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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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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又不敢对木尺子二人去说。
他四人商量的结果,只有提前上路之一途,于是悄悄地把货物绑上驼峰。
一切就绪,东方已微微现出了白色。
他们商量了一阵子,就由其中之一去叫木尺子及蒲天河起来。
这个人方要举步,忽地面色一变,吓得哇哇叫起来,他手向前指了指,其他三个赶忙顺其手指处望去,就见远处疾驰来了大片的马群。
在东方微明,雾重云浓的黎明,他们依稀可见,是一群反穿着皮袄的家伙,为数约在二十名左右。
四个驼客皆不禁吓得怪叫了起来,可是却有一人,自他们身后缓步上来,冷冷地道:“你们不要怕,有我呢!”
四人回头一看,却见是那个身怀绝技的年轻汉人——蒲天河。
只见他双手紧紧抓着那口长剑,眉宇之间英气勃发,他对四个骆驼商人道:“你们等一会,都藏在我师父帐篷内,外面的事由我负责就是!”
会说汉语的那个驼客,吓得结结巴巴道:“小占神,你……可小心……我们还是快逃走吧,他们的人大多了!”
蒲天河摇头道:“来不及了,你们快进帐去吧!”
四人抬头一看,大群人马,已来到了眼前,吓得他们叫了一声,赶忙就躲到木尺子帐中去了。
蒲天河向前走了几步,气宇间一片泰然,他把一双袖子微微挽起来,袖口紧紧扎起,长衣下摆捞起系好腰上,然后狂笑了一声,向这些马上来客朗声道:“好朋友,在下恭候多时,未曾远迎,失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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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罗地网
蒲天河眼看着这为数二十余骑快马,转瞬之间,已来到近前,所来之人,全是身穿翻毛的皮衣,手上亮着明晃晃的兵刃,他们疾驰而来,卷起了大片的黄沙,端的是声势惊人之极!
蒲天河先前那一声断喝,显然未被他们听见,这时忙又上前一步,再次狂笑道:“朋友们来得好,蒲某等候多时了!”
这群人马来到了近前,一片吆喝之声,各自把马身定住了,马群间一人大声道,“二爷,就是这个小子,可小心他手里那把剑!”
为首一匹枣红大马之上,坐着一个四十左右的白瘦汉子,衣着十分考究,众人均着皮装,惟独他一身便衣,两袖清风。
这时就见他伸出一只手在当空挥了挥,众人立时就安静下来,好似惟他“马首是瞻”似的!
蒲天河一打量这个人,瘦高的身材,两腮无肉,颔下有几根黄须胡子,一脸的病容,尤其是一双眼睛,就好像永远睁不开似的!
这个人在马上抱了一下拳,哧哧一笑道:“阁下贵姓大名?方才剑劈我们三个弟兄的可是阁下你么?”
蒲天河点了点头道:“在下蒲天河,方才开罪贵帮的正是我,与那几个骆驼客商却是无关!”
马上瘦汉仰头一声狂笑道:“好!有胆子。佩服!佩服!”
他长颈收缩之间,就像是一只大公鸡,声音像是由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一样,别提有多么刺耳难听。
说完这句话后,就见他双手向天空一伸,只听见“呼”的一声,人已如旋风似地自鞍上飘了下来。
其他各人,这时见状,呼啦一声,全数都翻身下马,只听见一片兵刃交磕之声,竟然把蒲天河团团地围在当中。
那瘦汉哈哈一笑道:“蒲老弟,这可不是我们吓唬你,兄弟你也太狠了,既是遇上拿刀动剑的朋友,总也该打听打听,我们大熊帮可不是好惹的!”
说着伸了一下脖子,尖声道:“兄弟,你闯下祸了!”
众人中有人怒声道:“二爷跟这小子多说什么,妈的宰了他,老于们扒了他的心泡烧酒喝!”
余下各人闻声一齐叫起好来,磨拳晃刀,现出一片凶恶场圃!
白面瘦汉尖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蒲天河一眼,冷冷地道:“阁下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丢下剑,跟咱们回去,另一条……哈哈!弟兄们已经说过了,只怕你要乱刀下丧命,那时候可就由不得弟兄们要扒心下酒喝了!”
众人厉声喝叱道:“扒他的心!”
“剥他的皮!”
瘦汉挥手笑道:“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他跑不了的!”
说罢,那张瘦脸向下一拉,冷然道:“姓蒲的,怎么样,现在可就听你一句话了!”
蒲天河眼看这群人如此狂嚣的情形,内心不禁大怒,只是他内心惦念着木尺子之言,因为“金戟小温侯”华秋水和木尺子有旧,此行更有关连,不便取他性命,可是这口气却是忍受不了。
当时忍着内心愤恨,对着那瘦汉子抱拳冷笑道:“阁下莫非就是金戟小温侯华当家的么?失敬了!”
那瘦汉闻言,仰天一声怪笑,声音就像猫头鹰似的刺耳。蒲天河怒道:“华当家的,有什么好笑的?”
那瘦汉笑声一歇,手指蒲天河道:“兄弟,你招子可是漏了光啦!华当家的,岂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出来会你?”
蒲天河心中一动,冷笑道:“那么阁下又是谁?”
瘦汉阴森森的一笑,道:“兄弟,听你这么一问,果然你不是本地的跑客了,你竟连我白面狱柴风也不认识,这倒是一件新鲜的事情,莫怪你胆子这么大了!”
蒲天河哈哈一笑道:“华秋水架子倒是不小,只怕这件事……柴兄不是我小看了你,只怕你老兄接不下来吧!”
白面狱柴风闻言面色一变,怒叱道:“好小子,你敢轻视柴二爷!”
说到此,后退了几步,一声叱道:“吴亮,把他给我拿下来!”
人群之中,立时有人答应了一声,猛地跃了出来。
蒲天河注意看来人,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大汉,身上穿着一件翻毛的白皮大袄,紫红圆大的一张脸膛,其上满是胡子。
这汉子右手紧紧抓着一团银色的绳索,也不知是什么家伙,就听他嘿嘿一笑道:“小子,我叫你见识见识吴爷的‘阴风网’!”
这汉子口中说到此,忽地身子一旋,右手一甩,已把这圈银网撒了出去。
只听见“刷”的一声大响,他手中那玩艺儿,竟然化成了一面极大的网子,直向着蒲天河当头罩了下去!
众人见状,齐声欢呼了起来。
可是他们欢呼得未免太早了一点,吴亮的阴风网还未落下去,只见黄尘扬处,竟然是网了一个空!
那“阴风网”是一种独特的怪兵刃,整个网身系上好精钢所制,其内装没有一百二十把寸许长短的小钢钩,锋利己极!
这种兵刃,一旦上了身子,那百十把钢钩,只怕会把你先钩个肢体稀烂!
吴亮就仗着这独门的兵刃“阴风网”,在沙漠地上横行无阻,丧生在他这面网下的人畜,真是不胜枚举了!
这家伙本是沙漠里一个独行的马客,后来为华秋水制服收归手下,是一个刚愎自用、极为骄横之辈。
这一次白面狱柴风带了他来,满以为可以借重他这面怪网,制住敌人,却没有想到,今天却是遇到了厉害的主子了!
阴风网向下一落,一阵叮叮之声,那百十把钢钩一阵收缩,纷纷紧钩地面,再看来人蒲天河,却如同是一只鹰隼般地飘在了一旁。
旁观众人,无不哗然大叫了起来。
吴亮一网打空,心中就知道,今天自己是遇到了厉害的对手,这小子倒也真有两下子。
这时他一网不中,忽觉背后疾风袭体,吴亮熊腰一扭,手中钢网一个倒撒,只听见“呼”的一声,他竟然把网子硬硬的拉了起来。
那面阴风网带起了大片泥土,反向着蒲天河当头再次罩了下来。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大声喝彩!
蒲天河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有如此利落的身手,不由大吃了一惊!
对付这种兵刃可就不像一般兵刃那么容易了,因为它面积太大,张开来足足有两丈方圆,只要被他网上了,那可真是一点办法都使不出来了。
蒲天河情急之下,就地一倒,一个疾滚。
看起来是险到极点,如非他身法奇快,这一网他是无论如何也难以逃开。惊怒之下,蒲天河发出了一声怒叱,大声道:“好冤家,我看你这一次怎么跑!”
这一次他手足同时就地面一弹,正是轻功中极为难练的“七禽”身法!
只看见当空人影一闪,众人呼啸声中,蒲天河已然落在了吴亮身侧,二人距离只在咫尺之间。
蒲天河这时手下再也不留情面,掌中剑蓦地抽出,白光一闪,直向着吴亮当头劈去。
阴风网吴亮第二次网空,早已吓了个魂飞魄散!
他自从使用这种兵刃对敌以来,就从来没有一连发过两招的,想不到此刻一连两度失手。
这时候他再想施第三招时,蒲天河一口冷剑已然逼了过来,吴亮一声断喝道:“你们快来吧!”
忽然他松下了手中网,猛地向外就闪。
同时之间,自四面八方,一连飞出了十数件暗器,直向蒲天河身上飞去!
这种情形之下,蒲天河自是敌我不能兼顾了。
可是这位少年奇侠,一身惊人的功力,确是有出人意料的身手。
在各方暗器奇袭之下,蒲天河蓦地腾身而起。
他腾身极高,有如鹤起云霄,众马贼都吓得惊叫了起来,各人的暗器,一片叮当声中,全数都落了个空!
这时吴亮已扑到了白面狱柴风面前,大声道:“二爷快救我……”
话声未完,蒲天河就像是泄地的流星,“唰”一声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吴亮背后。
蒲天河身子向前一欺,这一次他施了一个“贴”字诀,已不容许那吴亮再逃开剑下。
吴亮猛地转过身来,发现蒲天河一张脸杀机显然,他心中一怕,脱口道:“蒲……爷……饶……”
这个“命”字还没有出口,只觉得当胸一冷,已被蒲天河掌中剑刺了一个透心穿!
吴亮“啊”了一声,向前跄了一步,扑通一声倒卧在血泊之中。
众马贼见状,齐都发出了一阵怪叫!
蒲天河掌中剑一指白面狱柴风,道:“柴二爷该你的了!”
白面狱柴风呆了一呆,忽地厉声道:“好小子,看刀!”
他身子猛然向前一欺,双手一探,已自双腿上拔出了一对匕首。
忽见他就地一翻,已到了蒲天河身边,两只匕首分左右,直向着蒲天河两肋之上同时插了下去。
蒲天河掌中剑左右一磕,柴风却腾身而起,转到了蒲天河背后。
此人倒也有些本事,轻功尤其不弱。
像如此身手之人,比之凭着两膀子力气的众马客来,自然显得异常高明了。
白面狱身子一落地,一双匕首紧贴二腕,忽地双腕向前一翻,直向着蒲天河两肩上插了下去。
蒲天河身子一转,这一次他是有意要对方出丑。
随着他身子一转之势,只听见一阵叮当之声,柴风一双兵刃,竟然双双为蒲天河那口五岭神剑削为四截!
白面狱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掌中剑,竟然是一口切金断玉的宝物,不由吓得面色一青,他口中怪叫了一声,转身就跑!
蒲天河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一招,柴风足下方移,蒲天河却如同神兵天降似的,向下一落,已到了柴风对面,掌中剑向外一吐,点在了柴风前心之上。
白面狱吓得面色大白,汗如雨下,他喃喃道:“你……不要杀我!”
蒲天河目光一扫左右,愠道:“你手下这些弟兄,如有一人胆敢无礼,可就怪不得我手下无情了。”
柴风颤抖了一下,大叫道:“弟兄们不可乱动!”
说着频频苦笑,道:“蒲兄弟,你的武功果然高明,我佩服极了,只请你收下了剑,我们再说如何?”
蒲天河哈哈一笑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柴风打了一个冷战,翻着一对病眼道:“那么你要如何呢?”
蒲天河冷冷地道:“我久仰你们当家的华秋水,是本地的一个人物,你快快差人唤他前来!”
柴风咽了一口唾沫道:“蒲兄你这是何苦……”
蒲天河剑眉一挑道:“闲话少说,华秋水在一盏茶时间之内不到,可别怪我剑下无情!”
说时剑尖微微向前一送,已几乎扎透了柴风的中衣,白面狱柴风吓得一连后退了两步,道:“好……好……你的剑,小心!”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白面狱的身手我已经见过了,就差贵当家的华秋水了,你还不着人请他来么?”
柴风点了点头,转脸向马群中一人道:“张大昆你去一趟。快!快!”
马客之中,一人应声策马而出,蒲天河见这张大昆三十左右年岁,十分精明的样子,当时冷笑了一声,道:“张朋友,你要快去快回,要是在一盏茶时间内请不出你们瓢把子,这位柴二爷可就没命了!”
张大昆冷冷一笑道:“你休要逞狂,真要是当家的来到,只怕你小子是吃不了兜着走!”
白面狱柴风生恐触怒了蒲天河,对己不利,闻言忙大声道:“你就少说几句,快去吧!”
张大昆冷冷一笑,方自掉过马头,忽然一怔,回身冷笑道:“柴二爷,你放心,瓢把子不请自到,已经来了!”
众人一齐转身望了去,果然就见远处沙地里,飞快地驰来三匹快马,三马是二黑一白,两黑马在侧,白马居中,三马行驰如风,漠地里带起了大股黄烟,转瞬之间,已来到了近前。
白面狱柴风苦笑道:“蒲老兄,收回了你的剑,这样子太不漂亮了!”
蒲天河料他无法逃开,就把宝剑收了回来,柴风立时抖了抖身上,冷笑道:“兄弟,你口口声声要会见我们瓢把子,你可曾看见了?当中那个骑白马的就是!”
说话之间,三马已到了面前。
为首那匹白马,猛然唏聿聿长啸了一声,人立双蹄,忽地停住了。
白面狱柴风赶忙趋前躬身道:“帮主来了!”
白马上坐着的是一个白面大耳,一身白衣,年岁约在三旬五六之间的中年人。
这人生就一双长眉,只是一双眸子,却显得太小了一点,薄薄的一双嘴皮上,没有留胡子,乍然看过去,是书生模样。
可是如果你细细看一看他那双瞳子,却又能发现此人是一个相当工于心计的人物。
他大模大样地坐在马上,那匹白马,看来亦是一匹相当少见的好马,白马颈边两侧,悬着一双金光闪烁的短戟!
蒲天河立刻也就知道,这个人定是所谓的“金戟小温侯”华秋水了!
在华秋水身侧那两匹黑马上,坐着两个二十左右的少年,由两个少年的面貌上看去,二人极像是兄弟二人。
二少年,每人身上都斜背着一只红色的雕弓,带着一口鱼鳞金刀。
这三个人,就外貌上看来,倒是三个相当不凡的人物。
“金戟小温侯”华秋水定马之后,一双眸子首先落在了蒲天河身上,面上立时现出微微惊愕神态。
这时那白面狱柴风已趋前,在华秋水身边小声了几句,华秋水连连点头。
就见他在马上抱了抱拳道:“我手下的人一时无知,开罪了高人,连带着我这主人也是面上无光,朋友,你能海涵一二么?”
蒲天河想不到这华秋水,居然会如此客套,一时不由得呆了一呆,抱拳回礼道:“岂敢,岂敢,阁下莫非就是以一双金戟驰名塞外的华当家的么?”
白衣人哈哈一笑道:“朋友你太抬举我了!”
说罢一手按鞍,身子“刷”的一声,如同一片落叶似地落了下来。
蒲天河见他下马身法,不禁心中微微一惊,暗想到此人果然不愧名盛一时,确是有些身手。
他因心愤金戟小温侯为霸地方,存心要与他一较身手,这时见他如此客气,不禁有些担心这场架打不起来了。
其实他这种顾虑纯属多余了。
因为华秋水此人,是出了名的心辣,此人对人,愈是客气愈是难以猜测。
这时华秋水下得马来,再次抱拳道:“阁下大名是……”
蒲天河冷冷地道:“蒲天河!”
金戟小温侯华秋水点头笑了笑,道:“我手下人归报,得知蒲兄你惯使快剑,一招之间入头落地,真正是骇人听闻!”
说到此,一双眸子里,射出了的人精光。
蒲天河哈哈一笑道:“帮主你太抬举我了,久仰阁下一双金戟,不亚当年吕布,更是超凡入圣!”
华秋水面色微沉,冷冷地道:“在下有一点小意见,不知阁下可肯成全?”
蒲天河一笑道:“在下洗耳恭听!”
华秋水一声狂笑道:“好!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华某生平最钦佩的是身怀绝技的高人,凡是有这种高人过境,在下必定要与他比划比划,长点见识!”
说到此,一双细目翻了翻,道:“蒲大侠,你是否可以赐教我几手高招,也叫我多长点见识?”
蒲天河听他如此说,倒是正中下怀,当时抱拳含笑道:“帮主如此抬爱,敢不从命,但请手下留情才好!”
华秋水嘿嘿一笑道:“岂敢,岂敢!”
说时两臂一开,后退了几步,冷然道:“取我双戟来!”
立时就有人把他悬在白马颈前的一双金戟取了下来双手送上,华秋水接戟在手掂了掂,这一双金戟,在阳光之下闪闪放光。
蒲天河一打量他这一对兵刃,见每一支金戟都足有三尺长短,戟杆粗如核桃,戟首的月牙刃,却是纯钢打成,和顶尖的锋头,皆是白色,冷森森的极为锋利!
这种兵刃,一经施展开来,丈许范围之内,可不容易进身,而且它可以当棍、剑、拐来使用,是很难对付的一对家伙!
华秋水双戟在手,哈哈一笑道:“蒲朋友,我们可有话在先,华某对于兵刃上,最是鲁莽,万一要是伤着了阁下哪里,尚望海涵一二!”
蒲天河冷笑了一声,道:“彼此,彼此,在下也是一样!”
华秋水又点头道了声:“好!”
他身子向前迈进了五六步,众人全数的都向后退开,正中突出了大块的地方。
蒲天河右腕一招,已把长剑抽出,宝剑往胸前一抱,目注正前方,道了声:“帮主请!。
这时那两匹黑马上的一双少年,忽然自马身上腾身而下,一左一右地落在了华秋水身后左右。
这种情形,蒲天河就不大明白了。
他微微怔了一下,皱眉道:“怎么,二位朋友,也要一齐来凑热闹么?”
华秋水回头看了一眼,呵呵笑道:“我还忘了为好朋友介绍一下!”
说时手指身后二人道:“他们两个,乃是我结拜的一对小兄弟,人称‘神手金弹’赵氏兄弟。”
蒲天河冷冷抱拳道:“失敬了!怎么贤昆仲也有意下场子玩玩么?”
华秋水笑道:“朋友你说笑了,他二人乃是心中好奇,每当我对敌之时,皆立身后,无非是想学一下敌我高招,蒲兄要是如此见疑,可令他二人退下就是。”
蒲天河冷冷地道:“不必了,华帮主有如此忠心的一双拜弟,实在是难得了!”
华秋水一对金戟,在当空“当”的一声交磕,身子猛然已袭了过来,一声断喝道:“华某开罪了!”
话声一落,左手金戟由下而上,长虹贯日,“呼”一声猛然撩出去,直向着蒲天河面门之上撩去。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阁下好快的手法!”
掌中剑向外一分,用剑尖点着了他的戟首,向外一滑,反退为进,直向华秋水面门上刺了下去!
华秋水右手金戟向外一磕,戟首一偏,想用它去锁蒲天河掌中的剑,可是蒲天河早已料定他会有此一手,宝剑向外一抽,紧跟着左手剑诀一领,、‘刷”的一剑猛劈了出去!
这一剑快到了极点,剑刃之上,带出了一阵轻啸之声,又快又疾,直向华秋水肩上劈了下来!
金戟小温侯华秋水想不到对方剑术上,竟有如此高超的手法,不由大吃了一惊!
他口中叱了声:“来得好!”
就见他双戟猛一交叉,以之在地面上用力一点,身子霍地拔了起来。
众马客看到此,暴雷也似地喝起好来。
华秋水身子向下一落,一双金戟搂头盖顶,直向蒲天河两肋上劈了下来。
二人这一交上手,转眼之间,已是十数个照面,比之方才白面狱柴风自是不同,直把四周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
因为华秋水一双金戟上,据他们所知,是没有人能在他双戟之下走过三个照面的,眼前这个姓蒲的,居然和他对拆了十几个回合,而且丝毫也没有现出败象来,。这种情形,众人怎能不大为惊奇?
忽然,华秋水左手金戟直刺而来,蒲天河身子向下一矮,华秋水身子一翻,右手戟跟着翻刺而来。
这是他“连环双打”的手法,极为厉害。
可是蒲天河却是有意要诱使他如此近身,要在这一式身手下,使他出丑!
金戟小温侯身子一腾过,忽然觉出不妙,因为他手中施展的是双戟,凡是使一双兵刃的人,除了匕首之外,都应切记不可贴敌大近!
华秋水是明白这一点的,当时见状,足下一个倒退,正待腾身退出,蒲天河一声叱道:“帮主,你慢了一步!”
一口冷剑当头直上,华秋水左手金戟向上一举,这当口,他右手一阵炎热,那支金戟,已被蒲天河抓了个正着,华秋水忙用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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