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小人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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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公子的？”院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不会吧，两大高手对决这么快就结束了？最少也要三天三夜才行呀，不然我们怎么跑路呀！
　　　　“两天前的晚上，公子大发神威逮住一个闯进山庄的奸细……”那喽罗回忆道。
　　　　“奸细？”
　　　　“是呀，不过那奸细长得和公子好像，简直就是一个人。”那喽罗兴奋道。
　　　　“然后呢？”
　　　　“然后公子把那个奸细带走了，大伙就散了，后来就没见过公子了。”那喽罗推开门，点上油灯。
　　　　“好了，替我准备晚饭！”欧阳峰疲惫的说道。
　　　　房间里一片安静，半晌之后……
　　　　“出来！”欧阳峰厉声喝道。
　　　　“叔叔，你回来啦！”我走出来，笑容满面的说道，还刻意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你叫我什么？”欧阳峰惊讶道。
　　　　“叔叔呀，怎么了？”我装作无辜、无知以及无赖的表情。
　　　　“没什么，那幅画……”欧阳峰盯着我手里的画，太紧张，没放回原处。
　　　　“这幅画上的人是谁呀，克儿觉得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我故作思考状。
　　　　“那是你……”接着欧阳峰说了一大堆我不懂得语言。
　　　　“别过来，过来我就烧了它。”形势不妙，我一个转身移到油灯旁，把画打开放在油灯之上，赌一赌！
　　　　“又是你！你把克儿带哪去了？”欧阳峰气急败坏的说道。
　　　　“有话好好说，只要放我们走，这幅画和你的克儿都会回来的，你也不想这幅画就这么被烧……”连死人都要利用，我是不是太……
　　　　“默哥哥……”
　　　　话没说完，就听到身后小丫头的提醒，转头一看，画和油灯离得太近，已经烧起来了。
　　　　这种时刻，不需多想，我把手里的画往欧阳峰的方向一扔，拉着小丫头破窗而出，身后传来欧阳峰伤心愤怒的大喊。
　　　　我们一边跑小丫头还有闲心点着火折子，四处放火，把能烧得都点着了。唉，这些普通人是无辜的，我们应该本着济世救人的情怀……
　　　　“公子，为什么放火呀？”身后某个小喽罗不解的问道。
　　　　“为了庆祝庄主打败敌人，从此白驼山庄威震武林，称霸天下，把能烧的都烧了，以后咱们到中原过好日子去。”我边跑边喊道。
　　　　“好呀，公子有令……”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沿着山中栈道奔下山去，站在山脚下，抬头看时，白驼山庄陷入一片茫茫火海之中……
　　　　＊＊＊＊＊＊＊＊＊＊＊＊＊＊＊＊＊＊＊＊＊＊＊＊＊
第十六章　相濡以沫
　　　　白驼山下，青青的草地上！
　　　　此刻月儿当空照，夜风轻轻拂，我和小丫头手牵手漫步其间，享受着难得的秋日时光。
　　　　“刚才那喊放火的小喽罗怎么感觉那么……”我仔细回忆道。
　　　　“面熟是吧！”小丫头甜甜的笑。
　　　　“对呀，难道白驼山的小喽罗都让人这么印象深刻？”我感慨道。
　　　　“深刻个鬼，就你那记性，那是韦小恙啦！”小丫头翻了个白眼，娇媚无限。
　　　　咦，小恙不是回家过年了吗？怎么出现在白驼山，难道又有时空漏洞？
　　　　“哈哈，小恙兄每次都出现在第一线，真是辛苦了，让老掌柜的给他多发个红包好了！”反正都是公家的钱。
　　　　“你现在还是‘岳家军’的人吗？”小丫头奇怪道。
　　　　“唉，军门一入深似海，从此再也出不来！”我仰天长叹，幸好不用交费用。
　　　　“不行，我都退出丐帮了，你也要退出来，不公平！”小丫头不满道。
　　　　“好，好，回中原就退，总要给点时间安抚手下的弟兄吧！”我无奈的妥协道，结了婚的男人连参加个组织的自由都没有，真可怜。
　　　　突然，白驼山上一声震天大吼，让我们赶紧放下悠闲的神情，撒腿就跑。
　　　　“李默，你欺人太甚！”
　　　　“……”
　　　　＊＊＊＊＊＊＊＊＊＊＊＊＊＊＊＊＊＊＊＊＊＊＊＊＊
　　　　绿洲之上，某处。
　　　　“欧阳峰过去了吗？”我们藏在某个村庄某户人家里。
　　　　“没有，还在那里呢！看影子就知道了。”小丫头一边干活，一边小声说道。
　　　　这两天我们一直在和欧阳峰捉迷藏，说也奇怪，欧阳峰的追踪功夫确实了得，总是挡在我们前面，而且总是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处。
　　　　通往少女所在的地方只有一条路，其他的俺们也不熟！
　　　　幸好我们这里也有个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我们扮过牧民，装过老年夫妻，还曾经藏在一辆大车里……
　　　　这里就像欧阳峰的后花园一样，被一次次的识破，每次都那么惊险。这次被堵在这个牧民家里，欧阳峰正在外边四处巡查，马上就会到这里来了。
　　　　“好了，戴上吧！”小丫头把刚刚做好的面具带脸上，完全是一副中年大婶的形象。
　　　　那被点住穴道的一家三口露出吃惊的表情，小丫头只是把一团白色泥桨涂在他们脸上，揭下来就是一张精致的面具。
　　　　“这次行吗？”我戴上一个中年大叔的面具。中年大叔？这个有点……
　　　　“上次就是因为我们身上的气味才被他发觉的，这次我…我就牺牲一下好了。”小丫头皱着小眉头说道。
　　　　那还不是蓉儿大小姐爱干净，不愿意把那股牧民特有的牛羊的味道涂在身上。
　　　　小丫头很小心翼翼的把一瓶褐色的液汁涂在衣服里面，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又在皮肤上涂抹稍许。
　　　　“行了吧？”小丫头委屈的说道。
　　　　唉，也真为难她了。算了，出去碰碰运气吧！
　　　　“站住，你们到哪里去？”欧阳峰喊道。
　　　　小丫头用当地话和欧阳峰交流，具体的俺听不懂，只要安心装扮成一个聋哑人就行了，当他们看过来的时候俺就打两个手势，示意一下。
　　　　幸好当初学习了这种国际通用语言，庆幸中，希望没有用错！
　　　　然后小丫头拉着我向远处走去，这一关算过了吗？
　　　　只听身后“啪”的一声响，我习惯性的回头看去，正对上欧阳峰那双满是愤怒的眸子……
　　　　唉，你说你拍墙用那么大力干什么？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害死人呀！
　　　　不用说，还是要跑……
　　　　经过几天折腾之后，我们终于找到匹马，向着绿洲边缘奔去，当然身后还有个欧阳峰，远远的就看到绿洲边缘有许多帐篷和许多骆驼……
　　　　看来她们准备的很充分！
　　　　“大哥，终于等到你了，我还正担心着呢。”少女跑出来说道。
　　　　“没时间了，你带她们回嘉兴吧，我们要继续跑路了，一切都靠你了。”我匆匆的抱了一下少女，又匆匆的上马，和小丫头向沙漠深处奔去。
　　　　“大哥……”
　　　　只听到身后少女深情的呼唤和前方大漠呼啸的风声……
　　　　＊＊＊＊＊＊＊＊＊＊＊＊＊＊＊＊＊＊＊＊＊＊＊＊＊
　　　　大漠深处，无边黄沙！
　　　　我和小丫头迷路了，看来没有向导是不行的，不过要是带着那么多人一起走，肯定会被欧阳峰抓到。
　　　　而最让人郁闷的是欧阳峰还跟在后面，炎炎烈日下，没有吃的，没有水，这种状况已经是第三天了，好像绝顶高手都不用吃饭喝水一样。
　　　　“默哥哥，我好渴。”小丫头依偎在我怀里说道。
　　　　“我这里还有些口水你要不要？”我抱着小丫头走在烫脚的黄沙之上，那匹马已经死掉了，不然我们也撑不了这么多天。
　　　　看着小丫头泛白起皮的嘴唇，我心疼得低头舔了舔她的嘴唇。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默哥哥，咱们会死在这里的，你后悔吗？”小丫头低声问道。
　　　　最近老是碰到这种濒临死亡的时刻，看来应该把穿越作为一种高危职业来看待，要提高穿越人员的待遇和装备，要配备激光枪、原子弹……
　　　　“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
　　　　“呵呵，或许你还是个快快乐乐的店小二，我还是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
　　　　“……”
　　　　“别说傻话了，或许过了这个沙丘，前面就有绿洲了。”
　　　　“你别骗我了，我才不……”小丫头直直的看着前方。
　　　　一个绿洲出现在我们面前……
　　　　＊＊＊＊＊＊＊＊＊＊＊＊＊＊＊＊＊＊＊＊＊＊＊＊＊
第十七章　亡命天涯
　　　　大漠之中，绿洲之上。
　　　　这个绿洲和以往遇到的不同，竟然看到有巡逻的队伍，还设有关卡，四周有栅栏围着，俨然是个小城模样。
　　　　我和小丫头悄悄接近，不管那么多，直接从无人地带穿过，进入内部才发现这里就是一座兵营。
　　　　到处都是帐篷，没有街道，没有小吃，没有酒楼……
　　　　顺着香味，我们悄悄找到他们的厨房所在，在打倒两个守卫和厨子后我们开始了吃大餐。
　　　　最近生活没有条理，吃饭也不定时，很容易得胃病，所以能吃的时候一定要吃饱。
　　　　在我们吃饱喝足之后，正准备再带点东西一起走的时候，突然冲进来数百名军卒，个个手持弓箭，明晃晃的箭尖近距离得对着我们。
　　　　“不要射箭，我们投降！”我举起双手，大喊道。
　　　　那种在万箭丛中潇洒来去的功夫纯属胡扯，轻功再高，几百支利箭射过来，不死也要重伤。
　　　　此时我们是一身牧民装扮，均为男装，只见小丫头一个转身，来到灶前，拿起了铁锅。
　　　　军营中所用铁锅都是大号的，小丫头小小的个头拿着那么大的铁锅委实有些可笑，不过也不顾了这么多了，我赶紧生火。
　　　　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不过片刻，一盘新鲜美味的菜肴就出现在那领头之人面前。
　　　　“客官，您请慢用！”我端着菜满脸堆笑着说道。这个咱熟，老本行而已。
　　　　哇，我终于知道我和小丫头为什么一见钟情了，大家都是厨艺工作爱好者，有共同语言，你看这配合的多默契！
　　　　那头领吃的满面笑容，一个劲的说一些俺们不懂得话。直到叫来一个人，然后他们在说只有俺不懂得话。
　　　　然后俺们就被带到一个帐篷里，里面有很多人，都是一排排得睡在地上，臭烘烘的。
　　　　“怎么回事？”在一个角落里，我低声问道。
　　　　“这里是蒙古人的兵营，他们抓这些西域的牧民做苦力，或者送到战场上送死。这里只是个中转的地方，每天都有人被送走。那头领让咱们每天给他做饭。”
　　　　“等等吧，最好能找到沙漠里的地图，不然出去了也走不出这片沙漠。”
　　　　“可是，这地方……”小丫头四处看看，露出厌恶的表情。
　　　　“来，到我怀里来，至少现在不用死了。”
　　　　“默哥哥，你总是能随遇而安。”小丫头躺在我怀里，轻声说道。
　　　　“呵呵，那是我要求比较低，只要有吃有住的就行，不过有一点一定要有，那就是自由。”我坚定的说道。
　　　　“自由？”
　　　　“对呀，无拘无束的，逍遥自在。”
　　　　“那就过咱们的小日子好了！”小丫头蜷在我的怀里低声说道。
　　　　“是呀，我从没想过‘达济天下’，只想着‘独善其身’！”
　　　　“那咱们回中原后，就像杨大婶她们一样种几块地，养一群鸡，看小鸭子凫水，用柳枝做短笛，我吹你听，风儿吹过，柳絮飘落……”小丫头说着说着睡了过去，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我搂住她一动不动的坐着，想着面具下那个苍白的面容，心里就是一阵心疼。
　　　　她实在是太累了……
　　　　＊＊＊＊＊＊＊＊＊＊＊＊＊＊＊＊＊＊＊＊＊＊＊＊＊
　　　　帐篷里，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噪杂的声响把我吵醒。
　　　　“默哥哥，怎么了？”小丫头也清醒过来。
　　　　“小懒虫，起床了。”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
　　　　“你才懒呢？”小丫头伸了个懒腰，反驳道。
　　　　一个男子的面孔做出这种娇柔的表情，本来会让人倒胃口，不过又小丫头做起来，就是另一种风情，让我不由得两眼发直。
　　　　“默哥哥，你想看得话，蓉儿以后都做给你看！”小丫头在我耳边笑语嫣嫣。
　　　　“……”
　　　　还是算了吧，偶又不是变态！
　　　　出了帐篷，就看到一大堆士兵在围攻欧阳峰，五绝之人和我们这些喽罗果然是有区别的，只见……
　　　　欧阳峰一手拿着酒袋，一手拿块肉，一口酒、一口肉的情况下在蒙古士兵中往来穿梭，应对自如。
　　　　看来也是快饿疯了，吃完了酒肉之后，蒙古兵也做好了准备，弓箭手弯弓射箭，欧阳峰果然了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逃的出去。
　　　　只是以后的日子就……
　　　　欧阳峰像一只孤独的狼，游荡在沙漠之上，渴了饿了就到绿洲上抢东西吃，顺便杀几个人，搞得那些蒙古士兵惶惶不安，每天都在提心吊胆。
　　　　这种恐怖氛围传染到绿洲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在一个清晨，那个蒙古军官做出了一个决定……
　　　　坐在一辆拉粮食的大车之上，看着正在准备的牧民，以及四处游荡的蒙古军卒，竟然有种莫名的悲凉感觉……
　　　　“我们这是要去那？”
　　　　“蒙古！”小丫头说的时候有些兴奋。
　　　　“……”
　　　　我看着车外蓝蓝的天，车里小丫头兴奋的面孔，微微有些走神。
　　　　蒙古，终究还是要去蒙古吗？
　　　　＊＊＊＊＊＊＊＊＊＊＊＊＊＊＊＊＊＊＊＊＊＊＊＊＊
　　　　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我和你早以没有回头路！
　　　　我的爱藏不住，任凭世界无情的摆布，我不怕痛不怕输，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是否能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伤会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
　　　　＊＊＊＊＊＊＊＊＊＊＊＊＊＊＊＊＊＊＊＊＊＊＊＊＊
　　　　第九卷结束，谢谢观赏。
　　　　敬请收看第二部《家国》最后一卷，第十卷《蒙古行》
　　　　再次重申，没有悲剧！
　　　　＊＊＊＊＊＊＊＊＊＊＊＊＊＊＊＊＊＊＊＊＊＊＊＊＊
……（本卷结束）　……
第十卷　蒙古行
第一章　喋血双雄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俺搞不懂古代那些写诗的人都是什么脑袋，只用了短短二十几个字就把整个草原拉到你的面前，苍茫浑厚，大气磅礴，充满美感。
　　　　现代人写的很多，一段色情描写都要几万字，还不如金瓶梅里的一段小令让人浮想联翩。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和小丫头做过探讨，当然是学术上的。
　　　　“你说一首诗词这么短，看得人意犹未尽，怎么不写长一点呢？”
　　　　“咦，默哥哥，写长了还算是诗词吗？”
　　　　“那就像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一样不好吗？”
　　　　“你说写那么长！”小丫头小嘴张的大大的，一脸惊讶道，“那要写多久，费多少心思笔墨，你以为是网络小说吗？”
　　　　“……”
　　　　看来古代人写诗词是用来欣赏的，现代人写小说是用来消遣的！
　　　　＊＊＊＊＊＊＊＊＊＊＊＊＊＊＊＊＊＊＊＊＊＊＊＊＊
　　　　草原之上，一支几千人的队伍缓缓而行。
　　　　其实沙漠和草原都只有一种颜色，绿色和环保虽然被提倡，不过看久了就显得单调，看的人头晕眼花。在雪地看久了会出现“雪盲”，那看草地的话，是不是就应该是“草盲”了。
　　　　小丫头凭借聪慧的脑袋瓜迅速的学会了蒙古语。
　　　　其实俺一直在想江南七怪当年深入蒙古，语言问题是咋解决的，像小丫头这么聪明的应该很难找了，从另一个角度讲学某种语言一定要到特定的环境里去，这也解释了俺为啥没有学好英语的原因。
　　　　“今天又有几个？”我靠在车辕上休息，随意的问道。
　　　　“现在才七个！”小丫头有些犯愁的说道。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随他去吧！”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次的战略转移并没有摆脱掉欧阳峰，从沙漠到草原，他一路行来一路杀，就像一个随时潜伏在暗处的恐怖片男主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你面前，吸光你的血……
　　　　还好有这么多军队替我们放哨巡逻，不然睡觉都睡不安稳，人群里已经有人散布关于被诅咒的传言，希望不要波及到我们。
　　　　不知道欧阳峰凭什么认定我们就在这支队伍里，有好几个夜晚他潜伏进来，四处寻找，幸好我们总是会给他制造些小麻烦，而那些守卫也很尽责的把他逼走。
　　　　只是随着士兵的逐渐被杀，那头领也恐慌起来，曾经找我们谈过话，询问是否和我们有关，当然被小丫头敷衍过去。
　　　　我有些怀疑欧阳峰是不是在练“九阴白骨爪”，不然没必要每天杀那么多人。现在那些蒙古兵都不敢去单独巡逻，至少五十人以上才行。
　　　　“默哥哥，士兵越来越少，最近逃走的很多，咱们的位置快要暴露了。”小丫头看着周围惶恐不安的士兵，无奈的说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第一个方案就是……
　　　　某个夜色深沉的晚上，我和小丫头坐在帐篷里看书弹琴，亲亲我我，欧阳峰狂笑着从远处而来。
　　　　突然，他掉进一个坑里，四周涌出无数武士，填土的填土，倒水的倒水，霎那间，欧阳峰被活埋起来，这个世界终于太平了。
　　　　“小熊，这个坑挖的好呀！”我拍着在一边指挥的某人地肩膀说道。
　　　　“那是，别说是欧阳峰，就是斯大林来了，掉下去也别想出来！”
　　　　“……”
　　　　小丫头对此方案的判决是：想象力丰富，不切合实际，否决！
　　　　＊＊＊＊＊＊＊＊＊＊＊＊＊＊＊＊＊＊＊＊＊＊＊＊＊
　　　　在某个夜色深沉的晚上，天空无星无月！
　　　　我和小丫头骑马奔驰在草原之上，迎着北方的冷风。
　　　　没办法，昨天欧阳峰已经发现了我们，今天对营地进行了猛烈的袭击，造成至少上百人的伤亡，这是自出发以来最惨烈的一次，欧阳峰最后负伤离去。
　　　　作为目击证人我可以证实，欧阳峰在身中三箭的情况下仍然顽强打斗，没有任何负面情绪，这是作为一名武者最值得我们敬佩的地方。
　　　　他打出了风格，打出了精神，打出了荣耀，让我情不自禁的为他鼓掌。
　　　　趁着欧阳峰受伤，赶紧溜，这是我和小丫头达成的共识。当然我们顺便偷了份行军地图，还有吃的喝的，那些士兵身上的钱财……
　　　　偷蒙古士兵的东西那不叫偷，这是英雄的行为，作为第一个看清历史发展趋势，高举反蒙大旗的我来说，这只是作为一个大宋子民应尽的义务，没什么好骄傲的。
　　　　“咱们怎么能尽快回中原？”对于一个路痴而言，我很庆幸有小丫头在我身边。
　　　　“咱们正在朝蒙古腹地走，要过了这两个部落。”小丫头一边用手指划过地图，一边解释，“哈，然后就到郭大哥的家乡了，咱们去看看好不好？”
　　　　“不好，还是尽快回中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第一次没有顺着她的意思。
　　　　“人家想抓一只小雕玩儿。”小丫头拉着我的胳膊摇晃着，撒着娇。
　　　　“不行，还是要回中原！”我不为所动的坚持道。
　　　　“哼，我就知道你想穆姐姐了，回就回嘛，发什么脾气！”小丫头噘着小嘴，委屈的说道。
　　　　“……”
　　　　如果我不曾知道那段往事，我一定会陪着她走遍整个草原，去到天涯海角。我不知道历史会不会变，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没有她……
　　　　看着她背过身子，偷偷抹泪的模样，我的心里一阵的疼……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放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话。
　　　　“蓉儿，听话，咱们回，欧阳峰指不定还跟着。以后我再陪你过来，就咱俩。”
　　　　“你保证？”小丫头转过眼泪汪汪的小脸。
　　　　“我保证，只要过了这两年，到哪都成！乖啦，都多大人了，还哭鼻子！”我轻轻用手擦拭她脸上的泪珠。
　　　　“哼，本姑娘高兴，本姑娘乐意，怎么了？”小丫头皱了皱小鼻子，嚣张的说道。
　　　　似乎，似乎我又看到哪个张家口酒店里嚣张蛮横的少年，那个中都城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那个桃花岛披着红盖头的蓉儿……
　　　　“默哥哥，看什么呢？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小丫头脸上有了两团红晕。
　　　　“看不够，这辈子看不够，下辈子也看不够，下下辈子……”
　　　　“净说好听的！”小丫头转过身，依偎在我怀里。
　　　　茫茫草原之上，两匹马在悠闲的吃草，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着远方的夕阳……
　　　　＊＊＊＊＊＊＊＊＊＊＊＊＊＊＊＊＊＊＊＊＊＊＊＊＊
　　　　草原上，两匹疾驰的马！
　　　　好日子没过多久，三天后，欧阳峰追了上来。
　　　　我不得不佩服欧阳先生的毅力，一个老人家，还没有跟丢目标……
　　　　真的，不当捕快可惜了！
　　　　我和小丫头利用熟悉的地形已经甩开过他一次，现在又被跟上！我们换过衣服，洗过澡，把可能引起跟踪的情况都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结论，不能把所有东西都扔掉吧！
　　　　到处都是绿色，我们已经辨别不出方向了，小丫头突然用手一指前方，只见……
　　　　一个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