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小人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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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等等，我还是不明白你为啥一定要找那个什么大门呢？”杨康扯着我好奇的问道。
　　　　“……”
　　　　＊＊＊＊＊＊＊＊＊＊＊＊＊＊＊＊＊＊＊＊＊＊
　　　　清晨，帐篷里！
　　　　我睁开眼的一瞬间，就被吓的跳了起来，只见杨康的人头就在我面前，睁着大眼睛，一副死不甘心的模样！
　　　　难道昨晚我睡梦里把他……
　　　　决不能让念慈知道这件事，否则杨大叔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样？我做的还不错吧！”身后有人说道。
　　　　回头看，只见杨康坐在那里，一脸笑容，端着一碗酒慢慢品尝，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这人头？”我还没从睡梦里清醒过来。
　　　　“昨晚抓了个兵卒！”杨康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样，你同意昨晚的计划了？你不是说……”
　　　　“这个呀，我已经对计划做了一些小小的修改，这样成功的机会会大一些！”
　　　　“那你说说怎么改的？”我好奇的问道。
　　　　“首先你看那人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有些不敢置信，有些悲愤，有些不甘心……”
　　　　杨康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看着那个人头，脸上出现了和那人头脸上一样的表情，让我觉得怪怪的。
　　　　“嗯，假如他是被一个他信任的人所杀，那出现这种表情就不奇怪了！”
　　　　“可是如今他孤身逃亡，还有可以信任的人吗？你说那个小姑娘，你不会这么残忍吧？让一个小姑娘做这种事！”我不敢置信的说道。
　　　　这个故事更好，一个为了国家敢于牺牲的人，要求自己的红颜知己割下自己的头颅，骗取敌国首领的信任，然后去刺杀他……国家的命运，凄婉的爱情，当那个女孩子提着爱人的人头来到敌方的军营时，一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我当然不会这么残忍，还有一个人选……”杨康直直的看着我。
　　　　“哈哈，你一定是开玩笑的！”我有些神经质的摇摇头。
　　　　昨晚只是一时无聊，打发时光而已，搞笑，送死的事情我几时干过！
　　　　“从以往种种事件看来，李兄最擅长的就是随机应变、因势利导，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这一点连我都自叹不如。”杨康依旧在微笑。
　　　　“只是运气好而已！”无事献殷勤，怎么说我都不会去的。
　　　　“一次或许是运气，每次都这样就是一种能力。难道你眼看着南宋子民在蒙古的铁蹄上饱受摧残而无动于衷吗？难道你以为找个地方隐居就能让自己的心里安宁吗？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有个机会可以让这一切改变，你难道就不动心吗？”不可否认杨康的话语有极大的煽动性。
　　　　“我……”我迟疑起来。
　　　　国家和个人之间，该何去何从？
　　　　改变，改变了之后呢？南宋朝廷依旧昏庸无能，难道真的像那些异世界小说一样去打江山，称霸全球……
　　　　我没想过的，我只想找个地方安稳度日而已。为什么这该死的命运要交给我这个小人物决定？
　　　　我真的希望自己还没有睡醒！
　　　　“好了，这是地图和匕首。”杨康把东西递到我手里。
　　　　看着那把刻着“靖”字的匕首，思绪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那个房间里一定很温暖，他们脸上都有欢快的笑颜，那一晚改变了一切，那里是整个故事的开端……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好了，我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过来的。”杨康说完转身就要走出帐篷。
　　　　“那你呢？在这个修改过的计划里你干什么？”
　　　　“我？我当然是负责掩护你了！”杨康理直气壮的说道。
　　　　靠，老天咋不打雷劈死这个二五仔！
　　　　＊＊＊＊＊＊＊＊＊＊＊＊＊＊＊＊＊＊＊＊＊＊
第四章　一忍再忍
　　　　帐篷里，杨康潇洒的走了出去。
　　　　当我从发愣中醒来，重新整理一下思路，思考着这个坑我到底是怎么跳下去的问题。
　　　　掀开帐篷的时候，外边已经乱成一团，远处几匹骏马疾驰而来，当前一人正是拖雷。
　　　　看来杨康的消息传的够快！
　　　　两人见面，都是一愣。还没等他说话，他身后的小姑娘已经跳下马，跑了过来。
　　　　“你好，谢谢你送我的镯子。”那小姑娘唯恐我听不懂，还伸出手腕比划了一下。
　　　　抱歉，大姐，如今俺好歹也是蒙语二级的人了！
　　　　“公主好！”我弯腰施礼。
　　　　“咦，你会说我们的话。”那小姑娘很是惊讶。
　　　　“刚刚学会而已。”我谦虚的说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在怀疑我的智商？
　　　　“你来了，郭靖哥哥一定欢喜，听说你杀了金国皇帝，真了不起。”那小姑娘竖起了大拇指，做了个我不懂的手势。
　　　　“好了，华筝，父王等着见这位英雄呢。”拖雷拍了拍小姑娘的头，笑容温和。
　　　　“请稍后！”我拱手说道。
　　　　我回转帐篷，把杨康的头颅用布裹好，提着出来，给众人观瞧，周围又是一阵喝彩。
　　　　我怀疑他们认识吗？
　　　　当我再次审视那个头颅的表情时，感觉有些怪异，不是不像，而是太惟妙惟肖了。杨康什么时候也会易容了？难道他真是天才，看了一遍就懂了。
　　　　这样真是太打击我了，我整整和小丫头学了一个月！
　　　　随着拖雷奔驰在草原上，天空中一对雕儿盘旋往复，想着神雕里这对雕儿最终的命运，我有些想小丫头了……
　　　　这次真是凶多吉少，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江南的荷花，还有那些采莲的小姑娘！
　　　　不到一个时辰，就看到远处铺天盖地的都是帐篷，四周兵将如云，刀剑如林，正是蒙古大军的所在。
　　　　门外站在许多人，其中一人穿着蒙古将军的服饰，正是郭靖。郭靖身后站着一排人，竟然……竟然都是老熟人，江南七怪加上十几个道士，其中三个俺是认得的，丘处机、尹志平、赵志敬……
　　　　真搞不懂，这些小喽罗在这里凑什么热闹，难道中原混不下去了，要来蒙古碰运气？
　　　　不过本着大家都是汉人的份上，我还是走上前去……
　　　　“郭兄，你好呀！”
　　　　“李兄，你怎么来了？难道杀死康弟的人就是你？”郭靖疑惑道。
　　　　“哈哈，可不是嘛，本来我想来蒙古找你聊聊天，谁知道半路上碰到了杨康，那家伙现在整一个白眼狼，非要我和他一起刺杀成吉思汗，你说这种事情我能做吗？”我用蒙语把准备好的台词顺嘴说了出来，还向拖雷拱拱手。
　　　　“这贼子竟然还想刺杀父王，真是该死！”拖雷配合的说道。
　　　　“就是呀，所以我就趁其不备，抓住他的脖子，手起刀落，砍下他的人头！”我边说边做着手势。
　　　　“唉，我和康弟兄弟一场，想不到……”郭靖看着杨康的头颅，有些伤感。
　　　　“郭靖安答，这贼子残害了咱们多少同胞兄弟，死有余辜，我要去通报父王，今晚咱们要好好庆贺一番。”拖雷神采飞扬的向营房里走去。
　　　　“哼，别人得势的时候就去巴结，别人一旦失势，就落井下石，我柯瞎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咱们走！”某个正义感十足的瞎子正气凛然的说道。
　　　　我忍！
　　　　“唉，我和杨康总算是师徒一场，虽然他走错了路，不过也算敢于担当，如今身死，贫道也不忍再说什么了，希望有些人好自为之！”丘处机斜视了我一眼，带着那些全真弟子走了进去。
　　　　我再忍！
　　　　“李兄，大师傅的脾气你知道的，别在意！走，咱们进去，见见我娘。”郭靖拉着我向里走去。
　　　　郭靖，好人啊！
　　　　＊＊＊＊＊＊＊＊＊＊＊＊＊＊＊＊＊＊＊＊＊
　　　　帐篷里，摆放着香案灵位，香雾缭绕！
　　　　我终于看到当年牛家村事件的第三位当事人，李萍！
　　　　平凡的名字，平凡的人，却做出了不平凡的事情。不过她对我的印象就……
　　　　“这就是他杨叔家的娃？”李萍看着杨康的人头平静的说道。
　　　　“是，这就是俺杨康兄弟！”郭靖规矩的回答道。
　　　　“听靖儿说你和他以前是兄弟？”李萍直直的看着我。
　　　　“呵呵，也不算是，就是认识。”
　　　　“听靖儿说你和他杨叔家的女娃要成亲了？”
　　　　“快了吧！”我不确定的说道。
　　　　“是你杀了他杨叔家的娃？”
　　　　“嗯！”
　　　　“没事了，你走吧！我不想见你。”李萍摆了摆手，轻声但坚决的说道。
　　　　“娘！”郭靖叫道。
　　　　“当年你杨叔和你爹那是结拜的弟兄，同生共死，如今你杨叔和俺那妹子活的好好的，你爹在九泉下也该闭眼啦，可，可这娃就这么死了……这要让俺那妹子知道……”李萍抹了一把眼泪。
　　　　我转身走了出去，看来是非对错只能让后人评说。万一这次我吃东西一不小心噎死了，留下的可能是千古骂名！
　　　　这个或许就是真实的历史，被掩盖在荒芜的杂草之下！
　　　　刚出门口，就看到赵志敬在远远的向我招手……
　　　　“啥事？”
　　　　“恭喜大侠你杀了金国的皇帝，成了蒙古人的英雄，以后荣华富贵可别忘了小人我。”赵志敬还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看他一副欠扁的模样，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呢？
　　　　“那是自然，咱们兄弟谁跟谁呀！你们怎么跑到蒙古来了？”
　　　　“唉，这个就说来话长，自从俺们几个师伯师叔从烟雨楼回来以后就闭关练功，说要创出一套绝世武功，将来也好扬威武林。”
　　　　嗯，这个难度好像大了点！
　　　　“后来二师伯出关，收到郭世兄的信，说要师伯到蒙古做客，师伯就带我们来了。”
　　　　靠，即使骗吃骗喝也不要这么明显吧，竟然带了十九个人之多。
　　　　“那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师伯每天陪成吉思汗聊天！我们平时就教一些入门功夫给这些蒙古士兵。”赵志敬随意的说道。
　　　　咦，那岂不是陪聊！看来丘处机的业务范围挺广的。
　　　　“大侠，你可能不知道，成吉思汗曾经说过谁要是逮到金国的皇帝，就答应他一件事，任何事情都成！”赵志敬说这话的时候异常兴奋，浑身发抖！
　　　　任何事情！
　　　　这四个字让我有些想入非非，情不自禁，飘飘欲仙……
　　　　“大侠，大侠，你怎么全身发抖呀？是不是羊癫疯犯了？”
　　　　“……”
　　　　＊＊＊＊＊＊＊＊＊＊＊＊＊＊＊＊＊＊
第五章　忍无可忍
　　　　晚上，蒙古军营，篝火四起，鼓乐喧天！
　　　　那些蒙古士兵在举行欢迎会，而主角当然就是坐在前排的我。中间一个主位，以下分成两排，坐的都是蒙古的几位王子和众位将士。
　　　　我和郭靖坐在一起，在郭靖的介绍下，逐一认识到那些只在历史书上看到的人物，说实话，没啥感觉，长得难看不说，吃相也不雅观。
　　　　“那个是谁？”我指着一个坐在末位的相貌清秀的年轻人问道。
　　　　“那是耶律楚材，精通汉文，给大汗出谋划策的。”郭靖随意答道。
　　　　耶律楚材见我们在看着他，报以温和的笑容，我也微笑着应对。
　　　　说来这家伙也是个超级龙套，他的儿子还做了丐帮帮主，当然丐帮也是从那一代开始衰落，直到出了个陈友谅……
　　　　此刻场中正有两位蒙古武士进行摔跤表演，还有一些舞女在跳舞，那些蒙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李兄，你看他们的跤法如何？”
　　　　“不错！”我看着那些舞女说道。
　　　　“是呀，草原上的蒙古健儿自小习练，就如咱们练功一样，经过一番刻苦，才有如今的技艺。”郭靖看的兴高采烈。
　　　　两个大男人打架有什么好看的，真是没有审美情趣！
　　　　突然之间，四周静寂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看着同一个方向，一个老人在两个人的陪伴下走了过来。
　　　　一个是童颜白发的长春子丘处机走在那老人身后，这个位置真帅，正是刺杀的好方位，我赶紧给那老道打眼色，不过人家连理都不理。
　　　　看来接近铁木真也并不是很难的事，有机会！
　　　　另一个挽着那老人手臂的是个妙龄少女，正是华筝公主。白天看还是个小不点，晚上换上盛装后就变成大姑娘了，亭亭玉立，惹人怜爱！
　　　　而中间那老人此刻正在和少女说笑，一副慈父面孔，不过在那副慈祥面孔下有一颗坚毅残酷的心。
　　　　岁月在他的面容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只有偶尔抬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让人知道这头雄狮还是要吃人的。
　　　　无论历史如何评价，在这个年代，就是这个老人和他的子孙们开创了一个大大的帝国。蒙古人以强势的崛起出现在世界面前，影响了整个世界历史的进程。
　　　　＊＊＊＊＊＊＊＊＊＊＊＊＊＊＊＊＊＊
　　　　草原上，篝火旁。
　　　　那老人走到中间位子，端起一碗酒，底下众将也端起酒碗来，等待领袖的最高指示。
　　　　“雄鹰飞在草原之上，看的见的地方都是咱们蒙古人的地方。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有位英雄杀了金国的那个狗皇帝，替死在那狗皇帝手下的同胞报了血仇，你们说他是不是咱们蒙古人的好朋友，是不是个英雄？”成吉思汗大声说道。
　　　　“是，是咱们的好朋友，是草原上的大英雄！”底下人高声附和道。
　　　　此刻杨康的人头正挂在高高的旗杆上迎风摆动，当然是经过几个专家鉴定之后。鉴定组成员包括郭靖、邱处机、一个金国的小喽罗……
　　　　嗯，看来我也要说几句话充充场面！
　　　　“大汗才是真正的英雄，我们和大汗相比那就是麻雀和雄鹰一般，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我大喊道。
　　　　“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底下狂热的信徒在呼喊！
　　　　成千上万人一起大喊，这样才有氛围，才能找到感觉。
　　　　“哈哈，说的好，咱们蒙古人都是雄鹰，都是英雄！”铁木真喝完碗中酒，哈哈大笑。
　　　　“郭兄，你怎么了？”我看着有些异样的郭靖说道。
　　　　“没什么，好久没看过大汗这么开心了！”郭靖欣慰的说道。
　　　　“怎么？大汗为什么不开心？”
　　　　“大汗年纪大了，想求长生之术，我这就把邱道长请了来，可邱道长也没法子！”郭靖有些犯愁。
　　　　“长生之术只是虚无缥缈的传说，快看，那小姑娘又在看你了。”华筝不住的向郭靖这边看。
　　　　“华筝她……她让我今晚……”郭靖期期艾艾的说道。
　　　　今晚？不会是他们两个……
　　　　“好，我曾说过，谁能打败这个狗皇帝，我就答应他一件事，如今靖儿设计把那狗皇帝逼入绝境，这位李英雄把他擒杀，一件事变成两件事。我铁木真说话算话，让这两个小家伙好好想想要什么赏赐，哈哈！咱们继续庆祝！”铁木真豪迈大笑。
　　　　郭靖有些不自然，华筝的小脸变得通红，转身向帐篷里跑去。
　　　　看来他们两个一定有问题！
　　　　下一个节目……
　　　　只见被拉上来很多人，全部是被反绑着双手的，有老人，有小孩，每个人眼里都是仇恨的光芒！
　　　　“这是金国境内最后一群反抗我们的人，今晚就让我们开始狩猎，收获最多的大汗重重有赏！”底下第一个座位的大王子高声说道。
　　　　“好！”底下的人哄堂叫好！
　　　　当把那些金人的绑绳松开时，有些人撒腿就跑，有些人回头就向那些蒙古士兵扑去，随即死在钢刀之下。
　　　　茫茫夜色里，有士兵高举火把，火光通明，那些蒙古将领挽弓搭箭，向跑着的猎物射去，远处的惨叫声不时传来。
　　　　那些蒙古人泰然自若，依旧大笑着玩乐，或许奴隶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比牛羊更低。一想到某一天汉人也会遭受同样的待遇，我的心里就是一阵的不舒服。
　　　　这种事情在原始社会就已经存在，在文明社会里也不曾消失！
　　　　一批俘虏被杀死，另一批被带上来，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转瞬即逝……
　　　　突然，新到的一批俘虏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从人丛中逃了出来，扑在一个被蒙古士兵推倒的女子身上，痛哭着大声喊叫。
　　　　那女子转过身来，用力的推开那孩子，指着远处，大声喊道。
　　　　一名蒙古兵疾冲而过，长刀挥处，那女子头颅落地。那孩子奋力的向远处跑去，而方向正是我坐的地方。
　　　　孩子的脸上还带着泪花，孩子的脚步有些踉跄，孩子的身后有个举着长刀的蒙古士兵……
　　　　快点，再快点！我心里默念道。
　　　　“噗！”
　　　　那孩子倒在了地上！
　　　　鲜血飞溅到邻桌一个蒙古将领的桌子上，酒碗里，那将领依旧吃着肉，喝着酒，大声的欢笑……
　　　　鲜血溅到拿刀士兵的脸上，那脸上有杀戮后疯狂的大笑。
　　　　鲜血溅到了我的手上，温温的，凉凉的，有些冷……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一定要做点什么！
　　　　“住手！”
　　　　一声断喝响彻蒙古军营！
　　　　＊＊＊＊＊＊＊＊＊＊＊＊＊＊＊＊＊＊
　　　　哲学家阿多诺认为：“奥斯威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也是不可能的”。
　　　　＊＊＊＊＊＊＊＊＊＊＊＊＊＊＊＊＊＊
第六章　金刀驸马
　　　　蒙古军营，篝火通明！
　　　　“住手！”郭靖站起身来，高声喝道！
　　　　一时间众人都向他看来，我自觉的向旁边挪了挪位子。
　　　　“怎么？”大王子术赤疑惑的问道。
　　　　“大汗，我求你饶了这些百姓的性命。”郭靖看着铁木真，朗声说道。
　　　　铁木真看着远处，没有言语！
　　　　“郭靖，你可知道这些金狗都杀过咱们蒙古的勇士，应当把他们全部杀死！”术赤阴狠的说道。
　　　　“可，可那些老人和孩子呢？”郭靖指着那孩子的尸体。
　　　　“哈哈，没有那些老头，那有那些金狗，那些孩子十年之后一样会拿刀杀人。他们都该死！”
　　　　“大汗，你说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论我求你甚么，你都允可，是么？”郭靖直视着铁木真。
　　　　“你说！”铁木真低沉的说道。
　　　　“大汗，我求你饶了这些百姓的性命。”郭靖重复道。
　　　　“你当真求我此事？你不后悔？”铁木真瞪着郭靖，恼怒异常。
　　　　众将见铁木真发怒，都是吓得心惊胆战。铁木真左右一列排开，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勇将，刚猛剽悍，视死如归，但大汗一怒，却是人人不寒自栗。
　　　　“我不后悔。”郭靖昂然答道！
　　　　此刻的郭靖身体微微颤抖，在铁木真的逼视下后退一步，不过那双眼睛依旧坚定！
　　　　“收兵！”铁木真大喝一声，把酒碗摔在地上！
　　　　那些蒙古将领纷纷回来，眼色不善的看着郭靖！
　　　　“那你呢？你有什么要求？”铁木真盯着我问道。
　　　　此刻铁木真正在盛怒之时，还是不要刺激他的好，万一丢掉性命，岂不冤枉！我和他又没有深厚的关系！
　　　　“在下的要求就要大汗能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什么意思？”铁木真疑惑道。
　　　　“就是祝愿大汗能长生不老！”耶律楚材起身回禀道。
　　　　“哈哈，说的好！不过我却要把蒙古草原上最宝贵的珍珠送给你！”铁木真大笑着说道。
　　　　草原上会有珍珠？唬那个？不想给东西就算了，俺可不傻！
　　　　“谢大汗赐珠！”我只好装模作样的拱手道谢。
　　　　“这把弯刀跟了我几十年，如今我就送给你！你以后就是我蒙古的金刀驸马！”
　　　　咦，不说不知道，这刀有两把的吗？不是给郭靖了吗？难道铁木真还有个私生女？怀疑中……
　　　　“金刀驸马！金刀驸马！”周围的人又在狂呼！
　　　　如果这样子的话，就更容易接近铁木真，俺的行刺计划就更容易些……
　　　　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千百万平民百姓，牺牲我一个还是值得的！不过还要问问俺家小丫头同不同意先！
　　　　“可，可在下已经成婚了！”我低声说道。
　　　　“那容易，杀了就是！”铁木真随意说道。
　　　　靠，你以为我是陈世美吗？要做也要做杨四郎，身在辽邦心在宋。
　　　　就凭你这句话，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死定了！
　　　　此刻帐篷里露出一个小姑娘的脑袋，疑惑的看着周围狂热的人群……
　　　　＊＊＊＊＊＊＊＊＊＊＊＊＊＊＊＊＊＊
　　　　这两天日子过的那是相当的滋润，有单独的帐篷，有蒙古小姑娘服侍，出入还有护卫护送。
　　　　真是老天有眼，让俺尝试一下富人的生活，原来锦衣玉食就是这个样子的。
　　　　唉，天天吃肉，也真难为我！
　　　　看来蒙古这块也是青菜比肉贵，不然他们咋都不吃青菜呢？
　　　　“公主有请驸马过去！”有个小女仆走进来说道。
　　　　看着这些青春可人的小女仆总让我想入非非，据说这些都是送给俺的，那可不可以……反正小丫头也不在……
　　　　俺只是幻想一下而已，不过看她们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样子，真是折磨人呀！
　　　　“哈哈，公主好，找俺啥事？”和一个小姑娘确实没啥好聊的。
　　　　“你过来！”华筝对我微笑着招招手。
　　　　我赶紧上前两步！
　　　　“坐到我身边来！”
　　　　这小姑娘不会想……不行，绝对不能有婚前性行为！我赶忙退后两步。
　　　　“你过来嘛！”小姑娘小脸通红，撒娇道。
　　　　嗯，有时候妥协一下也是必须的！我走上前坐在小姑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