时，传说中的烟雨楼已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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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纵横四海》，很好看的电影！
　　　　注二：嘉兴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注三：据说明天还会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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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年少轻狂
　　　　南湖之上，船来船往；烟雨楼里，许多人进进出出，一片繁忙景象！
　　　　两个时辰之后，空荡荡的烟雨楼已经焕然一新！新铺的毡红地毯，崭新的桌椅，还有满桌美味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笑脸迎人的老掌柜，四处穿梭的店小二，卖花的小姑娘，唱曲的妙龄少女……
　　　　此刻的烟雨楼俨然成为嘉兴城里最繁华的所在，果然是财大气粗，卖蛇药真的能赚这么多钱吗？难道白驼山出产金矿不成？
　　　　“各位请！”欧阳锋豪爽的一摆手，大家鱼贯而入！
　　　　看着眼前的一切，连两位宗师都露出诧异的神色，当然最高兴的就属龙儿小姑娘了，她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条大蟒蛇围绕在一个赤裸着上身的西域男人身上，这个应该就是白驼山的招牌了！
　　　　在江湖上混，拼的不仅仅是武功，更大一部分是财力，做什么事不需要钱啊，丐帮那些家伙如果没有津贴补助的话，靠讨饭能养活那么多人？鬼才信呢！
　　　　此时欧阳锋摆出这种场面，还是为了能得到另外两人的支持而做的努力！
　　　　白驼山作为域外势力，如果得到本土帮派的支持，再加上黄药师的天纵奇才，基本上一统武林指日可待！
　　　　众人在楼上落座，楼下是小喽罗们的聚集地，我有幸坐在欧阳锋身边，看来还是不放心，在互相猜忌，互相敷衍的状况里，开始了最初的晚餐……
　　　　相对于武林中的生死之约，更像一场朋友间的聚会，到处是欢乐的氛围，异域的菜肴新鲜美味，种种奇巧的小玩意让人爱不释手，还有西域美女的歌舞助兴……
　　　　咦，欧阳锋不会就是这样一路走，一路做生意吧……他的那条大船，很是可疑……
　　　　“哈哈，药兄好酒量，这种西域的葡萄酒味道纯正，滋补身心，是不可多得的佳品。”欧阳锋在劝酒！不过很像是在做广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黄药师轻轻摇晃着杯中深蓝色的液体，轻轻的品着……
　　　　唉，只知道享受的，颓废的小资产阶级情调！
　　　　“老叫化这辈子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托福，托福！”洪七公只顾饮酒！这个一看就是个酒鬼！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那个叫杜康的家伙肯定没有申请专利，不然姓杜的一定是世上最富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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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夜色浓郁，楼下众人散去，热闹被藏在水底，烟雨楼上一片安静！
　　　　“还记得那次我们输给王重阳之后，咱们四个一起闯进那家酒铺，只求一醉吗？”欧阳锋有些微醉道。
　　　　“哈哈，那是一个痛快呀！好多年没有那么痛快了！阿锋，当时你可把那个老板吓得不轻！”洪七公有些轻狂道。
　　　　“老七，你莫说我，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不像小黄，给那个老板的女儿写了几句酸诗，还说什么含蓄！”
　　　　“你们扯我干什么，阿锋你敢作敢当？笑话，当初你偷偷喜欢你家……”
　　　　“莫胡说，当时是不是你硬要赖在那家店里不肯走的，一赖就是三天，喝光了酒窖里的存酒！最后结帐的时候还是老段仗义……”欧阳锋嘎然而止！
　　　　“……”
　　　　“阿锋呀，不是老哥说你，你做事最不地道，把老段害的……他出家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洪七公伤感的说道。
　　　　“唉，当时我只是想……真是鬼迷了心窍……”欧阳锋惭愧的说道。
　　　　“……”
　　　　“好吧，这杯酒就敬老段的在天之灵！希望他不要再受到打搅！”洪七公沉声说道。
　　　　三人举杯，然后把杯中美酒倾在地上，一股酒香四散开来，哀伤之情弥漫其间！
　　　　“大哥，他们……”少女低声问道。
　　　　我赶紧夹了块鲜嫩的鱼肉塞到少女的嘴里。人家真真假假的做戏，咱们假假真真的看戏，没必要作那个说实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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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雨楼，一轮新月高挂！
　　　　“咱们一起闹过，斗过，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是呀，你也有十几年没来中原了！”
　　　　“那时候你还没当上丐帮帮主，四处贩卖消息度日！”
　　　　“你还不是没钱的时候就兜售你那没人要的蛇药！”
　　　　“还是小黄好，一个人，一把剑，逍遥自在！”
　　　　“那是你没看见我饿肚子的时候。”
　　　　“不对呀，每次见你都是衣衫光鲜，精神饱满的！”
　　　　“那还不都是装出来的！”
　　　　“……”
　　　　“哈哈哈哈！”三人同时放声大笑！
　　　　靠，真相真是吓死人，偶像破灭了！谁能想到当初这些混江湖的虾米会成为独霸一方的人物！
　　　　人生真的是很难预料的，所以不得志的年轻人不用自暴自弃，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老婆也会有的……这个，是在自我安慰吗？
　　　　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他们怎么成功的，这个才是重点！
　　　　欧阳锋心狠手辣，成功不难，或许是穷疯了才变得如此狠毒！洪七公能在排资论辈严重的丐帮里出人头地，也并非无因，看看国有企业的那些人就知道。
　　　　黄药师？难道是继承了遗产？这倒是个捷径，思考中……
　　　　此刻他们都有大笑的资本，因为他们成功了！这里面包括许多的努力，坚持，运气……
　　　　此时离月圆之夜还有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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