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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乾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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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恋霜闻言,不觉奇道:“什么?这寺中竟然是有僧侣的么?怎么我来的时候一个也没见到?这后殿之内又怎会如此荒芜?”

那人见她仍是疑虑重重,当下便道:“姑娘想是初到此地,不知这寺院与别处不同。这里每日上香之人尽在前殿,从来不到后殿,便是寺中僧人,平日里也极少到后院。只因这后殿之中供奉着‘宝贝母’的真身,寻常之人不敢擅自出入……姑娘倘若不信,便请随小可前往前面一问便知。”

他见彭恋霜仍是双目难睁,急忙道:“姑娘的眼睛只怕要抓紧医治才好……那昆泽哲布大法师不仅佛法深湛,更兼精通医术,姑娘倘若信得过在下,便请随我前去。”

事到如今,彭恋霜当真已是别无选择。

十二 后园邂逅纤纤幼女 闺房相待小小婵娟

山洞里出现的小女孩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对洛洛埋怨道:“你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哭什么哭啊?”语声虽然稚嫩,但语调却十足是模仿成年人的口气。

洛洛被她吓了一跳,登时愣住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什么人 ?'345文学'你怎么会藏在山洞里?”

小女孩白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藏在山洞里?我在山洞里自然是睡觉了……好不容易睡着却被你吵醒了!”她和洛洛对话之中毫不迟疑,底气十足,竟彷佛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洛洛怔怔的看着她,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她脸上颇多尘土灰迹,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只是一双乌黑清亮的大眼睛骨碌碌直转,灵动之极。她身上穿着一领绣花锦袄,下面是百色罗裙,裙子只过小腿,足蹬一双镶金嵌玉的小蛮靴,分明便是富家千金的打扮。只是衣襟袖口满是尘土,几乎已分辨不出是什么颜色。她愣了一阵,这才道:“你不是我们家里的下人……你到底是谁呀?怎么会在我们家里?”

小女孩一听这话,登时又白了她一眼,撇嘴道:“谁是你们家的下人 ?'345文学'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本小姐路过这里,看天色已晚,这才在你们家院子里休息一下……喂!你为什么哭啊?”

洛洛听了,反倒放心了一般,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你不是鬼……可吓死我了……”

小女孩闻言,登时跳了起来,“什么?!你以为我是鬼?呸呸呸!你才是鬼!我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哭?”

洛洛闻言,黯然道:“我心里难受……才会躲在这里……对不住,吵到你休息了。”

那小女孩听了,却好奇道:“怎么?有人欺负你么?那也犯不上哭鼻子嘛!大不了欺负回去就是了!”

洛洛原本已经不哭了,听了她的话,心里委屈,不知不觉中竟又流下泪来。

小女孩见她又是满脸泪水,忍不住道:“不是吧!你怎么又哭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皱着眉头,故意装出大人的模样将双手抱在胸前,“这么着吧!你先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来这里哭成不成?”

洛洛一面掏出手帕擦拭泪水,一面抽泣道:“你就睡在这儿么?会着凉的!”她三两下将眼泪擦干,却对那小女孩道:“吵到你休息了,真是对不住!你不如到我房里去休息罢,算是我向你赔不是了!”

她竟然丝毫没有想到,这里本是自己的家,这小女孩凭空闯入,至少也算是个不速之客,自己不仅不将其赶走,反而邀请她住进自己的房间……这事情未免有些不大妥当。只是洛洛天真无邪,全然没有想到这一节。

那小女孩听了,眼珠登时转了几转,又向洛洛瞥了几眼,这才不情不愿地道:“看在你如此诚心诚意的份上……好罢!”

………………

洛洛的房间位于后花园之外的一间小小跨院之内,十分清静。房间之内的陈设虽然算不上华丽,却也颇为精致。房间靠内侧立着一扇八幅的大屏风,上面绘着工笔侍女,极具神韵。房间两侧却有两间耳房,乃是服侍洛洛的丫鬟仆妇们之住处,此时,丫鬟们自然早已睡得沉了,谁也没有察觉小姐的异常举动。

小女孩负手在房间中绕了一遭,大略看了看,又转头向洛洛道:“还不错!比山洞强多了!”她将脚上的靴子踢掉,轻轻跃上床去,微微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向洛洛点了点头道:“多谢啦!我先睡了!”说完便“噗通”一声倒在床上,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留下洛洛一人立在当地发怔。

洛洛走至床边,见床上的小女孩神态安详甯静,竟然睡得甚甜,心中不由得颇为惊异。她一时之间,既不知道这女孩的来历,又摸不透她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家里出现,怔怔地想了半晌也不明白。此时早已过了夜半,她在后花园之中哭了一阵,也早就累了,见那女孩横躺竖卧,没有半点睡相,竟然占据了大半张床,只得叹了口气,轻轻在她身边躺下,不多时便也睡着了。

………………

次日清晨,丫鬟进房来伺候小姐梳洗。洛洛被她们的开门之声吵醒,迷迷糊糊间猛然想起了一事,登时自榻上翻身而起,倒把房内的两名丫鬟吓了一跳。

原来,她想起昨夜之事,生怕那小女孩被自家的丫鬟发现之后告诉继母,从而惹来麻烦,一急之下,这才翻身而起。谁知床上竟然空空荡荡,除了自己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小女孩的影子?

那两名丫鬟见她如此,登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查看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么?不要紧罢?”

洛洛听到人声,这才如梦初醒,伸手摸了摸床上的锦绣被褥,心中却仍糊涂

——难道自己昨天夜里真是在做梦不成?

——若说是做梦……怎么却又会如此真实?

她忍不住看向面前那两名丫鬟,又低下头想了想,这才喃喃道:“想来竟是在做梦……”

只听丫鬟纤云笑道:“小姐想是昨日玩得累了,这才会做噩梦。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小姐更衣梳洗罢!”

洛洛当下由纤云伺候着梳洗完毕,玉露却已经将早饭摆好,笑道:“老爷不在家,夫人也一早就出门去了,小姐今日便在房里用早膳罢。”

洛洛闻言,不由得面露喜色道:“什么……夫人她出门去了?”

玉露向纤云看了一眼,会意笑道:“是啊,今晨夫人不知有什么事情,起了个大早,连早膳都没用就带着人出去了……小姐今日可以安安心心地玩一日了。”原来府中之人都知道小姐并非夫人的亲生女儿,更知道夫人将这孩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倘若老爷在家还好,若是遇着老爷出门,便对洛洛非打即骂并无半分好气。府中之人,除了碧箫待洛洛有如亲生一般之外,众人虽然明着不敢做什么,暗中倒都怜悯洛洛小小年纪便没了生母,因此常在暗中关照于她。玉露今晨得了夫人出门的消息,一大早便来告诉洛洛,无非是想让她高兴高兴。

洛洛听了这话,果然喜上眉梢,她正要对纤云二人说些什么,谁知转身之际,却看到屏风之后露出一双小小的靴子,靴上遍镶珠玉,正是昨夜那神秘出现在后花园的小女孩所穿之物。

她一惊之下,几乎叫出声来,纤云见她神情有异,不由得关切问道:“小姐怎么了?”

洛洛定了定神,又想了想,见桌上的早膳已经摆好,便对二人笑道:“两位姐姐一大早就忙前忙后的,想必也未曾吃早饭,你们这便回房用饭去罢!这里我自己吃就行了!”

纤云和玉露对视了一眼,都颇为奇怪,但见小姐发话,倒也不便违背,当下笑道:“那么咱们便告退了。小姐倘若有什么事情,只唤我们前来伺候便是。”二人一面说着,一面已经退出了房去。

洛洛见她二人出房,却仍不放心,一直跟到门前将房门自里面插住,这才转过身来向屏风之处笑道:“她们走了,你出来罢!”

话音方落,只见屏风之后已然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却正是洛洛昨夜见到的那个小女孩。原来她先洛洛一步醒来,却早已听到两个丫鬟的脚步声,这才及时躲到了屏风之后。

洛洛见她现身,便对她笑道:“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原来竟是真的!你肚子饿了罢!咱们一起吃饭!”她见小女孩仍是一脸蓬头垢面之状,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道:“我忘记了,应该先打水来给你梳洗一下!”

小女孩见她殷切非常,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双大眼睛向洛洛看了半晌,这才道:“你又不认识我,为什么要让我住到你房间里?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洛洛见她相较昨夜,减去了不少高傲之气,便笑道:“书上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既然到我家来做客,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了!只是……”

小女孩见她突然又踌躇起来,便问道:“只是什么?”

洛洛低下头去,用手扯着衣角,小声道:“我爹爹现下不在家中……我……我娘的脾气很大……我怕她发现了你……会……”

她尚未说完,却听那小女孩道:“我知道!你是担心你娘看见了我会不高兴,会打你、骂你,是不是?”

洛洛惊奇的睁大了眼睛,望向她道:“你怎么知道?”

小女孩侧着头道:“昨天前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你们说话……还看见她打了你……”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停,接着又道:“你娘她对你很坏,是不是?所以你才会跑到山洞里面去哭的?”

洛洛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又要流下泪来,小女孩见状,忙道:“诶哟!你可别又哭了!我最害怕看到人家哭了!”

此时,她已经自行走到桌边坐下,抬头向洛洛望来,“饿死我了……我们吃饭罢!”

十三 妙手回春双目复明 骇人听闻四心齐失

昆泽哲布大法师的医术果然极其精湛,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彭恋霜的眼睛便已经恢复如初。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见镜中一双明眸清亮如昔,更加没有半分疼痛。

她转过头去,只见室内除了金刚亥母寺的几位僧人之外,另外却立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见他相貌温文俊秀,此外更别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

他见彭恋霜转头,便向她笑道:“如何?在下所言不虚罢?姑娘可是觉得眼睛好多了呢?”原来他便是将彭恋霜引到此处的那人。

彭恋霜闻言,当下笑道:“好多了呢!多谢你啦!”她见室内居中坐着一名僧人,看年纪要比周围几位大得多,想来便是年轻人口中的大法师昆泽哲布了。她当下起身向几人团团一礼,道:“多谢法师援手!小女子感激不尽。”

果然听中间那名僧人道:“出家之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女施主勿须挂怀。更何况女施主的双目乃是在本寺之中所伤,老衲更是责无旁贷。”

他接着又道:“听王公子说,姑娘乃是在本寺后殿为人所伤?那处院落常年无人居住,平日只有两名小徒前去打扫,姑娘初来本寺,为何却会径直前往后殿?又是为何人所伤?”原来那名相助彭恋霜的年轻人却是姓王。

彭恋霜心中正对此事犹疑万分,听他一上来便直接相问,当下也不隐瞒,便将自己如何进入后殿,如何目睹金刚亥母入殿,又如何被一众高手围攻之事一一说了。只是她身负旁人重托,因此却将自己的身世来历、以及受人之托送玉兽予沈冥之事隐去,只说自己姓彭,乃是受人之邀前来寺中,因不见人影这才到后院找寻。说着说着,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张字条,便取出来交予众人观看。

众人看罢字条,都是疑惑重重。那姓王的公子便道:“此事当真奇了!彭姑娘说入寺之时见到许多香客在此……”他转脸向昆泽哲布道:“法师半个月前不是便已对香客言明闭寺十五日么?怎么还会有香客入寺?”

昆泽哲布道:“老衲也正为此事疑惑。”他当下又向彭恋霜问道:“不瞒女施主。本寺上下人等半月之前因受国主所召,前往都城参与法会,几乎阖寺而出,半个时辰之前刚刚回到寺中。这十五日内,寺中只留有几名打扫当值之人……因此这半个月来一直未曾接待香客……却不知女施主所云之香客却是从何而来?”

彭恋霜见他二人话语之中似有疑己之意,登时急道:“法师这话的意思是怀疑我说谎了?寺院之中,菩萨在上,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叫我立时不得好死!”

王公子见她急的赌咒发誓,便向她笑道:“彭姑娘切勿着急,法师并非此意。”他转头向昆泽哲布笑道:“法师适才不是说,这十五日内留有几名师兄在寺内当值么?既然有人看家,这寺中的风吹草动自然便是知道的……依小可愚见,不如将这几位师兄请来,一问便知。”

昆泽哲布闻言,点了点头,向身旁一名年轻僧人道:“你去,把扎华他们叫来问话。”

那僧人依言前去,不料,去不多时,竟然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进门的时候还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众人见他如此慌张,都是一惊,昆泽哲布便道:“其桑,出家之人,何事如此慌乱?”

只见那名被唤作其桑的僧人面色铁青,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法……法师……扎华师兄……他们……他们……”

昆泽哲布面色一变,“他们怎么了?”

此时,其桑的面孔已经变得扭曲不堪,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只听他颤抖着道:“他们……四……四……死……死……心脏……胸口……”

室中众人闻言大惊,纷纷站起身来,只有昆泽哲布本人还算是沉得住气,他向身周众僧道:“我们去看看!”

…………………

寺院内室之中。

四名喇嘛的胸口之处皆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其中空空如也,竟都是被人挖去了心脏,此外别无伤痕,死状殊为诡异。

众人一进室内,便都被眼前之惨状所惊,登时乱作了一团。只见王公子怔怔地在当地立了半晌之后,却率先颤声道:“此处和我们相距不远……为何丝毫未能听到动静……这……这究竟是何人所为……”昆泽哲布在室内看了一遭,又上前细细察看了四人的伤口,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这……一击毙命……世上怎会有如此功夫?”

王公子喃喃道:“杀了人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挖走心脏……”他这句话虽然是无心所说,却着实提醒了彭恋霜。

彭恋霜初时见了这四人死状,虽然也被吓得不轻,但她日间已经经历了一连串的诡异之事,此时忽听王公子之言,脑海之中登时灵光一闪,“是了!我知道了!”

众人正沉浸在一片恐怖的气氛之中,此时都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昆泽哲布蓦然回头,凝视着彭恋霜,“女施主有何话说?”

彭恋霜颤声道:“是……是后殿的金刚亥母干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哗,便有几名僧人斥道:“女施主莫要胡言乱语!金刚亥母乃本寺供奉之本尊神,对有情众生特具悲心,怎会行此恶事?更何况后殿只是一尊神像而已……照女施主的意思,莫非是那神像活了不成?”

非但众僧不悦,就连那王公子亦是摇了摇头,似乎对彭恋霜所言不以为意。

彭恋霜见众人面露不豫之色,便道:“你们若是不信,就随我前往后殿去看!”

众人相顾一眼,却都望向昆泽哲布,只见他面色阴沉,却对众人道:“大伙儿去后殿!”

…………………

后殿之内的情形却没有比前院好上多少。

只见神龛之前的供桌之上,赫然陈列着四颗血淋淋的心脏!

众人一见之下,忍不住再次骇叫出声。昆泽哲布却沉声道:“别慌!大家将后殿细细察看一番,看看凶手可曾留有什么蛛丝马迹!”

众人依言,战战兢兢地将后院、后殿搜索数遍之后,却仍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这时,便有人小声道:“莫非真的是……”另一人“嘘”了一声,“小声点儿!”

这几句话却已传入了昆泽哲布的耳中,只见他面色阴沉,双眉深锁,似乎正对眼前之事深思不已。

彭恋霜见此情形,却对昆泽哲布道:“如何?此事只怕和这尊神像脱不了干系!”

昆泽哲布犹自沉吟,王公子却道:“依我看……”昆泽哲布见他欲言又止,便道:“王公子请说不妨!本寺今番蒙此大劫,老衲却是心乱如麻,正缺一明眼之人指点迷津。”

王公子道:“照彭姑娘适才所言,她日间便曾撞见这尊金刚亥母手捧心脏进入殿中……眼下寺中却又发生了命案……倘若说是金刚亥母本尊所为……那实是骇人听闻,更是匪夷所思之事……因此,在下便想……会不会是有别有用心之人易容成神像的样子,故意令彭姑娘看到,以为是真的金刚亥母……一来是扰乱彭姑娘心神,趁机偷袭……二来却是想要借此隐藏真实身份……还有那些香客,多半也是凶手着人假扮而成!”

彭恋霜听了他这番话,登时拍手道:“王公子所言甚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当下向昆泽哲布和众僧施礼道:“适才小女子言语不慎,有所冲撞,还请诸位大师不要见怪!”

昆泽哲布听了,却摇头叹息不已,“女施主何出此言……却不知女施主日间在遭受偷袭之时,可曾看出哪些人是什么门派来路?”

彭恋霜听了,一时间侧头想了想,这才道:“那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其实我也没和他们交手几招……若仅从武功上看,竟是瞧不出来的……只是……”

王公子抢道:“只是什么?”

彭恋霜道:“我听到他们之中有几个小声说话……其中还提到了什么人的名字……”

昆泽哲布闻言,便道:“施主可曾听清?”

彭恋霜边想边道:“那个名字……似乎是……许……许维夏……”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惊愕,王公子便道:“什么?许维夏?彭姑娘确定不曾听错?”

彭恋霜点了点头,正色道:“没错!我想起来了!就是许维夏!”她接着道:“我听见那些人说什么‘许维夏这小子……放着天魔教的高手不舍得用,只让我们来顶缸!’……”

她只顾说着,却丝毫没有察觉王公子的面色在听到“许维夏”和“天魔教”这六个字的时候竟然微微一变。昆泽哲布听了这话,却又叹了口气道:“许维夏……天魔教……老衲早就应该想到此事乃他们所为……”

十四 赴汴梁误入洛阳城 藏内室反困九霄门

“什么?你要去汴梁?我听人家说过,汴梁离这里很远的!”

洛洛十分惊奇地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倾儿。

倾儿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道:“你不是说这里是洛阳吗?我从前在家里看过地图的,洛阳和汴梁没有多远,有半天功夫就到了。”

洛洛奇道:“半天功夫?你该不是在说笑话罢?要好几百里路呢!”

倾儿“嘻嘻”笑道:“我临出门的时候,骑走了爹爹的宝马,可是马儿却不认识从沧州到汴梁的路,这才跑到了洛阳。”

洛洛更是惊奇:“宝马?在哪里啊?”

倾儿听了,便神神秘秘地小声道:“我把马儿藏在了树林里……就是你和那个黑衣服的人练武的那个树林。”

洛洛吓了一跳:“什么?你看见了我师父?”

倾儿将双肘支在桌上,用双手托着小小的脸,晶晶亮亮的大眼睛看着洛洛,“那当然啦!昨天我跟着你和你说的那个箫姨一路来到了这里,发现花园里有个山洞正好睡觉……结果还被你吵醒了!”

她的话尚未说完,却见洛洛已面色惨白,满头是汗,“诶?你怎么了?”

洛洛几乎哭了出来,“我师父……我师父不让我对别人说这件事……她不喜欢见到别人……可是你……你看见了我们……”她急得在屋里直跺脚,“这可怎么办呀!”

倾儿用一种“你真笨”的表情看了洛洛一眼,“你师父让你别将这件事告诉别人,你告诉别人了么?”

洛洛一愣,“对呀……可是……”

倾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别可是了!我只不过是看到你们再练武而已,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用小手轻轻拍了拍洛洛的面颊,“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从桌上的碟中拈起一块芙蓉糕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道:“多谢你盛情相待!我先走了!”说着,便向房门走去。

洛洛见她竟然说走便走,更是诧异。却见倾儿刚走到门边,突然调头跑了回来,洛洛奇道:“怎么了?”倾儿小声道:“有人来了!”她左右扫视一眼,这一次,却钻到了床下。

她刚在床下藏好,却听门口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洛洛!你起来了么?”

听了这个声音,洛洛不禁心中一喜,正要奔去开门,却听到纤云和玉露二人的声音已响起:“老爷回来了!小姐早就起床了,这时候正在用早膳。”

男子的声音似乎略带不悦:“你们两个真是越发不成体统了!怎么也不去伺候小姐?整天就知道偷懒!”

他一面说话,一面却去推门,谁知房门竟在里面拴住了。“洛洛,你怎么把门关上了?快打开!”

洛洛这才想起自己怕倾儿被家里人发现,这才拴住了门。她当下奔了过去将房门打开,却见一名年约三旬的男子立在门外,端眉朗目,不怒自威,正是自己的父亲、洛阳九霄门门主洛九霄。

洛洛一见爹爹,登时笑逐颜开,张开双臂便扑在洛九霄的怀中,叫道:“爹爹!”

洛九霄抬臂将她抱了起来,轻轻亲了亲女儿柔嫩的面颊,笑道:“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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