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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乾坤-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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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 诡诈之徒出尔反尔 阴险小人反复无常
三人徒然间听到这个声音,都是吃了一惊,回身看时,只见柳伴花和方才那名大汉已去而复返,正自站在酒店门口。
此刻,柳伴花和那大汉皆是面若严霜,早不似方才那般轻薄浮浪。只听他向彭恋霜道:“姑娘手中之物乃是在下适才所遗,还请奉还。”
彭恋霜见他如此紧张这个玉髑髅,心中不免疑惑,转念一想,便道:“你说这是你的?我还说是我的呢!你有什么证据么?”
柳伴花冷冷道:“此物一直放在在下袖中。适才打斗之时,在下不慎将此物掉落,还要什么证据?”
彭恋霜却笑道:“这店里面这么多人……没有证据你便说这玉是你的?当我那么好骗么?”
柳伴花道:“此间除了我兄弟二人之外,只有姑娘三位。既然此物为姑娘所拾,又并非这师兄妹二人之物,自然便是我的,姑娘既然是名门之后,莫要强词夺理!”
彭恋霜听罢便道:“什么?我强词夺理?笑话笑话!”她一面和柳伴花拖延时间,一面却暗自在心中寻思。
她心道此物一定甚是要紧,因想着这两人并非善类,随身携带一枚玉雕髑髅更是诡异,却不知其中有什么玄机。但她毕竟年轻识浅,当下将那玉髑髅拿到眼前,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心中寻思这姓柳的武功很高,又有那大汉从旁相助,这二人联手,自己定非其敌,倘若对方出手强抢,说不得也还是要还给他们的。
当下便道:“想要回这东西却不难,只不过……你们也得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柳伴花正色道:“什么条件?”
彭恋霜笑道:“你们打伤了人,就想扬长而去,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她当下向张玉一指,“他给你们打伤了,眼下行动不得。他师妹一个人自然难以护送……你们只要将他二人安安全全地送回家中,我便将这块玉还给你们!”
那大汉听了,当下怒道:“岂有此理!小丫头猖狂得很那!简直欺人太甚!赶紧把东西还给咱们,否则的话,要你好看!”
柳伴花见他发怒,当下却向他挥了挥手,淡淡道:“诶!这位姑娘乃是长歌岛主的门生,岂可无礼!”
他向彭恋霜笑道:“如此甚好。这二人既然是被我们所伤,自然也要由咱们护送回家。此事合情合理,理应如此为之。”
他当下一面向韩璃张玉二人走去,一面笑道:“在下适才多有得罪,还请二位不要见怪!”
韩璃见他向自己走来,心中不免惴惴,却见他早已收起适才轻薄放浪之态,作势正要去搀扶张玉,便下意识地拦在了两人之间。
彭恋霜见柳伴花满脸堆笑,伸手向张玉扶去,又见韩璃面上微露惊慌之色,心中却如电光火石一般闪过一个念头,连忙喝道:“且慢!”
不料,柳伴花出手如风,瞬间又已点住了张玉韩璃二人身上穴道,二人齐声惊呼,未及反抗便已为他所制。
只见柳伴花长身而起,向彭恋霜朗声笑道:“此刻姑娘可以将东西还给在下了么?”
彭恋霜气得直跺脚,暗骂自己又蠢又笨,怎么会想不到对方还有这一招。她向柳伴花怒道:“我说你这家伙不是好人!果然坏得可以!出尔反尔,比江湖上的下三滥还不如!”
柳伴花见她气得双颊微红,更增俏丽,便调笑道:“小姑娘!难道你没听人说过‘江湖险恶’这四个字么?还是你原本就想将东西还给在下,故意为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哦……我知道了……姑娘你是对在下生出情意,这才想要……嘿嘿!姑娘一番美意,在下自会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彭恋霜听了他这番调笑之语,登时勃然大怒:“住口!速速将他二人放了!不然的话……”
柳伴花邪邪笑道:“不然的话……你待如何?”
彭恋霜眼眸一转,将手中的玉髑髅在他眼前一晃,笑道:“不然的话,我就将这东西摔个粉碎!”
柳伴花脸色微变,随即平复道:“哦?倘若姑娘不顾及这二人的性命,那便敬请如此!一块玉换两条人命,这买卖做得值了!”
彭恋霜见他竟然有恃无恐,不由得暗暗心惊,心道这玉髑髅不知有何用处,自己拿着也是无用,但那对师兄妹却是活生生两个大活人……倘若这姓柳的当真豁出去鱼死网破、玉石俱焚……自己救人不成,岂不是反倒害了两条性命?又转念一想,这姓柳的为人阴险狡诈之极,乃是无信无义之人,自己已经上了他一次当,可不能一错再错。
当下便道:“好罢!我将东西还你!不过你得先将他二人放了!”
柳伴花笑道:“先放人 ?'345文学'姑娘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适才这二人为我所趁,姑娘心中必定不忿,是不是想要借此机会找回来?柳某可不会上这个当!姑娘若是真想将东西交还,还请将东西放置于地,退到三丈之外,在下拿到东西之后,自然便会离去。”
彭恋霜闻言大怒:“好你个姓柳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当长歌岛的弟子是像你一般无耻之徒么?我偏不照你说的做!”
柳伴花听了这话,淡淡一笑,却伸腿踢了张玉一脚。张**道受制,自是抵御不得,其实他便是未被点中穴道,以现在之伤势,亦是绝难反抗。柳伴花这一脚踢得极重,饶是张玉性子倔强坚韧,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口中鲜血直喷而出。
韩璃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向柳伴花骂道:“你这万恶之徒!卑鄙无耻!我们清风堡一定不会放过你!”
柳伴花冷笑道:“不放过我?今日柳某倒要看看是谁不放过谁!”他将张玉踢得吐血之后,便不再理他。只向彭恋霜道:“姑娘,柳某既然说得出,自然便做得到!若是姑娘今日为了一块毫无用处的石头不顾这两人的性命……他日传扬出去,想必对长歌岛的声名亦是有损!”
他既然已知彭恋霜的身份,自是不愿与长歌岛为敌,但这少女手中之物却实是牵扯极大,丝毫不能有损,因此不得不拼着撕破脸,也要将那事物取回。
彭恋霜见他以师门声名相胁,心中更是又悔又恼,眼见张玉受伤极重,只怕再不救治便要命丧黄泉,当即咬了咬牙,道:“好!我便再相信你一次!若是你这次再搞什么鬼花样,我们长歌岛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其中利害,你心里自然明白!”
柳伴花见她答应,心中一阵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笑道:“长歌岛声名播于天下,两位岛主更是当世奇人……柳某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长歌岛为难。今日之事,实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姑娘见谅。”
彭恋霜见他这次说得极是诚恳,心中却仍自怀疑,便道:“你发一个毒誓!倘若你拿了东西却仍不放人的话,便让你命丧今日!死无全尸!”
柳伴花闻言,心中暗笑小丫头当真傻得可以,竟然相信什么毒誓。嘴上却道:“好!皇天在上!我柳伴花倘若取回东西之后仍不放人,便让我命丧今日,死无全尸!”
说毕,却向彭恋霜道:“这回可行了么?”
彭恋霜面上半信半疑,一时却又无法,只得将手中的玉髑髅放在地上,自己缓缓向后退去……
柳伴花凝视着她,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俯身将玉髑髅拾起,细细看了几眼,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转身向那大汉笑道:“成了!咱们走罢!”
二人当下转身出店。
彭恋霜见他果然守信,便也暗自放下了心,当即向韩璃张玉二人走去。不料,她身形方刚一动,却见人影如电,飞快一闪,已将韩璃扯在了身前,竟然是柳伴花去而复返!
韩璃大声惊呼,却听柳伴花笑道:“疏忽疏忽!竟然忘记了一件事!清风堡离此处不远……倘若你们回去将此事报与那韩风老儿知晓,我兄弟岂不是凭空又多了一桩麻烦!原本就急着赶路,才没工夫和你们纠缠!”
彭恋霜见他不顾毒誓,居然再次反悔,直气的脸色发白:“姓柳的!你……你方才发过毒誓……”
柳伴花不待她说完,却向她笑道:“我适才说取回东西之后放人,可没说放几个人 ?'345文学'究竟何时放人 ?'345文学'眼下为了避免麻烦,只好将这丫头当个护身符!姑娘你放心,待我兄弟二人走得远了,自然便会将她放回!”
他说完此话,却将韩璃向胁下一挟,转身欲走。韩璃虽然动弹不得,却是骂不绝口。张玉见状,心中大急,一口鲜血再次喷出,直溅得店内血迹斑斑。
彭恋霜气得颜色大变,她自从离开长歌岛前往西夏游历以来,倒也见识了不少江湖上的奇人奇事。即便是当日在金刚亥母寺中遭遇凶险,也不过是一时惊慌害怕而已。
今日眼见柳伴花心计诡诈,无信无义,才不由得真正自心中浮出“江湖险恶”这四个字来。
此时,和柳伴花同行的大汉却早已跨上坐骑,柳伴花将韩璃向马上一抛,自己亦要翻身上马。张玉急得大叫:“姑娘!求你……求你救救我师妹……咳咳……”
彭恋霜向他看了一眼,心中大急。她心知今日若让柳伴花二人离去,只怕韩璃当真凶多吉少,但若是追上前去,又难免他不凶心大发,立时便将人杀了。她知道柳伴花因忌惮长歌岛威势,不敢贸然向自己动手,但区区一个清风堡却是不放在眼里的,若是他今日真的出手杀人,自己亦是莫可奈何。眼见他二人便要离去,却是无计可施。
廿五 孟流觞小心为输赢 宋停雪大意失倾城
从小,她就希望自己是一个和哥哥一样的男孩子。
——这个念头伴随她至今。
直到今天,莫微蓝还依稀记得,当日草原上的两个人在分手的时候……是如何的依依不舍……
只是,她至今仍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初次相识的异族少女生出那样一种深刻而陌生的感情……
那一日,马上的少女抱着凤首箜篌……长袍青丝一同在风中飞舞……双眸如同天上的星子一般闪亮……急切的向自己问道:“我叫鹤翎!耶律鹤翎!你叫什么名字?”
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那片草原的……
她只记得……从那一天、那一刻起……顾曲山庄家的二小姐莫微蓝……就再也没有穿过女装……
……………
打发人送走了耶律鹤翎的贴身使女特思丽,莫微蓝一人立在院中怔怔出神。
直到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二小姐,那位姑娘已经送走了。”
莫微蓝这才回过神来,却见说话的是方才在厅上伺候的丫鬟染翠。
她自觉失态,一时间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解释,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又没有必要向旁人解释些什么,便只向染翠笑了笑。
染翠见她一副神思不定的模样,心中十分糊涂,一时难解,便向她道:“厅上又来了一个人要求见二小姐……”
莫微蓝奇道:“什么?又有人来求见?这又是谁?”
染翠以袖掩口,偷偷笑道:“这次……却是一位公子……”
………………
莫微蓝再度来到厅上的时候,只见一名身穿月白长衫的青年公子正自背对门口,似是在欣赏厅上悬挂之书画,挺拔而英秀的身影看上去极是眼熟。
莫微蓝迈步入厅,那人大约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当下回身向她笑道:“二小姐,久违了。”只见那人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一派风流儒雅之气。
莫微蓝一见这人,却是一怔,随即笑道:“原来是流觞兄!我早该想到的!”
原来此人不是别个,却是乾坤堂洛阳地魁堂的副堂主——孟流觞。
他本是山东德州天衢孟家之传人,其父孟昀风与莫微蓝之父莫沧崖乃是莫逆之交,其人更与莫微蓝的兄长莫羡华来往甚密,顾曲山庄上下都对他极是熟悉。莫微蓝自幼更是没少跟着莫羡华、孟流觞等人四处惹事,今日也算是他乡遇故知,自然倍感亲切。
她将孟流觞让入座中,命丫鬟换上茶来,便致歉道:“小妹这几日初到洛阳,还未及到城中拜侯流觞兄,怎么兄长反而知道了我的下处?”
孟流觞笑道:“你们兄妹一向招摇得紧,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一般,我又怎会不知呢!”
莫微蓝脸上一红,笑道:“流觞兄见笑了,此处不过是我一个闺中好友的住处……只因我匆忙前来洛阳,便借人家的地方住几日而已……”
孟流觞喝了一口茶,却自杯沿上向莫微蓝看去,双眉一挑,笑道:“你无须和我解释……咱们之间原不用如此见外。”
莫微蓝脸上讪讪,只得将话岔开,“孟兄不在洛阳城中纳福……今日怎会到此?你可莫要说是专程前来看我的!我知道你一向贵人事忙,却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孟流觞将茶盏放下,向她笑道:“算你机灵!我今日到此,确实有一桩要事。”
莫微蓝道:“何事?”
孟流觞轻轻道:“我听人说……沧海城燕城主的孙女燕倾城此刻却是在这香雪园内?”
莫微蓝闻言,不觉奇道:“流觞兄的消息怎会如此灵通?我两个时辰前才将她带来此处,你怎么便会找上门来了?”
她又奇又疑,接着道:“难道乾坤堂也对沧海城的家事有兴趣么?”
孟流觞见她一脸奇怪之色,忍不住笑道:“你这丫头平时聪明得紧!什么武林掌故都是如数家珍,怎么今天反倒糊涂了呢?”
莫微蓝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糊涂了?流觞兄你倒说给我听!”
孟流觞摇头苦笑道:“你呀你呀!亏得你还和那孩子的娘亲是金兰姐妹!怎么忘了她叔叔是谁?”
莫微蓝闻言,几乎嗤之以鼻,“我管她叔叔是谁呢……诶……你说她叔叔……”说到这里,登时一拍额头,忍不住笑道:“我今天真是糊涂……”
厅上伺候的那两名丫鬟染翠和渲红见状,不禁对视一眼,心中均自暗笑。
孟流觞见她今天神情恍惚,与平日里大大有别,心中不禁生疑,便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莫微蓝一面笑,一面摇头,“无事无事!只不过方才刚刚送走一个远道而来的朋友……”
孟流觞虽仍是半信半疑,倒也不再问她,只道:“那孩子现在何处?快将她带出来!人家沧海城的少奶奶可还在东京汴梁等着消息呢!”
莫微蓝闻言,更是奇异,“什么?我七姐不是去了逍遥楼么?怎么人又会在汴梁?”她想了想,摇头道:“倾城这丫头!果然是谎话连篇!瞧我不好好教训他!”
孟流觞哪有功夫听她说什么,只急着去见燕倾城,便催促道:“你动作快些!快带我去找人!”
莫微蓝见他如此急切,忍不住道:“流觞兄何必如此着急?又不是你女儿走丢了……对了……你尚未成家……自然没有女儿……”她转念一想,一个念头忽在脑中一闪而过,当下向孟流觞低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又和你们地魁堂的度堂主打赌来着……我说流觞兄……你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整天玩这个有意思么?”
孟流觞被她说中心事,倒掌不住笑了,“你真是一时糊涂一时明白!你既然知道就快带我去找人!免得又被度江云那家伙抢在头里!”
莫微蓝笑道:“眼下人在我这里,你还不放心么?以咱们的交情……莫说是你们那位度江云度堂主,便是乾坤堂的令千秋、方御风来了,我也得先将人交给你才是啊!”
孟流觞听了这话,几乎乐得眉开眼笑,“正是正是……”向厅上那两名丫鬟瞥了一眼,忙正色道:“少说废话,快带我去!”
莫微蓝见他仍是如此着急,不禁在暗中吐了吐舌头,当下果然不再多说,只引着孟流觞往香雪园内走来。
染翠和渲红见二人入内,不禁又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莫微蓝引着孟流觞自厅中入内,二人刚走到第二重院落门口,却见宋停雪慌慌张张地自内院跑了出来。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想是跑得急了,几乎没和莫微蓝撞在一处。莫微蓝连忙将她扶住,笑道:“小宋!你这是怎么了?如此着急是要上哪里去呢?”
宋停雪正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见莫微蓝,也顾不得她旁边尚有外人,便急道:“倾城……她……她……”
莫微蓝还未说话,孟流觞已急道:“她怎样了?!”
宋停雪想是又急又气,满脸通红,一面喘息,一面道:“她……她跑了……”
莫微蓝和孟流觞都是一惊。莫微蓝便道:“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宋停雪闻言,不由得叹气道:“你这个好侄女……她人小鬼大……说是要我们陪她玩捉迷藏……谁知道她在园子里绕来绕去人就不见了……等我想起来找着她的时候……小丫头早从后门溜了!”
孟流觞一听,忙道:“此间后门在哪儿?我这就让人去追!”
宋停雪看了他一眼,一面摇头一面道:“我已经打发人去追了……她偷跑的时候居然还没忘记把那匹乌骓踏雪牵走……你说这小鬼……想得倒比大人还周到!”
莫微蓝闻言,忍不住埋怨她道:“我就说这小丫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还不当一回事……只是她初来此处,路径什么的都不熟悉……你们那么多人怎么就能让一个小孩子轻易走脱了呢?”
宋停雪听了这话,不由怒道:“我的二小姐!亏你还好意思说!你事先又没说这孩子如此厉害,我们怎么会知道?再者说了,你既然知道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应该好好看住她才是……你可倒好,一看见什么琥珀什么璎珞……就把什么都忘记了!”
莫微蓝“嗐”了一声,想起此事原本是自己疏忽大意所致:自己明知宋停雪不会武功,燕倾城又古灵精怪,早就应该有所防范,谁知偏偏那时候……琥珀璎珞竟送到了眼前……
她当下忙道:“小宋!你先别急!此事都是我不好!”转头却见孟流觞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硬着头皮道:“流觞兄……真是对不住……”
却听孟流觞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我就知道……我和度江云打赌,从来不会赢的……看来这地魁堂的副堂主,还得要再做一年……倒霉倒霉!”
廿六 初出茅庐以身试险 道消魔长莫可奈何
眼见柳伴花二人就要挟韩璃离去,彭恋霜再也按耐不住。她窥见柳伴花腾身上马之际,手中玉箫出手如风,向柳伴花胁下点去。
柳伴花觉得风声有异,头也不回,反手一格,已将玉箫抓在手中,却向彭恋霜笑道:“看来你当真是不顾这丫头的性命了!”
彭恋霜冷冷道:“废话少说!将人留下!”右手一掣,欲将玉箫抽回。
不料,柳伴花的手劲竟是极大,彭恋霜一掣之下,竟然未能抽出。她当下飞起一脚,向柳伴花臂上踢去,柳伴花见她这一脚劲道十足,不敢硬接,微微一笑,当即将右手松开。
他向彭恋霜笑道:“看来你是不愿让我走了!也好!”当下将韩璃向那大汉一抛,道:“你带着这小妞儿先走一步!”
大汉伸臂接过韩璃,韩璃虽然动弹不得,竟是骂不绝口,那大汉皱了皱眉,伸指点了韩璃哑穴,见韩璃对自己怒目而视,忍不住向柳伴花怒道:“带着这丫头麻烦得紧!”
柳伴花冷笑道:“你若不带着她上路,只怕更是麻烦!”那大汉见他似对彭恋霜仍有留恋之意,却道:“你只顾在这里歪缠……先将东西交给我保管!”
柳伴花听了这话,微一沉吟,竟真的自怀中取出一物向那大汉抛去。那大汉接物在手,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彭恋霜看得清楚,此物正是那玉雕髑髅。
她见二人对此物如此重视,心中更增疑惑,未及多想,只听柳伴花向自己道:“姑娘真心想切磋武艺,柳某今天就奉陪到底!”
彭恋霜怒道:“谁要和你切磋!”她向那大汉喝道:“识相的就赶紧将人放了!不然的话,姑娘可饶不了你!”
那大汉呵呵笑道:“小姑娘生得很美,脾气可不大好!”却向柳伴花道:“你自己应付罢!我可先走一步了!时间耽搁久了,主人那里只怕不好交代!”
当下竟然挟着韩璃,策马而去。
张玉虽然坐在酒店之内,但外面的对话却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见韩璃被那大汉带走,大惊失色,也顾不得重伤在身,当下挣扎着自地上爬起,向门外冲来。
柳伴花见他冲出,冷冷笑道:“又多了一个送死的!”
彭恋霜见韩璃被挟持远去,心中亦是不安。她眼见柳伴花的坐骑在侧,不由得心中一动,玉箫疾出,想要将柳伴花隔开,自己夺马追赶。柳伴花早就猜到她会如此,哪里肯将坐骑让给她,当下伸臂相拦。彭恋霜见他阻拦,惦记韩璃安危,无心与他争斗。
只听她一声清叱道:“让开!”人已轻轻跃起,犹如一只白色凤凰一般轻飘飘飞在空中。柳伴花见她轻身功夫如此高明,忍不住喝了一声彩,“好俊的功夫!”却一步不退,仍是拦在坐骑之前。
彭恋霜见他仍是不让,仗着自己轻功不弱,玉箫如剑一般直刺,居高临下向柳伴花袭来。柳伴花见她来势汹汹,知道她已出全力,手下也不敢留情,便也使出十分的功夫应对。二人在街上拆了几十招,仍是未分胜负。
彭恋霜持箫平推而出,劈向柳伴花。柳伴花侧身避过,待要还击,却一眼瞥见张玉已挪到自己的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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