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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宝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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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脸,柳眉星眸,肌肤若雪,樱桃朱唇,齿如编贝,小蛮蛇腰,丰乳肥臀,莲步轻移之间,罗衫叉开的雪白乳沟乍隐乍现,诱人心动,体香如野玫瑰绽放,散发方圆一尺,令人闻之心猿意马,色授魂飞。
果真妖娆娇艳,“花香姬”名号不虚。
张心宝化名张宝,默运阳刚罡气于右手,学那登徒子,牵起“花香姬”林春芳纤纤玉手,导入神功。乍见尤物林春芳浑身一颤,从脚底酥麻到喉咙,明眸闪出一丝妖艳萤光,刹那即逝。
“花香姬”林春芳暗忖:“张宝浑身阳罡仙气,应该是张良之后无疑,今晚得想办法留他,如此阳刚至宝不捷足先登,还待何时,刚才那阵酥麻……顶得我浑身舒服……”
想到此,樱唇微启,眼角生春,嗲声道:
“公子!奴家先为您先弹奏一曲,命人取酒,做几样小菜陪公子畅饮,再玩罚酒令,吟诗作对好吗?”
老鸨红姨高兴忙道:
“张公子艳福不浅!我们“花香姬”林春芳姑娘很少与人喝酒的,更别说猜玩罚酒令,吟诗作对了,那表示要留宿张公子的……嘻嘻……我马上去准备。
江坚微笑暗道:“教主厉害,不知动了什麽手脚,“花香姬”林春芳竟然自动留宿,我来了数次,花了大笔银两,连玉手都没摸过一下,这个天魔教“井”星宿女林春芳眼光独到,绝非泛泛之辈。”
“花香姬”林春芳在琴台前坐定,纤纤玉指轻抚琴身,轻启樱唇,声如黄莺出谷唱道:
“倚窗盼仙鹤,啼时惊妾梦。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春光满,披衣觉露滋。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琴艺不凡,歌声更优美,词寓深信,留宿张心宝的心意已经点明。
张心宝哪会不知,此情此景,却是如何酬唱?
搜索枯肠,找不出一首汉代诗赋酬答,伪称张良之后,岂非不攻自败。
瞬间灵光乍闪,我有唐诗的七言绝句可对呀!于是接唱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深信恋诗,词藻优美,词意凄绝的风格,苦苦执着的心志,即使心境凋残如暮春,也坚持到思念已死,身躯成灰,痴心处别有一番馀味,青楼神女的内心深处,深渊不见底的情愫,如春蚕吐丝,被张心宝抽丝剥茧得赤裸。
“咚!”
琴弦断,情意长。
“彭!”
侍女手捧的檀香落地,哪个少女不怀春!
“花香姬”林春芳沉醉诗境,怔然不知所以,喃喃自语道: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
老鸨红姨世故的使个眼色,江坚及两个待女知趣离开,轻轻掩门离去。
“花香姬”林春芳回过神来,小鸟依人,俯低螓首,贴在张心宝的怀中片刻,仰起头来,双眸妖艳萤光大炽,举抬张心宝的手,放入自己的衣衫内双峰之上,淫心大发。
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回,张心宝毫不客气的撩开“花香姬”林春芳的衣襟,双手肆无忌惮地探索那雪白如脂双峰,丰唇吻在樱桃小口,舌尖捣扰如蛇,阳刚罡气随着她的琼浆玉津滑入喉咙。
火热的阳刚罡气从咽喉导入腹中,自身会阴穴内隐藏的“情锁魔种”则窜入幽门,迎向那股阳刚罡气,贪婪的吸吮,桃源私地已然湿濡濡的难受。
“嘤!张郎!抱我上床……我很难受……”林春芳梦呓连声。
张心宝抱着“花香姬”林春芳平放榻上,自己侧卧在旁,轻抚着她那柔软滑溜的玉体。
“花香姬”林春芳见张心宝是风月老手,喜道:
“张郎!奴家看您才学俱佳,又不像江湖人士,何不谋个一官半职的,奴家可以引进!”
张心宝故作惊讶道:
“春芳!先祖张良留有仙书三卷,告诫后代子孙,不可为官。我实在不想做神仙,那多无趣!但有一卷记载男女双修之术,甚合我意,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花香姬”林春芳淫荡媚笑,嗲声做作说道:
“张郎!那多羞人啊!神仙也会留下男女床笫之书,张郎今晚可要好好疼爱奴家……”
张心宝轻快的尽褪“花香姬”林春芳罗衫,白如脂玉胸身映入眼,双峰耸峙,乳晕圈上一颗小红莓鲜明艳丽,腹下芳草萋萋,谷地肥美,见右边谷壁上长了颗豆大红痣,天生的“荡检逾闲格”。
张心宝也褪了衣衫,现出岸伟身材,但见子孙袋丰隆圆满,宝贝家伙壮硕粗长。
淫魔当前,张心宝乃默运神功“鼎丹”逼入玉杵龙头,如带玉丹珠,瞬时重逾平时五倍。
“花香姬”林春芳看得愣傻了,十五岁破瓜至今五载,风流阵仗也不知见识凡几,从未遇过如此特重家伙,又惊又喜,正是采阳补阴的无上至宝。
“张郎,您既然爱好此道,奴家用可以介绍您加入“擎天春宫”麾下,不仅可以享受无边艳福,并且寿与天齐,做个快活神仙,但今晚得先过我这一关才行!”林春芳淫言荡说道。
“春芳!今晚过关斩将绝对没有问题,但你说的“擎天春宫”是什麽组织,有如此艳福可以享受?”张心宝顺水推舟问道。
“张郎!“擎天春宫”是天魔教“皇魁阴后”主持的,粉黛三千,组织遍天下,奴家看张郎天生异禀,才特予推荐,但中看不中用也是不行的!”
林春芳吃吃荡笑。
“春芳!我刚下山,人生地不熟的,只认识江员外一人,这个“擎天春宫”位在哪里!”
张心宝边挑拨林春芳的桃源谷口边说道。
“张郎!现在不能告诉您,有本事过我这关再说……”
林春芳也把弄着张心宝的家伙说道。
张心宝不再多问,以免这魔女起疑,功运十指,轻拢、慢拈、抚挑,如抚琴般触遍林春芳全身。
“花香姬”双手握着张心宝的玉杵龙头,一阵吸、舔、吹、含后,吞入整条玉杵龙身,直鲠喉咙,尚且蠕勤不停,功夫堪称一流。
张心宝默运罡气,宝杵大胀,逼得林春芳喉咙不足以容纳,吐了出来。
张心宝随即拨开她的粉藕玉腿,要林春芳双手勾握自己粉腿,两脚朝天成“一字形”。
乍现桃源谷内已如春雨方歇,湿濡濡的,谷顶有颗硕大蓓蕾,沾满雨露。
张心宝提举充满“鼎丹”成珠的玉龙金刚宝杵,故意轻敲那朵丰隆的绽放蓓蕾。
林春芳如遭雷击,每轻敲一下,即打颤抖动,粉臀随之仰迎,春潮泛澜,夹着野玫瑰花香馥浓满室,“花香姬”果然不是凡品。
“春芳!这招“于飞凤凰”的凤点头如何?”
“嘤!嘤!好坚硬……重逾常人数倍……奴家……受不了……”
张心宝对这种货色怎会怜惜疼爱,宝杵瞬间戳入,如龙行大海,腾跃翻搅。
“喔!喔……”
林春芳乐得睁大明眸,那庞然大物顶得浑身酸麻,花心即将爆开似的,又爱又惧。
片刻时间,由淫荡叫喊到呻吟娇喘,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要断气一般,如醉如痴,那玉龙宝杵热烘烘,火辣辣,捣得花香姬心荡神驰。
“春芳!“擎天春宫”在哪里,可以告诉我了吧!”张心宝暂停动作问道。
“嘤!张郎……别停……别停……”
林春芳耐不住张心宝停止抽动的空虚感,猛然紧缠,粉藕玉腿勾在他的腰间。
“春芳!不告诉我地方,表示没有诚意,我不来了!”张心宝故意气道。
“张郎,不是的……我是乐得讲不出话来……我要骑在上面……好说话。”林春芳翻身骑跨张心宝下身。
长发亮丽如飞瀑撒开,螓首昂仰朝天,纤纤玉手抵触张心宝前胸,如神马驰骋天际无涯。
片刻,阵阵猛烈抽搐,脱而去!
“在……咸阳……“阿房宫殿”……隔……两座山东边……啊!啊!我要死了……”林春芳断续说完后瘫痪床面。
张心宝感觉到林春芳每逢高潮,即有股丝丝寒气闯进自己玉杵龙眼内,储留在子孙袋中,这才知道那“情锁魔种”原来是如此闯入的。
一个时辰后——
“笃!笃!笃!”敲门声。
“谁啊!怎麽这个时候来敲门……坏人兴致……”林春芳拉来衣衫蔽体,起身开门。
张心宝看见门缝中一个待女探头窃窃私语,林春芳频频点头,而后摇摆着小蛮蛇腰,靠上来在张心宝额头上亲吻一下,甜蜜笑道:
“张郎!您天赋异禀,干劲十足,奴家的骨架都给您拆散了……洛阳城外天魔教分坛出事了,奴家紧急奉命,要先行离去。张郎!现在是自己人了!三个月内张郎必需赶往“擎天春宫”报到,千万别误了,奴家先行告退。”
第二十章 义军会师
张心宝率军师墨攻与张翼龙三人,离开洛阳往嵩山方向赶路。
中岳嵩山位在河南省面部山岭盆地的东缘,因地近古代政治中心洛阳,留存之文物、建筑极为壮丽丰富,如少林寺古刹、嵩岳庙的古塔、嵩阳书院等古迹,都是东汉以后历朝修建的,新莽时代还是一片荒山,古树参天,什麽建筑都没有。
洛阳城南面之龙门(伊阙)石窟,是往中岳嵩山必经之路,穷山恶水,绵延百里,山精鬼魅时常出没,吞噬商队行人,一般百姓往南宁愿绕道左线宝丰,或右线开封,利用水路。
龙门石窟为鲜卑人拓跋氏建立北魏,孝文帝时迁都洛阳后开凿的,历东魏、西魏、北齐、北周到隋、唐,各代持续开凿,至石刻之精华,那是义军苻正的后世子孙,前秦苻坚淝水之战后事。
义军会师中岳嵩山,必需跋险山,涉恶水。
传闻龙门附近常有山精鬼魅、魑、魍、魉出现,为免义军壮士为其所害,所以张心宝、军师墨攻及张翼龙快马加鞭,想挡在义军前面,先探究竟。
日夜兼程,宿露以天为帐,以地为床,饿食猎物,渴饮溪水。这一日风尘仆仆到达龙门山地界,已经傍晚,于是扎营夜宿。
夜深寂静,繁星满天,子时时分传来阵阵狼哮,满山遍野,来得吊诡,惊醒了疲劳酣睡的张心宝三人。
张翼龙鼻头耸勤,嗅闻后说道:“主人!有血腥味!顺风而来,应在东边,我们去看看!”
张心宝已恢复神通力,眉心白痣颤抖示警。
为防泄漏行踪,不点火把,乘着月光,隐约看见前方有众多人头钻动,但极有秩序的列陈待敌。
马尸、狼尸遍野,兼有几具人尸,变故可能刚才发生。
“点火照明!”有人喝喊。
“噗!噗!噗!噗……”一时点燃了许多火把。
十丈外的张心宝、军师墨攻及张翼龙清晰看见约有五百劲装人马。怵目惊心的是,不知从何处聚集来数千头野狼,团团围住那五百人马,而且越来越多。
但见光亮如昼的火把,纷纷乱蹦流窜,如潮水涌退三丈之遥,若有人指挥一般。
张心宝顺手从旁边树上摘取两片绿叶,放在手上,口中念念有词后,拿给军师墨攻,嘱咐贴在双眼,片刻拿开,灵眼即可见鬼神。
单师墨攻半信半疑,不敢违命,贴上双眼片刻后拿下,揉揉双眼,并无异状。正待转头告诉张心宝,登时愣着了!
“我的妈呀!”墨攻脸色惨白,一屁股跌坐地上。
他乍见身旁的张翼龙是魔灵身高三丈的庞然大物,龙头就有一丈之长,双翼展开广达三丈,麒麟身,腿比皇宫玉柱还粗,一丈长的龙头正调皮的贬了一下眼睛,吐出三尺血红龙舌,舔在他脸颊上,热呼呼的!
“我的妈呀……”
单师墨攻翻翻白眼,昏厥倒地。
军师墨攻昏倒叫声惊动了十丈外的数千头野狼,狼眼通视阴阳,骤见如此庞然飞龙,惊骇哮啸,纷纷夹着尾巴迅如潮水窜逃,一时间走得一只不留。
张心宝运起神功,拍醒晕倒在地的军师墨攻。
“主人!这张……翼龙……真的是翼龙……到底怎麽回事?真有鬼神之说!我信服了!”墨攻结巴惶恐说道。
“隆……隆……隆……隆……”
地面突然颤抖震动,龟裂开来。
“嘶……嘶……嘶……”
前方五百马匹掀蹄昂首乱跳。
一头巨大怪物缓缓从地面龟裂处爬升上来,高约一丈,手腿灵活,震得义军人仰马翻,火把落地,喊喝不停,乱哄哄的,大叫怪物。
“山魅!”张心宝叫道,急忙纵身过去。
山魅巍巍矗立,环顾四周,惊见翼龙有三丈之高,超出自己三倍有馀,护着一名仙风道骨的男子。
刚要怒责役使的狼群为何窜逃,见此飞龙,已经知道怎麽回事,呆傻当场,惊慌失措!
五百义军兵马片刻已重整散乱队伍成列,可见领军者很有军事天才,但一见如此庞然怪物,也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张心宝喝道:“你这“山魅”为何无故现身,惊扰人间,还不快快缩身,免得惊吓凡夫!”
“山魅”见张心宝全身神光熠熠,又有飞龙随身护法,知非泛泛之辈,乃乖乖的听话,变身缩小。
“小山魅因得地灵成精,不知飞龙神兽在此,及这位仙人法语,不知如何称呼?”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五百名劲装兵马见张心宝一人如此神勇,竟能降服这庞然怪物,使其乖乖听话,登时爆起欢呼声。
当然,凡夫肉眼看不见比山魅更庞大三倍的飞龙张翼龙在旁护法。
大众听闻张心宝说道:
“我是华山“仙道教”张教主。你是异类山魅,不可在此游荡,应往山川大泽处隐藏,更不可加害人命,否则饶你不得!”
山魅恭敬道:“张教主,小山魅情非得已,此百里地面荒凉,飞禽走兽绝迹,因饿得发慌,才出此下策!”
张心宝道:“如你真心悔过,我可以介绍你往华山守护,并修练人形得道,这里有我一道飞符,见了华山山神,可为凭证,纳你为护法。”
符贴山魅右胸,山魅欢天喜地的遁入地中消失。
义军五百兵马众中快速走出一人,中年无须,龙行虎步,有将相之态。跪拜在张心宝面前,说道:
“多谢张教主救命之恩!在下司马成,领义军二万已上嵩山,回接殿后五百义军到此遇难。久闻张教主大名,在长安城手刃“汉奸”楚王韩仁,已名动天下,真是大快人心。司马成三生有幸,今得拜见尊容,仙风道骨仍神人也。
长安城童谣:亡新朝,兴汉室。杀汉奸,万民庆。皇魁崩,教主显。天魔灭,仙道兴。
已传遍天下,义师需要张教主的领导,才有希望。”
张心宝衣袖不飘,拂起司马成,微笑说道:
“司马壮士!不可行此大礼,相见即是有缘,请叫后面的弟兄起来吧!我们一起上嵩山会师。”
司马成治军严谨,有将相风范,统率一股义军约二万人马,不可小觑。
五百义军士气如虹,奉张心宝三人为上宾,拥着主公司马成及张心宝等上了马车,开道往嵩山方向而去。
马车内,张心宝对司马成说道:
“司马兄!此次会师,王莽绝对不会坐视,凶险万分。我们三人打扮一下,混在你的部队里,伺机而动,请交代将士们别宣扬出去!”
司马成开怀笑道:“男儿马革裹尸,拚死战场,抛头颅,洒热血,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是为大事!今天没有王莽的无道,也就没有我们出头的日子!一则解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二则创立不世功勋,可名流千古。张教主的吩咐,司马成一定照办!”
张心宝讶然忖道:“此人雄心勃勃,有睥睨天下之势,世人真的脱离不开“名”与“利”吗?”
嵩山上遍地扎营,义军数万之众,四处旗帜招展,东方是刺绣斗大金色“司马”两字红旗,南方是“苻”字蓝旗,也是刺绣金字,西方是“刘全”红色黄旗镶金边,北方是“刘快”,镶红边金字黄旗,迎风猎猎作响,气势磅礴。
嵩山顶峰平台宽敞,可容纳千人左右,此刻已挤满人潮,腾出方圆五丈空地,东、西、南、北四方搭有帐棚,四派义军代表各据一方,盛况空前。
张心宝三人即藏身在东面司马成的大帐棚内。
义师大会推出前朝这老五位太学士主持,称“五老儒会”个个长髯飘胸,是硕果仅存的德劭。
“当!”锣声响过,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主持之一太学士李约宏声说道:
“这次义军会师,乃为推选一位“义师盟主”,领众抗拒“新莽”暴政,“匡复汉室”。各路义军皆可推派武、德兼备者三人,以武会友,比武决定,名单请送“五老儒会”,确认后正式开始。”
千馀众听此老宣布后,均窃窃私语,各路羲军分别聚首推举人选。
司马成从座椅起身,来到五老面前,叙礼后说道:
“李太学士,在下司马成,有点疑惑请教!”
太学士李约道:“司马壮士!有何意见请说,别客气!”
司马成恭敬道:“兴举义师,当然是为“匡复汉室”,但铲除新莽之后,是否也由刘氏来当皇帝呢?”
李约怔了一下,另一老者乃道:
“司马壮士!“匡复汉室”的汉室,本就是刘民天下。汉高祖刘邦灭秦创汉,是推翻暴政,与当今民心思汉要推翻“新莽”是同一道理,事成之后皇帝当然非刘姓莫属,无庸置疑!”
司马成冷笑道:
“前朝刘姓皇帝昏庸,才有“新莽”篡位改朝换代,民心之思汉则是怀念前朝文、景两位皇帝的贤能,所谓“文景之治”,这表示民心企求的是社会安定,能出个贤明的皇帝来治理江山,国泰民安。所以本人认为国号以“汉”为名,但皇帝则不一定要刘姓担当。”
太学士李约愤然答道:“司马成!你这言论,如在前朝视同谋反,要抄家灭族的,简直荒谬,不顾君臣父子纲伦,快快停止你的想法!”
众义军听司马成的说法,一时哗然,议论纷纷,这种破天荒的论调倒是提醒了大家,汉室皇帝不一定非刘家继承不可,是很新鲜的想法,当场就有很多人表示附议。
“当!”
司马成指劲弹响大铜锣,众人瞬间停止谈论,惊讶司马成的武功绝非泛泛。
司马成慷慨激昂说道:
“呸!迂腐!把书都读死了!在场的各位义士,抛头颅,洒热血,被当朝逮捕,哪个不是抄家灭族的!如果汉室刘姓皇帝再出一个昏君,不是和“新莽”一样吗?
再说汉初高祖刘邦本是平民百姓出身,与西楚霸王项羽相约,谁先攻进秦都咸阳,谁就称王,汉高祖刘邦为何能先入主咸阳,就是以德服人,与咸阳百姓“约法三章”,安抚百姓,收揽民心。
西楚霸王项羽则以武屈人,屠城略地为能事,所以每遇顽抗,才慢了一步,一到咸阳又放火烧了“阿房宫”,百姓见之心惊胆颤,最后被高祖刘邦逼得乌江自杀,身为异处。
王莽以贤者姿态,外戚身分入宫辅政,狼子野心三进三出,蒙骗了满朝文武,还歌颂他的功德如周公,最后篡汉自立皇帝,众所周知,你们五位太学士最清楚不过,假如再来一个类似王莽之流,不是又需要抗暴了吗?所以本人认为,逐鹿中原后,可以用“汉”国号,但皇帝大可不必专属刘姓!”
司马成这番言语,说得五位太学士面红耳赤,汗流浃背,当时“歌颂王莽”自己都有分。
大众有爆声叫好者,有嚣骂者,纷乱不堪。
“好!司马兄!说得太好了!见识宏观,言词精辟。逐鹿中原各凭本事,“义师盟主”
是领导抗暴,但是亡了“新莽”以后,是否由“义师盟主”来当皇帝呢?这事小弟不以为然,今天聚集会师的目的,是推选足智多谋的义师盟主,也可以仿效汉高祖刘邦,来个“约法三章”,灭了“新莽”之后,再各凭本事竞逐王位!”
南面义军统领苻正缓缓走出帐棚,鼓掌说道。
西边帐棚内,走出了一个手执摺扇的青年,年约三十,头系太子冠,衣着华丽,脸色阴沉,骄横跋扈的纨侉子弟刘全,冷声说道:
“司马成、苻正,汉室江山本来就是我刘家的天下,如此谬论,喧哗取众,实在不该!
我看这个“义师盟主”由我刘全担当实至名归,而盟主也就是将来的皇帝!”
“呸!天下姓刘的也不是只有你一个而已!再说你不是皇族之后,八字还没有一撇,就戴起了太子冠,真是沐猴而冠,做起当皇帝的春秋大梦,可耻!可笑呀!”
北边帐棚也步出一个头系儒巾,衣着素,年约二十五岁的青年,脸如敷粉,唇红齿白,轻蔑道。
刘全被同宗的刘快当众耻笑,恼羞成怒,咬牙切齿,愤恨的拍出一掌,大有叫刘快当场毙命之势。
刘快也不甘示弱,运足功力,迎掌面上,脸色表情如见仇人,欲杀刘全而后快。
“轰!”掌风急旋,倏然相撞,谁也没讨着便宜。
刘全、刘快再度拍出掌风时,太学士李约瞬间纵身闯出,左右握着他们的手掌,如捏在灵蛇七寸上,竟然无力使出掌风。
李约好快的身法!高绝的武功摄震当场。
“两位公子,莫动嗔怒!给“五老儒会”一个面子,先请四位统领回座。司马成提出的问题,待我们研究后,再公诸各位!”太学士李约说道。
“李太学士!司马成还有一事禀告“五老儒会”诸公!”司马成惊讶李约的武功高妙,手法特异,恭声说道。
“司马壮士!不需如此客气,“五老儒会”不像你说的那般迂腐,我会参考你的意见!”太学士李约捋髯欲笑,一派耆老风范。
“司马成郑重推荐一个人担当“义师盟主”,此人没有当皇帝的野心,想必能为各路英雄接受!”司马成正色肃目说道。
李约愕然问道:“司马壮士如此郑重其事,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不知道谁?”
司马成环顾左右,对着众义军抱拳,庄严大声说道:
“司马成为万民请命,推举“仙道教”张教主来担当“义师盟主”,可免各路人马纷争,削弱力量!”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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